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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君天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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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问问不就得了!”李佳氏颇有几分巾帼气的一指旁边的侍卫:“去,拿皮鞭凉水来,老娘倒要问问,究竟谁在幕后主使!”
李佳氏的道理很简单,人是木雕不打不招。醉酒的警察能把熊打的自认兔子,五木之下,何不可得!莫看现在软伏在地挺可怜,真若是她指使,少不得要去黄泉路走一遭呢!
“妹妹,这些事让下人们动手就行,走,随姐姐去外边透透风!”石氏赶忙拦住,拉着李佳氏的手就往外走,开玩笑,弘皙暴虐的名头已经摘不掉了,你堂堂的太子侧妃也动辄轮鞭子,皇阿玛还敢让你去管理后宫?走两步又回头:“弘皙,跟额娘一起来!”
“对,赶紧出来!”李佳氏跟着附和一句,刚才弘皙的作恶给她都留下阴影了!
也就是前后脚的工夫,口供出来了,跪地而呈的护卫恨不能把脑袋扎进裤裆里,因为那指使者确是能把人吓死:太子!
麝月待红娘子明是主仆却胜似亲娘,同样红娘子也把麝月当做自己的女儿,若麝月是清醒的,即便容貌大变,红娘子也有办法让麝月相信自己就是红姨,可现在,隔墙听了弘皙的污言秽语,听了响亮的一巴掌,再看“女儿”生死不知,红娘子必须为她报仇!
没有比太子更好的指使者!
太子是长公主的仇人,弘皙也是长公主的仇人,狗咬狗已是快意,何况太子与弘皙还是亲父子!而红娘子不愧是曾经的造反派,貌似荒谬的口供仔细推敲之下却不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太子对弘皙下手的理由太简单,弘皙已经不是当初的太子世子,若还是世子,打压其他皇子的所有作为都可概括为一个孝字,天佑也只是让太子的位置更牢固。可他皇太孙了,如此风头的太孙,太子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当然,红娘子也预见了自己的结局,因为这份口供死是一定的,说不定还是最残酷的凌迟!可想想一根刺种在父子间,她笑的坦然,太有爱,无惧!
“我去杀了这贱女人!”
李佳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苍白的脸色证明红娘子的判断,一边是儿子一边是丈夫,两个最亲近人之间起了隔阂,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遮掩!
“不行!”弘皙的阻拦让李佳氏眼中蕴满泪珠,这就要父子反目么?
“额娘,您忘了这女人可是麝月公主的贴身嬷嬷吗?儿子确信她这是在给麝月报仇!”弘皙的解释让她稍稍放松,可她忽略了,弘皙最终却没有说出对胤礽的信任。
“我想,把行刑的目标换做麝月必将有新的发信!”弘皙阴测测的话语像极了大反派,而利用别人的亲情做文章也确实是反派们常干的勾当!
“没错!”石氏的凤目一挑……
………………………………
一二八章 烫手山芋
“刑讯长公主?”石氏硬生生拽住了弘皙:“弘皙,此事与长公主何干?你当知长公主的身份尊贵——前番已是无礼之极,若再——”
“额娘!”弘皙的声调忍不住拔高,他快被这俩妈的夹缠不清彻底惹恼了:“就算她身份尊贵能尊贵过阿玛?尊贵过儿子?你就愿意儿子跟阿玛之间横着一根刺?”
“我——”
石氏被吼得一愣,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见犹怜的样儿弄得弘皙倒不好意思,挠挠头皮有赔罪:“额娘啊!儿子说过,刺杀儿子的女人原本就是麝月身边的贴身嬷嬷,您难道不信儿子却信外人么?”
“额娘信你,可——”石氏依旧在犹豫,犹豫中看看左右的侍卫:“你们先进屋去!”
“喳——”侍卫们的脸色那叫一个苦哦,他们自认离死不远了!
弘皙把红娘子带回来并没有交代身份,所以才有自作聪明的绑缚,前边讲了,旗丁的名额竞争激烈,进宫做侍卫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有能力进来的除去勋贵子弟剩下的绝不差钱,身份尊贵还不差钱的有几个没有纨绔作风?
你刺我,我刺你,亲手报仇想必更快意?绑缚的暧昧造型足以让他们展开丰富的联想!同道中人的觉悟早让他们欣喜,要知道做下属绝不担心主子的荒唐,最怕的是主子认真!
可皇太孙竟然是跟太子妃一起来的,哪个做母亲的能对引诱孩儿堕落的奴才有好印象?他们的小命从那时开始就跟吊在渔网里的红嬷嬷一样开始晃悠!
弘皙把麝月长公主与红娘子关在一处时,脑海里的主导思维是害人之心随便有,让你死的明白已算开恩:“蹲墙角”这样的事他根本没想,就算想了,满府的闲杂人等,他又能安排谁来?
三堂对面,皇太孙说这刺客就是麝月长公主的贴身嬷嬷,他们只以为皇太孙他老人家在扣帽子,花信娇娘与老嬷嬷无论如何联系不到一块儿,更莫说太子妃都否认了!但没关系,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事儿他们都干过,莫说皇太孙了,要不,长公主的身子是白摸的?
以八岁稚龄非礼长公主早让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更隐隐有几分惊为天人。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稍稍放下,想来“红嬷嬷”的造型还是让皇太孙的满意的!
李佳氏嘴里的“刑讯逼供”让他们为难:“好色”的皇太孙能让这位“红嬷嬷”遍体鳞伤么?看看也是罪过啊!聪明的他们厉声厉色的吓唬几句,天幸这“红嬷嬷”竟然招供了,可供词对他们来讲就是噩梦!
太子指使行刺太孙,天家的父子相残?
因为与太子妃、李佳氏一样相信此红嬷嬷绝不是彼红嬷嬷,所以他们也相信了这份供词!天啊!他们的小脑袋能装下这么大的秘密吗?
瞧着,太子妃已经跟皇太孙对好了“口供”,进屋,怕是随后就一把火吧?
“额娘?”弘皙疑惑的看着石氏。
“弘皙,事到如今,额娘必须要告诉你一件事!”石氏不放心的看看左右,低声道:“你的太子阿玛曾经酒后失徳,结果导致了麝月长公主小产!”
额滴那个神!
弘皙有点发傻,这事儿二月河他没说啊!坦白讲,弘皙对麝月的快刀斩乱麻少根子还在对未知危险的不确定上,因为不确定才有扼杀于萌芽,长大了就是暴徒在某些层次的斗争中还是有道理的!
隐隐的,弘皙还有几分宿命感,你看啊!皇玛法跟阿玛都喜欢上了郑春华,而阿玛遇上麝月失徳,自己见着麝月的头一回也曾立正敬礼来着!也是很凌乱的一家子呢!此时的弘皙并不知道,时过境迁之后,只有更凌乱没有最凌乱!
至于李佳氏,她早已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她是担心自己会喊出来!
“弘皙啊!你觉得审讯还有价值么?”石氏叹了一口气:“就算是长公主指使,咱们,欠她的!”
弘皙嘴角如钩,只不过这回的钩是向下的,就连眉心也拧出了褶子,良久之后,喟叹一声:“最美莫过相见初!”
石氏的脸瞬间闪过红霞。她也是聪明人,从初见红嬷嬷的羞急,从对麝月的愧疚中冷静下来,她自然知道弘皙说得意思!
有些事知道不如不知道,掺和不如不掺和,尤其是越想越恶心越掺和越乱的这种!
若什么都不管,就像弘皙刚刚死而复生而她坐视其胡作非为,最后结果却是“忠君爱国孝父”“发而中节”。今天的事儿也是如此,若弘皙什么都不知道,莽撞也就莽撞了,狠狠的收拾麝月哪怕像弘皙说得“干掉”,长公主又如何,尊贵总是相对的,敢谋刺皇太孙,天子饶你我都不饶!就算心知肚明原委的皇玛法也只能选择无可奈何的遮掩!
偏是这俩事儿妈,因为对弘皙的不信任,因为自作主张的审讯,结果——坐蜡了吧?
弘皙初开府,身边所有的护卫都是皇上赐下的,安插耳目是帝王御下的基本手段,保密绝对是空谈。那份口供自己都险些信了,皇上会怎么想?就算皇上知道太子没有虎毒食子的胆量,就算他老人家能得出与弘皙一样的结论,麝月为什么派人刺杀弘皙?根子还在太子!
消息既然能传给皇上,自然也会被那些被弘皙挨个打压的叔叔大爷们知道,或许有甘心失败的人,但必定不是这些皇子们,有机会要卷土重来,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掀翻你!何况这种主动递刀把的事儿!
国族是不在乎所谓的伦常,可读书人最在乎!
皇子们带头,汉员们蜂拥,再有起哄打太平拳的,皇上本来就对太子余怒未消呢?现在,太子就在热河避暑吧!
“额娘,儿子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不知您意下如何?”快意恩仇变成了烫手山芋,黏手的鼻涕,弘皙绝对是在恶意报复,凑近石氏狠声道:“儿子现在就去把他们全部干掉,而后一把火烧了——”
“不行!”石氏险些跳起来:“所有人都看见你抓了长公主,一把火烧死旁人必定怀疑你!”
“弘皙啊!莫看你现在是皇太孙,可莫忘你已经得罪了所有的成年皇子外带读书人,就像逆水行舟,稍有懈怠就是一泻千里啊!”
石氏的说法还真不是虚言,弘皙眼下还真是千夫所指,因为权柄愈重没人敢做杖马,真要授人以柄,还是那句话,瞧瞧有没有人提着脑袋跟他死磕!
“弘皙啊!你说有没有一种办法,能宁事息人,两全齐美?”
石氏小女孩一样的美好的愿望让弘皙翻起了白眼,可能吗?就算自己父债子还不计较麝月对自己的刺杀,并欢迎她下次再来,顺带告诉她,摸了就摸了,反正花不了面碰不了瓷,连洗都不用洗?
她不给自己大耳光才怪呢!
前有杀子之仇,后又侮辱之耻,换做自己是她宁可牺牲这个红嬷嬷!或干脆口头答应出门就反悔,红嬷嬷能说一回太子指使就能说二回,说三回,她说不定能联合一堆反对派来来瞧这“天家一家亲!”
“好弘皙,额娘知道你聪明,额娘刚才是错了,你就帮额娘帮你太子阿玛度过这难关好不好?额娘知道,天上地下,唯你独尊呢!”
石氏俯身抓着弘皙的肩膀摇啊摇,饱满的酥胸也随着晃啊晃,弘皙的眼球险些砸到脚面上,这么大人了还太子妃呢?能不能不这么萌?俺的亲娘还以为你用美人计呢!
“我答应,可一切都得听我的!不许一个字多嘴!”
石氏的脑袋点的如同鸡啄米,李佳氏在自己的嘴巴撇到耳根之前先揪住了弘皙的耳朵:“哪来这么多聒噪!”
………………………………
一二九章 弘皙大法师
红娘子豁出性命也要保护的麝月就在她的眼前变成红色的蚕蛹。
红绸布再次利用,仰卧的麝月连同身下一条厚重的长板凳被层层紧裹。这是弘皙亲手干的,周遭的侍卫们从三人进门开始早变成了小鸡子,跪在地上死命的把脑袋扎进裤裆,个个都有了赴死的觉悟!
出去一张脸,麝月如同穿了一件罩头的紧身衣,遮掩的虽严却突兀出曲线。饱满的酥胸鼓囊囊一片横亘在胸膛,高耸衬出小腹的平滑,柳腰的纤细,髋骨却兀然放大,组成一团浑圆之后美好的弧度通联紧并的双腿、纤细的脚踝,于最后露出一双小脚。白嫩的脚趾紧扣,晶莹的指甲透着淡粉,恍若白莲。
紧裹的她与近乎**的红娘子互为背景,双份的诱惑让弘皙目光炙热,哪怕俩事儿妈就在身边他还是忍不住悄悄的吞咽了几口唾液。咕咚的响声不光是吓了他自己一跳更让李佳氏愤怒:“弘皙,你个臭小子究竟要干什么?”
“额娘,莫急!”弘皙笑着掩饰尴尬:“草原上的放牧之前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您知道是什么吗?”
“将羊群里的羊羔子留在羊圈里,如此一来,即便羊群走失,带着羊羔子在草原上走一圈,母羊们自然会循声而来!”
“母子连心,天地至理!”弘皙笑对红娘子:“红嬷嬷,你说对么?”
“恃强凌弱,以如此手段针对一个弱女子,在江湖上你绝对属于下九流!”
母子三人的去而复返让红娘子确信计谋得逞,侍卫们的惊惧、石氏的忐忑让她甚至有几分快意,可随后――弘皙又搂又抱、亲力亲为分明是狎弄。行不露足早写进女训,莲足赤诚于人前?她早将坏了公主贞洁的弘皙恨之入骨!
但她也知道不管紧张也好担忧也罢,包括愤怒,绝不能表现出丝毫,否则就是前功尽弃,尽可能的做出单纯鄙夷之后,所有憎恨化作一声呸,一口吐沫隔着渔网喷到了弘皙的脸上!
自己要抹一把再用舌头舔舔是不是太变态?
这样的想法让弘皙的表情多了几分古怪,而落在红娘子眼里却是弘皙在绞尽脑汁琢磨如何折磨自己,如此恰好可以替长公主分担,打定主意,正准备再来第二口,弘皙却是一巴掌抽在了麝月的脸上,因为用力猛,整条板凳都翻倒在地。
“红嬷嬷,你如何对我,我就双倍加在麝月身上!”弘皙奸笑着乍开手臂,径直都到那渔网之前:“来,您随意!”
“你就是杀了她与老娘何干,老娘娘说了,我是太子的人!”红娘子虽然嘴硬,却终究没再有任何举动,弘皙哈哈一笑,底下却是飞起一脚直踹,因为力猛,兜在渔网里的红娘子就如沙袋横飞,撞在墙上,厚重的墙体都发出了闷响,淡淡的血渍挂在红娘子的嘴角,弘皙一击让她的内腑受伤!
“讨打,很容易!”弘皙在红娘子怨毒的眼神中转身,笑呵呵的自一名侍卫的帽子上取下蓝翎,顺手拍拍他的肚子:“去,浇醒她!”
“啊――喳!”
这侍卫显然是一愣,被摘下帽子的瞬间差点就瘫了,而这一句话,他就跟补足了钙一样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
“弘皙,你敢――”麝月的思维明显还停留在被扇晕之前,一句话没说完也确认了自己的处境,浑身被束动不了分好,别说起身了哪怕左瞧右看都是奢望,人在未知总是害怕的,惶急喊道:“弘皙,你在哪?你给我出来!”
弘皙嘿嘿的奸笑两声,就像孩子的恶作剧,手中的蓝翎轻轻的划过麝月的脚底!
麻痒钻心,即痒即笑是本能的反应,可嘴角刚刚吊起就被麝月硬生生遏止,受制于人要么是横眉冷对要么是大骂不止,就算笑,也是蔑视一切的狂笑大笑才对!
阶下囚的觉悟让麝月绷紧了神经,白莲花一样的小脚就像花朵一样蜷起来,两脚之间更成了一个漂亮的椭圆,阅尽岛国爱情动作片的弘皙窃笑一声,直接把蓝翎插进去,来回拖动!
因为绷紧肌肤更敏感,而痒,比疼痛更迫切,更纯粹,人对疼痛还有些耐受力,可对痒的反应绝对是立竿见影。
痒伴着笑,知道是弘皙在搞鬼,可准备好的喝骂最终变成“咯咯”的笑声喷薄而出!
自脚踝处便被绑紧,两只小脚活动的范围总是有限,在弘皙的手腕或抖或送或拉或挑之下,麝月的两脚就如癫狂样乱舞,而笑,一开始就再也止不住!
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可从古至今满脸含笑的老寿星一直都是胡子一把从未见返老还童,笑到岔气肚子疼的却不少!
现代解剖学解开了秘密,均匀的呼吸在肺部完成气体交换,肺部的毛细血管再将氧气送往全身各处。而人在大笑中,多呼少吸,极度不均衡就让肺部因自我保护而暂停工作。
这就像自动挡汽车,达到最高限速你还要玩命的踩油门不光不能提速还会自我刹车。刹车厉害了汽车还会憋火,得不到叫交换的废气聚结在胸口,就会疼痛,会胀满,就会让肺泡和更多的毛细血管破裂!
笑,让麝月脸面张红、满头大汗,让她骨节酸软、浑身无力,笑到麝月上气不接下气,想哭都哭不出来,嘴里也开始喷出血沫子!
石氏与李佳氏双手相扣不忍再看,红娘子落泪了,说心里话,她一开始确实没把那小小的翎羽放心上,久闯江湖的也从未听过见过把笑当做折磨人手段的,但公主的表情做的不得假,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喷出的血沫做不得假,她终于发出了呐喊:“住手啊!住手!我承认,我就是公主身边的红嬷嬷,我看不得你欺负公主才要杀你――”
一句话,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包括俩事儿妈,包括哪些侍卫!
“是么?”胜券在握的弘皙下了手上的动作,嘴角如钩:“你若早说何必让长公主受这些罪过――”弘皙抓起身边的一沓草纸笑呵呵的走到麝月的头前,蘸湿了,貌似温柔的去擦拭那些血污,一边擦一边摇头,仿佛所有的罪过都因为红娘子!
红娘子恨不能破口大骂,但她又不敢,因为公主依旧在这个小恶魔手中――这小子一定是恶魔!
草纸就平平的铺在麝月的脸上,因为蘸了水,纸张就将脸面密封,急促的呼吸中檀口张开成o型,登时就将草纸吸破,发出扑的一声轻响!
“弘皙,你要干什么?”红娘子开始在渔网里挣扎,可惜的是从昨晚就注定的徒劳并不会因为更愤怒而增加力量,只能在来回的晃荡中,眼睁睁的看着一张纸、有一张纸贴上去,直到麝月的双眼因为窒息而凸鼓出来!
“弘皙,你真要杀了她么?”石氏终于忍不住了,三下两下撕开了麝月脸上的草纸。
“太子妃!”喘息中的麝月语不成句:“我,我就知道,毓庆宫,只有你一个好人!”
“额娘,忘了曾经答应我什么?”弘皙哼了一声将太子妃扯到身后,又开始了新的铺设工作,但这一回,他留下了麝月的眼睛,而纸张也是一张张慢慢加上去,本能挣扎的麝月用唯一能动的舌头舔啊舔啊!到最后口干舌燥,连舌头也被粘在纸上,意识重又开始模糊……
模糊中更有一团硕大的黑影在晃来晃去,耳边似有一个魔咒般的声音在絮叨,就像童年的记忆中,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听母亲哼唱着摇篮曲……
“麝月,你是皇家公主,你的母亲是和硕长公主,你有一个好朋友就是当朝的太子妃,但你不喜欢太子,你之所以留在这,是因为你被一个恶毒的女人追杀,她就是你的贴身嬷嬷,当初就是她弄没了你的孩子,而这一回她又要给皇太孙编造一个造反的谶言,你发现了,也受伤了,是皇太孙救了你……”
弘皙独特的语调让周围这些人惊奇,更让她(他)们惊奇的是长公主竟然也跟着弘皙一句一句的在念叨,如此一遍遍在重复,越来越流利也越来越清晰,至此,弘皙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由红嬷嬷的翻供推翻“太子派来的”谎言,而后重塑麝月的记忆,因为手生因为前世也不大熟练,所以必须要摧毁麝月的意志!
“听到啪一声,你就会醒过来!”弘皙的嘴角再次勾了起来,抬手一个响指:“啪”!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麝月茫然的脸上,直到她迟疑的看看四周,抬头审视弘皙,欲动却不能,缓缓开口:“皇太孙,谢谢你救了我,这,这是哪?”
“这是孤的府上,你的内伤很重,太医交代,不能动也少说话!”弘皙微微侧身让出了身后的太子妃:“我把额娘请来陪你――”
石氏都已经傻了!
心有余悸的看看弘皙,再联想他死而复生的神奇、生而知之的诡异,想想从天而降的雷霆、改魂换魄的手段,难道他是传说中的大法师?
仿佛避嫌样,弘皙带着几名侍卫出门:“孤不想在你们身上施展手段,因为孤相信你们!”
“愿为皇太孙效死力!”
………………………………
一三零章 貌似哭赢的
弘皙在门外只是稍站便被重新请进了屋内。
贸然被夹上“唯一好友”的铭牌,即便除了见面几乎更多的交集,可石氏毕竟是掌管过后宫的熟手,与女人交流是她最擅长的,只是麝月的问题——这个摇来晃去不知廉耻外加大喊大叫的女人是谁?
不知廉耻自然是袒身露体的红嬷嬷,当从震惊中清醒,情急的红嬷嬷自然希望能“唤醒”自己的公主,可麝月呢?怪只怪红娘子化妆易容的水平太好,麝月翻遍记忆中的犄角旮旯也没找到对她的丁点印记。现在?换成任何人要在大街上遇上个陌生人对你大喊大叫,说你的亲人是仇家,不给她个狠狠的耳光至少也要骂她是疯子吧?
麝月眼中的厌恶,让红娘子的一切努力都成了徒劳,她确如麝月所说摇来晃去,就如垂死挣扎!
“这本是孤收留的一位江湖异人,算起来她还是长公主的恩人呢?长公主的内伤就是她帮你治好的!”弘皙喟然一叹,瞥一眼麝月的疑惑,稍作解释:“只可惜神智一会儿清醒一会糊涂,眼下——该吃药了!”
“原来是这样!这可惜本宫一点也想不起来了!”麝月的眉头颦起,眼神稍有些怜惜,但自此却是未再看红娘子一眼。哪怕记忆有了偏差,她依旧知道自己是长公主,主奴有别,当确认对方只是“奴才”,为主子解忧岂不是本分?
“看来本宫只能把感谢记在太孙殿下的头上了!”麝月这话等于说再见,君子远庖厨、贵人不踏贱地早已浸透骨髓便成本能,即便是看不见周围,可顶梁没有藻井呢!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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