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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君天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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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泰说着说着已经转向自家福晋,“玉钏,你说对吧!”
“对什么对?既是塑像当然要高大一些,要与真人一般大小,沉香木雕出来的东西乌漆墨黑的岂不是吓人?”石玉钏春葱般的手指在保泰脑门一弹,“傻蛋,懂了么?”
“没错,还是福晋说的有道理!”
保泰的点首称赞让石玉钏很是受用,红唇一翘下颌也跟着上挑,活脱脱就是一个年轻版的石玉婷!
世上有一句户叫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句话成为真理的背景是对方得是同样的聪明人,而这个聪明人还缺乏志在必得的勇气。就像诸葛亮的空城计,遇上多疑兼二心的司马懿,听完弹琴掉头就走才成就千古佳话。
胤礽就是势在必得的那位,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牛不喝水自然要强按头,而他更有按头的实力!
“哼!”胤礽跺脚打断了那二人的“恩爱秀”,“孤为太子妃塑像何等神圣,你二人既为臣又为亲,如何言语轻佻至此?”
“太子息怒!”保泰也知道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慌忙拉着福晋跪倒,“小弟知道错了,小弟与玉钏也只想着太子妃姐姐的塑像更漂亮些——”
“闭嘴!”胤礽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太子妃是否漂亮是尔能妄议的?滚出去,孤不想再见你!”
“啊——喳!”保泰灰溜溜的打千,对他来讲,没占到便宜就当吃亏了。只可惜他忘了扮猪的猪也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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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九章 挟质,最美相见初
“太子哥哥,这不合适!”保泰跨前一步,将石玉钏挡在身后,就仿佛被胤礽多看一眼就会被占了便宜,肥嘟嘟的忠厚脸也没了笑模样,“既无女主,外妇入皇邸,于礼不合!”
礼,自然是那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大防,生气的太子斥退自己却要让玉钏留下,刚进门的时候保泰已经主意到太子在玉钏身上流连了好几眼,一想头上一顶油油的绿新鲜欲出炉,他焉能同意?
“礼?你这从小不读书的糊涂蛋要跟哥哥讲礼?孤以为拉着你的福晋掉头就走或干脆冲上来将孤打倒在地才是你的做派?孤是真没想到你会跟孤讲礼?”胤礽冷笑一声,“保泰,憨直该是大智若愚吧?”
“大智的你又准备如何跟我这半君的太子讲礼?”
保泰愣怔了!
憨直的他原本可以理直气壮的做些莽撞事,甭管你是谁,想老子的婆娘留在你府上那叫做梦,匹夫一怒还有个血溅三尺呢,觊觎贤妻,即便没有不共戴天,冲上去一头将太子撞翻的事做出来怕是不必担心什么后果的。莫说太子,就是皇上都无可奈何,皇上为弘皙的事教训老状元怎么说来着?他不懂事你还不懂事?
可他不是真傻,是大智若愚,当被逼到了死胡同,他就会下意识的开动聪明的脑袋而不是装出来的愚笨。太子的身份早在脑海根深蒂固,半君也是君,亲王世子还是臣,君臣之礼,予生予夺,莫说留下老婆就是要命也得给……聪明人的坏处就是因为聪明而有所眷顾,越是聪明眷顾越多,就像所谓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就像所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胤礽要留下玉钏的初衷只是想着胁迫做人质,你不是在意老婆么?抓住你的弱点你还不乖乖的为孤王所用?可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看保泰犹豫,胤礽嗤笑一声,“怎么不说话?装不下去了吧?其实,若论装傻的本事,哥哥装了三十年了,你——”胤礽竖起食指,左右轻摇,“不行!”
“装傻,骗骗二伯没关系,毕竟,天下哪有不骗爹的儿子呢?你说是吧?可你不该骗皇阿玛啊,欺君之罪也可以不说,可你装傻充愣的笼络了一群铁帽子的世子要干什么?重回议政王的旧事?这究竟是你的主意,还是我那位裕亲王二伯的主意呢?”
随着胤礽的自言自语,保泰的脸色一会三变。
装傻,一把将最后的遮羞布扯下,赤条条现在人前;骗爹,可轻可重,轻者会被父母当做童趣的笑料,重者就不仅仅是坑爹那么简单;不说欺君罪,是因为说的再恐怖,也不如落下的雪亮的屠刀血淋淋再举更有威慑力。真若让皇上三叔以为是阿玛后悔当初的退让,转而让“傻”儿子笼络铁帽子王,重回议政旧事,以为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是阿玛所想,自己就百死难赎咎了!
可叹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可怜自己以为没沾着便宜就算吃亏,可恨太子狡猾!一切若如初见,多好?
百感交集的保泰由懊恼转而惶恐,惶恐再到羞愧,直到耳边传来太子的一声断喝,“来啊,送世子出去!”
“喳!”
隐在周遭的太子近卫们都是早就被太子喂得的饱饱的,即便开始有些威胁的小手怨气这么多年也被流水般的银子冲散,太子的谕令一下,别说是亲王世子,就是皇子阿哥他们也敢动手,可怜保泰空有一身力气,却不敢动手,只能连声的求饶,“太子哥哥,小弟错了,小弟错了!”
“哥哥?”胤礽一声冷笑,“你这般的小弟哥哥可不敢收,怕是那天如雅尔江阿那样被卖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奴才不敢,不敢啊!”保泰猛的挣脱了近卫们的钳制,扑通一下跪倒在隐忍身前,“奴才保泰以后就是太子殿下的一条狗,太子叫奴才往东,奴才绝不敢往西——”
“是么?”胤礽格格一笑,“可孤却看你没半点归顺的心思呢?”
的确,嘴上说归顺诚服,如何如何,可明知要求却视若罔闻,又如何让人相信你的真心?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对保泰却是掏心剜肺的阴毒!
他一样是堪透人心的高手,也知道如何才能收服那些所谓聪明人,羞辱,羞辱到让他想死都找不到地缝的地步,才有破而后立,就像被卖进青楼的贞洁烈女,头一回就给她下药**米,只要不死她也就没羞没臊了!
真让玉钏留在这里,即便太子开始没想法也必须有些动作,因为不管他还是太子都不会将这个“秘密”说不出,但这个秘密又必须让保泰心领神会,于是将绿帽戴正,甚至来年免费赠送一个大胖小子,势在必行!
可不留就是撕破脸,而后果……跟铁帽子王的世子们称为好朋友,要说保泰没点啥想法旁人怕是用脚后跟想都不通?
太子会对这样的“对手”留情么?
保泰叩首而退,尽管是面上含苦,嘴里咬牙,心里泣血,可他终究是退了,连退七步,“殿下,玉钏与太子妃有七分相似,更兼从太子妃那里讨要了一些宫中秘术,殿下还需好生受用!”
一席话对石玉钏若五雷轰顶,此时的她与身侧的木像没有任何区别!
于所有的女孩甚至女人,或多或少都有白马王子情节,幻想有一天那位王子跨着白马踏着七彩祥云来到自己面前。石玉钏选择保泰也是如此,路遇登徒子,偏是某位公爵之后,夹缠不清时,骑着白马的保泰一番连珠箭吓得对方面色如土,纨绔们都有一点共通,打不过就要报家世命好,裕亲王家的贝勒又把小公爵吃的死死的!
小公爵华丽的屁滚尿流,憨厚的小王爷也潇洒而去。石玉钏容貌过人聪慧更过人,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这位小王爷特意安排的“英雄救美”,顺带就是欲擒故纵,可当小王爷却再没有出现,她的小嘴忍不住就翘了起来。
美女的气节哟,当被无视当被作成路人甲总要发些小脾气!
第二次的相逢在太后的寿诞日,太后母仪天下,朝臣命妇都要进宫参拜,而带着家中的才俊儿女进宫也是惯例,因为老太后一高兴就要指婚,这些小儿女就是给太后的乐子!
小辈人的寿礼要么是挖空心思的诗句,要么就是讨巧的古玩,唯有这一位,进门之后,梆梆梆就是九个响头,如此别出心裁引得满堂侧目,偏是老太后笑的合不拢嘴,说这孩子最实在,别的纵是稀罕,哀家也以为是民脂民膏。得了头彩的保泰自然成了小辈人中的众矢之的,接下来的宴饮中饮酒联句,这位实在人被捉弄的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第三次就是保泰直接上门,因为他知道自己为他说的几句“公道话”特地来感谢的,他亲手捉住的一只全身雪白的狐狸。天冷雪大,一直藏在雪里的小王爷手脚都生了冻疮,而为了不伤其性命,徒手抓狐的他被抓的鲜血淋漓,自然也带走了少女的芳心!
成婚之后,对自己更是百般呵护,即便是“妻管严”的名头响彻京城,他也只是傻傻一笑,“娶了你这样的聪明人不呵护?真当爷是笨蛋呢!”
一切都在今天变了样,傻傻的保泰原来是聪明人,聪明的世子竟然如此绝情!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心里默默吟诵着纳兰之词,石玉钏泪流满面!
………………………………
第一六零章 拭目,霸王已别姬
“觉得被骗了?”本是逼人先出心底最黑暗的元凶,可胤礽看起来却像是路人一样无辜,甚至比路人更可恶,因为他说:“若觉得被骗了几年或十几年,自此了无生趣,你,可以去死!”
“图壮烈,你可以用这把遏必隆刀,弘皙小子号称铜皮铁骨都被剖了肚子,你只要照样学样来一下肯定没救!或者,你可以跳崖,西苑花园的独乐峰高过百丈,弘皙说过,因为重力失效的缘故,你全身的血液都会上涌,整个人就像喝醉酒一样晕晕的,而落地的瞬间你就死了,可惜,这两样一点美感都没!”
“你还可以投水,莫说府里溪塘不少,真若求死,便是脸盆也能淹死人!悬梁,你颌的白巾就是自备,孤的这些近卫还能帮你挽扣、挂人!”
“放心,你死后,保泰必定将你风光大葬,还回去皇上面前哭诉你的姐妹情深、一死亦随,说不定还能追封谥号呢……”
絮叨声里,泪若泉涌,无声大恸,身体也战栗,女子哀怨已经是最后的“武器”,然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却打不动胤礽的铁石心肠,“要死请早,若不死,你知道该怎做什么!”
遏必隆刀斜挂在腰间,随着脚步,与腰间的玉佩、金鱼一样轻晃,胤礽就这样令人发指的潇洒远去。
穿廊过榭,一路行至邬思道所在的枫林小筑。小院的白墙灰瓦在望,耳边传来阵阵金戈铁马的琵琶声,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似在错杂,又像儿戏时,大小珍珠洒落玉盘之内。
胤礽在南书房也曾习过音律,听得出那是古曲《十面埋伏》,讲的便是古时楚汉争霸事,此间由激昂转入低沉,转入幽咽,便是那虞姬与霸王醉饮后横剑自刎一节,由不得微微一叹。自古词人墨客无不怜姬而斥霸王之匹夫之勇,孰不知,若无别姬何来霸王?
自古多情哪有真豪杰,行王霸之事便要无所眷恋,佛挡杀佛,魔挡杀魔,就是身边人痴缠,也要有慧剑斩情丝!
邬思道,你这以不争是争入得君、王耳的瘸子,但愿你不要让孤失望!胤礽跨步迈过那道黝黑的门栅。
第一眼看见胤礽的是侧对门口的抱着琵琶的妙玉,心里一慌,琵琶声铿然而止,人也盈盈下拜,“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邬先生,太子昏迷,太子妃新丧,你这倚红偎翠,倒是好生惬意!”胤礽二目横扫,面沉似水!
妙玉奏乐,秋月煮茶,再加上身侧帮他揉腿的尹继善,太子以“惬意”形容此时的邬思道不亚于骂他一句没心没肺的王八蛋。邬思道只能苦笑以对,从太孙昏迷至今,这两位姑娘就是茶饭不思,所谓美女都是养出来的,心事忧重夜不能寐,三五日的光景就形销骨立。为此,李佳氏专门派人给邬思道传话,“你这瘸子不是号称国士么?老娘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这俩人给我伺候好了,真要弘皙有个啥不好,就是殉葬也得漂漂亮亮的!”
可怜邬思道饱读诗书却不是花间浪子,他又能有什么主意?还是年少的小尹给老师解了难:舒尔大叔不是自恨护持不利,整天在武场练功么?
你别说,这主意还真成。自大邬思道有意无意在两人面前说了一句‘若因此丢了太孙封号,做个逍遥王爷倒也不错’,很多忠仆觉悟的两位就重又找到了人生目标。何为逍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安心做米虫还能倚红偎翠兼养眼。
“练功”被太子误解,邬思道除了苦笑还能怎么解释?把吓唬那俩女孩的话说出来,太子腰间可挂着刀呢,遏必隆刀,瘸子可不干尝试!但邬思道是谁?多智近乎妖的主儿,能被胤礽刁难?
人在轮椅上微微躬身,“殿下,邬某习得相人之术,太孙之伤虽是多舛却无大碍,人虽在榻,就如大梦正酣,无非是睡得长一点。至于太子妃新丧——恕邬某无礼,邬某以为此曲十面埋伏当送太子!”
“噢?”胤礽被说的心动,眉毛一挑,“请教邬先生何解?”
“邬某一介白衣,不敢妄自评断朝事,更不敢当太子请教,但邬某有一喻以送太子,”邬思道一手捻须一手指向身侧的流水,“太子请看这道浅溪,清澈而见底,无论游鱼或是水草一目便可了然,”回手取过石几上的紫砂茶壶砸进水中,水花四溅似乎遮蔽了视野,黄橙的茶水也让流水瞬间一浑。乱珠入水激起涟漪无数,很快又被又被流水冲散,水复澄清,三两尾手指长的游鱼探头探脑的绕着银芽样的茶叶转个圈子,倏尔不见。
“太子以为如何?”
胤礽没有回答,稍作沉默,方道:“邬先生以为势不可改?”
“不可!”
“若胤礽以此峰入水如何?”胤礽一指远望的独乐峰!
“太子当知鲧之治水,水涨一尺,息壤亦长一尺,河道便崩了!”
“好!还一个国士无双的邬思道!”胤礽哈哈一笑,“孤王若在弘皙之前认识你必倚为臂膀,可如今么?君子不夺人所爱,更莫说是孤的儿子,孤绝不是薄情寡义的那位!”
“太子——”邬思道打的哑谜本是急智,就算是凑趣为太子“多此一举”的拨开迷雾,太孙伤了,太子妃薨了,可太子还是太子,纵是有些杂鱼跳出来,帝心不改,帝心也不能改,十面埋伏说白了就跟与流水混在一处的茶汤似得,徒增一笑罢了。可听太子的语气怎么像是交代——遗言二字,咬在齿间,满口生涩!
“邬先生不必多言!”胤礽负手望着远处的独乐峰,“有些事便是一刀一剑的直来直去,说的多了反倒是瞻前顾后,更何况大势不改!”
此大势已不是邬思道所想的大势,而是弘皙的未来。就像虞姬别霸王,香消玉殒只为大王再无牵绊,弘皙就是胤礽的唯一牵绊,或者说是胤礽对自己身后事的牵绊。大势不改更有国士相助,胤礽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心!
“邬先生但请拭目!”丢下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胤礽飘然而去,留下皱眉的邬思道和三个懵懂人,三双求知眼。
刚才的一幕,哑谜的似得,除了糟蹋了一只紫砂壶,这三位只剩下一头雾水。那两位女子还略好,多的是好奇,可小尹不同,人小志气大的他还准备习得屠龙术或卖帝王家呢,未来的帝王在前,除了下跪都听不懂人家说什么,言语不通,怎么推销自己?
“老师——”尹继善诺诺的问了一句。
“太子的心有些乱了,”邬思道目光深邃,“何必呢?人生不过百年,拓疆平乱扣去十年,天下升平再减十年,儿孙遍地三减,剩余不过甲子余……”
银安殿后阁,洗漱过后的石玉钏跪坐在床榻上如一尊瓷像,雪白的围领挂在脖颈,旗装的领口刻意松开了襟扣,露出一小段雪白的肌肤。因为跪坐,更显腰身下的风流体态,而胸前的两堆傲人肥雪也更见规模,纤纤玉指将一片胭脂送至唇边,轻噙,朱唇更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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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章 巧与拙,清鼻涕
暮色微岚,殿内的素幔纱灯已经点燃,桔黄的灯光照在明黄的床榻上,榻上有美,柔美异常的秀发已经披散,顺滑的敷在肩上。解襟扣,动作之柔,衣襟也不曾有半点抖动,动作之缓,连手背的肉漩都看的清清楚楚。肥白突跳,衣衫不整,半遮半掩却更是诱惑。眼神飘向倚在榻旁的胤礽,有羞有媚,“殿下,若将这银安殿换做毓庆宫,玉钏与姐姐可有不同?”
玉钏是故意的。保泰弃之若履自是心伤,可终究是学透了《女诫》的良家子,她可以恨自己瞎了眼,却不能自己作践。就如韦庄所言: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总是无情弃,不能羞!
妆容,旧面换新颜,是与过去道别。提起家姐,只想对情深的太子做提醒。可惜,太子妃与太子的“情真意浓”都是表象,她这番做作——比之媚眼抛给瞎子还可恶!
“还真的没有不同呢!”胤礽的手指轻佻的捏捏玉钏的粉面,顺而下滑至衣襟,几番轻捻淡粉鸡头肉,感觉挺立与僵直并存,抽回手,于鼻端轻嗅,貌似陶醉于女儿香气,再挥手却是响亮的一记耳光。
玉钏就如掀翻的茶盏一样摔在床榻,肆意的凌乱中,粉臀翘臀外带半壁雪峰皆露,纤纤柳腰更弯出欲折的角度。胤礽却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讥讽轻蔑之意绝无半分隐瞒,“貌似圣女,却改不了骨子里的**!”
“殿下,姐夫,”回坐起来的玉钏舔舔嘴角的血渍,目光却泛起一股果决,“殿下,姐夫,玉钏就如弃履您可以随意侮辱,可姐姐贤良淑德,您还是多一些尊重的好,否则,面上无光的可不光是姐姐,还有您这位太子,更有皇上皇室的颜面!”
“果然是姐妹,就连这说辞都是一样的!”胤礽被一句话勾起旧怨,抬手捏住玉钏尖巧的下颌,低头俯身道:“知道孤如何回答石玉婷的么?”
“皇室何曾有颜面?脏唐臭汉,到了咱们大清怕是鼻涕,过河就到嘴里,吧咂一下总要尝尝什么味道!”
石玉钏愣了,愣到没有心思计较太子姐夫的于理不合!
脏唐臭汉。
臭汉之臭者,异趣,汉景帝便是将一位再嫁之妇王氏娶进宫中,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女儿,而后生下了汉武帝刘彻,成为皇后、太后。至于其后世子孙汉成帝刘骛则更是夸张,硬是把一位被万人阅尽的舞女迎进宫中,立为皇后,这位皇后就是有名的赵飞燕。
汉也通旱,**花者。娈童就是兴于汉朝。25个帝王中,10个皇帝有“有名分”的男宠,其中就有宏图大略汉武帝刘彻,男宠有五个之多。
唐之脏,脏到难以启齿,自上至下,有名者大都是乌龟,更稀奇聚麀之乱……父子一女。
唐代隋之起因,就是李渊不小心把他表哥隋炀帝的两个妃嫔变成了枕边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夺了天下,与儿子们一起瓜分了隋炀后宫,昔日姐妹变婆媳。可儿子也不省心,原本勾搭李渊的那俩妃子却是集邮爱好者,先适隋炀后适唐祖,紧跟着与太子建成滚了被单。
太宗李世民过玄武门上位,嫂子弟妹也充掖了他的后宫。担心死后戴绿帽,临死下诏凡被宠幸而未有身孕者,一概责成到感业寺这座皇家寺庙出家。可他的儿子李治在他晚年就把他变成了乌龟。因对武才人万分着迷,不顾君臣之礼、夫子之道,先让其带发修行,既而接到宫中,有情人终成眷属!
武才人就是有名的则天女皇,登基之后,面首三千虽是气得牙酸的道学先生杜撰,但数目多少怕也难统计。李治的乌龟万年难褪色,他儿子李显的乌龟绝对是乌龟中的vip,老婆韦后在皇帝老公的眼皮子底下混乱宫廷,上至武三思那样的重臣,下至宫中的御医,而李显明知却不生气,
跟着还朝李家,她的乖孙子李隆基上位,先因杨玉环把儿子寿王变乌龟,又因贵妃私通义子安禄山,把自己也变成了乌龟!
脏唐臭汉四字若是落在别的女子耳边怕只是除了懵懂还是不明白,一者自古女子无才是德,二来就是读书认字也绝不会了解到这些被道学先生嗤之以鼻的内容。偏是这石玉钏,保泰临走之前可说了“习得宫中秘术”。
术以文载,古人著书绝不像我们这样的网络快文只图看的过瘾,首要便是强调知其然而知其所以然,道学者不屑的东西著述者却问出“何也”,于是就有了“秘术”之由来!
清鼻涕,还过河被吧咂,与脏唐臭汉连在一起说,玉钏直觉的以为太子这是在影射昔日孝庄皇太后与多尔衮之事,本朝秘史虽不敢公开,但睿亲王可是从辅政王到摄政王、再到叔父摄政王,最后是皇父摄政王。
这些又都是来比拟姐姐的,难道——玉钏不敢再往下想,因为敢给太子戴绿帽的只有一位,而姐姐一直以太子妃身份管理六宫,就是薨亡,隐隐的她听几个小太监念叨过,太子妃是入殓之后才被送回毓庆宫的……弄巧成拙,玉钏由不得已是浑身冰凉。
“来,让孤享受一下你的宫中秘术,”胤礽的手瞬时揪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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