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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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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么?”
“恩。”
“喜欢这里不?”
“恩。”
“那以后还来。”
重涵声音越来越低,不自主地轻轻吻上了钟承止耳朵。又张开嘴把钟承止耳缘噙在嘴里,添了起来,一路下滑到脖子。
“承止……”
“恩?”
“出榜后我要问你一事。”重涵把手从领衿伸进钟承止外衣里,隔着里衣轻抚。
“现在也可说”钟承止回。
“不……等名次出来。”重涵添着钟承止一侧脖子、下巴。伸在钟承止衣服里的手隔着里衣拧住了衣下。
“别闹,楼下有人呢。”钟承止轻喘了一下。
“不管他。”
重涵连景曲是否在看都管不了了,还管楼下张三王五。
“承止……”
“恩?”
“晚上我要与你睡一起”
“恩。”
重涵在钟承止衣服里的手已经滑到里衣里,直接在钟承止皮肤上,钟承止被弄得衣领大开。然后重涵吻上了钟承止颈怀、锁骨,另一只在外面的手开始去趴钟承止的腰带。两人都有点轻喘,重涵已经忍不住了……恩,刚才谁在想抱着就行,什么都不干?
“别闹。”
钟承止去抓重涵想扯掉自己腰带的手,被重涵一手握住。
“把景曲叫走。”
钟承止笑了一下说:“叫走你就不闹了么。”
“叫走我要把你抱到床上。”
“还早呢。”
“不早了。”
时已黄昏,满处霞光。
重涵刻意把钟承止衣衿拉得左右大开,钟承止的胸部、腹部露出很多在空气中。脖子上挂着红线捆着的一块很小的碎玉。清晰却柔美的肌肉线条在霞光下光影起伏。
重涵一手上下来回拂过,另一只手抓着钟承止的手让他用自己的手抚摸自己又用自己手指拧弄着自己,时不时还轻轻拉扯。
钟承止完全不着一力,懒懒地靠在重涵怀里由着重涵随意地摆弄自己。重涵喘声渐重,在钟承止一侧的脖颈,脸颊,嘴角上不住地吻舔,轻咬。
此处三楼,楼下偶有人走过,可以听到脚步声与说话声。
重涵摸到钟承止的碎玉问道:
“这是什么?”
“这是你们的天下。”
“?”重涵不明所以,但心不在此。
“你想要天下吗?”钟承止问。
“不要,我要你就够了。…………承止。”
“恩?”
重涵越抱越紧,好像要把钟承止搂到心里,揉捏的手越来越用力:
“……你是我一个人的,全部都是我的。”
钟承止轻轻笑了一下:
“你说是便是。”
重涵转了一下身把钟承止半压在身下,看着钟承止低垂的眼睫,衣冠不整的上身,些许露出的*和微微泛红的面容,吻上了他的唇……
……
突然。
楼下喧哗声起。
“掌柜!你们吃的里面下了什么药?我闺女吐得厉害!”
“我也肚子疼……”
楼下客人开始吵闹起来,先几人肚子痛呕吐还以为是自己问题。竹松看照说是大名鼎鼎的客栈,不会在吃的东西上有何不妥。此时一人喊出来便立刻全闹起来,然后越闹越大,肚子痛的人情况也越来越严重。
钟承止听到睁开眼,摸了一下重涵的脸,把他推开,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进到房间里:
“景曲。”
景曲从外屋进来,看着钟承止衣冠不整正在整理的样子。
“吃的看看。”钟承止对着景曲说。
刚刚吃的饭还没叫人来收拾碗筷。
景曲拿出身上一瓶小药瓶,倒出一点绿色粉末和剩菜混在一起,过了一会全都变得乌黑。
重涵在阳台自己稍微平复了下,才走回屋里,见钟承止面色凝重便什么都没说。
“带药了吗?”钟承止问景曲。
“未带这类。”景曲回。
钟承止稍提高音量:
“长苑,我知道你在,要楼下车夫把马车赶过来,立刻回重府。”
“怎么了?”重涵问道。
钟承止回头看他,抬头摸着重涵的脸:“有没不舒服?”
“没有啊。”重涵摇摇头。
“先回去,越快越好。”
说完钟承止直接下楼,景曲收拾了下东西跟着,重涵也只能跟了下去。
楼下已经乱成一团,有的人直接吐在地上,有的在和小二掌柜撕斗。场面完全和竹松看精秀雅致的景致丝毫不符。
钟承止左右环顾一圈,然后便不动声色地穿了过去,重涵和景曲跟随其后。
上了马车行至一半,重涵果然开始肚子痛,过了不久就开始吐。他实在没忍住有一下吐到钟承止身上。钟承止完全没在意,一只手一直放在重涵背上,让重涵靠在自己肩怀里。重涵感觉背后有暖流,使自己稍微舒服点。
但实在越吐越厉害,肚子越来越痛,吐到最后无物可吐,只有胃水。
重涵一直强忍着一声没吭,但面容可见难受之至。全身虚汗,浑身发冷,颤抖不已。
“坚持一会,到家就好,今日殿试又未想过会外宿,什么都没带。”
钟承止一边摸着重涵的背一边在他耳边说道。
回到重府已经夜晚。
长苑直接把重涵抱起,送到重涵自己房里床上,钟承止和景曲回到自己房间。
景曲在行李里拿出其中一个药瓶取出三颗药丸,与钟承止俩人各服一颗。之后钟承止赶快拿去给重涵服下,接着在重涵身上运气。
过了约莫快半个时辰,重涵才觉得缓过气来,疼痛渐消,躺在床上无力地看着钟承止。钟承止这才在下人服侍下换下被重涵弄脏的外衣。
重涵看着钟承止脱衣穿衣,想起了刚刚在竹松看,心里身上又感觉火热,然后就别提有多郁闷了,有这么卡一半的吗。
钟承止换好衣服,走了过来,坐在重涵床边,又亲自给他喂了一碗魏老吩咐下人煮的菜粥。
“吃了药就没事了,睡一觉便好,明日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钟承止放下空的碗勺。
“不,明日我要与你出去逛街。”重涵躺下看着钟承止说。
“那早点睡,明日再看。”钟承止用手指刮了下重涵下巴。
重涵立刻就抓住钟承止的手:
“你陪我睡,睡我这。”
钟承止一笑:“我陪你睡你还能睡吗?”
“……”
重涵一时语塞,钟承止陪他睡……他一定不睡干那卡一半的事了。
“乖,先休息,我也去休息了。”钟承止想把手抽出来。
重涵抓着钟承止的手又往下拉了拉。
钟承止会意,俯身在重涵唇上一吻,然后看着重涵微微一笑,转身离开房间。
重涵身体里火简直要烧出来了。黄昏里钟承止的样子,身体、动作、表情在他眼前不住的晃。只能在被子里自己给自己灭了把火才慢慢睡去。
……
钟承止回到自己房间对景曲说:
“来得及吗?”
“估计来不及,而且药也不够。”景曲回。
“哎,以尽人事吧,你去看看,骑黑毛去。”
“恩。”
景曲说完就拿好东西出门。
………………………………
第31章 清明节
次日,清明节。
京城家家插杨条于门上,名曰“明眼”,有钱的人家还会在上面串上枣锢飞燕。满城的杏红之中又交错上青青柳色。一些小坊幽曲里,一眼望去,丛绿叠绯,光影斑斓,如童谣梦境。
宫中的祭陵大队于五日前就出发,但依然有一些宗室的队伍会在清明当日才走,仆从一概穿着紫杉白绢三角子青行缠,整整齐齐,声势浩大。再加上各户权贵之家,人车马队同是浩浩荡荡。还要添上普通人家坐轿的,骑马的,赶车的,走路的。一大清早起,从京城外南山北山的顶上山径,到城外小道,到城内通路,贯穿整个京城,连通南北两山山顶,都是车繁马盛,人来人往。
沿路又不乏就地野宴的,做点小生意的,仿佛京城的繁华瞬间涌流到了这山郊野外。
每年这个时候,京城的南北两城门经常出现堵塞不通,还得排队通过。
这长长的队伍里,自然有重府浩荡的人车马队,带着包括重绥温的重家大小族人,以及魏老领着的府中一众下人,拉着祭祖的各式食物祭品,行往南山祖坟。
重涵在京城过清明的时候并不多,每年清明他多半在南方还未归,不过多少也有数次,知道京城清明节一派锦绣热闹之景,所以才一定要带着钟承止出来逛逛。
昨日中毒,虽然治疗及时得当,未伤到身,但还是有点虚,可重涵是坚定坚持要出门。钟承止知道他没什么大碍也就由着了。
如若身体无恙,这样的家族出行,重涵应该同重熔一样骑马才对。但今日还虚着就与钟承止一起坐着马车。
钟承止是从来有车有轿坐定不骑马的,而景曲今日却骑着那匹黑色汗血马黑毛随行,并未和重涵、钟承止一起坐在马车里,简直要把重涵乐坏了,就希望这堵门堵得再严死点,一天都别通了。
马车里,重涵简直要贴在钟承止身上。怎么抱着搂着好像都不够,时不时地往钟承止脖子脸上又是亲又是蹭。又不敢做得太过,因为重熔和景曲都是随时可能骑着马到车边,掀开车帘朝内说话的。
钟承止则一如既往,由着重涵爱怎么胡来就怎么胡来。
重涵搂着钟承止的手时不时就不检点地往钟承止衣服里伸,钟承止口里说着:“别闹,一会下车仪容不整了。”实际依然不做任何抵抗。
“早呢,从这到出南熏门起码要半个时辰,每年清明这条道都堵门,出城门到上山还要走一两个时辰。”
重涵手又伸到钟承止里衣里了,一边上下游动一边在钟承止耳边说:“今晚睡我这。”
“不行,你这几日还虚,不可晚上睡不好,免得你那旧疾犯了。”钟承止靠在重涵身上回道。
“你怎知你过来我就睡不好。”
钟承止笑笑:“今儿一路到晚上回去你不碰我分毫,就去你那睡。”
“……”
重涵自明做不到:
“不带这么欺负我的。”
钟承止哭笑不得,这究竟谁在欺负谁。
“下午回来会有市坊和龙舟,你想去哪边?”重涵又问。
“都行,你爱去哪便去哪边。”
“那去看龙舟,我们去坐画舫。”
“恩。”
重涵吻了上去,唇舌交融。
“承止……”
“恩?”
“我爹定是要我也进翰林院的。你还住我家,我们每日一起进宫。”
钟承止笑了笑一时没有回答,过了一会说:“到时候看。”
“你别担心,就算我爹真不行,选庶吉士先看年貌,没人比你更好看了,又年轻。”重涵又吻了上去。
许久后分开,重涵摸着钟承止的脸一边看一边说:
“真不想给别人看,干脆如果你被外派就找个理儿辞官别干了,就住我家里,我养你。”
钟承止笑出声来:“你把我当女人不成。”
“没……女人也没你好看。”重涵有点讪讪。
“好看的人总有,要我给你找个不,闭月榜第一给你侍寝如何。”
“我不要……只要你,更美的也不要,别生气……”重涵又在钟承止脸上不住地吻。
一路上就如此情话绵绵,风光旖旎。有人完全不记得前几日自己如何揶揄韩玉对繁斐的温言软语了。
在城内堵了半天,终于出了城门。之后人车马队一路行到南山脚下,快到竹松看的位置,钟承止便掀开车帘往外看。竹松看不在正路上,往山里偏着一点,不过可以看到正被官兵围着,重熔也骑马往那处过去,过了一会又回来,在重绥温马车的窗户边说话。
昨日景曲赶回竹松看,客栈里中毒的人已经送入城内,错过了。
再往山上走一点,车马就行不动了。除了女眷的轿子还能上山,其他人都得下来步行。被重涵抱了一路的钟承止,整理了好一会衣服,才从车上下来。
南山三道峰,其中一峰很矮,并且有一个山顶湖,周围山势也平缓。其他两道峰则高耸入云,于是这个山顶湖高度上下的位置,就成了绝好的风水宝地,很多大户人家的祖坟都修在此或者移到此处。不过山脚到山腰还是很多普通人家的坟地。所以满山路的人既是省坟也是团聚,此处风光又好,甚至可以说出游。沿路都有在树下野宴游乐的,非常热闹。
重家一行人众一路上山,几乎在山上风水最好的地儿就是重家祖墓。由重绥温带着全家族按照繁缛的礼仪进行了祭拜之后,就在祖墓不远一处风光绝好之处,落地摆宴,一家族人吃完饭再下山。
下人会把沿路采摘的柳枝杂花带下山去,一会装饰在轿子马车顶上,普通百姓也同样如此。
于是等到下午上坟的人归城之时,就见四处都是移动的花枝柳叶,交汇融入到满城的节日坊市、龙舟、歌舞一应喜庆之内,亦有一些禁军队伍会跨马作乐,沿街戏游。而且还有什么节日是全城无论贵贱贫富、男女老幼一概倾城而出呢。
一个祭奠先祖的日子,居然就如同盛典一般。
重涵除了拜祭的那一小会,一直在钟承止身边。才刚刚拜祭完就在一家族人的目光之下迫不及待地朝钟承止那边过去。重绥温和重熔也同样看在眼里。
之后走下山的路上,重涵一路紧紧地与钟承止的手十指相扣,好像轻一点,钟承止人就会不见了。
“终于完了,南方那边没这么复杂。累不?”重涵问。
“这个应该我问你才对吧。疲了一会就别出去了,回家休息。”钟承止回。
“我不累,下午才是正头呢。”
“恩。”钟承止总是一幅温婉的笑容。
“今日景大哥怎么没跟上来?”
“你想要他跟着?”
“……不想。”重涵把钟承止拉近一步:“单独与你一起时都不想他在。”
“你想他不在便可不在。”钟承止转头微笑地看着重涵:“不过他未必真不在。就如长苑于你。”
重涵恍然大悟,原来平日里碍事的人不是一个,是两个!然后想到昨日黄昏……
“昨日……我没想长苑看到,我忘了……”重涵讪讪地说。
“无碍。”
“下次我要他走。”
“你要他走他未必真走,你也不知他是否走了。”
重涵想了一会:“你肯定知道。”
钟承止笑着没有回答。
“他要不走我就不碰你。”
“那你以后看来是碰不得我了。”钟承止笑呵呵地说。
“过几日,来我房里。我定把他赶走。”
“无碍,看着也没事。”说完钟承止停下脚步,转头把重涵拉近,在重涵耳边用他那翠玉般的声音小声说:
“看着也随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全身,全部。”
说完一笑,继续向前走。
重涵顿时满脸通红,心又开始怦怦直跳,他觉得这两日钟承止简直要妖娆过头了,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此时正好下到快山脚处,人很多。重涵发呆了一会赶紧往前跟上去。
突然他发现,他手是空的,手上牵着的人不见了。
钟承止不见了!
重涵心里如巨石一蹬。
………………………………
第32章 不见了
重涵慌乱地左顾右盼,急得在人群中穿来穿去,满处寻找。
重熔走在不远处,看到问起:
“涵儿,怎么了?”
“承止呢!承止不见了!”重涵急躁地回答。
重熔左右看了下:“可能人多走散了。”
“长苑呢!长苑呢!快去找承止!”重涵急得大喊。
“别急,应该只是走散了,这么大的人不会丢的,自己会知道到山下马车处等的。”重熔一边说一边往重涵这边走。
重涵依然六神无主满头大汗四处寻找,他什么也听不进去,觉得如果不马上找到钟承止,钟承止就会好像一个梦一般消失再也不会回来了。
重熔看着没办法只能说:“长苑去找了,你别担心,先下山,下山等。”然后好不容易才在人群中追上乱窜的重涵。
重涵完全心目晃神,被重熔牵着往山下走。
重熔看着叹了叹气没有多说。
这么多人的地方,长苑作为重涵的侍卫,怎可能离开去找别人。
满山道人群,往山下流动。
……
南山一处偏僻的地方。
“你这没出息的,想混出来这么难吗!你对得起钟家的名声吗!”
平安呱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话太多让你闭几日嘴清静清静。”钟承止从一边走过来。
“清静什么!谁话多了?谁话多了?不盯着你就不知在干嘛!东西呢?东西呢?搞得如此麻烦,那重家人不是知你身份了吗,你还紧张啥。再说迟早不要知道的,东西呢?我等半天了。”平安继续呱噪。
景曲早已在此处等候,他和钟承止各拿出了一个小包和一个小瓶。
钟承止的小瓶是那日从赵丸丸手上拿到的。景曲的小包是昨日在竹松看的一点被下了毒的剩菜。
景曲把两样取出很少一点包了两个极小的包裹,捆绑在平安的两只腿上。
“你没见那长苑一直紧跟吗,他要起疑打你下来如何办,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钟承止站在一旁,看着景曲的大手在平安的小腿上系绳子。
“我是那么容易被打下来的吗?你看我像那么容易被打下来的吗?!”平安被绑着包裹走了几步,对着钟承止喊道。
钟承止一副头很痛的表情,觉得实在是很像:
“你行不行,别飞一半掉下来了。”
因为平安鸟毕竟是小型鸟类,本身更不是送信类鸟,钟承止看着他两腿一边一个的模样。
“谁不行了?我不行你行了?有本事你飞啊!飞得比我高比我远啊!!”
钟承止扶着额头:
“看来你近日确实嘴闭太久,快滚快滚。这够你飞的,别我都一应事忙完了你还未回来。”
“我会比你还没出息吗?我会如你这般闲散吗?不要以为我不知每日你在干嘛干嘛的!”平安继续呱噪。
“行了行了,琼林宴定。要阎王别越发小气,传送也舍不得开个。”钟承止摆着赶平安走的手势。
“祖宗,我真非小气,真无多少东西了。”平安换了阎王的声音。
钟承止抱起手臂:“你怎么又在,这般闲。”
“如今阴府就如此闲啊。”阎王无辜的语气。
“正好,与你说,重涵可能也成。”钟承止又说。
“哎,你看着办,反正于我们来说,谁都无异。你选一个即可。”
“行吧,先把此事查清,一步步来。我只能说凡事尽人事,我们再如何也无非人矣。”
“恩,以尽人事。”阎王回答。
“你那重家小子,最近越来越胡闹了。”又换成了平安的呱噪。
钟承止顿了一会,回答:
“……在重家也呆不了几日了,由着他吧。”
“你都由着人家一片真情出来了。”
钟承止略淡然地笑了一下:
“就算此时真情,等来日再回见,估计媳妇都几房了。而且不然你以为今日如何把那长苑甩掉的,没见自昨晚对我们戒备松多了吗,懂不懂?这个以后很久都定会有用,起码重家不会过于戒备。”
“哎,重家那小子中意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你适而可止。”平安摇了摇鸟头。
“无须你操心。”
“才不操/你这些鬼心,过几日别舍不得走就成。”
“快滚。”钟承止又用指头弹平安的肚皮。
平安横了钟承止一眼,一摇一摆走了几步,扑腾扑腾地飞走了。
钟承止和景曲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分头离开。
……
重涵和一众人下到车队处,又慌乱地四处寻找,一个人一个人询问:
“有无看到钟承止?”
“钟承止有未先下来?”
问了几乎所有在山下等的下人都说没有,重涵眼睛已经红了。
车队开始整装准备回城,任是重熔和重夫人如何劝说留两匹马和一个下人在此等候,重涵也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上车。重绥温都要来发火了,要一大家子人等着。
这时,钟承止懒懒悠悠地从山道下行的人群中走下来,再转往车队处,有下人瞧到立刻指了指。
重涵转头看到,马上飞扑过去,紧紧地把钟承止一抱。
抱着钟承止重涵什么也没说,把头埋在钟承止肩脖里。
“怎么了?”钟承止问。
“你何处去了?”重涵声音有点抖。
“刚走散了,路不太熟,就晚了几步,还以为你们都走了呢。”钟承止回。
重涵把头继续埋在钟承止肩膀里不作声。
“怎么了,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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