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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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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何处去了?”重涵声音有点抖。

    “刚走散了,路不太熟,就晚了几步,还以为你们都走了呢。”钟承止回。

    重涵把头继续埋在钟承止肩膀里不作声。

    “怎么了,就这么一会便离不得了?”钟承止笑着说。

    “……谁走我也不会走。”

    “……”

    钟承止沉默了一会,面上一瞬间凝着失落与黯淡,须臾消逝。拍了下重涵后背说:

    “先上车吧,都在等了”

    重涵点点头,俩人上车。

    重府人车马队整顿了下,并入回城的人流。

    刚刚上马车一关好门,重涵就把钟承止压在车内窄塌上不住地吻:

    “不许你再离开我。”

    重涵一边吻一边开始解钟承止衣服。

    “别闹,你还想在车里如何。”钟承止平静地说。

    “我要,就在车里,你说随我的。”重涵回道,手里没停。

    “小心你大哥过来。”

    “过来就过来,你说看着无碍的。”

    钟承止依然是由着重涵,毫无抵抗,腰带已经被卸下。重涵把钟承止里外两层衣袍都散开,露出整个胸脯,立刻就抱着吻上去。一边环上用力的揉捏,一边把头在钟承止整个上身游动。

    “涵儿,没事了吧。…………”

    重熔看刚才重涵情绪太过激动,掀开车窗想问问如何了,却看到此情此景。重熔立刻放下车帘。

    重涵被重熔的声音激得顿了一下。

    重熔靠过来继续朝马车内说话,但未掀开车帘:

    “涵儿,在外面休要胡闹!成何体统!”

    “……我……知道了。”

    重涵有些讪讪地冷静下来,他也不知为何今日只是走散了一会自己就如此激动。

    重涵帮钟承止把衣服又穿好,然后将钟承止从背后抱着,手依然在钟承止衣服里轻轻地抚弄:

    “对不起。”

    钟承止笑了一笑,侧头看着重涵:“想什么呢?”

    “怕你不见了。”重涵吻上钟承止脸颊。

    “不是好好在这吗。”

    “恩,不许不见。”

    重涵把头埋在钟承止脖子里,看不到钟承止表情。

    钟承止靠在重涵怀里,面上没有了平常的微笑,只是很淡然地半垂双目,望着前方地板,由着重涵一直在自己身上轻抚,亲吻。
………………………………

第33章 看龙舟

    插满花柳的车马人队涌回京城,重涵和家中打过招呼,他与钟承止坐的马车进城过了运河就往霞凌阁驶去。

    今日御水河上有赛龙舟。重涵准备带钟承止坐霞凌阁的画舫,一边游河一边观龙舟。当然,顺便看看钟承止的大名题上霞凌榜。

    到了霞凌石碑下,居然看到李章明和韩玉。今日重涵完全没有想叫他这几个死党一起出来,他就想和钟承止单独呆着。

    其实寻常来说,这马上传胪就是新科进士的人是不会如此闲散的。

    为何有殿试,就是把所有进士都归为天子门生,假如师从他人,往往容易形成帮派朋党。但殿试之前,这些举子学子也有师父,与这些师父依然会有情谊,或者说不清的关系,有些实际就是幕僚。因此,一般人多少要围绕在师父周围做点事儿。

    不过重涵、李章明及韩玉是特殊。

    重涵是因为重家自成一派,根本不需要把嫡子交给其他势力。这也是为何重涵和李章明关系好,说来也是重家从小刻意促成。再来京城佛山两边住,家中又刻意没请过固定或有权势的先生,加之从小虽爱玩闹但大事不误,凡事分寸把捏到位,重绥温也就相对放任。除了国子监期间,重涵基本是自己时间自己安排,银子家里随便拿。

    而李章明是师从爹门,他爹李云从又是个典型忠臣,根本就不结党营私,或者说崇尚的是欧阳修之‘君子有党论’。李章明极为自觉,于是家中放心,爹又太忙,也是比较放任。

    韩玉则是你给他个有权势的师父他也没这个政治触觉,也没哪个看上他的,自我放任。家里倒是恨铁不成钢,但既然也能中进士了,就让他玩玩。

    对比这三人,张海云就不会特殊了。早前还未参加会试差别不大,这马上入朝,张海云定会立刻就被收纳派别,只是现在还不明朗会站哪方。

    先四人都年轻,少年登科毕竟都是人中龙凤,并不多见。有闲就玩,没人会逼迫半大孩子,以后则不知会如何。于是今日四缺一,冥冥之中不是偶然。

    到了霞凌石碑下,人多嘴杂,才听到了如若不是因为今日清明大家出城,早就传遍街头巷尾的事。

    一是霞凌四榜冠玉榜和披靡榜未出,说今年有待凭考商榷之处甚多,要半月之后再出榜。

    二是昨日南山竹松看因菜品食物问题死了七八人,现在正被官府严查,还无结果。

    重涵听了后,先是不爽为何正好钟承止要上的两榜就要推后了。然后意识到,钟承止又救了自己一命。寻常吃坏肚子定不会死七八人,原来昨日所中之毒竟是如此厉害。

    重涵转头看着钟承止,依然是波澜不惊,面带微笑。近两日与钟承止关系急速发展,但越是发展,重涵心中不安之感却越大。

    霞凌阁画舫自然可以请霞凌阁优伶作陪,韩玉所来之意甚明。李章明则是和家人一块来坐画舫吃饭观龙舟的。这既然遇上,便干脆大家同坐一舫,人多热闹。大画舫上又有小间,他们也可以四人单独坐个小间,不与长辈一大桌上客道。

    本来李章明觉得这甚好,一举两得。结果坐上舫没多久,他就发现甚不好,特别想念张海云。

    四人加上繁斐,刚上画舫先与李家长辈这边同坐一桌聊了一会,说了些客道话,祝贺了下几人中第。然后五人便去了小间自己吃饭喝酒观龙舟。

    但重涵今日到此时已经搞不清啥叫忌惮了,刚刚在外面大桌诸多陌生长辈还算理智,做了些样子。一进到小间马上原形毕露,和钟承止能贴多近就贴多近,不是手牵着就是直接搂着,说话动不动要贴着耳朵,明明来观龙舟的,目光基本没从钟承止身上离了去,就差没在其他几人面前直接亲亲我我了。

    连在这方面迟钝如李章明,和一遇繁斐就丢魂的韩玉俩人都可以看出不对,就知有多夸张。

    看着重涵和钟承止俩人旁若无人地耳鬓厮磨,韩玉和李章明对视了一眼,小声在一旁说起话来。

    “涵儿和承止,这是有什么不对?”李章明难得能看出倪端,但还是不能很确定。

    “这应该……是对上了,海云前些日子就说再不要开涵儿和承止那方面玩笑,原来是这个意思。”韩玉答道。

    “早前没看出啊。”李章明一幅不解的表情。

    “咳……章明,早前全都知道我中意繁斐,就你一人没发现。”

    “……那到也是。”李章明还十分认真地想了下。

    “也挺好的,两人挺配。”韩玉点点头。

    “但……”李章明正准备接话,发现韩玉已经魂又到繁斐那去了。

    于是一室五人同处……李章明深深觉得,为何张海云不在。

    “画舫京城的还是不如江南的,那边街市精致秀雅,水道蜿蜒,白墙黛瓦,实有意境。京城还是觉着偏大气磅礴,没有那种小水小景的诗情画意,味道多少差点。”重涵与钟承止并排坐着,靠得很近。

    “江南你也去过?”钟承止面对着远处一艘艘龙舟,正翻腾着御水河的浪花,隐隐传来浆手整齐的呼喝声。

    “和娘去了一次,说有事务就带我去玩了。”重涵转头看了下钟承止望着龙舟的侧颜:“你若想去我带你去。走运河水路也用不了多少日子。”

    钟承止笑笑没有回答,岔开话题:“别老和我一人说话,章明都没人说话了。”

    “本来只想和你俩人坐个小舫。”重涵低头压低声音说。

    “然后下舫我定是又要整理衣裳了。”钟承止笑答。

    重涵又搂上钟承止的腰在其耳畔小声说:“你哪日来我房?”

    “过两日看看你身体情况。”

    “我不累,今儿就不累。”

    “别闹,身体是大事,不由你,你急什么。”钟承止微微笑着。

    “……”重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急什么,他不是急着想与钟承止有鱼水之欢,只是就是觉得那样才会安心一点。
………………………………

第34章 水霓虹

    重涵也发现把李章明一人晾着不好,于是终于正常地聊起话来,对李章明说:

    “竹松看那案子你有什么内道消息没?成大人有没去找你爹谈谈?”

    “还确有,昨儿半夜就有人来特地报告此事。昨晚这些发病的人被竹松看送到安济坊医治,先都当是食物放坏之类导致吃坏肚子,但服了治痢疾的药也未见有好转,到半夜就开始死人。

    之后再诊查活着的人是否为别的病也未查到,到白日中毒的人几乎都死了。大理寺那边查了竹松看的食物,检查来检查去也未发现有问题,现在还怕是染上何突发的疫疾,所以有大夫说要早早把那几人火化,查案这边又说火化了就无证据了,早上还在为此吵架。”

    “居然这么严重的事?我昨儿就在南山竹松看,也中毒了,当时也以为是吃坏肚子。”重涵听完蹙眉回道。

    “然后好了?”李章明略有惊异地问。

    “幸亏承止,处理得宜,及时带我回家服了解药,又救了我一命。”

    重涵说完转头看着钟承止,十分想亲上去,又觉得不能太过,只能把钟承止手拿到自己腿上握着。

    “承止,这是什么毒,你为何可解?”李章明转而问钟承止。

    “这毒不是攻的肠胃,而是攻的脑子,让人自己想吐,而非肠胃受损而吐。定力足够的话这毒不足为惧,清了毒性就什么都没了。但一般寻常人不会有这种定力,吐久相反自伤了身子,加上毒性长留在体内对脑子影响越发严重就自己熬不下去了,而非被毒伤身所杀。

    所以假如诊疾一直在往肠胃方向找,那定是诊不出的。而查毒若是往寻常伤身之毒方向找,也是查不出的。”

    说完钟承止把目光转向重涵:

    “这毒说大不大,因为毒不伤身,但说小也不小,有人积忧成疾,就知脑子影响多大。所以这几日你就别指望我去你房里,待我过几日确认你确实无恙了再说。”

    这话中有话听得韩玉和繁斐都是一愣,原来俩人关系已经到这步了。

    李章明硬是没听出来,还莫名其妙地问:

    “去涵儿房里作甚?”

    钟承止听了一笑:“没什么,涵儿对我近日着装颇有意见,要我去他房里改改。”

    “承止样貌绝色,无论穿何衣都好看,涵儿不必多劳心。”李章明认真地回答,其他人全在讪讪地笑。

    “不行,样貌绝色更是要慎重衣装,不然岂不浪费了样貌,过几日必要来房,待我里里外外细心调改。”重涵忍不住接道。

    这下他才知道了为何昨日钟承止和景曲同样中了毒都和没事一样,就自己如此狼狈,这是因为武功差距居然如此之大?还是昨日自己根本就没得定力可言了……

    李章明依然未明这俩人在拿着自己*,摇摇头又接着说:

    “承止懂得甚多,这情况最好与大理寺说一说,免得他们查无头绪。我要我爹去引荐一番。”

    “你与他们说了便可。”钟承止回。

    “承止马上也要入朝为官,这等博学要适得其用,我爹得知也定会认为如此。”

    李章明说罢举起酒杯,五人便都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章明这憨直敦厚、某些方面迟钝到底的个性给重涵又提供了新的说情话方式,和钟承止俩人拿着李章明玩得不亦乐乎,倒是也不冷落李章明了。

    赛龙舟比完了依然一直游河吃饭到晚上。御水河上画舫缓慢穿行。

    天色逐渐变暗,画舫上灯笼亮起,御水河上又是一片繁灯栏影。

    钟承止、重涵他们的画舫就快行回御水珠,一艘同样也是中型的画舫迎面行来。两艘画舫都是灯火通明,远远就可以看到舫里的一片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两艘画舫相遇而过之时,几乎可以清晰看到对面画舫里坐着何人,正在作甚。

    “海云今日不要太晚,明日一早便是传胪大典。若是中个一甲,你那早亡的爹定要含笑九泉。”

    “现在就足以含笑了,少年登科可不是随便就有,以后前途无可限量。”

    “多谢韩大人赞赏。学生不敢妄想一甲,只希望后面朝考可得个好名次,直接进翰林院。”张海云回道。

    “这个不用太多担心,但是还是要自己尽量考个好名。”

    “学生明白。”

    “成大人?”

    成渊正看着钟承止的画舫和他们交错而过,几人在舫上交谈甚欢,重涵时不时就在钟承止耳边低语,亲昵之意尽显。

    “抱歉,本官在想竹松看的案子。”成渊回道,依然看向船外。

    “这案子甚是蹊跷,成大人觉得如何?”

    “觉得和江南去年的漕船之案似有所牵连。应该要去好好查看一下那边的案宗。”

    “成大人难道想去江南一探?”

    “烟花三月下扬州,既是公事又可观景,何乐而不为。”

    ……

    夜色迷醉,水泛霓虹。

    钟承止一行的画舫回到霞凌岛,韩玉又去了霞凌阁内场。而李章明一家还在慢慢下船,家人之间说着一应客道话,估计还要搞个半天。于是重涵和钟承止便先沿着霞凌道走回马车处。

    今日霞凌道上不似平常空空荡荡,整条道上稀稀散散都有行人。于是重涵与钟承止也未多说话,手牵着手,一晃一晃地慢慢向前走。

    重涵时不时转头看着身旁的钟承止。钟承止不管是否也看向他,还是面朝前方,永远都是面带轻轻微笑,如化雨春风。

    重涵总是觉得心中堵着说不出的东西,他拽了一下钟承止的手,俩人停下对视,但又什么都没说。

    突然,临水道边传来隐隐喧闹声,朝那头望去,一小处夜空,烟花灿烂,五光十色。

    这是哪家居然在清明放起了烟花,把烟花当爆竹用了?还是哪个店家喝醉乐过头了?不过在这繁华喧闹的京城,有何事足以为奇。

    霞凌道上的人全都略惊诧地停下来,驻足观赏。

    重涵看着望向天空的钟承止,轻轻在他侧额上吻了一下。钟承止转过头来,笑了笑。都未发一语。

    烟花很快就停了,毕竟不是该放的时候,估计只是哪家自己做了下乐,两人又手牵手走回了马车处。

    路上依然持续着节日的纷繁,夜市比平日更加热闹,不少沿街作乐之人。

    回到马车上狭小的空间里和钟承止独处,重涵故态复萌,又开始蹭在钟承止身上。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从那日霞凌阁学子聚会他明了自己心意开始,再扣掉后几日的会试,也都近足月,为何要到昨日才踏过那步,生生错过了那么多可以抱着心爱之人的时间。

    车外灯火流转,欢笑笙歌。灯光如烟火般画着一条条闪光的长线飞向后方。

    车内光影昏暗,呢喃语声。仿佛与外面繁闹纷杂隔绝的一个静呢世界。

    “明日要传胪了。”重涵在钟承止耳边说。

    “恩”

    “我们那赌约……”

    “当然还是生效的,你赢了我何事都会做。”钟承止笑着说。

    重涵压在钟承止身上轻轻吻着他的脸:

    “若是你赢了,你想要我做何事都好,现在就可说,不管我们谁在前头,我都应了你。”重涵吻到嘴唇,又把舌头放了进去,过了一会才分开:

    “若是我赢了,你什么都不用应我,就一直像现在这样呆在我身边。好吗?”

    钟承止看着昏暗中重涵些微和自己分开的脸,眼中情意几乎要满溢而出,举起手摸了摸,没有回话,又吻了回去。

    ……

    马车穿过喧闹,驶回重府。

    殿试,清明,短短两日,却好似过了一个春花秋月。

    钟承止想要重涵晚上睡好,其实他不知重涵当晚根本无法入眠。

    重涵只觉得自己身在烟花美景之中,只是烟花最美之刻即是消亡之时。
………………………………

第35章 传胪典

    次日天未亮,重涵和钟承止穿好发给每个贡士的公服,早早踏着还未初熹的晨光与重绥温、重熔一道去了大华门外等待。

    文武百官先入,然后会有礼部专人来给众新科进士点名排队,再按此列队进大华门。排队时点名顺序与写榜类似,不过不是从第六名,而是从第四名就是第二甲第一名开始,顺序点到第三甲最末一名。再从第一甲第三名倒数点到第一名,即最后为探花,榜眼,状元。

    重绥温和重熔已经进去,天还未亮,只带着一点清晨的微光,勉强看清周围的东西。站在高大的大华门楼下,更显得周围昏暗。钟承止、重涵、李章明、韩玉及张海云在大华门外与其他三百多新科进士等着点名排队。

    韩玉一幅没睡好的模样,虽然这是可以预见的。

    张海云看着韩玉,在一旁揶揄:

    “你今儿该不会是直接从霞凌阁过来的吧。”

    “怎可能,我还想呢!”韩玉转头对着钟承止、重涵和李章明:

    “昨日你们几个没走多久我也回家了。但三更天就要起床谁能睡好啊,外面夜市都还没关呢。这传胪大典在清明后一日太受罪了。你们看,涵儿不也是没睡醒的样子。”说着用下巴指了下重涵。

    钟承止听到转头看着重涵:

    “你昨夜未睡好吗?”

    来时天还未亮,钟承止没太看清重涵的面色。

    “今日起太早了。”

    重涵也不敢明说,看了看钟承止,天色太暗,有些朦脓。公服宽大袖子里的手偷偷握住了钟承止的手,袖子挡住几乎看不到。

    作为李章明反面之张海云的如炬目光,瞬间就发现了这俩人关系有变,马上把韩玉拉到一边偷偷问起昨日情况来,然后得知了李章明的悲催遭遇。

    昏暗的城门一侧,几个礼部官员快步走了过来,窃窃私语的说话声一众停止,官员站定打开黄锦开始点名排队。

    “第二甲第一名陆光祚。”

    “第二甲第二名何子寿。”

    ……

    被点到之人授三枝九叶顶冠戴好排入队中。

    五人中最先被点到的是李章明,排名第二甲第十二,比会试往后落了一些。不过殿试除非能中一甲,二三甲排名如何,真的不太重要。还不如后面的朝考,关系着能否进翰林院。

    殿试只有一甲即状元、榜眼、探花三人可直接授官入翰林院。其他二三甲的进士都要参加之后的朝考,从朝考中选择优异的,再在这些人中还要依年貌再筛选一道,合格者选为庶吉士留在翰林院。其他的则依照成绩放到各部做主事、中书或外放当知县。

    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一旦留在称为相储的翰林院多是前途无量。而且凡是进过翰林院的,不管职务或之后如何,皆被称之为翰林,身份地位立刻不同。至于分到各部或者外放,虽不绝对,但多是难登大顶。有些人就一辈子当了底层小官或者一辈子都没回京城中央。

    不过朝考不如科举,没有那么严格。科举制度严明,皇帝又处处亲自过问严查舞弊。朝考虽然也是号称皇帝阅卷,天子钦点翰林,但可以玩的花样太多了,只要别太出格。到了这步就已经是宦海沉浮,除了一人的才华,人情世故、出身家世皆有影响。

    像重涵、李章明、韩玉、张海云四人这样,本身少年登科,年貌优秀,出身不凡,又确有才气的,到这步已经必入翰林。

    恩……关于确有才气那个,韩玉得顿一下,不过入翰林基本也是没得悬念。

    第二个被点到的就是重涵,排名第二甲第十七。这对重涵来说已经是预想之上的好成绩。他前面一直都想考在钟承止前面,一直都拼命想赢了这个赌约。但其实并没有考虑过具体要提什么要求,因为所有的千思万想最后也只汇为唯一一个愿望——

    ——他想钟承止留在自己身边。不管是何种形式也好,只要如这数月般的朝夕相处,日日相伴,永远在自己身边就行。

    被点到的重涵有些茫然地踏出一步,没有放开的手带起了钟承止的手,他回望了一下钟承止,十分不舍地放开了,接过戴好三枝九叶顶冠,站到前一名之后。

    这是排在钟承止之前了?

    第三个被点到的是张海云,排名第二甲第四十一,接好三枝九叶顶冠戴上,和站得很近的重涵、李章明两人挤了下眼神,站入队列。

    点名继续。

    重涵想自己约莫是赢了,虽然不准备提什么实际要求,不过始终觉着松了口气,然后稍稍有点高兴地一直看着钟承止。

    点名还在继续。

    第二甲八十五人点完,开始第三甲点名。

    重涵有点奇怪,他认为以钟承止的学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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