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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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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承止转身,走到重涵身前,很近。重涵还在呆呆地看着。
钟承止轻轻地在重涵耳边小声说:
“二少爷不是要调改我的衣装。”说着把重涵的手往自己腰带结上一放。
重涵几乎未用力,腰带触手就滑落在地。长袍两襟一散,露出内里,一丝未着。
钟承止又走近一步,继续用更小的声音在重涵耳边说:“不看里面吗?”
重涵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把钟承止打横抱起扔到床上,然后立刻压在钟承止身上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深深地吮吸。双手从上到下一路拂过……
“承止……”
深吻分开了些许,又吻了上去。
“……”
钟承止想说什么,被吻堵得完全无法说话。重涵发现了,依然是又吻了半天才分开。手里还在一边抚着,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不把长苑叫走?还是准备……让他看你……这样玩我弄我?”钟承止带着喘息的声音说道。
黑暗里重涵自己都感觉自己满脸通红了起来。
“长苑,你回重府,今晚不要在这。”重涵已经把自己衣服脱光,头埋进了钟承止颈下。
“……走了吗……他?”重涵在轻咬。
“……没……”钟承止手放在重涵肩颈上轻抚,说话都是喘息声。
“长苑―!滚回去―!”重涵抬起上身吼道。
房里响起了一点轻微的声音,长苑身影恍然出现在房门口,开门出去,再关上房门。
重涵呼了口气,看着身下的钟承止。
黑发黑袍铺满床,玉容玉肌置其间。
脖子上挂着和自己一样的钟形佩,和另个小碎玉。
钟承止把重涵拉下,拿起脖子上的碎玉放进重涵口里,吻了上去。小小的碎玉在两人口里不断被舌头翻卷缠绕吸吮,重涵感觉全身越来越火热,仿佛充盈着阵阵温暖。
双唇分开,碎玉带着银丝又滑落到钟承止颈间。
重涵又俯了上去。从胸前一路往下……
两个多月前,要重家二少爷给人做这种事,简直想都不敢想。但对钟承止,重涵只想把他所有部分都变成自己的。
重涵并非未经人事,京城这边重绥温不给重涵房里配女侍,又大部分时间在国子监。但在南方,屋里屋外多个丫鬟婢女,重涵只要想要就有人服侍,只是从未生情,从未这么地想把对方纳为己有。
重涵想着自己曾经被怎么服侍得舒服,就怎么做着。钟承止的喘息声明显地加重,轻放在重涵肩膀上的手略微用力了起来。
重涵起身压在钟承止身上,开始去找有无床事用的膏脂。
果然在床旁的抽屉里发现了……啥都有,不愧为著名的客栈。
重涵全身压在钟承止身上,一边在钟承止脸上不住地吻,一边在不住地蹭。
“承止……你……是第一次吗?”
“……你还想我是第几次不成。”
“……我怕你痛,都说很痛……”
“都说是谁说?你玩过的其他人?”
“……没……我再也不碰其他人了。”重涵又吻了上去……
士大夫以男风为风雅,好娈童之人极多。在重涵认识的公子哥里,很多人有此好,多少有知,只是重涵原来从未想沾染。
|恩总是需要有一些被和谐之处,改得俺累,掐掉一段|
“承止……你是我的……”重涵越来越快。
钟承止开始全身无力,眼前发黑,放给重涵随意在自己身体内肆掠。
“全部都是……”重涵一手把钟承止的头转过来吻了下去。
身上身下身前身后所有一切都被重涵凶猛地填充着,侵略着。
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如何的表情与声音。
……
稍时之后,两人一起发泄了出来。
……
窗外竹声瑟瑟,屋内回荡着两人的喘息。
重涵把钟承止翻过身对着自己,紧紧抱到怀里。手还在伤疤上慢慢地来回抚摸,时而轻轻吻在钟承止脸上。
钟承止这么被重涵抱了许久,头埋在重涵脖子下想了许久,终于抬起头看着重涵,把手放到重涵脸上缓缓抚着。
如玉的容貌带着情意过后的娇艳,在黑暗里被月色镀着一层银色的凝脂。没有平常的任何一种嵌套,只有纯粹的恬澹与温情。比重涵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柔美,美得不可方物。
“……涵儿……”
重涵心里一下惊颤,剧烈的不安和预感疯狂地袭来。
“……涵儿……我要走了……”
重涵顿时就震了一下,眼睛飒时就红了
“……”
钟承止看着离自己极近的重涵的脸,其泪水瞬间就涌满了眼眶,在夜色里抖动着光亮。重涵是典型公子哥的俊俏,这样的脸本应时刻都是一幅意气风发,是多少次在自己眼前变成了这幅模样。
“去哪儿?”重涵颤抖的声音问。
“……”
钟承止静静地看着重涵没有回话,依然轻轻抚着重涵的脸。
“……”
重涵什么也没再说,只是伸手把钟承止抱得更紧了,头埋在了互相的肩膀里。钟承止清楚地感受到重涵的颤抖。
窗外似乎刮过一阵稍大的夜风,竹叶沙沙作响。
房内安静了一阵。
“……我等你。”
重涵用轻颤的声音说到。
“不管你回不回来……我都等你……”
不管你去做什么……我一辈子都等你……
你不用应我……什么都不用应我……我等你……
你不用回应也不用想……但是我会等你……
……永远都等你……”
重涵又抱得更紧了一些。
“承止……我们殿试的约定……”
“那个不用……”钟承止想打断。
“我只答应你一件事……”重涵打断了钟承止想说的话:
“……就是我会答应你任何事,不用理由,不用条件,任何事,只要你要我去做……”
重涵放开了一些钟承止,在黑夜里看着他:
“我会等你……和应你……
……永远和所有……”
“……”
看着。
钟承止看着重涵。
……
看着夜色里认真的容颜,
看着两个月来不做他想的欢笑戏谑,
看着反复敷衍却一直火热的赤子之情。
……
看着如何反复告诫自己要放手,却又挥之不去那方本触手可及却又遥若星河的尘世美好。
钟承止突然再也忍不住了,眼里泪水倏然地涌出。
他猛地环抱上去,吻上了重涵的唇。
深深地,狂虐地,再也不是被动地,再也不是由着重涵地。
“……我回来……
……我应你……我会回来。”
钟承止一边吻着重涵一边说:
“……你等我,我会回来找你……”
钟承止抱着重涵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
狂风拂过,竹林仿佛跳起了夜舞,卷着春天的倦懒与嬉笑,踏入夏天的火热与高歌。
春夏秋冬,日月盈昃,人生几何,唯情不舍。
重涵和钟承止互相紧紧地抱着吻着,紧紧地抓着自己不想放开的东西让它多一点时间,直到都疲了才收拾了下抱着睡去。
钟承止似乎很快就睡着了,发出平缓的呼吸声。而重涵纵使已经累得不行却又不舍入睡,好似醒来这就是*一梦,烟消云散。
他环着怀里的人儿,想抱得紧紧的又怕压着了,想吻得深深的又怕弄醒了。就这么肌肉僵硬地搂着,低头看着,心上人睡着的容颜简直要把他心都化了。时不时把唇轻轻地点在钟承止的额头上,鼻子上,嘴唇上,然后在黑夜中一直用无声的口型说着: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
不知不觉才沉沉睡去。
――
……
如若千机百算亦有疏漏,如若天下大道不在我之手,我便放了这世间从了你又如何。
………………………………
第44章 送春飞
重涵完全入睡后,钟承止睁开眼睛,从重涵怀里轻轻出来,在黑暗中无声地穿上那件黑色直裾长袍,系上腰带,出门,关门。回去了自己房间。
重涵一个人沉沉地睡在床上,面上带着一丝微笑。
屋外云卷遮月,天黑地暗,风刮着竹叶不停沙沙地叹息,重涵房的阳台上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走到门边,正准备打开屋门。
“真是一点悬念没有,就这种脑子还想在这阳间翻个什么浪来。”
黑影听到一顿,猛一抬头。
钟承止拿着一把通体乌黑除了布满阴文雕刻别无装饰的玄铁黑剑,一身黑袍飘扬,站在屋顶上,黑丝垂散,随风翻卷溶于黑色的夜空。
黑影一退,准备逃跑。
景曲突然出现,将其一抓。
钟承止往下走了几步,一副懒散的样子坐在屋顶边缘,满无所谓地看着楼下的黑影,偏偏在夜色中硬生出妖艳的美感:
“第一次回京夜晚的刺杀,第二次披靡擂台的挑战,第三次竹松看的下毒,毫无疑问目标实际都是重涵。
第一次因我意外失手,后因我在也都无法下手。第二次想除掉我,等于杀掉屏障。第三次想横竖直接毒死也好,直接控制也好,都达到了目的。
第一次知道重涵回京时间同时第二次能知道重涵与我一起去看披靡擂台的。想想看,除了重府的人,无非就是京城那些个公子哥儿。这些公子哥儿成日出入的不是自己府邸就是别的大官儿府邸,再来便是宫里国子监之类,接着是人多的声色之地,既容易打探情报又安全,真是一举多得啊。
那日第一次看你,就略微感觉有些不对,看来当时那群人也把鬼玉玩得挺不赖了,让我这么劳神。
不过你们找霞融派的人真是找错对象了,俞大东家是比你们看得都清楚之人,可不会做你们这些蠢事儿,你们斗个死去活来谁胜谁负,俞东家都是可以活着的那个,置于不战即不败。当然想置于不战也是得有本事的。
我要他想个法儿让我看看和你有牵连之人有哪些,所以那日学子聚会他以榆聆风出场为诱换了你们那日在霞凌阁聚会,我也在中间往下看得个清清楚楚。后来学子聚会完了你还特地跑上楼一趟。
中毒后我要俞东家帮查查竹松看底细,东家就是李恒的远房亲戚,要不要如此明显。我就想试试再来竹松看一趟,还是由那小厮去给你们通报。再想法把长苑给遣走了,接着放重涵一个人呆着,看看有没人出来,结果就没悬念到这般程度,看来重涵这香饽饽诱惑太大吗。
不过现在重涵身体里已经被我打了阵法,以后你们做出什么药来也不管重涵是死是活都别想控制。阵法不由我或阎王破掉,你们就不可能再用重涵做你们想做的事,所以就放了这条念想吧,别打我的人主意。而且少了重涵只会让重家更加戒备。
至于你,要不要自我介绍下,以后大家打架也知道个名儿。”
景曲手里的李宏风发出不是他的低沉声音:“你到底是谁?”
“呵呵。”钟承止在夜色中的声音空灵而魅惑,在风中似乎有着悠远的回响:“钟馗,听过吗?这都不知道怎么在道上混。”
“钟馗……不是应该奇丑无比吗?”
“恩在下长得这么不难看实在是抱歉了,你要不想自我介绍我就动手了哦。”
“你只能抓住这个身体,有何用?!”
钟承止忍不住笑了:“你不是吧,不知我可收回鬼玉吗,难不成你鬼玉多得可随便让我收的,那全京城公子哥估计早全被你控制了,我可是求之不得,腿都不用跑了。”
“你……”李宏风一甩手,一个小包囊里面东西散落,黑夜中破开一道巨大的光亮犹如白昼。景曲不自觉手一松,李宏风立刻跳下楼往竹林跑了。
“你不行啊景曲,抓紧点啊。”钟承止转头对折景曲说,慢悠悠地站起身。
“未想到还藏着东西,反正也逃不掉。”景曲也没急着去追。
“可怜李宏风这身体了,这三楼跳下去估计够呛。”
钟承止和景曲跳下楼朝李宏风追去,须臾间就跟上。李宏风还想玩刚才那招,被景曲迅速近身一把抓住手腕,同时钟承止拔剑,剑光一闪,剑刃变得仿若透明,直朝李宏风捅去。
剑入瞬间,绿色的暗光如潮水般从剑捅入的地方汹涌而出,在竹林中翻滚弥散仿佛绿色的朝雾侵透着昏暗的夜影。然后缓慢地在空气中聚集成一个暗光流彩的巨大球体,接着旋转,缩小,渐渐凝结成一颗绿色的水滴,落在钟承止手里变成了一块小小的碎玉。
钟承止再把剑抽出,一切完好,如从没捅过。
钟承止将斩鬼剑归鞘:“哎麻烦,这家伙怎样了?”
景曲蹲下诊查了一下倒在地上昏迷的李宏风:
“只是骨折,无大碍。”
“给接上复位包扎了,然后就放这不用管了。我再去睡会。”
平安飞下来落到钟承止头上,一边啄着钟承止一边说:
“睡你个头啊睡!这该做的准备都差不多了,以后可不会这么简单闲散了,别成日没睡醒的模样。这人还不知是谁呢。”
“行了天没亮呢,你别呱噪把客栈人吵醒了。无非就那些人,总要再碰上。”钟承止挥手赶着自己头上的平安。
平安扑腾到半空:“谁呱噪!谁呱噪了?!谁不知你打着做事借口在办什么事!”
“恩,我继续去办事了。没几日就走了。”
“你还抓紧时间呢!节操是什么知道吗?知道吗?!”
“总好过李宏风这厮中意重涵十几年,结果弄巧成拙不但重涵烦死他了,现在遇上我他这辈子也无机会了。”
平安落到景曲肩上:“哎……重家那小子看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钟承止一笑,把剑给景曲,转身回了客栈。
……
重涵刚被外面动静吵醒,然后朦胧里发现身边人又没了,慌得四处寻找。
房里看遍没有,正准备去别处找,一开门,钟承止就在门口。
看着重涵又红了的眼睛,钟承止一笑,环上重涵脖子:
“怎么了?”
重涵把钟承止紧紧一抱,深深吻了下去:
“别吓我……”说完又把钟承止抱起扔回床上趴光死命地吻,又开始厮磨。
“……再离开要告诉我……不许偷偷不见了。”重涵把钟承止一腿放在自己腰上开始向前。
“……你……睡得和猪一般的……”钟承止开始喘了起来。
“那也要打醒告诉我,不许像长苑那样没声没响的……”重涵顿顿:“昨日长苑是走了吧?”
钟承止笑了出来:“你还怕他假装走了在外偷听不成。”
“……你都不做声……”重涵讪讪地说。
“……没走也无碍,随你爱如何玩就如何玩。”
钟承止直接一翻身,就这么相连着坐在了重涵身上,嘴角轻翘,不同于平常温婉的微笑,带着一丝妖媚与诱惑。黑发微微凌乱地散落在胸前身后,眼里似乎有丝丝绿光,在微微有些天明的昏暗光色里美得如魔物一般。
钟承止俯在重涵耳边用气声小声说着:
“现在二少爷想如何玩你的玩意儿?把这玩意趴光绑起来,将抽屉里那物放入这玩意下面?还是一会天明了要这玩意儿一丝不缕在马车里伺候二少爷一边享鱼水之欢,一边开着车帘观赏京城风光?恩?”
说着用手指在重涵下巴上轻轻一刮。
“……”
重涵在钟承止里面以可以感受的程度变化。
钟承止一边起伏,一边用舌头舔重涵耳朵,一边继续气游若丝的声音在重涵耳边说道:
“……唔……还是想两样……一起来?”
重涵完全受不了了,翻身就把钟承止压到身下吻上去再拼命地干,感觉又看到一个新的钟承止,妖孽到他完全把持不住。
面对这般魔物,他重涵怎可能再看上别人,早就非是把捏不把捏的问题,是沦陷得死无葬身之地。
当日睡到近午,钟状元才与重二少爷一起回重府,景曲自觉地没有坐在马车内。
在妖气全开的钟承止面前,重涵果不其然又趴光了钟承止衣裳,让本来没多远就可以到的马车硬是在京城兜了一大圈才回到重府。
重涵深深地感到再也不能偷懒武术功课了,不然等钟承止回来能一直呆他身旁的那天,他估计大可能要……某尽人亡。
――
第二日朝堂。
大理寺少卿成渊请求去江南重查去年尚未查清的漕船船工大型中毒案件,皇帝批准并命新科状元钟承止以翰林院行走同行。
朝堂震惊,此举从无前例,闻所未闻。此时李云从出来大力赞同,并说了新科状元钟承止关于近日竹松看之毒的见解,认为唯才是用,不用苛于习俗,翰林院更应海纳百川,广学博识,并以之为民用。
在皇帝与李云从的大力主张,大理寺少卿成渊本人也不加以反对的情况下。加上此事也非国之大事,其他人也就不多做反对坚持。
新科状元领旨后即将出行头天晚上依然睡在重府…………重二少爷的房间。
“你不准备睡了……”
“……不睡……你明儿就走了……”
屋内依然喘声连连。
“我不在之时,你无特别事……只许翰林院重府两头跑,外出吃喝只能去霞凌阁,别处都不得去,听到没……”
“恩……我只呆在翰林院好好看书……等配得上你……”
钟承止笑了出来:“非是这些,我不在长苑一人未必能保你万全,凡事一定多加小心。你可是香饽饽……”
“……为何?”重涵不解地问。
“你现在不用知道,说不定永远不用知道也就没这事了。”
“……又不告诉我……”
“还有……武术功课不要丢。以后长呆京城小心旧疾复发……”
“这个你不与我说,我也会好好练。”
“为何?”
“………………
不告诉你。”
三月归尾,杏花落白,梅蕾初绽,南风渐暖。
柳影繁初合,莺声涩渐稀。
早梅迎夏结,残絮送春飞。
………………………………
第45章 漕三帮
这片神舟大地上,运河流淌了上千年,带着南方的富饶灌育着北方的繁盛。无数的船只每日在这条不知停歇的大华动脉上川流不息,将生机与盎然流淌给沿河的每一寸土壤。
由于主力依靠运河运输,大华主要的大城市,超过三分之一都位于运河以及各支流沿线。
漕运指的利用水道调运粮食,华夏土地自古最大的边患都来自北方,而北方的土地无法养活戌边守城的士兵,由南向北的漕运便极其重要。千百年过去,如今大华即便北部边疆并无战事,但是漕运却关乎着京城这些北方大城市上百万人口的生计。而实际漕运也并非仅仅只运粮食,即便在漕船里也经常同时运输瓷器、刺绣、茶叶等等其他民生用品。是运河里船只的最大组成部分。
漕运虽然为官营,但实际不管漕运的漕船还是船上船下那么多的劳工,除了一部分当地徭役,剩余很大部分都来自雇佣。这些被雇佣的漕船和船工,长而久之,自成一个个体系,与那一碗杂萃江湖扯不开的千结万扣。
漕粮的征收和运输,从最下层的农民到京师边防,层层套套每环都有油水都要好处,成了一套潜移默化的‘漕规’。例如淋尖踢斛:农民上缴粮食时故意用脚踢斛,斛不倒但撒一部分粮食出来。这撒出来的既不算到上缴的重量里,也不还给农民,都是给官家吞的。还有漕船每过一个关口,都需给予当地官吏各种好处,不然官吏会以漕米不合格等等理由找各种麻烦。这些个看起来不公的事情,都成了约定俗成的漕规。
如果是小户,单个的漕船,在这样的漕规下都是根本活不下去的份。于是自然而然开始行成大的帮派组织,小户寻求这些帮派帮上缴粮食,给其固定的手续费,运输也由这些帮派包揽,他们自然和当地官府官吏有自成一套的好处分配。
而这些帮派势力也自然在本地做大。都成了当地最大的地下组织,上连官下管民,谁都惹不起。
依运河由南至北运送货物,并非全部是由一条船一直送到,相当大一部分会在中途换船,这样每艘船只与劳工都不用离开自己本地太远,方便管理。久而久之,运河的漕运帮派,按北中南地域形成了三大帮,分别叫京帮、清帮与临帮。主要驻地分别在京城、临清与临安。三大帮因为要互相合作,自然关系紧密,一荣俱荣,可谓牵一发而动运河全线。但内里究竟为何,外人谁也不知其然。
去年漕运的中毒事件便发生在临帮的船上,在和清帮的船交接之前,数条漕船上船工死了过半。后来对食物及用水等检查,都未能找出毒|药的源头。加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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