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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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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桌上几人看不清钟承止的深浅,不过毕竟年轻人没疑惑一会就岔开话题了。

    “钟弟,你在京城有落脚处没有,不然干脆同我们一起进京,住在我家好了。怎么也会比寻常试子会馆要舒服。”重涵对着钟承止说。

    “重府怎能与试子会馆相比,刚刚我还正想问几位试子会馆在何处,如果重公子不介意,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钟承止一边说一边转过头,对着重涵如沐春风般地微微一笑。重涵看得有点发愣,忘了刚才那错觉还是啥的。

    “那说好了,明日一早我们辰时约在这一起启程。”重涵又转向李章明,“章明你也别回去了,与我们一起住一天,就当会试前放松放松。”

    “这可不行,外出一天无碍。要为此种理由外宿不回家必要被我爹骂的。”李章明摇头。

    “你可以找个别的理,别说实话嘛。”

    “那怎生能行。”李章明依然是认真的语气。

    “哎你就是个煞风景的,这么久没见了,那回京我再找你,还有回京聚会你可别不出来。”重涵无奈摇摇头回道。

    “恩,今日差不多要回去了,这也不早了,这处到京城也要大半日时间,便不多做陪了。那聚会钟公子进京不妨也来。除了我们四个还有一些年纪相仿的监生,多都是参加这科会试的。”李章明探头对着钟承止说。

    “没关系,钟弟到时候住在我家,不去我也把他拉着去。看看李宏风那家伙好不好意思还拿自己冠玉榜第一说事。”重涵一幅得意的样子。

    “哈哈,确实。在钟公子面前确实说不出来。”张海云一边应和。

    “哎……你们几个,钟公子别介意,他们一直就是这样没正经的,但无恶意。我先告辞了,京城再见。”李章明说完便起身见礼离去。

    重涵与李章明挥手道别,又坐回桌对钟承止说:

    “钟弟你是今日才到?我看镇上就一个客栈,昨日没见着你。你这般容貌如果见到,我定不会忘记。”

    “昨日客栈已经满了,我就住在不远一处民家。”钟承止回道。

    “民家?这边没看到多好的民家,我住的房间大得很,不然来与我同住?”

    “不用了,就一两日。到京城还要多打扰重公子,这里便不多麻烦了。”

    “不打扰不打扰,我还想与钟弟促膝长谈一番。”说着重涵又把手臂把钟承止肩上一搂,这次加重了些力道,把钟承止直往怀里拉。

    旁边的韩玉与张海云不明重涵其意,看得直摇头:“重涵你也太心急了;如果是大姑娘早被你吓跑了。”

    钟承止被重涵拉得就快贴面,转过头,温润的声音在几乎在重涵耳边响起:“过几日在长谈不迟,今天就容愚弟先告辞回去抱佛脚了。”

    说完又顺手一推,一个转身站起,拿起那本《京城轶事》,微微一笑,见礼离去。

    看来这干哥哥是不认不成了。

    重涵脸有点发红,一时忘记了刚刚自己本是试探之意,究竟有无那股巧力又无法确定。

    韩玉与张海云在一旁笑得直弯腰。风流跌宕重二少,也有这样一天。

    “长宛。”重涵打了个响指。

    一个黑衣侍卫不知从何处变出,立刻走了过来。

    “你先回京城一趟,与家里打个招呼我要带人回去,准备房间。再找人查查这个钟承止的底细。”
………………………………

第3章 问婉萤

    钟承止离开自然不是真的回家抱佛脚去了,他转个弯绕到镇上的集市。

    集市上除了卖一些吃食和寻常衣物杂货以及算卦的之类,还不少卖的是科举相关的吉祥玩意。例如写着及第的玉坠,魁星点斗花纹的文房四宝等。有处居然还有卖手指般大小,满满蝇头小楷的四书五经,小小的一本书,里面密密麻麻字还甚是清楚,美其名曰随身书。这书用途……看得钟承止哭笑不得。

    平安鸟又扑腾地落到钟承止肩膀上。集市上人多嘈杂,一点声音不惹人注意,钟承止也不避讳地和平安鸟说话。

    “你刚在干嘛?正事不做,和人家吃饭喝酒干嘛?赶快去做正事!”平安在钟承止耳边说道。

    “刚刚那才是正事。”

    “那叫什么正事?搂搂抱抱吃吃喝喝的叫正事了?”

    钟承止又弹了平安鸟一下:

    “那几人的爹你没听到吗,混熟了才好做事。而且看来这几人似乎也不是没脑子那种。”

    “和他们混熟有何用,和皇帝混熟就可以了。”

    “……你的脑子能不能不要停留在鸟的水平。”钟承止觉得对鸟说话和对牛弹琴并无甚区别,虽然是对着会说话的鸟。

    “你敢说我笨,我是来监督你的!就知道你偷懒!偷懒!”平安鸟一边说一边在钟承止头上跳来蹦去。

    “刚刚本是想去打听点事。但是看到这桌人就改了主意,现在再回去也不好,只能换个地方问了。”

    钟承止一直在看路边的店铺,不久就进了一家小店里去。

    “掌柜,这多少钱?”钟承止指着摊上对着掌柜问道。

    “八钱一两,公子也是去参加会试的吧,这还大半个月呢,天天拿这泡水喝,早一壶晚一壶,保你考试时候精神抖擞金榜题名!”店里掌柜马上探过来回答。

    “那就承掌柜吉言了,拿三两吧。”

    掌柜的好好两声,转头去给钟承止称药材。

    “掌柜的,我看你这多是些补气养血的药材,凑不成方子,这镇上万一有人生病怎么办。”钟承止一边等着一边顺便的口气问道。

    “镇上还有个大夫,听说前几年还是宫里太医局的御医呢,啧啧,估计怎么得罪人被赶出来了。你不知道那人脾气,简直就是粪坑里的石头。真在宫里没被杀头算他命大,前些年他就带着女儿就在这镇上住了下来。建安是南北官道修好从前面过才热闹起来,早年就个小村子。就算这几年,不是科举或京城有啥大事,平常镇上冷清得很。就那么丁点人,大多都找那石头看病拿药了,轮不到我这卖,进了也是白进,不如卖点补品就可以了。”掌柜手上没停,回答道。

    “真巧,昨日大雨客栈也没房了。我便寻了个民家讨个住处,就是这家。”

    “他家那臭石头让你住?”掌柜转过头来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

    “他女儿让我住的,给她爹说了些好话。”

    “真的假的?别是看上公子你长得俊想给她女儿寻个女婿了。”

    “呵呵,没有的事。婉萤是个好姑娘,约莫也早许了人了。”钟承止笑着摇摇头。

    “哎说起这个啊,他父女两刚来的时候,镇上好多上门说媒的,都被那石头给赶了出来,后来日子长了也就没人去了。这一说都三四年了,那石头爹完全没点给女儿说媒的意思。”

    掌柜突然放小声音一手离在嘴边说:“村里人都说,说不准其实婉莹就是那石头的这个。”

    掌柜伸出小手指晃了晃,神秘兮兮地给了钟承止个眼神:“但是啊,早前萤儿看着也确实很小孩心性,不似和她爹有什么不寻常关系,哎谁知道呢,管他的。过自己日子好了。来公子的东西收好了。”

    “谢谢。”钟承止接好东西,给掌柜点点头,转身离开。

    走回外面熙熙攘攘的集市,每个算卦的摊都围着一圈问卦求解科考仕途的举子。

    “如何,你到底打听什么,动手就好。”平安鸟又扑腾过来。

    “昨日我在他家走动了下,最里面房间有个小灵堂,有三个牌位,祭拜的应该是他爹娘和媳妇。”钟承止边走边还在看着路边的摊铺。

    “婉萤的娘?”

    “可以这么说。”

    “什么叫可以这么说?可以说就是可以说,不可以说就是不可以说。”平安招牌的呱噪。

    “……

    我说平安,你是没看出来婉萤身上有什么不寻常?”钟承止转头看着平安问道。

    叽叽喳喳。平安寻常鸟叫了一下,转身飞走了。

    钟承止顺着路边商铺走走看看;买了点小女孩喜欢的小物和一点水果就往回走。

    回到岐黄馆,婉莹正在厨房外摘菜,看到钟承止,展颜说道:

    “承止,回来了。”

    钟承止对着婉萤微微一笑,走过去:

    “去集市走了下,这个给你。”钟承止给了婉萤一个适合小女孩的头花。

    “诶!好可爱!”婉萤起身接过头花。

    “还有这个。”钟承止又把另样东西给了婉萤。

    “啊小糖人!我爹都不给我买呢!”婉萤一脸开心地说。

    “你爹当你大人了。”

    “我还小呢,什么大人。”

    “你几岁了?”

    “我……”

    “萤儿!”婉萤的爹突然从房里冲出大吼一声。

    婉萤赶紧闭了嘴,偷偷对钟承止吐了下舌头,小声说道:“爹今天没有出诊。”之后又转头对着她爹说:“爹,我开始烧饭了,一会就好。”

    然后回头对钟承止甜甜笑了一下,把钟承止给她的东西小心收好,又收拾了下地上摘好的菜进了厨房去。

    “你!少管闲事,多嘴多舌就给我滚!”婉莹爹对着钟承止吼了一句,一幅忿忿的样子转头回到内屋去。

    钟承止没有回话,也回了自己那房间,拿着那本《京城轶事》坐在凳子上看起来。

    没一会平安又倏地从窗口飞进来,落到钟承止头上乱抓:

    “喂!喂!明天不是就去京城了;你到底准备何时下手?”

    “你给我下来。”钟承止用书去拍头上的平安。

    “回答啊,回答啊,什么时候动手?”

    钟承止放下书,平安便又落到钟承止头上,钟承止也不继续拍它了。顿了下说道:

    “下手的话,那女孩能有救吗?”

    “你还操心这种事,天下苍生的命你操不完心的。该做什么做什么!”平安回。

    钟承止稍停顿了下,说道:“这孩子本身是无辜的,如果有办法……比如你这样……”

    “我不一样!如果有选择我一点也不想这样!”平安立刻打断了钟承止的话。

    钟承止发现了自己的出言不当,收音说道:

    “对不起……”

    “该做的事你不做,只会死更多无辜的人,你应该清楚得很。”平安从钟承止头上飞到一旁的案上。

    “行了我知道了,你别管了。”

    “我就是来管你的!只有今晚了,你……”

    “爹,你要出去吗?饭已经好了。”

    门外传来婉莹的说话声音,接着门上一声轻响打断了平安的说话。

    “不出去,拿到房里去吧。”婉萤爹的声音。

    钟承止打开门,婉莹正举着案盘往从厨房走出来,而婉萤的爹正在钟承止房间外。

    这时,一掌柜模样的人急匆匆地闯进院子;对着婉萤的爹焦急地说道:

    “婉大夫;有个书生上吐下泻的,看着快不行了,您赶快和我一起去看看!”

    “吃饭呢没看到?吃完再去。”婉萤的爹头都没回一下。

    “哎您别,您到我客栈吃去,有酒有肉要吃啥都包了。这书生看起来来历不简单,也不知哪吃坏肚子,真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待不起。您可别耽搁了,我多给点银子还不成吗!”掌柜凑过来苦苦哀求。

    钟承止转过头目光正好撞到婉萤的爹,两人对视了一下。钟承止眼里绿光一闪即逝。

    婉萤的爹鼻子哼了一声一挥衣袖,回头往房里走。

    “哎哎,婉大夫啊,您可别闹脾气……我这真急得……”掌柜确实是急得满头大汗。

    “阿四,爹是去拿包袱去了,准备跟着你走呢。”婉萤在一旁说。

    阿四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哦哦,我都快急死了,幸亏他今天中午不是我们店吃的饭,不然真是怎么也说不清楚了。”

    婉萤爹走了出来,哼了一声,直接往门外走,阿四赶紧地跟上。

    “那我们先吃吧。”婉萤笑着对钟承止说,我给你端过来。

    钟承止跟着走到厨房,饭菜已分好放在案盘内。一盘木耳烧鸡,一盘清水白菜,一旁蒸笼里白嫩嫩的几个馒头。菜香满鼻。

    “饿了吧,快拿去吃去。”说完一边夹了两个馒头放碗里,又放到钟承止的案盘上。

    “一起吃吧,可以说说话。”钟承止拿起案盘说到。

    “你们读书人不是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吗?”

    “凭君满酌酒,听我醉中吟,意思是文人自己一边吃喝一边说话还不够,还要拉着别人一起来”

    “哈哈,我爹还要我不许和你说话。”婉莹又吐吐舌头小声说着。

    “你爹把你当宝贝了,说话也不行。”钟承止笑着回。

    “嘿嘿,我爹对外人凶对我挺好的。我会好好孝敬他一辈子。”

    “你要嫁人了就不能照顾你爹了。”

    “……”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把饭菜放到院子里的石桌凳上,平安落了下来。钟承止把在集市买的一点水果搁在碟里也放在桌上,方便平安啄食。

    放好饭菜,婉萤拿起碗和筷子,沉默了一会说:“我嫁不了人,我有病。”

    “有病?何病?看起来挺好的。”钟承止拿起筷子问道。

    婉萤低着头揉着衣角:“我也不知是何病,但是如身子不调养就会浑身发青没力气,爹赚的钱都给我买药吃了。有的药还是京城哪里拿的呢,住在这边也是为了好进京,京城又住不起。爹这怪脾气应该都是我害的。”

    钟承止也顿了一会:“那也可以嫁人,找个中意你心爱你的人不会介意这些。”

    婉萤脸微红:“虽然这么说,应该没人比爹更爱我了,我还是陪着爹吧。”说完又笑了笑,恢复了平常的模样,拿起碗筷吃饭。

    两人一时没有说话,平安一会啄着水果,一会又去啄钟承止的手。

    “如果像小鸟这样活着你觉得如何?”钟承止看着平安对婉萤说。

    平安转过头,盯着钟承止。

    婉萤楞了一下笑了笑:“小鸟自由自在到处飞,挺好的啊。”

    “你可能没法说话,可能生命短暂,可能只能看着你心爱的人而无法对他做什么。如果这样你还愿意当一只小鸟吗?”

    婉萤一边扒饭一边不解地看着平安:“为什么要变成小鸟呢?”

    “如果让你当一直没病的鸟,而不是一个有病的人,你愿意吗?”钟承止看着婉萤。

    平安鸣啼一声;一飞冲天。

    婉萤呆呆地看着钟承止,没有说话。

    钟承止一改一直对婉萤飘忽的眼神,直视婉萤的双目。

    一团幽暗的绿火在钟承止眼里燃起,接着似乎在两人眼里一起淡然旋转。

    “婉萤!把针盒拿出来,和我一起过去!”

    婉萤爹又突然回来,大声吼道。后面跟着快要急得翻跟斗的阿四。

    钟承止眼神一晃,绿火悄然而逝。婉萤也会过神,应了她爹一声,然后对着钟承止说:”你先吃,碗筷随便放着就成,我回来收拾。”便进屋去拿针盒。

    婉萤爹直直地盯着不急不慢吃着饭的钟承止,没发一语。

    钟承止没有转头,把自己腰上的《京城轶事》往桌上一滩,一边吃一边悠哉地看起书来。

    婉萤没一会出来跟着他爹和阿四风尘仆仆走了。
………………………………

第4章 斩鬼剑

    天色渐暗,平安飞了回来,又停在钟承止头顶上乱扑腾:

    “你到底准备如何,不要想些麻烦的歪心思。”

    钟承止抱着手臂,坐在耳房里的凳子上,也没去抓在自己头上折腾的平安:

    “你没看出来吗,婉萤是一个十三年的魂,在一个三十年的身体里。”

    “那又如何?”平安啄了下钟承止脑袋。

    “如何会有魂和身体年纪不同的?”

    “那又如何?”

    “这魂和身体可能不是一个人的。”

    平安抖了抖翅膀,飞到一边的桌子上站着:

    “那又如何,这些与你无关。你只用收回这个人身上的鬼玉就行。”

    钟承止转头看着桌上的平安:

    “这情况只可能是移魂,鬼玉即便是完整的,即便是我和阎王那家伙,想要用完整的鬼玉移魂,都是很困难的事,这你最清楚不过。而婉萤身上只是很淡的气息,说明只是很小的碎块。你还不觉得事有蹊跷?而且你还不明这个对你有多重要吗,等收齐的那天……”

    “我不明白!我只明白你现在得尽快收集全鬼玉,做你该做的使命。”平安打断钟承止,站在桌上,和钟承止对视,继续说:

    “你是可怜那姑娘也好,想别的也好,都毫无意义,做你该做的事。帮你完成和监督你不要成日就知偷懒,就是我的使命,其他对我也毫无意义。”

    “……”

    房里一时沉默

    “行吧,那也要等他们回来,先睡觉。”

    钟承止不再回话,合衣倒在塌上就睡。

    平安看着钟承止,扑腾了几下,飞进了窗外愈来愈暗沉一色的树与云的剪影里。

    入夜。

    对比着京城近乎彻夜的灯繁酒绿与歌舞升平,几百里外的建安沉静得如早已走过人世沧桑的耄耋老人,只是默默地看着年轻人依然在红尘滚滚间拼命呐喊与挣扎。

    岐黄馆被夜色笼罩,除了窗外风吹树动,似乎有轻轻的脚步声。

    钟承止依然合衣半盖着塌上不甚干净的被子静静睡着。

    突然。

    一道寒光,刀刃挥落。

    钟承止从睡梦中倏然睁开双眼。

    迅速掀起薄被,抬脚一踢。

    一脚踢到持刀人拿刀的手腕上,然后翻身滚下榻顺手拿起地上的长包裹起身反手抬起一档。

    婉萤的爹狂愤的面容在窗外透入的月光中显得无比狰狞,双目发红,挥刀往钟承止身上直砍。

    能看得出,婉萤爹有些许武功底子,但哪是钟承止的对手。

    钟承止两三下就锁了婉萤爹的全部招路,回身手肘往婉萤爹的胸部一撞。婉萤爹就猛地向后倒去,滑了一段撞在墙头,瘫坐在地上。

    钟承止收了招,手握着长包裹的一头,长包裹直直地指着婉萤爹的脸,垂着眼睑俯视着婉萤爹,问道:

    “你想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才对吧!”婉萤的爹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传出。

    “哦?你觉得我想干什么?”钟承止回问。

    “你想对婉萤做什么?”婉萤的爹抬高了音量。

    “我对婉萤没做什么,而是你对她做了什么。”钟承止依然轻描淡写地说着。

    “她是我闺女!我做什么也不关你的事――!!”婉萤的爹抬起头对着钟承止咆吼道。

    “你怎知不关我的事。”钟承止放下指着婉萤爹的长包裹,转而反手握着,双手抱臂,在房里渡起步来,一边继续清清淡淡地说:“尚药局,卢医堂。”

    婉萤的爹眼神一凛。

    “你是发现了什么又偷了什么便要躲起来?然后又怕太偏僻地儿去京城不太方便便躲在这?”钟承止继续一边踱着步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你觉得你可以躲多久,即便这不是先被我撞上了,难道还想如此安逸地过一辈子不成?”

    “……你是谁?”婉萤的爹眉头紧皱。

    “既然你会这么使鬼玉,难道没听过――”

    钟承止停止踱步,转头再次俯视坐在地上的婉萤爹,眼里似乎绿光一闪:

    “――钟馗?”

    婉萤的爹瞳孔急剧收缩,双手在地上摩挲,往后靠了靠。

    “你……你……钟馗不是应该豹头环眼,铁面虬髯,相貌丑陋……”

    “呵呵。”钟承止一笑,温婉的声音在静寂的房间里似乎带着冥冥回响,而生出一股邪魅:“在下长得这么不难看实在是抱歉了。不过……现在你是不是该给我交代下婉萤是怎么回事?”

    钟承止眼神直视着婉萤的爹。

    婉萤的爹面上露出一些慌张的神色,又用略微慌张的声音喊道:

    “……我……我……婉萤我女儿而已,你……是钟馗也不关你的事,你别想干什么――!”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不然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且不管你女儿会如何。”钟承止瞳孔里分明地亮起一丝绿光,微弱却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丝丝可见。

    “你……”婉萤的爹还在不自觉地往后挪动。

    “你是如何做到移魂的,不要给我打马虎。我看情况来判断留不留你和婉萤的命。”钟承止向前走了一步,绿火依然在其眼里暗淡地旋转。

    婉萤爹死死地蹬着钟承止,粗重地揣着气:

    “……婉萤她娘生她的时候……出血了……出了很多……很多……青儿她没挺过去……我……”

    婉萤爹说了一半停了下来,目光终于从钟承止身上移走,然后吱吱唔唔地欲言又止:

    “然后……我……我……”

    钟承止眉头一皱:

    “行了,我明白了。”

    打断了婉萤爹半天也没说出的话,然后转身望向窗外,继续说:

    “婉萤的娘生产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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