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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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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渊一幅饶有兴致的表情看着钟承止,轻轻带笑,半响没有说话,稍后说道:
“承止叫我成渊就好,这么叫习惯了,等后面一不小心万一叫错,还泄了身份。”
钟承止依然一幅面带微笑波澜不惊的表情,眼帘垂了一下又看着成渊,接着说道:
“那你现在想如何查起,去年查不出,现在不是更难查了。”
“去年没有多查,也是因为最关键的如何下毒毫无头绪,有了承止竹松看的见解,这方面倒是可以另做打算。本身这案子一大疑点就是杀了临帮如此多人,究竟对谁有何好处,弄清楚这个我想案子不破自明。我们可以潜入他们帮派之中,看看有无这方面线索。”
“恩,也只能如此,我无意见。”
“竹松看那事,承止你是如何看出的。”
“这个嘛,不如你与我说说你功夫哪里学的?”
“承止不是说不多问的吗,我有记性时候就带着功夫,后来在李家也未间断练功,于是自然如此了。”
“那也是同样,我自有记性起就能看透这些事儿了,成渊你就不用多问了。”
这时,有人走近的声音。船上有人送饭来了。
“成大人吩咐的小菜和酒水,如果还有别的需要也尽管吩咐。”一个船头模样的人一脸讨好之色地说道。
成渊移走了棋盘,让这几人把酒菜放到桌上来。
“沿路有些城镇亦风光不错,成大人钟大人若有想下去玩玩的地儿,也可以尽管吩咐。奴才们自会等着两位大人。”
“你们现在与清帮的关系,本官若停在清帮的地盘,不是给你们找事儿。”
“哎,谁怕他们,他们若真敢生事儿。那只管动刀子来真的,看是谁怕谁。”
“真准备动刀子了?”
“哎,这奴才也不知道了,上面人的事儿。我们这些船夫就只看旗子怎么挥,我们怎么动。”
“对了,等与临帮交接之时,你可不能说我们是当官的,那可坏了本官的事,万一给京城那边听到了,你是没事儿,本官回去可是要听河东狮吼的。”说着成渊把一旁钟承止往怀里一搂。
“……”钟承止十分无语地垂着目拿着酒杯喝酒。
“奴才懂的奴才懂的,成大人尽管放心。临帮那边奴才乱说也无什么好处,绝对不会给成大人钟大人泄密。”船头听了不住点头说。
“恩,你下去吧,这还有十来日,看到我们在一起时,船工都离远点,不要听我们说话,钟大人会不好意思。”成渊说着把钟承止喝了一口的手中酒杯拿起一饮而尽。
“……”钟承止手还悬着。
“懂的,懂的,奴才这就退下。”
然后这个船头立刻带着两个拿菜的船工退了下去。
等船工走远了钟承止说道:“下官实在是低估成大人的本事,可不只是功夫了得,估计进个戏班子也可以当个主角儿的。”
“承止这样老是叫错称呼就知道定是进不了戏班子。”成渊放开了搂着钟承止的手,继续说:“这戏你可得演完了,不然理也说不过去,所以我是不是应和景兄换个房睡?”
“那自是不用了,在成大人的震慑下,想必这些船夫也不敢来看屋里睡得究竟是谁,还请成大人多委屈几日了。”
“承止还怕我对你做何不成。”成渊嘴角一翘,拿起自己的酒杯,笑着说。
“恕下官胆小,可不想再如刚才那般被成大人压在身下了。”钟承止举起酒杯敬成渊一杯。
成渊回了钟承止的敬酒,一饮而尽,然后说:“这艘船主要运的是龙泉窑的瓷器,瓷器不宜多动,万一有事也不好摊责任,所以都是一艘船同样船工送到底的。不过到了临安那边会有临帮的人来交接。到时候承止可不要泄漏了身份。”
“成大人不必担心,到时我自会见机行事。”
之后三人一边吃饭,一边继续就案情聊了聊,便已夜深。
钟承止与景曲进了大房间睡觉,成渊这四品大官就只能委屈在那不怎么样的小房里将就了。
………………………………
第48章 看日出
漕船在夜色中与无数船只交错而过,继续沿着运河顺流而下。
头一日睡了一下午,晚上吃个饭聊聊天又睡,钟承止第二日清晨就已没了睡意。轻手轻脚爬起床穿戴好,以免吵醒了还在睡的景曲,打开门准备去洗漱。刚出房间,就发现成渊已经站在甲板上。
时近四月,晨风早已不再寒冷。清晨天色还未全部亮起,如散着一层浮云朝露,隐隐渺渺。只觉得湿润的空气夹着河水的味道在甲板间来回欢弄戏舞,带着船上人发丝衣袂不住飘动。
成渊身形颀长,比景曲矮不了一点,虽然没有景曲那样隔着衣服就能感觉到的健硕身材,但即便一般人也看得出成渊绝不柔弱,定是带着功夫。同时又有着士大夫儒雅端庄的成熟俊朗,是一种居于文人与武人之间的特别气质。
钟承止抱着手臂侧靠在船舱墙壁上,看着成渊身长而立的背景。想着如果重涵不学歪不长歪,过个七八年估计也是这般的感觉。
见成渊也没反映,钟承止便打招呼:
“成大人这么早就起,可不要说是房间睡不好。”
成渊回头,轻轻一笑:“若是如此,承止难道会让我与景曲换房而睡?”
“那自是不会的。”
“马上要日出了,承止过来看。”成渊一边说,一边伸出了一只手。
钟承止走上前去,成渊便把手放在钟承止肩膀上。
“能和承止一起无所事事看这十几日的日出……”
成渊说着的时候,两人站着这侧河边远处的地平线上,粉云匪雾,层层渐明,一轮红日缓缓露出边廓。霞光顿时划开云层,冲破暗淡的晨色,撒在人脸上忍不住地眯眼。
“……也是一大快事。”成渊回头看着钟承止。
霞光打亮了两人一侧的脸,显得另一侧无比深邃。四目相对,钟承止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我晚了一步,不过这不碍我做好该做与想做的事。”成渊柔声说着,然后转回头去看日出。
过了一会,太阳完全升起。成渊放在钟承止肩旁上的手抬起拍了一下,说:“去洗漱,我去叫船工准备早餐。”便转身离去。
钟承止看着成渊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没多久,景曲与平安也出到房外,即便平安不说人话的时候,也能把任何安静一冲而散。天已大亮,船工也陆续忙活起来,整个船上顿时一派生机勃勃。
钟承止、景曲与成渊便开始在微微摇摆的甲板上做武术功课。平常景曲是不与钟承止过招的,但成渊没打几步便又往钟承止这边招呼,没招呼几下,两人又开始过招,围着整个甲板乱打。虽然都只是好玩仅过招数,不带气劲,但也让旁人看得眼花缭乱。船头本想过来说话,看着这架势只能躲得远远的。然后心道,本以为是文官,难道是武官不成?这还真惹不起。
见三人练得差不多,船工便把准备好的早餐依然放在甲板的桌子上就立刻全跑不见了。
“哈哈,痛快,好久无人可以与我这般过招了”成渊收了式,坐下。
“哦?我看重熔就是一把好手,你们两不是并称双虎少杰。”钟承止也走过来坐下。
“如果大理寺要与有兵权的打交道,那多是要抓谋反之贼了,还是不要有交集的好。”
“那日我看你不是与林槮在一道吃饭。”
成渊愣了一下,立刻反映过来:“哦,承止说的那日霞凌阁。林槮管着京城的禁军,京城有何大一点案子也是要用禁军的,免不了打交道,位居官位总是多有应酬。不过那日说是闭月榜第一的榆聆风会亲自出演,我也忍不住好奇去看看,结果却看到了承止你大出风头,实在是不枉一行。那日难道是你与霞凌阁约好的?”
“非也,那日之前我还不知霞凌阁究竟是何样,只是一点巧合罢了,这世上巧合之事何其多。我看那日你们聚会之人也甚众,在谈什么不成?”钟承止一边啃着馒头一边说。
成渊看着鼓脸咬馒头的钟承止莞尔一笑:“有些事便是言者有心,看闻者是否有意了,无意便什么都没谈,有意便会再找个地儿谈,那便不是我这种无意之人能知道的了。”
“那你知道哪些闻者有意吗?”钟承止一边吃一边问。
“起码那个北蛮人必有所欲,不过不乏在观望之人,例如林槮我认为就是。”成渊说着也动起了筷子
“我大概问了下皇上,目前的势力,重家独大一边,李恒一边,李云从中立,而还有一边隐着说不清的是当年一直以为会是自己继承皇位的三王爷,正是因为当年都以为三皇子是皇储,其周围围着不少人,倒是重家意外压中了四皇子。”
“谁也没想到先帝来个秘密立储,也说不定先帝早把秘密告诉了重家。毕竟重家帮先帝平了西夏,也才让先帝拿了皇位。”成渊停了一下问道:“承止这么问,难道是认为这些人会做什么不成?”
“我也希望他们何事都不干,本朝没有门阀世家,既散了兵权,又平了边疆,本是可以很安定。不过这世间的事,因因果果,不就是反反复复吗,谁又能预料未来为何样。就如漕运三帮,如果真要打起来,我们不也得站一边,总不能坐山观虎斗。说来,你想站哪边?”钟承止回答并问道。
“那也要先了解一下看……”
两人还准备继续谈话,听到远处特意加大的脚步声靠近,那个船头又走了过来:
“昨日忘了与二位大人说,明日我们要过临清闸,临清闸过闸一般要耽搁几日,二位大人如果觉得船上住得不舒服可去岸上的客栈住住。后面的闸口都是不用耽搁的。临清这边已经是清帮的地盘,二位大人若上岸可要多多注意。”
成渊一笑:“你昨日不是还说谁怕他们,只管动刀子来真的。”
“哎……成大人别见笑,这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而且二位大人的功夫……我们这些船夫根本排不上号啊……”
“你的意思是要我们上岸别给你们惹事才对吧。”
“哎哟哟……成大人折杀奴才了,那可真是不敢。只是临清繁华而杂乱,二位大人又如此显眼,若是如早上那般……那二位大人就不是避人耳目而是招人耳目了。”
“哈哈,劳烦船头操心了,我们自有分寸,你放心好了。”
船头点头如捣蒜,一边是是是的一边又离得远远的去了。
等船头身影不见了,成渊又接着说:“我们先进清、临两帮里面看看,京帮身处京城,于我们倒是十分容易掌握。”
“准备如何混进去?”钟承止问道。
“那就看明日承止如何见机行事了。”成渊笑着回答。
………………………………
第49章 临清闸
第二日傍晚。
钟承止与成渊景曲坐的漕船到达了临清闸。
等过闸的船只果然排了长长一溜,每个码头都站着一些虽然只是寻常布衣,但明显是在监视守卫的人。每艘船的人员上下,货物搬卸都被严密监视,稍有不对就会上前盘查。这即便在京师码头也未见如此,而且照说这些事是由各地厢军或乡兵负责,并不应该由如此多的普通布衣来执行,可见漕运三帮关系剑拔弩张已是明面上之事。
三人从头闸口上了岸。只见从码头延伸到远远街道,都是商贾往来,车辆辐辏。烟花柳巷纵横交错,歌舞弦楼连甍接栋。这才傍晚,天色未暗就已是满处华光,欢笑声声,一派歌舞升平的旖旎风光,繁华丝毫不逊京城的临水道。
不过临清主要是因港口而繁华,因为地处三岔河口,为十分重要的码头。而且过临清闸口快则两三日,慢则上十天,来往船只必须在此停靠,很多船夫都会带一些土宜在临清集市摆卖,赚点船资。包括官营的漕船都同样如此,就不说普通民、商船。官府对此也不做干涉,而且此处的交易免税,于是就使得这处港口城市更加的兴盛热闹。但因全依靠着来往流动的船夫商贾,故整个临清主要建筑都是酒肆、客栈、青楼、瓦舍,满处都是妓乐声声,霓虹灿灿,整个城市几乎彻夜不眠。
三人走在人来人往里,钟承止又在饶有兴趣地四处张望。不过这边小店不多,沿河除了集市就是酒肆客栈,再往内一层有瓦舍勾栏,而再往里多是青楼南院。
大华所说的‘妓’,是‘女乐’,卖的是曲技才艺,最多也就陪陪酒,说说话。官府还有官妓,也是一样只做表演助兴,是法律明文禁止私侍枕席的。简单说便是卖艺不卖身。
上等妓,住的都是有庭有院的大宅邸,带着一众的下人仆役,身才言举无一不可登大雅之堂,追求者皆是权贵豪富。中等妓也是艺貌双全,小有名气,常出入大棚瓦舍或被大户人家宴请。再次的例如随便一个小酒家里抚琴唱曲的,也非是说能给人随便侍寝的。男伶也是同一道理。
当然这些妓伶,也并非完全如深门香闺不可冒犯。名妓名伶皆是求欢者甚众,只是讲求双方自愿。次的自然就相对容易两厢情愿,越上的就会越难。所以如若能拿下名妓名伶一晚*或真情相许,倒也是那富贵圈中之人相互得意吹捧之事。但话说回来,这些名妓名伶既有声望也有身价亦有自己的身家,出入的也皆是富豪之所、权贵之圈,表面看来风光无限,根本不是寻常百姓能比。但是任哪个再有名望,也依旧极难被大贵门户明媒正娶入室,至多也就当个妾。所以才有如繁斐,毫无疑问是京城一掌数得出的名妓之一,挂着霞凌阁外衣更是比一般的还要尊贵,却依然不可能让韩家允许嫡子给游街收回去。而韩玉从来未拿自己与繁斐相许之事对外炫耀,看来也真是一片真情。
而专以身做货,以欢于人的,谓之‘娼’。大华酒店因类型不同,门口挂饰也不同。比如挂不同色旗子分别表示新酒、老酒、小酒。单卖酒不卖食的要挂油漆杈子。可以卖散酒的,喝一杯就走的,门口多是竹栅布幕。内有曲艺妓伶助兴侑酒的要挂红纱栀子灯。而还有地儿床榻给与娼妓就欢的,这红栀子灯上还要不分晴雨盖个箬。其实正经酒店与青楼南院的差别也就是这一张箬了。
在京城不去专门的花街柳巷这箬倒也不是那么容易一见,临水道上一条也没挂着几个。但是古往今来,哪朝哪代,哪国哪域,凡是大港口的地儿,皆是情|色聚齐之所。如此多长年在船上劳作的船夫,怎么办呢?这箬就特别多一点而已。
几人走着走着望到一家三层楼高,名曰‘小樊楼’的大酒肆,是一正店。凡是正店皆排场颇大,二楼阳台上立着的欢门高大华丽。不知与京城那家白矾楼有何关系。而小樊楼不远处同京城的孙羊正店旁一样,有个军巡捕屋。其门口用来救火的大水桶却早被换成了酒桶,内里的厢军正一个个点着酒桶数量,准备搬运到马车上去,这处实际成了军酒转运站。其实京城的不少军巡捕屋也差不太多,只是多少还装点下门面,毕竟京城的是禁军,总是比地方厢军要规整点,但实际情况也不容乐观。毕竟大华和平多年,世人忘记战火的沉痛,也就自然地生出惫懒与*。
成渊看到这军巡捕屋的情况,不禁摇了摇头,然后三人走进了小樊楼。坐到三楼的阳台上,望着楼下车水马龙熙熙攮攮,看着不远处河道里船队长龙接头连尾,点了酒菜,喝酒吃饭。
“有这片地儿,清帮也穷不到哪去啊。”钟承止一边看着楼下一边说。
“所以漕运三帮才能三足鼎立这么久,而且即便现在情况是二对一,清帮也自认为还有一搏之力,不至于直接投降。”成渊一边说一边给钟承止与景曲倒酒。
“其实你当真是想免了这一私斗,还是说不想三帮合而为一?毕竟如果三帮分别而治,各自的力量就不会很大而且互相牵制,假如三帮合而为一,可就能算得上是一相当大的民间私兵,谁想动什么心思都是可以打个商量的。而且要真闹起事来,还关乎着京城那么多人的吃食问题,若反向压制,又可能闹出民变。合成一帮的话,哪个方面来说对于朝廷都没何好处。”钟承止向成渊敬酒。
成渊一笑,回敬,一饮而尽。说道:“承止果然聪明,所以你觉得,下毒之人是不是也打的这个心思?”
“我觉得这下毒的人,做什么事都不只一个心思,就是因为他目的不纯粹,所以不容易看清其目的。”
“此话怎讲?”成渊问道。
“先不谈这个,如果京、临两帮打赢清帮,那极可能因为瓜分地盘一事两帮之间再起风波,并且因此引起第二次私斗最后彻底合而为一。又或者清帮意外打赢其他两帮,那清帮一统,结果也是合而为一。虽然从长远来看,三帮合一对朝廷有害无利,但是这样私斗下来,短时间整个漕运三帮的实力都会大大削弱,这个情况你觉得谁有好处?”钟承止一边吃菜一边说着。
“……这个不能说对谁有好处,应该说对谁有坏处。如果谁本掌着漕运三帮的调度大权,那这般私斗之后此人的对手就短时间有了好处。”
“不谈有无一位漕帮三帮的调度者,这私斗下来,首先三帮帮主起码有二个直接要败下阵。而即便赢的那个,一定会伤亡一部分亲信,短时间又无法取得其他二帮人的信服,这个得胜者在短时间内也绝无什么好处。说不定还会被人坐收了渔翁之利。所以其实这事对三帮帮主都有坏处,但是人嘛,往往身在局中不知局。”钟承止摇了摇头,继续说:
“所以假如漕运三帮在后台还有隐藏的东家,那这个东家的对手就定是凶手。如果没有隐藏的东家,恩……那坐收渔翁之利的就定是凶手。”
成渊点了点头,又向钟承止敬酒道:“听君一席话,感觉思路清晰很多,看来此次有承止定不会空手而归。”
钟承止笑着又摇了摇头,举起酒杯:“不过无论如何,都是些饮鸩止渴的人啊,为何这世上的人不能都像俞东家那样呢。”也一饮而尽。
“哦?承止果然与俞东家相识。”
“相识是相识,不过那日霞凌阁登顶确实是巧合。”
“听章明说,是重公子授意的?”
“恩,少年意气之事,不过因此成全了一对鸳鸯,倒是也不枉出了次风头。”
“呵呵。”成渊莞尔:“相信重公子现在可不舍得要你去出风头了。”
钟承止对成渊一笑:“看来章明与你倒也甚是亲密,涵儿的一点家底都被揭了个透了。”
“如果章明不嫌弃,我倒也算他半个哥哥。”
“谁会嫌弃四品大员,成渊你可不要太过谦虚。”
成渊举杯:“没有李家也不会有现在的我,此恩我必永记在心。”
………………………………
第50章 就是你
三人一边吃饭喝酒一边闲聊,当然有个雕塑通常是不说话的。钟承止对成渊身份心里有点大概的轮廓,但是却不明他说的想做与该做之事为何。但既然大家心照不宣,都不深入相探,倒是也好。
酒足饭饱,天色转暗,华灯初上,但街上人相反还越来越多,越来越热闹了。这家小樊楼虽然是一家大正店,但门口也是盖着箬的,此时三层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几乎都坐得满满当当。钟承止三人坐在外围单纯吃饭喝酒的地儿,而一楼楼梯口一侧还有条道向内,至于里面如何,这从条道口不停传出的欢愉声声便可以不闻则明。
三人买了单下楼,准备出去找个客栈落脚,走到一楼楼梯半腰,却发现楼梯口旁这条向内的道口围了满满一圈的人,把楼梯口都给堵上了。
“为什么不让进——!?本小爷偏要进——!”一个明显还没脱稚气的声音从人堆里响起。
“哎呦~小少爷啊,您想吃饭、喝酒、听小曲儿找个姑娘小倌作陪助兴外面都是可以的,不用进到里面去啊~”一个中年妇人柔情顿挫的声音答道。
“不——!我偏要进里面!昨日我大哥还带我进去了,为何今日我就不能进了!?”稚气声音回道。
“小少爷啊,您要是有大哥带着进,我们当然是不管的。但独一个小孩子我们可不能放进去啊~~”
“谁是小孩子了——!?本小爷大着呢!!把你们家招牌的小倌们都给爷叫出来伺候!!爷给钱全买了——!!!”
这种话用稚气的声音说出来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周围围观的和不远处桌子坐着的人听到全都笑了起来。
钟承止三人正在下楼,正好听到这一声吆喝,也忍不住笑着摇摇头。灯红酒绿之地总是免不了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也没想着看热闹,正准备从人群里穿过出门去。
“你们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知道小爷我是谁请来的吗!?昨日还毕恭毕敬的,今日就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对吧!?可别当小爷我一个人就是好欺负的——!!”
说罢,听到武器出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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