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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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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一方,那和平点平了这事也好。”

    “你那日见到那小孩便知道是乌铁的妹妹了?”成渊又走近了点。

    “恩,这小孩很明显带点北蛮血统不是吗,耍的刀法虽然不带内功,却是正正的鸣鸿刀法。既然乌铁的妹妹在这,那必然是清帮请了鸣鸿派帮忙,这情势顿时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有人在利用这三帮之争,恐怕那日要乌铁去到披靡擂台也是故意的,这样才能让寻常人知道鸣鸿这一门派,知道一点尘世之外的天地。所以这个幕后之人每次做事都不只一个目的,真的是相当讨厌。”

    成渊伸手把贴在钟承止脸颊上的几束发丝挽到钟承止耳后,然后问:

    “你觉得是从去年布下的局?”

    “有这个可能,起码现在这个就是半个局,但有些似乎已经来不及去阻止了,你是……”钟承止话突然一断,成渊在摸他的背。

    “这是你救重公子受的伤?”成渊手在钟承止背后的伤痕上来回抚摸。

    钟承止赶快地翻过身来,正面对着成渊:“恩,这案子怎么没见动静,刑部不查?”

    “这案子一开始就没交到刑部,自然也到不了大理寺。”成渊环着钟承止,手依然在钟承止身后上下抚摸,一手越来越下……“本来就是暗杀,重家自己不想查,那自然就压下来了,直接就递给政事堂,说内城中能进到大型机关武器,关系甚大,需要暗查。直接动的禁军调查此案,如果有最后的消息应该会交到大理寺,但目前还未有。”成渊一边说话一边把钟承止搂得越来越近。

    “成大人,你今天喝得有点多了。”钟承止想把成渊推开,手放在成渊的胸前轻轻用力,却被成渊完全挡住。

    钟承止微微皱眉:“而且我还未问过成大人你又是什么立场,你这次来查这漕船中毒案除了办公还有何意?”

    成渊一手将钟承止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握住,头低下沉声说道:

    “……我说……你的立场便是我的立场,你看……我在撒谎吗?”另一手把钟承止搂紧,脸倒向一边错开鼻梁,靠近,近得几乎要吻了下去。

    钟承止眼里绿光轻闪,微微低头避开成渊的嘴唇,另一手放在成渊肩上轻推:“成大人,你喝多了,再开玩笑我就要景曲过来了。”

    “……”

    成渊停顿了一会,转而在钟承止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放开了钟承止。

    “那为官就先去睡了,明日再见。”说罢成渊便离开浴池,拿起布巾,围在身上走了出去。

    钟承止不知为何松了口气,转头看一旁的景曲。景曲正把手臂搁在池边,依然是面无表情一语不发地看着钟承止这边,与平安可谓是两个极端。两人对视了一眼,也起身离开了浴堂。
………………………………

第55章 邮公文

    翌日,钟承止一早便起来,特地避开平安,自己出门了去。

    随便在街上买了点吃的,就去了临清的邮驿。先拿了一份邸报好好读了下,再要了笔纸,坐在邮驿给重涵写起信来。重涵现在也算是半个官,虽然连品都没有,但信可直接发到翰林院。邮驿是递公文的,钟承止给重涵写的信,自然是半点公文性质都没有,完全是拿公家设施办私事。

    之后又给皇上写了封信,这个……勉强算是公文吧。

    寄完信,正准备出门,转身就遇到了刚走进来的成渊。

    “我说承止为何一早就不见了,来这……难道是给重公子发信?”

    “成大人是来邮公文了?”钟承止反问。

    “为官当然不会如承止一般滥用公家设施。”

    成渊说完便取出已经写好封好的信,直接交给小吏。两人便一起出了邮驿。

    “早上船头来过,明早我们船就可以过闸。今日承止还有何事要在临清办的没有?”

    “换几家馆子吃吃?”

    “哈哈。”成渊一笑,“行啊。这边这么多馆子,找人问问哪家口味好。”

    “恩,先回去叫景曲,问下客栈掌柜好了。”

    两人在早上已经开始繁忙的河边走着,河上的船只舳舻相衔左右相靠,满满排得这运河如平地一般。临清不单为运河上最大的港口,过往船只需要在此过闸交税。而且附近州县很多物产也由临清运往京城或江南。例如就设置在临清县郊不远的砖窑厂与整个山东的铜铁矿等,都从临清入运河往各地运输。可以说为整个大华的一大枢纽。

    每个繁华的城市都用它自己的方式孕育着大华这片土地,又抓着这片土地的土壤成长壮大。

    俩人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成渊看着不远处的闸口说:

    “漕帮在各堂主之下,又分为很多小帮头,每个帮头管着几艘到十几艘不等的船,每艘船又有各自的船头。然后岸上又有管理对民对官还有寻常生意这些各种事务的小主管,层层级级,枝叶庞大。樊堂主一女流之辈能坐上这清帮堂主之位,并能服众相当不易。”

    “你难道是要京城那边去查樊堂主如何上位的了?”钟承止随意地搭着腔。

    “呵呵,各种事务都需要弄清楚与交代清楚。”

    “其实这些事大可不用你一四品大员亲自来做。”

    “那些文书工作才是更不值得亲自去做,不如出来做点实事。”

    “还不带一个下人?”钟承止看着成渊问。

    “寻常带着下人无非要么是侍卫,要么是伺候。一般侍卫也不知谁保护谁了,而早年我还是伺候人的,现在也不习惯被人伺候,于是两种我都不需要,带着作甚?”

    “那倒也是。要用兵时呢?”

    “京城禁军不好调,还不如动用地方的厢军,起码这些州县都是得给面子的。虽然素质不行,但唬唬人也就够了。唬不住的时候,那就是大事了,真要大量调动禁军,也不是我能办得到的事。还得问你那重二少爷的爹呢。”

    钟承止点点头,然后打趣道:“那这次你算是带着我这下人,是给你做侍卫呢还是伺候呢?”

    成渊转头对钟承止笑笑:“这才是真不知道是谁给谁当侍卫,又是谁伺候谁了。”

    钟承止也回之一笑。正好走到了久住仆家。两人走去楼上景曲的房间。

    钟承止先敲敲门,知道门没锁就直接开门进了去。平安先未看到成渊,一瞧着钟承止踏进门就鼓起劲准备开骂了,结果第一个字还没喊清楚,成渊就跟着进到房里,只能立刻改为寻常鸟的叽叽喳喳,钟承止看着乐得满肚子憋着笑。

    “走,出去找找有没好吃的。”钟承止对景曲说。

    景曲点点头就跟了上来,平安愤然地站在景曲肩膀上盯着钟承止。三人下楼找掌柜的问了问临清哪些个馆子好吃,附近又有何地值得去逛逛的。掌柜的详细地作答了一番,三人便去往第一个目的地。

    第一个目的地是城内的一家饼店,卖着西域传来的烙饼,据说日日都要排队才买得上,钟承止觉得作为早餐午餐中间的加餐不错。这店就在小樊楼不远,离久住仆家也不远,都在临着河的街道上。往那方向走去,远远就看到排着长队,只是混在人群里,前两日都未注意到。于是三人就跟在队后站着。

    “这估计要排一会。”成渊对着钟承止说。

    “和会试那队比,这就真不算啥了。”钟承止看着前面回道。

    “会试排了多久才入场?”

    “没排多久,我不是呆在重府吗,怎可能要重二少爷排很久的队。”

    “我看你……”

    成渊还准备与钟承止继续闲谈,却看到斜对面不远处,樊可然从小樊楼大门出来,后面跟着卫书水和好几个看起来也带着功夫的人。几人面色十分凝重地正往道路这边走来。

    钟承止循着成渊的目光望去,也感觉似乎有点事情:“这个气势,出什么事了吗?”

    “我去问问。”成渊说着就迎着樊可然走去。

    樊可然看到迎面而来的成渊,站住抱礼:“成大人。”

    “看这样子,出什么事了?”成渊问道。

    “厢军出现很多人呕吐拉肚子,现在正在怀疑是酒的问题。小樊楼也是供军酒的正店之一,正准备去看看到底如何。”樊可然回。

    成渊听得面色一凝:“难道和去年漕船上的毒一样?”

    “还不知,今早开始陆续出现的,在下刚接到消息正待去查看。”

    “一起去。”

    成渊说着对钟承止打了个眼色,钟承止明白是有事了,拍了下景曲也跟了过来。几人一边走一边询问情况。大面积的呕吐听起来实在与去年漕船中毒,还有前些日子竹松看的情况差不太多。现在地方厢军嗜酒成风,如果在酒里下毒,那受害者数量可能远比去年漕船事件多得多。

    钟承止正想着,中毒人数别说几百上千,就算只几人,他也没这么多解药。而如果是昨晚中毒,现在才熬制解药,肯定来不及,要如何是好。

    此时,身后传来与平常不同的喧杂声,混着喊叫声,越来越大。一行人转身循声望去。身后不远即是临清钞关,还架着专门审查的浮桥。浮桥上和岸边的官兵都在往钞关内跑,远远地还看到一些本在河边监查的官兵也在往钞关奔去。

    “这又是如何了?”樊可然看得不禁眉头更紧,然后点了身旁一人,“阿六,你去看看。”

    其中一个跟随的人,点了点头就往钞关那边跑去。结果这人还没走几步,已经有一个清帮的人往这边走了过来,对着樊可然说:“堂主,钞关内闯进了三个人,武功强大,士兵拦不住,直接冲到里面去了。”

    “谁胆子如此大,钞关可是户部直接监管的。”成渊声色肃然。

    “这难道是想打劫不成?”樊可然疑惑地问道。

    “来得还真是快……我先去这边,景曲你跟着樊堂主去看看厢军。”钟承止转身准备往钞关走。

    樊可然望向钟承止:“这个难道就是钟大人说的乱事?”

    “我也不确定,只是敢闯大华第一大钞关,难道会是寻常劫财之徒?”

    “就不说钞关,敢在清帮大本营之地做打家劫舍的行径都得掂量下自己有没这个本事与份量。这边近,我也去看看,书水你先带人过去军营。”

    樊可然话音刚落,突然一声轰然巨响,钞关院里火光爆起,隔着远远的都似乎感觉地上一震,之后轻微的热浪从钞关那边如暖风拂来,接着尖叫之声四起。

    整街道的人都被这巨响震得一时不知所措,原地顿足,惊恐地往钞关张望。钞关院内红光翻天,火花四溅,附近行人与四周建筑里的人都开始往外逃窜,街上顿时变得比先前更加杂乱。
………………………………

第56章 钞关火

    “这!难道是火药?”樊可然身旁的卫书水第一次在钟承止几人面前发出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钟承止面色凝重,只轻轻说了一句:“走。”然后朝着钞关极快速度奔去,在拥挤的人群里左右晃动向前,似乎全是虚影。

    景曲几乎同时就跟了上去,成渊也立刻紧随。

    樊可然与卫书水对视一眼,也带着身后的人赶快朝钞关赶去,但街上人太多,实在无法追上钟承止三人的速度。

    钟承止三人没一会就到了钞关门口,巨大的热浪从大门内阵阵滚出,从外可见钞关大院一半都已经在熊熊烈火之中,映得门口站的跑的每个人身上都是红光,火势大有蔓延出院的势头。

    整个钞关内外都已乱作一团,里面的官吏全往外冲,周围建筑里的人汹涌而出,挤得附近全是人,哭声喊声连成一片。门口隔着稍远处围着几个厢军,拦着不让寻常老百姓靠近,钟承止几人同样被视作了老百姓。

    当然,虽然老百姓往里张望的也有,但多数跑还来不及,谁去凑这种热闹。

    成渊掏出鎏金腰牌,举到门口穿着七品官服急得打转的人脸前。那人眼一对,看到腰牌先一愣,须臾才反应过来,赶快行了一个大礼。

    下官谁谁谁拜见还未听清楚,成渊一挥手:“免礼。里面如何了?”然后就径直与钟承止、景曲往钞关里走。

    那七品官在后面喊着:“成大人!成大人!里面起着火呢……危险啊……”万分磨蹭地实在不想进去,四品大员在前,又不得不跟了进去。

    钞关院内书办房这一整侧连着的房子全都燃起了熊熊大火。还好钞关是独院有围墙,不然就临清这栉比鳞次的房子分布,必然要造成一次大型火宅,那后果不堪设想。但即便是独院,如果火长时间不扑灭,火星飞到别处,依然非常危险,最近的几栋房子已经殃及池鱼,开始燃起火苗。而且作为钞关,本身就有公文钱银甚数。此时当务之急应是赶快灭火。

    成渊回头对着七品官,一脸正色,眉头紧蹙,声音严厉:“望火楼的潜火兵呢?还未来?”

    七品官吓得脚一软,看着就快跪下去的样子:“今早好多人都拉肚子了……这剩下的没几个好的了……”

    “难道驻守的厢军全拉肚子了?!昨晚全喝酒了?!”成渊明显带着怒意地回道。

    这下七品官是真要跪下了,满头大汗,腿都弯了:“还有,还有……应该还有的……下官去叫……”

    成渊横了七品官一眼,随便抓了个小吏,要他立刻去叫望火楼的潜火兵过来灭火。那小吏看着七品官都在后面唯唯诺诺的,赶快就奔了出去。然后成渊回头又严厉地对那七品官说:

    “你是知县吧,赶快去把临清执勤的厢军还能动的全部调过来,救火救人先!再要知道情况的那些官吏,来个人与本官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知县捣蒜般点点头,赶快去办事。

    而钟承止与景曲,一进到钞关里面直接就冲往火场里救人,也因此成渊才能一个人先控制局面和了解情况。

    火势在一个爆炸之后须臾间顿起,根本预料不及。一些在内房的小吏完全没有机会逃出,困了不少在已经起火的房屋之内。

    钟承止仔细在燃火的房子旁边挨着倾听,火苗几乎要打到钟承止衣服上。听到一处声响,钟承止停下,稍做判断,朝着景曲手一伸。景曲卸下腰间的其中一把剑递给钟承止。

    在京城时,景曲一般只配一把剑,就是他自己的——屈刃。而自这次出京城,外出一直都同时带着钟承止的——斩鬼剑。

    钟承止接过斩鬼剑,挂到腰带剑璏之内,从除了布满阴文之外,毫无装饰黑色玄铁剑鞘里取出斩鬼剑,后退两步,面对着内有人的房屋,隔着不远不近站着,然后转头看了旁边景曲一眼。

    景曲向前走了一步,站定对着钟承止点了点头。

    钟承止手臂剑身一直线,在身侧斜向下指着地面,低下头,闭上眼,运气。

    须臾,钟承止右手持剑缓缓在地上划了一个弧转到身前,左右手同握,猛然睁眼,手腕一翻,剑刃垂直地面,斩鬼剑从下往上风驰挥起。

    哗——然一声,一股强大的剑气,转瞬间崛地而起,卷着强风掀起了燃烧的屋甍与略有坍塌的砖墙木窗。

    一旁的景曲立刻跃起,掣电般闪入屋内,在卷起的燃火砖木还未落下前,一手各抓一个人,将屋内两人提起,又迅速跃起冲回火焰之外。这两人其中一人已受了烧伤,另一个人完全是被火气弄晕。景曲将两人放到安全的位置又返回钟承止身边。

    而钟承止未做停留,又转而听其他处的声音。公家建筑多是院式的单层单栋,比起街道上不少二三层的房屋相反要简单一点。感觉人就在门口不太深的,两人便直接闯进去救人。在房屋内里的,此时无救火装备,只能由钟承止巧妙地破坏房屋,景曲适时往内冲入救人。

    这般反复救出了上十人,钟承止与景曲的衣服都被烧黑了好几处。

    这时候,那数量不多的,没拉肚子的潜火队与士兵才终于拿着水袋水囊等灭火用具赶到,樊可然与卫书水也冲了进来,带着清帮的弟兄帮忙灭火。

    场面混乱一片,四处都是水花火花,与攒动的人影。

    知县叫了一个本在钞关内的官吏给成渊交代情况。

    钟承止救完人直直就朝着成渊那边过去。成渊正在对着官吏仔细询问,钟承止走过去只问了一句:“放火药的人往哪走了?”

    这官吏先也一愣,然后指着钞关大门反向的方向:“一共三个人,拿着东西直接往那边跑了……”

    官吏话还未说完,钟承止转身就往那个方向奔去,景曲见状立刻紧随其后。樊可然正好在一旁听到说话,看到钟承止追过去,向旁边一个清帮的弟兄交代了一下,与卫书水对视点了下头,也跟了过去。成渊留在钞关继续稳着情况。

    钞关后面是临清的居民区,巷巷道道,弯弯扭扭,密密麻麻,比另一头的商业区人要少一些。

    钟承止直接跃上屋顶,在几乎一直有连成一条的屋顶与围墙上奔跑,时不时地问一下屋旁巷道里的人,有未看到三个人拿着东西奔跑离去。

    钟承止时问时走,跑得并不快,景曲就在身后。而樊可然与卫书水也不远不近地跟着。

    穿过了居民区就几乎出了临清城,城外靠近城墙还有一些杂乱的房屋,再远点除了耕地基本就是平原,零散的树木稀稀拉拉地立着。这闯入钞关的三人并未掩饰自己一路的行踪,钟承止一行终于在城外十几里的地方追上了此三人。
………………………………

第57章 三个人

    前方有一座不算高的小山丘,脚下一片绿草地,几棵稀散的大树中间,站着三个形态各异的人。其中两人穿着的服饰和汉服很相似,却又有些许差异。

    一个男人,魁梧不亚乌铁,头顶全秃,只有下半有头发,两侧绑着辫子,耳垂上挂着金色圆型耳环,一身白衣,面颊发红。右手臂整个被银铁包裹,如义肢一般。

    一个女人,头戴着似圆环的装饰,挂到额上,吊着短珠帘,衣着花色繁缛,魅惑一笑,婀娜万千,手持长戟。

    还一个着一身寻常青色袴褶,盘着寻常发髻,中等身材的男子,拿着看似普通的青鞘宝剑。

    三人各拿着一大袋银票与现银,重量也不轻,扔在地上,似乎在等着什么。

    “党项人?”卫书水的声音在钟承止后面响起。

    似乎在等甚的三人听到背后动静,转过身来。

    “哎呦,居然有人这么快可以追上。不是说现在的汉人士兵全都是废物嘛。”那女人抚媚的声音。

    “追上也没用,明显是来送死的,哈哈。”大块头男人洪亮的声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接应的人来了立刻就走。”青衣汉人转身侧对着这两人说。

    那女人走上前两步:“这还有个女人呢,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清帮樊堂主,干脆陪奴家玩玩儿?……哎呦,刚没注意看,还这么多俊郎儿,干脆一起上,奴家最爱了。”女人欢快地双手拍拍了两下。

    大块头男人没包银铁的左手臂搭在女人肩上:“那个女人似的男人与那个黑衣高个你不是对手,让吾来。”

    女人眉头一蹙,手往腰一叉:“这男人,长得比女人还好看,岂不是来抢男人的,你赶快给奴家灭了他,或者抓回去给玄武玩玩,玄武不是喜欢男人嘛。”

    “哈哈哈,你不想玩玩吗?”大块头对着女人问。

    “我还是喜欢他身后那黑衣的,还有这女人身后的那个,这种精壮的才爽啊,黑衣的交给你了。”说罢女人长戟一挥,直接朝着樊可然与卫书水奔去。

    “你们是谁——?!”

    樊可然问道,并取出腰上别着的双短刀,准备迎击。

    “呵呵,你们汉人就喜欢问姓名。问了有何用,黄泉路上有个念的?”那女人一边冲来一边说,接着一戟就挥了下来。

    卫书水立刻掏剑帮樊可然挡下这一戟,一声撕响,寒光划空而过,剑身叉住长戟的横刃,双刃相持在空中。

    女人露出满脸欢喜春|色:“哎呀,真俊!就告诉俊郎好了。奴家叫拓拨兰,那胖子叫拓拨让,那个不起眼的家伙叫青龙。”

    刚刚说完拓拨兰就飞身跃起,在空中侧身旋了一个巨大的弧线,朝着樊可然身后跳去。长戟的长杆突然分成几节,每节锁链相连。与卫书水剑刃相持的戟刃顿时无力滑落,然后被拓拨兰挥着锁链带着如长鞭划到空中,锁链突然一收,长杆又合成回直杆。拓拨兰已落到樊可然身后,长戟再次朝着樊可然捅去。

    樊可然手握双刀,交错一挥,正正叉住落下的长戟。

    “还有两下子嘛,看来果然是小樊堂主。不过……呵呵……”拓拨兰手一抖,“和奴家比还差远了!”

    话音同时拓拨兰手中长戟再次解体,戟刃直直如飞箭般冲刺而出,直射樊可然脑门,眼看樊可然躲避不及危在旦夕。

    两道寒影闪过,正正打在射出的戟刃之上,戟刃被这突如其来的暗器带往一边,将将从樊可然耳边划过扎入草地,只带断了几根头发,未有伤到人。

    樊可然立刻往另一侧大幅一跃,果然同时间拓拨兰收缩锁链,地上的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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