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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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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苑你说说,当时如何情况?”

    长苑点了下头,便走向前负手站好答道:

    “当时走过内城西边张府和赵府中间的路段,两名拿着一种特殊大弩的和一名拿刀的刺客在两侧高墙顶伏击。他们拿的弩是一种有机关术的特殊复合弩,可以一次如雨般的射出数十只铁箭,且穿透力巨大,可以射穿马车车顶,还有余力伤到车内之人。

    当时一有动静,那湖南举人的侍卫比我更快反应,且身手不凡。立刻从马上飞跃而起用剑挥掉了射向二少爷马车的大多箭枝。但依然有几箭射入车内,箭攻之后,其中一名持弩刺客把弩给另一名持弩刺客,然后与拿刀刺客一同跳了下来,应该是要确保车内人亡。但被我和那侍卫一人挡住一个,拿刀刺客和那侍卫过了数招之后就发现不敌,立刻指挥三人撤退。

    因为当时我未能确定二少爷安危,且也不知这湖南举人和侍卫是否值得信任,不敢追击,先进车内查看二少爷情况。

    那名侍卫应该是同我一样想法也未追击刺客。进到马车内发现湖南举人趴在少爷身上,背部受伤,应是救二少爷所致。”

    长苑非常详细而不冗长地阐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复合机关弩?”重熔听得直皱眉。和坐着的重绥温对视了一眼,又问:“你可看清那弩是如何样子,那几个刺客身手又如何?”

    “拿刀刺客功力深厚,他与侍卫过招时我能感到其运气内力。复合弩造型类似方筒,宽二尺长四尺左右,看他们逃跑姿势,应该重量不轻,发射时有听到闷响,可能有火药做冲力。这种重装机关兵器正常不应出现在内城。如这次只我一人,无法保证二少爷全身而退。用这种重装机关兵器还加□□以及那拿刀刺客的身手,对方必然是势在必得,只是失算在没有想到我们一行除我还有两大高手。”

    “除你还有两大高手?”重熔不解的问了一句。

    “除了那名侍卫,那个湖南举人必然也是深谙武道之人。虽然射进车内的箭不足十枝,但能几乎全避开只受了点划伤。且还护着一人完好,绝非寻常功力。”

    这下重绥温也皱起眉头,转头对着重涵问道:“涵儿,这个湖南举人是什么人?为何和与你一起回来又为何要救你?”

    重涵虽然自己也对钟承止和景曲的身世颇为疑虑,但却不愿对重绥温重熔说的太明白,担心他们会对钟承止产生什么偏见质疑而不允将其留在家里,甚至可能做一些更严重的处理,没料想此时却被长苑说得如此露骨。

    重涵心里忖度了一下,便半虚半实地说道:“孩儿事先查过承止身世,是湖南一家族的子弟,祖上有些家业,略有一些积攒,只是到他父母这代家道中落,年幼又父母早亡,只能靠一点薄产度日。但生得聪慧,两年前十五岁就中了举人,于是今年逢科举便赴京赶考,想考得一功名也可振兴祖业。他的侍卫是他爹留下的,对他忠心耿耿,可能是钟家对他有恩。他的功夫正是他侍卫所教,正所谓名师出高徒,所以身手不凡。前日我在建安停留时无意与他相识,见是一身世可怜之人,却浑身毫无落魄之气,相反为人处事温文尔雅,文武双全且长相出众,绝非池中之物,来日必定有大成。所以生出结识之心,见他在京城未有落脚之处,便邀请他住我们家来。不想路上遇到这等事,更没想到对方舍命相救,如果因此害对方有何不测,孩儿实在是心有愧疚。”

    重熔听完斜着瞥了重涵一眼,没有说什么。

    重绥温摸了摸胡子,沉默了半响问道:“此人姓钟?”

    “对,姓钟名承止。”重涵回答。

    重绥温听完没有回话,又摸了摸胡子站起来对着窗外,半响后才说:

    “行了,你下去吧。等这个钟承止好点了带来给我看看。”

    此话让重涵有点意外,再怎么说钟承止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重绥温居然看都没说去看一下,就只是如此敷衍而过,实在不像平日自己印象里的父亲所为。

    “爹,承止现在十分危险,箭上有剧毒,周太医说如不能找到解药定撑不过明天。现在亟需寻到刺客要到解药才行。”

    重绥温转头看了看重涵,淡淡地说:“已经在查了,如能找到解药会立刻送来,你下去吧。”

    重涵听着有些憾然,但又无可奈何。

    重涵知道如果是自己中毒,重绥温和重熔定不会如此轻描淡写地处理,必会动用全城军队的力量来找凶手和解药,但是落到一个不相识的又没什么权势的外人身上,却绝不会如此劳师动众。自己虽然在外面打着重家二公子的名号飞扬跋扈,在家里不过只是一小孩儿而已,根本没什么可多说的。如何心里难受,也只能行礼退下。只是离开时重重一声关上房门,表示了一下心中的愤慨。
………………………………

第9章 有何用

    等到重涵脚步声远,重绥温又坐回到案后,用手指轻敲案面上的白玉镇纸,望着翻卷升腾的袅袅炉烟,说道:

    “你们觉得是何人?”

    重熔想了下回答:“如此机关术只可能是班输派的作品,持如此大型机关武器能进内城,绕也好,通也好,必然得过了京城的禁军关口,那是林槮的地盘。”

    “那个刀客的功法招式看起来是鸣鸿派,此人功力不凡,应该是在幽冥名册上之人。”长苑一旁接道。

    重涵点了点头继续说:“但无论是班输派还是鸣鸿派现在都并未明确事谁为主,只是有钱便卖货。而假如是林槮的话也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只从这三名刺客来判断并无法确定是哪方势力。

    而如长苑所说,如此下手方式必然是志在必得,如不是涵儿意外找了不寻常之人同行,绝不可能逃出生天。而涵儿现在无权无职,杀了他能有何用?”

    重绥温静静地听着。

    重熔一手抱臂一手顶着下巴在房间里踱步,继续说道:

    “如不分轻重把所有可能的用处都列举下就是:

    用处一,取而代之。我们留给涵儿的职位便可空出,但新科进士起码要在翰林院呆个一两年,现在就大动干戈在内城杀人,本末倒置,完全不予考虑。

    用处二,调虎离山,如果涵儿被杀,我们必然会举全城兵力缉拿凶手,即便林槮不那么合作,也足以让京城兵力短时间出现缺口,如有要生事的,就是最好时间。但同一,还是成本过高。不过假如对方目的是谋反之大事,乱我们重家确是可行之法。但是目前各地细作情报,并没有大型调兵之事。而萧将军也回到京城,虽只带两千人也是一道大阻力,此时谋反绝不是好时机。

    用处三,栽赃嫁祸,下手的地方在内城,针对的又是我们重家,又用了特别的手段,范围可以缩小很多,如果刺杀成功,又刻意留下某些线索,定可以栽赃到某些特定人身上从而挑起一些乱事。

    用处四,对方并无什么明确的目的,只是单纯对我们重家的一种威胁,也就是某种宣战。”

    重熔站定对望着长苑:“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对方目标根本不是重润,是马车里的其他人,比如那个钟承止或者某个下人。”

    长苑知道重熔是在问他,便回答:

    “这个可能性极小。

    一,两名刺客跳下并未去检查另一辆马车内人的生死,而是直冲我护的这辆车,说明他们目标定是二少爷。

    二,两名刺客本都直接冲着我来,而没把那名侍卫当回事。只是那侍卫实在身手不凡,两三招就把拿刀刺客引了过去并迅速压制,对方才会发现情况不对逃跑,说明目标也不是那个举人。

    当然也可以说这都是演戏,但那也太过雕琢,可能性几乎没有。”

    重熔又点了点头,走到重绥温的桌子前,侧身对着桌面,用手点在桌子上:

    “其实除了刚刚无分轻重列的那些,还个可能,而且是最合理最值得花如此大代价行刺的可能……”一边说一边望着重绥温。

    重绥温大手一挥动,果断地回道:“不可能。当时本来就没几个人知道,一应牵连的人也都已经死了,真要有人知道也不会是拖到现在才动手。”

    重熔沉默了一会,不予置否,继续说:“那除掉此条只从刚刚列的那些里,就只有用处三和四还有些可能。而这两种无论是哪种,只能说……”

    “有人等不及了,不想大家全都坐着观望了。不管是哪边,打着如何主意,有如何目的,只能说有人想着动手了。看来有些事要来得比预料要快得多,我们得提早做准备。”

    重绥温接着重熔的话说完。其手指依然慢慢的轻敲在白玉镇纸上,看起来似乎毫无捉力,却见手指下方已经形成一个深深的裂纹,然后趴的一声,镇纸断作两截。

    书房内的焚香依然卷着丝缕的轻烟,散着淡淡的古龙涎香。

    重熔看着断开的镇纸,若有所思,欲言又止地说:

    “那个姓钟的举人……”

    重绥温眉头一皱:“阴府那边十几年前事情之后这些年毫无声息,如今阎王对武林约束和早就和多年前大不能比,现在即便钟家出世,未必能有什么作为,而且鬼玉不在,钟家人和阎王和个凡人无太大差别。”

    “但是这是建立在阴府就继续这十几年的不声不响的态度上,如果阎王和钟家真的有心……”重熔依然欲言又止的语气说。

    “那姓钟的为何要范险救涵儿?他们也不过是血肉之躯。救我们重家的人又有何好处。”再次被重绥温果断地否定。

    重涵又只能不予置否:“这个么……或者是这姓钟的一时好心?说不定也真是纯粹的巧合。”

    “反正如是巧合,此人定过不了明日,死人无所作为。如是钟家人,必然死不了。听涵儿所言,不过一少年,那便留着他在家观察。我倒要看看如今的阴府有何能耐可在今时今日的阳间翻起一丝风浪来。”重绥温双手往桌上一撑,站起身,然后看着长苑:

    “长苑你去盯着,任何可疑之处向我们报告。”

    长苑点头,不声不响退了出去。

    ……

    重涵一脸郁闷满肚子气地回到钟承止房间,见到景曲依然一动不动目不斜视地坐在钟承止床边。一旁的窗户依然大大敞开,夜深后外面愈发寒冷,屋内的暖炉已经挡不住从窗户吹进的寒气,整个房间都冷了下来,温度与室外无异。

    钟承止的脸色越来越差,看得重涵更加的心烦意乱,准备不由分说去把窗户关起来。还没走到窗边,突然,一道小小的黑影带着微微绿光从窗外倏地闪入,落到床上。

    重涵先以为是幻觉,定睛一看,却是总跟着钟承止的那只平安鸟飞了进来。

    景曲一把抓住平安鸟拿起,取下了鸟腿上绑着的一个极小的包裹,打开包裹里面是两颗很小的绿色药丸。

    景曲把钟承止扶起,把一颗药丸喂了下去,依然手掌从钟承止脖子抚到小腹,再把钟承止放下,起身关了窗户,把另一颗药丸放到药瓶里收好。然后回到床边坐下,掀开被子露出钟承止上半身,在钟承止背上没有伤口的那边似乎略有悬空地来回轻轻抚摸。

    重涵依然能大概看得出,是某种运气的手法。此时重涵才明白景曲不关窗的原因,原来是等解药。但是无由地觉着自己又被当小孩子看了,愈发郁闷地坐在一旁。

    平安对着景曲不满地喳喳叫了几声,转头在房间望了一圈,接着扑腾几下飞到外屋桌子上去啄桌上盘子里的水果。

    窗户关上后,房间逐渐又暖了起来。魏老进来加了点木炭,之后走到重涵边上说:“二少爷,是时候休息了,这边老奴会一直看着,如有情况便立刻与少爷知会。”

    如此一说,重涵才觉得全身疲惫,但是却不想离开钟承止身边。再看看坐得笔直的景曲,只觉得此人必定在钟承止醒来前就会这么一直坐着了。

    给钟承止准备的这间厢房也是个上客房,正房一侧有连一起的暖阁。如景曲和钟承止同住一房那必是睡在这暖阁了,但见景曲似乎也不会睡的样子,于是重涵便回魏老:

    “我一会困了就在这屋里睡,你不用管了。”

    “二少爷睡这边可能会睡不太好。”魏老又说。

    “行了,你别管了!”重涵实在是烦得没有好语气了。

    魏老无奈,只能对旁边守着的下人又吩咐了几句,便见礼退了出去。

    加了碳的炉火烧得啪啪作响,房里恢复了温暖。不知过了多久,油灯光下钟承止的面色有了一些好转。景曲不再运功,给钟承止喂了一点温水,再放下盖好被子,又笔直笔直坐在床边目不斜视地看着钟承止一动不动。

    重涵知道到这下应该是完全脱险了,立刻感觉到全身倦意凶猛袭来,眼皮不住打架,再也撑不住地闭了下去。
………………………………

第10章 李章 明

    次日清晨。

    窗外传来小鸟的吱吱叫声,重涵缓缓睁开双眼,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这床怎么睡得硌得慌。半响过后清醒过来,猛地起身,发现自己睡在暖阁,身上和衣盖着被子。看来是昨夜睡着被景曲抱了过来。一晃神想到钟承止,重涵立马下床跑了出去,见到钟承止正抱着几个大枕头趴在床上,景曲正在喂他早饭。

    “涵儿早啊。”钟承止面色依然不是很好,略有虚弱却恢复了平日戏谑的语气面带笑容地和重涵打招呼。

    重涵彻底放下心来,坐到钟承止旁边,看着他抱着几个大枕头的样子忍不住莞尔一笑:“什么时候醒的?”

    “半夜就醒了,睁眼就见你睡得四仰八叉。只得叫景曲把你抱到暖阁去,免得被旁人看到丢了重家二少爷的体面。”钟承止笑着回道。

    重涵也笑着答:“去你的,那叫豪放,谁如你这般姑娘家家似的抱着枕头。”

    “哎我这是为啥抱着枕头呢。”

    显然钟承止是在打趣,重涵一听却立刻认真起来,说道:“承止,等你再好一点,我们便去对着天地好好地结拜兄弟。”

    “恩?”钟承止刚含了一口清粥,还没吞下去含糊地说着:“无视秀了捉兄弟相里认落就好,哈儿。(不是说了这兄弟心里认了就好,涵儿。)”

    重涵居然也听懂了,回道:“不行,以后你便是我名正言顺的义弟,天下只要我重家能管得住的地方,定不会让你受欺负。这次科举无论你是否能考取功名,我重涵也许你一个好前程。以后你和景曲便呆在重家,来日只要有我重涵一口吃的决不会亏待于你们。”

    钟承止听了有点讪讪,心里百味陈杂,眼中闪过一抹绿光,垂下眼睑,柔声说道:“涵儿你不必把此事太放在心上,这伤我受了不过是吃痛抱几天枕头,给你们寻常人受了不去整条命也要去半条的。既然你我有缘遇上,我定做不到袖手旁观,非是什么大恩大德。”

    “既然如此你便更不要与我客气,这不是报恩,只是你我的缘分。以后你就当我是亲哥,就如我和我大哥一般相处便好。”

    钟承止一笑,回:“你这重家二少爷也太便宜了,随便遇上个人没二日就对人掏心掏肺的。”

    重涵回到前几日那得意的笑颜说:“这就是二少爷我任性,你钟承止,我看着就乐意掏心掏肺的,谁也拦不了。”

    钟承止无以再反驳,又如浴春风般笑起,用那温婉的声音说道:“那好,以后我可就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了,可别嫌我吃得太多。”

    重涵哈哈一声,在钟承止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尽管吃,看不撑死你的。对了,昨日你那衣裳也毁了。那袍子一看就不是凡物,真是好生可惜,待我去给你做几件差不多的。”说完便起身出门魏老魏老地叫起来,想必是去招呼衣裳一事了。

    钟承止不禁莞尔摇了摇头。

    平安一扑腾飞落到钟承止头上,还乱蹦达几下:

    “是啊,定做不到袖手旁观。哈?差点命就去了,还说不会比钟馗砸,人钟馗好歹进了朝堂。你呢?皇帝面都没见到就准备真进阴曹地府了。”

    “哎这不是没事了吗。有惊无险便行。”钟承止抱着枕头吃完了最后一口粥。

    “我的祖宗您老可千万别再有惊无险了。”平安换了阎王的声音:“你知这样传物要花多少力气么,这次是正巧黑白无常都在,摆了阵给你传的。而且这几年进贡来的药材越来越少,很多方子都配不出来了,用一个少一个的,下次缺个人少个物啥的,你就等着去见真阎王吧。”

    “行了行了,知道了,人真阎王绝没你这般婆婆妈妈啰啰嗦嗦的。这处不安全,今天那侍卫不知道在干嘛,平常形影不离。以后我在重家里你们看着点,那家伙在别出来说话。”

    “我看重绥温那家伙未必猜不到你是谁。”阎王回道。

    “猜出来是猜出来,有些窗户纸不捅破,表面功夫是得做的。而假如他没猜到,也别送答案给人的。而且如今他未必觉得我们是什么威胁。”钟承止接着说。

    “也是,我闪了,再说一遍,你可别再闹这种事了。”

    “快滚。”

    说完钟承止朝平安肚子弹了弹指头,平安用鸟的声音叫了几声不满地扑腾扑腾飞了出去。

    重涵出了屋子找魏老,前后没见着人,便在整府里乱穿找人,进了正院却遇到了重熔,便问:

    “大哥知道魏老去哪了吗?”

    重熔看着重涵上下打量一番:“魏老出去替爹办事了,午前应该能回来,你这蓬头垢面的,昨晚一宿没睡?”

    重涵低头看了看自己,明白仪容不整了。嘿嘿一笑,“和衣睡的,我一会去收拾下。”

    “你那个钟承止如何了,看你这么高兴,是没事了?”重熔问。

    “应该没什么危险了,昨日他衣裳也剪了,我想找魏老替他做几套衣裳。”

    “不是身中剧毒,熬不过今日吗,这么快便好了?”

    重涵知道事有蹊跷,只得什么都往景曲身上堆。“是他家那侍卫有奇药,本只想试试,一吃就好了,实在是运气。”

    重熔不予置否,负手看着的重涵:“这个钟承止到底是什么来历,你好好给我说说。”

    重涵听得一凛,心想看来果然是骗不过大哥:“昨日……不是说过了吗。”

    “你在建安才遇到此人,前后相识不过二日。凭你能查到什么,最多翻到一点卷案。说得那么详尽,要么是人家告诉你的,要么就是你胡编乱造。旁人告诉你的不可尽信,你胡编的就更不用说了。”

    “我……没胡编,确实查过,确实是湖南一家族后代,父母双亡,朝德十九年的进士,都是有卷案的,你不信可以去查。只是他那个侍卫确实奇特而已。”重涵只能自己都没什么把握地继续接着昨天半胡诌的坚持。

    重熔依然负手看着重涵,这弟弟他再了解不过,没有多说:“等他能下床活动了,带来给爹和我看看,殿试金榜以前,我都在京城,你可得给我考个好成绩出来。”

    “真的,这次这么久!看我给你考个状元。”重涵高兴地回答。

    重熔溺宠地笑了笑:“你可别最后连会试都过不了。行了,快去收拾下,不成样子,一会魏老回来了我要他去寻你。”

    重涵进自己屋里吩咐了下人几句,便到浴室沐浴。刚下水还没多久,就有下人来报李章明来了。

    重涵李章明同岁,自小每年凡在京城,不管读书玩耍,必是与李章明一起。李章明不同其他公子哥,思虑细腻但却性格耿直,正事上一向认真不做半点虚假。后到国子监,同为荫监生,一起读书的都是些权贵子弟,且都在爱玩闹的年纪。如不是一直有李章明在旁潜濡默被,重涵这爱玩闹的性子估计早跟着其他人被带歪了。而李章明如不是有重涵这样人情练达众星捧月的朋友,在那般年纪环境里这般性格,免不了是被孤立的份。表面上李章明老被重涵欺负戏弄,但若是别人惹得李章明半点不悦,重涵一定会出来出头。且重涵和人出去玩闹,从来都带着李章明,于是谁也不敢冷落了李章明。

    随着年岁渐长,立身处世中少了些孩童心性,多了份人情世故。重家李家朝堂位置又愈来愈高,权势越来越大,重涵李章明更是丝毫不得被人怠慢,但两人之间的情谊却显得珍贵,彼此都心认对方这朋友,无话不谈。

    而闯浴室这档子事,两人互相做了不下数次。李章明听得重涵在洗澡,直接就进到浴室。重涵心情正好,见到李章明进来,二话不说,首先一个着力把李章明给拉下水来,哈哈作笑。李章明显然已是早习惯被重涵作弄,干脆脱了衣服,把下人支走,两人一起泡起澡来。

    “昨日你回信说遇刺,说得不甚详细,我忧心了一晚又不好离席,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章明问。

    重润靠坐在池边,把昨日长苑与重绥温说的过程又添油加醋眉飞色舞地同李章明转述了一道。听得李章明直皱眉头:

    “如此听来。这钟承止虽然定不是坏人,但看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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