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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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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承止嘴角有点抽:“找那几个还乖的门派要啊,不然拿点值钱东西来换,要我给你们指路当铺在哪?”
“东西不能随便拿下来;每年上贡的大多都是实物,也无多少银两黄金。不过用度上是无碍的,你平常的衣着文房带了一点出来。”景曲前半段依然是阎王语气,后半换了自己的寻常语气。
“为何要与那些公子哥混?直接中个状元,皇上难道还不亲见?”平安在一旁插嘴。
“知道文无第一吗,状元说中就中的?何况也不是见了皇上就完事的,要从长计议。反正这点钱是肯定不成的,要易云给我想办法,不然哪都别想我去。”钟承止又往银票上一拍。
“你小子,给我够了。”平安发出了另一种声音。
“你果然在偷听,让我吃没吃的,用没用的,冻得半死不活的,别想要我做事。拿点值钱东西来换了,别忽悠我没钱。”钟承止对着平安说。
“我当个阎王我容易吗,有钱我自己还想入世去吃喝嫖赌乐呢。二百两够你好吃好喝一年了,混个官自己贪污受贿去。”阎王的声音对着钟承止反驳。
“……”
钟承止恍然大悟地扶着下巴点了点头:“去赌确实是个办法。行,先就这么着,万一输光了再找你。”
“你……给我好好办事别给我搞砸了。平安、景曲盯着他点。”平安继续发着阎王的声音。
“再砸会有钟馗那么砸么,自己人都没了。”钟承止起身整理了下衣裳。
“……哎现在我管不了几个人;你凡事多加小心。”
“还指望你不成,行了死不了,大不了也就一死。去看看有无开门卖早点的,快给我换衣裳,要冻死了还要饿死了。”钟承止转身对着景曲说,一边把银票文件折回信封还给景曲。
景曲收好信封,帮钟承止换了才带来的锦纹棉袍。这棉袍虽内夹棉却完全看不出,无甚厚度。宽袖玉带,全身素色却正身锈满暗纹,细看可以看到中间的玉兔图纹,不细看却与花纹浑然一体,巧夺天工。景曲又帮钟承止梳了髻发,全身整理好便一同往镇上走去。
晨光熹微,镇上酒店已经开门卖早点。
“两份鱼糊面,四个软羊包子。”
景曲叫好了餐点,与钟承止在一桌坐下。
天色尚早,但已有人络绎不绝地进进出出。食物的香味与热气,飘散在晨雾潮寒的空气中,混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与一唱一和的买卖声,市井在微红的朝色中苏醒。
热腾腾两碗面端上,大半碗下肚,钟承止方感觉身体回过暖来。
还没全吃完,酒店门口来了几辆马车;其中一辆下来个仆人翻开车帘放好踏脚凳,便见重涵搭着仆人的手走了下来,然后几步迈进酒店。
钟承止向景曲交代了几句,放下碗筷走了过去。重涵正四处张望,看到钟承止不由露出一脸惊诧。
换了一身锦袍梳好发髻的钟承止,自然与前日完全不同的气度。缓缓走近,一步一举翩翩尔雅,青丝微拂,如玉容颜对重涵露出那招牌般如沐春风的微笑,轻轻见礼,看得重涵半响没说出话来。
没一会,景曲牵好马走了过来,端正地站到钟承止身后。
景曲身长近九尺,肩宽腿长,虽并不魁梧,但远远看都能感觉出服袍下健硕的体格,青筋凸起的手背看起来遒劲有力,目光凌然周身英气逼人。立在钟承止旁边比钟承止高出大半个头,大有护主生人勿近的威严气场。
钟承止转头看了眼景曲,想到什么似地对重涵说道:
“哦,这是我家书童,昨日没与你说,两人打扰你家不知是否方便,他与我住一间即可。”
重涵回过神来,忙道没事,方便得很,打趣地说道:“你家这书童,实在看起来不似书童,好似将军一般。”
钟承止一笑:“一会不正要去看将军吗,现在启程吗?吃过早饭没有?”
………………………………
134|谁的信
钟承止:若看到奇之内容,便是太过跳跃,请过几时辰再返来。景曲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钟承止。
钟承止拆开信封,取出几张盖着各种章的文件与两张银票,打开看了看。
“……”
“二百两?”钟承止将银票往地上一拍。
“你们当是哪?你们当是干嘛?在边城买个房子置点产业?还是紧衣缩食地过小日子?在京城与那些公子哥们混,二百两就够吃一顿的。要易云自己来与我说,堂堂一阎王托人入世好意思就给二百两?”
“没办法,这几年没什么钱,还要管一府的人吃穿用度,只有这么多,一个铜板也拿不出来了。”景曲用他毫无表情不动声色的脸惟妙惟肖模仿出了阎王的语气。
钟承止嘴角有点抽:“找那几个还乖的门派要啊,不然拿点值钱东西来换,要我给你们指路当铺在哪?”
“东西不能随便拿下来;每年上贡的大多都是实物,也无多少银两黄金。不过用度上是无碍的,你平常的衣着文房带了一点出来。”景曲前半段依然是阎王语气,后半换了自己的寻常语气。
“为何要与那些公子哥混?直接中个状元,皇上难道还不亲见?”平安在一旁插嘴。
“知道文无第一吗,状元说中就中的?何况也不是见了皇上就完事的,要从长计议。反正这点钱是肯定不成的,要易云给我想办法,不然哪都别想我去。”钟承止又往银票上一拍。
“你小子,给我够了。”平安发出了另一种声音。
“你果然在偷听,让我吃没吃的,用没用的,冻得半死不活的,别想要我做事。拿点值钱东西来换了,别忽悠我没钱。”钟承止对着平安说。
“我当个阎王我容易吗,有钱我自己还想入世去吃喝嫖赌乐呢。二百两够你好吃好喝一年了,混个官自己贪污受贿去。”阎王的声音对着钟承止反驳。
“……”
钟承止恍然大悟地扶着下巴点了点头:“去赌确实是个办法。行,先就这么着,万一输光了再找你。”
“你……给我好好办事别给我搞砸了。平安、景曲盯着他点。”平安继续发着阎王的声音。
“再砸会有钟馗那么砸么,自己人都没了。”钟承止起身整理了下衣裳。
“……哎现在我管不了几个人;你凡事多加小心。”
“还指望你不成,行了死不了,大不了也就一死。去看看有无开门卖早点的,快给我换衣裳,要冻死了还要饿死了。”钟承止转身对着景曲说,一边把银票文件折回信封还给景曲。
景曲收好信封,帮钟承止换了才带来的锦纹棉袍。这棉袍虽内夹棉却完全看不出,无甚厚度。宽袖玉带,全身素色却正身锈满暗纹,细看可以看到中间的玉兔图纹,不细看却与花纹浑然一体,巧夺天工。景曲又帮钟承止梳了髻发,全身整理好便一同往镇上走去。
晨光熹微,镇上酒店已经开门卖早点。
“两份鱼糊面,四个软羊包子。”
景曲叫好了餐点,与钟承止在一桌坐下。
天色尚早,但已有人络绎不绝地进进出出。食物的香味与热气,飘散在晨雾潮寒的空气中,混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与一唱一和的买卖声,市井在微红的朝色中苏醒。
热腾腾两碗面端上,大半碗下肚,钟承止方感觉身体回过暖来。
还没全吃完,酒店门口来了几辆马车;其中一辆下来个仆人翻开车帘放好踏脚凳,便见重涵搭着仆人的手走了下来,然后几步迈进酒店。
钟承止向景曲交代了几句,放下碗筷走了过去。重涵正四处张望,看到钟承止不由露出一脸惊诧。
换了一身锦袍梳好发髻的钟承止,自然与前日完全不同的气度。缓缓走近,一步一举翩翩尔雅,青丝微拂,如玉容颜对重涵露出那招牌般如沐春风的微笑,轻轻见礼,看得重涵半响没说出话来。
没一会,景曲牵好马走了过来,端正地站到钟承止身后。
景曲身长近九尺,肩宽腿长,虽并不魁梧,但远远看都能感觉出服袍下健硕的体格,青筋凸起的手背看起来遒劲有力,目光凌然周身英气逼人。立在钟承止旁边比钟承止高出大半个头,大有护主生人勿近的威严气场。
钟承止转头看了眼景曲,想到什么似地对重涵说道:
“哦,这是我家书童,昨日没与你说,两人打扰你家不知是否方便,他与我住一间即可。”
重涵回过神来,忙道没事,方便得很,打趣地说道:“你家这书童,实在看起来不似书童,好似将军一般。”
钟承止一笑:“一会不正要去看将军吗,现在启程吗?吃过早饭没有?”
“在客栈吃过了,现在就走,能在天黑前赶到京城,应该路上能撞个正好。”重涵看了看钟承止与景曲只有一匹马,便说,“天气寒冷,不然你与我一同坐马车?”
“好啊,走吧。”
说完钟承止便毫不客气地朝重涵的马车走去,在仆人搀扶下,一脚迈进马车。
马车内宽敞奢华,正中后方一张矮塌上铺着绸缎坐垫,旁边一个小凳,中间放着一锅暖炉。
重涵跟着钟承止进了车,见钟承止一幅懒散却又毫无不得体地坐在塌的一侧,眼睑半垂,面上依然带着淡淡微笑,温婉的声音在暖暖的车内响起:
“昨夜未睡好,补一下眠,重兄别介意。”
重涵坐到钟承止旁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钟承止。
从小与重涵打交道的同龄人,不是下人就是一些趋炎附势之人。这些人多是唯唯诺诺说话做事无不小心谨慎。再或者就是国子监的荫监生这些同是权贵子弟的公子哥,虽然平常玩玩闹闹似乎百无忌惮,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排了位。对自己排位上的人什么话可言不可言,什么事当做不可做,什么礼能免不可免,都心中有数从不僭越。即便有李章明、韩玉、张海云这样关系较好稍无顾虑的,也独没见过钟承止这款。既看不清来历又摸不清深浅,一举一行得体不失礼却又并不重礼,似乎完全没拿重涵身份当回事。但偏生又毫不惹人厌恶,还能心生几分想亲近之情来。
前日派长苑去查钟承止底细,只查到是朝德十九年的湖南南县举人,家中父母双亡,留下些许家产,并不富足但也够不事生产只读书考功名。这底细说有什么都有,说无什么都无。先前想着估计是家道中落;今日再看到钟承止与他这十分不书童的书童还有被牵着的那匹良驹,只道人更是一头雾水。
钟承止手臂搁在塌沿的软垫之上,撑着脑袋,双目闭阖。
“钟弟若非是昨晚整夜都在抱佛脚?”
重涵回问了一句,却见钟承止半响没反应。仔细一看,竟是睡着了。
重润摇头讪讪一笑,取出了一张薄毯给钟承止披上。
重涵从南方过来自己一辆马车,下人物资一辆。来接他的韩玉、张海云各一辆马车。
………………………………
135|想如何
钟承止:若看到奇之内容,便是太过跳跃,请过几时辰再返来。
“小女子一直不愿接见韩公子,具是因为小女子心知韩公子是真心诚意,绝非普通客人的逢场作戏。而且出生不凡又才学满腹,并非小女子可高攀之辈。于是不想误了一个赤子之心,才故作姿态,如让韩公子伤了心神,实在不是小女子所愿。今晚小女子愿陪韩公子一夜促膝长谈,交得互相心意。”
繁斐这话说得甚是给韩玉面子。韩玉百感交集地交替看着繁斐,和繁斐身后的钟承止,那目光翻译过来就是以后我韩玉为你钟承止做牛做马在所不辞。周围的人都看着都不禁莞尔。
钟承止转身坐回座位,对旁边景曲低语了几句,本在景曲肩上的平安鸟便飞了出去。
韩玉也牵着繁斐的手坐下,雅间里的人便也纷纷回座。这时,六楼有一黑衣男侍带着另一个舞姬落了下来,这位舞姬也是闭月榜上的霞凌阁大红牌,名叫绘云,在场之人无人不晓。和繁斐恬静的气质不同,绘云则活泼爱笑,轻快得走到重涵和李章明中间,见了个礼坐下,看来是钟承止特地给重涵请下来的。
而繁斐坐在韩玉和张海云中间,这样重涵四人都有美女在侧作陪。钟承止则坐在重涵和景曲中间侧身望着中洞。
突然间,全阁响起高昂的磬声琴声。楼檐上的灯笼顺着一应全灭,只留下中空的笼光旋转。
六楼正北的房间再次打开,房间里悠悠火光。两队黑色身影提着灯笼从房间里流动而出,沿着六楼的栏杆旁站了一整圈。
榆聆风曼妙的身型再次出现,在门内的火光衬托下绘出一个优美的剪影。然后榆聆风跳上栏杆,往下直坠,落到几乎最底,脚一踏就在一个木桩上跃高,又回到半空之中,凌空舞起。随着优雅的舞姿旋身踏到另一个木桩上,再次跃空而舞。如此交错反复,就这样在空中的木桩之间,回转盘旋如仙女一般翥凤翔鸾,周身的轻纱彩带跟着一起翩跹绽放。
全场惊叹声,鼓掌声此起彼伏,闭月榜第一果然名不虚传,就此一舞就如足以惊艳四海。在场之人莫不觉得今日来阁真是三生有幸,明日起满京城定要将今晚之景传为一大佳话。
在暗暗的笼光缓旋,浮彩叠影下,钟承止轻轻往重涵肩上一靠,对着重涵耳边小声说道:“够显摆了吧。”
重涵一边美人在侧,绘云名声不次繁斐,也是京城公子竞相追求的一大佳人。尤其绘云性格落落大方,随意便可侃侃而谈,作陪助兴皆是谈笑风生。虽然在闭月榜上落后繁斐几位,人气却似乎更在繁斐之上。
换了从前,重涵一定要与绘云好好说天侃地,谈笑古今一番来博得佳人一笑,不虚他自己风流跌宕重二少的名号。今日却无论如何都生不出这个心思。只觉得暗光交错中肩旁钟承止的体香,温婉的声音,眼角余光里时而轻动的身影,惹得自己心神恍然,悸动连连,只觉得应该是醉了去了,再也不能多喝。
榆聆风一曲舞完又在木桩上连连踏步,跳回自己房间,六楼灯笼又鱼贯入室,房门渐关。而楼檐的灯笼又开始一盏盏亮起,满阁又回复了光亮。
时间也已经不早,雅间内学子开始互相道别,相继离开。重涵这桌有两大美女作陪兴致不减,几乎留到最后。旁边李宏风则早已不见踪影,连表面功夫的招呼都未打一个,可见是气得不轻。繁斐如约定,之后和韩玉一起被两个男侍带去了六楼,绘云自行退下。重涵一行便也告别离开。
没想一行人走到出门的甬道,突然见到李宏风一个人从另个方向走过来,冤家路窄撞个正好。虽不想同行又谁也不愿作退让,于是不得不一起从甬道出去。
甬道内没有其他人,只有墙壁雕刻上的螺钿明珠反射着昏暗的油灯火光,一行人拖着交错拉长的影子不声不响地穿过。
到了门口,月光撒落,夜风灌入。
李宏风站定,一回头满脸嘲讽地看着重涵和钟承止,带着毫无喜色的笑意说道:
“哼,重公子真是好福气,随便在路边就可以捡到如此这般一个侍寝之人,下次可一定要和大家先打个招呼,免得大家被惊的不轻。”说罢一甩袖子,快步离开。
“……”
“……”
重涵几人原地站了一会都没有说话。
张海云见了一晚重涵的表情举止,心中早就甚是明白,便拉着李章明走在前面。重涵钟承止跟上走在中间,景曲一人在门口等了一下平安,然后不远不近地跟在最后。
重涵闷声行在长长的霞凌道上,差不多的玩笑张海云先前也开过不少,那时没这份心思就不觉得有何不妥,此时李宏风一席话,却让重涵突然觉得自己心口被重重地趴开了。
早前云雾缭绕自己都不明白的感情,此时突然豁然开朗。自喻风流跌宕十八年,原来直至现在才是情窦初开,早年不过是少年玩性,根本非是真情实意。但是却还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何滋味,好像有点雀跃又好像有些消沉,对此是高兴,是不悦,依然一头雾水。直得一语不发地低头走路。
钟承止觉得有点奇怪,抱臂侧头看着重涵,问道:
“怎么了,一幅消沉的样子,难道没给你也约个*一夜不高兴了?”
重涵转头看着钟承止不知该如何作答是好,只能悻悻说道:
“刚刚那家伙说的……你别介意。”
“什么别介意?”
“就是李宏风说的。”
“哦,有何好介意的,你今天气得人家还不够,还不让人说点狠话不成?”钟承止笑回。
“……”
重涵没有作答,依然闷声走路。
钟承止看着更生奇怪,便靠了过来:
“怎么,难不成你真想让我侍寝,恩?”说着用手指刮了一下重涵的下巴。
重涵心头一凛,满脸通红。
夜色已深,御水珠上月光拖下长长的银锦,轻卷翻涌,一片静谧。
霞凌道上笼火轻摇,柳影纷飞,铺向远方。
若不是夜色,若不是笼光,重涵觉得此时一定会被看了个透。
夜风吹到火辣辣的脸上,凉意丝丝。重涵停下脚步,转身定睛静静地看着身旁的钟承止。
钟承止也停下转身,两人对视而立。重涵比钟承止略高一点,钟承止只能微微抬着头,眼中正好倒映出空中月色的银光,脸上带着一贯的微笑,发丝随风轻轻飘起。
一阵略大的夜风卷着御水珠的水汽拂过,重涵脸上冰火两重,激得人甚是清醒。而此情此景,重涵只清楚地明白,自己想把眼前之人狠狠地一拥在怀,然后深深地一吻芳泽。
“承止……等科考之后,我问你一事可好。”
“什么?现在也可说。”钟承止的声音在夜色中更是温婉动人。
“不,等科考之后吧……”
“干嘛,你又想要我显摆什么?”
“……”
“这可不行,我太亏了,如此这般,以殿试成绩为准,谁的排位高,谁就答应对方一事如何?”钟承止带着笑意说。
重涵心中又一凛,问:
“何事都行?”
钟承止轻轻一笑:“你说何事都行便何事都行。”
“那好!君子一言!”
钟承止莞尔:
“驷马难追。”
朝昼暮夜,风晴雨雪,霞凌道总是狭长而静恬,却从未让人走得烦厌。
几人在夜色中穿过霞凌道,走到临水道交接处的马厩,便相互道别,各自上了自家的马车归去。
刚刚和钟承止的约定弄得重涵又心情甚好起来,想到今晚各个有趣的情景,兴致勃勃地和钟承止闲聊了一路。
回到重府,几人各自回房,魏老简直不敢相信二少爷居然秉烛看起了书,劝了几次才不情不愿地去洗沐休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等重涵到家,长苑转出重府,不声不响地上了重府侧门外停着的一辆马车。
马车行驶起来,上坐着重绥温和重熔,车中暖炉飘卷着轻烟。
张海云摇着头打趣说:“这下今年的霞凌榜两个第一都要被承止占了,要其他人怎么混。”
李章明点点头,看着钟承止感叹道:“承止这才是真正的文武双全啊。”
韩玉张海云听到便嗯嗯嗯地在一旁猛点头。
重涵横了李章明一眼,明白他言下之意不是‘真正的文武双全’包含有谁,虽然知道李章明绝不是故意揶揄的。
韩玉刚刚气氛紧张的时候终于把魂从繁斐那收了回来,此时见钟承止平安无事下场,魂又放了一半出去:“承止真是厉害,不知道繁斐刚刚伤到没有……”
钟承止此时听了却说:“我去帮你看看。”然后起身就往擂台的一侧做后台用的棚屋走去。
重涵景曲也跟着,钟承止见到转身对重涵说:“你就这等我吧。”
“我也去看看。”重涵答。
韩玉立刻也站了起来:“我也去!”
………………………………
136|金明池
钟承止:若看到奇之内容,便是太过跳跃,请过几时辰再返来。
落到三楼高度时;钟承止突然注意到自己一行人的雅间正上方的三楼栏杆旁。站着一个负手而立的颀长身影;目光如炬。钟承止眼中绿光刷地闪起,但在空中无法定睛而视;还未看清楚,片刻间便落已到二楼栏杆之上。
栏杆旁的人纷纷让开位置。钟承止脸上严肃的表情一闪即逝;又恢复一贯的轻轻微笑,放下繁斐;带着其走到了韩玉身边,对韩玉说:
“繁斐姑娘今晚愿陪韩公子共度良宵,当然我也先与繁斐姑娘说,韩公子正人君子,定不会做让繁斐姑娘不乐意之事。”
然后就让开一步做了一个礼让的动作。繁斐自行走到韩玉面前;见礼说道:
“小女子一直不愿接见韩公子;具是因为小女子心知韩公子是真心诚意,绝非普通客人的逢场作戏。而且出生不凡又才学满腹;并非小女子可高攀之辈。于是不想误了一个赤子之心;才故作姿态;如让韩公子伤了心神,实在不是小女子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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