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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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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听来。这钟承止虽然定不是坏人,但看来似乎颇有背景,你就这样要与人义结金兰,问得你父兄没有?”
“就怕我爹和大哥把他当可疑之人给怎么处理了。这次如果不是我一时起意带他回家,恐怕真是小命不保了。岂能忘恩负义还毁人前程。”重涵一边拿肥皂团给自己搓着一边回。
“话虽是这么说,但他这些可疑之处你还是要问得清楚,才好相处得心无芥蒂。”
“他现在还重伤在床,总不能就这么着急打听人家事,说不定也真就普普通通,只不过那个侍卫是什么武林中人而已。来日方长,他若能考上进士,我要爹把他安置在我身边。即便考不上,我重家难道还少了两人的吃食。总可以慢慢弄清楚来历。”重涵搓完又往水里埋了埋。
“另外。”李章明放低了声音。“我本一清早就来了,我爹见我起得早,今日票拟甚多,便要我帮他拿着进政事堂去。我拿的时候无意翻了翻一本面上的红标票,正是说的你遇刺之事,写得甚长,纸都折得老厚了。我不敢多看,瞟了几眼,里面说了保密,暗查等词。然后我转头去大理寺找成大哥问了问,成大哥说大理寺并未收到刑部上来有关这案子的情况。照说就算查不出来凶手,这案子也该报到大理寺去了,那就真是在暗查了。你说这等刺杀一品大员家人的案子为何会要保密暗查?”
重涵抱臂皱眉,想到昨日重绥温的态度,而今日重熔居然在家休息,这样大事似乎还真没什么动作。难道自己小命这么不值钱,还是说因为自己没事就不查了?
两人讨论了一会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感觉虽然就快半脚踏入朝堂,实际却多有事情根本不明所以,深深地生出一种自己只是小孩,大人是另个世界的无奈感想。
………………………………
第11章 走后门
两人聊了半天,泡得面红耳赤,浑身出汗,便叫了下人来伺候穿衣出浴。
走出浴池,重润侧头看了下李章明柔弱平坦毫无棱角的典型读书人身材。心道这实在是比钟承止差远了,毫无可观赏性。再看看自己,肌肉分明,身材匀称,个子高挑,恩还不错,幸亏从小有习武。转眼便忘记了刚刚的伤春悲秋少年愁。
整衣梳理后,重涵和李章明便一起去往钟承止的房间。
房里景曲正在给钟承止换药,纱布一层层揭下,露出敷药的伤口。景曲一点点小心地将敷在伤口上的药泥抹掉,又重新换上新的药泥。昨日伤口周围的黑晕已消失,但伤口还未完全结疤。对于重涵、李章明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官家子弟,坐在一旁看得是触目惊心。
重涵忍不住叹道:“这估计要留疤了,真是可惜。”
钟承止笑了一下:“又不是姑娘家,留疤有何可惜的。”
重涵抱起手臂:“姑娘家也没见皮肤生得如你这般漂亮的,待周太医再来,我问他有无什么办法可以不要留疤。”
钟承止笑回:“你又见过多少姑娘家皮肤了?”
重涵手一挥,一个得意的表情:“你未听过风流跌宕重二少吗,二少爷我可是阅人无数。”
“哦,李公子,重二少是阅过多少人了?”钟承止带着笑意转头问李章明。
“承止既然与涵儿兄弟相称,以后你我也不必客气,叫我章明就好。恩……我想想,涵儿在佛山时如何我不知,但在京城时估计还未经人事。十二岁入国子监,此后在京城时多在国子监院内,平日不可出院,难得空时又四处玩闹,最多偶尔几次在霞凌阁聚会逢场作戏搂搂抱抱一番,实在没空阅人,而重家也未见有给涵儿侍房的丫鬟,所以……”
李章明还没说完,钟承止就哈哈大笑起来。这等玩笑话,李章明居然回答得如此认真,一下给重涵交了老底,弄得重涵尴尬不已。
“喂,喂,我……我在佛山可是很风流的。”重涵忙在一边自我辩护。
“好好,我知道了。”钟承止还在不住地笑得前仰后摆。景曲一下没拿好位置,撞了一下,弄得钟承止生痛,皱起眉头。
重涵立刻如被刺了一下,伸手握住钟承止搭在枕头上的一只手,拇指在钟承止手背上来回摩挲。
“别动。”重涵和一直没声音的景曲一起叫了一声。
景曲垂目看了一眼重涵抓着钟承止的手,又继续上药,上完之后给钟承止重新包扎。
“看你还笑,别动了。”重涵一脸正色。
钟承止只能又抱着枕头,把头埋在枕头里继续闷笑。
“昨晚韩玉海云两人在其他监生面前大肆宣扬承止的……咳……那个……花容月貌……”李章明感觉有点形容得不太妥当,却又不喜说谎。昨晚其实说得更加夸张。韩玉和张海云的说法是重涵随便在路上捡了个举子带回家都貌胜潘安,李宏风那完全没法比,这些具体的李章明没好意思说出来。
“还约好会试前在霞凌阁再聚一场,以期大家都可金榜题名,特地要我来邀约承止,承止如果觉得身体还不适,我先给拒了去。”李章明继续说。
“无碍,这伤过几日应该就没事了。国子监监生估计多半能过会试,以后免不了都是要打交道的,不如早相与之。”钟承止全无介意地回答。
“不舒服就别去,去了也没关系,谁敢欺负你,让我来。”重涵又恢复一脸得意地在一旁说道。
这时,魏老进来了。
重涵便向魏老交代了一下给钟承止做几套衣服的事,又交代给周太医说一声不用再配解药,只用近日再过来看看,开一些调养的方子。此时已近午时,重涵便吩咐了午饭,要下人把桌子拉到床边,就在钟承止的房里四人一起吃了起来。三人聊得甚是开心,景曲一人一语不发。
吃完午饭,李章明便告辞离开,魏老又走了过来,说道:
“二少爷,参加会试的举人或监生等要在近日把身份证明交与国子监与贡院登记造册,再自己亲自去贡院压手印取出准考证。钟公子的不如就给老奴同二少爷的一起提交。过几日等身体好些,再叫人送钟公子去贡院压手印取准考证。”
重涵自己从不管这些琐事,此时听魏老说起才知道还有这些麻烦。而魏老没说的麻烦,是没有门路的举子就走前面登记过程,免不了就要多少被收刮,塞些银子出去。
钟承止一听就知道这下自己省钱又省事了,二百两银票暂时是不用动了,便要景曲把前些日子才刚准备好的那些证件交给了魏老。
钟承止毕竟伤还未愈,精神不佳,下午又睡了下去,叫几乎两日没睡的景曲也去休息。重涵昨晚也半夜未睡,等钟承止入睡便回到自己屋同去补眠了。而下午周太医就来了一趟,给半睡半醒的钟承止把了把脉,又开了些调养的方子给魏老。
后几日,钟承止精神好转,要下人把重家的书成堆地搬到自己房里。重府藏书不似凡处,各类兼有。钟承止从中选出不少,每日抱着枕头看书养伤。重涵也几乎没出重府大门,成日呆在钟承止房间,跟着看书聊天。
三年一次科举,每次参加会试的举人或监生等各种试子数以万计。虽然重涵早前觉得钟承止这么年轻就可中举必然有一定才气。自己这伙人有些是三品以上官员子弟,直接就可以以荫监生进国子监,不用过乡试就可参加会试。剩下四五品官的子弟虽然有些也是年轻就中举了,但对于这群权贵考个乡试,即便不想刻意作弊,往往各大省城的官儿都是自觉放着过,谁都说不清楚里面水份多少。
而且才子多出在官富人家,是因为这些人从启蒙便受到最好的教育,又无需为生活烦恼,每日只用专心读书不作他想。钟承止这种无名子弟;捐个秀才还好说;中举必然是有真才实学的。但即便如此,如若那么容易就能中个进士,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从少年郎考到白发翁还是个举人,还有些人举人就考完了大半辈子。
但这几日下来,重涵却发现钟承止是真的满腹经纶,才华横溢。虽然这数日实际在笑侃闲聊,并未认真向学,但凡往大了聊,钟承止都可以引经据典,出口成章,绝非池中之物。自己对重绥温、重熔信口胡诌的话倒成了真了。
少年心性最经不起激,几日下来,重涵倒开始认认真真看书做起文章来,还着魏老请了早前在京城教自己的老先生来家里作答,唯恐考不出个像样的成绩。后来干脆叫了李章明过来,三人时而辩策,时而斗诗,时而围攻先生,不亦乐乎。
半月过去,二月初六,拿准考证的最后日子。
十几日下来钟承止的伤已大体痊愈。重涵的准考证也一直未拿,专门等着和钟承止一起去取。魏老准备好了马车,和钟承止、景曲、重涵三人一道往贡院驶去。
来到贡院,几人都没想到的是,门口居然排了长长的队。压着最后一天来的人还真不少,其中很多人背着行囊。想想也是,京城的试子正常早就取了证了,这拖到最后一天的定是远道而来。坐着蹲着站着的各位举子已经在贡院门口盘了个蛇阵。
拿证不单要核对证件容貌,还要在准考证上写好该考生现在面色、身高、发长有无残疾等等,每个人都要花不少时间。若要这么站队尾老实排下去,估计都要下午去了。重涵正在想这估计要走后门插队,却见到钟承止在那饶有兴趣地一边走一边一个个看着门口这些排队的举子。
平安鸟不知何时也飞了下来,站在钟承止头上,东张西望。钟承止穿着重涵专门吩咐魏老定制的衣服,不管面料、绣工、做工、款式具是按着最好的来,还配全了配饰发簪。走在阳光下,绸面绣纹反着细光,加之钟承止的体型容貌,头上还顶着一鸟,再加之后面还跟着一个高大英气的景曲,实在是显眼至极,所过之地所有人都转头看着他们俩。
重涵赶快把钟承止叫了回来,想说这要开后门插队的,还是低调点好。
但魏老显然早有准备,直接叫三人跟着他走,原来早已经招呼好,两人的准考证也已经写好,从偏门进去按个手印就能拿走。
但这队实在太长,居然就排到偏门那去了。一行人走到偏门附近,却看到偏门口围了一圈人在那吵架。原来前面还有个走后门的,却被旁边排队的考生围攻指责。这下四人进去也不好走也不好,便先站在不远处看热闹。
待重涵定睛一看,这前面准备插队走后门的,居然是他的死对头――李宏风。
………………………………
第12章 李宏风
此李非彼李,李章明是重涵最好的朋友,自然李章明的李家和重家关系也不错。李章明他爹李云从,是个古往今来典型的贤臣。从来都是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和重家目前的政治方针没有太多矛盾。主要矛盾就如重涵之前对钟承止所说的那些,散到一堆乱七八糟的国事上,在朝堂对立时候并不太多。而且有矛盾时,也对事不对人,就例如才打赢的胜仗,朝堂上李云从大力主和,重家主战,朝堂下却完全没有影响重涵李章明以及两家的关系。
而李宏风的李家和重家在朝堂上就是死对头,怎么对着干就怎么来,从来都是吵不完的架。完全是自古以来史书上有你没我的政敌写照,这样的关系往往意味着两个家族在未来会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将卷入成千上万条无辜人命。但对于此时这样两个少年来说,他们并未曾想到这些,只是单纯的……互相看不顺眼而已。
两人从小比到大,论才学,都才思敏捷,年幼出名又都爱显摆,这也是两人自小就杠上的原因之一。从来文无第一,比来比去谁也说服不了谁更高。论人气,其实自然是重涵更受欢迎,走到哪都是众星捧月。但重涵从小就每年有一半在南方,这个时间里不少墙头草会被李宏风收了去。等重涵回到京城,又重整旗鼓收回失地,一来一回加上总有人煽风点火,就让两人关系更是恶化。当然这种恶化是在心里,两人表面上还是礼数周到,需要一同出席场合时也从不回避,只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俩不对付。
然后最让重涵深恶痛绝的是,这个李宏风居然还斗长相。
其实世家子弟长相大体都不错,毕竟前朝以前选官讲究身言书判,样貌也是标准之一。就如传说钟馗德才兼备,高中状元,却因长相丑陋枉死殿上。本朝虽然没明文标注,其实早已约定俗成。像殿试过后的朝考还要专挑年貌,能做到何官和长相多少有关,毕竟要上面人看你顺眼。所以除非开国功臣,但凡高官相貌多为上品。加上既是高官找的妻妾也多如花似玉,如此这般延续下来,又从小锦衣玉食,世家子弟几乎个个都眉清目秀。
再者美丑这事人人所好不同,除非钟承止这般实在是生得特异的,一般都难分高下,自然也就没多少人会真去攀比相貌。
每年流传于京城的四大榜单,其中之一的美男冠玉榜一半看的还是才学人气,余一半才拿长相略做参考,那自然重涵是当仁不让。本来自重涵懂事以来,这个榜单第一名就是他大哥重熔,重熔成亲以后便从榜单摘除,此时重涵十五,又于当年非要自己没事找事去考个无必要考的乡试,还真给中了举人,名次还相当不错。如此又半就着大哥人气直接被抬上了第一,然后蝉联两年,不想去年竟然被李宏风拿了第一。
自此李宏风便开始天天炫耀,事事不忘提及此榜,弄得重涵烦之又烦。虽然重涵之前从未在乎此榜,但毕竟被重家包揽了多年第一,重涵实在受不了竟被死对头李宏风夺了去。而且重涵觉得榜单突然变动定是李宏风做了什么手脚,但苦于放榜之后数月,重涵都在南方,等得知时早就挂了几个月,再查也没什么意思。
所以此次在建安无意遇到钟承止,重涵当时有一半的心思是看你李宏风还能如何得意,起了要把钟承止带给李宏风看得自惭形秽的心思,没想后面生了别的事来。这虽也没过多久,但现在重涵是真把钟承止当兄弟,早就忘了李宏风这茬。而此时冤家路窄,重涵前意又生,不禁想如果今年榜单能让钟承止拿了第一,那倒能心口众服,他也乐得开心。
几人在一旁仔细听了一会吵架和周围的议论,原来李宏风开后门走偏门本不是什么大不了之事,这种大家也见多不怪了。而是他从下马车走过来一路上,就在和同行人对排队的举子们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多为贬低之意。读书人自视清高,被如此嘲笑,一有人起头立刻群起攻之,就算李宏风如何辩才出众也经不起这么多人围攻。
能中举人的肚子也都有墨水,个个说的都是道德大义。往小了说是:“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往大了说是:“法令行则国治;法令弛则国乱。”偏门接应的小吏也殃及池鱼,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有人堵在门口不让李宏风几人进去,明显此事难以善了。
此处接近队尾,很多人也干脆不排队了,都去围观。人越堆越多,吵得越来越热闹。
魏老看了一下对重涵说道:“看来这边一时半会进不去,二少爷和钟公子景公子不如先回去,待老奴看看情况再叫少爷和钟公子过来。”
“没有别的门进了吗。”重涵问道。
魏老回道:“因为不日即将举行会试,礼部已做清理打扫。其他几个门已经贴了封条,不予进出。”
“那要个人出来,反正就按个手印不是。”重涵又按着少爷思路说。
“手印要按在专门的录册上,不好随意取出。不过先不知会有此情况,待老奴去问问。”
钟承止抬头看了看贡院的围墙,为了防止考生作弊和有人私自进出,贡院围墙颇高,二十尺有余,上面还插满荆棘,站在墙下看更显得威严高大。
钟承止转头问魏老:“只要进去就可以了吗?”
“是,二少爷和钟公子的东西都已准备好。”魏老回。
“行,这边来。”钟承止指了指。
重涵莫名其妙地跟着钟承止,四人沿着围墙往另一头走去。走到没看到人了,钟承止对景曲说:“你带魏老。”说着就一把搂住重涵的腋下,把重涵横抱起来,抬头一跃,在围墙上借力点了两脚,直接就跃过了围墙,碰都没碰到荆棘。而外墙内还有内墙,比外墙要矮不少,钟承止刚落地二话不说又立刻跃起在外墙上点了一脚越过了内墙。
景曲紧随其后也带着魏老跳了进来。
待放下重涵和魏老,钟承止问:“再往哪走?”
魏老点了点头指了下方向便示意几人跟着他向前走,钟承止和景曲便立刻跟随。
而重涵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原地站了一会才跟上去。
“喂,能不能先打个招呼。”重涵有点悻悻地对钟承止说。
钟承止转头对着重涵莞尔一笑:“一会出去不走门的话,给你先打个招呼。”
重涵想了想,嘴角一翘:“不,一会我们出去走偏门。”
一行人走到大门旁的一个堂室,里面已经有人等着,魏老招呼了下,钟承止和重涵便在录册上按了手印,拿走了准考证。前后一共也没花到半刻时间。
几人回路走到偏门,从里面就听到外面还在吵。偏门已经关起,两个小吏在门口商量着什么。魏老上前招呼了一下,小吏说道:“这边外面正乱着,几位不如从正门出去。”
重涵嘴角掩不住的笑意,说:“不用,我们就走这。”
小吏无奈打开门,门外的人看到偏门打开,都一致望了过来。
重涵迈过门槛,看着被人围着的李宏风:
“诶,这不是李宏风李公子,怎么会在此处。”重涵左右望了下,又说:“难道是准考证未取,要插队进来?这可不好,这么多学子都在排队,身为一国右丞相之子,更要以身作则,与民同苦才对啊。”
话一出,围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李宏风一脸怨气对着重涵说道:”重公子为何又在里面,难道也是插队的?”
“我是一清早就来了,还未有几人排队,然后便在院内逛了逛熟悉下考场,现在才出来。没想就遇到李公子了,实在是缘分。”重涵一边文不加点地说着白话一边笑呵呵地看热闹不嫌事大。
而周围举子里从对话中猜出了两人身份的人,终于开始把话题移到朝坛之上了。
“哼,李丞相一心贪图安逸能战不战,生出的儿子果然也是这种货色。”
“上梁不正下梁歪。”
围观的人一层一层堆着,谁说的话也不知道,便有些人胆大了,说得越来越难听。
重涵回头招呼了一声要小吏关上门,带着钟承止景曲和魏老,特地走到李宏风旁边,见了一礼说道:
“李公子就好好排队吧,何必闹这么大场面。在下告辞了。”
说完便听一清脆的声音道:“李公子我们走吧,本次科考在下参不参加也无所谓的。”
重涵这才发现李宏风旁边站了一个半大少年,长得娇小,面容稚嫩,想来岁数不大。
“一次科考三年,如何能随意错过,别管这些人,我们进去就行。”李宏风说完便招呼自己的侍卫,要他们推开几个挡在门口的举子准备直接冲进去。”
两个侍卫都长得高大,一动手就力道不小,一个弱书生直接就被推摔到地上。这下终于惹得群情激奋,后面围观的人也涌了过来。
那个少年身材矮小,一下被人群推得踉跄,正要摔倒,被钟承止一把扶住。
钟承止望着少年眼里闪过一抹绿光,笑了笑对少年说:“你跟我来。”说完便带着少年往人群外走。
钟承止用手推开人群,用力极为巧妙,看起来只是轻扶,被碰到的人无一不立刻走开,但又丝毫不觉得是被钟承止推开的。两三步就出了人圈,景曲也一声不响地跟了过去,倒是留着重涵和魏老依然站在人群里好不容易才挤出去。
………………………………
第13章 学子聚
而李宏风回头一看,少年不见了,吩咐侍卫四处寻找。两个侍卫被围着都难行一步,又不敢对真伤到这些举子,急得满头大汗。
重涵魏老走出来早已不见钟承止和景曲的身影,只好原地等着。
这时,远远一个严肃的声音响起:“谁在闹事!闹事的取消会试资格!”
这下可动了众考生的死门,围观的人立刻退散。
一个穿着四品官服的人后面跟着两名小吏从正门那边走过来,正是这次会试的主闱――翰林院掌院学士方晴方大人,此人是李云从的得意门生之一,一样是耿直之人。
方晴与李宏风和重涵都认识,见人散了对李宏风说:“李宏风,你的准考证不是第一日已取走,今日为何又来?”
李宏风见了一礼,讪讪地说道:“是带一友人过来……他临时决定参加科举,已是最后几日……”
方晴看了看李宏风身边,问道:“你的友人呢?”
李宏风也左望右望没见着人:“……好像被人群冲散了,待晚生去找找。”
方晴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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