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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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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是!”

    院子里响起稀稀拉拉的回应。

    这时又咔嗒——一声,再一机关扣打开的声响。

    赵香主站到曹一木另一边,同样握拳举起手:“谁敢在临安管我们临帮?!我们船都在城外,我们家都在城外,我们进城干什么?!凭什么要我们进城?!凭什么管起我们临帮来了!是不是!!弟兄们!”

    “是!”

    “是!”

    “是!”“是!”

    “哦哦哦哦哦哦——!!!”

    这番带领下,院子站得满满的临帮人一起举起手共喝同呼,喊声顿时让不远的脚步声显得轻若蚊蝇。

    李香主走上前:“反贼在临安城内不过万人,还大都是些没力气的厢军。而我们这处有两千人,且都是临帮的精英,不说杀他们片甲不留,足以让城内士兵伤亡惨重,相信这谋反之战才刚开始,反贼定不敢在无谓之地花太多兵力,我们只须安守此处,然后……”李香主转头对着钟承止几人,“这几位是朝廷命官,相信朝廷自会调兵南下,到时候我们与朝廷士兵合击,打他们反贼个片甲不留!”

    “哦哦哦哦哦哦——!!!”

    李香主像个文人,说话没有魏香主的激昂陈词,但一样引得下面人一阵呼应。

    外面的脚步声已近在门口。接着一阵听不清的交谈之后,院子外立刻刀击剑打。

    魏香主与赵香主架着机关弩带头冲到外面,院内的人纷纷掏出武器,跑出院子。

    曹一木看向钟承止:“钟大人无须为此处担心,做你们该做之事便好。”

    雨水终于开始滴滴嗒嗒的落下来,地上出现一个又一个湿点。兵器声、喊打声不断传来,钟承止此时却有些五味陈杂,总觉得自己,甚至还有那个棋手,也许都把这世间想得太过简单,人这个东西,真是那么容易能控制的吗?

    钟承止回道:“曹堂主,是在下自作多情,临帮确实轮不到旁人来操心。今日这数千兵,先容在下插手一次,之后暂且别过,曹堂主还有……”钟承止转向一旁的李香主,“李香主,定要保重。”

    钟承止再次转回头看着曹一木:“这漕帮的一传一守,在下也定不辱曹堂主所托,会让一切有一个完好的结局。”

    曹一木双手合十,颔首见礼。

    钟承止沉默了片刻,又继续说道:“不过……这棋手与三王爷,定有利益关系,若是三王爷造反成功,棋手大可以通过坐上皇位的三王爷来得到漕帮三处的一传一守。但他却反复进攻净慈寺,我想棋手对三王爷造反并无太大信心,三王爷是一个随时能弃的棋子。就如李香主方才所言,今日只要把这些兵打退回去,对方在整个战局稳定前,无可能反复花重兵在此,但万事还须小心有后手。”

    净慈寺的屋檐上已有水滴落下,混入了遍地的雨声中,钟承止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景曲他们,示意一起杀出去。几人便动身跑向院外。

    钟承止瞥了眼重涵,想着还是放在自己眼前安心。而且重涵既有含羞甲又有长苑,武功也好过一般士兵,这种寻常人之战,确实勿用多虑。

    临帮在净慈寺的弟兄,多是曹一木近两年间选出来值得信任安插入寺院的人,个个都身手不差。而大华各地的寻常厢军,在这安逸年代,疏于练习,说是酒囊饭袋不足为过。

    钟承止几人出到院外的时候,虽然厢军来了近三千人,却被临帮两千人打得一面倒,节节后退。

    于是钟承止几人站在门口,觉得好像……根本就无须出手。

    成渊看了看不远处战势,说道:“似乎……这些人并未被控制。”

    被控制之人眼神呆滞,不知痛觉,而现在与临帮交手的厢军哭天喊地的,完全不像被控制之人。

    “一这些酒囊饭袋似的厢军,控制来太不划算。二也不便于控制将领。关于这毒,还想与你们说一说。不过现在……”钟承止看向远处,钱塘门又有士兵走了出来,“先把这边速战速决了。”

    钟承止几人冲到前面,临帮正处在一面倒的优势中,但钱塘门里再次涌出了数千士兵。

    “他们不会把临安城的兵都放这来了吧,这么喜欢这些个秃头?”谢常一边踢倒了几个厢军,一边看着钱塘门那不断涌来的人。

    范无香:“目测五千人,现在是无将,打的是群架,临帮自然更胜一筹。若是出来将领,按打仗列阵来袭,就算临帮人身手占优,但无规无制,定不能敌正规军。”

    咚咚——咚咚——

    远处突然战鼓声响,那些溃散的厢军即便歪歪扭扭不甚利索,也明显排出了阵列。

    钱塘门到净慈寺一侧是南屏山临着西湖的雷峰,一侧是净慈寺所在的慧日峰,中间一条狭道。尽管两峰都不算高,但也形成了高低落差。前面士兵堵住道路,后面士兵奔往山上,不再与临班正面迎敌。而当临帮人冲向堵住道路与山上的士兵,山上顿时箭雨飞落。临班人还没冲上去即被射落一片。

    魏香主终于发射了机关弩,堵在道路上的士兵立刻倒了一地。如此近距离发射,有的铁箭还射穿了前人伤了其身后的人。但后续者马上补上,继续围堵道路。临帮此时无箭补给,机关弩只能发射两次,魏香主已有些犹豫是否再发。

    “你还真是乌鸦嘴。”谢常回避着射来的箭对范无香说道,又看向钟承止,“你准备如何?临安城里上万士兵若是全来这,还带着箭前仆后继的,我们也难以打倒,若是临帮人被杀了个片甲不留,我们再打也没意义。”

    钟承止正在重涵旁边,拉着重涵后退到净慈寺院墙下,其他人不用担心,但担心重涵被箭射到。

    钟承止:“先擒王,此处五千人,应为两军,黑白无常,直驱入内,杀掉俩军都指挥使。”

    轰——!轰——!

    突然巨响暴起,所有人一致往南屏山上望去。这声音昨日才带来那般灾难,在场之人实在再熟悉不过。

    净慈寺后再次燃起了火光,但今日不同昨日。净慈寺周围已被烧得黑烬遍地,火焰难以蔓延,而净慈寺四周都有曹一木派出去巡逻的人,士兵无以靠近,这似乎是有人同归于尽放出的□□。

    钟承止四周一环望,突然,右手抽出景曲腰间斩鬼剑:

    “这才是被控制的人!”

    雨水已越来越大,净慈寺后的火光看着就逐渐变小。而在水帘交错之下,钟承止如疾光电影,从人群中虚影般穿插而过,冲上南屏山上一处。

    景曲与成渊立刻抽剑尾随。黑白无常听命,踏上人头,黑白两道光影,直往钱塘门。

    重涵迈出一步,却被长苑拉住了。重涵咬了咬牙,停下了脚步——此时终于深刻地明白,钟承止说的“不碍事就行”是什么意思。

    钟承止转瞬间以人目力难及的速度上了南屏山某处,手中斩鬼剑刃如秋霜,剑刃随着钟承止手起手落,斜斩断了一人之身。鲜血飞溅,身首落地。而景曲与成渊也迅速杀掉了其旁边俩人。再踩灭了地上三人身上引线燃着的火花。原来这三人正身负□□准备直往净慈寺内以身引爆。

    钟承止再一环视,又直奔一处。三人再次杀掉了另外三个欲自爆之人。

    成渊踩灭引线:“这也太不计后果了,明显三王爷想以临安为大本营,但此时花重兵在这无谓之地,万一前线不利,后方也无守,岂非前功尽弃。”

    钟承止喘着气:“看来三王爷不在临安,这不过借三王爷之口对军队下的命令。”

    成渊面露疑惑:“……但为何会不在临安……此时还不是去前线的时候。”

    景曲却在一旁说道:“切记不可用阵。”

    钟承止:“不用不用,我也没符纸了啊,你快和平安一样了。”

    三人站在南屏山一处,士兵无人敢接近,但对净慈寺的攻击丝毫没停歇。

    钟承止望向净慈寺:“但这样的攻势……我们若不在,临帮根本守不住。”

    成渊:“还是要他们自保为上,避免无谓牺牲。”

    钟承止点点头:“先回去。”

    三人边回净慈寺边打倒四周的士兵。景曲与成渊剑气一出,顿时方圆数丈人皆倒地。这些人未被控制,一见此况,四处躲避。

    但刚刚走回净慈寺附近,顿见从雷峰那侧西湖,数百艘大小不一的舟舫行来,舟舫之上皆是成众的持箭士兵,直接冲上雷峰向下射箭。

    顷刻间,剑雨同雨水一同落地。

    临帮的人在慧日峰与雷峰之间的道路中,左右逢敌,无处可逃。魏香主与赵香主的机关弩都已全部发射,士兵倒落一片,血流成河,但似乎对方已势在必得。数千士兵不冲向战场,却在此围攻西湖岸边一百年烟缭的净慈寺。

    钟承止先冲到净慈寺门口,确认了重涵的平安。

    重涵正持剑打着冲到净慈寺附近的士兵。重涵其实也想冲到前方,但此时他明白——若乱跑,只会给钟承止带来麻烦。

    钟承止对重涵说道:“涵儿你先进寺内。”

    刚说完,钟承止神色一凛,再次朝疾光电影朝一处冲出。斩鬼剑刃飞血落,一个自爆之人被分为两半倒地。钟承止一回头,重涵正站在净慈寺门口望着自己。

    钟承止抹了抹溅到身上的血水与雨水。即便现在能明确知道重涵丝毫不在乎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但钟承止多希望与重涵的一切都能停留在过去三个月的春暖花开中,而不用将他带到如此的战场。

    从雷峰这侧冲来的自爆之人越来越多,钟承止与景曲、成渊无暇顾及其他,专在寻找被控制之人杀掉。不然只要一人冲进净慈寺自爆成功,那便是前功尽弃。

    临帮人虽冲上两峰杀了不少士兵,但在箭雨中也伤亡惨重,逐渐不敌。

    黑白无常还未归来,这般阵势定然是有指挥之人,只要杀掉指挥或控者其一,便能反转形势。不然钟承止与景曲、成渊在雨中一边回避箭矢一边还要寻找被控之人斩杀,就已尽全力,无可能同时还击败这数千人的合攻。

    但士兵已越来越接近净慈寺,从钱塘门与西湖两处冲来,呈包围圈逐渐缩小,就如昨夜的火焰圈一般步步逼近净慈寺。

    景曲再次跑到钟承止身边说了同昨夜一样的话:“尽力而为即可,切不可因小失大。”而且还补上了一句,“尤其重涵还在此处。”

    钟承止皱起眉头,一闪到一侧,再次杀掉了一个被控之人。钟承止不知若是净慈寺完全失守,曹一木会不会投降,但现在除非黑白无常快速拿下将领或控者,不然……

    “佛门净地,岂敢妄为!”

    忽然,洪亮的嗓音响彻云霄。

    这不同于方才念檄文的千人同声,而是数十人一起用深厚内力发出的如南屏晚钟般荡响西湖之音。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钟承止正站在雷峰之上,循声望去。

    苏堤之上上百位身着纳衣的僧人如一道跨越西湖碧水的皂线,正向着净慈寺奔来。一边奔跑一边在继续喊着:

    “佛门净地,岂敢妄为!”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声音逐渐逼近,再被南屏山体所扬,顿时如天雷轰地,震耳欲聋。净慈寺内的钟鼓被带得齐鸣,发出嗡嗡声响。仿佛脚下大地都在一起摇动。

    士兵被这难以置信的声音震得一滞,这时被控制之人便显得极为明显。钟承止三人再次杀掉几人,那一路跑来的僧人一到净慈寺附近立刻加入战局。

    钟承止见其身手便发现,这些人中居然不少是少林寺弟子,而且皆非泛泛之辈,武功高强,不次本湛大师太多,加之少林寺本就擅内功,才能喊出这般覆盖西湖的洪亮声音。

    而出地道后就一直没见的本湛大师,居然就在其中,带领着这百位僧人奔向两峰。

    这般突然加入了数十位以一敌百的战力,形势顿时扭转。

    钟承止身旁又一黑一白停下俩人。范无香与谢常一人手持一人头扔到地上。

    范无香极为女人的声音同样带着内力喊道:“二军都指挥使人头在此!谁还欲上!杀无赦——!”

    周围士兵顿时畏缩不前,而钱塘门那处传来骚乱。范无香与谢常得手便直接跑来,军队内此时才对外扩散了消息。

    战鼓再响,城门旗挥。

    挤满两峰的士兵逐渐往钱塘门回走,依次撤退。


………………………………

160 想帮你

    雨依然不大不小地下着,只是兵走人散; 那方才在激战中难以察觉的雨声顿时显得不绝于耳。

    净慈寺门口本还在抵抗的临帮人; 此时似乎突然没了力气; 纷纷坐到地上。

    四处死伤一片,残箭满地。今早刚刚收拾干净的南屏山,再次疮痍满目。

    曹一木与李香主带着寺院内的寻常僧人走了出来,先给钟承止几人见了礼; 随后便对着本湛大师带领的百位僧人见礼。看来他们会来,曹一木早就知道。

    钟承止将斩鬼剑归到景曲腰间剑鞘; 赶快去找重涵。

    重涵一直在净慈寺门口附近,见到钟承止安然回来; 虽然明知这般战场对钟承止几人并无威胁; 依然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握住了钟承止的手。

    但是在这一日间; 却骤然明白了; 钟承止为何先会对自己说——“你等我”。

    魏香主与赵香主俩人只受了点擦伤,此时提着早已箭空的机关弩走了过来。曹一木与本湛大师还有其他僧人一一寒暄了几句,又转到钟承止这处:“钟大人,少林僧人会暂留在此; 净慈寺自可安守,钟大人放心去往他处。若有需时,临帮必全力而为。大华今昔来日; 这世间世外; 都劳钟大人多费心了。”

    钟承止回了一礼; 笑了笑。

    雨水渐歇,乌云转淡,西边天空从云缝间透出了耀眼霞光,西湖又回浮光跃金。

    不远处的临安城再次城门紧闭,谋反之战今日将起,只是湖光山色何时又知人间沉浮。

    平安落回到景曲肩上。钟承止环望一圈周围的人,再次对曹一木以及三位香主见礼:“那……今日别过,就如卫大哥所言,望来日大家平安相见。”

    众人互相到礼告辞,最后钟承止看着本湛大师:“本湛你呢?”

    本湛大师微微颔首:“钟大人若不介意,本湛同行。”

    钟承止早料到如此:“我们北上,可能去往临清或京城,你同行?”

    本湛大师点点头。钟承止瞥了本湛大师一眼,心知其有不少瞒着自己的事,但此时互不冲突,同行并非坏事。

    “那……”钟承止牵着重涵的手转身往寺院内走,“先去临安城取行囊,然后开路。”

    所有人都是淋得透湿,这两日连着在水里滚,大家的衣裳都还未干透。成渊与景曲今日穿都是寺院的纳衣,此时归还给净慈寺,换上了自己昨夜洗了还半湿的衣裳。

    钟承止穿的是重涵的衣裳。重涵也就带了三套衣裳出来,昨日换了一套,给钟承止穿一套,此时也就一套是干的。重涵要钟承止换上,却被钟承止拒绝,说过会就有衣裳穿了。

    此时进不进临安城都行,钟承止一来是想热水沐浴干净,换身舒服衣裳。再来,最最事关重要的——赶路须填饱肚子,备好干粮。而钟承止实在受不了净慈寺的斋食了。就在一侧的临安城,去一趟也耽搁不了多久,还能看看城内情况。

    钟承止陪着重涵进到寮房取行囊,景曲与长苑都未跟着进来。钟承止本以为重涵又要蹭到自己身上了,重涵却只把行囊收拾了下,背上身,就转身准备出门。

    “怎么了?”钟承止倒是不习惯了,把重涵拉了回来。

    重涵微微低着头:“没什么,不是要赶路吗?”

    “怎么了?”钟承止搂住重涵,自己凑上去,轻轻在重涵唇上点了下。

    重涵忍不住还是抱住了钟承止:“我……”

    “嗯?”

    “……”重涵顿了好一会,“我……不要嫌我碍事好吗……我会努力的……”

    钟承止看着重涵有些落寞的样子,笑了:“何时嫌你碍事了?”

    “今儿……我都帮不上忙……”

    钟承止又笑了,放下搂着重涵的手:“那……嫌你碍事,以后就都不碰我了,是吗?”

    重涵立刻把手紧了紧,变成了一脸无辜:“不行,抱还是要抱的。但……”

    重涵目光闪了闪,又定格在钟承止脸上:“……别嫌我碍事,让我一直在旁边好吗?我……一定会努力帮上忙的。别让我再在京城呆着不知你在做什么……我想同你一起,我想帮你……”

    “……”

    钟承止不是不明重涵今日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心情,甚至还在想重涵会不会怕碍着自己而欲返回京城。方才还在考虑京城现在也未必安全,还是要重涵先呆在自己身边好……却完全没想到重涵会如此说。

    钟承止觉得透湿的衣裳穿在身上冰冰凉凉,心却是暖的:“行啊,那帮上忙之前就不许碰我了。”

    “不行。”重涵头马上凑了过来,故态复萌,“……不许不给我碰……”说着又吻了上去……

    咯吱——

    门打开,景曲见俩人半天没出来便进来看看。然后,果不其然。

    重涵顿时强烈感到身后一股炽热之气。景曲这种至巅武功境界的人,若非故意隐着,果然气息十分强大。

    重涵赶紧地放开钟承止,走出寮房,看都不敢看景曲了。

    今日被抓到三次,重涵在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坚定坚定再坚定,起码也要没人见着的时候才蹭到钟承止身上。

    钟承止看着重涵满是羞涩走出寮房的背影,笑了笑,跟了上去。

    雨虽然停了,却并未转晴,天空依然重云如盖。刚入黄昏,显得天色已十分昏暗。

    成渊、范无香与谢常还有本湛大师都站在尊客寮外的小院子中。范无香见钟承止出来:“准备如何?若是须调阴兵,我与谢常先回阴府。”

    钟承止点了点头:“回去准备准备,若有需要,花钱就花钱吧。要阎王别小气,大不了找孙煦要,这可是他的江山。而且我们不是还有俞大东家吗。嗯……”钟承止看了眼重涵,想到了黑毛,“把黑毛也暂时一同带回去,回头安稳了再带出来。”

    范无香与谢常领命正要离开,钟承止又说道:“对了,关于这毒|药之事与你们说说,你们回去告与温老。”

    成渊忆起什么似的:“方才在地道内,你推断此毒|药分两步入体,又需血养,如何而来?昨夜雷峰塔上那人与你认识?”

    “昨夜雷峰塔上的控者,在我刚从阴府出来进京城前,在建安……”钟承止将婉萤与婉萤爹的事对其他人细说了一番。

    成渊听完:“这婉萤爹看来……”

    钟承止:“应是尚药局的人……别看他昨儿那样子,年纪并不算大,不足不惑,应是尚药局里人的后人。当年尚药局对鬼玉研究至什么程度如今不得而知,但既然连移魂都会,必然寻常简单阵法都会。早前研究这药为何能控制人,还在往蛊术方面想。其实能作为触媒控制人的,除了蛊虫,还有一样……”钟承止将手放在了脖子上,“就是——鬼玉。”

    钟承止将鬼玉从脖子上拿下来,放在掌心。须臾间,鬼玉浮起,变得如一滴绿色水滴在空中悬停,旋转。

    钟承止继续说道:“本还不确定,但昨儿见到婉萤爹,而且那副样子,看来毫无疑问,这药控制人方法正是同鬼玉一样。”钟承止望向平安,“温老所说的意思我也明白了,这药确实不是那么简单。我想其真正意图,是以人力做出鬼玉来。”

    钟承止手动了动,鬼玉又变成小碎玉落回掌心:“不谈这药与鬼玉还有巨大差别,就算是鬼玉,除了我与阎王,其他人也无法使用。若强行使用,耗的是自身的生命与鲜血,不会有太多人乐意去用。想学会以鬼玉布阵也非短时之事。起码对于普通人,要强行使用本无几的魂力,短几年间绝无法习得。故控者定不会太多,最有可能的便是如婉萤爹这样,尚药局里人的后人,原本手中有鬼玉的碎块,会使用,且能被收买。”

    成渊:“这婉萤爹被收买的酬劳,难道……就是来找你复仇?”

    钟承止顿了会:“……应该是。不过……昨儿的情况应是意外。婉萤爹意外提前遇上我。对于这棋手来说,一定不会希望围攻净慈寺就这么不了了之。”

    成渊摇了摇头:“也不知算不算幸运。这么看来,被控制的人并不会太多,起码厢军与禁军不可能都被控制……下午情况来看……”

    钟承止:“对,能让几万甚至更多士兵听命,绝非完全靠控制。如今太平盛世,并没多少人有造反之心,带领军心不一的士兵打下去,也极容易失败。我想他们控制的只有少数精锐,而造反想真正成功,要么能直接攻下京城,要么还是须一路节节胜利,占城占地不断补充资源与人员,于是就需要——鬼斗蛋失踪的客人。”

    谢常:“那艘飞船上的人?”

    钟承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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