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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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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承止沉顿须臾:“……尽管多有无礼; 樊姐可否带我们去你爹的墓地……再让我们开棺查看?”
樊可然想了想:“……既然此事外人也已知晓,又关乎大华安危。我也与曹堂主做同样决定; 一切托付给你。相信承止定不会让樊姐失望。”
钟承止笑了笑:“谢樊姐。”
没走多远; 便来到了老鸨倒下的地儿。钟承止赶紧要景曲给老鸨处理伤口。
老鸨作为清帮小樊楼的管家,自然是带功夫的; 身子没太弱。但乌铁毕竟不同寻常武人; 那刀气虽因距离较远没伤人太重; 但也绝对不轻。加之流了不少血,老鸨此时看来已是奄奄一息。可待景曲在其背上为处理伤口免不掉地摸来摸去时,这老鸨似乎突然来了精神:“哎呀呀~景公子~真是劳烦你了~”说着还拿手去拍景曲。
但景曲的不动声色实在非寻常人水平,老鸨又拍又喊了好一会,景曲就同没这人似的。老鸨也发觉无趣,改去调戏其他人:“哎呀~这几位俊公子是谁?钟公子你咋不介绍下~”
钟承止想起来还没介绍,便将樊可然与重涵、阎王、钱子负、长苑互相介绍一番。
樊可然对阎王有些不知所云,但一听就知重涵是谁:“重公子,当年我爹与你爹还有过数面之缘。若没重家,此地说不定还是西夏地盘,可谓是大华的汗马功臣之家。”
樊可然本就年长还说这样的话,重涵只好依着礼节客道地寒暄。
待把老鸨伤口处理好,成渊将老鸨背在身上,景曲继续背上樊可然,一行人跟着樊可然指路向洞内深处走。
这下老鸨可乐开了花,把成渊脖子搂着好不开心:“成大人~这真是~太劳烦了~待回了临清一定要给你派几个最好的姑娘。”老鸨又看向其他几人,“重公子,史公子,钱公子,长公子还有本湛大师也是,要啥姑娘,随便说~活泼的、温柔的、泼辣的,要啥样有啥样~~”
其他人没搭理老鸨,就阎王饶有兴趣地询问有些啥姑娘,长相如何。老鸨更是开心了,讲得眉飞色舞。
钟承止一拉把重涵拽到自己身边,离得老鸨远远的。重涵反握住钟承止的手就不放了,转成十指相扣紧紧相握。
一行人在黑暗的山洞里转了两个岔口。樊可然指着前方:“就是这里。”
话音刚落,樊可然就感到景曲忽然一停。景曲将樊可然放了下来,成渊也将老鸨放到地上。樊可然一见几人神色便明白——前方有人。
阎王不解地歪了歪头:“这又是什么人?气息怎这么奇怪。”
钟承止转回身对重涵几人说道:“你们先呆这,我们去看看。”又看向本湛,“本湛,你也呆在这。”
樊可然自己走上前:“不,前面就是我爹的墓,我要去看看。”
钟承止想了想,点点头:“如有危险,不要冒进,躲在我们之后。”
其实重涵一点不想离开钟承止,但若是自己也跟去,长苑便必然会跟去,钱子负与老鸨就只有本湛大师一人保护,不太稳妥。重涵没法,依依不舍地放开了钟承止的手。
钟承止扶着樊可然在后,阎王、景曲、成渊在前,往岔道尽头走去。
穿过这条岔道,前方再次变得十分宽敞。火把既照不到天顶也照不到两侧,一行人就好如行走在无尽幽暗里的光球之中。
空冥的黑洞仿佛有低吟的回响,窸窸窣窣的拍打声不知从何处传来。但所有人踏进这宽敞处都一致抬起了头……
因为洞穴上方,同样有一支火把,照亮了一圈昏黄的光晕。宛如另一个光球浮在遥远的空中。
光球中,岩壁上有一浅浅的凸起。其上一人蹲着,俩人站着。
“你们……”樊可然看到岩壁上三人,却顿然低下头朝前方走,“你们干了什么?!”
成渊与景曲赶快栏下了樊可然。循着樊可然目光所指方向望去,隐隐可见,地上零乱撒着一人的骸骨。
岩壁凸起上站着的一女人转过身来,低头看了看:“哟,真是有缘,居然又是你们。”
蹲着的那人站起,似乎在从墙上缓缓揭下一张纸,同时说道:“樊堂主,多有失礼,但时间紧迫只能如此。还望见谅。”
女人身旁站着的一魁梧之人,左侧手臂整个被银铁包裹。魁梧之人刚才一直在墙壁上弄着什么,此时侧过身来大笑道:“哈哈哈哈!一切顺利!今日不与你们玩闹,后会有期!”
钟承止二话不说一踏岩壁,往三人那处跳去,景曲见此立刻跟上。
揭纸那人已将纸完全揭下,又把纸卷起:“奉劝诸位阁下,今日勿多花时间在我们身上。”
阎王身周恍然浮出隐隐绿火,一道黑影无形之枪瞬间伸长,从阎王手中直击那三人所站之处。
同一时刻!魁梧之人银铁手臂上铁片掀开,滚滚气体涌出。铁臂一拳抬起,如卷着烈焰的火球,猛然拧动着魁梧之人身旁岩壁上的某物。
轰轰轰——!
钟承止正跳在半空,视野中的漆黑一片突而如七彩琉璃般虹光炫闪。岩壁随之轰然震动,从不可见的天顶上片片尘埃与块块碎石坠落。洞内气息顷刻间好似经历了瞬息万变,冰火百向纵横交错。
阎王挥手一收,长|枪之影瞬间退回其手中消失。阎王皱起眉头:“这是……”
钟承止立刻回跳:“易云!回去开阵!”
………………………………
177 古文字
钟承止与景曲落地。阎王手臂纵横一挥; 手中伸出的漆黑之影霎那间变得如真实的长|枪。枪头所过之处绿光浮动,将冰雹般的碎石雨微微破开一口。成渊横抱起樊可然,四人一起冲回来时的岔道。
重涵举着火把,听到如此大的动静又不能离开; 忧心忡忡地看向岔道尽头。钱子负此时却眉头紧皱全神贯注盯着岩壁,手往岩壁上一处一处地缓缓探摸。而老鸨还在乐此不疲地调戏一旁的本湛大师。
钟承止一跑到重涵三丈内,抽出腰间斩鬼剑:“易云!安土阵!”
阎王身周绿光如水波游动; 水纹组成似字非字的奇特图纹。只是比起钟承止用阵时; 这图纹怎显得这么歪歪扭扭?
岔道内从方才洞室涌出如洪水般的强力气流,势不可挡地卷起洞穴内一切碎石尘土狂暴袭来。
图纹绿光突闪,所有人站到了一起。看着这一幕老鸨嘴张成了碗形; 钱子负也终于发现有异抬起头。钟承止收起斩鬼剑扑向重涵,俩人紧紧互相抱住。洞室内那冰雹般坠了一地的碎石如投石炮弹急速飞来,击打到绿光之上; 轰然巨响连绵不绝。
掉到地上的火把熄灭; 一片黑暗; 只有安土阵的屏障泛着悠悠绿光。每一块碎石击打上便向四周泛出光纹般的潋滟。而此时; 潋滟如浪潮狂涌。
“这……还要多久啊?!”阎王撑着安土阵大喊道,但声音却淹没于石击屏障的巨响中; 根本听不清。
钟承止似乎知道阎王会问什么:“撑好!不然我们全要完!”
重涵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半晌; 发现好像根本没事,又睁开眼左右张望。屏障的绿光波纹不断; 其他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重涵垂目; 正好见到怀里的钟承止对着阎王大喊; 笑了笑唇落在了钟承止侧额上。钟承止转过头,俩人偷偷地吻了一下。
花去近一刻钟的时间,洞内气息终于逐渐平静,再无飞沙走石,只有缓缓地轻风吹起微微尘土。
阎王收阵,一屁股坐到地上:“累死朕了。”
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钟承止抽出斩鬼剑,绿光浮起。有一支火把落在屏障之内未被吹走,成渊此时又拾起点燃。
樊可然突然想到了什么,站定就朝着洞室跑。钟承止头指了指,其他一起跟了上去。
洞室内被如此飓风袭过,干净得毫无尘埃。头顶完全黑暗,看不到方才那三人所站之处。樊可然走到了一侧岩壁底,跪了下来。
成渊也走过去,火把照亮了四周一小片地方。
山洞内都是岩层,脚底也并非土地。樊可然身前地面有一处天然的凹穴,一口敞开的棺材卡在凹穴之内。
由于处在方才飓风的正底,棺材又卡在地面下数尺之深,四周还结结实实填着土,所以棺材并未被卷起吹走,但地面上的一切却都不见了踪影。
樊可然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成渊问道:“这里难道……?”
樊可然直起身,依然低头看着棺材:“……这就是我爹的墓……”
钟承止想起先前地上的骸骨,此时早已不知被吹到了何处。钟承止在樊可然身旁蹲下:“……樊姐……抱歉。”
樊可然摇了摇头:“怎能承止你道歉,都是樊姐自己的错。”
这时钱子负却蹲在地上仔细看着凹穴上的岩壁。
重涵在一旁问道:“……师兄?”
钱子负手朝成渊挥了挥,头却没转过去:“成大人可否照亮这里?”
虽才结识半日,但钱子负与重涵一样,对人礼数周到,此时却好似忘了这些,丝毫没把成渊当一四品大官。
成渊也没介意,走过去蹲下将火把拿到岩壁旁。钟承止与重涵还有本湛大师也凑近看去。
经过刚才那飓风扫荡,岩壁上干干净净凸凹清晰。火光下明显可见,有一些似文字的雕刻在墙壁之上。
重涵对钱子负性子也了解,知道他定是发现了什么:“师兄?这些是?”
钱子负盯着墙壁完全没转头:“早前夫子说要我来辨认些早古文字,若没猜错,这些便是。方才岔口岩壁上也有,但仅仅表示方位,这处似乎指的……”钱子负说着抬起头,望向天顶。
钟承止也仔细看了看岩壁上的文字,却发现不大认识。只要阴府现存书籍可学到的东西,钟承止都熟记于心,故能对包括小篆在内的各种字体熟辩,又懂大华四周的一些他国文,但钟承止却辨别不了这岩壁上的文字,其中些许与小篆类似,但却没法认出整体意思。
钟承止循着钱子负目光望去,正好是刚才那三人站的方位。钟承止举起斩鬼剑一跃,在岩壁上反复踏步往上,待终于看到了那三人的凸起处,再一跃,跳了上去。
从下面看这凸起似乎非常浅小,站到上面才发现挺是宽敞,只是刚才那三人站在这凸起的边角,火光无法照到另一侧。
而这凸起的正中,一个巨大的洞口通向岩壁内侧。
钟承止先蹲在刚才三人站的地方,抬起斩鬼剑看了看。果然,墙壁上有一片刻文。当时听到的拍打声,约莫就是在制这刻文的拓片。但这刻文同下面刻文一样,钟承止无法辨认。于是钟承止只好蹲下来仔细看了一遍,把整个刻文的样子记了下来。
刻文的一边还有一个方形凸起,明显也是人工所为。钟承止摆动了下,却丝毫无动静,就好似一个寻常的石雕。
这时,阎王跳了上来。还有一出状况便躲进景曲衣服里的平安。
钟承止站起身:“你们上来干啥?”
平安站在阎王头上:“看你是不是又在偷懒!”
阎王到钟承止身旁对着岩壁看了看:“这不是担心你安危嘛。”
钟承止:“下面的人才更要担心。”
阎王摸着下巴还看着岩壁:“下面有景曲、成渊还那秃头,不会有事。话说那成渊是谁?居然我们不知的人能有这等功夫?”
钟承止摇摇头,转身朝那巨大的洞口走去:“真不知,他是阴府出去的人没错,但还是有很多不明之处。但如今不明的事还少了?”
阎王跟了过来:“墙上写的什么?”
钟承止:“不知道。”
阎王:“你也不知道?”
钟承止:“不知的事多了。这些字保不准是有阴府之前的文字。”
阎王:“方才那三人是谁?”
钟承止:“就是早前与你说过的青龙、拓拨兰与拓拨让。”
阎王歪了歪头,满脸不解:“那青龙,魂质怎会如此奇怪?”
钟承止:“不知道,应有些药物作用。要温老多研究去,别问我。”
阎王:“你咋啥都不知道。”
钟承止没理阎王继续向前走。平安飞到钟承止头上猛啄:“你出来不就是该搞明白这些的!”
这洞口往内原来没多深,几句话间,钟承止与阎王就已走了尽头。
斩鬼剑的悠悠绿光下,尽头却是钟承止见过的景象……
一扇高耸巨大的石门好似被脚下这一面岩壁掩埋在内,只露出了几乎与洞穴融为一体的上半。
钟承止与阎王走近,在石门上动内力推了推。
阎王摇摇头:“这并非简单石门。”
“废话,净慈寺下面也有个与这差不多。”钟承止说着又举起斩鬼剑四处看。
巨石门不远的一侧,有一扇一人多高明显被移动过的宽厚石门。钟承止唤来阎王,这石门俩人倒是一用力就移开了。门后有一条岔道蜿蜒幽深不知通向何方。
钟承止朝内走了几步又退出来:“那三人估计在风暴前从这走了。回去,看能不能追上。”说罢便往回走。
阎王跟在后面:“等等,还个话与你说。”
钟承止:“说。”
阎王走上前没睡醒般的眼神看着钟承止:“看你与你那媳妇挺是恩爱?”
钟承止停下来:“又如何?”
“咳……”阎王道,“姑娘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既然是位公子嘛……一切顺利还好,若是不顺……”
“……”钟承止继续往前走,半晌没答话,最后说道,“……别以为我同我爹那么没出息。”
………………………………
178 别留情
钟承止与阎王原路走回; 刚到洞口,却听到楼下传来杂乱的声音。俩人加快脚步,站到岩壁凸起处边缘往下望去,下面居然打了起来; 而且从几条岔道里还陆续有人进来。
这些人中竟有几人背着机关弩。钟承止与阎王赶快跳了下去。
在空中钟承止对阎王说道:“别留情,这些人,估计都是傀儡。”
“咳……”阎王回; “我不太会留情啊……”
从几个岔道涌入的人越来越多; 除了持大型机关弩的,每人袖内居然都有圆管装的袖珍机关弩,虽然一次只能射一支箭; 威力却丝毫不次。
成渊、景曲、本湛大师加上长苑与重涵,围成半圆将樊可然、老鸨与钱子负护在墙角。而机关弩一开,长苑赶快将重涵拉到了身后。
钟承止抽出斩鬼剑落地挥旋一周; 所扫之处人立刻倒地。接着钟承止专向扛着大型机关弩的人击去; 果然全是被控制之人; 毫无知觉。
阎王还在空中一丈; 右手掌心绿火突现,手往下一推; 一条黑影直垂而下; 无形枪如同滚滚黑烟闪着微明的绿色闪电朝整个洞室弥漫,所过之处所有人无可动弹。
阎王落地; 手往外一推; 黑烟冲向四周; 洞室内所有敌人如被狂风扫荡,一个个飞起狠狠地撞到岩壁之上。阎王手再一收,黑烟又似被吸入一般,迅速聚回到阎王手中消失不见。
“喂!你省点力气行不行!”钟承止见阎王这毫不省内力魂力的打法,不禁喊道。
“你这么蹦来打去才累呢。”阎王落地就站着不动了,脚都懒得移一下。
撞到岩壁的人能站起来的又涌了过来,而岔道还有人进来。钟承止拉起重涵手对其他人说道:“走,立刻出洞离开。”
成渊将手边樊可然一背,景曲也就近背起了钱子负,长苑没重涵指示根本不搭理人,这下老鸨便只能柔情似水地看着一脸平静的本湛大师。
本湛大师道了一声佛号,背起老鸨,一行人听樊可然指路朝洞外跑去。
洞穴内大大小小的岔道此时全有举着火把在四处搜找的人,钟承止要阎王在前面开路,自己在后面垫尾,一路杀出去。
阎王不像钟承止惯常以招式胜人,而是出手即动内力,毫不留情,无人可阻拦,没过多久一行人即跑到了洞口。
阳光从洞口照来,长时间在黑暗里,此时被晃得直闭眼。但洞口却传来了更杂乱的声音。
一出洞,便见卫书水与冯老掌柜带着一些霞融派的人在与门口士兵混战。
樊可然在成渊背上,抬头看清了卫书水:“……书水!”
卫书水猛一转头,立刻将面前人干掉穿过人群,朝樊可然冲了过来。
成渊放下樊可然,卫书水一把抱了上去,俩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钟承止在最后,刚刚跑出洞穴,环望四周。这处离黄河不过几里之遥,几百全副武装的士兵从黄河那边过来,而卫书水与霞融派的人似乎是刚到,与洞口还没进入的士兵缠斗到一起。
钟承止对冯老掌柜喊道:“无用多战!立刻离开!”
轰——轰——轰隆隆——
这时,一阵覆天盖地的机甲声由远及近,已经升过山头的日光突然被遮挡。
除了士兵所有人朝天上望去,巨大的飞船从云层中缓缓落下,悬停在山顶之上。远远可见山崖边三个人依次顺着绳子登上飞船。
卫书水瞳孔中映出青龙的身形,一身青衣站在山崖边衣袂随风飘摆。
卫书水眉头一皱,大声喝道:“青龙——!”
山崖上的青龙似乎听到般,低下头来。数十丈的距离根本看不清其表情,却不知为何能感到他对着卫书水微微一笑,前走一步抓着绳子登上了飞船。
卫书水立刻对冯老掌柜喊道:“冯掌柜!”
冯老掌柜打斗起来脚步极轻盈,如踏在云端,漂浮不定。此时转瞬间闪到了钟承止身边:“钟大人,请随我们来。”接着一跃而起,在半空中沉厚的嗓音高喊一声,“回——!”
所有霞融派的弟子立刻得令往黄河跑去。钟承止他们随之跟上。
本往山洞内跑的士兵同时停滞片刻,接着一起拔步追着钟承止他们而去。
士兵奔跑速度远远不及,但此时机关弩齐发,无数箭矢如暴雨从背后射来,钟承止一拉把重涵横抱起。左右移动又时而跳跃,回避着箭矢向前。
黄河边生着秃树与杂草的黄土沙石河滩上,前后两波人追逐狂奔。
冯老掌柜跑去的方向,是黄河边停着的一艘不算大的船。还距离数丈,冯老掌柜就远远带上内力喊道:“起锚——!”
所有人直接从岸边跃起跳上了船甲板,后面士兵逐渐赶上,一跑入射程,机关弩再开,箭矢交错飞来。
当最后一人落到甲板,冯老掌柜再喊:“起——!”
钟承止刚刚放下重涵,打掉几支射来的箭,却顿时感到身子一沉,眼前视野抬高,四周来风陡然变大……
船尾船帆如两对巨大的翅膀缓缓倒下,又再翻起,船橹旋摆。
钟承止脚下这艘船如展翅雄鹰急速升空。射来的箭矢被甩在船下,跑到岸边的士兵只能驻足不前,无能为力。
“哇~不错~这船……花不少钱吧。”阎王扶着船舷,头发被吹得乱舞,看着下面河滩越来越小,河滩边上的士兵缩成了一个个的小点。
卫书水跑到船头,望向远处高空中逐渐变小的那艘大飞船,回头对冯老掌柜大声问道:“能追上吗?”
冯老掌柜微微颔首:“尽力而为。”
脚下再次变沉,船上人扶住船舷。船如加了动力一般更快速升空前进,向那艘大飞船追去。
气流如狂风,甲板上所有人衣摆翻飞,猎猎作响。
前方的大飞船缓缓飞行,似乎全然没料到后面居然有一艘小飞船追上。
滔滔黄河水奔腾向前,黄河上空白云如浪,两船甩下一条白线,距离越来越近。
青龙负手正站在大船甲板之上,若有所感,转头望来。
卫书水在船头双腿马步,以内力站定。袖内滑出一支圆筒,手中一旋,圆筒立刻张开成一把铁制大弓。卫书水随意拾起甲板上一支落箭,搭箭拉弓如满月——
铁箭宛若电火行空,反着暖阳金光朝青龙眉心正中直射而去。
青龙抬手,看不见的气流在青龙手中涌散,射去的铁箭缓缓停下,与无形的屏障相持在青龙身前数尺之遥。
这时卫书水再拾起两只箭,嗖嗖两箭连发。前箭正正射到相持的那支箭的箭尾,两箭微微一震。顷刻后,后箭再射到前箭箭尾。三剑如一直线,顿然破开无形屏障再向前冲射而去。
但同一时刻,大飞船一震,猛然抬空,三只箭矢擦着青龙的青衣飞过。
青龙好像翘起嘴角轻轻一笑,挥手抖了抖飞扬的衣摆,转身进入了舱室。
冯老掌柜对钟承止一行做了个请的手势:“稍后到高空疾行,甲板上不宜站人,请随老夫来。”
冯老掌柜带着钟承止一行去到船尾顶上的艄楼。霞融派其他人则自行进入船舱。
………………………………
179 有打算
艄楼内除了舵工还有数位船工在控制着其他东西。钟承止环望一圈; 这艄楼的窗户居然是由无色透明琉璃封起,能毫无阻碍地看到外面,但不会有风进入。
卫书水此时站定下来才发现樊可然与老鸨都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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