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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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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书水此时站定下来才发现樊可然与老鸨都有受伤,赶紧焦急地询问。
冯老掌柜要人将老鸨带到有床的舱室卧躺; 并重新包扎伤口。樊可然却一定要陪着卫书水呆在艄楼。
舵工正控制此船紧跟那艘大飞船,窗外景色不时左右|倾斜摇摆。
浊不见底的黄河水,混着万年尘土东流向海。两艘船却未行于水面之上; 而是在空中追逐。小飞船船帆急摆; 再一加速而上,犹如猎鹰俯冲,猎物近在眼前。
大飞船龙骨两侧突然翻开一盖; 两道乌烟从其中飞出,冲向小船。
钟承止所处艄楼内向窗外看去,眼前黑气滚滚; 两轮燃烧的火球从中直袭而来; 越来越大; 近在咫尺!
钱子负与樊可然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舵工这时猛一拉动船舵; 整个飞船急剧倾斜,恰恰从两道乌烟中穿插而过; 窗外霎那间一片浓黑。
那两道乌烟落于黄河; 顿时浪花炸起,溅高百尺。
舵工立刻将船舵拉回正位; 飞船转正升高; 突破残烟。窗外再次一片白云长空; 视野万里,别无他物……
大飞船不见了踪迹。
舵工又控制船四处看了看,都没见到大飞船。天空只剩了形单影只的一艘小船,与时而飞过的鸟群。
“先回临清吧。”
钟承止看着窗外对冯老掌柜说道。
冯老掌柜点头,对舵手与船工交代了一番。
钟承止走到后面来,在艄楼内饶有兴趣地各处看:“霞融派还有这样的船,俞大东家居然没先告诉我。”
冯老掌柜立刻见礼:“并非不事先告诉钟大人,而是此船到近日才完成改造试航,确定能稳妥使用。”
阎王正在墙壁上敲敲摸摸:“肯定花了不少银子,霞融派平日一副乖乖模样,看来实际可并非那么乖巧。”
冯老掌柜转身对着阎王:“请问,这位阁下是……?”
钟承止介绍了一下,冯老掌柜一听赶紧见大礼:“阎王陛下请恕罪,老夫有眼不识。”
“啊~~哈~”阎王打了个大哈欠,“困死了,给朕找处地儿打个盹。”
这船差不多一艘西湖上大画舫的大小,不说与青龙他们那艘巨大如琼楼般的飞船相比,就比临帮云舟的尺寸都远远不及。船上没几个舱室,此时又有其他霞融派的人,仅还一个舱室空着。钟承止一行被冯老掌柜引到了这间空的舱室。
舱室内有张榻,阎王毫不客气地一倒,躺上去睡起觉来。钟承止又开始细细询问情况。
霞融派这艘飞船名曰——“霞云舟”,是霞融派当年修建霞凌阁时与班输派的一笔额外交易。其实一直停在御水珠,只是没人知道是一艘可飞的船罢了。但这船早前只能在御水珠上空飞一圈就落下,既飞不高也飞不远,是同画舫一样作为观赏船而造。最后却由于下视禁中问题,从未接待过寻常客人,仅仅只为先帝及妃嫔飞过几次。
但俞瀚海觉得,既然技术已能完美在天空飞行,仅仅只提升高度与距离不应是难事。这船能飞的范围过于狭小,功能却十分完善,有种杀鸡用牛刀之感,十分怀疑是班输派的刻意保留。
钟承止立夏夜里将力核图纸分毫不差地默绘了一份发给俞瀚海,说给维护霞凌阁的机关师研究。俞瀚海收到后,先要机关师依图纸去检查霞云舟。果然,是在力核上加了限制,只须将限制破除,立刻可航空万里。
霞云舟不大,停在运河里也不显眼。俞瀚海即要冯老掌柜带人坐霞云舟到临清,以便于随时可调动返回。
行在空中,速度自然比地上的水路陆路都快,故樊可然带着乌铁从临清走到大峰山花了两日半,但卫书水与霞融派的人坐霞云舟来只花了两个多时辰。
从樊可然口中得知了当年老樊堂主下葬的细节,钟承止便推断,清帮一传一守的钥匙很可能缝制在老樊堂主指定穿着入葬的衣裳里。
青龙他们开了棺,动了遗体,拓拨让又说一切顺利,钥匙必然落到了他们手中。乌铁进洞之前射的那只响箭应是放给三王爷的,之后才会有那么多士兵来搜找。但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便宜了那棋手。
成渊说道:“若是乌铁愿意主动撤退,那这谋反便退回为寻常谋反。抓住三王爷是关键。”
“现在整个江南一代全部是三王爷地盘,有着数十万兵力。估计三王爷也不会将输赢全赌在乌铁身上,必然还有其他战力。阴府不过几百人,只可做点,不可做面。要每个城平复下来,还是须寻常士兵好好打仗。”钟承止说着看向重涵,“还是得你爹与大哥好好干活。”
重涵点点头:“这本就是重家该做之事。”
成渊:“但乌铁就算愿意撤走鸣鸿派,去京城也没那么快,我们须尽快回京确保孙煦安危。”
“先把临清的北蛮人与被控的士兵给收拾了,立刻回京。”钟承止顿了顿,“……但临清现在情况也颇为麻烦。那县太爷估计早就被吓傻了,临清的厢军又大部分被控。三王爷水路的士兵估计还几日便会抵达,临清即便有兵力却没人指挥……”
樊可然也表示赞同:“近些年临清知县一直是碌碌无为之人,厢军都是懒散混乱的状态,尽管这对清帮有诸多方便,临清的秩序可说一半是清帮在维持。但真打起仗来,士兵还是须朝廷官员指挥,清帮只能做助力。”
“先去看看。”成渊道,“实在不成我留在临清。”
钟承止点点头,往重涵身上一靠,一夜风波没合眼,钟承止几人其实全累了。此时坐定下来,钟承止眼皮不住打架。
重涵挪了挪,把钟承止搂过来让他能靠着舒服点:“其实……”
钟承止闭着眼,听重涵久久没说后半句:“其实什么?”
重涵:“……其实以乌铁他们的实力,在草原上偷偷做个一地之王,朝廷天高皇帝远难以管到。他愿意以这种方式与三王爷交易……应是不想与大华敌对。”
“……”钟承止笑了笑,“只是不知乌铁到底如何作想,他生于草原长于草原,却因为霞融派学到了很多不属于草原的东西。也许他隐隐看到了一种未来,只是他还并未看明白……”
钟承止没一会就睡着了。到临清还须一个多时辰,大家席地而坐,倚在墙上小憩。
重涵环手把钟承止抱在怀里。重涵与钟承止这样毫不掩饰关系,连钱子负这个就见了半日的人都心中自明。
钱子负看着俩人如此亲密的样子,想了半晌才靠近过去,小声对重涵说:“重涵,我暂时不想回京城。”
重涵也小声回道:“为何?”
钱子负:“今日无法多看,但那洞内墙壁上的字约莫有些重要意义。这是夫子托付我做的事,我想再去一趟那洞穴,将字迹都记录下来。”
重涵沉吟片刻,点点头:“先去临清,我有些打算。”
钱子负也点点头,然后离远了点,同样靠在墙上睡觉。
重涵低头看着怀里已睡着的钟承止……就想吻下去。但这一整屋子的人,重涵实在干不出来,只把头轻轻靠着钟承止的头,也睡了过去。
……
………………………………
180 镇魂枪
远处空中的出现豆大的黑点; 接着不断变大。当城墙士兵看清那黑点是一艘渐行渐近的飞船,且直朝临清城逼近……
咚——!咚——!咚——!咚——!
城楼警报大鼓阵阵敲响,临清城内厢军集结。
看着霞云舟越过城墙之上,城墙士兵举箭齐发; 箭矢却无法到达高空,又纷纷落于地下。
霞云舟进入城内方降低高度,空降悬停于临清城内小樊楼之上。阎王、成渊还有霞融派的人直接跳上小樊楼屋顶。
在小樊楼附近的北蛮人一众冲来; 刀气凌空横飞。阎王打着哈欠坐到屋檐边; 手指弹出,黑烟从指尖如刃而发,一个个与所有刀气相抵; 随后消失于空中。
霞融派的人跳到地上,小樊楼内留守的小二也冲出,与北蛮人单对单搏斗。这时钟承止抱着重涵; 景曲抱着钱子负; 本湛大师抱着老鸨; 卫书水抱着樊可然从霞云舟跳下; 进入小樊楼,而成渊直奔城内钞关。
小樊楼内的清帮弟兄见正副堂主一起归来; 能起身赶快全跑来围了一圈。
樊可然站在一楼楼梯半腰; 手握拳举起:“弟兄们!夺回临清城!”
“哦哦哦哦哦哦——!”
所有人似乎在等着这一声命下,小樊楼内的清帮弟兄拿上武器; 齐齐站门口待发。
钟承止只交代重涵; 绝对勿要与北蛮人交手。随后; 小樊楼大门打开,钟承止、景曲与本湛大师领头冲出。
士兵从军营结队跑上街道,朝小樊楼包围而来。街道上多层的房屋被破门而入,弓|弩兵跑上二三楼。
区区的数十人开始与蜂拥而来的数千人战斗。
钟承止手持斩鬼剑站在小樊楼门口,阎王坐在小樊楼楼顶屋檐,如此白日之下依然隐隐可见绿光围绕在其二人身周。
钟承止给了北蛮人最后通告:“鸣鸿派掌门乌铁已退出此战,自行退却不杀,若还有鸣鸿派门人混入阳间战争,今日阴法处决!”
北蛮人听了一滞,却没有停下。钟承止与阎王同时出手。
钟承止剑招闪动,行于人群之中。剑气带起无数风刃,见北蛮人则斩。
阎王手中无形枪名为镇魂枪。斩鬼剑为实,寻常人触若万斤,无法撼动。镇魂枪则为虚,寻常人触即无形,无法握持。但两者皆可虚可实,可直击人魂。
钟承止通解千招百式,惯以招式交手胜敌,将寻常人也能习得的武功演绎至极致,不遇强敌不动内力。行云流水,鬼剑封喉。
阎王则懒到极致,无须动拳脚决不挪动分毫,以史家血统独有的内力与魂力发动镇魂枪,枪化无形之体,再化有形之力,过处人倒。
未花多时,北蛮人全部倒地。但被控的临清厢军已冲来,与霞融派与清帮弟兄打成一团,楼房全被厢军占领,城墙上床弩调转方向,直射城内,满处箭落如雨,刀砍不绝。
成渊到钞关调出以修葺钞关为由而派来三百禁军,但未让其直接加入战斗,而是分六队由钟承止、阎王、成渊、景曲、本湛大师与卫书水各带一队,行往不同街巷开始在临清挨家挨户破门搜查。
若有厢军袭来,则由带队人打倒,禁军直接强制入户。钟承止推断控者体弱,与健康者不难区分,凡家里有病弱者即一个个试探是否为控者。
钟承止、景曲、本湛大师通医术,遇到可疑人只用把脉即知。阎王、成渊与卫书水则直击其百会穴,无法集中神志即无法控人。
这样挨家挨户行走间,临清会功夫的清帮弟兄全被号召出来,街道上打成一片,有的百姓也开始加入战斗。所有神志清醒的人都开始发现大部分厢军毫无痛觉,不打死根本不会停手,拖下去不管哪边获胜都是无尽的死伤与损耗。
时已过午,今日的临清热得犹如已至盛夏,烈阳之下,刀光剑影。霞融派的人全在回避引敌拖延时间,尽量减少伤亡。但清帮的弟兄却无法有此巧,运河碧水已无法避免地侵染进血色。
忽然,一声响箭从临清县衙升起。钟承止闻之抬头,然后与禁军队将打了个招呼,接着朝县衙飞奔而去。
成渊带的这队到了县前街,直接进临清县衙搜查。那肚大腿圆的县太爷果然在屋子里吓得直哆嗦,先看禁军进来还扯着嗓子叫了几句,再一看到成渊,腿立刻一抖跪了下来。
县衙后的西花厅院居然住着十来位小妾,再加上侍婢,如此多女人见禁军闯入,尖叫得整个县前县后街都听得清清楚楚。而在东花厅院里则有一屋子,外面上十人把守。
成渊毫不留情,杀掉此屋门口守卫破门而入。屋内躺着一位病弱似垂危之人。成渊根本没出手试探,这人惊恐的神态便已交了底。
成渊抬手准备直接夺其性命,这人却跪下苦苦哀求,说被人所逼,并非自己所愿。
成渊想了想,先放响箭通知其他人。
钟承止跑去县衙间,就见路上的厢军停了下来,一个个变得呆滞无神,但并未恢复神志。
钟承止走进县衙,其他人也都陆续赶来。县衙里挤满了禁军,钟承止几人被一位禁军带进东花厅院那屋子里,一瘦骨如柴之人正跪在成渊面前。
“大人!大人……咳咳……我真的是被逼迫的啊!”瘦骨如柴之人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着。
成渊望了钟承止一眼,钟承止眼里绿光一闪,摇了摇头。
成渊问道:“你这样控者有多少人?都是为何屈从于三王爷?”
“我是因……我……呃呃……呃……”瘦骨如柴之人刚说几个字,突然捂着自己脖子倒在地上,猛烈抽搐不止。
这时阎王正好慢悠悠地走进来。见此情形,钟承止立抽斩鬼剑,剑身瞬间转为透明。阎王手中镇魂枪同时化无形之态,剑枪两两刺穿这人身体。
一丝轻渺的绿烟从刺入之处飘起,在空中浮游一圈,最后聚成一滴极小的绿色水滴落于钟承止手中,变为了比头发丝没粗多少的一小块碎玉,或者说,只能算点碎屑。
钟承止将这点小碎玉融入了自己脖子上戴的那块碎玉之中。
瘦骨如柴之人此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成渊蹲下将手指放在其鼻孔片刻,摇了摇头。
钟承止也蹲下替这人把了把脉:“……没来得及。居然玩这手。”
成渊看向钟承止:“他体内有鬼玉,难道受控了?”
“不。”钟承止回道,“这鬼玉太少,除了我与易云无人可控人,但让人适当时候丢掉性命却足够。”
钟承止站起身来:“出去看看街上厢军是否已恢复意识。”
屋子里的人一起出到县衙外,大街上的厢军开始四处逃窜,明显已摆脱了控制。卫书水上街要清帮的弟兄停手,勿在追击。
成渊把哆嗦的县太爷拎出来,这会儿比起解释一堆,还是要县太爷直接下令厢军撤退最好。
回复神志的厢军们,在县太爷吼声下,实际是成渊说一句,知县照着重复一句,集队回到军营。
随着士兵的离开,百姓察觉到形势变化,试探地走到屋外。待发现无人镇压之后,顿时欢呼雀跃,临着运河的街道转眼便被人填满,好像瞬间就回到那日日喧繁不绝的临清。
成渊领着知县去军营,钟承止与其他人一起先回小樊楼查看。
看着街上百姓欢笑庆贺,钟承止不禁摇头:“高兴太早了,后面还有场硬仗要打。”
小樊楼门面与一楼早已破乱不堪,如此多士兵朝此处攻来,门窗都被损坏,牌匾掉了一半,到处插着箭矢。楼外的灯箱被踩成了碎片,二楼立着的彩楼欢门成了一堆烂木头。
走进门去,一楼的桌椅几乎没个完好的。为了不让人进到后场与楼上,对抗间只能不留情地杀了不少厢军,此时尸体还倒在原处,血流一片,疮痍满目。
钟承止看了看四周,没见到重涵也没见长苑,心里一下揪起来,抓人便问。
问了好几人都不知,终于问到个知道的,指了指内场说了一个房间,钟承止便急匆匆地往内场里走。
到那房间钟承止门也没敲,推门就入。
房里立刻响起姑娘们的尖叫,重涵与钱子负坐在榻上,旁边三位姑娘环绕,而重涵一见到钟承止进来,赶忙把手放到了身后。
钟承止看着这一堆打扮轻薄的姑娘,还有重涵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禁皱起眉头。
钱子负见此,左右看了看,有些尴尬地站起身,给钟承止见了个礼,接着朝那三位姑娘招手,叫唤她们一起离开,还顺便关上了房门。
钟承止一句话没说,走到重涵身旁坐下,眼睛却看着重涵背后手的方向。
重涵没声半晌,知道也躲不过,把手拿到前面来。
原来重涵打斗中左手手腕被刀划了一条,伤口虽不深,但也须好好上药包扎。重涵本想要钱子负给自己偷偷包扎好了,却正巧钟承止闯了进来。
钟承止没吭声,仔细看了看重涵的伤口。伤口有手指长但很浅,应只是擦到无须缝合。钟承止起身找门口的景曲拿了瓶药,又坐回来。榻上放着些处理伤口用的物品,钟承止好好替重涵清洗伤口上药包扎好,然后将重涵手腕轻轻放下,却没看重涵,也没说一句话,只把榻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了一番。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是……”重涵支支吾吾地想解释,又不知道解释什么。
钟承止起身欲出房门,重涵立刻慌了神,一把从后面把钟承止抱住:“……我……怕你担心……”
钟承止没回身:“……不告诉我就不担心了?”
重涵把钟承止拉转过来,低头看着他:“只是点小伤……”
钟承止没抬头:“小伤就不与我说?”
“……”重涵把钟承止抱紧,“……以后什么都说……”
虽然看不到在哪,长苑其实还在房内。重涵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没脸皮了,根本不管啥长苑,捧起钟承止头就吻。好像已与钟承止欠了好多年好多年的长相厮守,要如何才能补回来。
“……别让我担心……”钟承止与重涵唇分开,又压低声音,“还是你打算以后不与我同床了,我看不到?那如你所愿。”
“不行……”重涵不想让长苑听到,只能在钟承止耳边小声说,“不行……每日都要一起,每日都整宿……”
钟承止笑了笑,从重涵怀里出来,俩人一起走回小樊楼一楼大堂。
樊可然与卫书水在指挥人收拾场子,霞融派的人也在帮忙,本湛大师坐在一旁给人疗伤。钟承止找了一圈才找到阎王,原来这家伙真跑到内场去玩姑娘了,而且还理直气壮道:“你有媳妇抱,我没媳妇抱几个姑娘不行?方才打架累得很,要休息休息。”
钟承止懒得理阎王,不过警告他花酒钱自己付,便出来与樊可然招呼了声。卫书水就与钟承止他们一同去往临清的军营。
………………………………
181 门为钥
临清的厢军生亡一概统计; 被控的千人左右。临清虽只是一县,但地处运河要处,人口众多又有钞关在此,实际近乎一州的级别; 驻兵有二千多人。受控的人数仅占一半,但包含各个都头与指挥使。当指挥使下命关闭临清城门镇压百姓时,有一半的士兵其实完全不明所以; 但看着另一半士兵好像理所当然地听命从事; 也就跟着做了。
而临清的知军,在樊可然被乌铁带走的那夜已被杀,抛尸城外。今日这混战里; 都头与指挥使由于冲锋在前,无可避免地伤亡过半。剩余士兵加上调集来修钞关的三百禁军,临清现在确有两千多士兵; 但无可靠的领军将领。
临清这位肚大腿圆的知县; 居然还是进士出生。俗话说; 书中自有黄金屋; 书中有女颜如玉。但既然知县大人现在黄金屋颜如玉都有了,书是什么?子曰估计早就忘干净了。看着他哆嗦的样子; 钟承止几人在军营商量后续; 但就没人把这知县当个知县了。
那个瘦骨如柴的控者在半年前就住进了县衙,据知县说是转运使大人的亲戚; 身患疾病; 临清的气候适宜其调养。转运使就将他托付给知县照顾; 在县衙暂住些日子。知县便应了下来,其他一概不详。
钟承止不用魂力就知道这知县说的大实话,被人利用了浑然不知。估计这会也不知待谋反平息了,他的黄金屋颜如玉可都要回书里去了。
按寻常的漕船速度推算,再约莫两三日从江南来的士兵先锋便可抵达临清。尽管钟承止与成渊一致认为三王爷更趋向直取京城,但临清若不拿下,从运河走的船难以过闸口,此地必有一战。
“我留在此,你们尽快去京城。”如此情况下,成渊只能下此决定。
这时冯老掌柜走了进来,将一封信递给了钟承止:“钟大人,昨夜从京城递来的信。”
钟承止赶快拆开来读。
这封信是两日前从京城发出,即是樊可然被乌铁带走的同日,信中写的京城的情况。
当夜大内被北蛮人从不知何处闯入,待北蛮人已深入宫内,守卫士兵才发现并击鼓报警,为时已晚。
京城内养兵甲数十万,居人百万。在大内、内城、外城、城门、城外各处都设有禁军军营。有任何情况皆可随时倾营而出,覆盖全京城。可北蛮人突然出现在街道上,驰马利用那特殊火药在京城短时间燃出数条火线。火线恰恰将城内大大小小的军营与大内阻隔,造成外围禁军一时难抵达皇宫。皇宫内的驻兵数量毕竟不多,而其中居然还有数百人受控。
一番血战就此在京城从内往外拉开。北蛮人与受控的禁军仅仅花了数个时辰在天亮前便完全占领皇宫,而外围士兵一边忙着灭火一边挺近到皇宫周围之时,北蛮人与受控禁军已转为守阵,死守大内。
北蛮人皆为鸣鸿派门人,与普通士兵实力云泥之别。尽管外围有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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