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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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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蛮人皆为鸣鸿派门人,与普通士兵实力云泥之别。尽管外围有数十万的兵力,却无法突围,一日下来,化为了僵局相持。

    只是所幸,钟承止的灯火传书正是时候。恰好赶在北蛮人闯入前,霞融派人就已进入皇宫,将孙煦与重林安全带至重府,再晚片刻即可能是一场硬战。而孙煦也十分懂得,只要他这个本来的皇帝没事,朝臣也并非一面倒的支持三王爷,那三王爷谋反就成不了。于是丝毫没犹豫,霞融派的人一说明,便跟着其离开了皇宫。

    钟承止安排的霞凌阁立夏夜之事,除了引蛇出洞,另一个用途也是为试探孙煦是否能完全信任。若孙煦在这事上有任何一步未按钟承止安排的做,例如未对榆聆风表现出思恋而故意疏远重林,未让重涵独自带其去霞凌阁,未敢只身一人上霞凌阁六楼,这事便成不了。一旦处于半成不就的状态,钟承止便不会让霞凌阁全阁出手,只会确保重涵一人安危,其他仁至义尽顺其自然便罢。并且对是否选孙煦,钟承止也会再考虑一番。

    孙煦不知是识人眼光甚好,还是身周确实没有可信任之人便孤注一掷,总之结果即是孙煦的信任让钟承止行事极为容易。钟承止也自然乐意全力帮孙煦。

    于是时隔数百年,阴阳两间再次携手,只是今次,使命不同以往。

    孙煦直接被从皇宫带到重府,重绥温也相当惊讶。但不得不说,这是最好的办法,因为即便北蛮人全力出手,突破重府也并非易事,同时又有霞融派助力,而京城还数十万禁军,铺个人墙打过去都够呛。于是在重府,也成了僵局。

    这谋反战至此成了极为奇怪的局面,谋反的一边占了皇宫却杀不了皇上,皇上拿不回皇宫跑到官员家呆着,谋反的正主不知在哪。而京城外,三王爷占了江南,士兵正北上。重熔与萧正,此时必然在南下。

    钟承止看着不禁摇头,面色顿时沉了下来。知道了孙煦已在重府,钟承止并不担心其安危,但就看信中所述情况,也知京城此时的惨状。

    百年繁嚣,荣华一度,一把烈火便能付之一炬。而命运从未有姑息过任何人,英雄一世,辉煌一时,终归只会卧于一方尘土。但却总有人能无情践踏一切来之不易的璀璨,仅仅只为换自己完不成的千秋痴梦。

    钟承止将信传给其他人看:“这三王爷倒也聪明,知道现在他不可现身。不然我们只要直接取其性命便可胜了全战。”

    成渊看完信:“三王爷看来本是想速战速决,先提前占领临清,北上的水路士兵便可毫无阻碍直抵京城,而京城拿下孙煦占了皇宫,城外再由士兵包围,国不可一日无君,这般形势下不用打胜仗也能顺势登上皇位。只是又被你生了岔子。现在京城僵持,孙煦安好,临清又被收回。若北上军队被打败,三王爷退守江南,便会成为长期战役,不管哪边胜都必然生灵涂炭。”

    看着信,重涵疑问百出,首先是不明为何会把孙煦送去重府,尽管重府确实有不少武功高强之人守卫,但也没比鸣鸿派的人更强。不过这点重涵知道钟承止后面会对自己说明,便问道:“但这样形势下,三王爷占着皇宫有何用?”

    钟承止顿了顿,才回:“说不定三王爷目标正是皇宫某处。”

    成渊:“皇宫某处?”

    “想想今日山洞里的情况,若是京帮一传一守就在皇宫之下……”钟承止说着坐到了房内的书案后,研墨铺纸,在纸上画起什么来。

    卫书水也看完了信:“但僵持也无可能太久,皇宫内存粮至多也只够维持数月,僵持又有何意义?”

    钟承止将邹夫子的那张京城地图默绘了出来,先递给卫书水并简单说了说邹夫子一事:“现在京城朝廷并不知地道存在,若从白矾楼往皇宫运粮食,那存粮不是问题。但我想大可能这本身便不是问题。三王爷派出的北上士兵,一、数量并不算多,二、装备寻常,三、无名将,若与重家军正面对抗实在胜算无几。看起来更像一种牵制,而并非想以士兵夺胜负。说不定三王爷不过想拖着时间在皇宫里干点啥,干成了万事大吉,干不成再退守江南,打寻常的谋反战。”

    钟承止又拿出了一张纸继续画。成渊对钟承止问道:“那日洞穴里的气流,你觉得是什么?”

    钟承止笔下没停,想了想:“……我也不知,是一种包罗万象的气息,就好似洪流一般的魂力,但更为凶猛,更为浑厚,绝非人力可及。或者说,人的魂力不过他的一小部分。就好像人不过是天地万物中的沧海一粟。”

    成渊:“昨日我见阎王阵开得颇为吃力。”

    “对。”钟承止似乎画完了,放下笔,“安土阵耗费魂力并不多,易云魂力比我更加强厚,即便需要维持一刻时间,也不至于会喊累。方才船上易云倒头就睡,是确实有疲倦。”

    钟承止将写好的纸拿给钱子负:“钱公子,这是洞穴上方的刻字,能读懂是何意?”

    钱子负接过纸来,上面密密麻麻写了数百字。钟承止能在不懂其意的情况下完全记下来,钱子负不由心生佩服。

    钱子负好好看了一番,说道:“这些类似早古的金文,又有些许差别,应是始皇‘书同文’之前的地方文字,照说早已绝迹,完全解读须翻找资料再一一对照来推断。敝人现在只能看懂……”钱子负指着其中几个字,“门为钥……天……地……水……万世。”

    “门为钥?不是门之钥?”成渊蹙眉问道。

    钱子负摇摇头:“不是,就是门为钥。完全的意思还须把全文解读出来方能明了。”

    钟承止也在一旁,思考片刻后:“回京城,夺回皇宫。看三王爷还能有何招数。”钟承止转头对着成渊,“水路的士兵能断则断,能拖则拖,拖不下去便罢了,尽量保全人性命为上。寻常士兵便丢给重家,阳间之仗我们不要插手过多。”

    这时,冯老掌柜突然道失礼走出门,没一会又走了进来。

    冯老掌柜对钟承止说道:“钟大人,临安灯火传书,大意为‘船有消息’。”

    ※※※※※※※※※※※※※※※※※※※※

    京城内养兵甲数十万,居人百万。

    ——引自《宋史》:帝曰:“东京养甲兵数十万,居人百万家,天下转漕,仰给在此一渠水,朕安得不顾?”


………………………………

182 我留下

    “船有消息?”钟承止不禁反问。

    “对。”冯老掌柜颔首; “灯火传书仅以色火与色烟传递,速度虽快,但只能传达简单的意思。”

    成渊看向钟承止:“难道说的鬼斗蛋的船?”

    钟承止思考起来:“居然这么快……没想到胖哥与吉利还挺能做事。还是有别的消息……”

    成渊:“若是鬼斗蛋客人找到,将他们安然带到安全之处保护; 再一一告之其受迫胁的家属,说不准江南倒戈的城能又倒回来。”

    “嗯。”钟承止环视着屋里的人,“能倒戈三王爷的必然有过长期的经营; 绝非仅仅受威胁; 只是有了鬼斗蛋船上那些客人做人质会更为稳妥。但如果人质在我们手里,有些墙头草说不准会倒过来。若真找到鬼斗蛋客人,说得好听我们是去救人; 不好听便是捞回来自己当人质。”

    钟承止看了一圈目光还是落到了成渊身上:“……这事你去比较好,鬼斗蛋的客人非富即贵,你这四品大官说话更有份量更为可信。”

    成员皱着眉头:“但临清也须一人坐镇; 不然北上士兵来了等于长驱直入。若是临清轻易被三王爷占了; 水路一掐; 十分不利……”

    钟承止又开始看其他人:“……不然……”

    “我留下。”

    钟承止神色骤然一紧; 看向重涵。这是重涵发出的声音。

    钟承止摇着头:“不……这太……”

    重涵从衣服里抽出一纸诏命与一枚铜兵符,放到一侧桌上:“……本来陛下也交代我来做这些; 此乃职责以内。”

    钟承止走来拿起诏命打开; 这诏命上写的居然是要重涵下江南秘查三王爷谋反,若到急时可调用当地厢军及禁军; 就地阵法。

    重涵又将腰间的宝剑取下; 放于桌上。

    这剑剑鞘紫檀错金; 又嵌有极为精致的铜刻。重涵这几日一直拿着用,大家都没去注意。此时摆到桌上,成渊与钟承止一看即知,此乃一把——尚方剑。

    古来多有臣子求皇上赐尚方剑斩恶除佞,只是真赐剑的,孙煦恐怕是第一人了。而重涵居然完全没把尚方剑当回事,剑该怎么使便怎么使,使得其他人没一人发现这居然是把尚方剑。

    钟承止却顿时皱起眉头,将尚方剑拿了起来。

    这把尚方剑的剑柄下端有一小枚玉石装饰,钟承止手在其上一挥,玉石即融成一滴绿色水滴升起,随后落在了钟承止手里再次化成了一小枚玉石。毫无疑问,这是一小块鬼玉。

    重涵没想到这会是一块鬼玉,有些意外地又将剑拿起来,看了看剑柄处,突然明白了当日孙煦说“这也算回你那相好的谢礼”是什么意思。

    钟承止握着鬼玉看向重涵,沉默了半晌,说道:“但是……”

    重涵放下剑:“今日临清,我不在这完全无碍,但若是你们其中任何一人不在,都大可能要枉死更多人。京城现在便是危机重重,而临清稍后来的不过为寻常士兵。若临清要留一人领兵,必然得是官员。比起让成大人这般战力留在临清做后方指挥,不如让我留下更为划算,京城若能尽快解决,再返过来解围临清即可。现在成大人既然有别的事要去做,那自然更该让我留下……承止……”重涵握住钟承止的手,“你别担心,我自有分寸。虽然学的都是纸上谈兵,但对方也无大将。临清几千兵力,仅仅守几日不是问题,我等你再过来。”

    钟承止看着重涵的左手腕还绑着着刚包扎的细布。近几日这般夜夜同床,如此伤口重涵根本没法瞒着钟承止。方才重涵不想让钟承止知道受伤,即是那时候就打算留在临清了,待过几日再见面这伤口也差不多愈合,自然可以免掉钟承止担份心。

    一时房间里无人说话。

    钱子负走了几步过来:“……敝人与重涵一起留在临清,待这谋反一事平了,敝人再去一趟那洞穴,将洞内岩壁上文字都记录下来,也好解读其意义。此乃邹夫子托付之事,必然事关重大。”

    钟承止看着钱子负,还是久久无法下决定。

    卫书水此时说道:“承止,勿用担心,我在这不会让重公子有事。”

    成渊也点头:“承止,勿多考虑,目前这样安排更合适,重公子身旁还有长苑,自保无碍,京城不可再耽搁了,我也须立刻启程。”

    钟承止发现自己居然第一次变成优柔寡断之人,点了点头:“……先回小樊楼。”

    一行人离开军营快步走回小樊楼,钟承止一路也没啃声,只与重涵俩人把手扣握着。

    到小樊楼众人与樊可然告辞。钟承止拜托樊可然照顾重涵,再要成渊坐霞云舟去临安,这样有任何情况都更为方便。于是冯老掌柜便立刻与成渊一起动身。

    其他人进到阎王玩姑娘的雅间,这么一会时间,阎王已经在姑娘怀里睡得直打呼噜。钟承止一脚把阎王踢醒:“走,去京城。”

    阎王揉揉眼睛,抓着姑娘爬起来:“……又走……稍后若是黑白无常带阴兵来,我可得回去了,阴府也不可无人坐镇。”

    “黑白无常来了,谁还要你。”钟承止转头就向房外走。

    阎王懒懒散散地跟出来:“咳……冯老掌柜说……霞凌阁姑娘可棒……”

    钟承止回头瞪了一眼阎王:“你还想玩?”

    “又不要钱……”阎王掏出符纸,“你这几趟传送的钱……够多少姑娘了。”

    阎王夹着符纸准备开阵的样子,钟承止想了想又说道:“……稍等一会。”

    钟承止拉着重涵的手随便进了一间空的雅间里。

    门一关,俩人就深深吻在了一起……

    “……别冒险,有危险就退后……含羞甲日日穿着……知道吗?”钟承止手压着重涵脑袋,刚分开又吻了上去。

    重涵把钟承止抱得紧紧的:“嗯……你还答应我……一起游西湖……待这事平息了……”

    钟承止笑了笑,咬了重涵一口:“随你爱怎么游就怎么游。”

    重涵简直一瞬都不想与钟承止分开,把头蹭在钟承止耳鬓间:“……我等你……快点回来。然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嗯……”

    俩人拥吻在一起,谁都不想放开谁。若是顺利,不过是几日的别离,钟承止这次却感到比上次更剧烈的不舍。

    人可以一直坚守在忍耐中,可以丝毫不尝乐之其味,但一旦有一日放纵,便如苦药过后的蜜饴,甘甜到无法自拔,再也回不去。

    此时却不是相拥的时候,俩人依依不舍地分开。钟承止又说道:“若实在拦不住了,勿要奋死抵抗,这并非民族之战,不过你姐夫与他哥打架,减少无谓的伤痛与损失为上,更勿以身犯险,明白吗?”

    “我明白……重守不重攻,尽量拖延时间便好。”

    “有什么事告诉臻融庄,他们自会通知我。”

    “嗯。”

    钟承止摸着重涵脸,最后在重涵唇上轻吻了下,转身出了房间。

    外面人自然都明白这俩家伙在房间里干啥去了。阎王一副“你还好意思说我”的表情便开了阵,光芒亮起,钟承止、阎王、景曲、本湛大师,四人朝着京城孙煦传送而去。

    看着钟承止的身影完全消失,重涵才转身说道:“樊姐,卫大哥,我再去一趟军营。”

    卫书水立刻回:“我同你一起去。”

    重涵丝毫未推脱,点了点头:“不知可否告之清帮在临清的漕船数量与分布?”

    樊可然与卫书水不由对视了一下,卫书水回道:“清帮情况尽可问我。”

    随后樊可然继续指挥清帮的人收拾场子,卫书水便陪着重涵再次去往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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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分开一小会,小小小会,不是32w。信俺=V=

    不知30号还是1号开始日万,明儿先停更一天,日万后恢复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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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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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别谦虚

    重涵到军营; 把队将以上的将领全叫了过来,将县太爷放一旁坐着,首先拿出兵符晾出身份:“我是枢密使重绥温次子重涵,今奉陛下圣旨擒拿反贼。临清为大华之枢纽; 不可失守落于反贼之手。家兄所领禁军此时已南下,尽管临清兵力不及北上反军,但仅仅只需坚守数日; 待南下禁军来援即可解围; 望诸位将领能全力相助。”

    重涵看着一屋子里数十人,从一队的队将到指挥使,个个都面有惧色。倒是知县一下惊得站了起来; 这位知县的为官之道里,重涵明显是比成渊还值得巴结的人,身世雄厚; 皇亲国戚; 少年登科; 前途无量。方才一路居然没拍点马屁; 简直没悔死。

    重涵赶来军营,是深知这些士兵不管是因为被控还是随波逐流; 在这谋反战中一度站在反方; 此时临清被收回,恐怕心里全在担忧待谋反平息; 自己脑袋不保。而且厢军平日主供役作; 并不预战事; 加上大华太平多年,军队缺乏训练,战力极为低下。此时不临时抱佛脚地提升下士气,恐怕有没这两千兵都没差。

    重涵继续说道:“大家勿用担心,临清之情,多有隐情,只要稍后临清能守住,前情概不用究。如今大华太平盛世,边疆安定,为武者战功难立,今日正是机会。我在此以重家名义保证,每一人功绩我都会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待一切平息,勇者定会犒其所功,升官厚禄。”

    “对!对!”知县坐不住了,诸位将领还没反应他先跑了过来,“重家忠义之家,对大华赫赫战功,大家听重大人的!力守临清!拿下战功!往后定是前途无量!光宗耀祖!”知县转过身,对着重涵一脸谄笑,“对吧?重大人。”

    重涵近些日子埋头读书干活,好久没见人这么对自己谄媚了,不禁有些好笑:“对,知县大人说的是。此次战情我也会如实禀告陛下,诸位为大华也好,为临清也好,为自己也好,望能尽力而为,守城不破。运河河窄,船队短时也无可能来太多士兵,前几日兵力上不会有太大差距,而只须坚守数日,家兄军队便会赶来,并非难事。”

    知县听着一高兴,又扯着嗓子去鼓舞士气了。这些将领们放下心来,大华现今武者确实战功难立,临清此时情形对武将而言说是机遇不为过。加上重家在大华武将心中地位,好些人顿时志气满满,向重涵领命。

    重涵便就势拿出临清地图,询问了守城的排班,又重新将两千人分组守几大城门与水门,再派了数人去运河前端查看反军距离还有多远。

    卫书水一直在旁听着,并未插话。但临清厢军当然知道清帮在临清的地位,而且清帮甚至可说是不次于厢军的一大战力。此时卫书水站在重涵身旁,即是说明清帮会站在一线,志气自然更满,对重涵也更为信服。

    待基本事宜交代完毕,将领们散去,知县又谄笑着跑过来问重涵要去哪儿吃饭晚上住哪。这会儿卫书水便说话了:“重大人去小樊楼吃饭,晚上也住小樊楼。不知知县大人可赏光同去?”

    与上次成渊问时一样,知县一听,头立刻摇成了拨浪鼓:“下官不去了,家中人应已备好晚饭,下官回去吃,回去吃……”

    重涵心中自明,向知县告辞,同卫书水一起回小樊楼。

    临清这样的港口城市,只要运河一天还是大华之动脉,便有着无限的生命与活力。

    下午刚刚从镇压中恢复,此时街道就已经拥满了人。商人们不少因为无法过闸或听闻江南事变,只能暂留临清,但却丝毫不阻碍其做买卖。沿河的街市再次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好似前几日不过一夜即醒的噩梦。

    酒肆青楼的姑娘们又站到了门口,天色刚暗四处已是灯火通明,吆喝欢笑不绝于耳。

    若有什么比仙境胜景更为动人,便是这喧闹生机的市井街头。因为人,从来都离不开人。

    京城的繁华免不了带着皇城的尊贵,每处声色之所保不准就坐着来头不浅的达官贵人,连侍从也要尊着礼仪。而临清则是彻头彻尾的百姓之地,一切就如同过着小日子的市民,只讲实的,不讲虚的。

    重涵第一次来临清,体会着这与京城的差别,觉得颇有趣味。只是可惜,身边又缺了那个想分享之人。

    沿河街道上人太多,俩人走不快,卫书水便与重涵闲聊道:“重将军已在带兵南下?”

    重涵笑了笑:“不知道……我随便说的,不过大有可能。不是我哥便是萧将军。”

    方才听重涵说得信誓旦旦,卫书水不疑有假,现在倒是略有惊讶:“……不过对士兵这样说,是个好办法。厢军平日只从役作,无甚战力,这会儿还一个个怕自己掉脑袋,不鼓舞一番士气还真是没法指望他们守城。”

    重涵摇了摇头:“江南禁军甚少,北上来的也不过都是这样的厢军。我觉得三王爷敢如此平生谋反,应该不会是真指望靠这些厢军打仗。若是关乎到阴府的事……我实在帮不上忙……”

    卫书水把手搭在重涵肩上:“你已经帮到忙了,今日换上成大人也难以如此鼓舞士气。”

    “这是我爹与大哥的名望,我也就这身世有点用。”重涵看向卫书水,“卫大哥,稍后吃完饭同你与樊姐谈谈清帮的一些安排,不知是否僭越?”

    卫书水又拍了拍重涵肩膀:“别与我客气,你看承止哪有客气?”

    重涵略低下头:“可我不像承止那么厉害……”

    卫书水笑了笑,尽管重涵与钟承止都叫自己一声“卫大哥”,可重涵才像个弟弟。卫书水把重涵肩膀一搂:“别太谦虚,先回去吃饱肚子。”


………………………………

185 浪费了

    小樊楼收拾了一下午; 此时看起来勉强像个样子。就着这些破破烂烂的桌椅,一楼居然也坐得满满当当。再无厢军霸占地方,内场的姑娘小倌们也忙了起来。

    卫书水把重涵带到三楼外场一雅间里,樊可然与两位香主已经坐在里面讨论着事情。见卫书水与重涵回来; 樊可然便要下人上酒菜。

    一日都绷着,又与钟承止分开,重涵没什么食欲。不过当动了筷子; 才发现果然还是饿了; 身体骗不了人。

    吃饭喝酒间,重涵与樊可然几人商量了关于清帮人员与船只的调动之事。

    钟承止年岁不大,但言谈做事皆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气场; 而且确确实实武智双绝,让人不得不服。故虽然钟承止时常会以命令的方式说话,对自己年长之人也无甚客道; 却不会引得他人不适; 反而自然地站到领导之位。但这样的说话方式; 除了钟承止; 换任何一个其他的同龄人来,约莫都会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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