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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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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入座后,钟承止便向卫书水与樊可然说明了即将离开临清。

    樊可然叹了口气:“这么快就要走了,樊姐真不舍得。”

    卫书水也接道:“是啊,不单我们不舍得,估计临清的老百姓更不舍得。下个知县不知会如何。”

    钟承止:“下个知县应不会如此无能。而且谋反案下来,朝廷变动甚大,近日这番清理后,短时很难滋生出新的毒瘤。而寻常小事,清帮也足够处理了。”

    樊可然:“不过若是真来了有主见的知县,保不准会认为清帮才是大毒瘤。”

    “不……”钟承止顿了会,“……清帮,或者说漕帮,也会面临一些变动,樊姐与卫大哥须心有所备。临清与漕帮,都与运河一体,一荣则荣,一衰俱衰。南北官道,实际已分走了一部分运河职能,只不过量微便难以察觉。但如今一切已脱离阴府制约,往后世间的变化可能会快得令人措手不及,就例如我们都见到的飞船。假如某一日,南北的粮食与物资再不靠运河,而是靠飞船来运输,那不管是临清还是漕帮,都会急剧衰退。”

    樊可然与卫书水对视了一会,卫书水想了想,说道:“承止,你早前曾说……有法子能根本上阻了漕帮内战,难道说的便是这个意思?”

    钟承止点点头:“可能某一日,漕帮再没有存在的意思,会化为他物,或消失于史,那漕帮内战自然便不会再有。”

    钟承止转头看向窗外。黄昏下的临清热闹鼎沸,繁华无比:“……也许看着今日这般繁华的临清,很难以想象,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万物终归有消亡的一日。恐怕,这一日会急速到来,而不再是数代人之后的未来。”

    这时樊可然忽然笑了:“承止,你又小看樊姐了。若真有这样一日,只要能保得清帮每个弟兄平安,而漕帮本身消亡……”樊可然望向卫书水,“……樊姐……倒是会有些开心呢。”

    钟承止看着樊可然与卫书水,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重涵。漕帮若真在樊可然手上能迎来自然终结的一日,而不用樊可然再扛着堂主的责任,那对樊可然与卫书水来说,确实是更为理想的未来。

    就好像自己,假如不用担着阴府与钟家的责任,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钟承止手在桌子下握住了重涵的手……便能把在临清这两月间的日子,一直一直地过下去了……

    重涵把钟承止手捏了捏,放到自己腿上,似乎知道钟承止在想什么一样。

    樊可然举起酒杯:“过两日再开一场送别宴,今日不谈别离,就祝愿来日一切安好,”

    一桌的人便都举酒,一饮而尽。

    卫书水放下酒杯,对重涵与钟承止说道:“那廿四那日,晚上设宴大家喝个够,这次你们俩可不许缺席。”

    “……”重涵刚倒满酒杯想回敬,被卫书水这句堵得一下说不出话来。那日只要参加了小樊楼宴会的人,估计全知道自己与钟承止为何缺席,“……卫大哥近日教我这么多,我还没谢过。来日若有我能帮到之处,卫大哥一定不要客气,尽管开口。”

    卫书水笑了笑:“不是我客气,是你客气。看看承止这样,毫不见外才对。”

    钟承止已经动起了筷子:“不过,下江南一定会经过临清,而且一定会停留。临清能守住,清帮至关重要,又抓住了严堂主,孙煦应会接见你们。之后再不管调谁来当知县,也不敢找你们麻烦,放心。”

    樊可然点点头,又举起酒杯:“这都是重涵的功劳。”

    重涵便再回敬酒。没一会老鸨进来凑起热闹,话题随后不知怎么换到钱子负中了进士找媳妇之上,弄得钱子负再次满脸通红。一桌人乐呵呵地吃完了饭。

    碗筷还没收,县太爷就送枣子来了,得知钟承止与重涵即将离开,还说着:“一定要再来啊。下官在临清候着。”完全没意识到过几日他的官帽也一起跑了。

    晚上照常练功,沐浴,读书,只是重涵又不让钟承止读书了……

    夜风吹散了些许白日的暑意,卷来阵阵月季的清馥。

    钟承止坐在重涵身上,上下起伏着:“……唔……怎么了?今日……”

    毕竟两个月天天在一起,重涵没像头些日子几乎通宿不让钟承止睡觉,也不会一进房间就黏在钟承止身上不放,今日却又故态复萌了。

    重涵抬头看着发丝些微凌乱的钟承止,将钟承止放倒在床上轻吻:“……回京……再下江南后……你是不是……要去佛山?”

    钟承止被重涵弄得说不出话来,喘息着点点头。

    重涵放慢了速度:“我……能一起去吗?佛山也算我半个家乡……一定能帮上忙……”

    钟承止看着重涵总是那么明亮的双眸,将重涵头抱了下来:“……笨……别怕……我们以后都在一起……嗯……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钟承止再没法说话,一直到半个时辰之后。

    夜晚的临清依然喧闹,街道的灯光在房间里投出交杂的光影。

    重涵近日习惯了一个睡姿,便是——同张被子一样盖在钟承止身上。这样不但把钟承止抱得死死的,而且只要钟承止醒了动一动,必会惊醒重涵。然后重涵便极不安分地折腾钟承止,弄得钟承止几乎每日早上都是在重涵的冲撞下清醒的。

    虽然钟承止并不讨厌如此,可这段时间有个大问题,便是——热!

    钟承止本就怕热,重涵还体热,整个人同个大火炭一样。热得钟承止这会实在受不了,翻了一下,趴到重涵身上,玩着重涵头发:“你……准备啥时候听我说关于阴府的事?”

    重涵手在钟承止背后轻轻抚着:“……待回京城时,路上……细细与我说。”

    钟承止笑着贴到重涵头上:“你还怕我真是鬼不成?嗯?”

    “……”重涵被说中心事,翻身又把钟承止压到身下去,“……是鬼也是我媳妇。”

    “热,热!”钟承止推着重涵,“你见过鬼怕热的吗!”

    “对了……”重涵抬起头,“下江南会去临安吗?”

    “当然,运河与南北官道终点都是临安,这次谋反又临安而起,故不管水利、政事,还有安抚人心来说,临安都是重头。临安城内还有行宫,应会在临安停留些时候,便结束下江南,转回京城。”

    “那……”重涵又变成一脸无辜,“……我们……去游西湖吗……”

    看着重涵满是期待的样子,钟承止笑出声了,抱着重涵头又吻又咬,轻声说:“待游的时候,要我在里面……穿上含羞甲吗?嗯?”

    “……”

    “……诶……热!歇会再……唔…………”

    ……

    长夜漫漫,秋暑未散。

    钟状元,后果自负。

    ……

    ※※※※※※※※※※※※※※※※※※※※

    含羞甲一脸怨念地瞪着作者。

    作者瞥了其一眼:“别闹,知道上个微博没你,你不开心。后面会有的,而且戏份大着,放心。”

    “谁…谁……谁要去微博了!!!”含羞甲怒吼道,“我是要说!本一代神甲怎就变成XX道具了!!!还我清白来!!!”

    作者又瞥了其一眼:“虽然写是没写,你确定自己还是清白的?”

    含羞甲突然语塞,脸涨红起来:“……”

    平安飞来落到含羞甲之上,摇着鸟头:“我都看到了,居然那样…还那样…啧,没救了,没救了……”

    作者:“就是,没救了。”

    含羞甲:“……还不都是你害的!!!%@#¥××!!!!”

    ————

    再次废话下,本文丝毫不虐,大甜文。

    ————

    作者:“话说平安,你怎么连‘那样…’和‘那样…’都看清楚了,需要我与范无香说说吗?”

    叽叽喳喳,平安寻常鸟叫着一转身,嗖地飞走了。


………………………………

207 告诉我

    六月廿五。

    头天夜里; 小樊楼又整楼开宴,为钟承止与重涵几人送别。所有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当然,钟承止与景曲俩人喝得再多也同没事一样。

    钱子负醉得不省人事; 被人搬回房间。而重涵还能歪歪扭扭地自己走回房,抱住钟承止了,才不省人事。

    到早上; 三个人都是被景曲叫醒的。樊可然与卫书水将四人送到码头; 冯老掌柜与小冯掌柜已经在码头候着。

    两位冯掌柜站在一起,虽然体格相去甚远,容貌也毫不相同; 却依然让人感到,这俩人约莫有着血缘之亲。

    严堂主的那艘飞船名曰——安行舟。被霞融派的人夺到后,霞融派的机关师特地从京城赶来; 将此船里里外外研究打理了一番; 又训练了几个船工; 然后即停在了临清城内。

    今日四人便一起同冯老掌柜乘这飞船; 但不从天上走,而是从水路低调回京城。临清城的百姓; 无人知道近日的幕后知县; 已离开了临清。

    为了赶皇上下江南期间的漕运,整个运河都忙碌不已。蔡王谋反的乱事就如同一块滚入河水的石头; 掀起短暂的水花; 便消失在千年不歇的浪潮之中。

    只是钟承止明白; 这石头,不会就一块石头那么简单。但也希望,并不会太复杂。

    在临清头些日子白天忙,晚上又睡不好,钟承止逮到空时就睡觉了。后面日子不那么忙了,重涵却因为过得实在太幸福,有些回避去让钟承止把一切告诉自己,害怕那些还未知的事,会打扰了这不愿醒来的美梦。

    钟承止也没强求,等着重涵准备好的时候。

    船上也没其他事可做,重涵练了一整日的功。到晚上歇息下来,重涵将钟承止拉到船最顶上的凉棚内。

    河风习习,灯火阑珊。

    重涵握住钟承止的手:“告诉我吧……所有事。”

    钟承止靠到凉棚内的吴王靠上:“记得披靡榜擂台时,我与你说过幽冥八大门派吗?”

    重涵点点头:“少林派,擅内功拳脚。扶山派,擅剑术阵法。鸣鸿派,擅刚猛刀法。霞融派,擅轻功。班输派,擅机关。公治派,擅鸟兽。卢医堂,擅医毒。影林庄,擅弓射暗器。”

    重涵顿了下又说道:“现在我知道,霞融派即是霞凌阁与臻融庄,即便普通小二也功夫不凡,轻功尤胜。鸣鸿派即是乌铁与他手下的北蛮人,确实刀法了得。影林庄即是卫大哥的门派,还教了我投掷远射与暗器。少林派即是少林寺。而扶山派,大华人尽皆知。第一武门,极为传奇,若是真正扶山派弟子,不管去哪都受人尊敬,所以时常听说有人假装扶山派弟子去一些普通的门派骗吃骗喝。至于班输派、公治派与卢医堂,我还不甚清楚。不过修撰《守和全览》的书目中,确实有对卢医堂只字片语的记载,我都记录了下来,待你回京可查看。”

    重涵挠挠脑袋:“……好久没去翰林院……待回去,定要被方大人训斥了。”

    钟承止笑了笑:“那还与我一起去佛山吗?”

    “当然要去!”重涵赶快把钟承止拉到怀里,“……我只是随口说说,并非想留在京城……”

    钟承止顺势靠在重涵怀中:“你可曾听过钟馗?”

    “钟馗?”重涵有些不解,“捉鬼驱邪的神?你的钟姓与此有关?”

    “传说钟馗被点了状元,但皇帝见他生得丑陋心生嫌恶,又被宰相逢君,一气之下撞墙自尽,后被封为驱鬼大神。这是民间传说,各地皆有流传,不过正史中却未有一字记载。”钟承止侧头看着重涵,“你觉得,如果真有钟馗其人,科举发生如此大事,为何会毫无记载?”

    重涵摇摇头:“说明钟馗仅仅只是一民间传说?”

    钟承止转回头:“再者野史传说皆称钟馗为终南山人。寻常人出身多会说地名,只有得道之人才会与山名联系到一起,而钟馗作为一个殿试不第的举人又为何会称山人?”

    重涵又摇了摇头,等着钟承止往下说。

    “扶山派,如今可谓大华第一武门,但你可知扶山派是何时起名满天下?”

    重涵想了想:“嗯……这么来说……扶山派倒不像少林历史悠久,声名鹊起似乎只是近百年的事,之前好像全无记载。”

    钟承止点点头:“幽冥八大门派,实则历史悠久,从始皇统一天下至今,经历了近两千年数个朝代,直到百年之前,还受制于阴府。幽冥门派中所有门人,皆须隐居世外,不可涉入朝政,不经允许绝不可参与战争。但反过来,正是因为幽冥门派不涉凡世,不管其如何壮大,门下有多少门人,朝廷也不会以囤养私兵处之。”

    钟承止从重涵身上起来,坐直:“但到百年前,幽冥门派一反以往,开始进入阳间,更有甚者,有某派门人入朝为官,不单涉入朝政还参与阳间战争。”

    “那……幽冥门派武功都那么厉害……”

    “嗯。”钟承止转头看向一艘相交而过的商船,又转回头,“在幽冥门派压倒性的武力帮助下,大华迅速从靖康之难的危机中解救出来,保了南北平安。本是强文弱武的大华似乎在陡然间变得武力强大,开始向外扩展边域,北方民族被迫退回大漠及潢水以北。而四十年前,又彻底结束了与西夏多年的战争,灭了党项人,将河西与大漠收入大华领土,再次打通了通向西域的走道。”

    听到这,重涵不禁皱起眉头……参与过靖康之难的战争……再拿下幽云十六州以北……还为大华打赢西夏的最大功臣不正是……

    钟承止看着重涵:“百年前靖康之难时开始涉入阳世,并为大华立下这一个个汗马功劳,如今门人位居朝廷重位的,正是扶山派。现在朝中,比如镇远将军萧正,乃如今扶山派掌门重合的师侄,也是上任扶山派掌门重勿的开门大第子。而你爹重绥温,乃是重合的侄子,重勿的幺子,同时也是扶山派云亘峰主。你祖父重勿,为大华立下过赫赫战功的西虎大将军,便是扶山派的上任掌门。”

    “这……”重涵登时瞠目结舌。

    “你从小一直练的剑法,乃正统扶山剑法的前二十一式。一直练的心法,也是扶山心法的前八段。只是缺少最后三式与三段,使得你武功一直止步于凡境,但其实也远高于普通人,不是吗?所以你可是货真价实的扶山派弟子,要去找地儿混吃混喝吗?嗯?”钟承止刮了下重涵下巴。

    “我……”重涵依然还在震惊中,握住了钟承止刮自己的手。

    “而且要说扶山派弟子嘛……”钟承止笑了笑,“重府里后面几院子,住得可全是规规矩矩的扶山派弟子,还有日日不离你的长苑,乃为扶山派近数十年难得的高徒。孙旭、孙佖还有其它皇子的武功,虽学得深浅不一,但都师从于你爹,也可说为扶山派弟子。”

    钟承止继续说着:“扶山派擅长剑术与阵法。关于阵法,上次与你说过,并非寻常所说的排兵列阵,而是我使用的那种五行阵法。但能独自开大阵除了我与阎王,没有第三人。谢常与范无香能从旁做辅,或独开小阵,例如传送他们自己一人,或瞬时安土阵。再其外,世间便无人能独自开个有用的阵出来。

    扶山派是由至少三人,多则数千人来共同布阵。依足够的人数与消耗足量的五行,能由寻常之人布出大阵法。这次谋反,孙煦能在重府躲过一劫,正是由重府六十多扶山派弟子,一起开安土阵坚|挺了数日,约莫上万两银子可就在这几日间飞了。

    你爹让重夫人亲自把握佛山铁务,乃因为铁石是阵法消耗中最花钱的材料,自己手中有铁矿则方便许多。而在以往战争中,五行阵法所花费的钱无法列为一条明目,于是大华的军费里一直有一部分糊涂账,也是一直以来军费花费甚大的原因之一。”

    重涵听完钟承止说的这一长段:“……为何……我不知……”

    钟承止玩着重涵的头发:“再说阴府。所谓阴府,自然不在表面,但世间的改朝换代,实则由阴府来决定。阴府统领八大幽冥门派、数万阴兵,适当之时调集幽冥门人与阴兵以助朝廷对外作战,或清君之侧。同时制约帝王家不会弄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若一朝已无可药救,发动八大幽冥门派与阴府全力,任何政权都能顷刻间覆灭。接着阴府会选择下一任帝王,并助其拿下天下。”

    重涵没有说话,这些已不再是吃惊,而是完完全全的一种颠覆,不过重涵却忽然觉得一切合情合理了。

    “我姓钟,阎王姓史。钟家与史家本是一家,家族世代相传一鬼玉。两千年前正是此家族辅佐始皇一统天下。其后,将鬼玉一分而二。一份制为传国玉玺,阳间世代帝君必须鬼玉在手,以保君心不鬼。另一份制为玉佩,留在阴府。至此鬼玉家族才分为钟史两家,阴府才有其形制。史家坐镇阴府,世代为阎王。而钟家,为阴府的入世者。钟家人代代入朝为官,联系阴阳两间,决定一个朝代是继续存活还是消亡于历史,又或者在乱世中行走于阳间,寻找下一任帝王。”钟承止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鬼玉,“……这,便是我家族的职责。”

    “传国玉玺?”重涵问道,“传国玉玺不是前朝覆灭后就一同失踪?”

    “阴府一直以绝对的力量作为这世间暗面的裁决者存在,但不管钟家人还是史家人,其力量再大,也依然只是血肉之躯。四百年前的钟家人——钟大,助李家拿下江山,待李家江山平定后,钟大年事已高,寿正终寝。随后钟大之子——钟馗,入世阳间,替李家寻回当时流落于突厥的传国玉玺,但其后不久便被前朝太宗杀害,钟家就此消隐,阴阳两间纽带切断。到前朝玄宗,又为钟馗翻案,想就此找出钟家人,然钟家再未入世,玄宗终被心鬼所困,前朝由盛转衰,最终覆灭。钟馗的传说正是由此而来,只是真相都湮没在历史之中。”

    重涵听着,不由叹了口气:“……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嗯……倒也不算……”钟承止抱起手臂,“阴府对阳间如此的制约力,我想没几个君主愿意放钟家人活着。只是我很好奇,他们是如何能杀得了钟馗。就比如孙煦想杀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重涵赶紧说道:“别说这么不吉利的…………为何钟家人后来不入世了?”

    “因为钟馗死后,其子还极为年幼,入世为时过早。而至其子长大后,前朝已脱离轨迹,决定再行改朝换代。到本朝,钟家决定不明入世,而是暗中协助。大华建朝极为戏剧,太|祖黄袍加身,未费一兵一卒即拿下他人政权坐上皇位,你现在看来,觉得是如何回事?”

    重涵想了想:“难道……其他人都被控制了?”

    钟承止点点头:“虽然这也是两百多年前的事,细节不甚清楚,但确实是阴府在其后相助。”

    重涵皱着眉头:“但现在八大门派……我爹……还有乌铁,似乎并没听阎王与你的……”

    钟承止面上淡淡浅笑,垂下目光:“你没好奇八大门派为何会听命与阴府?”

    “……为何?”

    “人有魂,但并非鬼魂之魂,而是人的质。一人的品性、才能皆乃魂质所定,生而有之。当然后天也会有影响,但至恶与至善之人,即便经历再不凡,也无法改其本性。至于技艺一事,若只求优良,努力即可。欲达高峰,天赋则极为重要,同时还须正确的引导。这便是早前我与你所说,身体资质得宜,学之得法,持之以恒,人人皆可为高人。”钟承止抬起目光,瞳孔中带着淡淡旋闪的绿火,“钟家与史家人能看清人的魂质,选出各种天资之人。两千年前,阴府将天资之人按其特质分聚于八处再加以引导。这便是幽冥八大门派。”

    钟承止眨了眨眼睛,眼中绿火消失:“之后的近两千年里,幽冥门派便各自寻找弟子再送到阴府断质,由阎王或钟大人判断其是否为天资之人。是者,会记录在幽冥名册,门派便会对天资之人倾囊相授,这样幽冥门派才代代都有资质非凡的继承者,将门派逐渐发扬光大。当然,幽冥门派也得给阴府上贡钱啊物啊,就与阳间朝廷一样。只是……”

    钟承止再次看向重涵:“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发扬光大的幽冥门派终归有不想安守于世外的一日,终归有想摆脱阴府管制的一日。百年前,扶山派首先脱离阴府管制,擅自涉入阳间,随后几十年里,各大门派相继效仿。最后依然听命与阴府的只有霞融派与影林庄。但霞融派其实也已进入阳间,影林庄则发生了些事情。总之嘛……”

    钟承止又往重涵身上一倒:“阴府没人孝敬,现在可穷了。你看易云,身为一阎王,都快成吝啬鬼了。”

    重涵将钟承止搂到怀里:“但其实……为何不能让幽冥门派入世呢……让那些天资之人为世间出点力,难道不好吗?”

    钟承止摇了摇头:“两千年甚至更久远的时间,仅仅凭文字与语言相传,很多事早已不明真相,给后人留下的只是一个使命。最初为何要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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