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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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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承止摇了摇头:“两千年甚至更久远的时间,仅仅凭文字与语言相传,很多事早已不明真相,给后人留下的只是一个使命。最初为何要禁止幽冥门派入世不得而知,阴府的记载只有——须制约世间的发展。但如今幽冥门派有着远比寻常势力强大得多的力量,让他们陡然进入阳间,必然会造成各种乱事。我与阎王,都并没想使阴府再回复以往,不过须阻止幽冥门派为世间带来不必要的纷乱,让他们平平稳稳地融入阳间,便是我此行真正的目的。”

    钟承止转身捧着重涵的脸:“还有些事没告诉你,但今日已说得够多了……其他以后再说……反正……待一切结束,阴府便形同于无,我就可以当个寻常人……与你一辈子……我们……”

    重涵已经吻上了钟承止,久久才分开:“……让我帮你……我不要等着……”

    “嗯……那……”钟承止把重涵放在自己臀上的手拿开,“从今日起早睡早起,晚上绝对不干别的事。”

    “…………不行!”

    ……


………………………………

208 回京城

    镇远将军此次北征带兵二十万,一半由各地抽调了一部分禁军组成,再一半由各地方厢军与乡军凑上。伤亡不足四万就大获全胜,辎重粮草耗损皆不多。大多在边城或在沿路所属地就地解散,独留镇远将军自己麾下两千禁军以及少许功高者还有关键战俘一同回朝。人虽不多,在官道上也显得浩浩荡荡,甚有声势。

    队伍最前有一队步兵,中间一人举着萧字大旗,大旗后萧将军带着一文一武两名副手骑马领在大军最前方。后面跟着一些马车,看来战俘都是坐马车带回的,可见皆不是寻常身份。再其后是骑兵,最后是步兵与辎重。

    官道两旁等着的游人都纷纷上前;伸着脑袋往军队的方向看,等着一睹将军风采。

    钟承止也走到重涵几人身旁,双臂抱起,双目死死地盯着队伍过来的方向。

    萧字大旗的轮廓逐渐变大,旁边的人开始高喊,呼着萧将军,重将军,大华万岁……混着越来越响的军队脚步声,整条道上都嘈杂一片,欢呼声声。

    远远可以看到萧将军萧正背脊直立地坐在马上,目不斜视,握着马缰笔直往前走。

    钟承止眼里亮起一丝绿火,慢慢地旋转闪着暗暗的光晕。

    至萧正走到离钟承止他们百步不足,周围的喊声也越来越大,有人往道路中间靠近,想离军队近一点。突然萧正似乎感觉到什么,头猛一转,向着钟承止一行人目光如炬地望来,左右在几人身上扫了下,最后目光落到了重涵身上。

    然后见萧正和左边马上的副将说了几句,指了指重涵的方向,再一拉缰绳,两人离开队伍朝着重涵几人驾来,停到路边上,下马落地。周围本在欢呼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又不敢太过靠近。

    而同将军一起过来的另一人正是作为副将一起出征的重涵大哥——重熔。

    “涵儿是提前回京参加春闱的吧,看家里来信说过了。”重熔对着重涵说道。

    重涵郑重地对着萧正施礼,又对自己大哥略见了小礼。其他几人也跟着对两位将军施礼。

    “涵儿见过萧叔叔,还有大哥好。今儿正往京城赶,得知萧叔叔正好今日凯旋归京,便在此处等候,迎接萧叔叔凯旋。能赶在入京之前给萧叔叔问个好,以免回京后就要准备春闱错过。”

    萧正一抹胡子,浑厚深沉的声音响起:“恩,如未记错,涵儿已就快是弱冠之年,往后便是大人了。这次定要考个好成绩,为我大华效力。”

    萧正转头看了看旁边几人,又回头对重涵说:“你们的马车跟在队里吧,免得一会封门要晚上才能进去了。”

    重涵施礼谢过,萧正便回了军队队伍最前面。

    重熔摸了下重涵的头,笑了一下说:“跟着队里走,回去再说。”说完便也回了队伍。

    “哈哈果然被你猜到,这下我们能混在队里进京了。”萧正一走远,刚刚端端正正站得笔直施礼的几人顿时没了正形。

    “我猜得没错吧,哈哈。”重涵一脸得意地回道。

    “一会可要帮我看看,哪家姑娘漂亮。”张海云继续打趣着。

    “别最后如韩玉,看上了是霞凌阁的红牌。”重涵把张海云肩膀一搂,瞥着韩玉说道。

    张海云手臂一抱,也看着韩玉说:

    “霞凌阁又如何,哥我一样娶。”

    重涵假装苦恼的表情:“你要娶,人姑娘还不嫁呢,一个韩玉就够了,别再来一个了,我和章明可是受不住了。”

    韩玉一脸不爽地看着在调侃自己的重涵和张海云,打闹了起来。

    几人玩玩笑笑了几句,一会便各自回了马车,跟进了军队队伍的马车部分里。

    钟承止拿重涵当枕头舒舒服服睡了几乎整整一上午,此时已经睡意全无精神抖擞,进了马车就开始和重涵闲聊起来:

    “萧将军和重将军看起来人都不错。”

    重涵点点头:“萧将军是难得的正人君子,只是现在国泰民安四海平定,武将能有作为处不多,加上本朝重文轻武,听我爹说早些年也有颇多不公之事,我哥先也颇受打压,只带两千兵回京,也是怕朝中有人想得太多。”

    “所以你爹从小便培养你从文?”钟承止随意地回问道。

    重涵对这个问题有点意外,一愣:“这个……”

    钟承止微微一笑;说道:“只要西北满蒙各部与大华朝内关系稳定,东北小域的外族确实不足为惧。”

    “大华朝立朝最后归为汉统也有着阴差阳错,但却因此稳定了中原自古最大的北部外患。不过我爹和大哥都认为稳定的关系除了建立在双方俱荣的外交之上,依然得要有强大的军队力量做震慑才能保证长期真正的稳定。”重涵道。

    “那重兄认为呢?”

    “……恩,怎么说呢……”

    “但说无妨,愚弟又不会去与重大人重将军给重兄穿小鞋儿。”钟承止依然一手撑着脑袋,懒懒的样子。

    “恩……那我也不当钟弟是外人了。虽然我认为爹和大哥说得有一定道理……外交和军事是作为民生稳定的保证,但最后目的不还是为了让百姓安居乐业过好日子,如果一味的加强军事,征兵招役且每年抽取大量国库在武器军马城备上,这不是相反让百姓过不好日子了,似乎有一些本末倒置。这也是我家和章明他爹李大人最大的政见差别。”

    重涵一手顶着下巴,想了想又说:

    “李大人主张的,全力提高民生生产,让百姓富裕,而且既让我大华子民能过得好,也让北疆的子民一样能过得好。古来战事多为贫富差异巨大而造成的掠夺,如果敌我都过得好又何来掠夺之说,自然可以和平维/稳。我大华稳定这么多年也确实靠的这点。

    虽然李大人主张的也有道理……但是古来也从来就有一部分人并非单纯因为贫富差异而卷无辜人于战事,而是为了一己私心获得权利。就如我大华现在与外疆诸国都能国泰民安,百姓富足,依然会有战事隐患的原因……”

    重涵皱了皱眉,有点欲言又止。

    “是皇帝那位置太诱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不想坐一坐龙椅感觉下呢。所以从始皇帝本欲一统天下,终结战事。结果从那开始,这争来斗去就更没完没了了,是吗。”见重涵踌躇未说,钟承止便接道,略有调侃的语气。

    重涵转头看着钟承止,展颜一笑:“钟弟是真没当我是外人,这话可不是随便能说的。”

    钟承止也没继续这个话题:“一会你爹应该也要在城门迎接吧。”

    “恩,今晚我爹和我哥都定要参加宫里的庆功宴,也不会管着我了。我们正好出去玩玩,想来今日镇远大军凯旋,京城晚上必定歌舞升平,临水道那热闹得很,你就跟着我一起去,可不能说不。”

    “呵呵,涵儿如此盛情,我岂能说不。”钟承止懒懒的一脸戏谑对着重涵特别柔情地说了‘涵儿’二字。

    “恩?钟弟叫我啥,要叫涵儿哥。”重涵一边说着一边和钟承止打闹起来。

    钟承止挡住重涵玩笑拍来的掌说:“叫我承止就好,这兄弟就心里认了吧;涵儿。”

    “哈哈,好把随你,承止以后不用对我客气,我认你这兄弟。”重涵爽朗地回道。

    跟着军队队伍一起走,要比先头要快不少,没到未时便已到了京城。

    京城南薰门大门口早已仪仗排开,车骑演象都摆了出来。七头大象头戴金辔,身披文锦,其上安置金莲花座,锦衣人跨坐象颈之上。数众骑马之士则头戴黑漆圆顶,身着红黄罨画锦服。全都手持画戟长矛,列阵而立。

    至镇远大军离城门不足二里,便远远听见铜锣一声,急鼓三下。象马列队盘转行步于城门口,数圈之后,面北而站,只见七头大象前掌屈起跪地,敬拜北方,大声唱喏。之后又转过身来让开城门,齐齐对着镇远大军。这时,天子和文武百官出城门,按品列位而站,迎接镇远大军凯旋而归。

    萧正和两位副将在城门口和天子行三跪九叩礼,之后走上前去,接过凯旋酒,君臣一饮而尽。象马队列再次列队盘旋,之后跟着天子与文武百官一起浩浩荡荡地从南熏门往大内走去,军队大队则跟在其后。

    进了城内更是仿佛立刻闯进了另一番神仙天地,满城锦绣,处处花光满目。

    城内街道两旁被士兵拉着黄锦做分隔,而每家每户都挂着彩色或锦或布或花或叶,锦布随风飘扬,花叶清香满路。

    黄锦外,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人车马驴一层一层。男丁无所忌惮,伸着脖子围观。妓优们多骑着驴马,戴着连着盖头的头冠,而贵家士女则坐在插花小轿之内,掀开骄帘往外观看。

    天子与文武百官还有其后的军队大队行过,万人磕头高呼万岁,之后又欢呼凯旋,呼喊着各个将军,亦有投花扔绢的。四处还不知从哪传来的乐声不断,一路可谓花天锦地,笙歌鼎沸,满处欢腾,甚为壮观。

    重涵他们的马车混在军队队伍里,都掀开窗帘看着这难得的热闹场景,也不知到底看清楚哪家的姑娘好看没有。

    军队走到内城的兵营内便停步,天子和文武百官一起进宫。重涵他们就各自回家并约好了晚上戌时霞凌阁见。

    军队到城门口后各项礼节花去不少时间,进城又走得十分缓慢,到军营时已是黄昏。

    元宵不久,晚上还黑得很早,到这会行到回家路上已完全暗下。军营在内城的西北侧,而重府在东南侧,要转大半个内城才能到。

    内城里住的不是在朝高官就是王公贵族,多是深宅大院,朱门高墙。平常街道间就无甚行人,入夜更是安安静静,一片寂寥。很多家大门偏门全都挂着大红灯笼,不知是春节未来得及取下还是庆祝大战得胜而新挂上的。

    幽暗的街道间摇曳着月光与笼烛交织的暗红光晕,如分不清虚实的朦胧梦境。

    重涵钟承止一行,两辆马车一匹黑马,穿行期间。


………………………………

209 铁了心

    到了家; 重涵自然得先去见重绥温与重夫人。然后才得知,重夫人居然前几日就去佛山了。往年重夫人都是与重涵一起立冬才去佛山,正好打理佛山铁务年末与年初的诸多事务。今年不但走得如此早,而且都没等重涵回来打个招呼; 重涵不由心中奇怪,佛山难道有何大事?

    至于重绥温,钟承止可不想见。于是重涵便抱着必被训斥一顿的准备; 独自去见重绥温。

    走在去书房路上; 重涵突然想到重绥温得知自己在外说钟承止是重家义子时,那十分无语的表情。现在知道了中个原因,难免觉得有些好笑。重涵也不知重绥温对自己与钟承止的关系会如何看待; 但明了钟承止身份后,重涵发现,原来自己爹也有奈何不了的人; 而这人; 还是自己的媳妇。

    重涵想着可开心; 满面春风地走进书房……接着就被重绥温瞪了一眼; 赶快把笑容收了起来。

    长苑正在书房中,重涵一进来; 他便转身出了门。长苑伤势已痊愈; 除了在船上之时,又习惯于一直隐着。重涵现在能明确感觉到长苑的方位; 知道其一出李府便先行离开了。

    重绥温书桌上堆着一堆文书; 手中还拿着一份; 开头就对重涵问道:“为何不打声招呼就去临安?”

    果然被问这事,重涵微微低着头:“陛下临时给孩儿诏命,爹当夜又还未归,于是……”

    重绥温把手中文书放下:“你与钟承止准备如何?”

    “……”

    重涵没想到重绥温会问得如此直接,一时都不知如何回答,顿了些许还是说了出来:“孩儿……想与承止成亲……”

    重绥温手指在案面上缓缓敲着,看着重涵沉默了好一会:“你可知钟承止是何人?”

    “……孩儿……知道。”

    重绥温停下敲案面,将两手相扣:“那你可知,钟家与史家世代单传,两千年来从未听说钟大人与阎王会有兄弟姐妹。钟承止若与你一起且不要其他女人,就意味着钟家血脉到此为止。即便他真想如此,你以为他真能如此?”

    重涵一时震惊,没说出话,过了须臾才反应过来,“爹……承止此次入世的目的,与以往钟大人并不相同,他并未想要阴府回复以往。”

    “即便他们想回复以往,就能回复以往?阳间改朝换代分分合合反复数千年,阴府何以就能万世长存?你可知阴府现在只有多少人?约莫总共也就千余人。他们拿什么来与这阳间与八大门派抗衡?当年能死一个钟馗,你以为如今就死不了一个钟承止?”

    “爹!”重涵喊道,又顿时意识到自己音量,放小了声音,“爹,承止只希望天下太平,并未要与重家或扶山派为敌,爹为何就一定要敌视承止与阴府?若爹同样也希望天下太平,那与阴府联手岂不更好?还是爹……并非希望如此?”

    “你!!”重绥温手猛拍案面,站起身来,“你这是反了?!知道自己姓什么吗?!真想去到阴府给人当媳妇了?!”

    重涵呼了一口气,平声道:“爹,请赎孩儿今日有失言之处,只是孩儿不明白,为何爹一直如此敌视承止。如早前对付谋反那样,一起联手对外岂不更好?从小到大,爹既未告诉孩儿扶山派之事,也未让孩儿好好学习扶山功法,那便是爹本就未想让孩儿继承家业。家中也还有大哥,那请赎孩儿不孝,今生今世铁心要与承止一起,也铁心会与承止一起保大华太平。”

    “你!……”

    咯呼——

    重绥温从书案后走出来,正一巴掌要落到重涵脸上,手却陡然一歪,从重涵头上扇过,没打到重涵。

    “重大人,敲门敲了好一会也没见反应,便擅自走了进来,失礼了。”

    钟承止与钱子负正站在书房门口。钟承止一副悠悠然的样子对重绥温说道,接着便走到了重涵身旁站着:“钱公子觉得来到重府,虽然时候不早,还是须第一时间来给重大人见个礼。”说完钟承止让出了身后的钱子负。

    钱子负走上前:“……重大人,多年未见,晚生有礼了。今一来就要叨扰数日,实在心有歉意。”

    重绥温整了整袖子,转过身对钱子负说:“钱公子,不用多礼。邹夫子传人能居于寒舍,实乃蓬荜生光。”

    钱子负又再见礼:“重大人过誉了。晚生在临清还承蒙令子照顾多日,不胜感激。”

    重绥温看了钟承止与重涵一眼:“钱公子勿客气,关于古文字之事,明日为官会转告陛下,钱公子就在寒舍等候消息。时候也不早了,今日就早点休息吧。”

    于是钟承止、重涵与钱子负见礼离开。

    走出门钟承止回身,正好与重绥温望着其的目光对上。钟承止笑了笑,关上了房门。

    钱子负回自己的厢房,而钟承止与重涵则回到了钟承止早前住的那跨院。

    重涵本来大好的心情被重绥温弄得全无,低着头一路无话。

    直到进入房间一转身,重涵才陡然发现回这跨院都回习惯了,再看看房内的陈设……重涵马上意识到,钟承止肯定知道自己前段日子一直都住在这跨院里,赶忙支支吾吾地说:“……我……这……这跨院安静……”

    重涵也不明自己害羞什么,但就是觉得羞答答的,又说出那乱编的理儿。

    钟承止笑着走到重涵身前,把重涵脖子一环:“那今日二少爷想住哪?自己屋子还是在下的厢房?又或是……反正都睡在在下身上,哪儿都无所谓了?嗯?”

    “……”

    于是,大晚上的,就见重家下人忙着把各种东西从跨院往重涵的院子里搬。而景曲也住到了重涵院子里的耳房。

    重涵从小到大也没这么顶撞过重绥温,心里歉疚着,写了一封道歉信要魏老给递了过去,才吹灯入睡。

    当然,灯是吹了,离入睡还早着。重涵抱着钟承止心情又好了,那如何能让钟承止睡觉?

    “……媳妇……回家了……”重涵蹭在钟承止耳边说着。

    钟承止不由笑了,不知为何,自己真有回到家的感觉,可这地儿居然是扶山派的地盘。

    “别顶撞你爹,就算是天资之人体质甚佳,也抵不过岁月。你爹也已年近花甲,给你气出病来如何办?”

    重涵诧异地问:“我爹也是天资之人?”

    “你爹与你大哥都是。天资往往会由血统继承,故几大门派到后来,掌门多半变为了世袭。”

    “我……”重涵满是无辜地说,“我就是不懂我爹为何老是要与你做对的样子……”

    钟承止手伸到重涵头发里,轻轻抚着其后脑勺:“因为阳世间纷纷扰扰从未间断,身居朝中的你祖父与你爹都不会懂我爹与易云的爹。到如今,他们也无法懂我与易云。”

    钟承止把头埋到重涵怀里:“还有些事没告诉你,往后再说,好吗?”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重涵一翻身把钟承止压到身下,顿了好一会,“……承止……你……会找女人吗……”

    “笨……”钟承止笑着,把重涵头拉了下来,“……我是你一个人的……”

    ……


………………………………

210 欠人情

    次日; 头天夜里到三更才入眠的钟承止与重涵,自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俩人换上官服,一起去往翰林院。不过下了马车,重涵进了翰林院; 钟承止则去了大内。

    赵丸丸这样一川派的寻常门人,孙煦肯定不清楚。不过钟承止想,还是得给孙煦打个招呼; 要个名头; 再去提人。

    这会儿刚过午,钟承止估计孙煦正有空。但钟承止的官位也还没到能主动觐见皇上的品,于是钟承止采取了——飞檐走壁。

    京城午后依然炎热。孙煦暑季都住在延福宫; 此时正在花园里纳着凉,重林也在一旁。钟承止直接落到了他们坐着的水榭里面,惊得周围士兵与小包子全是一乱。

    孙煦已经被钟承止与霞融派来送信的人惊了好多次; 都习惯了; 懒洋洋地直起身:“下江南回来得给你加个官。省得老这么来; 没病都给你吓出来病来。”

    孙煦转头看着重林:“没吓着吧?”

    重林显然是被吓着了; 不过摇摇头,对钟承止问道:“涵儿也回来了?”

    钟承止点头:“涵儿去翰林院了。”

    孙煦把周围的下人与士兵遣走; 钟承止便在重林身旁坐了下来。

    钟承止没与重林客气; 询问了下身体情况又替重林把了把脉:“听涵儿说你爱吃茶、吃河鲜、吃咸菜,产下龙子前; 都要适当忌口。”

    重林愣了会; 一挥手里的团扇:“这涵儿; 真是什么都与你说,得把他叫来骂一顿。”

    钟承止笑了笑,对孙煦问:“白矾楼如何?”

    孙煦:“不查还不知,一查下来,安帮与李家的关系千丝万缕。这白矾楼里李家也牵扯了不少。白矾楼作为京城酒肆之甲,每年京城酒曲近三分之一都是白矾楼买走。还有生矾从南往北的重煎货卖,白矾楼也占着一大头。若陡然把白矾楼的所有营运都停了,不单朝廷损失不小,还得考虑着上千百姓的生计问题。你们阴府的人把那地道给封了后,又让他们开张了。”

    白矾楼下通往大内的地道,钟承止觉得还是暂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为好。于是士兵清空并包围白矾楼后,由范无香与谢常带着阴兵在白矾楼内寻找地道。

    白矾楼西楼的一个房间里有一条往下的暗梯,再往下走便是地道。地道内墙壁的情形来看,这地道并非是百年前徽宗挖掘,而是早就有之。并且此地道有着盘根错节的结构,不仅仅只通往大内,但多处已坍塌堵塞,不知通往何处。唯一还勉强相通的是到南山的一个洞穴,但中间路段已近乎掩埋,只有老鼠兔子这类的小动物才能穿过。

    范无香、谢常将地道细细探究一遍后,便把地道的白矾楼、南山、宫内三处尚能连通的口,都严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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