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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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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所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先把小孩扶起。梁所从小就长得壮,可七岁的小孩壮也没法把四五岁的小孩完全抱离地,梁所只能同在家背自己妹妹玩一样,将小孩背在背上,正要往前走……
一全身黑衣之人站在梁所眼前,替梁所指了指方向,再一晃眼,便不见了。
黑衣人指的是一侧王家大院的角门。这几日王家大院大兴土木,似乎要修后花园,整个院子都十分吵闹。角门正开着,有人往内送着木料。
梁所背着小孩走到角门口,小孩一直粗重地喘息不止。一妇人正好站在门内与人说话,见此赶快把小孩接过去,匆匆对梁所道了谢便往院内跑。
王家大院的下人出来将梁所带到厅堂里,郑重道谢。过了一会方才的妇人也出来再次对梁所道谢。
梁所这才知道,这小孩叫重涵,四岁,往后每年有半会呆在佛山,住于王家大院。
……
重涵一翻身,醒了。
床幔之内,黑暗朦胧。重涵眼里泪水不住往外淌。枕头上的竹席给打湿了一片。
重涵完全不明自己为何要哭,却止不住泪水,眼前似乎还能看到一波深绿的河水。
重涵又一翻身,只想把钟承止压在身下拥吻。手却落到了竹席上,什么都没有。
重涵赶快坐起来左右看,可宽敞的架子床上……只有自己一人。
“二少爷……有事吗?”
床外传来丫鬟询问的声音。
重涵皱了皱眉:“……不是……要你们别再睡我房里了。”
重涵早年都与重夫人同住,到了十岁时,病已半好。重夫人便专门招了三个年纪相仿的小丫鬟来伺候重涵。每日夜里轮流有一人睡在重涵房的外间,一来听重涵吩咐,二来万一重涵发病,立刻能有人去通知。
这三个丫鬟在王家大院里待遇自然不同寻常下人。重涵脾气也好,没太把她们当下人使唤。于是三个丫鬟都与重涵甚是亲密。只是今次重涵一回佛山,便要她们别再睡自己房里,并且也不再像往年一般与她们玩闹了。
“方才钟公子把二少爷送回来,还替二少爷换了衣裳……然后便要我留在房里,怕二少爷夜里酒醒了,口渴或想吐……”丫鬟颇为委屈的声音回道。
重涵心里不由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难受,可他也知道不关丫鬟的事:“……你回自己房吧。往后……我这晚上都不用伺候。”
丫鬟应下正要离开。
“……还有……”重涵又说道,“你们仨若有中意的人家,便直接与我娘说了,我娘会安排人替你们办好亲事。往后我不会再常回佛山,你们年纪也不小了,别耽搁了……”
丫鬟抿了抿嘴,嗯了一声,退下了。
待丫鬟离开屋子,重涵拿起一侧衣架上的衣服,随便一套出了门。
跳过几个屋顶,重涵直接落到上房院子里,走到钟承止房门口。
重涵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想着是不是把门给硬打开。手不自觉一抬,碰到门板,却发现门没闩上。
重涵心中一喜,赶紧进到房里,几步走到床边……
重涵心却顿时一下沉了,仿佛陡然从云端坠到谷底……钟承止不在床上,也不在房里。
月光下隐隐可见,床上干净整齐,钟承止今夜根本就没入睡过。
重涵在床旁坐了下来,心里骤然间难受得紧,才刚刚止住没一会的泪水又不住往眼睛外淌。只觉得眼前全是那潋滟不断的深绿河水。
房内黑暗而寂静,重涵静静地坐了许久,随后走出门,敲响了一侧李章明的房门。
“……涵儿?……怎么了?大半夜的。”
半夜敲门李章明还当有何急事,赶忙起床打开门,却看到低着头的重涵。
“……我……在你房里等承止回来……”
重涵说着走进李章明房间,坐到床上。
李章明看着重涵背影,摇了摇头,关上了房门。
……
………………………………
225 梅林山
“我回去了四个月!四个月!四个月!别说你全在与那重家小子鬼混!何事都没干!”
钟承止、景曲走在梅林山的山脚; 平安扑腾着翅膀狂轰滥炸中。
一路疾行而来,平安没法吵,这会刚慢下来平安立刻吵得不可开支。
“小声点。这山上有匪窝,说不准山脚就有人巡守。”钟承止被吵得头痛; 扶着额头,“温老那边如何了?”
“哼!”平安收了音落到钟承止头上,“无香带着温老去了京城; 与孙煦商量了下; 安置在翰林医官局。温老头没几日就把翰林医官局那些老头们全给收归麾下了,个个对他马首是瞻。”
“那毒|药你们研究得如何?”
“那毒|药毕竟主要成分是草药,知道其原料; 解毒无甚难度。但关于另一方面,虽有些头绪,还没摸出个具体来。其实不该研究那毒|药是如何; 该反过来研究鬼玉是如何。几千年来都只把鬼玉当一神物用; 可曾想过此物可复制?”
“这么说已能断定那毒|药是仿制鬼玉了?”钟承止顿了会; “可阴府都不知道的事; 这阳间为何有人能知道?”
“这不正是该你查的吗!!”平安又呱噪起来,“那药……”
“嘘。”钟承止突然嘘了一声; 迅速跳入树林内。景曲紧随其后。平安扑扑翅膀飞上天。
远远三个人笑笑聊聊地从山道上走下来; 在山道入口处放下几根荆棘条子。
“哎,大爷最近越来越厉害; 越来越敢干了; 照今年这架势; 我们都能过个好年啊!” 其中一人说道。
“是啊,谁敢犯我们梅林寨,就狠狠打回去!我们小的都跟着长脸。”另一人接道。
荆棘摆好了,还一人抬起身:“我倒不这么认为,尽管劫的都是小镖局,但不少也有背景,甚至与四大镖局及官府有暗下关联。若继续这样不打招呼地频繁劫镖,哪日诸多镖局联合起来……可不好说……”
“二牛,你是怕事才对吧哈哈哈!”
“才不……”
“哈哈哈!若真有那一日就打啊,谁怕谁!现在大爷身旁这么多高手。”
“诶!说到这个,你们知不知道今日那王小鬼出了大丑……”
三个人边说边走进了路旁树林子里。钟承止没多停留,直接在树林中往山上跑。
梅林山为佛山北面的一片矮山,占地广,山却不高,若不行水路,几乎是佛山通往北面的必经之地。不过梅林山照说也算佛山本地的山头,山上匪类多不会打劫当地镖局。可方才三人是把荆棘条子放在靠佛山那面的山脚下,难道是想打劫从佛山押出来的镖?
钟承止今日晚上吃饭时,向梁所询问了关于梅林山上的匪寨之事。
佛山周围铁矿丰富,自大华对铁矿需求越来越大后,佛山周边的铁矿被广为开发,大面积地进行开采,但同时占去了大面积的耕地。
大华对土地实行“田制不立,不抑兼并”的政策,允许土地自由买卖,很大程度上促进了经济与商业的发展,但也造成大量小农失去土地,大片土地集中在权贵阶层手中。这也是王家能在佛山一家独大的又一原因。不过,若无重绥温在其后,王家如何能在短短几年内兼并如此数量的土地?
如今失去土地的农民能靠被雇佣谋生,但佛山发展成为商业手工业之都,不过是百年内的事。过去佛山失去土地难以生存的农民,有不少上了梅林山打劫往来路人。这些人只是寻常百姓,日子过不下去不得已而为之,官府也很难有效管制,其后数十年间,慢慢发展成为佛山周边最大的土匪帮——梅林寨。
近百年过去,梅林寨的人早已不再完全靠打劫维生。在佛山来说,梅林寨实则也算一东家,只是做的买卖,不太能见光,但与官府又有着微妙的关系。
钟承止还询问了梅林寨的所在之处。据说梅林山上有些古老的石制遗迹,也不知是何时留下的,最早进山做匪的人便住在这些石房子里,勉强遮风挡雨。如今围绕这片遗迹修成了相当大的寨子,住着近千人。但佛山本地人一般只知大概,从未去过,就连近处见过也没有,谁也不想往土匪窝钻。
钟承止与景曲朝梁所说的方位奔去,尽管初次来,一路山林的树木之间漆黑难视,但也丝毫不难发现远处山顶亮着一片火光,那处必然便是梅林寨。
钟承止与景曲俩人速度极快,时而落地,时而在树木之上跳跃。但离火光还数十丈之远时,钟承止陡然一滞,脚在树枝上一踏,凌空反旋急坠而下……
啪——啪乓——
落到地面钟承止直攻向黑暗中的一人,几招将其制服,按在地上。
“……是你啊。”钟承止看清抓住的人,便放开了,“怎躲在这鬼鬼祟祟的?来找水中月?”
地上人听到声音,站起身,拍拍衣袖给钟承止行了个礼:“钟公子……我……确实是来找水中月……”
“你们这是……闹脾气?不一起了?”钟承止在昏暗月光下看着眼前的人,正是——镜中花。
“哎……”镜中花叹了口气,“小里他……那日与你们分手后,我本想与小里一起回花月派重新修炼武艺,待谋反平息后再去找钟公子求教,可……小里不愿……他认为我们这么老老实实练一辈子也只会是凡夫俗子……”
“于是……”钟承止说道,“当时给你们那所谓内力药的并非乌铁,而是另有其人。水中月便去找给你们药的人了?”
“……”镜中花略有诧异,“钟公子说得没错,给我们药的并非乌铁。但小里是趁我睡着时悄悄离开,不知去向。我与他姐都十分担心。其后我先把他姐送回临安,再四处打听他的下落,近日才有了消息。可直接来找他,他却不愿见我,这土匪寨我也没法硬闯进去,故想看看能否趁夜潜入……”
钟承止问:“给你们药的人,到底是谁?”
“是位少年,身有奇力,他们都叫其星儿,与乌铁关系看起来颇为奇怪,具体我也不清……”
钟承止一听,眉头皱起:“你就呆这,我给你把水中月拎出来。”
说完钟承止立刻向梅林寨跑去。景曲马上跟上。
………………………………
226 闯入者
梅林山整山极其周边都草木茂盛; 但惟独梅林寨所在的山顶无甚树木。山的一侧还有一些梯田,也为梅林寨所有。若是白日,远远即能望见山顶的房屋,连着一块块深浅不一的梯田; 仿佛一片漂浮在世外的山城。而黑夜之下,山顶火光点点,闪烁微动; 犹如星辰落世; 覆盖其上。
还没走到梅林寨旁,便已树木稀疏。钟承止与景曲站在树林边缘的树上往山顶望去。梅林寨用木头围了高高的围墙,围墙内隔着一定距离便燃着火盆; 还有数座望远的望楼,如同军队的扎营,但寨内的建筑却丝毫不简陋; 夜色下的轮廓就能看出精美的楼阁。
可钟承止目光却落在了梅林寨围墙之外的地上。树林到围墙之间是一片草地; 零星有几株矮树; 四处散落着一些乱石般的大石块。不过这些石块形状略为方正; 明显非普通石头。且石块看似杂乱,却乱中有序; 就好似京城的房屋; 纵然高高矮矮各式各样,但整体横平竖直; 街道规整。
钟承止看得出神; 似乎忘记本是来干什么; 被吸引一般正要直接跳到地上,景曲立刻抬手将其拦住。
钟承止顿时会过神,把手放在额头上又拿下来,对景曲问道:“有没觉得……这些石头看起来有些眼熟?”
景曲摇头:“未曾见过。”
钟承止低下头再次看向这些石块,表情依然有些疑惑。这时梅林寨中忽然亮起微微绿光,但一闪而过,片刻即逝,给人感觉好像不过为自己的错觉。钟承止又看向景曲:“方才有看到什么?”
景曲点头:“有绿光。”
钟承止挥了下手,俩人趁着最近一处望楼上的守卫转头之时,跳落地上,直往梅林寨奔去,正欲翻墙而过……
脚还未踏起,忽然眼前光芒大作。整个梅林寨被极强的白光笼罩,尽管瞬刻便消失,却绝对不会让人以为是错觉。
梅林寨内登时大鼓与号角声响,望楼上的守卫齐齐高喊。
“有闯入者——!闯入者——!”
“闯入者——!”
钟承止与景曲紧贴木围墙站着。钟承止不禁眉头紧皱:“居然有阵,我完全没感觉到。”
景曲问道:“先退走还是如何?”
“呵。”钟承止笑了一声:“不退,看来没找错地方。反正都这样了,索性闹一场。”
钟承止与景曲夜里出来前都换了一身黑衣,此时钟承止掏出一张黑色面巾,往面上一围。景曲也系上黑色面巾,只露双目。接着,两人一跃而起……
“那边——!”
“那边——!两个黑衣人——!”
望楼上的守卫高喊,并吹响了手中的号角。
钟承止特地从望楼前跳入,让守卫发现自己与景曲的踪迹。梅林寨内刚刚集结的山匪听到指示立马齐齐追向钟承止与景曲。
梅林寨的房屋,是数十年间逐年增建而成,慢慢才修成如今的规模。故寨内布局并不规整,而是略有混乱,就同佛山的街道一样,无甚规律,有的两房屋之间还极为狭窄。
钟承止与景曲用一般人不会被拉下却又追不上的速度奔跑在房屋之间,时而跳到屋顶之上。钟承止见着一火把,还干脆拿着火把跑。整个梅林寨都被惊动,几乎所有人都跑出屋子追这两个入侵的黑衣人。
梅林寨内住着近千人,全部出到外面显得颇为声势浩大,还明显受过军队般的训练。可无论其小头领们一个个如何指挥包抄、围攻、堵截……就是没法抓住钟承止与景曲。
“什么人竟敢闯我们梅林寨?”
寨内一栋三层房屋顶层,一人将衣服披在赤膊的身上,走到窗边望向下方。
水中月从房外进来:“义兄,听说是两个黑衣人。”
赤膊之人转过身,能看得出其年岁并不大,但一脸络腮胡子,倒是颇像个山匪头子:“哼,不会是你的那位老义兄吧?那日可在寨门口想见你。”
“……不会。”水中月顿了下,“镜中月不会如此莽撞。”
赤膊之人又转回身继续看向窗外:“两个人,怎这么久还没抓住?你去看看,顺便盯着点,别惊动了星主,也别影响到下面。”说完赤膊之人走到床边,将衣服往衣架上一扔,又躺下睡觉了。
水中月皱了皱眉头,出房下楼。刚打开一楼的门,梅林寨内又一次光芒大作。水中月见到光芒所来的方向,赶紧跑去。
钟承止在整个梅林寨内到处乱跑,就是想找找这寨中是否还有其他布着阵的地方。整个山寨的人被钟承止与景曲俩人兜着玩,有些人气喘吁吁都跑不动了。
当跑到一座貌似祠堂的屋子旁,果然再次触发了虚火阵,祠堂周围白昼般的光芒一亮即逝。钟承止正要推门进到祠堂内,面前忽然绿光微闪,一面无形的墙壁挡住了去路。这祠堂外……居然还有安土阵的屏障。
钟承止与景曲停下后,追击的人没一会便追了上来,将祠堂团团围住。其中不少人未做停留,抬起手里武器就砍向钟承止与景曲。景曲即刻抽出曲刃反击,不让人任何人靠近钟承止。
钟承止退后一步,举起火把,站定看了看祠堂。这祠堂墙壁两种材质,一部分同梅林寨围墙外散落的石块一样,另一部分为普通的砖木。似乎是在残缺的石房子上加盖而成。
钟承止还从没遇上自己被阵法攻击或阻拦,这是第一次被挡在安土阵外。不过钟承止知道,欲破阵法,自然也得靠阵法。
钟承止掏出一张符纸用内力燃起,再抽出斩鬼剑,开阵一挥——
周围空气陡然凛冽割骨,剑风四起,仿佛空中生出一把无形的巨大刀刃砍向祠堂外的屏障。
嘶嘶嘶嘶——!!
撞击割裂声响彻整个梅林山,刺耳无比,不少人被震得蹲下捂住耳朵。斩鬼剑刺穿了屏障却没有破坏屏障,从外看来,好像一面绿光频闪的透明绸布将斩鬼剑包裹,相持不下。绿色的细小光点从斩鬼剑与屏障交界处溅起,如同无数火星在钟承止身周飞舞。
钟承止眉头紧拧……居然,自己破不开这安土阵……
这时祠堂的门开了,一个不高不大的身影从祠堂中走了出来。
………………………………
227 少姑娘
“呵呵; 又见面了。钟大人。”
身影双手抱在脑后,一副悠闲地模样站在钟承止身前,屏障的另一面。安土阵的绿光照在其略显稚嫩的面容上,显出一丝阴寒。此人正乃在临安南屏山令钟承止使出大杀阵的少年。
“你……”钟承止略有疑惑。那日钟承止在少年身体里放了少许鬼玉; 距离近时,应能感到少年方位。但今日在梅林寨内四处乱跑,钟承止丝毫没有察觉; 直到少年从祠堂内走出; 钟承止才骤然感到。
“呵呵。”少年手摸着斩鬼剑的刀刃。斩鬼剑与屏障还在发出巨大声响,少年的声音仅仅能让钟承止听清,“就知你迟早会来; 不过比我想的快一点嘛。”
“……”钟承止看着少年,又看向少年身后的祠堂,未作回答。
“不过就算快了一点; 也来不及了。” 少年张开双臂; “上次的邀请依然生效; 来与我们一起开创新时代; 如何?!”
“……”钟承止仍旧没有回答。
少年嘟起嘴:“哼!每次就是不与我说话。还是……”少年嘴角翘起,“非要我把你那相好杀了; 你才会好好与我说话?”
钟承止神色一凛; 眼里绿火顿闪。整个屏障登时绿光狂涌,斩鬼剑与屏障的撕撞声陡然变大; 周围绿色光点飞溅得好似火焰燃烧。
景曲立刻退到钟承止身旁:“走; 今日停留无用; 改日再来,勿要冲动。”接着又去挡住涌来的山匪。
“哈哈哈哈哈!”少年笑得前仰后翻,“每次一说你那相好就这样,这么中意他吗?哈哈哈哈!”
少年停住大笑:“不过放心,你那相好我现在没法动,有人会发火的。不过呢……”少年凑到钟承止面前,仅仅隔着无形的屏障,“……你那相好是否像你这般呢?他是你一直想的那样吗?哈哈哈哈……多多考虑一下我们的邀请哦,钟大人。”
少年一边大笑,一边走回祠堂,关上了门。
钟承止紧锁着眉头收回斩鬼剑,对景曲说了声:“走!”
景曲立即收势,俩人正要跳出人圈离开,钟承止就看到从人群中穿过来的水中月。
钟承止一句话也没说,走到水中月面前,将其一拎,甩给了景曲。
景曲也一句话没说地接过水中月,扛到肩上,与钟承止两人一跃而起,疾速跑向梅林寨外。
梅林寨的山匪们又冲往寨外追击,但钟承止与景曲不特地放慢速度,寻常人如何能追得上?片刻间就消失在山匪的视野中。
水中月半晌才会过来自己处境,在景曲肩上大声喊道:“放我下来!你们想干什么?!”
钟承止与景曲跑到镜中花所在之处,此时满梅林寨的山匪都在涌向山林间追击黑衣人。镜中花见到钟承止与景曲过来,立刻会意跟着一路往山下跑。
镜中花明显跟不上钟承止与景曲全力的速度,最后被钟承止扛到肩上。一直跑到进了佛山城内,四周一片静悄悄,钟承止与景曲才把水中月镜中花放了下来。
水中月刚站稳,就被钟承止瞬刻间点了几个穴位,顿时身子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钟承止把水中月推到镜中花怀里,问了问镜中花住处,然后说道:“这家伙天亮前解不开穴位,随你怎么玩。天亮后我来找你们问话,别让他跑了。”
钟承止拍了拍镜中花肩膀:“好好教育下,别手下留情。”
说完钟承止便与景曲离开了。水中月一脸怨念,却别无他法,全身无力地靠在镜中花身上,想跑也没法跑。
水中月不说话,镜中花一向寡言。俩人悄无声息地站了一会,随后镜中花将水中月背起来,在寂静的街道中走向自己住的客栈。
……
“二少爷,还要再来啊~”
“二少爷,来之前要大少爷提前说一说,奴家等着您~”
十三岁的重涵在姑娘们的花团锦簇中,有些微酣地与梁所离开了梁家楼。
重涵并没有喝很多,只是十三岁喝不了几杯就头晕晕的,走路有点摇摆。
梁所长得壮,十六岁已完全一副大人模样,便扶着重涵,免得他摔倒。
重涵这时矮梁所一个多头,体形偏瘦,走在梁所身旁,像个被哥哥照顾的小弟弟。
其实对于重涵,大他十岁的重熔更像长辈,同龄的李章明是竹马之友,而梁所才像真正的哥哥。
人会不自觉在不同人面前做出不同表现。也许正因如此,重涵在京城较为规矩乖巧,从不用人操心,到佛山则更为随兴顽皮,时不时还会在重夫人与梁所面前撒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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