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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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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不自觉在不同人面前做出不同表现。也许正因如此,重涵在京城较为规矩乖巧,从不用人操心,到佛山则更为随兴顽皮,时不时还会在重夫人与梁所面前撒撒娇。
重涵手挂在梁所肩上,带些醉意地对梁所说:“梁所,我与你说。前几日离开京城之前,我哥带我去了一趟霞凌阁。那的姑娘是不错,可好难才能叫个出来,连我哥都叫不出头牌。还是你这姑娘好,一叫就全围来了。”
重涵说着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梁所赶快将其扶稳:“那是因为你乃王家的二少爷,又长得好看还会说话,换了别人,她们可端着呢。”梁所顿了顿,“话说……你啥时候开始喜欢姑娘了?去年走的时候来吃饭,还没见你要姑娘。”
重涵酒意越来越上头,走路歪歪扭扭:“嗯……我要找个姑娘,我从小就觉得少点什么,现在豁然明白,是少个姑娘。你也帮我找啊……找姑娘……给我找个中意的姑娘……”重涵又一个踉跄,整个人往梁所身上靠。
“好好好。”梁所半蹲下来,“来,我背你回去,不然你非要摔一跤不可。我爹说待我十八了就让我管家里几个酒肆,到时候你要多少姑娘就给叫多少姑娘。”
重涵趴到梁所背上,迷迷糊糊地也不知是睡着还是没睡着……
待重涵再完全清醒,听到了水的声音。丫鬟拧干毛巾,正在给重涵擦脸。
重涵转头,看到搁在一旁的铜质水盆在昏暗的烛光中反射着光亮,重涵觉得有点刺眼,又把头转回来,看向床幔。
丫鬟收了毛巾,问道:“二少爷,还有吩咐吗?”
重涵翻过身,面向床内:“没有,你下去吧。”
丫鬟点头,出了门,又关上了门。
咯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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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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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水中月
五更时分; 犹明未明,四下昏暗,鸟鸣清清。
钟状元好好体会了一番自作自受,把二少爷撩拨成这样; 还能睡觉吗。
俩人把床弄得乱七八糟,不过二少爷说:“没事,反正明儿就不睡这了。”接着毫不客气地继续弄。
钟状元还说:“……一会……要与梁所出去……”
可二少爷说:“不管他; 让他们自己去玩……”接着继续玩钟状元。
而钟状元最自作孽不可活的便是——教会了二少爷新玩法。
“承止……不许挣脱开……”
腰带最后绑到了钟承止自己身上。钟承止能把这腰带轻易弄断又如何?绑的人可是重涵……
如此这般; 直到日上三竿,俩人才卷在一起睡着了。
……
李章明醒来时,发现重涵已不在; 就料想应是在钟承止房里。客房即便上房又能有多大?仅仅隔着一堵墙,李章明实在很难不听到一些声响。不过李章明对此的感想是:原来涵儿没说假话,真的承止才是媳妇啊。
今日本与梁所约着一起从秀水河码头坐船去游王借岗。帖泰园就在秀水河码头旁; 梁所便一早先来到帖泰园。
听说重涵与钟承止睡在一个房里未起来; 梁所还没明白; 大步往钟承止客房走:“这么晚还没起来; 我去叫他们。”
李章明三人赶忙追上去把梁所拦了下来。
梁所一脸疑惑:“哈哈,没事的; 我常进重涵房叫他起床; 他不在乎这个,我俩还老一起睡呢。看钟状元也非是那么拘于小节之人; 没事。”说完又要继续进房去。
梁所长得太壮; 李章明三人只好一人拉一边; 还一人拦在前面,才把梁所挡了下来。
张海云与韩玉将梁所夹在中间,张海云说道:“梁大哥,关于他俩……得与你好好说说,不然涵儿可要被你害惨了……今儿他们恐怕不到中午起不来,甭等了,带我们仨去玩便好了。走。”
于是梁所就莫名其妙地被三人架着,出了帖泰园。
张海云没猜错。钟承止昨夜用了阵,虽不是大阵,也困得很,重涵进房前钟承止还真是睡着了,但就睡了那么片刻,接着就被重涵没停歇地折腾了两个时辰。而重涵一夜没好好睡,一早两个时辰不可谓不辛苦。于是别说中午,下午俩人都起不来。
直到黄昏,梁所他们都回来了,房外院子传来了说话与脚步声,钟承止才醒来。
重涵其实已醒了半晌,可钟承止不起床,重涵才不想起床。
钟承止睁眼一见夕阳的斜光,就心道睡过头了。
水中月似乎在梅林寨中呆了不少日子,一定知道些事。但他若不愿说,钟承止总不好逼着他说。
寻常人多以为水中月镜中花——王小里、王小川乃亲兄弟,但钟承止能从魂质上辨得出两人是否为近亲。水中月镜中花并非兄弟,却如此形影不离,只能说明关系更非寻常。于是钟承止将水中月丢给镜中花,让他们俩静下来相处一晚,说不定有些事便迎刃而解。
不过钟承止本想天亮就去找水中月,结果睡到天都要黑了,也不知镜中花能不能教育好他那义弟。
重涵此时又恢复往常,见到钟承止醒了就压在其身上又亲又蹭又捏:“……承止……昨儿还没与你说……”
“嗯?”钟承止看着重涵一脸无辜的样子,不禁就笑了……至于水中月,跑就跑了吧。
“我……”重涵支支吾吾的,“……房里三个丫鬟虽伺候过我……但你是我第一个……我没与别人做过……”
钟承止没想到重涵说这个,笑着回道:“我知道。”
“……”重涵更无辜了,“……那你还生气……”
对这眼前人钟承止满心都是喜欢,忍不住把重涵拉下来吻:“我若生气了……你还能绑着我玩一早上?嗯?”
“……”
此处省略,钟状元简直不吸取教训……
……
钟承止与重涵好不容易才起床,梁所几人都正等着他们吃饭,一起来的还有昨儿一起喝酒的另一位朋友。今日梁所又无意说了重涵的不少糗事,一群人拿着重涵打趣,笑笑聊聊地吃饭喝酒。钟承止随便填了填肚子,给重涵打了个招呼,自己去找水中月问问话,一会就回,才与景曲离开。
镜中花住的客栈离帖泰园有些远,钟承止与景曲疾行在佛山的屋顶之上,也花了一刻钟时间才到。
一进镜中花的房间,钟承止忍不住就笑了,水中花正被绑在床上。
镜中花有些不好意思:“……我怕他又偷偷地跑了,才出此下策。”
“谁……谁说又要跑了!快给我解开!”水中月忙在床上喊道。
“你上次也没说……”镜中花声音倒是不大。
“……”水中月抿了半天嘴,“还不是你与我姐要私定终身!我好成全你们!”
镜中花:“都说你听错了,我只是要她嫁人前与我们一起……”
水中月:“现在我知道了!快放开我!”
镜中花:“可你上次与我吵架是说练功……”
水中月:“那是故意找理由!你若要与我姐在一起,难道我还说不乐意?!还阻拦你们不成!快放开我!绑了一天了!”
钟承止坐在床边,憋笑憋得肚子疼:“王公子,你在梅林寨呆了多久?”
水中月对钟承止也没啥好气:“三月而已!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钟承止:“那祠堂是如何回事?还有梅林寨的阵是如何回事?似乎与普通列阵不同?”
水中月顿了会:“……我不知道!”
“而且……”钟承止继续问,“你们俩准备如何?梅林寨好歹也是匪寨,难道由着你这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镜中花与水中月互相看了眼,镜中花说道:“对付寻常人,我们应还是绰绰有余。”
钟承止看着水中月:“但他们只是寻常人吗?”
“……”水中月难得沉默下来。
钟承止:“上次你们本是跟着乌铁也就罢了,这次你主动去找那少年,得了好处便走,你觉得他会轻易放了你?”
水中月与镜中花沉吟了好一会,水中月问道:“……那要如何办?”
钟承止笑着回:“我自然有办法,不过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先。”
于是,水中月只好老老实实说出来自己所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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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原来每次忙都有存稿挺过来,这次木有了。俺尽量日更,断更的话不会超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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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若有你
大华盛世多年; 百姓安乐,天下太平。一般山匪的势力无法太大,也无法太过堂而皇之作恶,不然易遭到朝廷剿匪。尚能安在的山匪; 除了边疆老林等朝廷难以管辖之处,其他都会把捏着恰到好处的分寸,有些实则为当地官府的爪牙; 或与当地权贵有着各种关系; 有些虽还留着土匪的名号实际以他业为生。
梅林寨也不例外,本来主要靠着在佛山的某些产业维持,在佛山本地也就只能唬唬小百姓; 真正势力远不如四大镖局。但三年前梅林寨换了现在的头目,忽然变得匪气十足。对过往梅林山的商队镖局虽不明劫,却各种为难与设置麻烦。
被找了麻烦而打回去的镖局; 梅林寨则真下狠手; 过镖必劫; 还冠上防卫的说辞。但这些镖局别说打赢梅林寨给他们点教训; 就没一个能进到梅林寨之内。于是梅林寨被传得越来越神,最后使得佛山的诸多镖局商帮为了省去麻烦; 主动向梅林寨示好; 这几年间梅林寨才会发展得如此壮大。
到今年,更是不仅仅只找麻烦; 不少小镖局都被平白无故劫了镖。尽管目前还未生出事端来; 但佛山这片江湖间的气氛; 已相当紧张,颇有一触即发的感觉。但至于具体为何,水中月确实不太清楚。
梅林寨是依着梅林山本有的遗迹所建,寨中不少房屋是在原来遗迹上扩建而成,就例如那间祠堂。祠堂内水中月并未进入过,但水中月知道,梅林寨周围与内部的各种阵都与这些遗迹有关,无须有人专门布阵,好如浑然天成,故钟承止才感觉不到。至于再具体的,水中月又不甚清楚。
梅林寨的头目,也就是下面人叫的“大爷”,姓毛名浮非,年岁不过二十六七,据说多年前加入梅林寨时也就一打杂,只是现在下面人谁敢讨论大爷是非?水中月自然不明具体。而那个少年,名叫蓝星,也不知是姓蓝名星,还是仅为一称号,毛浮非称他为——少星主。
水中月三个月前与镜中花分开后,无意遇上了青龙与蓝星。本是想跟着青龙讨教,青龙却将其交给了蓝星,随后不知去向。水中月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跟着蓝星来到梅林寨,而毛浮非的武功也远在水中月之上,最后水中月就成了土匪头子的义弟。对于想避开镜中花独自一人的水中月,也算是某种自暴自弃。只是俩人分开的原因,钟承止实在听着笑死。
水中月还说,每日送到祠堂里的饭菜,约莫是三四人的分量。这祠堂内,除了蓝星,应还有其他人。毛浮非总是以“下面”来形容祠堂内,看来祠堂里应是有一地下室?
最后钟承止对水中月问道:“梅林寨在佛山的产业是什么?”
这个水中月倒是清楚,其特殊的产业乃是——赌场。
见水中月把知道的都说了,钟承止又给水中月把了把脉:“三个月,还来得及,再晚些时候,你就是那蓝星的傀儡了。”
水中月镜中花听了都一惊,镜中花说道:“早前在乌铁那听说,制傀儡之毒,对武功高强者无用,我与小里虽远不及你们,但也应不会被这些毒|药影响才对。”
钟承止摇了摇头:“那是对普通控者,且是普通毒|药而言。”钟承止看向水中月,“蓝星给你服用的只是普通毒|药?那你会那么乖巧地服下去?”
“……”水中月沉默半晌,“蓝星说……青龙也是吃这个强大起来……”
钟承止轻笑一声:“记住,世间没有天上掉下的馅饼,也不会有任何需要循序渐进之事能有捷径可走。小孩都懂。”
钟承止继续对镜中花说:“你们去广州的臻融庄,报我的名,他们自会安置你们。蓝星绝不会为了一个水中月去闯臻融庄,大可放心。稍后我会制些解药递过去,你让水中月好好服用。”
说完钟承止站起身:“现在就走,不知蓝星有否下山,若距离够近,蓝星应能感觉到水中月的方位。我送你们到秀水河五眼桥。”
镜中花赶紧道谢收拾东西,而水中月喊着:“先把我绳子解了!”
从秀水河过五眼桥便是广州。钟承止想蓝星明显只把水中月当个好玩的戏弄使唤,既然一日没来找水中月,也不会大晚上还特地跑去广州找。但时间长了,蓝星可能就想起水中月这一玩具,还是暂且放在臻融庄稳妥。
去秀水河钟承止正好是顺路。四人未作耽搁,在客栈买了单,即刻动身。
将镜中花水中月送过五眼桥,钟承止又叫平安去跟着,才与景曲返回帖泰园。重涵他们闹腾了半晚,刚散场没一会。
钟承止不在,重涵无甚兴致,今日没喝多少,但梁所几个又喝得醉醺醺。重涵便交代下人,抬轿子将梁所与另个朋友送回家。轿子刚走,钟承止与景曲便回来了。
李章明他们玩了一日也颇为疲倦,大家一起到浴堂沐浴,各自休息。
不过有两个睡到下午的人,精神正旺。二少爷亲自把钟状元的行囊从上房搬去了自己房里,再把丫鬟们都遣走,要长苑也去睡,自己与钟状元独处了才开心。
时已二更,秀水河旁梦乡缠绕,静谧无声。
重涵找了一盏灯笼点亮,拉着钟承止走到后花园里。灯笼淡薄的金光撒在荷塘月色之上,如梦若幻。重涵一直把钟承止带到了后花园假山下的一处小洞中。
小洞里却别有洞天,收拾得好似一石居,有榻有案,简朴舒适。而另一面的洞口正对着池塘,荷叶浮萍环绕下的水面,恰恰映出天上明月,周围花木暗影,轻风微拂,幽宁恬适。这般观月之所,小巧精致,却是不次三潭映月的另一番风味。
重涵把灯笼吹灭,与钟承止坐到水边洞口,把钟承止抱进怀里:“……我小时候,老与梁所来这里。”
钟承止靠在重涵身上,看着眼前之景:“你们倒是会玩,小时候就过神仙日子。”
重涵把头搁到钟承止肩上:“……那时有你就好了……”
“……”钟承止转头贴着重涵的脸:“……以后都有了。”
“那我就要梁所睡地上,我抱着你睡在榻上。梁所每次都把我挤着没地儿睡,还从小就爱打呼噜。”
钟承止不禁笑了,听着重涵继续说。
“小时在京城,每日与李章明除了读书就是写字,无聊死。若那时有你,我们就像会试前那般戏弄先生,定是开心得很。在佛山读的私塾,可我小时候身子弱,打不过同龄人,专门被欺负。若那时有你,我就躲你后面,当个小跟班。刚入国子监时,韩玉他…………“
重涵一股脑儿地,从幼时一直说到了十八岁,说着自己过往的时光,说着记忆中的如果,说着零零碎碎的点点滴滴。好似在让钟承止知道每一样他的过去,好似在填补他们不曾相识的十八年空白,好似完完全全懂得钟承止所想。
钟承止听着时不时笑出声来,眼前浮现出幼时的自己与重涵手牵着手……
直到听完,钟承止侧过半身搂住重涵的腰:“涵儿,你有与重夫人说了我们的亲事吗?”
“还没……今儿还没空……”
钟承止抚着重涵的脸:“我们回阴府成亲好吗?别为难你娘,到时把章明他们一起传过去,再一起回来,好吗?”
“……”
钟承止见重涵没回话,又说道:“你……想看我长大的地……”
钟承止没说完就已被重涵吻了上来……
秋季的佛山炎热依然,就如同俩人的手头心间的温度,灼炽恒长,无以消淡……
……
两台轿子在路口分开,分别往两条道行去。
梁所迷迷糊糊地靠坐在轿子里,嘴里呢呢喃喃说着醉语。
黑夜寂静的巷道中,灯笼的火光将轿子与轿夫拉出长长的暗影。
嗖嗖几声轻响,数个黑色身影向轿子袭来……
……
………………………………
231 出大事
钟承止与重涵昨夜就在假山石洞里睡了。要说洞里还挺凉快; 对于佛山这样的长暑之地实在是舒适,难怪重涵与梁所小时候老往这跑。只是洞内木塌对于两个成年人来说有些太窄,也就只够钟承止与重涵这般只占一人位置的俩人睡。
昨儿俩人直至深夜才入眠,一早重涵正压着钟承止睡得香甜; 却被急匆匆跑来的丫鬟吵醒了。
“二少爷,原来您在这,可找死我了; 出大事了!”
丫鬟神色不似寻常; 钟承止与重涵赶紧起床,跟着丫鬟去到了帖泰园的厅堂。
厅堂里站满了人,不单李章明他们早就在厅堂里; 连王家人与重夫人也在。还有几名下人与几位外人。每个人都面色凝重。
“怎么了?”
方才丫鬟也没说清,只说有大事。重涵一进厅堂看这架势也知道不简单,赶紧问道。
其他人都转过头来; 这时重涵才看清; 正对着重夫人站着的是梁家的管家。
李章明就在重涵身旁; 便回道:“昨儿晚上梁所没有回家……”
重涵一愣:“昨儿……不是轿子送梁所回去的; 没送到?轿夫呢?”
梁家管家看向重涵:“回二少爷,大少爷时常会在酒肆过夜; 昨夜我们也未多想……”
重涵的舅舅王生接道:“两台轿子只回来一台; 八个轿夫只回来四个,夜里大家都睡了也没人在意; 一清早去找人; 就在前面巷道口发现了他们的尸体。轿子也遭了破坏。”
重涵不由迈了一步; 神色紧张:“那梁所……?”
梁家管家:“大少爷不知去向……”
重涵稍稍松了口气,起码并未直接发现梁所的尸体:“那究竟……?难道被劫持?报官了没?梁所身旁不是还跟着四名护卫,看起来武功不俗,难道全被打败?”
梁家管家:“四名护卫同样不明去向。一早就报了官,稍后可能会有捕快来问话。”
这时重夫人说道:“梁公子从王家出去被劫,王家就脱不了责任。回去转告梁老爷,王家定会全力帮助寻找梁公子。若稍后劫匪索要财物,王家也定会出一分力。”
梁家管家道了谢,便告辞离开,留着一厅堂诧然的人。
重夫人转头看了看钟承止与景曲,对重涵几人说:“这几日你们也勿要晚上出门,以防万一。”随后看向王生,“王云更是,最近就别出门了,把先生请到家里来授课。”
王生赶快点头应下。平日重夫人大早就去了矿山或锻铁村,今日已是耽搁了。随后又与重涵交代了几句,重夫人便匆匆地出了门。
钟承止站在角落,眼里绿光一闪而过。
这两日与梁所相处得甚是开心,李章明他们也神色忧愁。吃早饭时,重涵询问是否还想去哪转转,大家都没了心情,直摇头。
张海云问道:“难道是见梁家有钱,劫了人想勒索钱银?”
韩玉不禁感叹:“这佛山可真不太平,京城那么多官贵人家,也没听过就在宅邸旁边被劫的。”
李章明:“帖泰园到梁家就不到两里路……能挑这时下手,约莫早有蓄谋。”
重涵拧着眉头,就没吃几口。前日才从梁所那听到关于东家行西家行之事,重涵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把筷子一放,站起身:“我出去看看有没何事能帮上忙。”
钟承止把重涵拉回凳子上坐下,夹了一个包子放到重涵碗里:“先吃点东西,稍后我与你一起去。”
重涵转头看到钟承止微笑的面容,顿时安心不少,大口吃起包子来。
李章明几人也要一同出去,钟承止说道:“你们先别出去,后面说不准还要你们帮忙,今日就当休息休息。”
于是吃完饭后,李章明、韩玉与张海云继续留在后花园里。重涵与钟承止换了身衣裳戴好佩剑,同景曲一起出门。
三人刚走到后花园与前院之间的园门处,就遇上了重涵舅舅的儿子,也就是重涵的表弟——王云。
王云手里拿着书,似乎是想到后花园里读书,可看到重涵从后花园出来,王云见个礼就要往回走。
重涵赶紧将王云叫住:“云儿,花园里有我的几位同科,都是才学满腹,且年岁不大易说话。你若有不懂的,可去讨教。”
王云颔首,没有说话,低着头满是小心地进了后花园。
重涵看着王云的背影摇了摇头,与钟承止、景曲继续往外走:“不知为何我这表弟这么怕我,我难道很可怕?”
钟承止笑了笑,转而问道:“你舅父平日主要干啥?”
重涵皱起眉,歪头思考了片刻:“舅父主要管家里的琐事,有些像魏老干的活,故帖泰园并无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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