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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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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同仁间的微妙关系
第019章同仁间的微妙关系
说起来俺调回本县津水教育局上班后,因局机关没有员工公寓,在县城又无个人住宅,所以便按既往机关人事计财规定,被暂时安排在“教育宾馆”食宿;费用从局公用经费中列支。俺在读中学时,早就养成的按时作息良好生活习惯,虽大学懒散的生活秩序,亦未改变得了头晚不贪玩,次早按时起的铁律。尽管昨晚在给自己接风洗尘宴会上,经大家、尤其陈叶俩女将没少劝酒;以致于不仅席散很晚,且自己亦不知后来是咋回的宾馆房间。
虽说较往常少休了几个钟点,但次日天一明他还是按时醒来;且只要一睡醒便无懒床习惯;便当即起床更衣;穿上双旅游鞋一出大门,便轻车熟路直奔北关,印象中五年前还在津水县高读书时,也曾偕友好同窗黎义范萧纯白来过这里;只记得当时这里还是个大垃圾场,从此过离好远都臭气熏人;想不到尔今竟在原址建成了偌大城郊公园,且亦早已鸟语花香。
到了公园之后,俺仍按中学习惯先围绕花坛慢跑几圈;尔后甩甩胳膊腿后,才正式做广播体操。当二、三两套广播体操做完,一看手表时间,不由“啊”了一声,不觉间出来晨练已经一个钟头时间。宾馆早餐整七点开饭,去的晚了一是怕饭菜凉,二怕厨房关门再叫人家麻烦。所以俺不敢耽误,便抓紧时间往回赶。就在往宾馆向回赶的路上,昨晚给自己接风洗尘的宴席上,科里两位新结识女同仁陈素芸和叶蓝,在给自己频频劝酒中,对方二人一些让人不易察觉的某些细节或小动作,又不禁浮现在眼前………………当晚的接风洗尘酒宴,被侯副科提前安排在宾馆北二楼,一名叫“紫竹苑”的雅间。当晚七点从局机关下班,俺搭乘同事小华摩托赶到时间,本科室另两女一男三位同仁早已在雅间坐等。虽以后就是同头办公的同事了,但因今天是专为俺接风洗尘所设的宴,所以俺虽再三礼让最终还是被推坐上端。原本按年龄资历排列,因科长不在,两长者侯副科陈姐分坐俺两边相陪,两年轻人对面打横下坐亦便正常,也就无须再继续你推我让。
但不知这侯科是什么用意?许是为在新同仁面前表现谦虚?抑或是有意讨好陈姐以搞好关系?反正他不坐正陪却让位陈姐;自己反坐在陈姐下首。这样以来,原本并没矛盾的一次坐席安排,却引发了争执。那小叶和小华却贵贱不并肩同坐;以致于小叶西坐,小华甘愿打横,从而因内心别扭扯故中途离席。事后俺才听陈姐埋怨侯副不会办事说:“你不知俩年轻曾暗恋后矛盾分手?平时少说话更不单独相处,你咋能让他俩并肩一排?”
再说当晚小华提前退席之后,留下的两男两女再无顾及。侯副和陈姐原本为孤男寡女,实际上因长时间同科共事,即无意也早逬出了感情火花;再加上两人在单位都不如意,且均对那正职的方士元早存不满;一来二去便多了共同言语;长此以来不明谈爱情也实是爱情。
只是此前女方还多有犹豫;人说“干啥够啥还离不开啥”,虽说这婆婆妈妈“恶水缸活”她早就干够;但自从由学校进机关一直干这活,轻车熟路毕竟干起顺手;若再调工作还得从头学起。但若同侯烨再婚事必得两人之一重调科室;虽然侯烨也多次表态自己愿出去;但调科即以为放弃原职务。他本人以为用无权的副职换个老婆倒也挺值;但陈姐却为他冤枉憋屈;按资历和贡献本早该由副升正;现没升反放弃岂能甘心?正因此事两人意见不能统一,所以恋爱再婚事也只能暂时搁置。
到此刻俺才终于明白:原来侯副科让坐位并非谦虚,而实是为讨好巴结未婚妻。俺原还背转身,暗指二人向叶蓝既玩鬼脸又丢眼神,没料对方却趁两年长者头顶头窃窃密语没注意之机,却悄然挪坐在俺的身边,更大胆地轻握住了俺的大手。凡有恋爱实践的男女都有这种体验:除双唇和性器官外,手脚在人体部位中属最敏感。
在古今文学家笔下,凡描写到男情女爱两手相牵时,亦总爱用“似电流通过全身”的句子来形容。而此刻俺两个便都有这种感受。也莫说俩人仅相识一天,就“对上眼”伸手相牵,是否勉强?但《成语词典》中既有“一见钟情”“一见倾心”等成语;且古今中外现实生活和文艺作品中亦均有范例,这说明俺和叶蓝的对眼牵手并不陡然。实际上就在上午俺刚到,被本科同仁簇拥迎进办公室,当俺轻握上叶蓝那温热润腻纤纤小手时,从彼此间相互传导的手感上,就已分别明确地暗示对方:俺已经爱上了你!
“哎,我们的新同仁,上午在办公室,你说要即日加入‘信访科单身战斗队’,到底是实话抑或戏言?”叶蓝颇含深意地问。“若是在调侃吾等单身公民,那可就不道德啦。”
“婚姻人生如此大事,岂能做儿戏随意调侃?”俺便当即正色说。“有侯副科当时在场,俺对领导又怎敢隐瞒?再说哩,不是有‘纸里包不住火’的俗言吗?俺若说假话,迟早会被拆穿;俺又何必背一个对同仁欺瞒的坏名誉哩?你们若不信俺可对天明誓………………”边说边当真举起右手欲起誓,当即被叶蓝暗指指,正低声亲密交谈的两人而加以阻止。
尽管两人再三压低声不弄出动静,以免影响到俩恋人亲密交谈;但两人还是即时醒悟到:这是在宾馆用餐雅间,而并非在影院或公园,谈情说爱的环境里;且座席上还有另两位年轻同仁;尽管都会理解同情中年人恋爱再婚;但如果自己太放肆的话,亦会被人讥讽嘲笑瞧不起。何况今晚设宴是为新同仁接风洗尘,又怎能为个两人谈心私事,而冷淡了需接待好的新同仁?想到此的侯副科,当即给未婚妻陈姐指指俩年轻人丢个眼神。
“啊呀,老侯啊,这是啥场合?你这个平时只有抓卫生检查,安排义务劳动的副科长,好不容易主持一天科务工作。”陈姐被提醒当即白侯烨一眼埋怨说。“别忘了今晚可是为小钟同志新加盟信访科的接风洗尘宴;别只顾各自闲聊,却忘了给今晚宴席主角敬酒欢迎。”
“没忘,没忘,哪会敢忘?科长昨下午临走再三交待:一定要在方方面面都要给新同仁留好印象。”侯科亦附和着打圆场说。“嗨,自然已包括搞好接风洗尘嘛!小叶呀,虽说您女士们酒量不大,但在公关劝酒上绝对比男士强。今晚宴席酒菜安排不好,客人若不满意找俺算账;但能劝得新同仁吃足喝好的任务却交给你俩了。考验你们能力时间到啦。”
“没问题。这事就交给俺俩啦。”陈姐又自报奋勇说。“叶蓝哪,古人都讲‘巾帼不让须眉’。今晚咱就试试究竟谁输谁赢。你毕竟年轻几岁脑子灵醒;你打头阵负责猜枚划拳;俺做你的坚强后盾,输多输少俺照单全包。你请甩开膀子猜了。不把他小钟喝个浑天地黑摸不着北,算咱没尽到责任。”
“好。只要有你陈姐这酒蒌作后盾,俺还有啥怯场的?”叶蓝受到鼓励,再加刚才两人的一番温存,想到能同心中人猜枚较量顿感刺激;故当即卷袖伸臂说。“来吧,‘单身战斗队’的队友,赶快伸胳膊迎战啊。”
“看两位女杰架式,俺早怯战几分。”俺偷同叶蓝交换下眼神,见对方稍稍点头;原本受到鼓励,但咀上却说。“俺本无酒量,又不擅猜枚划拳。俺自罚六杯酒,交械投降成吗?”
“哎,做为男子汉大丈夫,不战而降岂不丢人?”侯副科却暗同陈姐交换下眼神,却撺掇俺说。“不就是猜输了喝几杯酒吗?又不是毒药,却先自交械却又何必?你大胆干,俺做你的后盾,输一对俺替你喝一杯。勇敢地迎战吧!”
就这样,几人心照不宣,当即摆开了开仗阵势,在猜枚划拳间隙,叶蓝亦没忘同对手眉目传情,但却在猜枚上毫不相让,总是赢多输少。但侯陈毕竟老奸巨滑,随合夥将俺灌醉;至近夜半时分方才休战;侯科又示意两女将各架俺一只胳膊,将其送入客房………………当即将走近宾馆饭厅,俺才从对昨晚所发生前情后事的回忆中清醒,便尽快走进宾馆餐厅。就在餐桌上边吃饭,边不禁想道:通过这多半天一整晚接触,时间虽极短,但收获却颇丰:首先不仅对除正科长没见面不认识不了解之外,对其他两中两青同仁的身世,亦算基本弄清。原来叶蓝华建平曾谈恋爱无果而终,现却弄得水火不容。两长者表面看不断矛盾磕碰;实际上暗地里却在紧锣密鼓谈爱说情。
而昨晚最大收获则是,已初步建起了与既同事又同心叶蓝的爱情。看起来小时候,爹妈请算命先生给算的一卦还倒真灵:说此生自己每每总会恶运不久桃运又生。这不,前不久刚连遭两次感情危机,因倒霉才活动调回故乡旧地;没想到刚回本县头天便好运再现;且还是意中女子主动投怀送抱;如此的好事又到哪里去找?
如今看来本科室几人均好相处,这可是搞好工作的前提基础。唯一不知出差未归的正头科长啥思想脾性,好否相处?仅从现有人对其评价看:除华建平对其交口称赞外,其他人均有微词;但耳听为虚眼见才实;在未接触前却不能妄下推断。一想到此还真让俺内心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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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不战而屈人之兵
第020章不战而屈人之兵
正当俺一再猜度跚跚来迟,将要会面的本科正头究何许人时,当日傍晚即将下班,科长方士元的突兀现身,顿使俺在既意外又惊骇的同时,心中暗怨苍天不公?为什么县城中那么多干部独将他安排自己头上?为什么天底下那么多路,我俩却狭路相逢?是不是这生活将自己故意捉弄?
“啊,俺期盼见面的科头却原是你………………”俺却首先惊呼出声。“难道真是这县城小干部缺乏?竟安排你来做俺上司?”
“嗬,同你一样,俺亦再没想到,精心安排迎接的新同事竟会是你?”方士元在意外同时,反倒有些幸灾乐祸说。“哈,哈,当年在省城‘新新酒馆’俺早有予言:别看你凭些微少林武功在对打时你占上风;但30年河西转河东,你迟早会落到俺手下。怎么样?人算不如天算,今天可就兑现了吧。你放心,当年败你手下,还承你手下留情,虽打得鼻青脸肿,幸好未伤筋动骨,才熬得嗣后学有所成;毕业便分至县城;在行政机关还当了科长。你哩小兄弟?空学一身少林武艺,又在‘综大’图书馆多学那么多知识;就是混世的能力却学少了点儿;终才落得从省城下县城,至今还仅普通一兵。没关系,只要到我方士元手下总会调理得让你懂得,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哩!”
“多谢科长不念旧恶。还想着教俺做人知识。”俺故作曲解了对方说话含义,从而将计就计地说。“你放心,俺定会认真学习并效法的。”未达予期威慑目的,方士元顿现一脸尴尬相;室内诸人尽莫名其妙地面面相觑。但俺却明白:虽然气氛上还暂时平静,但从隐约的雨腥味,将予示着狂风暴雨即将来临………………俺对当年的“手下败将”方士元,一转身竟成了今日科室顶头上司一事,既深感晦气,亦心有不甘。尽管那晚科室初见,对方当众不给情面,且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俺虽亦用机智言词巧妙应对,让对方并未达威慑目的,亦算扳回了脸面和一局。但回宾馆当晚睡下后,愈想愈觉得此事并不简单:这可不是开会旅游出差同谁萍水相逢,即便发生矛盾言语冲突亦无关大局,因转脸便成陌路谁也不怕谁。而这可是科室同仁又系顶头上司,今后还要长期相处每日共事当日子过哩,若彼此矛盾不顺眼,对方将对自己处处设阻时时刁难;那自己究该持什么态度呢?
带着这个疑问,那晚俺去城郊某酒馆,参加中学友好同窗黎义范和萧纯白,为俺“接风洗尘”的便宴。因曾是中学深交三年同窗好友,大学四年间亦多有联系;所以尽管是俺回县工作后初次相见,彼此间亦没有多少客套和铺垫;一入座便当即开门见山。
“记得小时候,农民父母曾告诫自己:为人要像这坡上的松柏树,要学会适应环境灵活机动随遇而安;还应学那驯化过的牛马牲畜,懂得听吆喝服使役,才能少挨鞭子吃饱喝足。”
因俺早在同窗约请电话中,简单述说过自己烦恼,所以一入座俺便直奔主题说。“俺知道这是老实农民长辈的‘奴化教育’,不足以取;还是牢记读大学时前女友欧阳琳,给俺推荐的那本《卧薪尝胆》书,古越王勾践的‘蛰伏哲学’,在一定条件下倒还可取。就比如现时俺自己的处境。要对付原有宿仇的顶头上司科长方士元,倒不外有两种策略:一是奉行‘现代社会谁怕谁’的硬汉哲学,同其硬顶硬。你是科长手虽有权,但指挥对了我听你的;胡乱指挥若还刁难,就同你硬抗到底其奈我何?你若治俺,就到局领导哪儿反映评理。”
“对。俺就一贯牢记这世上多数人习惯了欺软怕硬;你愈退让他愈往你头顶儿上。”向来性格硬气的黎义范,还没等俺将话说完整,便当即点头赞成说。“正相反若对方一开始试探着欺负你;你一下子给他顶个咀啃泥,相信他从此后就怕你几分;再遇同你冲突事,他就会认真考虑。俺这几年在单位就是奉行的‘硬汉哲学’;俺劝你从一开始就不要对那破科什么的服软。硬碰硬顶过去,看他能莫奈你何?”
“不可呀,不可。”而生行绵软善搞折衷的萧纯白,却既摆手又摇头地急忙阻止说。“难道你们忘了‘胳膊扭不过大腿’‘鸡蛋碰不过石头’和‘官官相维’等俗语?那可是俗语不俗呢。硬碰的结果自然仍是下属和弱者吃亏。既然当领导就有一套驾驭属下的本能;他们有的是惩治“刁民”办法:轻者局直单位内调整你的工作;重则‘发配你乡下学校教书’”。
是呀,俺早在县高上学时,就听一位当时在教育局工作的小学老师提到过此事。但此条规定后因乡下教职工提出意见说:“既然将‘发配乡下学校教书’当做一种对犯错干部的惩罚,这说明我们每天都在服着劳役呢。”当时的教育局领导才采纳能人建议,将此条改为“发配乡下学校做炊事员或清洁工,为当地教职工服务。”反正这就是“对抗领导”的下场。
“故此后稍微明智一点的机关干部全都清楚,‘对抗领导’那可是错误中的‘重中之重’”萧纯白意犹不尽的继续补充说。“嗨,仅从上级领导重视程度上,‘对抗领导’一错,甚或比对贪污受贿或男女不正当关系,还反感,还重视。”
这俺当然清楚。俺也曾听一个在另一县直部门工作的原初中老师说:“现时上级在提拔或调整干部职务时,有个虽未成文,但属内部掌握的标准:各级领导班子配备坚持‘宁缺勿烂’原则。就是绝不能提拔那些善搞内耗的人。”什么“善搞内耗”?大家心照不宣,不就是指那些爱向领导提意见,对抗领导的人嘛!既往提拔干部,不是有套约定俗成的程序:首先得查档案访民情吗?若档案上有或原单位群众反映:该同志原有过贪污(或受贿)劣迹,那领导若想用此人的话就会说了,“经济小节问题,无伤大雅;以后让其少接触钱物就行了”;如果该人有过男女作风问题,上级或某领导还想用的话,亦会圆盘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一方不同意,另方会敢吗?人有七情六欲,有时条件促成,也会把持不住;只要不是屡犯影响不大;以后让他(或她)少接触异性就不会再犯此类错误了。不影响正确使用嘛”!但若是查到或有原单位领导反映,“该干部生有‘反骨’;在单位内常爱同领导闹冲突”;那有关上级当即便会下断语:“这样干部不可重用。现股级就顶撞局领导;若提局级不就敢顶撞县领导了”?往往某领导的一句话,可能就将一个干部进步路堵死了。
“哼,反正俺老黎生来没那当官的命儿。”黎义范颇为自卑却又不服地说。“这腰杆长得既直又硬,眼睛生得大却不灵动;宁可折断也弯不下腰蹙不下眉。”
“嗨,老黎,你骂谁哩?”萧纯白当即不满地说。“因老钟面临遭遇仇人上司难题,不知如何应对,咱这不是在商量着给他想办法出主意吗?哪个又愿弯腰蹙眉巴结人要谋官当了?”
“俺是说自己硬头眼子;又没说谁圆滑光棍。”黎义范当即反驳说。“你又何必对号入座哩。”
“哎,哎!二位都少说两句吧。都是多年知心好友,你俩又较俺接触多些。”俺慌忙从中调停说。“可别为了俺的事,让二位之间伤了和气。”但两人却争着说:“没事,没事。彼此间是有担负的。就是遇一起老爱抬个闲杠。出了这屋一风吹跑。谁也不会再去计较。你尽管放心好了。”
尽管那晚在城郊酒店,重会当年中学挚友萧纯白黎义范,“三剑客”把酒临风一番深谈,得到启发受益匪浅;但二同窗毕竟都是外单位人,既不了解教育局机关内部情况;更不熟悉对手方士元性格和思想动向,所建议仅能大面一般而论;虽不能说就是隔靴挠痒,但实是针对性不强。要真正了解情况,出些治疗急病的灵丹妙方,看起来仍须从身边入手;而本科同仁不仅最了解情况,还更能摸准对手心理脉搏,以便对症下药。但就本科室几人说,又究竟该找谁了解好呢?
先说那年轻人华建平。自己头天刚到时,也可能听说是重点大学毕业生,又来自省城行政机关。便先入为主,初建起良好印象,思欲结交,便主动接近自己;可一旦科长方士元现身,了解到新来同仁,竟会是顶头上司原来仇人,不仅忙不迭同自己拉开距离,且明显帮科长打压自己,还私下造自己坏舆论说:“哼,读大学时就不安分,竟包小妞打伤外校正义学生。若非爱惹事生非的话,又咋能从省城机关下放县城?”为巴结科长得好处,俨然站对方立场排斥他人。这样的人防备犹恐不及,自然不能找其了解实情。而再说侯副科和陈姐两人,从思想体系来看,应均属于局机关内的“第三世界”毫无疑问;仅从他们的话头言语,亦常流露出对方士元独断专行的诸多不满。但他们毕竟在行政机关混过多年,长期耳濡目染,早学会了见风使舵圆滑世故的处世哲学:一方面对权利机关和方的独断专行多所不满;可大面又不敢公开得罪对方,而对弱势群体仗义直言;虽未试探过却明知他们不会直言相告。而在本科包括自己和方科对立者双方六人中,还是唯有那叶蓝敢公开帮自己仗义直言。那究竟她会教自己如何对待前宿敌方士元呢?
于是,某日下午下班之前,俺即将一张提前写好的纸条,夹在一份信访材料中,亲送至叶蓝面前说:“叶蓝同仁,这是俺刚收到的一份下边学校的信访材料。俺已看过也签了自己处理意见。你再给把关无误后存档。”并特以补充交待说:“那第三页中间一段是关键。”说时着意暗示对方一眼。女孩子多么灵醒的脑瓜,岂能未看出其中端晲?定是对方要向自己传递什么信息?于是当即掀开材料第三页,果然有张字条赫然出现在眼前:今日傍晚饭后,俺在北关城郊公园塔亭等你,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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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志在复仇 谋设陷阱
第021章志在复仇谋设陷阱
(他十分清楚:对手决未闲着。遇此报复整治自己机会,他们又会从何下手哩?是否又再设计挖掘坑害自己陷阱呢?)当天傍晚日落黄昏后,在县城北关城郊公园塔亭内,两人如约见面后,并肩坐在一条竹排椅上,业已对坐了好大一会儿;且俺亦大约向对方如实谈了自己的忧虑和担心。
“你所提到的事,的确算个不大不小的问题。”叶蓝俨然一老练持重长者样,认真思忖着分析说。“据我对方士元此君的了解:这可算得一个吃肉不吐骨头心狠手辣的人。为积极向上爬,半年前鼓动着他中学教师姐姐,同那原本游手好闲且嗜赌老输的姐夫离婚,又钻窟窿打洞攀附上丧偶的市府某部长,将其离异的姐硬塞给人家做填房;从而攀附到上层社会;依仗其职权在县内狐假虎威。也不知那某部长有没点权威,还是否愿给他撑腰?就这,咱局那些当权者们,就把他当作了金质宝贝;此人原本就是一无赖,从此后愈发在局内外系统上下不可一世跃武扬威。连侯副陈姐两人合力都不敢与其抗对。这样的人谁招惹上谁倒霉;你谁不好得罪却唯得罪他呢?据华建平那小人在外散布说你,‘读大学时就包养女生,为争风吃醋,同方士元大打出手’;这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俺便简要叙述了此事的来龙去脉;临末了又补充说:“俺一个家在乡下的穷学生,连每月的生活费都需课余打工现挣,哪来的余钱去包女生?”
“他传这事别说是我;连局机关大部份同仁都不会相信。”叶蓝挺交心地说。“但你可知中国古代寓言中‘曾参杀人的故事’?这世上原本子虚乌有的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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