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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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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学无术且无赖终日胁掂下,一事无成不说,且还要经常陷入无聊纷争。说内心话阿蓝,若不是信访科有你有陈姐,其实,俺早想换个环境,那怕是局直哪单位下乡也好。”
“其实景良,俺也早为你将才华,lang费在整天同方士元这种人勾心斗角上有点可惜。”叶蓝亦将握俺的手又加点力度说。“只是………………只是你这一走,似抽了俺的底气。真不敢想像没有你在的信访科,俺还能不能继续坚持下去………………”
边说边无力地似整个人依附在俺的身上。俺便亦动情地乘势将叶蓝一把抱住,同时在其鼻脸咀的一阵狂吻。
“亲爱的,你别担心,我若在乡下打开场面后,就向局里要求让你加盟。”俺一时间忙乎地拿手探入对方衣服,却腾出咀来说。“到时你主正俺扶助咱来个妇唱夫随。”
“不。行政上早有近亲回避规定。”叶蓝手已探入俺的身体但咀中却趁势说。“俺已早就计划好了:你前脚走俺后脚就去县委信访办。刘主任早打报告要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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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精心设计的陷阱
第034章精心设计的陷阱
(他不禁深舒口长气,这下可完全放心了。老对手们也太笨,这样整俺,只会更提高俺的知名度。)在位于太平镇北郊,有一处半亩见方的独家小院;靠院北是下六上五的两层小楼。太平镇教办室机关便设此处。大门外代院墙有三间平房。门前所挂小牌上书“津水县教育局信访分处”。这便是俺新调来任主任的办公处所。
大约是秋季里上午七、八点钟时间。院后小楼只见有人进进出出,尽是本镇各校人员前来联系或办理业务。信访处内倒还相对清闲,新任分处主任的俺,正高卷袖管在办公案上挥毫泼墨书写标语。而男女二办事员,却正将俺早写好的标语,先装玻璃框内尔后随挂墙上。
“钟主任,您还别说,您的这手正宗楷书,比书店里正规出版的标语并不逊色。”刚将一副标语装框上墙的办事员于良,边认真端祥着标语牌边赞赏地说。“叫俺说啊,您这字都可参加市省级书展了。”
“嗬,你这小于头,眼光还挺厉害哩!”俺刚又写好一副,伫笔直腰,边认真审视着,边淡然一笑说。“不瞒你俩说,俺三年前刚从省‘综大’毕业那年,有两副书法作品,还当真参加了省书协举办的‘全省高等院校学生书法展’,竟还得了个二等奖呢!”
“真的吗钟主任?还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呢!您不知道,俺对字好的人特别崇拜;俺还是咱省那俩著名书法家,叫什么‘然’和什么‘海’的粉丝呢!”正蹲地上负责装框的女办事员龚立,亦当即肃然起敬地说。“于良你还别笑。正因俺本人上学时字学得不好,没少受老师批评,所以俺从此记住了‘字是知识人的脸面’这一信条;尤其做教师的,你的板书差好,不仅牵涉到你的教学效果;且还牵涉到你在学生心目中的形象。”
“哦?文字书法真的这么重要?”俺不禁由衷地说。“小龚啊,不管你本人现时字写的咋样;但仅你这些有关文字对知识人,尤其教师重要的理论,对我本人就有很大启发。那俺可不能荒废了,以后还要坚持天天练习哩。”
“钟主任,今儿个看到您写的字了,俺突发一个奇想,有个积极建议,不知妥不妥当………………”龚立原本颇有兴致的说,但话刚开个头,却又期期艾艾起来。“嗨,还是不说了吧。”
“看,你这小龚老师啊,一向不挺大方爽快的吗?怎么这会儿也突然扭捏起来了?”俺当即善意地批评说。“你知道俺这人虽既往没做过领导,但多年的下属生涯,亲身体会到**对下属多么重要。所以,自打俺来到这太平镇,县信访分处,当上这主任之后,就下定决心:一定使咱这个处,成为最**最和谐的单位,让在这里工作的每个同事,都敢说心中想说的话;敢干想干的事。当然了,那必须是在四项原则基础上。所以,你既说是积极建议,那就请毫无顾虑地说,至于妥不妥当,说出来大家商量嘛。”
“钟主任,您既说到这儿了,俺也便没顾虑了。”在俺一番开诚布公表态鼓励下,龚立终于放心大胆建议说。“您前天不还在发愁我们的信访经费一直没到位,即便到位杯水车薪也还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但想自己创收,一时之间又难找门路吗?可今儿看到您写的字,俺却顿时开窍了。不有句乡间俗话叫‘大姑娘要饭吃――死脑筋’吗?我们现放着有您能卖字生财的特长,不充分发挥作用,却还在发愁没创收门路;这不也成了要饭吃的大姑娘了吗?赶明儿你写俺俩卖,定然收入不菲。”
“行是行,可在这乡下,能会有几个人愿买哩?”俺沉思着说。“这市场也的确太狭小了。”
“钟主任,说市场小还是您环境生疏不了解实情。”于良当即驳辩地解释说。“这些年随着农村经济大发展和城镇化步伐加快,农民的大文化意识亦在日益提高。不少家庭住上了新式楼房,也攀比城市富有家庭,往高雅处布置庭堂;当然城市有品位人家为附庸风雅,会出高价去买名人字画;而乡间人花少十倍、二十倍的钱,能买上您亦在省级参展获奖,业余书法家的书法,亦会让他们感到附庸了一次风雅。”
“那照你俩这样说这事能行?”俺亦得到鼓舞地再次准问道。“且别叫爬太高了下不来架。”
“当然行。”“肯定行。”两人继续鼓动说。
“那俺今晚就加班写。”俺当即满怀兴致地说。“既然看准的行情就该分秒必争嘛!”
“我俩赶明儿就积极加空拿街上卖。”两年轻人更兴致勃勃说。“还可在十字口打个广告嘛。”
三人有关对“文字书法于读书人,尤其教师的重要”的探讨,即时达到了高度统一。但当时我们那里知道,古今中外有多少“枉狱”“冤案”,却也正是由文字引起的;而俺钟景良自己,亦正因字写得好,却被别人利用,陷入对手精心设计的陷阱,从而遭遇冤狱。此为后话,到时再叙。
话说“信分处”三人刚探讨文字书法告一段落,正要继续各干其事哩,靠门口一桌上的固定电话铃声突然间清脆的响了。
“喂,我是信访分处。你是哪里?哪位?有何指示?”距离电话机最近的龚立当即接听问道。“哦。找钟主任?他人就在这里,俺叫他接。”随捂着耳机听话端悄声转告俺说:钟主任,是个女的。从县委机关打来,要你的。说话毫不客气,指名道姓的。”
“哦?”俺边放手中毛笔边应了一声。“应该是她。”俺边走过来边想。“这么快就落实了?还真是说到做到不放空炮呢!”
“喂,我是。阿蓝,果然是你?这么快就去县委信访办了?”俺显出很关心地问,“唐局和那个方能那么顺当的就放你走?”
“俺的主动要走,自然像打在他们脸上一记响亮耳光;当然要千方百计设障了;尤其那个善于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更是为留下俺,耍尽了诡计,磨破了咀皮。”叶蓝在电话那端如实向俺汇报说,“搁着俺要求的坚决,并说了教育信访科有他没我。要想让俺留下,除非让他姓方的挪窝;事情原本就是姓方的在后边攒掇的;俺现倒要他挪窝,哪还有商量的余地?”说到最后,却又压低声补一句说:“我很想你!”
“我………………亦如此。”俺原本想说“我也想你”但刚说出个“我”字,突发觉这是在办公室,身边还有男女俩同事哩;这才将“想你”改为“如此”,倒显得多勉强似地,希望她能理解。
“你那里现时情况如何?”叶蓝又关心地问道。“肯定是头三脚难踢吧?大体已经就绪?要不要俺过去帮忙?”
“一切还算顺当。特别是镇教办为俺在全镇数百名教师中,精挑细选了女男两名年轻好搭档。”俺回头看了看二人,继续向女友介绍说。“女名龚立男叫于良;他们也都像你一样:热情似火,纯如冰雪,坚强如钢。看起来还真是如愿以偿呢!你暂时不要过来了,才去县信访肯定亦忙,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嘛!我周末就回去了。”
“真的一切顺当,事事如愿以偿吗?”电话那端,叶蓝突似不放心地问。“就像那晚一样,一听你说这四个字,俺的心跳便当即加快。还是那句‘天上不会掉馅饼’的俗话;专权似唐,狠毒如方者,有好事会找到你我头上吗?说不定是口早就挖好的陷阱呢!当然也可能为尽快除掉你这根眼中钉肉中刺,不得不采取这条权宜措施的话,随后便在妒忌和恨毒心支配下,说不定早已后悔,当前正在密谋陷害你的补救措施呢。”
听了女友忠言相禀,俺拿着电话耳机好大一会儿没有应声;直到电话中发出嗡嗡盲音,龚立同于良交换一下眼神,欲接过耳机放上;但俺却摇摇头,重把电话拨过去说:“你刚才说的事,俺周末回去后再认真商量。”说罢这句才把耳机放上。
可是,还没等到周末,俺过例假回县城休息,并约会女朋友哩,也就是那天上午,我们通过电话,仅止三天之后某天傍晚,教办室小院外,突兀听到警车喇叭鸣,正在办公室内整理案卷,准备存柜锁上下班的我们三个人,感到很是好奇,便当即放下手中东西,慌着跑出去看。当时俺还误认为,是女友叶蓝搭乘她哥哥的车,顺道来看自己的。因俺早听叶蓝说,她有个哥哥在县公安局工作,是个中层干部,亦使动车的。
所以,俺便当即近前,准备迎接一下;可俺刚近车前,便见先后下车的五个人中,倒有两个原都认识;其中一位便是教育局长唐老鸭;另一位穿警服戴警徽的中年警官便是叶蓝大哥叶力强。其他三位虽叫不出名字;但凭印象能想到大概是县纪检委或县信访办的;但唯独没见俺此刻最想接想见的女朋友叶蓝;不禁有些失望;但当着这么多领导和陌生人的面,俺也不便问。想待会儿亲打个电话给叶蓝询问证实一下。
但不管是教育、公安或县领到来,作为东道主的信访分处和镇教办,是都有责任热情接待的;于是,俺便热情地伸出手来,首先得表示一下欢迎;但所有从车上下来的人,似乎像都没看到俺的举动一样,不仅并未打算同俺握手,且均不着一声地不用俺领,径直走进分处办公室中。俺这时才猛想到县上来了领导客人,人家教办主任方为实打实东家哩,俺得赶紧进院通知他,不然一离开单位便不易找了。
“小龚小于,先给领导们倒茶。”俺便当即吩咐说。“俺现在就去后院楼上请万主任过来。随后再去街上酒店安排晚饭。”
“算啦,不用去找万主任了,我们这次没事找他。时间还早,也不用在这里吃晚饭了。”唐局长却冷冰冰地,全没了早几天同自己谈话,安排下乡的热情与随和地说。“钟景良,你也搬个座在一边先坐下,县纪检委吕副书记有个决定先对你宣布一下。”
什么,就俺这股级干部,竟还动着县纪检委副书记对俺宣布啥?
“本来若是一般问题的话,按你的级别由教育局党委直接处理就行了。”大概看出俺脸上的疑问,县纪检委的吕副书记当即严肃地指出说。“钟景良,有鉴于你所犯错误的严重程度,及影响之大,现在我代表县纪检委,正式宣布对你的隔离审查!走吧,现随我们同车回县城吧。”
“先将处里工作,向其他同志交待安排一下。”唐局长再次冷冰冰地说。
于是,俺出门将站在外边,及乎吓傻的两年轻人叫进屋来,简单地向他们交待了工作;并用眼神安慰他们“没啥。一定是哪个环节闹误会了。好好看着‘家’;俺要不了多久就又回来了。”
为了解除俺的疑虑,当一干人夹着俺重新坐上车后;唐局长在用目光征求了吕副书记意见,得对方点头同意后,这才将一份市属小报递给俺说:“认真看看吧,知道你最近都干些啥?”
俺当即接报在手,凑着车内微弱的灯光,随便看到一行异常醒目,和明显带有刺激和煽动性的标题:咄咄怪事,专职信访干部竟内搞“地震”,明目张胆匿名举报县、市两级党委!看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标题,当即头就晕了;随看后边,更坠五里雾中………………但因头晚熬夜,中午又加班写标语牌,早已劳乏不堪;所以汽车刚开离镇子不远,在车的颠簸中,俺终于昏昏迷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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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遭遇冤案 转变信念
第035章遭遇冤案转变信念
(遭遇冤案,孤立无援;求告无门,转变信念,矢志谋官)随乘唐局吕副书记和叶蓝大哥们的警车,虽没给戴手铐,实际是连夜押自己返回县城后,警车在大街和环城路上,经七拐八抹,兜了几个圈,最终在一地处偏僻,周边甚很荒凉的独家小院门前停下。
“钟景良,到站了,下车吧。”是叶蓝大哥叶力强将俺威严地叫醒了说。“今晚应该暂无其他事了。好好睡一觉,好以充沛精力迎接明天的首次审查。”
俺被叫醒后连打几个哈欠,先坐直身向周边看了看,那还有吕副书记、唐局及县信访办人员的影子?不知诸人啥时都早已下车走了。而是换上两名年轻警察,随同叶力强一起,将自己押来这独家院的。
“叶警官,您能不能给阿蓝……………”下车后见叶力强说罢话又要乘车走,俺慌忙追上一步说。“对,就是县信访办的叶蓝,给劳烦捎个信,俺想见他。”
“我不认识什么阿蓝或叶蓝的;当然更不会去捎什么信了。”叶力强同样冷冰冰地说。“告诉你,你的案情不轻,当前既到这里,考虑交待自己问题方是第一要务;别净想着要见这个见那个。你要清醒,目前阶段领导上是不会批准你见任何人的。”
随即,叶力强上车开走。留下两警察将俺立即带进院里,随打开一单独房间。
“这就是你的住室及生活空间。”警察甲亦淡淡交待说。“根据有关上级安排,对隔离审查人员给予相对自由:也就是说,你可在这小院范围自由活动,但不能迈出这小院半步。”
俺当即注意到,这其实是哪家早已弃之不用的老宅。但房舍还不算陈旧。院里厨房卫生间水池等生活设施倒是俱全。除两名警察换班守护外,另外却还安排一炊事员老黎,负责自己一日三餐;但当晚吃罢饭送碗时他才发现:原来这老黎却是个哑巴。他不由叹为观止:这县纪检委考虑得是够细致周到,为怕炊事员同被审查对像言语勾通,同外界有什么来往,才特以找个哑人来充此职,可谓用心良苦!这让俺突然联想到小说《红岩》中,就有个疯哑老人华子良,原是华蓥地委书记,在陪省委书记进杀场时装疯;后来此人对渣子洞革命者越狱起了很大作用。想到此俺顿时自嘲地笑了:这都是哪跟哪儿呀?自己刚被不明真相地押来这里,明知是一场冤案,还尚未开审哩,却便想到那上面去了?多么不合时宜。但一想到明日的可能开审,俺便有些焦燥,躺在木板床上挖空心思地想,却始终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但经认真思索之后不禁头冒冷汗,且顿时心脏跳动加速:难道自己一直担心忧虑,女友叶蓝亦时时提醒并警示自己的,那一可怕结局业已现实现报?原前一向认为愚昧简单的对手们,竟突兀提高了智商?凭短时间内便又策划出了报复整治自己的阴谋?但这次罗织的罪名可非同既往:反对党的领导,作为信访干部内搞“地震”――匿名举报诬告上级领导,这可是政治问题,***行为;这若放“文革”或之前是要定“现行***”身份和死罪的………………但这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难道对手们为将自己置之死地,竟不惜凭空捏造证据?这不是没有可能;古今中外哪宗冤假错案,不是这样凭空捏造出来的空穴来风………………当前的问题是,自己必须冷静冷静再冷静!决不能乱了阵脚方寸。而自己被诬即将“隔离审查”的事,叶蓝知道吗?当前自己业已失去自由;就似水牛落井有力使不上;尽管津水是自己家乡,但因自己出身农家命运贫贱,家势孤单,不仅自家,就连亲戚中,亦没一个有权势的小官。故此尔今能为自己说话,查清事底彻底翻案的,也唯有女朋友叶蓝了。但今晚偶露出的一线曙光――叶蓝大哥叶力强亦参予本案,却也一纵即逝,人家根本不同意帮忙传言。那么,究还有什么办法,能将自己遭遇冤案的信息传于叶蓝呢?
不知哪篇文章或材料上曾说:“当今各级行政部们的保密工作,也许小学生亦能胜任;因为早已无密可保。就连县常委下午研究决定的人事任免,不用隔夜就会有人知道。因为谁都会有得助帮忙的亲朋厚友。”
其实,“原教育局信访科员,现该局驻太平镇信访分处主任,因涉嫌‘匿名向省举报诬告县、市委领导’问题暴露,昨晚已被县纪委责成公安局出警‘请回’;现已被软禁县城某一秘所‘隔离审查’”的消息,次日不到半天时间,先由教育局,县委信访办,尔后才逐步一层层扩散到县直各单位的。于是,便首先在原对当事人的俺,比较熟悉的相关单位传播开来。教育局机关自是首当其冲。而最关心此事的自是俺的老对手方士元。当晚在例行给恩师上司唐局打电话问好,祝晚安时,便得到了及时通报。
“老师局长您好!尔今机关局势平稳,战线没啥大事,内外形势一片大好。”每晚10点之前,孝顺的方士元,无论身在何处,都定时将电话打过去说。“可该静静心心睡个安省觉。以争取明日精力充沛投入新战斗。”
“哼,安省个屁,静心个**!老子连夜坐车刚回来哩。”原想拍个马屁,对方一高兴再来几句鼓励话哩,没料对方却凭大火气说。“而且从明儿开始,新一轮咀官司连轴转就又开始了。苦点累点倒也没啥,都是为改革开放大局服务嘛!就不痛快的是出力不讨好。好了,不同你多说了,俺得抓紧洗洗去。”边说边欲挂电话,慌得方士元赶紧说:“哎,哎,唐局,您先别挂电话,您刚才那话俺没听明白:您连夜下乡干啥去了?咱局还是县上又出了啥特殊事?咋还得连轴转,又出力不讨好哩?您老说出来看俺能否帮您点啥忙?”
“哼,啥事?还不是为你们科原来那个钟景良的事。原看这小子既能干还本分;没料年轻人离领导一远便出事。”唐老鸭啥时说话都不忘抬高自己打压别人地说。“这不,他匿名举报诬告县市委对群众信访工作不作为的材料,已发回县纪检委立案调查了;要么县市委真有问题;要么就是他恶意攻击,别有目的,那就会加重处理。”
“嗬,俺说嘛,真金不怕火炼,狗改不了吃屎。他钟景良头上就长有反骨,到那里都不忘作乱犯上。纪委清他罪有应得。”闻听对方透露此消息,方士元当即心猛一震:放出去的烟幕终于有了回应;但却又不明白地问:“可就是俺还有点疑问:既说是匿名举报吗,咋又认定是钟景良所为呢?”
“你想纪委干部都是胡吃闷睡的?自然有人家甄别匿名信字迹的办法。呵,呵………………”唐局显然在打着哈欠说。“不给你继续说了,俺悃了,洗洗都睡了。”
但打过电话后,躺在家中卧室席梦丝床上,方士元却久久难以入眠,他同俺钟景良多年纠葛,尤其近段矛盾又逐一浮显眼前。当早在大约近一月前,俺被委派教育局驻太平镇信访分处主任,走马上任之初,因有机关内外其中包括华建平在内,多人在方士元耳边鼓噪说:“整天想着要拔去眼中钉,肉中刺,这可倒好,尔今钉刺是拔去了;但却给人家办个好事,分处主任与你同级;远离领导眼皮,成绩容易创,问题没人知,本人有能力;干上个三年两载,再翻回来就是个管着你的副局级。到那时还不骑你脖上撒尿拉屎?”有了这番耳后鼓噪,再加隔三差五镇教办来局办事人,纷传信访分处“如何如何”好;“世外桃园似地”;又加人传“钟景良被你参谋挤走并没意见,说不定还会感谢你哩,因人家自己都说‘如愿以偿’嘛”………………一来二去,原本自俺被挤走,当初那些心态平静的日子,突兀又被搅乱。每逢一人静下来时,总在反省:在参谋挤走俺这件事上,自己是否又“聪明反被聪明误”,再次做了件蠢事?但事已止此,却不便再向唐局要求,重把俺从现处调回另做处理。一是俺现不归他管何去何从,他方士元已鞭长莫及;二是听说俺在哪儿已做出成绩,无端调离局班子他人亦不会同意。在万般无奈之际,只好再找爱徒华建平私下秘密商议。
“咱明里莫奈他何,咋不能对其暗下手脚?”华建平小眼睛轱辘辘一转又当即献上一计说。“就给他人为造个错误,上级自会处理他。”
“咋个‘人为造个错误’法?又究该造个啥错误才能致其一遭爬下永难翻身呢?别总吞吞吐吐的,老让人着急。”方士元焦燥地催促说。“你不妨再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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