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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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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事’‘要事’呀,值得你如此重视,非得今晚商量不行?”岳宁打着哈欠不经意地说。“在机关脚不点地忙活了一天,这会儿实在困哩。好阿岚,支持一下;有啥事啥话不能明天说吗?”
“不行。你了解我的脾气。”徐岚坚持说。“心里有啥事若不当晚说出来,一晚上都会睡不着觉。”
“唉,遭遇着您这古怪脾气活该俺倒霉!”岳宁哀叹一声说。“既如此那就快说吧。不要扯过场做铺垫简短捷说,一口气讲完。”
“是这样:今天在机关俺听说个‘号外新闻’………………”为达对方重视,徐岚还是先抑后扬地说。“您猜猜这‘号外新闻’会是什么内容?”
“我刚才不提前说过:为节约时间不耽误睡眠,咱‘不扯闲篇,不搞铺垫,简单捷说’,一口气讲完吗?你咋又啰嗦起来了?想讲就讲,不想讲咱关灯睡觉。人家困的要死,我才没兴趣猜哩。”边说边又躺下欲睡。
“德性!几天没睡觉了,真的那样困吗?”徐岚边再次将对方拉起,边撇撇咀不满地说。“告你实话吧:原来俺公公你爸爸,和俺继婆母你后妈,在省城东关《爱缘居》小区,还有一处新住宅呢!”
“这有什么可好奇的?还耸人听闻的说什么‘号外新闻’呢!”岳宁顿松口气又欲倒头再睡却梦呓般地说。“真是少见多怪!”
“原来你早知道?那如此大事,为啥早不告诉我?”徐岚不满地说。“那是将俺当外人了?”“什么‘内人’‘外人’?”岳宁解释说。“我也是刚知道不久。是昨晚老爸征求我对该处房产处理意见时,才告诉我的。”
“老爸征求你对处理该房产意见?”徐岚当即惊觉起来地问。“那你是怎么表态的?”
“我们已有这么大空间房子住;两人又有较高固定收入;还惦记老人们那处房产干什么?何况又系俩老人再婚后共同财产;那原本是处教师公寓,是省教厅以高姨曾为教师的缘故分给他们的。”岳宁认真解释说。“所以我已向老爸正式表态:放弃对那处房产的继承权。”
“你已向老爸表态,‘正式放弃对那处房产的继承权’?你倒挺大方;是否亦有点太专权?”徐岚寸步不让地说。“别忘了我徐岚也是这个家庭一成员;处置公公和继婆母名下共有财产,为啥不征求我的意见?”
“老爸和高姨再婚,按新颁《遗产继承法》,两边男女四个孩子都有继承权。”岳宁认真解释说。“在咱异姓兄弟姊妹中,唯有高纯兄弟没有私房,至今还住在机关公寓;当俩老人分别征求大家意见时,两边小妹都表态放弃;当时你又刚好出差没在家;我自然就代表你声言放弃………………”
“你已代表我声言放弃?我可没有你们那么高的风格和觉悟;该我们继承的,为啥要放弃?”徐岚当即不满地说。“你说什么‘我们现有大房子住’,‘夫妇又有较高固定收入’,再多争那点房产有何用?哼,真是奇了怪了,这世上还真有嫌钱多扎手的呢!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做为一个家庭,今后需用钱的地方通多着呢。如果咱女儿以后想去国外留学,指望咱俩那点死工资,如何能出得起国外那高额的学费?”
“缴不起高额留学费用就在国内安省读书;是人才在哪儿读都一样,当今国内事业有成者不一定都是留过学的。”岳宁尽力说服妻子道。“更何况那住宅是老爸和高姨再婚后共有财产;虽按《继承法》两边孩子都有份;但你同一个尚未私有住房的异姓兄弟相争有什么意思?”
“你嫌没意思不争我争。”徐岚还欲继续说服丈夫;但回头看,对方早已呼呼入睡………………俗语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话虽有点封建意识;但世上的许多事情,还当真是坏在女人身上。你就说这岳家媳妇徐岚吧,既不听闺密劝告,“不顾**家庭社会声誉”;亦不听丈夫“手足团结,顾全大局”的严肃劝止;就为同继婆母儿子争一处房产,竟来一个“先礼而后兵”;结果当真双双进入法庭………………话说岳家长媳徐岚,一时间“被房产迷了心窍”;头晚临睡觉前,欲征得丈夫支持,同继婆母儿子、异姓兄弟平分房产,结果却在顾全大局对方那儿碰了一鼻子灰;但她还并不死心,决定“**作战”,向竞争对手,来个“先礼而后兵”………………亦就是又数天之后,因“爱缘居”那处房产,岳高两家儿媳私下交涉欲平分未果。徐岚竟背着丈夫岳明和公公,一纸诉状将高纯朱俪夫妇告上法庭,要求平分公公和继婆母名下的那处房产………………法庭审理此案的庭审,及双方答辩的叠印镜头………………某天傍晚机关会计方宇跑来对老k说:“k老啊,您不是让俺帮助查找那个女人问题吗?向您报告好消息,经过俺多方努力,终于打听到了,那女副书记搞贪腐的蛛丝蚂迹………………”
方宇说至此,却又期期艾艾地,欲言又止;两眼却望着老k文物柜上的藏品馋涎欲滴;老k是谁?早看出了对方欲索报酬的心思。于是,当即从柜中一件价值数万的前清鼻烟壶交对方手中说:“您若喜爱就拿去玩玩吧。这种前清时的东西顶多值5万;俺这柜中有的是………………”
“嗨,既然同是副书记,k老如此够朋友讲义气,今后有您做靠山,俺又怕她高静逸个鸟啊?”来人边贪馋地把玩着手中的文物,边豁出般地说。“她高静逸的确有贪腐劣迹证据在俺手里呢。”随便讲了两天前他亲身经历的一件事………………这是某天上午。省委机关,常委会议室。“有关对副书记高静宜同志,隐瞒巨额房产问题的审查,及令高静逸停职反省检查”的专题常委会正在进行………………三天之后,某日傍晚。津水县委机关。钟景良办公室。他正欲锁门下班。突兀间办公案上那台红色座机铃声响起。他当即拿起耳机问道:“是高副书记?什么,您不是?那………………”
对方一中年男子严肃地通知说:“津水县钟景良书记吗?请记录一个省委紧急通知:鉴于省委副书记高静逸同志,某些经济问题需查清核实;省委常委已研究决定从即日起,令该同志停职反省检查………………”(本章312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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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城门失火殃及鱼池(下)
第121章城门失火殃及鱼池(下)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及“相关株连”,原本都是封建社会的产物;
但时至今天,却还被某些***的领导者和组织部门用之不疲;岂非咄咄怪事?但钟景良和郝舒韵因受其株连,却仍陷其不幸命运。)仍是当天傍晚,接罢来自省委机关“高办”,那个通报“高静逸副书记因‘经济问题’,被省常委研究决定,暂时停职检查反省问题”的电话后,钟景良一时间惊愣得连电话耳机都忘掉放下;就那样手握电话耳机,愣怔地呆站那儿好半天。直到纪委书记娄清廉,敲门他没反应,进来后见他呆愣的样子,一时心里大惊地想:“往常一向沉着冷静得,简至可以用‘泰山压顶眉不皱;地震面前不变色’来称誉的硬汉子;突兀间失魂落魄的样子,定是出了比天塌地陷还要重大的事。那究竟又是什么呢?”
于是,她默然走向前去;并悄悄接过对方手中耳机,放置电话支架上。钟景良这才清醒地苦笑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俺刚才突然接了个来自老家的报警电话。说俺一个至亲前几天突然病了。但经医诊断还暂未查出什么病因。”
“哦,原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早两天,从纪检渠道传来消息得以证实了哩。”娄清廉稍稍放心地说。“没出大事当然很好。可有一条,真有啥事的话,说出来大家共同商讨应对之策: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千万可别独自一人扛着;那会憋闷出病来哩。”
“您刚才说从纪委渠道传来的什么消息?”郑壬君还是想进一步加以证实地问。“是不是有关省里人事方面的?”
“是啊。好像是说两个副书记,为争一个主抓组工之位,从当年在大学的组织处,一直到今天的省委;两人一直相掐,争斗从未停过。”娄清廉绘声绘色地说。“现代社会上的人就是对此类小道消息感兴趣,传播的亦忒快。十里没真信。管他呢;有那闲功夫多关心关心民生疾苦。”
“不。这是个真实可靠信息,不是小道消息。就在您来我屋的早一时,我已接到了省委办公廰的正式电话通知。”钟景良严肃地说。“人们传的两个省委副书记,一个外号‘老k’,是我县前两任县长王涛和周正元,昔日大学老师及当官后的后台;另一个女高副书记,我同舒韵都曾作过她的秘书;所以亦应算我俩的后台。尽管我敢保证,高副书记绝对没有问题;但在这次的两人较量中,她最终还是输了。清廉哪,有鉴于突兀而来的事变,和我党历来有‘一人当道鸡犬升天’和‘一人受挫,株连六亲’的‘忧良传统’;所以,自得到这一不幸消息后,我已做好了受株连下台的充分思想准备。而舒韵是同我栓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最后的命运都会相同。叶蓝、素云、侯局、新诚他们,却又都是我提拔上来的本地干部;在常委中,唯有您这纪委书记是市委下派来的;尽管说您亦同舒韵我俩走的较近;但他们总不能连锅端吧?再说哩,市委费书记还是对我知根捉底的;尽管他抗不住省委压力保护不了我和舒韵,但我们的建议他还是会听的。所以我想向他推荐您代理书记………………”
正当此时,叶蓝、素云、新诚同时走进………………“钟书记,省委高副书记,被常委决定停职反省检查,这事属实吗?”江新诚首先急急问道。“据说是那个外号叫‘老k’的副书记,为争夺主抓组工口才告的黑状。”
“老k?这外号好熟悉。”叶蓝当即一激灵说。“不就是两下台县长的大学老师和后台吗?古语讲‘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个先推荐后保护**门徒的省委副书记,他自己恐怕亦清楚不了。他告高副书记有经济问题;那高副书记咋能束手待毙,为啥不反过来调查他老k的问题呢?”
“着呀,叶部一句话提醒了我。”清廉当即一兴奋说。“就说咱们鞭长莫及,暂时没法他老k,但他的门生爱将王涛周正元现还在咱手里。纪委不仅掌握有他们本人的贪腐劣迹;且还有他们师生通话密谋的录音证据;赶明儿我们就将这些旁证材料,一并送到省纪委去。”
“叶蓝素云新诚,早一会儿您仨刚进来前,我已同清廉同志交换过意见。你们都清楚我和郝副书记,按时下大众化说法,都算是省委高副书记线上的人;以往既有干部株连惯例,他们很快便会拿我俩开刀;看样子我俩这书记和副书记是干不成了。而你仨这常委部长书记,都是我一手提拔的;他们若真搞‘以人划线层层株连’的话;恐怕现岗也干不成。在咱这班常委中,惟有清廉同志这纪委书记,是市委派下来的。我准备向市常委和费书记推荐她代理书记;以后你们就要紧紧依靠娄书记。”
“我亦赞成清廉代理书记。”郝舒韵恰当此时进来,并立即接过话茬说。“另外我可能被受株连同时免职后,我准备向市委和县**推荐新诚同志代理县长。”
“可俺的能力和资历都在叶部陈部之下。”新诚当即谦恭地说。“选她两位任谁都比我合适。”
“现在不是谦虚推让的时候。”叶蓝认真地说。“你虽亦是钟书记提拔的政法委书记;但相比而言,他们还不会将你视作他俩的嫡系。说不定推你会少些阻力。”正当此时,突听院内汽车喇叭鸣。
于良慌哩慌张进屋。
“于主任,是哪里来的汽车喇叭鸣?”钟景良见状当即问道。“是否市里哪位领导?”
“钟书记,是市委费书记来了……………”于良面色凝重地答。“还有一辆车,像是挂省委机关的牌照………………”
“那你先领费书记和省委来的同志到常委会议室吧。”钟景良冷静思考片刻后说。“对费书记和省里领导同志说:我和舒韵同志都在自己办公室等着;随时听候通知。”
常委会议室。于良在热情接待费书记及省里来的同志………………“费书记,钟书记和郝副书记说了,他们都暂时在自己办公室等着;随时听候您和省里来的领导通知。”费书记用目光征求省里同志意见;见对方点头,便对于良说:“你去通知常委同志们都到会议室来吧。让景良和舒韵同志都来。”于良答一声出去。
稍倾,钟景良、郝舒韵、娄清廉、叶蓝、陈素云、江新诚等众常委一齐进来。
“人都到齐了吧?好,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费书记当即站起,指着省里来的同志介绍说。“这位是省委组织部干审处柳智处长。”尔后又指着在坐常委,向柳智处长逐一做了介绍。最后又特别补充说:“柳处长有重要情况向大家通报。”
“大家也许都听说了吧?省委班子最近有些情况变化。”柳处长当即煞有介事说;于是,他又当即拿出一纸文件认真宣布说。“原主抓组织工作的副书记高静逸同志,因群众举报的经济问题,正在接受纪检部门调查。所以经省委常委研究决定:暂时停职检查反省问题。省常委并决定克向权(即老k)同志暂时负责组织工作。特向大家予以通报。”
随即,费书记又宣布说:“另根据省委常委会建议:有鉴于某些特殊原因,暂停钟景良同志津水县委常委、书记职务;暂停郝舒韵同志,津水县常委、副书记、代县长职务。另经h市委常委研究决定:娄清廉同志暂时代理津水县委书记,兼县纪检委书记;江新诚同志任津水县人民政府代县长,兼政法委书记。此任命某年月日生效………………”
会议尚未结束,钟景良和郝舒韵,便识趣地首先告退。各自回到原来的办公室整理文件卷宗,准备交接………………于良悄无声息来到钟景良办公室,默默地帮其整理文件。
“钟书记,别介意,我看这只是暂时的。”于良鼓励地说。“您忘了?12年前,那次俺和侯哥陈姐龚立送您下乡,您曾高声朗诵说:‘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以我看,要不了多久,您还会福星高照。您人生命运中,又一位贵人,说不定正在向咱这里走呢!”
“你这小于,真会给人说宽心话。”钟景良顿展笑颜说。“好,借你吉言,俺暂卧薪尝胆,等待命中贵人来到。”
尽管说现时是权利金钱社会;部份人都崇拜权利金钱;但正义和良知还是占主导地位。你看尽管早在一周之前,钟景良和郝舒韵,已被市委书记费丛,当着省委干审处长和全体常委的面,免去了他们书记和代县长的职务;但至今在津水东西两院干部,尤其在诸常委的心目中,还一样将他们视作书记县长。原本被当场宣布免职之后,他们都自觉地不仅即时移交了手续;且还主动地交出了原办公室的鈅匙。但新代书记娄清廉,和新代县长江新诚,却分别交待两院的行管科长:原领导的办公室不能动,并要保持原貌。这还仅是生活待遇方面的事;更主要是对他们作为领导职务的坚持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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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新老书记县长演双簧
第122章新老书记县长演双簧
(一项违背真理**的错误决定,逼得在***领导下的改革开放年代,一县里主官,还须像白区那样做“地下斗争”,真是天下奇闻!)亦就是在他俩被免职,且已搬出两院机关的当晚。娄清廉和江新诚曾有番深入的交谈。
娄清廉原本是没有晚饭后出门散步习惯的;因她怕错过了看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的时间。但这晚因心中有事,想急欲找新任代县长江新诚谈心交换意见;所以在机关食堂吃过了饭,碗一丢便急匆匆出机关大门而去。出大门后她当即给江新诚挂了个电话。
“啊,是娄书记呀?您好稀客啊。”吃过饭正在厨房洗碗的江新诚,从衣袋里掏出手机一接听,当即兴奋激动地说。“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以娄姐风风火火的性格,肯定是有不能过夜的要事急事?好,我马上去您办公室,或去我办公室?”
“不。在办公室整整待一天,你还不觉烦闷哪?我现已步行到了津水河边,正站在河堤上在向你住家方向望呢。”正站在河堤上的娄清廉,边漫步边对着手机说。“你家距这儿远一些,可骑辆电动车来。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过夜的急事要事。只是既往虽在一个机关上班,一天不约亦能见两三回;可凭长时间都没单独在一起谈谈心了。现在组织上又把我俩同时推到这个特殊的岗位,内心中未免有许多话想同老弟沟通。我还没问你晚上有无其他约会,还特殊应酬什么的?”
“约会?哈,哈,有啊,一个四旬上下年纪的小媳妇。她的名字叫谢梅。现就在俺身边站着哩。”江新诚在电话中打着哈哈说;这时只听对方身边的人说:“别开那种玩笑了,显出对领导不尊重。”又听江新诚说:“没关系。娄书记不是那种计较小节的人。”
“你们两口在那儿私底下叽咕啥哩?”娄清廉对着手机大声说。“倒把俺凉在一边了?”“没什么娄书记。”江家住宅客庭,江新诚对着电话大声说。“您在津水河堤坝上等着;俺马上就骑电动车过去。不见不散。”
“俺等你。不见不散。”娄清廉在堤坝上对着手机说。“好久没同老弟单独相处了,今晚咱得敞开心扉好好谈谈。你别嫌烦,也交待谢梅妹子耐心等待。”
此刻,娄江两位已并肩走在堤坝上了。两人边漫步边低声交谈着。从远处看去,倒真像两男女在约会谈爱说情呢!
“其实,参加了今上午的常委会;尤其当亲耳听了省委那个柳处长,宣布省常委对高副书记的免职决定,和费书记对市常委对钟郝二书记的停职决定后,我原本就有良多感慨和不平。”江新诚手中拿个柳枝使气地挥舞着说。“也许高副书记咱离得远,情况不了解不便妄加品评;但那个新抓组工的什么‘老k’副书记,单看他极力推荐和保护的两得意门徒,都不是什么好货色这一点上,足见什么省委常委,亦是瞎子摸像有眼无珠;再看他们仍搞封建社会‘一人获罪株连九族’那套,便足见他们也不是真正的立党为公。”
“唉,新诚啊,关于这一点嘛,也不单是咱俩;恐怕所有的常委们,甚至包括市委费书记在内,亦都心照不宣。可眼下咱们这些小人物,是都没能力为其翻案改变现状。”娄清廉无奈地哀叹一声说。“我今晚将你约出来,只是想同你交换一下,下步怎么干的想法和打算?”
“还能怎么干呢?原本那天会前钟书记当众交这底时,俺就说是赶着鸭子上架,自己没能力挑代县长这副重担。”江新诚摇着头忧忧地说。“可既然钟郝两位,都是一片良苦用心推荐;市委也采纳了他们意见,那就只能勉为其难;反正中央都说‘摸着石头过河’,边干边摸索经验便了。”
“那你都没有其他啥创造性想法?”娄清廉试探地问。“比如说像《三国演义》中的蜀将们,在离开诸葛军师的时候,拆看他的‘锦囊妙计’?”
“拆看‘锦囊妙计’?”江新诚先一脸茫然地问;后便恍然大悟地:“娄姐,俺知道该怎么办了。其实,这亦是俺早想同您沟通的。因为不管他哪级做出的什么决定?而在俺江新诚的心目中:钟景良始终还是我们津水的好书记;郝舒韵还依然是我县的好县长。我同意亦就从明天开始,便同舒韵同志单线联系:向她及时通报政府工作运行情况;并征求她对政府工作的要求和意见。”
“对。新诚。也许前因错倒台的王涛周正元们,当听说钟郝亦被受高案株连免职,他们的后台老师k先生,终于达到夺权目的。”娄清廉边漫步边沉思地说。“还在看守所里翘首以待,等看咱们笑话的话;那就让他们‘憨狗等羊蛋’似地等着吧;要不多久,我们就会将津水的各项工作,以一个全新面貌呈现在他们面前。”
于是,亦就从次天开始,每隔三天,津水现任代书记和代县长,总会及时出现在钟景良和郝舒韵的现居处,及时地向他们祥细通报,县委和县政府工作运行情况,并及时得到二位对县委和政府工作的指示或建议。亦就是娄清廉与江新诚,于津水河堤坝约会谈心的次天一大早,在钟景良于县委家属院的居处,他刚吃罢早饭,正卷裤捋袖的屋内屋外地,清扫卫生拖地板时,突看到代书记娄清廉不期而至。
“啊,是您,娄代书记?您可是稀客呀。”钟景良看到对方进院,当即一愣随热情招呼道。“快快请进,请进。哦,我想起来了:那天费书记和柳处长,都当场一再交待,让我们俩犯错误同志,按时向组织上汇报思想。看俺这不是还没就着绪吗?得空俺就会主动去汇报了。”
“老钟啊,这才刚过几天时间,我们真的就生分了吗?”娄清廉进屋,自拉把椅子坐下后,当即既吃惊又不满地说。“您自说是‘犯错误的同志’?那俺问你:你俩究竟是犯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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