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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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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问你:你俩究竟是犯的什么错误呢?”
“什么错误?呵,嗨,那不是小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钟景良苦笑笑说。“就像‘文革’中说的那样:站队站错了唄。我们一不该当初去给她省委高副书记当秘书;二不该以后又被她推荐,重回这津水任书记或副书记。这就叫错误一犯再犯。”
“那你们自己真承认这就是错误吗?”娄清廉微含讥讽地问。“因而被免职心服口服?”
与此同时,在县政府家属院,郝舒韵的居处。江新诚正在帮助老同事清扫室内外卫生。
“郝姐,赶明儿我就给后勤科打声招呼。”新诚边拖地板边说。“让他们专分个清洁工每天给您住处打扫卫生。”
“新诚呀,你可千万别这么做。那会给你招致麻烦哩。”正擦桌子的郝舒韵当即连连摆手说。“就是你自己以后还是少来我这儿为妥。”
“那究是为什么哩?”新诚大惑不解地问。“难道他后勤科敢不听我招呼?”
“不。你现是这院最高主官。俗话说‘端谁碗受谁管’;为了饭碗,他们表面当然不敢反对你任何意见。”郝舒韵及时提醒地说。“但你应清醒:这院是两任倒台县长曾盘居过的地方;不少中层干部,甚至一些科员兴许都同他们有扯不清的关系;且你又先后在纪委和政法委任上,都是贪腐官员克星;他们原本就对你有成见;但却敢怒而不敢言;可现在你却主动接近犯错误干部,岂不正好被他们抓住把柄?原本因你介乎两派之间,才让你做这个代县长;但如果他们将你同俺接近这事反映上去,岂不正好借题发挥?”
“我不怕。谁想反映就让他们去。”新诚却硬骨铮铮地说。“实话对您说吧郝姐:昨晚娄书记我俩专门约到河西堤坝上交换了意见:正因为不相信钟书记你俩有问题,且会很快得到复职;再加上我俩对现分管工作生疏;所以我俩一直决定:以后每隔三天,分头向你俩通报两院工作运行情况,并听取………………”
此刻在县委家属院,钟景良居处。“……………嗨,既然小江你俩对党的事业有这份赤心,我和舒韵若推辞的话亦于心不忍。”可能娄清廉已将钟景良思想工作做通,他点着头终下决心说。“好。就按你俩协商意见办。以后咱三天一联系。但为稳妥起间,一切还是低调保密为宜。”
“那当然。”娄清廉亦赞成说。“就当做每次来听你‘犯错误者思想汇报’嘛,嘻嘻………………”边向外走边大声说:“老钟啊,好好反省。以争取早一天获得解放………………”(本章317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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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人心是秤 明辨是非
第123章人心是秤明辩是非
(全县政治经济面貌的显著变化;尤其特殊的行事风格和灵活工作方法;在让同仁部属们深为怀疑的同时,亦让他们想到了老书记老县长;同时又给了他们新启发………………)亦就是现任津水县委代书记娄清廉,政府代县长江新诚,私下约会共同商定:内心依然默认“钟景良仍是我县书记;郝舒韵是本县县长”;且于实际行动上认真落实这一决定,坚持每三天同原书记县长一联系;通报近段两院工作运行情况,领取对下步工作安排或建议;尔后便随即召开相应会议,将原书记和县长的指示传达下去;各战线部委按此意见各司其职,各负其责,从而将工作搞得有程有序,风生水起,成效显著,极少问题。出现这种结果未免使局外**为不解和诧异………………于是,首先在县委机关这院,一些委部办头头儿,便相约一起去找在前段机关组织人事调整时,既未停职亦未提拔,仍留守原职原位的两常委部长叶蓝、陈素云,去询问探究这一疑问。这天上午上班后,工、青、妇有关组织负责人,及**、农工、政研等相关部门头头儿,在信访办主任龚立带动下,便去到县常委、组织部长叶蓝的办公室。
“叶姐,我们大家有个疑问,想找您这管干部的当家人来咨询一下。”龚立与叶蓝原本同出于教育局信访科,且又同一思想体系;所以一向感情亲昵,进屋后就一屁股墩在叶蓝办公桌对面,便开门见山地说。“嗨,同时还有条感受,想一古脑儿都倒出来,求您给个合理信服的解说。”
“嗬,这么大的阵势,一下子就来了七个部门!又究竟遇到了什么疑难不解问题?”叶蓝虽心中有数;但还是故作不解地问。“原本想让你们回头去找政研室讨教;未料他们的代表亦在你们质疑的群里。算了,那我就临时充当一次咨询机构吧;你先将疑问提出来,看我能否给以答疑?”
“是这样叶部长。”县妇联的中年主任首先带头发问道。“原前我们大家,一直对省市委搞封建和‘文革’那套株连做法很不满;还对他们随便决定并宣布哪个人,负责县委工作是极不负责的做法。”
“是呀,我们也承认娄清廉书记,在搞反腐倡廉等纪检工作上是内行;既往在原岗位亦做出了很大成绩。”**部的老副部长亦很坦率地说。“但毕竟隔行如隔山嘛!正像一个工厂的八级钳工,修机器他肯定是内行;但若让他下乡种地,别看亦都是眼见的活;但若能种好亦需个学习实践过程。”
“所以,我们曾认为他省市委某些领导,为达个人争权夺利目的,竟置一个七、八十万人口大县民生大计于不顾。”县工会和团委两年轻负责人,私下商议后由工会代表说。“所以不瞒你部长同志说:俺两家几头头儿曾私下商议说,各选派职工和团员代表50名,亲到市、省委机关**请愿,让他们给一个‘免书记县长职务’的合理明确说法。”
“刚开始我们亦有与工青妇组织,和**上老同志一样看法。”农工与政研两部委中年头头儿相互点着头一齐说。“亦想派代表同他们一起**………………”
“不可呀不可!”话听到此的叶蓝,当即站起连连既摆手又摇头说。“有啥问题我们都可关起门来,自家人协商解决嘛!咋能动不动就要**请愿哩?若咱当真那样做了,明里说欲帮他俩被免职的领导,实际上是害他俩哩。原来对立面为彻底整跨他们,便在‘磨道里找驴蹄’,千方百计要找他们问题,而未能达到予期目的;咱若真这样做了,却正好中了对手们的奸计,便会马上给他俩安上一个,‘暗中支持本县受蒙蔽群众**请愿,破坏安定团结大局’的罪名。到那时他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听至此,大家均禁不住齐声大笑。
“嗨,我就说嘛,叶姐一旦听了我们原来的想法和计划,定会吓一大跳哩。”龚立当即强忍住笑说。“你们当时还不信,尔今您看怎么样?”
“你们兴师动众来我办公室;明说要来咨询问题,原来却是要戏弄俺哩。”叶蓝故做生气地说。“龚立妮子,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今儿必须得给我说清楚。否则别想从这门走出去。”
“叶姐不开玩笑了。刚才大家虽都说的心里话;但那都是以前的想法。”龚立当即止笑一本正经地说。“可通过亲眼看到这近两周,津水城乡的大变化,却又感到太奇怪了;所以大家一碰头便提起,却都又有个心照不宣的怀疑………………这才想到来此请教您给指点迷津哩。” “是呀。你说这钟书记不已被免职月余了吗?可现在这娄代书记无论总结以往,或安排新事,咋还带那么多他的特点和风格呢?”还是妇联的中年主任首先补充说。“你就说她既往因工作关系同钟书记接触多,会受些耳濡目染吧?但也不会那样惟妙惟肖形似神似呀?正谓如此,有时大家都不能不怀疑:是否钟书记还在暗中指挥策划呢?”
与此同时。在县政府机关院。办公二楼。府办主任的办公室里。矮胖的肖主任正在明间里办公。躲在暗室中,因之前紧跟周正元而犯错误,而免去县常委,仅留副县长职务的牛和平,正仰躺在床上,边带耳机听收音机,便倾听着明间的动静。有歇顶男甲和棕发女乙两科长,边窃窃私语着走了进来。
“付光子,在外边听到什么有价值信息了吗?”肖主任压低声音问。“比如说关于省里那个高,或咱县那男女两头儿的?”
“嗨,也还真没啥进展哩。”光子男甲摇摇头说。“俺那个在省委机关食堂当采买的亲戚说:看来那姓高的女副书记,一向还当真干板硬正呢;这次若不是她自己麻痹大意,为给儿子公证房子继承权,被她再婚男家儿媳,为争产权闹到法庭去的话,你从其他地方还真找不到她任何贪腐劣迹呢!不像其他贪官,往往拔出萝卜带出泥;愈深入查愈多问题。至于咱县受株连的那俩男女,除查出众所周知的,他们都给省里那位高当过秘书外;其他也还没找出啥问题。”
“小黄蜂哩?让你在东西两院一般干部中走访,到底有啥收获没有呢?”胖肖主任又启发般地既问又说。“比如说:他俩正在理想的书记县长岗位上,干得热火朝天哩,突然被上级宣布免了职;自知根本没其他任何错,却仅因曾给省里刚下台的副书记当过秘书;竟被无缘无故受到株连;自然满腹冤屈,牢骚满腹;于是,他们那些忠实的部属,便为其大鸣不平;便你一句我一句添油加醋;直攒掇得原本冷静的他俩,亦忍无可忍,当即火起;于是,便默认了属下聚众一起,赴市去省,**请愿;为他们的好领导大鸣不平?”
“刚开始俺的确打听到有这类苗头;尤其在年轻的共青团,和一向直爽憨厚的工会里。”女乙黄莺挺为遗憾地说。“可是不知为什么,咱这院也有这种现象吧?近两周来,东西两院俩生手,却突然表现出领导一个80万人口大县份,非凡的组织指挥才能;竟把各项事业和工作搞得风生水起,成绩突出,没有瑕秕;其工作作风和方法,很带点原下台书记县长的风格特点;这倒让原有意见的各层干部心服口服;为顾全大局,原本想**请愿的那些人,也便当即偃了旗息了鼓;这让我们想抓也抓不住任何把柄了。你说可惜不可惜?”
“嗨,算了,算啦。让俺越听越气。”胖肖主任当即气急败坏地说。“专门给你们腾出时间,让你们打听出点有价值的东西呢。可拖了凭常时间,却净打听出些没用的东西。不。是对我们没用,却于对立面有用。算了,从明天起你们都撤回来吧。下一步我想同他二人‘单挑’”。男女二人离去后,牛副县出来叹声说:“原盼着他们再出点啥事,好趁机要求上边给平反哩。谁知越盼越愈远距离……………”随即垂头丧气离去。
地点仍在县委机关,组织部部长叶蓝宽宽办公室里。大概龚立等机关内部,部委办室头头们,已向叶蓝汇报了真实思想;所以叶蓝不仅已释疑;且还同大家共同分析着,津水城乡“工作就绪,成绩起色”的内中“隐秘”。
“以我观察这绝非娄代书记,数日间就学成熟了钟书记作风方法问题。”龚立认真分析着说。“肯定要么是,娄代书记经常同钟书记保持着接触和联系;要么就是钟书记在幕后直接插手亲自指挥呢。”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会有利于我县大局,无疑都是大好消息。”叶蓝随即联想地说。“都会为下一步具体解决他俩问题大大有益。”
“我很同意叶部看法。”陈素云原在门外听,恰当其时进来接口说。“我建议就从明天咱就可安排下步行动。”(本章3098字)第07卷无冕之王的爱恨与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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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弱肩亦能担道义
第124章弱肩亦能担道义
(不仅是报恩;更是出于记者的道义和良知;谢媛顶住报社拦阻和压力,坚持义无反顾再度赴津水,调查钟、郝所谓“问题”,决心为其再做翻案文章。)“叶陈二位部长,各委办的同仁们,通过今天我们大伙探讨的这个情况,俺倒有个极深的感触。”**部老副部长深有感触地说。“真金子不怕火炼。实践证明:钟郝两位书记,是纯粹的革命者,真正的***员!即便在被对手攻击陷害,领导误会,受天大委屈的情况下,还始终矢志不移;将津水建设大业和群众福祉放在心里。对这样一身凛然正气,满腔赤胆忠心的好领导,”
“唉,只可惜两书记对津水发展大业,一片赤诚良苦用心,也许只有东西两院,原在他们身边并肩战斗的,我等这些同事了解内情。”宣传部长陈素云却无奈地哀叹一声说。“而全县广大干群,尤其某些上级领导,至今却还一直被蒙在鼓中呢!岂不令人可叹可悲?”
“那,陈姐,你们专抓舆论导向的宣传部门,人们的思想认知,不都是随着你们的宣传导向转吗?”龚立着急地建议说。“你们咋不充分利用自己手中的舆论导向权,抓着时机拨正舆论导向,将人引导到正确的认知上来呢?”
“嗨,小立呀,你尔今也是年近三旬的科级领导干部了;咋还净说些孩子般地幼稚话?”叶蓝当即善意的批评说。“你以为陈姐她不愿左右舆论导向,为钟郝开脱吗?只可惜她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呢。你应懂得,‘胳膊扭不过大腿’的古往今铁律。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你也别说陈姐等我们这些人啦;加上市委费书记,对钟郝两位书记的冤案,亦是甘自兴叹同情,却也无能为力。因为报复惩治他们的根子在更上边;直言不讳地说,是在省委那里。我可能是过早下个推论:省委高副书记的冤案一日得不到解决,钟郝两位就别望复职。我们现时应该做的,只能是尽力做好本职工作;以减轻钟郝俩领导身上的压力。”
“叶姐,俺刚才那样说,是显得有些天真幼稚,是怨俺一时忙中无计。作为夹在中间的陈姐和您,实在也够难的。我们这些部属,是不应再给你们身上施加什么压力了。”龚立亦深感惭愧地自责说;随又颇费斟酌地:“但若考虑走正规渠道难办的话,我们是否可凭借其他非主流渠道一试呢?比如说可借新闻媒体的力量………………”
“小龚啊,你虽没说明白,但俺已八、九分,猜到你的话中所指。”陈素云当即接过话头说。“你定是想到了新晋《hn市报》记者谢媛。这一点俺不是没考虑过。毕竟当初她有同钟书记在洪水中,和劫后余生所结下的情谊;且她能进报社亦得力于钟书记的相助鼎力。但她能否愿意,顶着主流舆论压力,为落难者评判是非?这点上我还尚未把握。”
“从我的侧面观察和了解:这市报记者谢媛,应算得上是个有正义感责任心,且笔头子来得的新闻战士;咱若有求于她的话;我想无论于公于私她都会鼎力相助的。”叶蓝认真分析着说。“只是报社总编责编,那可都是些随风转舵的老油子;即便谢媛将‘记者调查’文章写好,若没责编总编签字批准,是也难上报端的………………”
“俺明天就去市信访办开会,到那儿后就先去报社找一趟谢记者。”龚立当机立断说。“一是先将咱们的意图透露给她,看她愿不愿和敢不敢,承担如此艰巨任务?二是有否打通责编总编关节,将文章顺利发出?”
这是次天上午八、九点钟时间。在《hn市报》社员工住宅区,某单元楼房一楼书房里。入社仅一年的记者谢媛,业已被熏陶得专业熟练。此刻正端坐电脑前,修改一篇刚采访草就的长篇通讯。但她总是心神不宁,精力却怎么也难集中:数次坐下来,刚看上几行,改上几句话,一些错词白字,却又心绪不安地站了起来,两肘抱在胸前,在室内来回踱着。一个声音总仿佛在耳边回响:“你曾经写文章登报,极力吹捧的津水书记钟景良,副书记郝舒韵,已受省委高副书记‘**案’株连,被免职反省………………”
“钟景良、郝舒韵受省委高静逸‘经济疑案’株连,已被免职反省………………”随即眼前又连续出现:在涛涛洪流中救她,及在邻省某镇医院,钟昏迷住院,她助同病房护理对方,及住京城某医院,自己和父母家人探望情景………………钟、郝二位书记亲自开车送她来“市报”上班,及头题专发《人同大自然斗争中,孕育着复杂的思想斗争》的同期报纸版面等的画面,又层递出现在眼前……………正当谢媛沉浸在无限遐思里的时刻,突兀间听到大门镣吊响。
“啊,萧编辑,您又亲自来家催稿了?”萧编的突兀出现,让谢媛既尴尬又难堪地说。“前天在社里临走前,俺不就明白无误地说了吗?俺一定根据编辑建议认真修改;待定稿后马上打出清样立即送编辑部吗?咋又劳烦您再亲跑一趟?”
“嗨,没办法;俺也是有婆婆的小媳妇。”萧主编无奈地说。“总编突又改主意,明天就要这版文章见报。他催得紧,俺就得与时俱进,随催你们记者。请给予理解吧。最迟今天晚饭之前,一定得将你采访的那篇文章的定稿清样,拿出来送编辑部。”
“对不起萧主编,您突然提前要稿,让俺毫无思想准备;加上俺近天来身体不太舒服。”谢媛亦毫不让步说。“您刚才所限定,最迟晚饭前交定稿清样的事,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相信其他人亦不可能按提前的时间完成。麻烦您再给总编要求一下,再给我们延长半天时间。”
“不行。一个钟头也不能延长。晚饭前必须一律交稿,明日八点前必须见报。”在总编室里,当萧主编将谢媛等记者,延长交稿的要求提出后,邵副总编当即斩钉截铁般地拒绝说。“当新闻记者就像战士一样,须随时听从召唤。怎能讨价还价,还强调什么客观?你让三个要求延长交稿的记者直接来总编室见我,当面申明延迟交稿的理由。”
仍在总编室里,当邵副总编居高临下的姿态,和毫无商量余地提出要求后;三个原要求延长交稿时间的另两男记者,便当即搭拉下头;并先后唯唯诺诺地说:“那……………那我们,我们执行总编室要求:按时于晚饭前一定交稿。”
“好,那你们回去吧。要抓紧时间修改定稿,打出清样交编辑部”邵副总编当即态度放缓和说。将另两位男记者打发走后,回头又向谢媛冷冷问道:“那你哩谢媛记者,打算怎么办?”
“邵副总编,您向记者提出‘应像战上火线一样:随时听从报社召唤:要你晚饭前交稿,就不能强调任何客观理由,推迟到晚饭之后’的要求;卑职不能苟同。”谢媛当即向身后的椅上一座,大腿跷到二腿上,不卑不亢地说。“因这样要求并不符合中央有关,‘要提倡人性化管理新闻机构’的总体精神。新闻记者也是人,他们并非机器;既要工作,亦须休养生息。何况俺还有特殊情况,近天来精神不爽;难道副总编连属下的病痛都不顾了吗?”
“全报社大几十名记者,别人都能遵守社里规定;咋就你谢媛事稠呢?”邵副总编一针见血地指出说。“哼,我看你不一定是身体不爽;恐怕是思想上不爽吧?我知道你原是前津水书记钟景良介绍来的。现在钟出了问题已被免职,所以你因思想别扭,从而在工作上消极对吧?若这样则是错上加错!”
“副总编大人,您怎能这样说话呢?您往常在给同仁讲话时,不是总强调‘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凡遇事要弄清脉络底细,不能主观臆断’;您刚才这不就是主观臆断吗?”谢媛亦不客气地针锋相对说。“您咋知俺不是身体不爽,而是因津水钟书记出问题而思想不爽呢?更何况津水钟书记有无问题还两说呢。”
“嗬,你谢媛这不是明显地掩耳盗铃吗?”邵副总编当即讥讽地说。“刚刚还不承认,是你进报社推荐人钟景良出问题,因心情不爽才工作消极;这会可马上为恩人叫起屈了。钟的被免职是省委决定;可不像上次他抗洪抢险中失踪,后又失记忆,凭你被救当事人一篇《记者调查》就将问题澄清。他这次的疑案恐怕不大好翻。小谢呀,我看你毕业名校又年轻干练,其前途光辉灿烂;社里还准备将你重点培养呢!可千万别晕头转向;为别人事而毁了自己大好前途。”
“嗨,呵,谢谢邵副总编的关心爱护和提醒;俺不是小学生是非不明。该如何做俺拎得清。”谢媛随轻哂一声说。“可俺亦要对您邵副总编一句忠告:当领导,尤其身为党报的业务领导,也莫要会上一套会下一套。您不是常教我们‘媒体人员要正派正义,敢于坚持真理主持公道;能为人民鼓与呼’吗?是刚才您一席话提醒了俺;从明天起俺当真要再赴趟津水,到广大干部群众中去深入调查采访,要用大量第一手真实材料,来证实钟景良和郝舒韵是坏是好?原来那篇采访报告,俺已改过将清样打好。”
“什么你要去津水搞调查,准备再度为犯错误的钟景良翻案?”邵副总编当即既意外又惊讶地说。“不行,不行,我不批准。这都是为你本人好。我不能让一个未来明记,大睁两眼往火坑跳。”
“嗬,往火坑跳?只要能为维护正义真理,别说火坑,即便肝脑涂地,俺亦心甘情愿。”谢媛坚定地说。“虽是弱肩,亦要担当道义。不管您社里批不批准,俺明天照去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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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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