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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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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芷委婉的向老夫人提出了退亲的意思,老夫人并不觉着意外,命人拿来了她的画像和八字庚帖,给了她收好。
只是,到了方玉芷要离开的时候,老夫人还是喊住了她,“方小姐,公孙家的园林景致还算入眼,若不然叫婉儿陪你去好好逛逛?”
“谢过老夫人好意,只是玉芷一个外人,怕是不方便。”
外人?这么怕和公孙家扯上干系么?老夫人苦笑一声,罢了罢了,强扭的瓜不甜。
“叫婉儿送送你。”
“好。”这一回方玉芷没有拒绝。
脚步轻快的走出屋子,晨起的阳光照在脸上,方玉芷不自觉的抬起手挡了挡。
在一片阳光明媚中,看见了站在树下的公孙婉儿冲她笑,又勾勾手叫她过去。
方玉芷也扬起嘴角,露出一个轻松的笑意,“老夫人叫你送我出去,你知道了?”
公孙婉儿点点头,“知道了,我这不是在等你么!”
“对了。”公孙婉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枚核桃大小的玉章递过去,“我祖母说,此番你受了委屈,小小敬意,当是补偿。”
方玉芷拿起玉章,底下刻着老夫人韩氏的名讳。玉章青玉所制,看起来并不名贵,可方玉芷却知道,这枚玉章背后的价值不菲。于是忍不住问道,“能提多少银子?”
“千两……”公孙婉儿说到这里停顿了下,看着方玉芷似笑非笑道,“黄金。”
嘶……
方玉芷倒吸一口凉气,“公孙家出手可真是阔绰。”
“怎么样?觉着我家好了吧?”公孙婉儿真诚道,“不然你现在反悔也是来得及的,真的嫁给我爹好了。说实话,我爹爹长得也是玉树临风,气度风流,英俊不凡的。虽然年纪嘛是大了点,可是……”
“我要走了。”方玉芷忽然看着远方道。
“走?”公孙婉儿楞了楞,“还远着呢,不到门口。”
方玉芷停下脚,“我要去北方了,寻我爹爹。我不信她们说的,我爹爹没死,我要去找他。”
“北方?战场?”公孙婉儿不敢置信道,“你要上战场?方姐姐,你不要命了么?”
方玉芷却又步伐轻快的走远了,“忽然决定的,不定什么时候动身。至少,要先拿公孙家这笔钱将家里安顿下来。我可真没想到,老夫人会拿出这么多钱来。这样一来,我家里的燃眉之急算是解了。”
公孙婉儿望着她的背影好半响没反应过来,等她醒过神来,方玉芷已经走出老远了,她急忙提起裙边追上去。
“哎哎哎?姐姐姐姐,错了错了,你走错方向了,这边……你走太快了……等等我……”
方玉芷退婚拿走了庚帖的事情,最终还是传了出去。
在外界议论纷纷之时,公孙婉儿手里捧着一封信在看。
这是方玉芷递进来的,信中说。
“千金到手,怀中沉甸甸,既怕盗匪,又惧公孙。”
公孙婉儿撇撇嘴,这话说的,难道还怕我家反悔和你要钱不成。
不过她还是继续看下去,“妾生来十年有七,前生富贵,而后潦倒。乍然得还富贵,心中惶惶,步上摇摇。又见凤仙,遂大步而入。唤小二,点上佳肴满桌,好酒两大坛。”
“菜肴未动,美酒尽饮,妾大醉。”
“竹清慌慌,抬我回府。大半日得醒,脚步软软,心内清明,忧愁尽消。此酒甚妙,灌满一大壶送与小妹,万勿推却。”
公孙婉儿忍不住笑起来,自己喝酒大醉也就罢了,还要带坏自己么?
她看了一眼摆在几案上的酒壶,端起来灌了一口,入口辛辣,烈酒。
犹豫了一会儿,公孙婉儿仰起头,一壶酒尽数饮尽。
她半倚着床榻,手指勾着壶柄看向窗外,脸上火一样烧起来,脑袋晕晕,却出乎意料的痛快。无怪豪侠总要大口喝酒,这般牛饮,着实痛快。
方玉芷啊,她看了看被风吹到地板上的信。可惜了,若是你能嫁进来……若是能……
………………………………
第四十六章 先生请辞
夏天似乎是一下子就过去了,转眼间就入了秋,公孙婉儿也换上了保暖的秋装。
她照常早起,候在老夫人的院子里等着老夫人起床后问安。然后二人一起用过早饭,在园子里走走,便去上课。
晋朝也有私塾,是由官府和世家共同出资,聘请告老的官员,当世的名士授学。
然而,这类的私塾非世家子弟不得入学,并不如现代那样普及。
偶有积善之家筹资山野间开设私塾,入学率也是极低。因着这个时期没有科举制,选官沿袭魏时订立的九品中正制,寒门士子想要入仕无比困难。
即便有几位紫运当头,得以入朝,也多半不得志。
晋朝的朝堂之上多世家子弟,中正选拔官员之时,也多是以世家子弟为主。
说白了就是拼爹的,若不是世家出身。那么便需要才名,可才名需要乡间造势,便需要银子,讲白了还是拼爹。
公孙婉儿的大哥公孙昊和二哥公孙靖已经都入了建康有名的儒馆。
家里的姐妹们也请了先生教学,在府内设有学堂。
可公孙婉儿自幼身体不好,老夫人又爱护得紧,才单独为她聘请了郭义。说来,这也是公孙婉儿同旁的姐姐们不亲近的原因,因着平日里根本就不见面。
郭义脾性古怪是府里众人皆知的事情,所以公孙婉儿早早的便到了书房候着。
可没想到一向不迟到的郭义竟然迟到了,公孙婉儿坐在座位上写了好几张大字,写着写着又拿起一本书发起呆来。
直到门口的帘子被人打起来,公孙婉儿急忙放下书高兴的跑过去迎郭义,“先生来了,先生今日怎么迟到了?”
嘴上看似关心,心里却在想着,你看你看,平日里我若是迟到便要受罚,可现在你迟到了,我也要罚你。
或许是因为近几天日子无聊的关系,能捉弄先生公孙婉儿还是很高兴的。心里开心,不自觉的脸上也显露出来。
郭义低下头看见的,就是公孙婉儿弯弯的眼睛,和贼兮兮的笑容。
他挑了挑眉,疑惑道,“婉儿在想什么?”
公孙婉儿连忙摆摆手,“没有什么,没有什么的,先生为什么迟到?”
“这个啊……”郭义沉吟片刻,还不待公孙婉儿想出捉弄他的法子,郭义忽然道,“某去请辞了,今日起,便不再是你的先生了。”
请辞?公孙婉儿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郭义,这个书呆子这是又闹什么别扭?
记得他上回请辞,还是因为公孙婉儿字写的不好同郭义顶嘴说写字无用。
郭义罚她当场作了一首诗,事后,郭义便提出要请辞。
说是自己才疏学浅,教不了公孙婉儿了。
后来在祖母的再三挽留下,郭义才勉强留下来。之后,公孙婉儿便发现她学习的东西变难了不止一点儿。
与此同时,郭义还不遗余力的在文人圈子里为公孙婉儿宣传造势,让整个建康都晓得了她的才名,也让她如今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了。
只是她也知道,郭义是个一根筋。他在外面邀友人赏诗,对自己大加赞誉,不过是因为自己真的喜欢,而没有什么功利心思。
不过,现在,他为什么又要请辞?
公孙婉儿细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近几天来的所作所为,她貌似并没有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那郭义为什么要走?
“先生,不知学生哪里做的不好,还请先生指教。”公孙婉儿急忙躬身施礼。
“你很好。”郭义顿了顿,“只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中原大乱,外族趁机占我北方,有志之士焉能坐视不理?”
公孙婉儿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要上战场了?脑海中不由又浮现出郭义的各种死状。
“先生……”公孙婉儿晃了晃脑袋,眼睛定定的看着郭义,确定他现在还活着。“文人治国,武将安邦,各司其职,天下才能安定。先生诗词歌赋,经史子集或有所长,可沙场征战多莽夫。先生去了,只怕不能施展所长。”
“谁说我会上战场?”郭义失笑道。“司空荀藩老大人不久前命人来邀我举事,我打算北上略尽绵薄之力,做个谋士。”
荀藩?公孙婉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似乎历史上,这位老大人再过两年就会死于开封。树倒猢狲散,当下局势复杂,先生若是投奔了他去,谁知道会受什么连累。
再者说,估摸着时间,司马睿就要南下了,东晋也要建立了。
先生这个时候却要去做荀藩的谋士,记得荀藩是奉了吴王世子抚军将军司马邺,自己的外甥为皇太子,将来与司马睿冲突定是在所难免的。
中原大乱,时人各奉其主,征战杀伐不断,躲都来不及。郭义一介白衣却硬要卷入这场纷争,真是嫌命长。
想到这里,公孙婉儿连忙道。“不可不可,荀藩不可。”
“不可?”郭义愣了愣,疑惑的看着极力反对的公孙婉儿。
随后索性在公孙婉儿面前坐下来,摆出长谈的架势。
公孙婉儿见状也坐下来,却迟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道要告诉先生自己来自未来,知晓这天下未来的事情么?
可,不这么说的话,怎么阻止这个书呆子去送死?
犹豫间,公孙婉儿从郭义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小小的蓝色百褶裙,搭白色披帔,圆圆的娃娃脸上是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成熟以及困惑和不安。
她怔了一瞬,郭义也察觉了不对,转念一想,不禁失笑道,“是某之过,婉儿再早慧,不过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罢了。”
说罢喃喃道,“某对你期望过高了,这天下形势,某都看不分明,你又怎能看透呢。”
摇了摇头,郭义就要起身,公孙婉儿却灵光一闪道,“先生,婉儿虽不知外面的事情,也不懂天下大事。可却知道这位司空老大人不是明主,也未必能匡扶天下。先生若是有心,不如去投入琅琊王麾下,你若是去,他必会重用先生。”
“琅琊王?司马睿?”
郭义思索半响道,“这位虽也是皇室宗亲,可说来,世人皆道他庸碌,不过中人之资。凭借天潢贵胄的出身被几家招揽是真,王家和他亲近是真,可日后难免被王家掣肘,怕是难成大事,何谈匡扶天下?”
郭义先前教授公孙婉儿识字,学习一些简单的启蒙读物,到了后来教授的内容虽增加了难度,可像这样讨论天下大势还是第一次。
或许郭义心中已经乱了,不在乎倾听者是谁,只求有人诉说,稍解苦闷。
公孙婉儿听着郭义一语道破司马睿日后身死的根本原因,不由咋舌道。她的这位先生倒也不是百无一用的书生,这一点看的倒是清楚的很。
司马睿虽然凭借王家的辅佐建立东晋,稳控江南,可最后还不是受制于王家,最后气急攻心而死。
而收复中原,最终还是成为了一句空话。
公孙婉儿叹了口气,中原诸将,皇室宗亲,死的死,逃的逃,整个天下都乱成了一锅粥。收复?谈何容易啊。
“先生……”
公孙婉儿犹豫了一会儿,打断了郭义的侃侃而谈,“先生可曾听说过通天法师张观圣这个人么?”
郭义怔了怔,似乎是没想到公孙婉儿会忽然将话题转到这里来,不过他还是下意识的答道,“张道长有通天纬地之能,某前些日子还有幸得见道长,与道长一番交谈自觉受益匪浅。足见道长能得皇室看重,不是没有道理的。”
交谈?得见?
公孙婉儿撇撇嘴,这个老道士在家里还真是闲不住。
不过有张老道和郭义相交在先,她忽悠起来也更加容易一点儿,毕竟,好歹自己也是挂着张老道的徒弟的这一重身份的。
于是便接着道,“先生竟然知道恩师?说来,婉儿前些时候得师父青眼得以拜入师父门下,也得了师父不少指点。”
郭义点点头道,“婉儿天资聪颖,或与张道长有缘,这事,某是知道的。”
公孙婉儿听郭义说出的有缘二字,也是松了一口气,时下玄学之风盛行。故此人人畏道,敬道,访道。这也是为什么张观圣如此受世人看重的原因,何况,张观圣还曾是皇家客卿。可就怕郭义不信这些,说出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话来。可他能信缘分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足见,还是受到了玄学影响的。
听到郭义的回答,公孙婉儿把握也更大了几分。于是公孙婉儿眼珠子一翻开始说瞎话,“师父曾说,这位琅琊王啊,造化不凡!”
“何况,正因为他庸碌,才更需要名士辅佐。”
“先生,您要去投奔的老司空荀藩老大人的外甥,可也是皇室中人!”
郭义细细想了一番,点头道,“抚军将军,司马邺。”
“人心偏私,这位老大人又何尝不是想成为从龙功臣。又何谈匡扶天下!”公孙婉儿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却正好戳中了郭义的软肋。
天下啊!郭义你不是一心想要匡扶天下么?可你要去投奔的这个人,其实也是个不顾苍生,只为自己争权夺利的卑鄙小人啊,如此,你还要去投奔效忠么?
郭义忽然就沉默下来,半响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从刚才到现在,坐的时间实在有些久,公孙婉儿腿脚有些麻了。于是趁着郭义走神儿,小心的动了动腿,没想到却让一直沉默的郭义醒过神来。
他微微上挑的眉眼此时带着满满的审视,看着公孙婉儿,忽然缓缓道,“婉儿说的这些,某都听明白了。婉儿阻某去投奔荀藩老司空,改投琅琊王。在某看来,这些小孩子的话,不过都是托词……”
“可……某却信某一手教导出来的学生,既如此……某便去会会这位琅琊王,是否真的值得某去投奔效忠……”
说罢,郭义站起身来,公孙婉儿也缓缓的要跟着起身。
郭义匆匆走到门口处,才探手打起帘子,忽然又放下了。
反而转身,冲着公孙婉儿长长的一揖到地,“今日,受教了。”
在公孙婉儿的惊讶中,郭义打起门帘,大步走出。
………………………………
第四十七章 府中女学
郭义当真是走了,自他走了之后公孙婉儿很是过了两天悠闲的日子。
到了第三日的凌晨,公孙婉儿陪着老夫人用饭时,在饭桌上,公孙婉儿才不得不提起了这件事。
她两世为人,虽然不像其他兄长姐姐们那样觉着学习是件苦差事,可也不喜欢天天挨板子。
实话说,她尊敬郭义,可又有些怕他。
在郭义告辞的这两日,公孙婉儿还是时常会看着手掌发呆。
她原本以为,郭义一走祖母就会忙着为她再找一位先生来,可实际上,府里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这样安静,公孙婉儿反而更加担忧。也不知道是不是祖母有心考校她,想确定她是不是一个惫懒之人。
于是吃饭时,公孙婉儿犹豫了一下,问道,“祖母,郭先生有两日没有来为婉儿上课了,不知可是病了么?”
老夫人正喝着一碗白粥,听公孙婉儿问起,便笑了笑道,“没有,郭先生请辞了。”
“郭先生请辞了?祖母祖母,那婉儿就没有先生了么?”公孙婉儿闷闷不乐的放下筷子,委屈道,“祖母,是婉儿哪里做得不好,惹先生生气了么?”
“没有没有。”老夫人急忙放下碗,过来将公孙婉儿搂在怀里,“郭先生是有事要做呢。临行前,郭先生还特意来拜访过祖母,说婉儿啊,最是懂事乖巧又心思聪颖了。”
“真的么?先生真的这么说?”公孙婉儿开心道。
“可是祖母,郭先生走了,婉儿日后就没有先生了。”
是啊。韩老夫人这些日子也在为这件事情发愁。
要说自己家的孙女儿才名远播有时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外面的教书先生倒是不少,可郭义的名声那样大,自己的孙女儿名声又那样大。
这样的徒弟谁还敢收啊。教好了,固然是自己的本事,可教不好呢?那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么?
故此,老夫人私下去问了好几家,都被人婉拒了。
眼下,倒也不是说建康城就没有能教导公孙婉儿的人在了。
有,且大有人在。
可人家未必愿意教啊。
那些狂生吧,虽有名声在外,可老夫人是不敢让他们来教导公孙婉儿的,谁知道会将公孙婉儿教成什么样子。男子们随性些也就罢了,可要是公孙婉儿也学成那样,老夫人还不得悔死。
那些名士吧,要么投入诸王麾下,要么隐居,要么是世家子弟。就算肯出来授徒,那样的身份,也只会去书院里赚名声的。即便是肯收公孙婉儿,那也只能是弟子上门去求学的,断断没有人家到公孙府来的道理。可,公孙婉儿毕竟是个女孩子啊。而且还是个五岁的女孩子,还是要名声的。自己家里也就罢了,可若是在别人府中传出什么来,日后公孙婉儿也不要想嫁人了。
至于其余剩下的那些,要么就是些沽名钓誉的绣花架子,要么就是些自命清高的酸文假醋,不是怕教不好公孙婉儿,就是看不上公孙家的商贾身份,
有郭义珠玉在前,一般的籍籍无名的教书先生,现在老夫人又看不上,生怕庸师教坏了自家孙女儿这块上好的璞玉。
故此这几天也是愁的什么似的,又不敢大肆张扬,怕外人说公孙婉儿恃才张狂,更不好找先生。
不过,谁知道当年无意中接济了的那位家道中落的少年公子,现今会声名大噪。还一心要来公孙家报恩呢?报恩也就罢了,可谁能想到自家孙女儿也如此争气。
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想到这里老夫人叹了口气,讪讪道,“婉儿学习辛苦,这几日暂且就好好玩儿吧。”
玩儿?
老夫人对公孙婉儿的看重,她自己心里也知道。平日里生怕公孙婉儿玩物丧志,郭义授学时,公孙婉儿每个月也只有几天的休息。
就连过年,家里的兄长姐姐们都在玩耍的时候,她都是要困在书房里的。
各位长辈们的生日,她也是中午去问安过,就又回到书房。
她没有了娘亲,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外祖一家。
公孙芫又不喜欢她,外出游玩儿应酬,逛街买首饰,也不带着她。
倒是公孙婉儿什么都不缺,也就安心跟着郭义用功。
也正是因为这样变态式的输送知识,公孙婉儿才能在短时间内和自己现代所学的东西联系起来,如此适应这个时代。
可老夫人现在居然叫她安心去玩儿?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不过公孙婉儿向来聪慧,这件事情蹊跷,祖母不愿说,她也不会问。
只点点头道,“好的祖母。”
待得吃了早饭,老夫人便又开始看账本了。
公孙婉儿知道,方玉芷退婚,公孙芫的准媳妇没了着落。就要重新再选,选下之后还有六礼需要操办,之后定日子,重新收拾院子,都需要一番功夫。
现在,家里的账目要先一遍遍的打理清楚,不然过些日子忙起来,难免就会有人浑水摸鱼,再加上,过些日子需要支出的银子,出处,都是需要提前计算清楚的。
故此,公孙婉儿吃完了早饭就赶紧告辞,不敢打扰老夫人办正经事。
出了门,瑛婶儿也用过了饭,候在门外,看见公孙婉儿急忙上前道。“今儿出来的晚些,事情说了么?”
“说了。”
“那老夫人怎么说?”
公孙婉儿抬起头,看了看天,秋日的阳光不那么刺眼了。她又看了看自家祖母的院子,忽然来了兴致,“乳娘,咱们去逛逛吧。这府里好些地方我都没去过。”
“逛……逛?”
看瑛婶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公孙婉儿掩嘴笑道,“祖母说了,这几日,叫我好好玩儿。”
“小姐……”瑛婶儿犹豫着不肯走。
“放心吧乳娘,婉儿没有听错。咱们现在就走罢,啊,对了,咱们公孙家听说很大,光池子就有三个吧?是不是?”
“离我院子最近的池塘听说最小,曾祖院子附近还有一眼温泉?瑛婶儿,我日常泡的温泉水就是那里接的是不是?”
公孙婉儿犹在喋喋不休,瑛婶儿愣了会儿神,很快跟上了。
自家的小姐这么聪明,哪里需要自己瞎操心什么呢。
一行人就这么走走停停的逛起了园子,还真是去了许多公孙婉儿没有去过的地方。
不知走了多久,公孙婉儿鼻子一动,拐了个弯儿,拐进一处小院子。
“乳娘,这里好浓的书卷味道,这是什么地方?家里哪位长辈的书房么?啊呀,好大好大……”
她欢呼一声跑上前去,见门外落了锁,就爬在了窗户上。
好在窗户没有锁上,她轻轻一推,窗子就开了。
她就站在外面探头向里面看,里面没有屏风遮挡,没有隔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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