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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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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鸾儿眉头的血脉突突的狂跳,“你要将公孙婉儿一屋子的丫头们全都扣起来审问,可殊不知,那里面的丫头婆子都是老不死的挑给她的。她一个小女孩儿原也没得选。你此时非要生事,抓了那一屋子下人,不是公开要和老不死的叫板?难道你还能说老不死的要安排人教坏公孙婉儿要她死么?这样的话,说出去……谁信?何况,现在父亲已经不留恋你了。什么情分都没了,咱们娘俩的风光日子,过去了。日后,只盼你能安生一些。我将来能嫁户好些的人家,也好让你享福。若是……”

    “姨娘,若是你执意不听我的,叫公孙家真把咱们撵去了庵堂,再回来,你我就连立锥之地也没有了。”

    贾姨娘心中惶恐,“可你父亲这样待我,日后的日子更要怎么过?我平日里得罪的人不少,她们会不会?”

    “会!”公孙鸾儿淡淡道,“可留下来,你还有机会唤回父亲的心,若是走了,你就更没有机会了。”

    姨娘这么蠢笨的性子还能在府中安生的活了这么多年,全赖父亲的一点儿余情未了。她那位姨母啊,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不仅能庇护了姨娘,还因为自己的相貌与她有几分相似,也庇护了自己这么多年。

    公孙鸾儿长叹口气走了出去,之后便有了寻死觅活的法子。

    她想着,那个老不死的最是心软不过,一定会想法子来看她。没想到,来看她的不是她最想见的人,而是她最讨厌的人,公孙婉儿。

    或许是许久没有人和她好好的说说话了,她竟然稀罕起了公孙婉儿。

    甚至,她在想,她若是告诉公孙婉儿实情,告诉她自己那天只是失手,并不是故意要杀了那老不死的。公孙婉儿会不会信呢?

    会不会呢?

    这么想着,公孙鸾儿张口问道,“你到底是来此作甚的?”

    公孙婉儿想了想答道,“我会为你求情,向老祖宗们说你确实是生了一场大病,神志不清。可你清醒时候自己非常后悔,尤其见了我更是悔恨不迭。庵堂清苦,并不适宜养病。”

    公孙鸾儿有些说不出话来,心中滋味莫名,忽觉自己其实一直都看不透自己这个妹妹。

    她一向觉着她可恶,可恨,可恼,想她去死,甚至想和她同归于尽。可实际上,公孙婉儿到底做了什么可恶的事情呢?

    她这般想着,又忍不住道,“我时常差人在你新制的衣服里藏绣花针,撒痒粉,就想着捉弄你。而且,但凡有机会总在父亲面前说你的坏话。”

    “有一回,我还在你的食物里放了一种通气的药粉,害你放了一整天的臭屁,不敢出门,还成为了全家的笑柄。”

    “你年前养了一只虎皮鹦鹉,甚是伶俐乖巧,很得人喜欢,我讨要不成,就想办法喂了它许多碎铁块,生生坠死了它。”

    “今年夏天的时候有一次我特意经过你的院子,还放了一条拔了牙的毒蛇进去,它也争气,半夜里爬进了你的居室。虽然在外间时被值夜的小丫头发现并拿花瓶砸死了,可你后来好几天晚上都不敢睡觉,里里外外的撒了层层的硫磺粉。甚至还喝了几天的硫磺酒,乃至于那几天身上都是硫磺味。”

    “哦,对了,去年的时候。我还放了一窝老鼠进你的院子,你们捉鼠捉了小半个月。到处撒灭鼠药,鸡飞狗跳的。”

    公孙婉儿惊讶的张大可嘴巴听公孙鸾儿自白,有些摸不准她这是在做什么?

    公孙鸾儿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昏了头把这些事情都说出来了。自然,她做的那些事情,公孙婉儿想必也是怀疑她的。可怀疑归怀疑,她一日不承认,那她就只有嫌疑,而不是现在这样,摆明了就是认罪。

    公孙婉儿见公孙鸾儿也是一副懊恼模样,想了想恍然道,“你放心,我来你这里坐上一会儿,好好的回去了,老祖宗们也会相信我的话。并且,我说话算话,一定会为你说情的,你不必担心。”

    见她摆出一副好人样子,公孙鸾儿反而心头更恼,居然窜上一股无名火,“谁用你去说情。”

    公孙婉儿心道,这是又犯病了么?你寻死觅活的放不下你姨娘,不想离开公孙家。眼下我有意同你交好,主动要帮你说情,你反倒恼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她却不知道公孙鸾儿心里更乱,她能接受公孙婉儿处处和她打机锋,给她下套子。也能接受这个小人儿眸子里都是算计和深沉,没完没了的和她斗智斗计。却怎么也不想看见一个善解人意有心交好的公孙婉儿。

    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自惭形秽。

    又或许,她天生反骨,可以扭着,不能顺着。

    于是鬼使神差般的,她竟然说出,“你不用说情。我已经决心要动身了,其实你有一件事说对了。我真的生了一场大病,或许出去散散心能好些。”

    公孙婉儿又不懂了,你既然决心动身了,那你还闹腾个什么劲儿?闹得祖母想来看你,被刘妈妈又是一通劝,那边儿都鸡飞狗跳了好伐?

    何况,公孙婉儿自以为自己是猜出了公孙鸾儿的心思的,她不是担心自己的姨娘不肯离开么?难道自己猜错了?现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她有心想问问公孙鸾儿现在神智到底还清醒么?可又觉着两个人关系实在是没到那一步,问得急了又怕公孙鸾儿想差了。

    实际上,要说公孙婉儿也真是没有多讨厌公孙鸾儿,比起她上辈子那些她还没死就打算拿她的尸体来赚钱的极品亲戚来说,公孙鸾儿好歹还知道放条毒蛇吓唬她的时候要提前把毒蛇的牙拔掉呢。

    何况,公孙鸾儿虽然一直针对她,整她,也都是小打小闹。一年里她孜孜不倦的有一回能成功就算不错了,因为瑛婶儿对她的衣食住行都格外操心,

    上一回王大麻子事件倒是闹出了动静,且动静还不小,不过也不是针对她。

    由此说来,二人真心是没有什么化解不开的仇恨。

    可这公孙鸾儿到底为什么拒绝她的好意?或许只是……害羞?公孙婉儿被自己的这个假设惊出一脸褶子。

    认定了公孙鸾儿是因为害羞而矫情的公孙婉儿嗫嗫开口道,“呐,说情什么的,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成与不成还不知道呢。你也不用……”

    公孙鸾儿冷哼一声,“别自以为你了解我。我不走,谁也撵不走,我要走,谁也拦不住。”

    “何况……”公孙鸾儿将手中揉烂的红花丢在一边,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块手帕来细细擦拭着手指尖的花汁。

    “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父亲现如今……眼看已经厌恶了姨娘,即便是强行留在家里。见不到父亲的面,又有什么用呢?倒不如出去……都说小别胜新婚。或许分开了,不在身边了。能唤起父亲的一些念想吧。”她不妨赌一赌,她的那位姨母不就是被发卖了么?被发卖了之后,父亲更加想念她,甚至,对和她有几分想象的姨娘也能宠爱这么多年。

    这也是自己母女二人为数不多的翻盘机会了。

    “至于我……希望借着这一回出去散散心,我的病能好些……”

    公孙婉儿听了这番话,也觉着是自己多事了,可看公孙鸾儿情绪还算平静,就接口道,“你的病会好的,我听说,老祖宗们会叫大夫跟着你们的!对了,你方才说,姨娘也能和你一起出去?”

    “恩。”公孙鸾儿轻声道,“父亲亲口许下的,定是作数的。”

    回答完之后,又察觉到自己和公孙婉儿现下交谈甚欢的古怪模样,不由皱了皱眉道,“公孙婉儿,我还是一样讨厌你的,这次的事情,不许你插手。也不许你去求什么情。”

    “哦,我不去。”人家正主都不稀得自己去求情,难为她还眼巴巴要去想法子么?那才真是自作多情。

    她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看样子公孙鸾儿也说完了,相对无言实在有些尴尬。于是公孙婉儿萌生退意,就起身要告辞了。

    可就在起身后,公孙婉儿看着公孙鸾儿的脸却奇道,“大姐姐近来是否睡不好觉?”
………………………………

第六十六章 围炉私话

    “恩。”公孙鸾儿下意识的答。她确实有几天睡不好了,每日夜里无人的时候脑袋就会嗡嗡作响。

    大夫开的安神汤,前半夜的时候还有些效果,可到了后半夜,她便要继续饱受折磨。

    想她原来可是一觉睡到大天亮,甚至日上三竿的。

    现在居然也会深受失眠的苦恼。

    她睡梦难安不是什么秘密,芳华院的半数丫头们都是知道的。公孙鸾儿只道公孙婉儿向旁人打听了这件事,此时说出来也不过是想表达关切之意罢了。

    果然公孙婉儿的下一句话就是,“姐姐如今万事尽可看开一些,就如你所说,离家未必是件坏事。”

    “恩。”公孙鸾儿耷拉着眼皮应了声是,也不知是听进去了没有,起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那先前开门的小丫头见了正要追过去伺候,公孙婉儿眼睛一瞄看了她脸上的红印,当下拍着脑门大感懊悔。

    这丫头原本是好心,在门口堵着不让她进来也是有原因的。可瑛婶儿护她心切,这丫头并没有冒犯之意,却遭此横祸。

    公孙婉儿想了想,从头上摸下来一个白玉钿子,放到她手里。

    那小丫头一怔,就要还回来,公孙婉儿笑了笑,走远了,“方才的事情,你不要生气。”

    感觉着手中上好的白玉传来的丝丝凉意,那丫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嫡小姐这是在……赔礼?

    她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方才被掌掴的右脸,火辣辣的,很疼,瑛管事的使足了力气打过来,她险些都站不稳。

    可下人的性命卑贱,被主子打几下也是常有的。莫说她方才确实出言不敬,就是真的被主子冤枉了,甚至是,打死了,也没人会说什么。

    大家只会说,她运气不好,主子是没有错的。

    那小姐这是……

    她握着手中的白玉钿子,就算她再不识货,也知道这个小小的白玉钿子定是价值不菲。

    小姐戴的用的都是顶好的东西,甚至……甚至……比大小姐的还要好。

    上回几个小丫头们就在讨论大小姐新制的玉镯,很漂亮的玉镯,白的像雪一样的玉镯,她们说那个玉镯值一百两呢。一百两啊,她七两银子就卖身进了公孙家,可一个镯子,就能……就能买十几个她这样的丫头……

    那么她手中的这个玉钿子能值多少银子呢?

    虽然很小,虽然没有大小姐的玉镯子用料多,可,可这个玉钿子真好看呀。

    玉质好像能散发出温润的光泽,上面雕刻的花纹也无比精巧,通体没有一丁点黏合的痕迹,应该是,从一整块上好的白玉上雕刻出了这么小小的一枚玉钿。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她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方帕子将这枚小钿子包起来。

    她要把这个兑成银子寄到家里去,说不定,家里就能起一座新房子了。

    于是她欢欢喜喜的收好了放进怀中,就追着公孙鸾儿的方向跑开了。

    另一头儿,公孙婉儿解决了一桩心事回到院子里。

    此时有几个丫头正拿了扫把清扫院子里的落叶,公孙婉儿看见春桃也在其列。

    于是招招手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叫你去照顾月梅?”

    春桃笑嘻嘻道,“奴婢可不就是在照顾月梅姐姐,喏,小姐你看,她非要出来做事的,奴婢也拦不住。”

    公孙婉儿顺着春桃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月梅放下了手中的扫把也走过来,并急忙就要下拜。

    公孙婉儿上前托住她,无奈道,“月梅姐姐身子受损,为何不好好卧床修养,出来作甚?”

    “小姐大恩,奴婢无以为报。奴婢一个下人,身子早就大好了,怎么还能躺在床上等着人伺候,奴婢……”

    公孙婉儿有些头痛,奴婢奴婢奴婢,这个月梅比起她家春兰来还要唯唯诺诺的,都像春桃那样多好。

    先前见她躲在园子里骂人,还以为月梅是个不同的丫头,哪成想是这样的性子。

    可现在在院子里人多口杂的也不好说话,于是公孙婉儿只好说,“你进来和我说话罢。”又冲春桃说,“春兰去哪儿了?”

    “啊呀。”春桃拍拍脑门儿,“小姐,春兰陪着素华姐姐和几个婆子们用茶呢。说是老夫人上回要给你量量身量,制几身秋装,可来了几次都扑了个空。这回素华姐姐一来,小姐又去了芳华院,素华姐姐不敢走开,春兰便将她们安置在了偏厅,奉茶作陪了。”

    公孙婉儿想了想,似乎是有这么回事。

    于是一边向着偏厅走一边儿说,“你们通通去我屋子里等我,乳娘帮我热一碗浓浓的羊奶糊糊,准备几样小点心吧。恩,再沏上一壶好茶,咱们一会儿围炉说话。”

    于是春桃拉着月梅走了,瑛婶儿又去准备公孙婉儿吩咐下的事情,只有几个丫头跟着公孙婉儿进了偏厅。

    一进门,公孙婉儿便笑起来,“素华姐姐,又要为婉儿做衣裳了,是不是?”

    素华等一众婆子们赶紧起身,看着公孙婉儿走过来,竟然都感觉有些不真实了。

    这真是,这位小姐可真能乱跑,阿弥陀佛,她们总算是见着了。

    总算能将手头的事情交差了。

    素华更是当先一步上前,像是生怕公孙婉儿在她们面前又跑了似的,赶忙问了安就按住了公孙婉儿,叫几个婆子们上来量身量了。不是个多么费事儿的事情,量起来也快,几个人在公孙婉儿身上比比划划了几下就完活了。

    这下素华才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气,于是她又从一旁的丫头手上捧了一本画册给公孙婉儿翻看,画册上只有样式,没有颜色。

    公孙婉儿只管挑选自己喜欢的样式,然后素华会告诉她,这样的样式用什么样的料子做出来最好看。

    比如束腰的那些衣裙,用柔软的雪缎就不成,因为太软,腰上的赘肉会压成一条一条的不好看。

    更因为公孙婉儿现在实际上是个小胖妞,穿出那样的衣服,整个身上会显得皱皱巴巴的。

    再比如若是想制披帔,精巧的织锦也不行,因为太重,挂在身上,时间长了胳膊会累。何况,不轻柔,挂上反而不伦不类的,也不好看。不过各人有各人的喜好,素华也只是给出个意见,具体要做什么样子的衣裳还是要看公孙婉儿的意思。

    比如公孙鸾儿和公孙蓉儿两位小姐,回回她们想要改动的地方就很多,身后的婆子们得要拿着一支小毛笔密密麻麻的写上几大页纸才够。

    可能小姑娘们年纪大了就会注意打扮,而公孙婉儿几乎没有要求,每每素华说什么就是什么,倒是很省事。

    小姐们一个季节是四身衣裳,一年是十二身,自然有时家里送来了好料子,小姐们或者是少爷们是可以另外再制几身衣裳的。再比如,要有贵客临门,喜事将近,家里也会让人制衣裳,这样的情况多不胜数。所以说规制是十二身,其实很多时候比这要多,哪位少爷小姐们的衣裳年年都不止这些。

    不过十二身是大多的少爷小姐们的规制,这其中又有一个另外,就是这位嫡小姐。

    这位嫡小姐是掌家主母,老夫人的眼珠子,再加上又是这家里唯一的嫡子。身份贵重着呢,自打出生起,这位嫡小姐的衣裳一年就是十六身。每一季都比旁人多出一身衣裳来,本来这也没什么,哪一家的嫡子不该这样,可公孙家又不一样。

    公孙家的老爷也就是公孙婉儿的亲爹不肯续弦,家里乱得什么似,嫡小姐又没有娘亲。因此,嫡小姐的特权不知多少人眼红,渐渐的,其余的小姐少爷们的规制也跟着上来了。

    公孙婉儿很快选好了衣裳,颜色和衣料也都没有什么问题。素华抬起头看了一眼婆子手上薄薄的一张纸,脸上也带着笑。

    之后又客套了几句,素华便带着婆子们离开了。

    接下来婆子们选下了衣料,裁剪什么的就是她们的事情了,只要做之前将衣料和小样送给素华过目,随后再分别给公孙婉儿和老夫人看过,没有问题的话,就要开始制衣裳。

    因此几个婆子们现在是要回去做衣裳的小样,而素华则要去回老夫人的话。

    公孙婉儿送走了素华,想起了自己的屋里现在正温着一碗羊奶糊糊就赶紧又往屋子里走。

    还没进门,浓郁的奶香味儿就飘了出来。

    她没有等丫头们打起帘子,自己撩开一个小缝儿就钻了进去。

    彼时,瑛婶儿坐在火炉边看着她的羊奶糊糊咕嘟咕嘟的冒着泡儿。春桃拉着春兰也搬了个小垫子坐在瑛婶儿身旁小声的讨论着什么,月梅则站在一边拘谨的听着她们说话。

    公孙婉儿高兴的跑过去,几人一惊就要起身,公孙婉儿连忙道,“没有旁人,就不用这么多礼了。”又好奇的看了一眼春桃,这丫头越发胆大了。见她进来连动都不动一下。

    于是公孙婉儿佯怒道,“你架子倒是挺大,不像是我的丫头,倒像是我的主子。”

    春桃也不害怕,笑的咯咯直响,“小姐,我不是架子大,我是要帮小姐取个橘子呢。”

    说完跳起来给公孙婉儿手里塞了个橘子,又拉过月梅,吱呀吱呀的推过来一个软榻,叫公孙婉儿坐下。

    公孙婉儿看着手中黄橙橙的橘子,又看了一眼众人,心里也像炉火一样温暖。
………………………………

第六十七章 春兰的秘密

    几人围着炉子坐了一会儿就开始冒汗,于是瑛婶儿又指挥着丫头们端着炉子出去灭掉。

    说来,虽是深秋,可天气也还没冷到须得用炉子的地步。

    可公孙家一贯财大气粗,何况公孙婉儿的屋子也是受不得潮气的。偏偏南方潮湿,屋子里难免受潮。故此,公孙婉儿的屋子里每天都会生一会儿炉火。

    炉子端出去的这档儿会儿,公孙婉儿躲到里间又换了一身衣裙出来。

    公孙婉儿捧着茶盏舒适的开口道,“方才我听你们说起学堂的什么事情来着?”

    春兰默了默,等着春桃先开口,果然春桃吧啦吧啦的开始说起来,“小姐,就是叶家的那位小姐,听说好多天都没有来上学了。”

    “叶家的小姐,是和我沾亲的那位叶小姐?”

    “可不就是那位小姐,说来也是官宦人家的嫡女,听说是病了,学堂里许多人说她这回活不下来了。”

    “怎么这样厉害?到底是什么病?”

    “恩恩,小姐,您可是问着了呢,就是这病的蹊跷。都说这位叶小姐是吓病的呢。还是被您吓病的。”

    “被我?”公孙婉儿噎到了。“我都没见过她,怎么会是被我吓病的呢?”

    春桃神秘道,“谁知道呢,都说是您回魂的那天啊,这位叶小姐见到了您的魂,当时就吓晕过去了。好多人都看见了,啧啧啧……小姐啊,你说那么多人都看不见,怎么偏偏她就看见了呢,看见了也就罢了,还能吓出病来。”

    因为假死之后又在前世游荡了二十多年,并遇上了诸多奇事。故此,这种鬼神之事公孙婉儿也解释不清,也就没有说话,只是心道,每个人的承受能力都不相同。这位叶小姐或许只是胆子比较小?

    不过说到回魂,她的眼神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落到了春兰身上。

    于是她的目光注视着春兰道,“春兰,没想到,你还会招魂?都能叫人起死回生,这般本事啊,让你当我的丫头倒是委屈你了。”

    这几天她一直在养病,竟都忘了这件事情。

    这个春兰,或许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招魂之术……是一个普通的民女能学会的么?

    她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何愁吃饱穿暖,又为何要来公孙家做一个下人呢?

    春兰听着公孙婉儿话中的冷意,赶忙开口解释道,“小姐容禀,春兰的身世绝无半点儿隐瞒,招魂之术只是春兰见那位道长以此救人,有样学样罢了。”

    “只是……这样啊……”公孙婉儿若有所思道。

    春兰却只道这是小姐生出了疑心,她莫名的就开始慌乱。

    怎么会这样,小姐这是不信她么?

    那小姐不信她了怎么办?小姐会将她赶出去么?

    她要离开公孙家了么?娘亲不在了,祖母不在了,师太不在了,就连元道长都已经离开,她又能到哪里去呢?

    并且元道长不是说,离开了小姐这位贵人,她也是活不长久的。

    她……会死么?

    巨大的恐慌笼罩着她,公孙婉儿的话幽幽传入耳中,“春兰啊,你连句实话也不肯告诉我么?”

    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不是不肯说,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春兰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会招魂术这件事情,她确实不是和元道长学会了招魂术。而是,而是在庵堂里学的。

    她生来命硬,一出世爹爹便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发丧的那日,娘亲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她,哭得昏天黑地,这时候一个道士经过,看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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