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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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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鸾儿从软轿上下来,捧着手炉走过来,“我想和妹妹说说话,你们二位能不能行个方便?”

    那两个婆子对视一眼,往后站了站。这距离还真是,说什么绝对听的清清楚楚。

    公孙鸾儿过来将手中的手炉递给公孙婉儿,公孙婉儿犹豫了会儿,没接。

    “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不用防备我。”

    说罢,又将手炉递过去。

    公孙婉儿下意识的伸出手,触手觉着不对。

    公孙鸾儿已然走远,“当是我送你的礼物。”

    礼物?一个凉的手炉?

    春兰挤过来,“小姐,奴婢将这东西扔了。”

    公孙婉儿摇摇头。

    公孙鸾儿到底不是一个坏人,只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小孩子。

    天上下起了雪,洋洋洒洒,冷风直往人脖子里钻。

    公孙婉儿呵了口气,抬头看天,都说人死后下雪是有心事未了。

    太爷爷,您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看见下雪,那两个婆子也觉着冷,想着办完差事回去烤火。

    于是上前客气道,“小姐,咱还是快些走罢。”

    嘴上客气,动作可半点儿不客气,半拖半提,公孙婉儿脚尖点着地面,走得那叫一个飘忽。

    冷风袭面,她正冻得牙齿打颤。

    面前又被堵了路,她有几分火气。

    迎着风抬起眼,对面一身丧服,披着厚厚狐裘大氅,眉眼温顺的公孙嫣儿惊喜道,“婉儿妹妹,你回来了?”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公孙婉儿火气平白消散了一半儿,她眯起眼睛看向公孙嫣儿的头顶。

    公孙嫣儿正越过丫头们走过来,公孙婉儿惊讶道,“你杀过人?”

    公孙嫣儿身子僵了僵,手上没注意,一下子将公孙婉儿推倒在地。

    周围的风雪更大了。

    春兰急忙去扶婉儿起来,公孙嫣儿也才后知后觉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扶嫡小姐起来。”

    她身后的丫头们涌过来,挤开春兰,上前要扶人。

    公孙婉儿却觉着身上许多地方闷疼,到了后来被扶起,满身的风雪泥垢,还有几只不知名的脚印子。

    “哎呀妹妹……”公孙嫣儿上前替公孙婉儿掸掸身上的雪。“你现在这副样子,可真是……可怜……”

    公孙婉儿看她嘴巴动了动,声音极小,传进耳朵里。

    公孙嫣儿神情狰狞,“养在庄子上的嫡……小姐?”

    “你杀过人?”公孙婉儿又一次不确定道。

    “杀过人?杀过人?杀过人?你闭嘴!”公孙嫣儿又一次失手将公孙婉儿推倒,这一回她亲自动手去扶。

    “我没有,是他们找死,是他们不好!”

    公孙婉儿呵出口白气,“真可怜!”

    又是这种怜悯的口气,又是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公孙嫣儿抓住婉儿的领子,“到底是谁可怜,你这个没娘的小贱种,到底是谁可怜?”

    春兰被一群人挡着,公孙婉儿在风雪中跌坐在地上,她的脸蛋被冷风吹得生疼。

    正在这时,离开的公孙鸾儿折返回来,看见二人这景象,旁若无人的笑了起来,“呦,公孙嫣儿,没看出来呀。”

    “你不是也讨厌她么?来捣什么乱?”

    “我讨不讨厌她关你什么事儿?”公孙鸾儿走过来,一脚踹开公孙嫣儿,拎着领子提起公孙婉儿,“难得我发一回善心,竟然会让你碰上,滚滚滚,没得我一会儿改变主意。在冰上刨个坑儿把你扔进池塘。”

    公孙嫣儿挣扎着爬起来,“公孙鸾儿,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一向注重仪态?裙子脏成那样没关系?”

    公孙嫣儿紧张的看着自己的衣裙,提起来一路小跑离开。

    “我走了,她会不会找你麻烦?”公孙婉儿站直身子。

    “哈?就她?”公孙鸾儿看着公孙嫣儿的背影笑,“一个连亲娘都不喜欢的东西,拿什么来找我的麻烦!”

    公孙婉儿便道谢,跟着两个婆子离开。

    夕阳西下,公孙府后门前的街上停了一辆马车。

    车中两少年,一人温润如玉,一人桀骜孤高,尤其那位孤高少年,似乎还有外族血统,眼睛是淡淡的蓝色。

    那位温润少年先问,“我家的祖辈和这家的老爷子很有些交情在,倒是不知,您为何对这家的嫡小姐这般在意?”

    “没什么,只是偶尔听先生提起过罢了。”

    偶尔?他为父在北方开拓局面,四处拉拢豪强,此番千里奔袭回建康,目的不明,可将将在府中歇息两日,听闻公孙家去了一位老爷子,当先要跟着来打听府中的嫡小姐,说是先前没有情分,谁信?

    如果公孙婉儿在这里,便能认出,这个温润少年不正是先前进去祭拜的那位客人?

    马车外侍从打开车帘回话,“公子,那位小姐现下就在门外的石阶上。”

    “石阶上?”温润少年微微惊讶,“外面不是还在下雪?”

    他将车窗的帘子掀起一道缝隙,另一少年也顺着那里看向外面。

    街角的地方,两座石狮,中间石阶一身缟素的少女坐在那里抬头看天,身上积雪皑皑,她恍若未觉。

    温润少年解下身上的披风递出去,吩咐道,“将这披风送给那位小姐。”

    侍从领命前去,司马绍漫不经心的恭维道,“都说庾家子弟个个君子,现今看来所言不虚。”

    庾冰摸不准司马绍的意思,目光看向车外,没有说话。

    话说公孙婉儿那里,祭拜完曾祖后出来,那两个婆子架着她往这里一扔便没了影儿。车夫也不知赶着车去了哪里,春兰进府去找人,她便寻了个地方坐下来。

    看到有人递过来一件披风,公孙婉儿皱了皱眉,口上道,“谢谢。”

    身子不动,半点儿没有伸手的意思。

    侍从知道这位是公孙家的嫡小姐,也不好将披风强塞给她,捧着披风站了一会儿便回去回话。

    司马绍接着刚才的话又说了一句,“只是可惜,旁人不领情。”

    庾冰收回披风,见司马绍将身上的披风扯下来丢给侍从,“去告诉那姑娘,这是爷赏的。”

    “贫者不受嗟来之食,您这么做是否有些……”庾冰颇有些不忿,“也是个可怜的女子,您何苦这般羞辱她。”

    司马绍的目光一直看向车外,见公孙婉儿从侍从手中拿过披风披到身上,他心情大好。

    “贫者不受嗟来之食么?”

    庾冰神色古怪,“没少听建康的文人圈子说起这位公孙小姐,现在看来,果真不同寻常。”

    司马绍闭眼靠在车厢上小憩,不同寻常?

    她只不过是比谁都清楚的知道,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善,却有无缘无故的恶。

    你表现的越恶,她才会更安心,不过是在保护自己罢了。

    马车嘚嘚的赶远了,小丫头,我等你长大。
………………………………

第九十七章 上山打虎

    五年后春深,满山嫩芽吐绿,长空万里如洗,犬声吠吠,地里人家忙。

    公孙婉儿穿着短衫短裤,田头间跑,地里人见了纷纷问声,“小姐又去山上?”

    她应一声,人早已跑远。

    人们便笑,都知道山脚下养了个性情好的大家小姐,可平时不见她半点儿架子,能同孩子们玩儿在一起,有时还帮庄上下地干活儿。

    公孙婉儿回到茅屋里,水生正等着,“你可算是回来了,现下有两件紧要的事情,要你拿主意。一件是,中尚属丞谢大人前来购买大量银矿,说是宫中有位娘娘生辰,要锻造一件器玩,可交接时却只肯交付收据。还有一件,矿山外出现猛虎伤人,已经伤了好些矿工。”

    谢大人?公孙婉儿想了想,这位谢大人是家里那位继母的庶兄,兄妹两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有仇,几次三番来找麻烦。

    当下货币市场紊乱,到处都是假铜钱,眼看银子流通起来,他闻风而来,保准没安好心。

    山阴 道上桂花初,王谢风流满晋书。

    哼,谢家,你再风光也是日后的事情,眼下,竟然敢将主意动到姑奶奶的头上来了,还是一个旁门庶子。

    婉儿取水净面,“我怎么听说近来太子殿下忧心国库空虚,正招谋士日日商讨对策。”

    陆水生和婉儿相识五年,她的心思一猜就中。“婉儿妹妹是想,献上银矿?”

    说罢陆水生觉着可惜,“这可是银矿,依着建康目前的局势,银子流通起来,咱们的银矿价值可期。不知多少人眼红着,你却这个时候献出去,这不是傻么?”

    “错。这才是保住银矿的法子。”

    “其一,正如你所说,咱们的银矿价值可期,眼下咱们就是无数人眼中活奔乱跳的盘中餐。这回打上主意的不过是个名门旁支的庶子,下回来的若是世家的大恶霸,又当如何?”

    “其二,太子殿下天潢贵胄,断断不可能亲自经营矿山商行。咱们献上矿山不过是找个人做靠山,多个人分利益罢了。其实,矿山还不是在咱们手中?”

    “其三,咱们之所以一直出矿,却不能冶炼,由着少府官员层层盘剥,全是因为高明的冶炼技术尽数掌握在官府手中。民间的技术不够成熟,冶炼银矿费时费工,反而不如直接出矿得来的收益。可此消彼长之下,照着现如今的赋税,再过不久,就是累死工人们,咱们也挣不到钱啦!”

    陆水生恍然大悟,“婉儿妹妹想找殿下做靠山,同时借用官府的工匠冶炼银矿,这样一来……”

    婉儿沾着水想将头发束起来,可总梳不好。

    陆水生叹了口气,上前拿过梳子,替她梳发。

    婉儿笑嘻嘻的接着刚才的话道,“这样一来,献上银矿,咱们反而挣得更多。”

    还有几个原因公孙婉儿没有说,这个银矿当年买下的时候虽然是借着陆水生的名头,可到底当年初涉商场,手段稚嫩。恐怕被许多人已经留意到了。

    谢氏的哥哥这回找上门来,说不准就是试探,早知道了这银矿背后的主人是她。

    如此一来,便要赶紧将这银矿归入太子殿下名下,这样才能继续伪装下去,不引起谢氏和小贾氏的怀疑。

    其次,当年那座山是买一座庄子时附带上的,旧主压根儿就不知道山中还有一座银矿,卖的时候也是贱卖。仔细算算,买下来不过花了二百两银子,这些年的收益早就赚回来了,且还不止,实在没必要贪心不足。便是真的将银矿送出去也不亏。

    再者,这座银矿现在公孙婉儿还真的不缺,她私下几处矿山座座赚钱,建康的这座银矿眼看矿产已经不多,质地也越来越次,挖不了几年了。

    这诸多原因加在一起,公孙婉儿早有心将矿山投桃报李,奈何一直没有由头。

    现下,国库空虚是天时,太子殿下仁德勤政是地利,那不怕死的谢承浚是人和。

    天时地利人和皆在,合该她大赚一票,抱上太子殿下的金大腿,再给谢氏兄妹两个一个教训。

    这么想着,水生已经替她束好了发,并看她躲进屏风后。

    见水生急急忙忙的避出屋去,婉儿不以为意道,“你是道士,还这么多虚礼做什么?”

    水生满脸通红的辩解道,“我是道士,又不是和尚。”

    想了想,又苦口婆心的劝,“婉儿妹妹,你不是小孩子了,日后便是出门也要矜持些才好,毕竟是女子。”

    半天没听到里头有人说话。

    水生踢着脚边的一块石头,“我师父说,我近来不能出门,会有血光之灾,要安心在道观里抄经修行,你的事情不能替你办了。不过,你手底下提拔的那几个管事都能做事,你也能放心。”

    “还有,过几天就是上巳节,大户人家都要出去郊外踏青,到时候我和师父说,带你去南山那处桃林看桃花,你能不能……”

    话音刚落,公孙婉儿身穿一件净面衫子,腰间绑着一根玄青色师蛮纹宽腰带,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从门里走出来。白皙精致的五官在阳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晕,微微上挑的眉眼带着几分盈盈笑意,如樱桃般小巧的红唇弯弯,皓齿轻启,吐气如兰,“你说许多人要到南山看桃花?”

    水生看痴了,呆呆点头应道,“是!”

    “哎呀呀,真是失策,光记着那里的银矿,忘记了还有一片桃林。不然建个观光客栈,发展发展旅游业也不错,一半儿挖矿,一半儿生态。倒是现在也不晚,桃花开尽,过些时候还有桃子,不怕人不来。”

    公孙婉儿嘀嘀咕咕的往外走,水生跟在后面。

    半响后醒过神来,“婉儿妹妹又要去庄子里?”

    “是啊!你不是说有老虎为患,我去矿上看看。”

    “不行!”陆水生拉住她,“这些事情哪里是一个女孩子可以做的,还是我再安排些人手去。”

    “安排人去做什么?”公孙婉儿好笑道,“你若是有法子对付那只猛虎,何苦又说难办来告诉我?”

    “我是想让你师父出面,没想让你亲自去打虎。”

    公孙婉儿看他一眼,紧张兮兮,大有你要是上山,我跟你耗一天,绝对不放你走的意思。

    遂叹了口气,“水生哥哥说的也对,婉儿太过自不量力。我这就去庄子里告诉师父,劳烦他老人家跑一趟。”

    陆水生放开手,长出口气,“婉儿这样想就好,我该回去了,你早些回来,我知道你脚程快,可我看最近贾大胖子不大安分。”

    公孙婉儿点头一一应是。

    在陆水生转身后却叹气,老实人。

    陆水生说公孙婉儿脚程快不是虚的,在翻过一座山后,陆水生回道观,她去山脚下的庄子。

    半柱香的功夫略过一座山,翻墙进了山下的桃源山庄。

    名儿是公孙婉儿起的,全因看见南山上的那片桃林,虽俗,可好记。

    公孙婉儿刚跳进墙去,数道影子围过来,看见公孙婉儿,又都恭敬的退了回去。

    她心下满意,去看了司徒南,她的挂名师父。

    由着师父指点了一盏茶的功夫(挨了一通揍),蹦跶着出来,打虎的事儿半句没提。

    跑去厨房翻了翻,又去柴房翻了翻,最后在马厩里捡到一根铁叉。

    挥舞着上山打虎去也……

    她来到这里十三年,还从未见过老虎。

    原本她还有心要去矿山,可想了想,半路上改了道儿。

    矿山那里不保险,谢家兄妹不带脑子,可背后还有小贾氏,她不宜露面。

    上了山,也不知道哪里有老虎,她便转悠着找,悠闲得哼着小曲儿。

    走着走着,忽然一处林间飞鸟惊起无数。虎啸声传遍山间,急促愤怒……

    这叫声不对……

    公孙婉儿脚下用力,举着铁叉没过一会儿就到了那附近。

    原来是官府在抓捕这只老虎,公孙婉儿看着双眼发亮,还是一只吊睛白额虎。

    竟然被人抢先了?公孙婉儿生出几分莫名的情绪来。

    水生会把白虎伤人的事情告诉她,足见此前定是想过法子,也通知了官府。

    可这会儿的朝廷纷扰不休,大多官员尸位素餐,只拿钱不办事,她竟然有幸能看见实政?

    公孙婉儿爬到一棵树上观察起这二十几人的小队伍,还有远远站着的一个身穿御史官服,头戴二梁金冠,银带,佩药玉,黄、绿、赤织成练雀三色花锦绶,下结青丝网,银绶环的文官。

    啧啧啧。看模样二十来岁,细皮嫩肉,肤白英俊,二梁御史,了不得啊。

    公孙婉儿又看向他头顶,红光冲顶,高达半丈,心思就更加活络起来。

    她自八岁那年大病一场醒来,多了一身力气,眼睛到了晚上虽会成了半瞎,可却能在白天看见人头顶气运。

    照她目前来看,这文官,官运亨通,眼下一派浩然正气,值得结交。

    想到这里也不急着走,看起热闹来,只是这热闹越看越不对。二十几人,竟拿那白虎毫无办法,眼看已经损伤过半,可白虎仍活奔乱跳。

    公孙婉儿看了看老虎身上,一点儿伤痕没有?

    又一声虎啸,白虎挣脱开众人套在它身上的绳套,扑向那文官。

    公孙婉儿一看,满脸兴奋,这回上山,真打着老虎了。
………………………………

第九十八章 拜把子

    猛虎仆人,那文官闪避不及,千钧一发之际,面前有个小小的人儿凭空出现,竟双手撑住了老虎,和老虎角力。

    一众人大惊,呆愣原地,看着个头不大,却有这样一身神力。

    小人儿看众人愣神,急得大骂,“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还不赶紧帮忙。”

    那些官差醒过神儿来,急忙上前,用手中的绳套去套老虎。

    公孙婉儿眯了眯眼睛,抽出腿踹了那文官一脚,将他踢开,又捡起那根铁叉晃晃。

    见文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一脚踩下锐利的叉头,挥舞着一根木棍迎上老虎。

    众人原本制住老虎想要帮忙,可公孙婉儿反而施展不开,遂拿棍子将众人扫开,自己和老虎搏斗起来。

    一场精彩的人虎斗,婉儿翻身坐在了老虎身上,手上木棍碍事,索性丢在一边,拿拳头砸向虎头。

    十几拳下去,老虎摇摇晃晃,像喝醉了酒般。

    婉儿深吸口气,又一重拳砸下,老虎轰然倒地。

    那文官上前几步,不确定道,“死了?”

    “没死。”婉儿从老虎身上跳下来,喘了口气,反问道,“想它死?容易啊!把我的铁叉头拿过来,一叉子进去保管死得不能再死。”

    “不必!”那文官拱手作揖,“谢过这位壮士救命之恩。”

    婉儿扮男装,束胸,外表看起来是和男人没什么区别,何况这时候男生女相,尽是柔柔弱弱的,她年纪小,也看不出来。

    “不用谢,不用谢,大人们快些回去罢。这老虎虽是打晕了,可我听说这山上还有熊瞎子。”说罢,走向那老虎,并将老虎两只前爪搭在肩膀上,一用力,竟拖着要走。

    文官拦道,“壮士这是何意?”

    “我打了老虎带回去,大人还有何事?”文官皱眉,俊朗的五官多了几分不自然。

    一旁的官差看不过眼,“这位壮士,虽说你救了庾大人有功,可这老虎,你万万不能带走。”

    庾大人?怪不得……怪不得小小年纪就能做御史……

    婉儿放下老虎满脸不解,“这位大哥说话,我可不明白,这老虎是我打晕的,合该我带走。难不成官府光天化日之下要强抢良民不成?”

    文官儿脸色更难看,犹豫半响道,“不强抢,只是这老虎还请这位壮士留下,就当本官买下。”

    婉儿笑开了,“不卖!”

    “嘿,你这小子不识好歹。”一官差撸 着袖子上前。

    婉儿作受惊状,“官爷有话好好说,切莫动手。这位大人要是要这老虎,小的不敢收钱,自愿奉上。”

    官差正觉着婉儿识相,那文官却恼了,“谁准你这般欺辱百姓,壮士,这老虎本官不要了。”

    气性儿上来了,果真掉头就走。

    公孙婉儿乐了,君子清官冤大头。于是蹦跶着跟上去,“大人,这老虎我卖。”

    “你怎么又卖?”文官两道剑眉绕成八字,薄唇轻启,那叫一个好看。公孙婉儿咽了咽口水,美色误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嘟嘟囔囔半天,公孙婉儿回道,“看大人是个爱民的好官,也是个持身中正的好官,小人敬重您。”

    庾冰停下脚步,身上淡淡的木兰香涌入鼻腔,公孙婉儿又咽下一口口水。

    “那好……”他询问道,“壮士打算多少钱卖这老虎?”

    “我不要钱。”公孙婉儿断然道。

    庾冰愕然,“不要钱?”

    “我要你!”

    庾冰后退几步,“壮士何意?”

    公孙婉儿认真道,“我要大人。”

    见庾冰又后退几步,公孙婉儿嘿然一笑,“我要和大人拜把子。”

    庾冰松了口气,可要莫名多个兄弟?这人到底什么来路?

    他左思右想,公孙婉儿却没耐心,“你看大人,我救你性命,赠你白虎,也算生死之交。不过是看大人浩然正气,官品不错,起了结交之意,难为大人还看不上小人么?”

    庾冰下意识摇摇头,公孙婉儿接着道,“大人,实不相瞒,这老虎能晕多久尚且不好说,若是一会儿它醒过来了。依着你们这帮人……啧啧……”

    公孙婉儿点豆子般一个个数过去,庾冰脸色难看,众人和老虎缠斗许久,气力将竭,老虎若醒,不能生擒,只能杀了。

    看他色变,公孙婉儿不急不忙道,“况且,还有一事,大人若是不听,你们此行必定损伤惨重。”

    损伤惨重四个字咬得颇重,庾冰权衡之下,开口道,“实不相瞒,这老虎,不能死,也不能放,壮士若发现了什么,还请告知一二,庾季坚日后必定报答。”

    庾季坚?庾冰?

    婉儿眼珠子转,庾家的重宝,十五岁便封都乡侯的人物。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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