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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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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季坚?庾冰?
婉儿眼珠子转,庾家的重宝,十五岁便封都乡侯的人物。
看来她料想的不错,二十几人并非打虎而是擒虎,无怪老虎身上没半点儿伤痕,反倒是这二十几人各个挂彩。
“我听说,朝中有位老侯爷,专好养兽。”
庾冰发觉这小个子深藏不露,一言道破他们此行用意,遂看婉儿时带着几分防备。
“白虎稀缺,怕是到了那位侯爷的行园里,比他亲生儿子待遇都好。我这也算是替这老虎谋了条好出路,可庾大人,不知,我又凭什么要助大人擒虎,是吃饱了撑得么?”
一句话本相毕露,官差再想上前,被庾冰挡下。
“壮士到底意欲何为?”
“我要和大人拜把子。”
见她坚持,庾冰倒多了几分认真,点头道,“好,此间事了,我便命人摆席。”
“不用那么麻烦。”公孙婉儿上前在他脖子上一按,寻了个方向跪下,咚咚咚三个响头磕完。爽快的给了庾冰一个拥抱,“大哥。”
庾冰额上仍有灰,被方才按得晕头转向,见婉儿豪爽喊大哥,不由问道,“这便完了?”
“天地为证,难道小妹还怕大哥不认么?”
“小妹?”一众人惊,再看婉儿,依稀看出几分女子的轮廓。
谁能想到,徒手打虎的小个子不是壮士,是女英雄?
公孙婉儿原也没想瞒着,她出门时没料到会遇见庾冰,没带人皮 面具,既如此,就不用另一层身份。
庾冰神色莫名,此时白虎醒来,扑倒两名官差,夺路而逃。众人要拦,被公孙婉儿喝止。
“你这又是何意?”
“兄长莫急,小妹定为兄长擒得此虎,眼下,还不是时候。”
众人半信半疑的跟在公孙婉儿身后,沿着老虎留下的痕迹,到了一个山洞前。
公孙婉儿摸着下巴道,“我去将母老虎引出去打晕,你们趁机进去将洞穴里的小老虎带出来。”
庾冰正想问,你怎么知道这是母老虎。
公孙婉儿已经挥舞着木棍站在老虎洞外大声笑,“母老虎,你姑奶奶我又来了,你有本事逃命去,你有本事出来啊!”
那模样看上去,分明比母老虎还凶恶几分。
一声虎啸,白虎猛然扑出。公孙婉儿边笑边跑,还时不时用木棍捅捅虎头,更叫白虎气愤交加。
而庾冰和众官差,在看见白虎被引出之后,进到洞里一看,果然发现两只小老虎,身上湿漉漉,看样子生下不久,叫声绵软,十分可爱。
于是有两名官差上前一人一只将老虎抱在怀中,走出洞来,正好公孙婉儿回来,灰头土脸,看见两只小老虎,明媚的笑笑,“看来我所料不错。”
“姑娘是想让本官将这小老虎也一并送给老侯爷?”
“姑娘?”婉儿不悦。“大人难道忘了,你我刚在天地前拜了把子,这么多人证看着,大人还真打算不认?”
庾冰犹豫片刻,坦然拱手道,“妹妹仁义,你这个小妹,大哥认下了。”
这是在说公孙婉儿引着众人前来将老虎一家接走换了个地方,可谓一石三鸟。
其一,若是不接着这两只小老虎,白虎醒来,看见被囚,想起幼崽,必定拼死出逃。半路若是醒了,押送之人制不住它,那先前公孙婉儿所说死伤惨重,绝不是虚言。现下,幼崽在手,白虎爱惜孩子,反抗时必定会有顾忌,众人运送老虎自然省事许多。
其二,母虎若被众人带走,这两只小老虎年幼,日子久了,怕不是会活活饿死,多桩罪孽。
其三,白虎稀有,尤其这般大的幼虎,最好调教,两只幼虎,比那只成年白虎更有价值。如此此行所得,比先前想象中还要好。
而在这其中,还有一利是公孙婉儿,白虎伤人,又是在她的矿山上,若是打死了,非她所愿,若是养着,时时伤人,也不是长久之计。
尤其,这还是一只母老虎。
早在先前角力之时,公孙婉儿就察觉不对,虽说她力气极大,可她自问受不住老虎全力一击,没想到,这只老虎看似勇猛,可实际十分虚弱。
再加上有心观察,公孙婉儿多了几分猜想。
都说帮人帮到底,为了确保万全,公孙婉儿亲自跟着众官差将老虎运下山,又装进了笼子里。
笼子还没上锁前,公孙婉儿蹲进去,摸着虎头笑道,“别怪我两次打晕你,你伤了那么多人,虽说没出人命,可到底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不是?这里不是你该待得地方,这回你遇上的是这个文官儿,只想捉你回去养,可若是下回,你遇上十几个猎户想拿你做衣裳,你又该怎么办呢?”
白虎还没醒,公孙婉儿又摸了摸两只小老虎的头,“告诉你们的娘亲,新的地方有人把你们当亲儿子疼,好吃好喝比这里舒坦多了。安心跟着大人走,不要闹事知道了么?”
说完了话,她跳出笼子,由着人上锁。
她嚷嚷着找大哥,一个官差指给她看。
姿美风流的文官儿溪边取水喝,春风拂过,宽大的袖袍褪到胳膊肘,露出一截如上好羊脂玉般的小臂。
画面太美,婉儿仰头看天,鼻血狂流不止。
………………………………
第九十九章 春梦了无痕
被一个男人秒杀了颜值,很丢脸。
可流鼻血流到晕过去不省人事,简直太羞耻。
公孙婉儿悲愤的翻了个身,好闻的木兰香,她近乎贪婪的呼吸着,头顶有个温和的声音问道,“醒了?”
“恩。”她下意识应了一声,猛然睁大眼睛看着头顶上那张脸。
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公孙婉儿慌忙起身,坐得规规矩矩,再一看周遭,疑惑道,“这是哪儿?”
“是为兄在郊外的一处庄子,妹妹尽可以安心些。”
就是私人场所,都是我的人的意思?
婉儿笑了笑,这文官忒体贴。
可既然事情办妥,接下来她不好耽搁时辰,得尽快赶回去,正如水生说的,贾大胖子近来不安分。
她萌生退意,看了看天色,道,“兄长借我匹老马,我要回家,之后叫马自己回来。”
庾冰点点头,吩咐人前头开道,自己跟着公孙婉儿一起走。边走边犹豫着开口,支支吾吾说了好半天闲话,终于问到了点子上,“不知妹妹闺名……为兄,颍川庾氏,今年二十有三,官拜……”
婉儿轻笑出声,庾冰更窘迫,“小妹闺名婉儿,祖上洛阳公孙家。”
公孙婉儿?有些熟悉。
庾冰正愣神间,婉儿已经从下人的手中牵过一匹马,笑声渐远,“小妹告别大哥,改日再来拜会。”
“马不必送回来,他日你若不识得路,自管赶了马走。”
公孙婉儿应了,马蹄声渐远,扬起一片烟尘。庾冰脸上疑惑更甚,这建康有几个洛阳公孙家?有几个公孙婉儿?
婉儿回到自己住的茅屋时,贾大胖子在院门外老远站着高声喊她。
她笑了笑,果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回掉了坑儿,现在是怎么也不肯再进这屋子周围一步。
她走过去,贾大胖子满脸堆笑,“小姐去了哪儿,劳小人好找?”
好找?她看看贾大胖子一双鞋,新换的湖蓝绸缎面儿,颜色清亮,崭新崭新。
“屋里闷,我到山上走走,劳管事的找我,惭愧得紧。”
贾大胖子点头道,“多走动走动好,多走动走动好。”实际上心里却在盘算,妹妹的原话是要将这丫头养废了,越没教养越好,现下,她成天像个野丫头往山上跑,光着脚帮农户下地干活儿,从前的教养规矩怕是都忘干净了。
公孙婉儿今儿出了一整天的力气,累得很,肚子饿的厉害,也无心再应付贾大胖子,开口问,“贾管事的不知找婉儿什么事?”
贾裕这才想起正经儿,赶紧道,“是小人有事相求。”说着递上一盒精巧的糕点,一支翡翠缠金的发钗。
公孙婉儿操着手,没有接,贾裕就差磕头,诚心诚意道。“小姐,小人唯一的儿子小山,今年眼看八岁了,小人也想为他谋求条好出路。近日城中怀仁学堂招生,小人想……”
“想我指点指点他,叫他好通过入学考试?”
“哎……小姐聪慧……”
一盒糕点,一支发钗,真当便宜劳力使唤。公孙婉儿笑了笑,不过能取到怀仁学堂的考试资格,可见小贾氏背后出了不少力气。
这件事……婉儿犹豫片刻,动手接过糕点,又拿走发钗,“入学考试是什么时候?”
“就在三天后。”
“好。”婉儿往回走,“叫小山明天收拾东西住我这里,三天后你来接人。”
贾大胖子笑得合不拢嘴,“小姐五岁时才情便传遍建康城,有您的指点,错不了,小山这回入学有望。小人,必定感念小姐恩德。”
感念?公孙婉儿冷笑不语,这世上多的是农夫和蛇。
见她进了屋子,贾大胖子也松了口气,赶紧下山,嘱咐婆娘收拾贾小山的衣物,自己拐到后院,放飞了一只鸽子。
话说那盒子糕点和发钗,公孙婉儿前脚走进院子,后脚扔到了一边儿。
贾大胖子给的东西,她可不敢用不敢吃。
却未曾想,人家早知她有防备,这回的蛊涂在糕点盒子上,只要碰一碰,入体三分。
公孙府中,公孙嫣儿捏着一张薄薄的丝绢,笑得开怀,“公孙婉儿,这回我看你还不死?”
夜凉如水,可公孙婉儿却觉着像被烤在火上,口干舌燥,辗转难眠。
她摸索着爬起身,翻了翻首饰匣子,找出一颗夜明珠来别在腰间。
这是她特意买回来的,有它照明,四周亮如白昼,她也能看清夜路。
披衣走出屋子,夜风凉爽,可她丝毫不觉,正暗自奇怪是不是今日修炼内力走火入魔,一丝红线隐入眉心。
公孙婉儿所在的庄子背靠一片连绵山脉,座座大山相连,就在这座山后的另一座山脚下是一条小溪缓缓流过,再远就是桃源山庄,山上是香火鼎盛的道观鹤松观。
此时,一白衣公子负手在水边出神,暗自思忖,桃源山庄,南山银矿,鹤松观这三者究竟有什么干系?
他带了十个人来,分开两拨,一拨去了桃源山庄,一拨去了鹤松观打探。
公孙婉儿说得没错,这银矿,不仅是谢家兄妹留意到了,他也留意到了。
月色如华,另有一白色影子在山间狂奔,“该死的该死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着了暗手?”
她的理智十不存一,只想快些赶到桃源山庄找到司徒南。可临近溪水边,她却愈加无法自制,浑身燥热难当。
水声潺潺,凉意袭面,她下意识的靠近水边,在看到水边的背影时,脑中的最后一丝清明尽失。
白衣公子水边凝神,忽觉背后一凉,一阵天旋地转间防备不及被人从身后扑到,再回过神来,怀中温香软玉。
他虽意外,却不显慌张,运掌为刀劈向那女子后颈。
岂料,那女子力气出奇的大,反手制住他竟叫他动弹不得。
“你是什么人?”
他冷声质问,那女子歪过头想了想,点上他的穴道,将小脸往他怀里拱,“好热……”
溪边水光清冽,十五月光分外明,他看着女子杏眼朦胧,一头如墨般乌发柔顺的垂在身侧,那一瞬间有些失神,“你是山鬼么?”
公孙婉儿身子顿了顿,眼睛看着他,正当那白衣公子松了口气,下一刻,公孙婉儿褪下薄薄的亵衣,上好的肌肤在月光下莹润如绸。
而身下那人则是完全呆滞。
像一只觅食的小猫,她伏在他饱满的胸膛上寻求丝丝凉意。
可身体愈热,她不耐烦,将身下人动手剥了个干净,在他**的身上贴得紧紧的一瞬间像是睡了过去。
诡异的静谧中,那**公子回神,回过神来,首要便是冲击穴道,
可就在这当口儿,公孙婉儿又醒了,只见她拧着眉头,趴在那里躁动不安。
精巧的唇鼻在身下蹭来蹭去,身下那人额上出汗,下身渐渐有了反应。
在上躁动不安的公孙婉儿察觉了他身体的变化,疑惑的向下摸了摸,刺啦一声,那薄薄的亵裤被撕了个粉碎。
身下那人这回是真冒汗,不仅冒汗,还冒火。
他正在冲击穴道的关键时候,这女人来路不明,行为放 荡,死不足惜。
身上越来越异样,心里却越发阴沉如冰,只待他能动,这女人顷刻间就是一具尸体。
公孙婉儿也到了最要紧的关头,身子往后挪了挪,**公子一阵奇异的快感涌遍全身。
而与此同时,更多的却是惊讶,处子?
这女人还是处子?
又见那女子神情迷茫,满脸泪珠,在月光和水光下惨白凄楚,不禁生出几分疑惑。
这又是什么个情形?
心神一乱,他体内的真气忽然暴走,冲击穴道不成,反而伤了经脉。
远处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他想,这是他的人回来了?
那眼下,却惊见身上的女子也察觉到了什么,卷起一件袍子竟然飞快的逃走了?
那白衣公子深吸口气,强忍体内经脉错乱,冲击穴道。
待得那十人回来聚集到他身边,白衣公子早就擦干净了嘴边的血迹,丢掉了撕破的衣裳,穿着被揪扯得半敞皱巴的长袍,举着一颗夜明珠发呆。
而另一边,公孙婉儿跌跌撞撞的爬上一棵树,倒霉透了。
她丢了身上的夜明珠看不见路,半夜里找不着回家的路不说,出门的时候急急穿着亵衣,这身装扮若是让旁人看见了,免不了又是一场是非。
何况,她靠着树干,合拢双腿。她下身酸痛,傻子也能明白刚才她做了什么。
只看见个背影就失了身,谁知道是小鲜肉还是中年大叔,或者就是个满脸麻子的丑面鬼。
她吐出口浊气,裹紧身上的亵衣,冻死宝宝了。
天将明,勉强可以视物,公孙婉儿就近去了桃源山庄,净洗换衣。
昨夜像一场梦一样。
等见了司徒南,昨夜的事情没说,可司徒南瞧着她面色不对,上前揪过手腕把脉。
“你什么时候中了蛊?”
公孙婉儿想起昨晚的事情,脸上就发烫,“大概就是这两天,怎么了?”
“怎么了?”司徒南冷笑连连。“你这蛊毒月圆之夜发作,发作三次,你小命不保。”
仔细想想,昨天正是月圆之夜,公孙婉儿连声道,“师父救命。”
“我暂且封住你的功力,你切记不可用功,或许能多活几个月。”
公孙婉儿失望道,“多活几个月还不是一样要死?”
“可至少能拖到有人救你。”
公孙婉儿双眼亮亮,“师父找到欧神医了?”
………………………………
第一百章 北上寻医
“也是你命不该绝,我刚收到的消息,有人在颍川见过他。”
“这回确定是欧神医?”这些年来,没少收到假消息,天南海北各处跑。
“这回错不了,那人早些年得过他的恩惠,将他的画像摆在家里当祖宗供着。”
“可是……”婉儿又皱眉,“颍川同这里不近,不知是怎么传回的消息,没得我去了,人反倒走了。”
司徒南隔着公孙婉儿的衣服封了她几处大穴,“估摸着时间,该是一个月前的消息。”
“那等我赶去颍川,人早走了怎么办?”
“走不了,他让人给抓了。”
公孙婉儿好奇,“什么由头?”
司徒南笑,“听说是医死了人。”
神医医死了人?公孙婉儿自觉这个理由很叫人不寒而栗,不过她找了神医好几年了,总要见了人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真材实料。
于是决定道,“还要劳烦师父护送,我要去一趟颍川。”
司徒南点头道,“咱们的商队开了一条蚁道,三日后正有一趟要去颍川。”
这厢事了,公孙婉儿又急忙爬回山的另一头,可却惊奇的发现,自己一身神力尽去,此时也就和正常十三岁的小姑娘一般力气。
这到底是因为师父封住了她的功力,还是因为那蛊毒太厉害?
不管是哪个原因都好,她爬过一座山,已经到了午时。
贾裕早就带贾小山在院外候着,一见婉儿便笑起来,“小姐好兴致,又上山去了?”
公孙婉儿咬牙道,“是啊,山上空气好。”
贾裕不清楚公孙婉儿这怒气从何而来,不过他也心虚,毕竟他昨天帮着外甥女儿坑了公孙婉儿一回。
虽然不知道涂在食盒上面的到底是什么,可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下贾裕陪着小心,“小姐,小山我给您送来了。”
公孙婉儿嗯了一声,不管怎么说,祸不及子孙,贾小山只是个小孩子罢了。
可没料想,公孙婉儿没且走到院门口,脑袋上便挨了一下。
她回过头,又一颗石子正中脑门儿。
却是贾小山恶狠狠道,“坏女人,占我家房子的坏女人!”
她怔住,继而失笑道,到底还是她太天真。
额角温热的血液流出,她举袖捂着,声音却笑,“贾大管事的,你也瞧见了,小山不愿意受我的指点,你还是另寻名师吧。”
贾裕劈头盖脸的过去夺过贾小山手中剩下的石头,公孙婉儿又一眼看见春桃和春兰从屋子里出来,弱弱唤了声,“春兰,你来扶我。”
便身子一歪,这一回真是睡了过去。
教习之事自然就此作罢,贾小山砸破了公孙婉儿的头,都将人砸晕了,贾裕自然也不指望公孙婉儿还能指点贾小山的学问。
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公孙婉儿易容作小童跟在司徒南身后,赶着一车绸缎北上。
天大的事情,她都要扛过去,祖母还卧病在床,祖母还等她去救。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法子,拜了司徒南为师之后,她不止一次托他飞檐走壁,悄悄带了名医进去看祖母。皆说祖母无药可医,须得终身卧病在床。
后来又听说神医欧文伯专治天下疑难杂症,她想尽了法子打探。现下得知了欧文伯的行踪,她不能不去。
北方战乱,一路纷纷遇汉人南迁,不乏世家大族。
又见饥民处处,混在车队里讨要吃的。
车队走走停停格外小心,再加上夜间休息做饭,竟走了半个多月。
婉儿数着日子,想起了水生心心念念的三月三,没有陪他回去过。
眼看再有几日的路程便到了颍川郡,途径一条山路时,司徒南却分外戒备的进了婉儿的马车。
婉儿撩起帘子看了一眼,商队中十几个好手隐隐靠拢在她车旁。
此番出行,婉儿不是以商队之主的模样,而是易容成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货商人,马车是下等的帆布马车,模样也是畏畏缩缩话不多的样子。
少有人知道,她才是这商队真正的主子。
一但出事,司徒南定要首先护她周全。
司徒南从来不做无谓的事情,婉儿撩起车帘看了片刻又放下。
“师父觉着此处不妥?”
司徒南沉吟道,“太干净了,自进了这山道,一路连一辆马车,一个流民都没瞧见。”
又吩咐婉儿,“一会儿若有变故,尽量不要离我太远,万一走散,就弃车往方才经过的河道跑。”
婉儿点头答应。绑紧了裤腿,随时准备逃命。
也深知,若是有贼来劫,商队前前后后那么多车马,反而碍事,赶着马车倒不如徒步逃命。
果然,商队将要离开山道时,上千人马杀出,当先的马匹受惊,嘶叫连连,整个商队大乱。
司徒南钻出马车,当即吩咐人护着婉儿后退。
商队管事的姓薛,试着同这伙贼匪交涉,“诸位兄弟,这是贾大商人的商队,专为南北通货运些粮草衣料。请诸位行个方便,薛某愿意买路。”
贼匪之中领头那人是一宽背窄腰,身高八尺模样英挺的少年人。听罢大笑,“真是失敬啊失敬,我等竟劫了贾大商人的商队,却不知,老兄愿用多少银钱买路?”
薛管事的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两。”
“兄弟们住手。”众贼匪停下手来瞧着商队众人,商队中不乏那些交了护送银子跟着一道儿走的散户,此时看见众贼停手也是松了口气。
这银子是商队出的,最后至多会在他们手中再均摊一小部分,总得来说还是赚了。
岂料,那人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翻脸,“前头那个小个子,你站住。”
指得正是公孙婉儿。她想了想,停下来不敢动,畏畏缩缩的往司徒南身后躲。
“老兄愿意买路,总要拿出些诚意来。”
“一,大爷要那个小个子。”
“二,大爷要三千两银子。”
“三,大爷要这商队里所有的女人。”
三个条件一出,薛管事的再不指望其他,冷声道,“恶贼当我等是三岁小儿不成,你既然不打算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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