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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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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那两片鲜红柔软的嘴唇,他觉着莫名失落,唇畔上还是方才少女的芳甜馨香。婉儿急的踹他,“有狼群。”

    元长伯躲开她踹过来的脚,“左一次右一次,你这女人真够没趣,先有虎后说狼,你觉着小爷还会再信你一次。”

    婉儿怒道,“你既然能信我一次,何妨再信一次。你大爷的,你倒是回头看看呐!”

    元长伯愣了楞,后知后觉的举目四顾,大约在二人刚才闹别扭的时候,狼群已经围了过来,现下逃生也难。

    “赶紧跑啊,你还愣着干什么?”

    元长伯冷笑,“你怎么不回头看看?”

    婉儿回头,月夜凄冷,月光森然,四周尽是绿油油的眼珠子。他们二人,早已被包围,只要一动,便是群狼围上尸骨无存的下场。

    人总是这样,看得见别人身后,看不见自己身后,总以为自己永远有退路,殊不知,你的退路,在别人的退路被堵上的一瞬间,早就没有了。

    他们二人在林中钻了几天,林子虽大,可也不可能完全避过追兵,期间几次元长伯也与人交手。再加上二人食物短缺,体力不足,这样的情形下,他若逃,还有生机,独战群狼,必是死路一条。

    婉儿心中更是一片冰凉,人命于这些天骄眼中不见得比蝼蚁更有价值。

    何况她内力全失,病弱无力,不仅不能成为他逃生的助力,反而还是拖累。

    生死关头,任何利益引诱怕都是多余。

    可祖母尚且危难,小贾氏还操控父亲,难道由着她做下这等恶事还逍遥法外。

    她不能死……
………………………………

第一百零三章 张家村

    眼下她无人依靠,强行冲破穴道也不是不可,可即便是冲破穴道,短时间内功力也不能恢复鼎盛,群狼环伺,照样死路一条。

    她眼珠子将元长伯望了一望,见他竟有些心不在焉,只怕是在掂量着怎么开溜。

    “喂,小子。”

    婉儿笑着看他,“你要是敢丢下我一个人跑,我必在临死之下留下交代,叫我家兄长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临死之前,砍你双腿,丢你进蛇窟,”

    元长伯迈腿要走,“你这女人不长记性,小爷说过,最恨人威胁。”

    见他真走,婉儿死命抑制住的恐慌如洪水般将她吞噬,她颤抖着轻声问,“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能不能……带我逃出去……”

    “你不想死?”元长伯毫不客气,“你的命金贵,旁人就合该为你赴汤蹈火粉身碎骨?”

    “你要让我喂狼么?”

    “巧了,小爷心硬如铁。”元长伯带了几分认真,“我娘告诉我,旁人是死是活都好,与我无关,她只求我能活着。”

    “我娘死了,不过,她若是活着,也定会叫我好好活着。”

    婉儿想到瑛婶儿,“你走罢。”

    实际上,带着他,元长伯生机大大降低,这样的道理,两个人都明白。

    可元长伯非要这个时候犯浑,婉儿松口,他偏偏踱着步子,逗着群狼玩儿,“你说救你性命你兄长会将半数家财赠我,现下,我虽救不了你,可你不妨将那家财赠我,正好我有大用。”

    婉儿眼珠子转到他身上,恨不得在上面戳出两个血窟窿,“你再不逃命去,不过盏茶功夫就会被豺狼咬断喉咙,血溅当场。”

    狼群已然步步逼近。

    元长伯长叹口气,“可惜那半数家财。”

    婉儿怒道,“大男儿婆婆妈妈,你还不快走。”

    下一刻腥风扑面,狼群扑上。婉儿身子腾空,嗓子眼儿里压抑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尖叫。

    元长伯带着她跳到树上,在极高极高的树枝上将她轻轻放下。

    婉儿惊愕莫名,“我以为你会把我扔进狼群里,自己跑掉。”

    “可惜如此聪慧女子,却不肯信人性本善。”

    “别害怕,安心留在这里,小爷去引开狼群,很快回来。”

    婉儿怔住,“你莫要去寻死,就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等追兵寻来?”元长伯摇头,“真不禁夸。才刚说你聪慧……”

    “为什么舍命救我?”

    “不都说富贵险中求,你不也说你兄长就你这么一个嫡亲妹子?”

    元长伯旋即跳下树去,冲进了狼群,惹得狼嚎声四起。

    婉儿听着心惊,不知不觉间,周围围了这么多狼。

    又想起元长伯的话,说什么富贵险中求,真不坦诚。

    这样的天骄,假以时日,要什么财富没有,何须现在孤身犯险。

    约莫快要天亮了,树上愈冷。婉儿抱着胳膊喊,“要活着回来。”

    声音颤巍巍的传开,“要活着回来啊。”

    只可惜后面的这一句,被此起彼伏的狼嚎声淹没。许是黄连根有了效果,婉儿嘴里发苦,脑中却清明,想起自己这一遭,遇匪遇狼,眼看还有七天便是月圆之夜。

    体内蛊毒若是再次发作,没有司徒南守在身边,万一她又……

    想到这里,思绪渐远,上回那人,也不知道是谁。他会怎么想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是个……

    哎呀……

    婉儿拍拍脸,骂道,“公孙婉儿,你还有心没有?元长伯为你只身引开群狼,你却还有心思想东想西。”

    又看天光渐亮,她能够视物,看树下,一只狼也没有,必是都去追元长伯了。

    方才狼群哀叫连连,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该不会将狼群中的母狼挨个儿都揍了一遍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晨起的朝阳驱散黎明前的黑暗与寒冷,带来一丝光明。

    婉儿定定看着远方,终于,在晨曦中,出现一位少年郎君。

    歪冠散发,破衣破鞋,浑身浴血。然而,她却坚信,任何一个女人看到这样的男子,都不会无动于衷。

    尤其他一路向你走来,脸上是轻松惬意的笑。

    很多年后,婉儿总会回想起这个画面,尤其是她忘记前尘看着苏峻从军营回府,背着朝阳,一身血腥。

    她莫名落泪,“你从前也是这样,我这一生都忘不了。我那时不知什么是爱,却知道,要一直等你,你不回来,我绝不走。”

    苏峻先是一愣,意识到,她又将他认作旁人,狂风暴雨般的惩罚是逃不了。

    那些都是后话……

    只元长伯跳回树上,怀中还包着一包果子,走进婉儿却发现,她双眼通红,似要落泪。

    “我好好的回来了,你哭什么?”

    “我饿了!”她抢过果子来吃,边吃边哭,边哭边问,“三月天,你哪儿来的果子让我吃?”

    元长伯指着一座山,“山后有座村落,那里的小村长有个娇俏的小媳妇,还有个伶俐的儿子和一条极丑的黄狗。”

    “说重点……”

    “那个娇俏的小媳妇有一座木屋搭建的温房,种着四季常青的果树。”

    “你竟然去偷……”

    “不想吃还我!”

    “吃完了怎么还?”

    “啧啧啧……你这女人……”

    婉儿拉过他的袖子擦了擦鼻涕接着问,“既然有村子,咱们为何要在林子里钻来钻去挨饿受冷。”

    元长伯给她一记白眼,“这山陡峭,林茂密,各大势力盘根错节,那小村子不仅不穷,还能安居乐业,相当富庶,你觉着是何故?”

    婉儿若有所思道,“北方冷,你既说那小村长家中不仅能自己取暖,还能造起温房培育果树,想必不简单,背后有靠山。”

    “说不准这几天来那村子看似平和却暗哨密布,就等着你我自投罗网。”

    婉儿摇头道,“若是真有暗哨,还能让你偷了东西逃出来。”

    “哎哎哎,你怎么了?”却是元长伯好好的身子一晃,就要跌下树去,还是婉儿探手抓住他。

    只是片刻晃神,元长伯回过神来。“你撑不住的,先松开我。”

    婉儿不松,“树高,你会摔死。”

    “笑话,小爷哪能摔死?”元长伯不以为意。

    婉儿不听,知道他在逞强,早看出他力竭疲乏。

    二人在树上虚耗良久,元长伯渐渐真的没有气力,“你不松手,咱们一起摔死。”

    “一起死就一起死。”

    元长伯看少女一脸倔强,轻叹口气。“现今这世道百姓人命微贱,反倒是咱们这样的世家子弟人人惜命,管他死一个还是死一千,只求自己能活。你有一位好兄长,留在树上,追兵即便追上你,也不会有杀心,至多吃些苦头。总有你兄长救你,你又何苦陪着我死?”

    “我虽惜命,也不想为了我死一个无辜之人。何况,你于我,有救命之恩。”婉儿拼命抓住元长伯,嘴角渗出殷红的血迹。她强行冲破穴道,还差一点儿。

    元长伯神态轻松,还能玩笑,“说不准也不会死,顶多摔断一条腿,摔折一条胳膊,运气好了,过后还能接的上。”

    婉儿白他一眼,还是分心,张口哇的喷出一口血来。

    元长伯一脸血,分外嫌弃,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擦擦脸,又用那只手一根一根的掰开婉儿的手指。

    眼看元长伯坠落,婉儿跟着跳下去紧紧抱住他,将自己垫在他身下。

    然而落地的前一瞬,她被一阵大力扳过去,元长伯反身换她。

    咚的一声闷响,婉儿的头重重嗑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脸上温温热,婉儿爬起来喊,“喂,你是不是死了?”

    身下没有人应,她颤抖着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呼吸。

    婉儿长出口气,爬起来,看了一眼元长伯方才指着的那座山。

    心下道,“山后有村,村子,村子……”

    张家村依山傍水,景色秀美,原先遭受战火侵袭,一村人走得七七八八,只留下了一帮子走不动逃不了的老弱病残。

    可自八年前张远山回来后,不仅带回了一个把兄弟,还带着村子依附了北陵坞堡。

    村民们自发推选张远山为村长,那之后日子渐渐富裕起来。

    这天,村长带着众人去山上打猎,村长媳妇在村头捡到一对儿小夫妻,让几人帮着忙抬回了家。

    张家村民风淳朴,世道多战乱,多有人逃难至此,因此村子里多了两个陌生人,谁都没有在意。

    尤其村长媳妇还直说,她识得其中的那个小媳妇。

    婉儿在三天后醒来,睁开眼先看见一张圆头圆脑的小脸,稚嫩的目光是满满的欢喜。他欢快的喊,“娘亲娘亲,这位小姐姐醒过来了……”

    院中哐当一声巨响,有人打起帘子进门,婉儿扭头去看。

    一个俏丽少妇抱起孩子跪在地上磕头,“小姐,奴婢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看见您!小姐,奴婢是月梅啊!”

    月梅?

    婉儿一时没想起月梅是谁。但她记得元长伯,到了村头的时候,她记得元长伯没有气息了。

    “元……元长伯……”婉儿挣扎着坐起来,“元长伯……元长伯……”
………………………………

第一百零四章 元郎好没良心

    那一瞬间她很恐慌,她很害怕那个人要是真的死了该如何是好,那样一个混球,几次三番救她,若真是死了又当如何?

    她急忙要下炕,月梅上前制止,“小姐莫慌,姑爷还活着。”

    “哪个姑爷?”

    月梅琢磨着说错了话,“那位华服公子,奴婢认岔了。”

    华服?他那身衣裳破成那样,月梅还能认出是华服?

    又端详着月梅的脸,慢慢的有了印象,“我看你眼熟,你为何叫我小姐?”

    “小姐,奴婢是八年前离府的月梅啊,是您从贾姨娘的手中救下了奴婢还放了奴婢出府,这恩德奴婢终身不忘。”

    婉儿又要说话,嗓子却干得冒火,先前那个小孩儿已经机灵的捧上一碗白水,婉儿端起来一饮而尽,又看那孩子。问,“你儿子?”

    月梅羞赫的点点头,“这孩子不懂事,怎能给您喝白水。”

    “我瞧着这孩子机灵。”婉儿缓过口气,接着问元长伯,“那人当真还活着?”

    “奴婢怎敢瞒骗小姐,只是那位公子中毒,怕是一时醒不过来。”

    婉儿怔住,“怎么又会中了毒?”

    月梅又要下跪,婉儿拉住她,“你从前虽是公孙家的奴婢,可现在你却是良家子自由身,不必对我这样又跪又拜,你说那混小子中了毒,是什么毒?”

    “也不妨事,奴婢有解药。”想了想,月梅叫自家的小子出去看门,自己坐在炕沿儿上和公孙婉儿说,“那位公子中的是药犬的毒,因怕药犬咬了村里人,奴婢自北陵堡的赵兄弟那里讨了许多解药备着。”

    又接着说,“前几日奴婢家里遭了贼,奴婢和远山哥追出去只远远看见个黑影儿,却见药犬嘴上叼着一块儿带血的布料,想来是追上了小贼。”

    “却没料想,那小贼竟然是……竟然是……”

    婉儿想着元长伯一身破衣呼扇着来人家家里偷果子被猎犬追出去的模样有些笑不出来,毕竟那包果子她吃了大半。

    联系前后,她又觉着自己好运,于是又问,“这便是张家村?那北陵堡……”沉吟片刻惊讶道,“北陵驱鞑虏,西山照初日。婉娈晋阳京,踟蹰野人室。只有天在上,恨无山与齐。”

    “莫不是一心想光复晋室的赵远明?赵大将军?”

    “正是赵远明老堡主。”月梅点点头道。

    “八年前回乡途中,奴婢和远山哥无意中救了一位落水男子。他名唤赵安平,是老堡主膝下颇为看重的义子。安平兄弟为了报答远山哥和奴婢的救命之恩,就和远山哥结为兄弟,此后,又引着我们夫妻去见了老堡主,多亏了他老人家,张家村才能在乱世中安身立命。”

    婉儿自动跳过这段狗血,“看来你们过得不错。”

    月梅笑着道,“托小姐的福。”

    婉儿想不到这和自己有什么干系,可既然月梅说这是托了自己的福,她便腆颜接着道,“月梅能不能收留我们几日,待我们伤好,必有重谢。”

    月梅欢喜应道,“小姐肯留下来,奴婢正求之不得。哪里敢要小姐什么谢……”

    “那个人……”

    婉儿顿了顿,总要解释清楚,“实际上我们是从建康私奔……”话刚出口,她自己也有些愣住。

    “奴婢省得。”那个笑哟……

    好想死……某人俏脸通红的钻进被窝里……她的一世英名啊……

    又过了两天,元长伯醒过来,当下就发觉了不对。他躺在小村长的屋子里,小村长的俏媳妇还给他喂水喂饭。婉儿坐在一边端着一碟子瓜子,又抱着一个盆,看见他醒来,边嗑瓜子,边冲他挤眉弄眼。

    他有心想问,她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张了张嘴,嗓子却哑了出不了声。

    他下意识的抓住村长的小媳妇,瞪她,瞪她,再瞪她……

    婉儿适时开口道,“多好的人,难为还肯为了一个贼忙前忙后救他性命。”

    元长伯手上的力道松了松,婉儿接着道,“难为某人被狗咬了一口,中了毒却不自知,若不是有张家嫂子的解药,怕就不只是哑。”

    元长伯手上的力道又松了松……

    婉儿接下来一句话石破天惊,“元郎好没良心……”

    噗……

    二人同时吐出一口血……

    元长伯擦了擦嘴角看向婉儿,这才看清她面前的盆,盆底一层血。

    婉儿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块帕子仔细擦去嘴角的血迹,接着嗑瓜子,“元郎莫要担心,张家嫂子说,多吐吐血,排毒。”

    元长伯已经完全放了手,看着那俏媳妇一脸暧昧的走出门去,还带上门,拖走了在门外玩儿泥巴的儿子。

    婉儿这才正经起来,说得却是尤其叫人遐想连篇的事,“从今天起,我和你住这间屋子。”

    果然是女流氓……

    某人大有节操不保之感,再一想,这女人欺身在先,欺心在后,大男儿颜面何存?

    遂一脸无所谓的点点头,婉儿抬头看了一眼屋顶,“明晚子时,我蛊毒发作,在此之前,我需要你替我封住周身大穴。自然,你现在这副模样,还得多放放血。”

    元长伯又喷出一口血,这回他也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帕子擦嘴,一声不吭的看着婉儿。

    婉儿接着认真道,“要是你恢复不到鼎盛状态,实在不行明晚就将我打晕,或许我能熬过去。”

    刚说完,门外一阵爽朗笑声响起,“灵儿妹妹,我带了只山鸡给你补补身子。”

    婉儿撇撇嘴,顺势倒进元长伯怀里,“元郎,你可算是醒了。”

    想哭,流不出泪来,元长伯冷笑一声,暗暗掐她一记,婉儿炸毛,眼泪直飚,怒目瞪他,元长伯哪里会怕,当然瞪回去。

    正巧有人开门进来,看见这幅场景美如画,少女眼含春水,眼眶微红,眼泪欲流不流,惹人怜爱。男子深情款款拦她入怀,眼神不曾移动半分,专心致志,仿若视世间万物于无物。

    赵子璿一颗少男玻璃心碎得四分五裂,当下竟愣愣的又退了出去,等了半天,敲了敲门。

    屋内好半天没有人来开门……

    赵子璿心痛如绞,细听屋内悉悉索索的响动声起,遂更加伤心得难以附加。

    而屋内,二人满嘴血,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赵子璿等了又等,悄悄推开门,这一看,心神摇曳,不管不顾的飞奔离去。

    却是屋中,婉儿趴在元长伯身上双手按住他的双手,双脚勾住他的双脚,用头直往他头上撞。

    可在外人看来又是一片旖旎春光……至于赵子璿带来的那只鸡,被扔在了地板上,一地鸡毛。

    两日很快过,到了十五那天晚上,二人脸色惨白和张远山一家三口坐在一桌。

    服了月梅的药,失血过多,婉儿扶着额头,一桌子的饭却没什么胃口。

    倒是元长伯,吐了一夜的血,早上清了余毒便能讲话,他自是不用再服月梅收藏的解毒丹药,现下胃口大好。

    婉儿动过两筷子要走,扭头看见元长伯吃喝尽兴,她便很不尽兴。

    又看那小子端起一碗汤喝,身子一歪,撞上去,“元郎,头晕。”

    元长伯汤到嘴边,没防备,整碗扣在身上,烫的跳起来,又看见张远山夫妇一脸急切的过来扶公孙婉儿。强忍下怒火,将婉儿捞在怀中,“怎好好的头晕?”

    “我也不知。”婉儿用手按着元长伯的胸口,“元郎烫伤否?”

    元长伯咬牙切齿道,“好的很。”他岂能看不出这女人成心叫他出丑。

    又看月梅急着过来,元长伯打横抱起婉儿往屋里走,“你们用饭罢,不要为我二人扰了兴致,我带灵儿回屋休息。”

    语毕已经到了屋门口,哐当一声踹开门又哐当一声关上了。

    张远山感叹一声,“月灵妹子和长伯兄弟情意深厚,可怜我大哥那孩子子璿对月灵一见难忘。”

    月梅低头不语,情意深厚怕不见得,小姐连真姓名也不肯告诉那人知道。但小姐自小就和旁人不同,她既然说自己是同那人私奔,那么其中必有故事,也有不要月梅张扬的意思在。

    她这才告诉丈夫,那是自己建康城公孙家一起做活儿的好姐妹。

    幸得,张远山从没见过婉儿,即便进了清风院,也被蒙着面。

    张远山看月梅发呆,不禁问,“梅儿在想什么?”

    “月灵说子璿近来会有血光之灾,最好不要下山,你多去山上走走,告诉他一声。”

    “月灵妹子还会看相?”张远山好奇道。

    “月灵是这么说的,便不会错。”

    另一头屋子里,元长伯将婉儿扔在炕上,冷笑道,“女人,你一天不找事,浑身不自在?”

    “小女不过想告诉元公子一声,扮作恋人,对你我都有好处,你也该尽心才是。”

    “你何曾看见我不尽心?”元长伯抱臂倚柱,模样闲适安然。

    “哦?”婉儿用鼻子哼哼两声,“有人偷窥,你当做没看见,还是尽心?”

    “我看那小将军对你用情颇深,有心成全你和他做对儿神仙眷侣,依我看他日后必定对你百依百顺,有这样的夫君多少女子梦寐以求呵……小爷我纯属一片好心……”

    婉儿很认真的想了想,“赵子璿若真能百依百顺,我倒不介意做他的妻子,可眼下不是时候,咱们身处危局,万一暴露身份,恐怕就连他们也会遭来祸端……”

    “你你你……”元长伯嘴张开,眼睁大,手抖着指向婉儿,“你还真想嫁给那个毛头小子?”
………………………………

第一百零五章 女流氓真的耍流氓啦

    “仔细算算赵子璿长我三岁,和我也算匹配,反倒是你。说来,是你太老……”

    元长伯听婉儿分析昭昭,还被嫌弃老,他过了年才二十,哪里显老。

    另一头婉儿不知自己无意中已伤了一男儿自尊心,卷了卷被子要睡,元长伯挤上来也抱了一卷被子,一张铺盖,在她旁边铺平。

    “你干什么?”婉儿防备道。

    “我心情不好,不要打地铺……”说罢也不理她,背着她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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