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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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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寺喝得醉醺醺的接口道,“可不是,连愚兄的面子都不肯给,愚兄几次三番才邀了她出来。”

    叶子捂住脸,身体颤抖起来,“您莫要再提奴婢的伤心事了。”

    伤心?

    婉儿冷笑一声,只怕是害怕心虚。

    遂轻飘飘道,“那庸医当真是可恨。兄长,将他提出来,叫小弟亲自审审,你也知道小弟当年审过一桩杀人案子。听说那庸医,现在还不肯伏罪,小弟保管叫他心服口服。”

    “当年那桩事情,愚兄是真心佩服兄弟你,你怎么就知道是那军妓杀了林副将呐。”

    婉儿笑笑,端起酒杯,“因为,小弟能看透女人的心呐。”

    叶子姑娘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想要起身却被婉儿有意无意的按住。她直到这时才看清婉儿的眼睛,那里面是深不见底的冷清和寒芒。

    她嗔怒道,“贾大商人放奴婢起身罢,奴婢要去方便方便。”

    “去哪里方便?”婉儿将头倚在她肩头,将一口碗里的牛肉倒空,哐的一声把碗搁在几案上,“就在这里方便吧,方便到这里。”

    “您……您这是何意?”叶子大惊。这人表面贪花好色,实际上不将女人当人。

    叶子当即垂泪,“贾大官人何必这般作践奴婢,奴婢自小身世凄惨,不得已沦落风尘,可奴婢也是万不得已。”

    赵寺看不得女人哭,也跟着劝,“是啊兄弟,叶子姑娘不是一般的风尘女子,她……”

    “她怎么了?”婉儿一把扯开叶子的半边衣襟,“她不过就是个妓子,兄长难道忘了当年杀了林副将妓子花娘?都当她可怜,都不防备她,谁知她是刘汉的探子,不仅杀了你们的头领,还在饭菜里下毒。若不是发现得早,兄长现今早已长埋地下。”

    当年林副将身死,大哥一人独掌大军,带着兄弟们等主帅回来,谁知等来的却是刘汉的军队。将士们几经生死逃出,又过了几年才投奔颍川郡守,阴差阳错的掌控颍川。

    妓子无情,想当年林副将还欲娶花娘为妻,可惜……

    想到这里,赵寺醒了醒酒,终于明白婉儿话中有话,于是眯着眼睛问,“兄弟有话不妨直说,虽说当年兄弟商队途径驻军之地,误被愚兄当做凶手抓进营中,可贾兄弟不计前嫌,救了愚兄一众将士性命,恩同再造!”

    叶子大惊,强行挣脱开,跪在那里哭道,“大人,奴婢不知哪里开罪了这位贾大商人,他要这般构陷奴婢,可奴婢万万没有那样的胆子做什么探子。”

    一声探子激得赵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来人,扣住这个贱婢。”

    门外打开,几名将士冲进来,将叶子制住。

    赵寺又问婉儿,“贤弟,你如何得知这叶子是敌方暗探?”

    还不待婉儿开口,一文士的声音响起,“大人,一个女人如何能有这般能耐,依我看这个商人来意不明,一来便叫大人投诚,怕才是哪里的探子吧。”

    说罢,厉声道,“来人,擒住他。”

    冲进门的士兵又呼啦啦的涌到婉儿身边,将枪尖指向婉儿。

    赵寺惊疑不定的看着婉儿,却见她在明晃晃的枪尖下,仍倒了一杯酒,怡然道,“啧啧啧,这到底是郡守府还是旁的什么地方,我却不知现今这颍川郡竟是黄主薄当家。”

    一句话点醒了赵寺,赵寺怒道,“黄元,你想反了不成?”

    黄元看也没看赵寺一眼,探手拉起地上的叶子,柔声安抚道,“美人儿,受惊了。”

    叶子也依偎在他怀中无声抽噎着,我见犹怜。

    婉儿撇撇嘴,“惺惺作态。”

    叶子彻底暴怒,恶狠狠的指着婉儿道,“元郎,杀了他。”

    黄元点点头,“众将士听令,这刺客行刺郡守大人,断不能饶。”

    又阴测测的看了一眼赵寺,“郡守大人酒醉无察,遭这小人暗害,命丧当场。”

    赵寺倒吸一口凉气,“黄元你这小人,老子待你不薄哇。”

    黄元拱拱手,恢复几分文人风度,“大人恩德,小人时刻不敢忘,大人一路好走,此恩德,小人来世再报。”

    婉儿用刀子割下一块牛肉,笑得没心没肺道,“这辈子都不求报恩,谁还敢指望你来世。兄长,这样的话,你信么?”

    赵寺摇摇头。

    又看婉儿喝酒吃肉,好不快哉,不免愧疚道,“好兄弟,愚兄连累你了。”

    婉儿笑起来,“你我兄弟,说这些做什么?”

    眼角瞥见打开的门口一片黑色衣角,“何况他们这几块料,还休想伤的了我。”

    黄元冷笑一声,“动手。”

    众将士应诺,齐齐举起手中长枪,黄元眼前一花,再回过神,那些将士们枪尖仍不落下。

    他怒道,“你们在做什么?”

    婉儿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拨开几柄枪尖站起来。“点穴懂不懂?”

    他茫然不懂,赵寺可不是他那样的毛头小子,虽然不知道婉儿如何做到的。可他知道的是,现今的局势,对他们有利了。

    顾不上多说,赵寺上前抽了一柄长枪砰的一声打断了黄元一条腿。

    叶子哆哆嗦嗦的要往门外跑,被婉儿抓住扯回来,还要打人,司徒南再一次及时出现,一脚踢断了她的腿,飘走。

    黄元顾不上喊疼,大喊来人。

    被婉儿凉凉打断道,“冯将军早领兵回来了,四城的守卫也已惊动,估计这府中你收买的百十来号人,现下或逃或走或死,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会答应你的。”

    赵寺听见一怔,看大局不知不觉站在自己这一边,先是大笑几声。又后怕道,“这二人狼子野心,此番多谢贤弟搭救。”

    “也是机缘巧合。”

    又看那叶子,“你说是吧,叶子姑娘?”

    “我不知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因为你要置旁人于死地,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不该害人,更不该害悬壶济世的欧神医。”

    “你是为了他来的……”

    “所以说,天意叫我来搭救神医,戳穿你们二人阴谋!你们俩儿胆子忒肥,殊不知,我这位兄长的官运还没到头儿。”

    黄元比女人还不如,叶子尚且还未求饶,他先一步爬到赵寺面前哀求道,“大人,大人饶命,是下官一时鬼迷心窍,受了这女人的蛊惑。大人饶命啊!”

    婉儿听罢,夺过赵寺手中的长枪抽断他的另一条腿,“最恨这样的男人,一但出事,拿女人顶包。哼,蛊惑?你是个傻子么?若不是你起了贪心,怎会被一个女子蛊惑?贪心不足的小人,有胆无心的鼠辈!”

    黄元呼痛连连,叶子扑过去抱着他哭,“你要打要杀冲着我来,不必为难元郎,皆是我一人所为。”
………………………………

第一百零八章 提人

    赵寺目光松动,轻叹,“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婉儿瘪瘪嘴,“兄长哪里看出这女人有情有义?”

    赵寺不解。叶子舍身为黄元求情,眼下的局面,一心求死,不是有情有义?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婉儿朝天翻了个白眼,“她若是当真有情有义,事发突然,就该带着情郎一起逃走,被踢断了腿跑不了才在这里演什么贞洁烈女,啧啧啧……”

    叶子双眼通红,雨带梨花,“大人,贾大商人,奴婢只求一死,绝无半点作伪。”

    婉儿眉眼上挑,意外道,“真是某看低了你?”

    赵寺最见不得女人哭,别过脸去,心里猫抓似得难受。

    古语曰,温柔乡,英雄冢,真是半点儿没说错。

    婉儿在哭声中掏了掏耳朵,玩心大起,一脸敬佩的看着叶子抱拳道,“某生平最敬重贞烈女子,叶子姑娘,先前的失礼,对不住了。”

    叶子举袖拂面,声音哽咽道,“谁叫小女子身份卑微,身世飘零。”

    婉儿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掌,“叶子姑娘莫要自怜自弃,来世投个好人家吧。”

    哭声明显的一顿,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看着婉儿。

    婉儿似是惋惜,“可惜没能尽早结识叶子姑娘,不过,贾某人愿满足叶子姑娘临终前的最后愿望。必会保下黄元一条性命,你且安心去罢。”

    哭声悠然转响,叶子哭着跪伏磕头,“多谢贾大商人。”

    婉儿还嫌不够,脚尖点着黄元的心窝子,“黄主薄,说两句吧,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子就要为你而死,你也得让她走得安心啊。”

    黄元果真答应,哆嗦着爬到叶子身边,握着她的手深情款款道,“叶儿,今生无缘,你我来世,还做夫妻。”

    这臭不要脸的……

    婉儿哼哼一声,什么便宜都让他这辈子占了,叫讨债的人都到下辈子去讨?

    叶子握着他的手,哭声更响,“元郎,叶子舍不得你。”

    婉儿适时插话道,“外面的,来个人,备白绫,给叶子姑娘留条全尸。”

    外面果然有人进来,一看是冯峻拔亲自进来,托着一个托盘其上摆着毒酒,白绫,匕首等物。

    赵寺眼见冯峻拔果真回来了,高兴的唤了一声冯兄弟。

    至于地上的二人,黄元面如死灰,叶子直往他怀中缩。

    婉儿见状,叹了口气,搬过一张矮凳踩上去把白绫挂好,催促一声道,“要上吊赶着紧,晚上还有宴会,莫要影响了某和兄长的雅兴。”

    叶子还不肯动弹,哭声愈响。要说她先前还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现下真有些怕,哭起来毫无美感,声音嘶哑,妆容全花。

    黄元低头看了一眼,嫌恶之意毫不遮掩,把她从怀中推出去。

    就连赵寺都像是看见恶鬼般,后退了几步,又后退了几步。

    婉儿仰头看天,忽觉生出几分无趣,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

    这个时代女子的命运大多悲惨,身不由已。她心中那点玩耍的心思歇了,语气也敷衍起来。

    “叶子姑娘一介女流,害怕也是情理之中。不知黄主薄可愿用自己的命换叶子姑娘一命?”说话间,又给冯峻拔一个眼色。

    冯峻拔将盘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扔在地上,粗声粗气道,“自尽罢。”

    黄元颤抖着抓起匕首,犹犹豫豫的在身上隔空比划着,冯峻拔看不惯他这磨磨唧唧的样子,过去踹了他一脚,嘴上骂道,“你他娘的倒是快啊。”

    哧……的一声轻响,黄元手上失力,脖子被割出一道口子流出温热的血来。

    他丢掉匕首,捂着脖子痛呼,“流血了,某流血了。”

    叶子姑娘要扯袖子替他包扎,被黄元一把打开,顺带将她踢远,“你快去啊,你不是对某情深意重么?你倒是快去啊!”

    “元郎……”叶子支支吾吾满腹委屈,“叶儿虽死无悔,可叶儿舍不得你……”

    “你是不想死!你原本就没打算去死,你这个虚情假意的女人!你就没打算死对不对?”黄元红着眼嘶吼道。

    叶子只是低低抽噎,任黄元质问,也不答话。

    婉儿笑道,“贾某人敬佩叶子姑娘,这才愿意保下你们二人其中一条性命,你们若是无法决断也无妨。干脆一道儿赴死,黄泉路上作伴儿,也不寂寞。”

    黄元身子颤了颤,忽然扑过去恶狠狠的掐上了叶子的脖子,“你这贱女人,快死,快去死。”

    却不料,扑到叶子身上却刚好被立起来的匕首刺进胸口,干瞪着两只眼睛,不敢置信的咽了气。

    叶子还待哭,婉儿已经不耐烦道,“兄长可看清楚了?”

    赵寺脸色阴沉,“看清楚了。”

    又看叶儿哭,心头更恼,“你哭什么?”

    叶儿还不知自己方才假意替黄元包扎伤口,实则偷偷拿到了匕首的事情被众人看见了,捂着眼睛继续道,“元郎已死,叶儿万念俱灰。”

    “来人,把这对狗男女拖下去沉塘。”

    叶儿怔住,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婉儿,却见婉儿也在似笑非笑的打量她。

    “你难道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叶儿醒悟,不敢置信道,“我和你到底有何冤仇?”

    “是你自己心存侥幸罢了,你也不想想你做的什么事情,你和黄主簿合起伙儿来叛乱谋反,难不成还想自己有活路么?”

    叶儿挣扎着往过爬,“你从没把女人当人看,你这个畜生,你是要我们演戏给你看!”

    婉儿眸光清冷,“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想演戏糊弄我等?也要看看一屋子人是不是傻子!”

    “何况,不要装可怜,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杀死钟情于你的元君白,嫁祸神医欧文伯,谋害的是两条无辜性命。何况,你还打算害我家兄长,虽说欧文伯洗刷了冤屈,可你身上还背着一条人命呐,也不算冤枉。”

    “你是元君白的什么人?”叶儿颤抖道。

    婉儿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我是他大爷!”只是此元非彼元,这件事也只有当事人清楚了。

    此间事了,赵寺无心再问其他,只说了一句,放欧文伯出来,便躲进了屋子里喝酒。

    冯峻拔引着婉儿去放人,一路上抱歉道,“二哥年纪大了,几次三番被一个小娘儿们糊弄,面子上挂不住,贾兄弟别介意。”

    “无妨,我知道二哥的性子。”说罢想了想问,“二哥还不肯娶妻么?”

    “可不是,若是有了二嫂,哪里还能由得二哥这般胡闹,这回险些丢了命去。”

    二人转过一道巷口,郡守府相邻的后面就是衙门,出了衙门,就是大牢。

    将将走到大牢门口,有人小跑着追上冯峻拔,低低说了几句什么。

    冯峻拔脸色变了变,“贾兄弟,那个叶儿还真不简单,有高手将她救走了。”

    婉儿有些意外,“真是探子?”

    冯峻拔跟看守吩咐了几句,对婉儿抱拳,“对不住了贾兄弟,我还要去找二哥,看看那叶儿到底打探到了多少。人你自己去提吧。”又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这个贾兄弟带着,若有不长眼的敢拦你,打死了也由你。”

    司徒南在冯峻拔离开后现身,诡异的身法吓了狱卒一跳,婉儿在原地略站了站,跟着狱卒走下郡府大牢。

    大牢有一半埋在地下,使逃狱难度大大提高。

    若想劫狱,须得先挖一条地道,而不是破开一道门便可长驱直入。

    此外,大牢上方不过人高,最好把守。

    可因为大牢大半在地底,里面潮湿阴冷,婉儿迈着台阶抱着胳膊道,“才入三月,这里面怎么还这样冷?”

    狱卒贴心的从一旁取过一件大氅给婉儿披上,“这里常年都是如此,冬冷夏热。夏季愈热,冬季愈冷,负责建造的大匠曾说,就是要以此来叫犯人们知错,从而改过,即便日后出去,也不敢再犯!”

    那狱卒还要将另一件披到司徒南身上,司徒南侧侧身避开来。

    婉儿笑道,“我师父不怕冷。”

    三人低着头走,沿着长长的甬道,走到最边角的一个单间。那狱卒停下来,“听说是个庸医,先前和旁人关起来险些被打死。小人等怕他没行刑前送了命,做主将他关进了这里。”

    婉儿皱了皱鼻子,“这里味道更重。”

    那狱卒支支吾吾道,“这里关押的都是重犯,此外几个牢房的恭桶一般也放在里头。”

    “开门!”婉儿强忍怒意。

    那狱卒也听出这位大人怒气腾腾,哆哆嗦嗦的觉着自己这回得罪了贵人,心里害怕,钥匙怎么也放不进锁眼儿里。

    婉儿夺过钥匙,亲自动手。

    推开石门,一阵难闻的味道传出,角落阴影里的欧文伯抬起眼看,这间屋子光线昏暗。四周密封,只有南墙一米多高的地方留有一小排通风口,隐约打进光来。

    婉儿上前几步解下身上的大氅盖在他身上,“神医,某来救你出去。”

    欧文伯眯起眼看了看她,嗓音沙哑,“你是谁?”

    婉儿扶起她,“神医可有个姓崔的弟子?现下崔大哥正在客栈里等您回去,您先随我走罢,详情容后再说。”
………………………………

第一百零九章 品味相投

    欧文伯听人提起小弟子,不再起疑,跟着婉儿走。

    婉儿过去扶他,他只当是个男子,手中把到婉儿皓腕,欧文伯怔了怔,“你……你是……”

    婉儿肃然起敬,“您的医术果真名不虚传!”

    她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腕,移步到前头,由司徒南扶着欧文伯。

    经过那狱卒面前看到他战战兢兢的模样,轻声道,“你莫慌,说来某还要谢你保下欧神医一条性命。”

    那狱卒神色不安,不敢居功,拱拱手道,“大人不见怪就好。”

    婉儿点点头,“欧神医我便提走了,方才在牢门前,冯将军都和你交代好了罢。”

    那狱卒道,“您只管走,剩下的叫给小人来处理便是。”

    出了狱门,早有一辆双马华盖马车候着,走上前,那车夫跳下车,轻声道,“崔公子在客栈等不住,随小的出来迎主子。还有这颍川……”正说着话,崔玄齐打开车帘踉蹡着跳下车,“师父,您果真被救出来了。”

    婉儿伸手止住车夫的话头,“有什么话,回了客栈再说。”

    又看崔玄齐扶着欧文华抖得不成样子,“叶子姑娘逃了,说不准真是哪方细作,此番,她栽了这样大一个跟头。若要寻仇,寻不到我,你猜她会怎么做?”

    崔玄齐忙扶欧文伯上马车,“师父,咱们快走!”

    婉儿看他们二人上了马车,自己随后上车,司徒南最后。

    上了车后,她靠着车厢长出口气,从昨天入城到现在没有片刻喘息机会。她在郡守府看似轻松惬意,实则时时留意门外动静。

    今日,若是那黄元按捺住了不做动作,那她私调冯峻拔回城,必然引起赵二哥的猜忌。还会连累冯峻拔背上不忠之名,兄弟手足相残,小人得意。

    婉儿昨日入城,入城之后遇见两个人,一位爽直将军,一位落魄郎中。

    一人是旧识,一人与所寻之人关系亲近。

    先是看见冯峻拔调兵出城,说是布防正西,有匈奴人偷袭。

    当时,二人见面不过客套几句,一人忙着进城,一人忙着出城。

    婉儿私心里想,她后天正午若要劫法场,自然是城中的守卫越少越好。

    进了城,吃个饭的功夫,见店家赶一个大夫出门。口中骂骂咧咧的称,“庸医。”

    婉儿为了替祖母治病,这些年来没少四处找大夫,看见大夫便忍不住多看两眼,多看了两眼,发觉这人头顶清气饶顶,是善人才有的气运。

    善人自有上天护佑,想到这里,婉儿多管了一桩闲事。

    再后来崔玄齐端坐桌前,吃饱喝足换洗干净也是一英俊公子,只是性子有些软和,谢天谢地谢恩人之后,鼻涕眼泪流下来,哭诉冤屈。

    婉儿听了半响,逮着重点问,“你是欧神医的弟子?”

    崔玄齐听不得欧神医这几个字,举袖子擦眼睛,“恩师一生行医救人,死也不能保全名声,某……某真是愧对恩师啊!”

    婉儿掏掏耳朵,“你方才说,欧神医是被人陷害?”

    “是!”崔玄齐笃定道,“恩师明明已将那人救活,可谁知后来那人又死了。还说恩师医死了人。”

    婉儿见他说偏,又强调重点,“你说,死者元君白的死穴上插着欧神医的银针。”

    “是!”崔玄齐懊恼道,“偏偏师父的银针是特制的梅花针,这郡府里寻不到第二副这样的针。”

    “那欧神医的银针平日里都是谁来保管?”

    “是在下。”崔玄齐说完又哭,那天一觉醒来,窗边的医药箱不翼而飞,“师父啊,是徒儿害了你。”

    婉儿敲着桌子,眼睛看着窗外。可惜,过去了两个多月,再有什么痕迹也保存不了了。

    “你说那元君白是个落魄书生,便是病了也没钱医治,这才拖得险些咽了气?”

    崔玄齐应道,“正是,师父出诊,分文未取。”

    婉儿又问,“你说,是那叶子姑娘亲自去求你师父,在太阳底下晒得晕了过去?”

    崔玄齐即刻答,“叶子姑娘真是有情有义,城中许多人都看见了。”

    婉儿笑了,“这位叶子姑娘是郡城最大歌舞坊的头牌,红极一时?”

    崔玄齐急急替叶子辩解,“她虽沦落风尘,可气度不输男儿,一介弱女子,亲自上门,徒步而来,受尽辛苦,令人钦佩。”

    “我呸……”婉儿翻了个白眼看司徒南,“师父听到了?”

    司徒南颌首,婉儿接着问,”那叶儿现在何处?”

    崔玄齐好孩子般答道,“叶子姑娘伤心了两个月,前不久,被郡守大人邀去家中小住。”

    说罢暗暗握拳,咬牙,“这狗官,定是她胁迫叶子姑娘!”

    “哪儿学的这愤青思想,是官便是昏官,是商便是奸商?”

    崔玄齐恨道,“他们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若不是当官的庸碌无能,北方何以会陷入战乱。”

    婉儿叹了口气,不知该说这人是天真还是傻,可想想,他是欧神医的徒弟,也不能得罪。于是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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