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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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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婉儿的房门一直打不开,公孙嫣儿手下的人乐得看热闹,看谢氏手下的婆子们急的团团转。

    女子打扮需时,可到底公孙婉儿进去了许久,现下屋中又传出动静来……这……

    主事的谢嬷嬷想到公孙嫣儿方才带着人进去,说替婉儿拿来一身替换的衣裳和首饰。

    便找了公孙嫣儿手底下的婆子问,“三小姐出门时,婉儿小姐可装扮妥当了?”

    “是!”

    “那小姐为何这么许久都不肯出门?”

    “许是……许是婉儿小姐身子不爽快,老奴同嫣儿小姐出门时,看见小姐脸色不好。”

    谢嬷嬷几乎是当即下令道,“撞门!”

    若是这个当口,公孙婉儿出了什么事,岂不是坏了家中的大事。

    几个婆子使力,门很快撞开,屋内地板上躺了两个男子,窗户大开,此外再没有人。

    两方人马都吃惊不小,这又是个什么情形?

    谢嬷嬷想了想急道,“还不赶紧去找婉儿小姐。”

    又看了屋内两个陌生男子一眼,“这二人来历不明,先绑了,等夫人发落。”

    各方人马报信的,寻人的,忙活开来。

    这当口,庾十一阴沉着脸进了院子,看了一眼满院子乱糟糟的人,更加不悦,“你家嫡小姐呢?”

    谢嬷嬷惊疑不定的看了庾十一一眼,虽说他衣衫华贵,可方才寻欢之时,将衣袍解在一边,沾了灰尘,再加上发髻有些散乱,独自一人。

    谢嬷嬷不确定道,“庾公子?”

    庾十一反问,“难道这院儿里还常有其他公子进来?”

    谢嬷嬷赶紧道,“这可是万万没有的事!我家嫡小姐,再守礼不过,怎会叫外男到此。”

    “可领路的丫头……”

    刚要问那丫头的行踪,庾捃看到被人五花大绑的庾冰,打断道,“好你个大胆的狗奴才,你们绑我四哥作甚?”

    谢嬷嬷脑仁儿直疼,“这位是庾四公子?”

    庾捃正有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几步上前踹翻那婆子,“狗奴才,还不赶紧给我四哥松绑?”

    那婆子捂着小腹被人搀扶着站起来,颤巍巍道,“给庾四公子解绑。”

    又叫来了府医,好一阵儿的忙活,庾冰睁开眼,一脸迷茫,“我这是?”

    庾捃扶着他,“四哥,那什么小姐,我也不相看了。咱们去找婶母,定要为你讨个公道。”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闹到谢氏和庾夫人邱氏面前。

    问及原委,庾冰上前拱拱手道,“回母亲,回公孙夫人,适才出门,有个丫头冲撞了季儿,季儿才同她略站了站,之后莫名被人打晕。醒来时,看见几个婆子将季儿绑了。似乎,是公孙夫人的人。”
………………………………

第一百二十一章 娘亲,姐姐装在袋子里

    邱氏神色略变了变,笑得更加和善,望着庾捃。

    庾捃后脊发凉,知道这是邱氏动怒的前兆。在家中,婶母最疼四哥,哪能容得四哥受这等委屈。

    “小十一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形?”

    “回婶母的话,四哥说的一点儿不差,权儿赶到时,公孙夫人手底下的刁奴正绑了四哥不知要做什么呐!”庾捃公子,行十一,字权永。

    谢氏脸色一时红一时白,听到这里忍不住道,“许是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庾捃冷哼一声,他在家中排行最小,即便没了亲爹,叔父婶母都宠他,自是无法无天惯了。听罢,也不给谢氏留什么情面,“公孙夫人难道还以为我和四哥冤枉了那老刁奴不成,你自可传她上来同我二人对峙,叫事情明明白白。”

    谢氏被一个小辈如此顶撞,脸上有些挂不住,可她一个庶女,又嫁到商贾之家。凭借本家的人脉得以见了庾家这两位公子,也不好当下翻脸,只是心中暗暗将这庾捃记上一笔。

    面上僵硬的笑了笑,“不必了,两位公子受了委屈,我这就打死了那老刁奴给两位公子一个说法儿。”

    “恐怕不妥吧。”邱氏突然出声打断道。

    谢氏怔了怔,“那依着庾夫人的意思是?”

    “查查吧。不论贵贱,总归还是条人命,说不准其中有什么原委,哪能说打死就打死了呢?”邱氏笑着抿了口茶。

    庾捃却看见婶母的袖袍抖了抖,想必气急,于是悄悄扭头对庾冰道,“四哥四哥,婶母这是怒极了,我看这公孙府要倒霉。”

    庾冰尴尬着笑了笑,“母亲是讲道理的人。”

    “讲道理?”庾捃笑了笑,“我可听说了,婶母当年还坐着月子呐,听说姨娘刘氏产女,当即带着人打上门去。那刘氏生下女儿的第二天,便被一辆马车送去了乡下,至今没有回来。”

    庾冰默然不语。

    庾捃却似起了谈性,“要说女人们可真狠,那刘氏便对自己够狠。为了不叫旁人看出自己有孕,生生将自己吃成了二百多斤的肉山,又日日用绷带裹着肚子。”

    “叫你爹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安然过了十个月。说来,若不是她产女时难产,性命危在旦夕,丫头慌了神,来叫婶母请大夫,怕是真叫她神不知鬼不觉的生下孩子来。”

    庾冰叹了口气道,“我那位妹妹,是个有造化的人。”

    邱氏虽不是世家之女,可同庾大人却是患难夫妻,也曾战场上横刀立马,几次杀敌救庾琛危难。

    二人半是夫妻之情,半是救命恩义,庾大人对发妻邱氏一向敬重。

    故此,邱氏在后院一惯跋扈霸道些,小妾通房们常年服用避子汤药,这刘氏也是日日一碗,却不知为何有一日身子不适,吃什么吐什么,那避子汤药自然一滴不剩的全都吐了出来。

    又恰逢那天邱氏身子不爽,庾大人在刘氏屋里留宿,后来,便有了庾冰那位素未谋面的妹子。

    当年邱氏带人打上门去,说来也巧,刘氏本难产,眼看昏死过去,邱氏一进门,刘氏却奇迹般的苏醒过来,将女儿生了出来。那孩子一出生,满室馨香。

    邱氏怔了怔,走过去看,那孩子竟然止住哭,伸出两只手,要她抱抱。

    后来邱氏常常回忆起那场景,“看见那孩子,不知怎么就想起季儿,却是再也下不去手了。”

    于是本是去兴师问罪,却救了刘氏母女一命,带着的下人们去请了大夫,救活了刘氏。

    又抱着洗去血污的小女孩儿到她面前,请她定夺。

    邱氏来之前早想好,若是男孩儿决不能留,女孩儿么?

    她犹豫着接过孩子抱在怀中,那小孩子白嫩可爱,见了她不仅不哭,还用小手挥舞着和她打招呼。

    邱氏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问,“那贱人可醒了?”

    下人们忙回,“难产伤身,伤了元气,现下晕过去了,大夫还在想法子,一时半会儿,倒不好醒来。”

    邱氏应了一声,抱着孩子坐下来。

    那小女孩儿在她怀中玩耍够了,又累又饿,又开始嚎啕大哭,有几个婆子欲接过孩子哄着。邱氏却鬼使神差般的叫下人们支起屏风,自己将胸前的衣衫解开,喂养了这孩子一顿。

    待刘氏醒来,邱氏就抱着孩子坐在她床边看着窗外出神。

    刘氏急忙起身,惊恐间要问安请罪。邱氏却按住她肩头,“你可知我为何不许家中小妾生子?”

    刘氏垂着头,嘤嘤抽泣,“夫人,妾身知道有了身孕时,真的狠不下心。夫人,奴婢万万不敢争宠,您放过奴婢放过这孩子罢。”

    邱氏抽回手,专心照看怀中的小女孩儿,“你可知,我家中只有我一个嫡女,上头三个哥哥,尽死于非命。”

    刘氏愣了楞,摇摇头,表示并不知道这段故事。

    邱氏长出口气,“为母则强,妾若生子,自然为孩子打算得多些。若是一辈子无子,哪怕年轻时闹一闹,老了自然有闹不动的时候。我也可以养着她们,老了彼此间做个伴儿,她们走了,我自然也愿意让她们体体面面。”

    刘氏愈加泣不成声,“夫人仁厚。”

    邱氏大约听多了奉承,此时再听,心境还能平和。

    将怀中的孩子交到刘氏手中,“我同这孩子有喂养之情在,我不处置你,却也不想再见你,你去乡下,不得传召,不许回来。我还能月月三十两供着你们母女,叫你们请几个下人好好的过日子。”

    这样是再好不过,刘氏下身疼痛动弹不了,可还能抱着孩子在床上躬身磕头,“谢夫人恩典,谢夫人恩典!”

    这一走,便是二十三年。

    神思回转,庾捃接着庾冰的有造化认同道,“可不是有造化,若是当年叫婶母处置了,真叫人说咱们是和尚庙,无半点儿胭脂香。我也哪有一位姐姐可看呢?”

    说来,二姐去年才订下亲事,还未过门,便香消玉殒,倒叫母亲伤情了许久。

    二人这厢嘀嘀咕咕间,那厢谢嬷嬷不能行走,被人抬上了客厅。

    谢氏见婆子不像是作伪,错愕道,“这是……”

    庾捃抬抬下巴,“小爷我踹的,许她们打晕绑了我四哥,不许我踹这老刁奴两脚解解恨?”

    谢氏有些上火,还不待张口,邱氏抢先道,“权儿无礼,虽说你占着理,可也不能失了分寸,还不赶紧向公孙夫人赔礼道歉。”

    庾捃虽纨绔暴虐,可到底庾家子弟个个聪明,不可能不明白邱氏的维护之意,此时愈发胆大,反问道,“婶母说叫权儿赔礼,权儿赔礼便是,只是不知,权儿哪里做错,该赔什么礼?”

    谢氏双拳攥紧,几乎拍案而起,还是管教婆子身后连连拽了谢氏几下,她才冷静下来,笑着道,“庾夫人言重了,十一公子坦荡率性,我瞧着,这倒是好男儿应有的血性。何况此事,十一公子,的确是占着理的。”

    邱氏没抬眼皮,淡淡嗯了声。

    谢氏又暗暗吃了一亏,不免心烦气闷,厉声问躺在堂中的谢婆子,“谢嬷嬷,你倒是说说看,我叫你去陪着小姐换身衣裳,怎地惹出这么大的事来?”

    谢嬷嬷显然也犯迷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道,“婉儿小姐不见了踪影,老奴只看见了庾公子和另一男子,便想着先将他们绑起来,请夫人示下。”

    “你这瞎话编的有趣。”庾捃撑着下巴,连声大笑,“你们院子外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四哥倒是怎么进的屋子?更不用说,我四哥初到公孙府,无人引路,竟先我一步到了清风院?”

    谢嬷嬷也不明白这些关窍,只是重重向着谢氏磕了个头,“夫人,老奴绝无半句谎话,夫人若是不信,老奴愿以死以证。”

    “嘁……”庾捃手指点着几案,“死个把人算个什么,小爷一句话,不知多少人愿意为小爷当场撞柱抹脖子,单凭这一点便说你说的是实话?那往后,官府断案不是要平添许多冤案?”

    这一回,邱氏没有再默不作声,反而打断道,“这奴才没有说谎。”

    又看了庾捃一眼,“先前为你领路的丫头在哪儿?这好半天不来回话,又是什么规矩?”

    谢氏也愣住,今儿这是怎么了?

    庾四公子叫人打晕,丢了一个丫头不说,还丢了个小姐……

    莫不是公孙家真进贼了不成?

    想到此处,谢氏站起身,尖声道,“去找,将婉儿小姐和那个丫头给我找出来。”

    院子内外传话的一个接一个,半个府中的下人动起来,又过一会儿,客厅外探进一个小脑袋。

    三岁多的小童,扎着一个冲天髻,白白嫩嫩,一身富贵福字纹样蓝色袍子,走路摇摇晃晃。

    奶声奶气喊,“娘亲。”

    客厅众人被这声音打断思绪,再看那小童摇晃着进来,身后跟着另一个遮着面纱身材曼妙,一身妃色暗花中衣,外披素白锦缎纱衣的女子。

    谢氏看见小童欢喜的起身迎过去,“逸儿怎么来了,不是说要乖乖在屋里等娘亲么?”

    公孙逸被谢氏抱在怀中,小眉头蹙起,显得颇担忧道,“娘亲,逸儿害怕?”

    谢氏被他的小模样逗笑了,“可是做噩梦啦?”

    “不是不是,娘亲,姐姐装在袋子里。逸儿,不敢在屋子里,也怕被装进袋子里。”
………………………………

第一百二十二章 这事完不了

    “逸儿在说些什么?哪个姐姐在袋子里?”

    “小姑姑说那是姐姐……”小家伙指着身后的女子。

    公孙清儿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子,态度恭谨有礼,“见过嫂嫂。”

    邱氏打量一眼公孙清儿,暗暗赞道,私下听人说起过这位养在公孙家的堂小姐,那位王先生似乎对她推崇得紧,说什么若不是这位小姐藏拙,小才女和她便是一双并蒂花,现下瞧着规矩确是不错。

    谢氏却见了公孙清儿气不打一处来,今日简直处处不顺,不知是不是犯了太岁。

    好好的相看,徒生了许多事端不说,现下连自己的宝贝儿子也参和进来。

    遂看公孙清儿也带着几分不耐烦道,“逸儿年幼,他说几句胡话罢了,妹妹怎么也跟着他瞎胡闹,还不赶紧带他回房。”

    公孙清儿顿了顿,犹豫了片刻,“实在是有件大事,要堂嫂拿个主意。”

    “是啊是啊,娘亲,娘亲姐姐被人装进袋子里,现在在逸儿床上。”

    谢氏听得头疼,邱氏却突然笑了起来,“小家伙鬼精灵,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看是有这么桩事情。不妨清儿小姐说说看?”

    一句清儿小姐,屋中几人都怔了怔。

    公孙清儿进门并没有自报姓名,谢氏看她添乱也没有为众人介绍一二。便是庾冰和庾捃都不知道这位小姐的闺名是什么,邱氏却一口道出。

    庾捃悄悄的用胳膊肘捅了捅庾冰,“四哥,你说婶母是怎么想的?怎么偏偏又看上了公孙家的女子,这一位……”想了想,“莫不是为三哥选的妾室?”公孙清儿那样的身份,在他们这样的家中,够不上做正妻,只能为妾。按着年纪算,约莫只能是配给三哥。

    越想越觉着此事大有可能,庾捃坏笑道,“恩,三哥确实该填一房妾室了,啧啧啧,要么三嫂都要被宠上天……”

    庾冰咳了两声打断他,庾捃这才看见邱氏神色莫名的一直在看着他。

    庾捃后背密密麻麻的爬上了一背的鸡皮疙瘩,他方才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头公孙清儿缓缓开口道,“听闻大小姐和三小姐落了水,清儿作为长辈,想着于情于理都应前去探望。经过落梅院,听见逸儿在闹,进去瞧了瞧。才得知,不知谁在院子里扔了个袋子,里面看样子装了个人。”

    谢氏下意识的看着公孙清儿,听她接着道,“我正好过去,便带着人打开袋子瞧了瞧,不成想……”公孙清儿顿了顿,看了看众人,不疾不徐道,“是婉儿侄女儿。”

    “公孙婉儿怎么会在那里?”谢氏最先出声问道。

    话音刚落,堂中一片寂静。

    邱氏面无表情的端着茶杯,庾冰状似出神想些事情,庾捃歪着嘴角,讽刺之意明显。公孙清儿低低头,像是在看鞋面上绣的花。

    谢氏立即警醒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她扮演的是继母,也是慈母,对婉儿当万般宠爱视如己出,而不是动则连名带姓的称呼。

    幸得公孙清儿有意替她遮掩,接着道,“婉儿出现的蹊跷,且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不知是什么缘故。清儿便先将她安置在了落梅院,向嫂嫂来讨个主意,看接下来如何处置?”一句话将方才的尴尬扫去。

    怀中的公孙逸不安的动了动,“是逸儿叫姐姐睡在逸儿床上的,娘亲,逸儿做的好不好?”

    谢氏眉头微蹙,好?好什么好?那扫把星真要是死了才好呢?

    现在半死不活的带累人算什么?

    那个废物,灾星,打扮好了在凉亭里坐一坐都做不好,还能指望她什么?

    一回来就生出了这么多事,真是作孽。

    又看了儿子一眼,不行,那屋子也不能住了,沾惹了晦气,回头得叫道长来家中做做法事。

    逸儿两只小手在谢氏眼前晃了晃,“母亲在想什么?”

    谢氏对公孙婉儿满腔怒火,不好对儿子发泄,看见公孙清儿寒声道,“你来便来了,为何还要带着逸儿这么个小孩子?婉儿出了事,显然家中有变,这个时候,你更应该找人保护好逸儿,自己前来……”

    “嫂嫂……”公孙清儿打断道,“清儿以为,没有什么保护比带在身边更好了。至少,若有人要动什么歪心思,清儿拼死也会护着逸儿,总比一院子心思难测的奴才要强。”

    谢氏听着有些说不出话来,总感觉哪里古怪,还是邱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小丫头好利的一张嘴。”

    又看了看不明所以的谢氏,脸上的肌肉绷紧,“这丫头是在替婉儿丫头出气,怪他们看守不力。”

    可不是看守不力,若是看守得力,怎能叫一个大家小姐被人掳走了?

    可到底是怎么走的?谢氏当真百思不得其解。

    她当然不会知道这里面还有一只暗手在推,公孙嫣儿提前清理出了一条道路,为了叫公孙婉儿的奸夫进门,办事又不妥当,之后没有将这条路封死,反而让公孙清儿有机可趁。

    自然,发现这条路的还是婉儿身边的春兰和坐在这里的庾四公子,不然,公孙清儿带不出婉儿,事情自然还是功亏一篑。

    谢氏觉着事情最后又变成了说她,公孙婉儿院子外的守卫是她安排的,公孙婉儿叫人打晕了扛出去,她不能说和她完全没有干系。

    明明她是要拿公孙清儿撒气,最后反倒叫这死丫头当着外客的面将了自己一军。

    谢氏心情更加不好。

    另一头,芳华院中,公孙鸾儿跪在一块鼓涨涨的垫子上,浑身湿透。

    小贾氏手中拿着一卷书看,边看边问,“我对你不够好么?”

    公孙鸾儿脸色惨白,“好!”

    “因为那男人变心,我再看着嫣儿心头就像悬了把刀子,故此,我待她再亲近不起来。却因为,你有阿姐的血脉,再加上相貌比嫣儿更像我,我对你更像是亲生的女儿。”

    小贾氏目光不曾离开书卷半分,“我再不喜欢她,你再不喜欢她,嫣儿也是你妹妹。我可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亲疏不分,帮着外人来对付她。”

    “鸾儿不知,姨母从哪里听来的这种无稽之谈。”公孙鸾儿额上冷汗滴落,膝下的垫子湿哒哒的鼓涨涨。

    “那你倒是说说,昨夜你去赏月,月色可好?”

    公孙鸾儿有些支持不住,用手撑着地板,膝盖颤抖着,“十五的月亮,十六圆,鸾儿觉着满月如盘,皎洁明亮,颇有意趣。”

    “哦?”小贾氏将书卷合上,“你四周挂厚纱幔,从外看不清里面,从里看不清外面,竟还能看出几分意趣?”

    公孙鸾儿紧咬着嘴唇,狡辩道,“姨母不是曾说过么?半遮半掩,半明半媚,欲拒还迎,欲说还休,此道最是能得男人的喜爱,鸾儿不过是借景悟心罢了。”

    哗啦一声,小贾氏将手中的书劈头盖脸砸过去。“不争气的东西,我教你这些,是为能叫你有个好出路,不叫你再作践自己,你却用在一个老男人身上。”

    那府医整整大了公孙鸾儿十岁,今年二十八岁,配上公孙鸾儿,确实是有些老。

    提到这个人,公孙鸾儿身子颤抖了一下,“他……”

    “蠢货!你成日里自诩聪明,可你也不想想,他来到家中时多大岁数,怎可能还不成婚?”

    小贾氏忽然提到这个,公孙鸾儿心中猛地一沉,还是辩解道,“他是因为家道衰落,才迟迟……”

    “他有妻有子,尽是在蒙你这个傻子。我原想着,你日子过得苦,但凡你能想开些,便是和他私下里有些什么也不打紧,日后我还能再为你打算。却想不到你为了这么一个东西,投了旁人算计你亲妹子。公孙鸾儿,你这个蠢货!”

    公孙鸾儿仍自不信,“我同他是真心相爱,姨母何必耍这些伎俩来拆……拆散我们……”

    “我若拆散,他早是死人一个。”小贾氏脸色阴沉,“春风楼里销金窝,你尽可以夜夜去那外面守着,看看你送他的一件件定情信物是怎么被他转送妓子。”

    如同最后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公孙鸾儿终于支撑不住砰然倒地。

    小贾氏别过头去不看她,冲门外道,“来人,送大小姐回去歇着吧。”

    立即有人从门外进来抱着公孙鸾儿离开,在她离开那块深色的垫子时,裙袍裤子浸血,黏糊糊的血液泄开了口子,溢出去,周围的地板上都是血迹。

    小贾氏走出门口,站在门口看仆妇们进去打扫,“公孙婉儿,来日方长,事情,还没完!”

    此时有个婆子上前悄声道,“姨娘,清儿小姐去了客厅,听说还牵扯到了三少爷,夫人下令彻查,怕是二小姐动的手脚会被察觉。”

    小贾氏拢了拢袖子,“那咱们便去看看是怎么被察觉的。”

    婆子有些错愕的看着小贾氏袅袅走出院子,“姨娘,这个时候出去怕是不妥。”

    “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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