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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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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靠着身后的柴火堆,慢慢跌坐下来,“方才的饭菜……你……你这个蛇蝎女子……你给我下毒?”
公孙鸾儿眼中泪要流不流的含在眼眶里,状似很欢喜的点点头,“对啊,我不是说了,我不会叫你死在旁人手里?说来,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抓住么?”
郑元修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也是你!”
边说着边探手想要抓个什么砸过来,徒然的抓了半响,哗啦一声,他身后摆放齐整的柴火倒下来滚了一地。
“自然是我,我早通知了守门人和护院,若是你逃,便叫他们抓住你。若不然,你成日的出府闲逛,他们没事抓你做什么?”
郑元修暴怒之下,毒素运行越来越快,顷刻间涌上心脉,他又吐出一口血来。吊着一口气骂道,“是我瞎了眼,到底是我瞎了眼。”
公孙鸾儿眼泪滑落,轻笑道,“我给你机会了,若不是你昨夜生了要丢下我的心思要逃走,我早备好了马车银子。我甚至想过,你有妻有子也没什么不打紧的,只要一家子和睦,我便是做个平妻跟着你,和你那原配平起平坐又有何妨。可你,还是逃了……”
郑元修蹬着脚,抓起身边的一根木头打过去。
公孙鸾儿没有避开,生生受了这一下,额头即刻破了一道口子,血流出来。
郑元修恶狠狠道,“你喂我服毒,激我又怒又忧又惊,是为了叫毒素运行至心脉,叫我死得更快!”说罢,吊着的那口气松了半口,顺带又喷出一口血。
“我不会放过你的……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郑元修抓着胸口,“念儿……娇娘……念儿……”嘶喊着,松了最后一口气,垂下手,不动了。
公孙鸾儿眼睁睁的看着他断气,听着他到死念着的,不过是妻儿孩子。胸口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松了松衣襟,眼前也是模糊一片。
她艰难的喘息几口,用手不住的捶着胸口,又看见郑元修至死瞪着一双眼睛看她。
她爬过去,合上郑元修的眼睛,将他抱在怀中,哽咽了几声,哭出声来,“你这个负心人,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该死!郑元修,你该死!”
另一头,王恬敲折了婉儿的一条胳膊将脸逼近,“若是再不好好答本公子的话,我就将你这条胳膊的骨头,一点点儿的捏碎了。”
婉儿深呼吸几口,“你这不孝子,你娘是谁?你问我作甚,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见王恬又举起扇子,婉儿赶忙道,“我是大富商贾易知胞妹贾月灵,你娘是谁我真不知道。”
王恬怔了怔,坐回去,用扇子敲着几案道,“这么说,听风小筑是贾易知的产业。”
“不是!”婉儿果断道。
王恬打量着婉儿的神情,“许是你兄长瞒着你这处产业。”
婉儿摇头道,“我兄长没有什么会瞒着我的。”
王恬用扇子在几案上有节奏的敲了几敲,公孙婉儿有没有说谎,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到底是为什么一听说他要动这个女人,听风小筑的那群疯女人们要和自己拼命?
就连他的生母也被惊动,闹着上了两回吊?
他知道自己的生母是听风小筑的人,可听风小筑开起来的时候,世上还没有贾易知此人。
难道是父辈或祖辈留下的暗钉子?
这颗暗钉子插得够深,不说旁的,建康朝中现今任职的这当中哪个家中没有听风小筑的暗哨。
再或者……不是听风小筑往朝中大臣家中安插暗哨……
实际是,安插了暗哨的人家最后都任了要职?
这个念头在王恬脑中盘桓良久,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建康的水太深了,他回来的日子太短了。
他软软的靠在软榻上,到底是什么人盯上了这女人,要他动手,要他和听风小筑结怨,或者说,要铘钺和听风小筑结怨。和贾易知结怨,再进而浑水摸鱼……
呵……好大的胆子,竟然拿他和弟兄们当枪使。
王恬面皮抽了抽,闲闲开口道,“你可知道,有人要买你的命。”
婉儿捂着一只胳膊也靠着一边的软枕靠下来,听王恬接着道,“但那人不肯说你的名字,不肯说你的身份,只肯拿出五千两的高价。只告诉铘钺是个无权无势的女子,又飞鸽传书告之我们你的行踪。”
“本来这不该我亲自接手……”王恬口干舌燥的敲了敲几案,“上杯茶……”
婉儿冲门外道,“上茶!”
片刻后,春兰端着茶和点心亲自送进来,又目不斜视的出去。
王恬盯着春兰的背影若有所思道,“你这丫头不错……”
“我的丫头是不错。”婉儿强调了强调我的二字。
王恬撇撇嘴,端起茶喝了一口。
“知道是你的。”
婉儿可没忘了方才说了一半的话,接着道,“你在铘钺是个什么身份?我这单是你的买卖?”
王恬敲着扇子,“我在铘钺也是个挺重要的人吧。”想了想恶狠狠道,“我还当是什么无权无势的女子能值五千两银子,啧啧啧……”
幸亏他有了几分好奇,稍稍来打探了一番,也幸亏他见庾冰反常多问了一句,就是这一句救了这个丫头,也无形中化解了一场腥风血雨。
不然家里的母亲就不知道要上几回吊……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婉儿的那个小丫头,坐在地上哭着说是旁人冤枉了她家小姐是女人。
嘴上笑了笑,“你那个丫头是不错……”
婉儿赶紧道,“我的丫头!”
王恬不满道,“是,你的丫头。”
又看婉儿一只胳膊吊着,他站起身,走到婉儿面前,喀的一声,轻轻替她接上了胳膊。
看婉儿活动了两下,他往她旁边挤着坐,勾肩搭背道,“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别不信,若不是我,是旁人来了,你现在铁定没有命在了。”
婉儿点点头,“不能叫你吃亏,我给你五千两。”
王恬笑眯眯道,“救命之恩岂能用银子来报答,难道你的性命只值这五千两?我可听闻贾易知富甲天下。”
臭不要脸的,明明他们做的是拿人钱财,杀人害命的勾当。现在还好意思说什么救命之恩?
可婉儿知道这种人不能惹,故而笑着道,“我的命自然比这值钱了些,不知道,王二公子想要个什么回报呢?”
“别叫我王二,听着像是酒楼里跑堂的伙计。”
“嘁……”婉儿嘲笑这人胸无点墨,“客栈里跑堂的明明是小二……喀……”
婉儿这回眼泪瞬间流下来,“姓王的,你还上瘾了是吧?士可杀不可辱,你两次卸我胳膊算怎么回事儿?”
“对不住!”王恬拉住婉儿的胳膊,喀吧一声又接了回去。
“把你那丫头借我几天……”
婉儿眼皮子一翻,毫不犹豫道,“不借。”
王恬摸摸脸皮,“那就……”
再过了片刻,婉儿愤愤然离开成衣店,王恬笑着跟在身后。
上了马车,车中已经候了一个模样不显的男子。
王恬将身子一靠,手抄进袖子里,“帮本公子找几个大和尚念念经,日后的买卖少接几单。”
犹豫了片刻道,“雇主找到了么?”
“线索全断了,断在了……公孙家……”
“阁主,还查么?”
“挺有本事!公孙家,一个做买卖的求的就是安稳,挑的朝堂大乱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不用查了,朝堂初设,民不与官斗。何况,族中不安稳,父亲近来见我,总怕我和伯父们做出什么事来,我也该叫他宽宽心。”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君子不夺人所爱
婉儿闷闷不乐的吃过饭,闷闷不乐的和春兰上了马车,闷闷不乐的走到半路,终于大骂一声,“他大爷的……”
春兰看了主子一眼,闭口不言。
婉儿却郑重又郑重的拉着她道,“那个王小二,以后千万离他远点儿。”
王小二?春兰想了半天,犹豫着问道,“王二……公子?”
婉儿哼了一声,“那就是个泼皮无赖不要脸,还公子?”
春兰奇道,“小姐为何这么生气?”
“为何?”婉儿捂着脸道,“他讹了我三万两银子啊,三万两啊……”
春兰噎了噎,心道,那这可就真是够不要脸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能叫小姐拿出三万两银子,这三万两银子,按市价可抵三万贯,可现今的铜钱流通不好,三万两银子出去换四万贯也是有人换的。
可这位王二公子还是叫小姐拿出来了,毕竟小姐说的是她被王二公子讹了三万两银子,不是王二公子要讹小姐三万两银子。
也不知道王二公子是怎么做到的?
春兰笑了笑,笑出婉儿一身冷汗。
“你不是看上那小子了吧,可千万别,那小子不是个好人……”
不是个好人么?似乎也算不上……毕竟铘钺阁虽说是暗阁,做些杀人害命的勾当,可当年师父不也是铘钺阁出身么?
那师父也是个坏人?
果然,这世间没那么多善恶分得清楚。
婉儿尚且还在出神,春兰却已经低下了头。“春兰不过就是个奴婢,哪里能配的上王公子。”
“配得上。”婉儿认真的看着她,“我的春兰只要喜欢,配谁都是配得上的。”
春兰怔了怔,“小姐为何对春兰这么好?”
“因为你是春兰啊!”更因为,你是杜秋秋。
春兰的容貌同杜秋秋的容貌,神韵,越来越相像。婉儿有时甚至分不清自己这种养成的心态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亲眼看着另一个自己长大,保护她,又被她保护着。
二人说着话,马车在公孙府正门前不远处停了下来。街角有座茶楼,她们预定了临窗的雅间,刚好能看清大门口发生的事情。
婉儿点了一桌子好菜好饭备着,看春兰一脸不解的问她,“小姐,春桃姐不会光明正大的走正门。”
提到春桃,婉儿眸光暗淡几分。
她特意提醒春兰在车上说些私事,也有专门说给春桃的意思在,但愿是她多想。
“不是春桃的事……”婉儿摇摇头,“你不是说小姑姑为了我同小贾氏撕破了脸皮么……我总要报答一二,否则不是成了忘恩负义的无情无义之人?”
春兰趴在窗户上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小姐当真有法子?
可能有什么法子叫三小姐知难而退?
又有什么法子能叫清儿小姐顺利出嫁?
再者,这大门口能看出个什么来呢?
婉儿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似的,轻笑道,“将以施其疗疾之法,当以穷其受病之源。我且问你,你说小姑姑为何会同小贾氏对上?”
“因为三小姐看上了姑小姐的未婚夫,扣了姑小姐的丫头,要换姑小姐的婚书。”
“所以,症结不正是在那个男人身上?”
春兰想了想,“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姑小姐同那位陈公子有婚约在,三小姐恋慕陈公子就只能想方设法的作怪二人。姑小姐若是不想放下这段好姻缘,少不得,便要想想法子。二人之间的症结,实在是无解。”
“不是无解!”婉儿端起茶盏,眼角瞥见府门前悠悠停了一辆马车,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来了。”
她早说过,识人不清的何止是公孙鸾儿。
春兰看门口停了辆挺气派的马车,又看其上规制,还是做官的造访。
“这是小姐说的办法?”春兰问,“来的是什么人?”
“这是王司空家的马车……”又指了指下车的一老一少,“那位年长些的,是司空府的管家,年轻些的,便是小姑姑的未婚夫婿。”
春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欢呼一声,“那陈公子是拿婚书来求娶的么?小姐是想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三小姐再也没办法可想?”
“陈公子说动司空府,这样的排场,对清儿小姐如此上心……那他们……”
婉儿失笑道,“总将事情往好的方面想,是好事。”
春兰欢喜的身子僵了僵,听着婉儿的话往深处了想想,徒然明白过来了什么。
脸上不免有几分失望,“怎么会……不会吧……”
婉儿看春兰已经会意她的意思,遂摸摸她的头,“这样的姻缘没什么可惜,何况还是这样仗势欺人的势利小人。”
宰相门前七品官,家中管事便是寻常的大人们也要卖几分薄面,何况是这样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家。
陈子安自以为,这样的仗势很合适,可以去欺负人了。
之所以春兰会意陈子安并非是来求娶,实在是因为……
不合礼法。
陈子安若真是有心求娶,又真是将公孙清儿放在心上。怎么也该找个家中长辈陪同,带上媒婆,三媒六聘,风风光光的订下亲事,再明媒正娶。
而不是带了个司空家的奴才招摇的登门,这分明……
春兰明白陈子安怕不是来求娶,而是来退亲,一半恼这陈公子不似传闻所言那般君子,一半又有些怨公孙婉儿此计欠妥当。
遂嘟着嘴,盯着大门不声不响了半天。
婉儿凑过去塞给她一块梅子干,自己也含了一块在嘴里。
“这你还真是怨不得我。”婉儿缓缓开口道,“能用钱收买的姻缘算得是什么好姻缘?”
“何况,这位陈公子早有心赖了这门亲事,又怕对自己苦心经营良久的名声有损,正等着我这个冤大头上门,他还能大赚一笔。”
“说来,我上门时,没费多少唇舌他便欢天喜地的答应了。真是白瞎我想了那么久的说辞,现下他上门退婚,倒不知会说出什么话来了。”
春兰听婉儿声音苦楚话中有话,眯起眼睛道。“小姐到底和这位陈公子说了什么?”
婉儿抬头看看天,“也就……那么随口扯了个谎……”
公孙府客厅里,谢氏被人搀扶着陪着公孙芫入座。
听闻有客上门,他今日没有出去。
谢氏脸色极不好,昨儿家里闹了一天,今儿一大早又有客上门。
偏这人还不能不见,因着是借着司空府的名义递的帖子。
谢氏强忍着头痛看着站在堂中的男子,青衣长衫,儒雅安静,眉目依稀有几分桀骜。
那人看谢氏坐下,拱了拱手道,“公孙老爷,公孙夫人,某此次前来,是来退亲的。”
公孙芫怔了怔,看了看谢氏,发现谢氏也是一脸不明所以。
遂问道,“陈公子此话从何说起?我却不知,我家有孩子同你订了亲的,怎的就要退亲了?”
陈子安站直身子,先是轻飘飘的打量了公孙芫夫妇二人一眼,后嘴角轻轻勾起一抹不以为然的笑,“说来这桩婚事也是祖父当年误打误撞订下的,子安本不好违背家祖的遗命。可既然公孙小姐有了意中人,那子安只好成人之美。”
公孙芫越听越糊涂,听到什么意中人,也不禁有了几分恼意。
“陈公子还是将话说清楚的好,什么意中人?莫非是在说我的女儿们与人私相授受,未出阁前同人有了什么私情么?”公孙芫毕竟在商场这么多年,公孙家不仅是建康的首富,又牵扯着私盐一块儿。
也不是寻常的富户,一个白身若是张口说瞎话,上门来羞辱人,他也不是吃素的。
见公孙芫面有愠色,陈子安身后跟着的管家上前走了一步,站在了陈子安身侧。
公孙芫见了他,面色微变了变,“这位是……”
“老奴是司空府的管事,今儿代主子陪陈公子来这一遭,也是为了将事情说个清楚。”
王司空……
公孙芫袖袍中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这陈子安让王司空派了车马,遣了老仆随侍,又亲自写了帖子,可见是完全站在这小子那一边了。
这几个心思回转间,陈子安已经接着道,“正是要将事情说个明白的。”
而后从袖中取出一封大红字帖,封面上用烫金字体工整的写着婚书二字,捧给公孙芫。
“这是某同贵府清儿小姐的婚书,您先请过目。”
公孙芫迟疑着接过婚书,他怎么不知道公孙清儿还同外男有婚约?
也是公孙清儿一惯脸皮薄,此事除了几个丫头知道,就是小贾氏和公孙嫣儿无意中知道了,她尚且还没来得及告诉公孙芫。
公孙芫看见婚书的那一刻心中叹了口气,公孙清儿和他的女儿们一般大的岁数,虽说和他同辈。可她的父母对他有过救命之恩,要是公孙清儿早些将婚书拿出来……
唉……要是早些拿出来,他也能为她想想办法,实在不济,直接差了媒婆抬着嫁妆送上门去。有婚书在手,脸面什么的倒是其次,这位陈公子那时也不好反悔。
现下,他毫无防备,倒真是有些措手不及。
何况人家还说动了王司空,他们就更加被动。
能说动王司空……
公孙芫心念一动,抬头细细端详起了这位陈公子。生的一副白嫩英俊的好相貌,又得了王家的看重,日后入朝也是大有可能。
先不说公孙清儿,便是公孙家多了这么一位姑爷,也是一桩好事。
于是公孙芫眯起眼睛道,“婚书不假。既是两家长辈交换了庚帖定下了婚书,陈公子无故悔婚,可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可君子也不夺人所爱……”陈子安缓缓道。
………………………………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代价
又是这不夺人所爱,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公孙芫盯住陈子安,如同猎户看见了猎物,“陈公子为了退亲败坏女子的名声,更加不是君子所为罢。”
陈子安笼袖站着,听公孙芫接着道,“陈公子将来必定要入仕,故以为公子必定是德才兼备之人。”
公孙芫叹了口气,就差说出一句,你若是退亲便是无才无德,日后前程无望,好生考虑考虑清楚吧,年轻人。
当真是一副为后生晚辈着想的慈祥长辈面孔,这种久经商场揣摩人心的本事,叫那位管事的也不由点了点头。
本朝选官是九品中正制,入朝为官者,德字尤其为重。
这也就是为什么陈子安捏着婚书迟迟不敢退婚,生怕影响了前程。
可眼下……
陈子安笑道,“公孙老爷说的自然有理,只是无端坏人因缘,怕是不好。两相较下,区区薄名反倒不足挂齿。”
这些文人靠嘴皮子吃饭,陈子安有了由头,哪能叫公孙芫几句话说得就此打道回府大彻大悟了呢。
公孙芫不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以前或许曾经是。
那时他为了小雅,和母亲闹了许久。
直到另一个女子死了,他才歇了心思。那个女子……
想到这里,公孙芫额间一道血线若隐若现的浮出皮肤,又极快的消失了。
公孙芫按了按额角,脾气徒然有些暴躁起来,“有什么话,陈公子还是直截了当的说罢,莫要这样绕弯子。”
陈子安便淡淡道,“这个月来,某出门常有人鬼鬼祟祟尾随在后。直至前几日,有位公子上门,同某说了说这桩事情的原委。原是因某手中这份先祖订下的婚书,生生拆散了一对有情人,某思前想后,觉着十分不忍,特此前来退婚。也算是一桩功德。”
瞧瞧这话说的多么善解人意委屈大度,人家可是为了公孙清儿好。
那管事的在身侧轻轻咳了两声,开口道,“事情的原委大概就是这么个……”
免不得又在一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详细了些,这些个读书人就是这样端着拿着,说句话喘三口气,急死个人。
没看见主人家动了怒,还这样不温不火。
管事的记着出门前王大人的交代,他这一遭是跟着陈子安,也不全是为了陈子安。
毕竟找上司空府的那一位才真是要紧,司空大人也是为了他才命自己出来这一遭。
这白身还真将自己当一回事了。
于是管事的将贾易知如何同公孙清儿相识相知,是如何在一个风光明媚的好天贾易知未发迹之前,还是一个穷小子揭不开锅的时候得了公孙清儿一两银子的恩惠。
又如何在富贵以后对这姑娘日思夜想,得知她订了婚以后又是多么的痛苦万分,最后又是拿出了怎样的决心前去求男方解除婚约。
说得声情并茂绘声绘色潸然泪下,最后拿袖子擦了擦眼睛道,“那位公子说,若是此生不能与清儿小姐相守,便了无生念,只求一死。”
话音落,看了看周围,见三人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管事的觉着自己表达过度,干咳了两声,绷紧了面皮。“就是这么一桩事,便是大人听了,也觉着唏嘘不已,又得知陈公子有成人之美的心思。故此,命老奴走这一遭,将这段定下的亲事退了,日后也好成全一对有情人。”
陈子安愣了愣,他知道这管事的不是那等笨口拙舌之人,却不知道他这么会说话。
可这听着,怎么觉着那么别扭呢?
公孙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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