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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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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绍那时也是被感情迷昏了头,不去深想这其中原委,只为那丫头心疼。

    于是冷冷道,“先生好硬的心肠,那可是先生嫡亲的妹子!”

    庾亮于这一事上坦荡,“并非不为她考虑。她未来的夫君,家中也是再三商榷过的,确确是极好的人选。”

    司马绍愤而起身,向着庾亮一拜,“听闻舍妹贤淑,孤愿求娶为正妃,望先生成全。”

    庾亮先是一惊,后赶紧将手中棋子搁下,冲着司马绍跪拜到地,“舍妹实不是太子殿下的良配,请太子殿下三思。”

    “先生方才还说是为了舍妹考虑,难道在先生眼中,孤竟比不上一个小小县令?”

    庾亮将头重重磕在地上,“臣惶恐。”

    是惶恐,但还是没有松口。

    “孤这便去向父皇求旨,必要娶她为妃。”

    庾亮膝行上前拉住司马绍,“殿下,舍妹不识大体,不懂规矩,怕是当不得太子妃。”

    “不懂规矩?”司马绍甩开庾亮,冷冷笑道,“是不懂规矩,自小在庄子上养起来的丫头,哪里能懂得什么规矩?”

    司马绍想起初见时,那丫头说什么嫡亲兄长是贾易知。

    他前些时候还有些捉摸不透她扯这谎的意思,现下哪里还能不明白。嫡亲的兄长如此,未免叫人心凉,故此她才要将旁人视若滴亲兄长。

    看着庾亮,司马绍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你们可知你们将她扔在乡下,她过得是什么日子。

    你们又可知,她身中蛊毒,北上险些命丧黄泉。

    你们又知道不知道,北上之时,诸多凶险。危急关头,她却还为身边的几名护卫着想,费尽心思要保那几人性命。

    面对狼群明明怕死,却还能坦荡,叫他先逃。

    在十几米高的大树上抓着他的手臂不肯松开,为此强行冲击穴道,险些鲜血逆流而死。并要挡在他身下,舍命救人。

    这样的女子,你却说她不够慈悲?

    庾亮悄悄抬眼看见司马绍亦悲亦愤的神色有些愕然,那日进宫,他这位妹妹见了太子殿下他是知道的,太子殿下知道了她自小在庄子上养着的事情,庾亮也听说了个大概。

    可太子殿下怎会一见之下便要求娶?

    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庶女,又自小在庄子上养大。

    真要进了宫,还不知要闯出多少祸事。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两人沉默了片刻,司马绍决然道,“孤心意已决,先生不必劝了,还是早些回去将舍妹的嫁妆备下。下个月就是好日子,孤自会向父皇请旨!”

    毕竟君臣有别,司马绍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庾亮只好拱手应了声喏。

    待得司马绍拂袖而去,庾亮在地上思忖了半天。

    也急匆匆的出宫去了……

    东宫那日里,司马绍进寝殿砸了许多东西方才解气。

    而庾冰也在书房中和父亲商议,将东宫中的这些对话一字不落的都讲给了父亲听。

    临了最后,叹了口气,“父亲,太子殿下怕是心意已决,若是实在推辞不过,咱们只有……只有将小妹藏起来,禀个顽症不治了。”

    书房外一棵大树后,庾小姐双眼通红的跑开。

    他们就是见不得自己好,就是见不得。

    宁可叫自己嫁给一个小县令,也不愿叫自己做太子妃!

    庾小姐擦了擦眼泪,一路气得浑身直抖。

    正巧有只大腹便便的猫儿从一棵树上跳下来,她几乎想都没想就将那猫踢开。

    刚刚过春,那猫儿发情过后,正怀孕了一个多月。被庾小姐这么踢了一脚,几乎当时便爬不起来,在地上惨叫连连。

    庾小姐过去踩着猫头,“叫什么叫,叫什么叫,本小姐连你这么个小畜生也不能处置了么?”

    又看见一旁的池塘,一脚便将这猫踢进了池塘里。

    猫儿进池塘中挣扎了几下,便……沉了下去……

    庾小姐仍自不忿,“就因为我是庶出,不是从邱氏腹中生出来的。你们便始终待我不亲近,现下,现下竟然要毁了我一生的幸福!”

    越想越觉得委屈,庾小姐蹲在地上痛哭起来,恼恨的哭了一场后,她的脑中忽然清明几分。

    这一切,是了,都是因为刘氏还在。

    是因为嫡夫人邱氏不喜欢刘氏,他们才会这样厌恶自己。

    若是刘氏没了……若是刘氏死了……

    邱氏膝下又没有女儿,她定会将自己当做亲生的女儿。

    那时,几位兄长们也会将她当成嫡亲的妹妹。

    庾小姐颤抖着交握住双手,是她,都是因为她!

    听嬷嬷们说,当年刘氏本来就该死了的。可邱氏看见了自己,喜欢自己,亲自喂养了自己不说,还因为同自己的喂养之情,才留下了刘氏一条命在。

    她早就该死了……

    若不是因为自己……

    她早就该死了……

    刘姨娘,娘亲,你因为女儿,白白活了这么多年。

    现在,就为女儿去死吧。

    日后,等女儿成了太子妃,女儿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一定会多多给你烧一些香烛贡品,叫你到了下面过好日子。

    娘亲,你也是希望女儿嫁得如意,过的顺心的对不对?

    你也喜欢女儿飞上枝头做凤凰对不对?

    娘亲,那你帮帮女儿,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心中这个念头一但滋生,很快的在庾小姐心中生根发芽。

    她几乎彻夜未免,翻来覆去。

    等到了第二天天还未亮,她悄悄的招进了丫头。

    “你去悄悄的给我备一身男装,我今日要出府一趟。”

    那丫头正是那日里随庾小姐进宫的大丫头,听罢疑惑道,“小姐,您现在是咱们家中的嫡小姐,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谁敢拦着您?做什么偷偷摸摸的备衣裳出门?”

    “别废话,快去!”

    那丫头虽然愚蠢张扬,可向来不敢惹怒自己的小姐。

    因此,这一桩差事办得极好,直到庾小姐出了门府中都没人察觉。

    庾小姐握紧了颤抖的双手,直奔进城那日见过的一家药材铺,那里离府中最近。她买完需要的东西,可以尽快回家,不引人注意。

    那丫头守在门口看着,有什么事情,暂时也可以应付一下。

    庾小姐走进去时,那家药材铺才刚刚开门。

    伙计看见她,先是怔了怔,随后恭敬道,“您今日怎么来了?掌柜的还未起身,小的给您去备下茶水点心,您稍候片刻。”

    庾小姐皱皱眉,“你认得我?”

    “您说笑了,自然是认得的。”

    眼看街上的人多起来,庾小姐来不及深想,悄悄附耳过去道,“有没有什么剧毒的药物,服之毙命,无色无味,不会叫人有任何痛苦?”

    庾小姐本来想着这些药物应该不会那么容易买到,她即便问了出来,这伙计也未必会说出实话,少不得还要废一番口舌。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伙计居然神神秘秘的点了点头,“您稍等,小的这便去取来。”

    庾小姐见他站在药柜前打开了一个小暗格,取出一个小油纸包。

    又恭恭敬敬的站回来,“无色无味,粉末最好,这包药粉沾者即死,不会痛苦。若是倒入水中,那片水尽成死水。”

    庾小姐颤抖着将药粉收好,问道,“多少银子?”

    “您就不要同小的开玩笑了,哪里能要您的银子。”

    庾小姐想了想,将银子也收起来,临走时郑重道,“今日之事,不准对任何人说起,否则,你知道后果。”

    “小的遵命!”
………………………………

第一百四十一章 放下屠刀

    庾小姐低着头,急匆匆的离开。

    时间不早了,此事隐秘,她不能叫人发现端倪。

    眼看到了后门前的巷子中,庾小姐长出口气,急忙赶了几步。

    却不妨被一块石头绊了脚,整个人向前扑去。

    庾小姐慌忙间用手护住脸,闭上了眼睛,已经准备好了结结实实摔这一下。

    可想象中的痛感没有传来,庾小姐不受控的身子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捞住腰身,她下意识的环住那人的脖子。

    待稳住身形,她迎着晨曦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

    那张她自见过一面后便朝思暮想的脸,英俊而挺拔的男子此时嘴角勾着一抹笑意,用另一只手点点她的鼻尖。

    “好好的走个路,怎么也会摔倒?”

    庾小姐有片刻晃神,待回过神来,急忙从他怀中抽身,冲他福了个礼,“见过太子殿下。”

    司马绍环着手臂,“孤很想你,来府外站站,原正想走,你便冒冒失失的回来了。”

    庾小姐神色有几分慌张,“那是……那是……”她外出的事被殿下知道了,那殿下会不会,会不会?

    “孤不会说出去的。”

    庾小姐愣愣的抬起头,半张着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司马绍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情义,“孤知道,你这样的性子,在家中待久了,一定很闷。”

    庾小姐脸红了红,低下头,“谢殿下。”

    司马绍又笑了笑,“做什么现在这样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孤还是更喜欢你原先的样子。”

    庾小姐袖中的手指抠了抠掌心,“小女不敢,殿下是太子,是一国储君。”

    “这小家子气的模样,该不是,记恨上孤了吧?”

    庾小姐摇了摇头,“小女不敢。”

    司马绍靠近她的脸,“当真不敢?”

    庾小姐心脏几乎漏跳了一拍,她愕然的对上司马绍的眸子,咬着嘴唇,“不敢!”

    司马绍拍拍她的头,“知道你不服气孤食言,又碍着孤的身份不好发作。可孤真个儿是有要紧的事,朝中的事,你想必也听父兄说起过一些,孤是为了你好。”

    庾小姐低着头不敢回话,司马绍斜睨了她一眼,安抚道,“行了行了,做什么这般委屈?孤日后自会补偿你,先前曾商议再一同去看日出。可那日孤匆匆离开,未能成行。这个约定,孤心中记得,待咱们大婚之后,孤一定亲自带你去看。再不济,孤还背你上山。”

    大婚?庾小姐呼吸有些紧,“殿下要同小女成婚?”

    看出庾小姐的紧张,司马绍也没来由的心中一紧,“你……不愿意?”

    “不不不……”庾小姐冲司马绍扬起一个笑脸,“小女愿意,小女是愿意的。”

    司马绍上前将她揽进怀里,轻快得很,“愿意便好。”

    “近些日子不要出门了,孤已向父皇奏请此事。父皇近几日便会赐下圣旨,下月咱们便成婚,虽仓促一些,可现在孤要的便是叫你大哥打消什么旁的主意。日子拖得太久,恐生变数。”

    提起庾亮,庾小姐的身子不自然的抖了抖,他和父亲商议,要对外谎称自己顽症不治,说不准会偷偷的把自己嫁出去。

    庾小姐抱紧了司马绍,身子还是在抖。

    司马绍自然有所察觉,他便觉着这丫头自见面起便有些唯唯诺诺,胆小怕人,不似先前那般活泼伶俐,古灵精怪。想来,和他那位好先生脱不了干系。

    “你很怕你大哥?”

    “大哥是严厉些,也是因为……因为小女自小养在庄子上,不懂什么规矩……”

    司马绍板起她的脸,“你不需要学那些规矩。日后入了宫,你想怎样便怎样,自在便好。”

    “再者……”司马绍想了想,“你大哥性子肃正,许是对你有些误会。可孤最是清楚不过,你不是薄情冷情之人,日后,他会知道的。”

    院中传来庾小姐先前留着的那个丫头同人吵架的声音,庾小姐推开司马绍,“殿下,小女该回去了。”

    司马绍略有不舍的颌首道,“回吧。”

    庾小姐俏脸通红,向门前走去,待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板上,她忽然回过头来道,“殿下……”

    司马绍还站在原地看她,见她回头,偏偏头,“恩?”

    “小女……小女已经同殿下两次……”被抱了两次,可庾小姐这话说不出口,只支支吾吾的戛然而止,接着道,“那小女此生除了殿下,定不会再嫁给旁人了。”

    “还请殿下,尽快来我家提亲下定。”

    司马绍挑了挑眉,眼前是那日……

    她在狼群中说,你要是敢丢下我一个人跑,我必在临死之下留下交代,叫我家兄长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临死之前,砍你双腿,丢你进蛇窟。

    那时的霸道凌厉,竟同今日有些不谋而合,也是他当时昏了头。

    怎会将娇嗔的请求,同色厉内荏的威胁联系在一起。

    司马绍正了正色,拱拱手道,“自然是要尽快来的。”你也说了,孤已经同你两次有了肌肤之亲,怎会弃你于不顾。

    庾小姐推开门走进了院中。

    靠着门板,她长出口气,也露出几分小女儿的娇态来。

    她今年二十三岁,原本以为,这一生,算是毁了。

    可现今看,老天还是待她不薄。

    她没理会那个和人吵吵嚷嚷的蠢货丫头,自己独自摸着回了院子,换好了衣裳,如往常般去向邱氏请安。

    只今日,她手中捏着一包药粉。

    脑中总会不经间想起太子殿下的那番话,“可孤最是清楚不过,你不是薄情冷情之人,日后,他会知道的。”

    殿下以为,她不是薄情冷清之人么?

    庾小姐胸口暖暖的,看了眼身旁的池塘,将那包药粉丢了进去。

    随后放松心情,去拜见了邱氏,还顺带去看了刘氏。她同刘氏本该住在一起,可邱氏不喜欢刘氏,再加上她认在了邱氏膝下,成了嫡女,便单独分了一处院子。

    她平常怕惹邱氏不喜,自进府就没怎么去看过刘氏。

    可今天,她却想去走走。

    这一天,她很开心,很欢喜。

    直到晚上,用罢饭后,芳巧丫头献宝似得说着府中的趣事。

    有一件,庾小姐格外在意,芳巧丫头说,“小姐,您时常经过的那片池塘也不知怎么的,自今儿中午就不断有死鱼浮上来,咱们府中养的鱼本就金贵,现下都死了一车了。”

    庾小姐翻书的手指一用力,哗啦,撕了半页。

    芳巧注意到,凑过来,“小姐,您想知道这件事么?要不要奴婢去打探打探详情?”

    “不用了。”庾小姐搁下书,抿了口茶。蠢货,去打探,不是叫阖府上下都起疑么?那药粉,还真是厉害。

    庾小姐站起身,“替本小姐准备沐浴,今日乏了,本小姐想早些歇着。”

    “可小姐,您不是说要每天都看一个时辰的书?”

    庾小姐斜斜看她一眼,“就是说,本小姐要听你的吩咐?”

    芳巧急忙跪下,“奴婢不敢,奴婢这便去准备。”

    窗前的灯火随微风轻轻摇晃着,庾小姐看着那灯火笑道,“殿下说,我不必学那些个。既如此,我还吃那些苦头做什么?”

    而另一头,婉儿睡了两日,一醒来只觉着头痛欲裂。

    她抱着膝盖缩在床头上,春兰和春桃睡在另一张床上。

    原她们三人只有一张床,后来,婉儿用竹子绑了绑搭了搭,又搭出一张床,同这张床并排搭在一起。

    贾大胖子安排的这间木屋虽简陋,可好在很宽敞。

    婉儿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她想了想,她曾备下一了批夜明珠照明用,有两颗鸡蛋大小的珠子最明亮。

    可惜,前些时候蛊毒发作时丢了一颗,也不知丢在了哪里。

    后来再去找也没有找到……

    那样大的夜明珠很罕见,怕是整个建康也不过就她手头这两颗了,实在是可惜。

    好在,她还有一颗。

    她摸摸索索的下床,想要去找那颗珠子,却才下床走了不久便被绊了一下。婉儿自然是不会摔倒的,只是绊着她的那个盆被踢翻了哗啦一声,里面似乎有水还是什么,倾倒了个干净。

    婉儿乍煞着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听到动静的春兰和春桃急急披衣起身点了灯,婉儿眼前模模糊糊的,春桃又赶紧找出那颗夜明珠给婉儿拿着。

    婉儿捧着珠子,看了看地上,是一地的黄豆。

    春兰蹲在那里收拾,“小姐,是奴婢糊涂了。奴婢光想着咱们屋里暖和些,想着浸了豆子明天同庄户们借个小磨盘来给小姐磨豆腐吃。可忘了小姐夜间看不清东西,是奴婢的不是。”

    婉儿哑声道,“我两日没有下地,你没有想到也是有的。”

    说罢,逃也似的走出了屋子,“我去方便方便……”

    走出门,婉儿深吸一口凉气,眼睛有些湿润。

    瑛婶儿曾经拉着她的手说。小姐不用看路,都有奴婢呢,奴婢牵着小姐,小姐跟在奴婢身后就行了。

    可现在,她眼睛不好了,前面却没有人再牵着她了。

    她抬了抬头,眼眶中的眼泪却还是汹涌而出。她抹着眼泪长出几口气,擦了擦泪道,“乳娘,你可以放心了。婉儿现在眼睛不好,有夜明珠可以照明。婉儿身边有很多人很照顾婉儿,婉儿生活得很好很好。”

    “乳娘……你可以放心了……”
………………………………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太子大婚

    颓废了两日,到了第三日,婉儿强打起了精神,和春兰一道儿出去借磨盘。

    还帮着农户们干了些农活儿,在贾大胖子面前晃了晃脸,回到了小木屋。

    吃过了午饭后,婉儿照例要去桃源庄处理各个矿上的事,若是几天不回来说不准还会叫替身过来。

    这事以前多少有些顾虑,现在春桃又成了自己人,她很放心。

    说来,上回北上,婉儿特意空着屋子。

    叫春桃和春兰守着,不叫那替身来,也是对春桃生了几分疑心。

    后来公孙嫣儿果然来生事,也叫她从那个时候对春桃上了心。不过她也看得出,春桃还是有心护着她,将此事瞒了一个多月。

    婉儿翻过一座山,经过鹤松观时停了停,但没进去,大步走远。

    松阳子不大喜欢她同水生来往,回回见她就像看见了毒蛇猛兽。

    可偏偏,这南山银矿是必定要水生出面的。

    也罢,过些时日再说吧。

    婉儿进了桃源庄,先去拜见了司徒南,又叫司徒南胖揍了一顿。

    出来再见过欧神医,她身上的蛊毒驱尽,欧神医已打算离开,现在正在琢磨要往哪个方向走。

    最后,婉儿去了日常处理事物的书房,看了半日的账本,到了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好巧不巧,有只鸽子脱力般的落进来。

    婉儿看了看,这鸽子长途奔波,累得只剩一口气。

    于是吩咐人下去好好照顾这只鸽子,自己取下鸽子脚上的信筒,倒出里面薄薄一张丝绢。

    上书,范长生卒,侍中贲为丞相。

    大成宰相,范老竟然故去了?

    婉儿在大成都城,成都也有几处好矿,那时得以开矿,全仰仗范老庇护,自己欠下他一个大人情。

    如今范老故去,她该去祭拜一番的。

    何况,范老一走,大成怕是不够太平了。

    大成境内多山脉,多矿藏,她许多好矿都在那处,若是叫人惦记上了,也是麻烦。

    这一去又不知要多久……

    婉儿看了看天色,打算先和司徒南说上一声。

    然而再回去吩咐春桃春兰,将家中的暗阁埋好了藏好了,叫替身过去少说话多装病。

    等所有事情安顿妥当之后,已是两天后。

    婉儿易容做了贾易知,带着一众暗卫浩浩荡荡的骑马离开,奔赴成都。

    就在婉儿走后不久,建康城中又有一件大事。

    太子大婚……

    庾小姐想嫁入皇家这过程其实本没那么容易,只是她那日见过司马绍后,反而放平了心态。

    每日里笑脸迎人,也没有先前那份小家子气的畏畏缩缩和怨怼神色,反倒叫人看出几分大家气度。

    就连他父亲庾琛和嫡母邱氏也不由高看她两眼。

    于是在一天晚上邱氏和庾琛商量道,“妾身看文君也不是不能进宫,乡下养得是没规矩了些。可到底是庾家的女儿,天生的气度不差,回府住了两日,我瞧着还能入眼。”

    庾琛也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那孩子还真是变了不少,调教调教进了宫于咱们家也是好事。”

    “那元儿那里,是不是该松松口?”庾亮,因是家中嫡长子,小字元规,这么多年来,邱氏叫惯了的。有时在相好的夫人们面前,也叫他小名儿,何况在夫君面前。

    庾琛想了想,“是该松口,太子殿下想来也是真心,奏请了几次。陛下都生出几分意思,先后两次在元儿跟前试探口风。若是太子殿下再催请几次,陛下下回怕要下旨了。”

    邱氏笑了笑,替庾琛按着肩头的手移了个地方,“太子是个痴情的好儿郎,日后,想必文君不会受苦。”

    “难得你真心为她考虑。”

    “毕竟是老爷的骨血,何况,现下也是妾身膝下唯一的女儿。”

    庾琛叹了口气,“这孩子自小养在庄子上,怕是很不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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