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6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许大人晃着扇子看了他一眼,“可以惹,谁去惹?一个范家,信众上万,就足够不好对付了,又是世代掌控部曲的大家族。现在加上一位财神爷?咱们惹了,不是要去犯众怒?怕是闹大了,不用陛下处置,咱们出门就得叫人打死了。”
中书侍郎恭敬道,“许大人说的自然有理。”
“可,范贲毕竟不比故丞相威望极高,且若要动范家,也只有这个时候。范贲根基不稳,老丞相故去,范家人心不稳之时,若是等他摸清了朝中形势回了朝堂之上。那时,范家可就世袭了丞相之位,从此再无人能够撼动。”
众人忧心的又何尝不是这个,若朝中只有一位陛下,那还是为臣的本分。
可若是叫人世袭着丞相之位,不就等于侍奉了两位主子,范家现今两代任丞相,谁知道会不会一直连任下去。
何况,范家再繁衍一代,几千部曲,就上万了,凭借着青城山,只会越来越多的信众依附,到时候他们可真是动不得。
许大人还能维持着笑意,“那依着你的意思,哪怕动了范家也会动了贾易知,也要掀翻了范家?”
“明人不说暗话,在座的各位年年从贾易知手中分多少好处,各位心中也有数。若是真逼急了贾易知,他将所有矿脉献给了陛下。那时,咱们同他的事,藏不住,官位,钱财两失!”
尚书令张大人抬了抬眼皮看他,“许大人今日,似乎是替贾易知来说话的。”
“自然是要为钱袋子说话的,你们之中,若有谁也能点出好矿,本官自然也是要为他说话的。”
掌管赋税的度知尚书顿了顿开口道,“贾易知若要护着范家,本官绝不出手!”
中书侍郎笑道,“自然是不能出手的,贾易知年年的岁贡,不仅充了国库,也满了大人家的粮仓。”
度知尚书脸有温怒,“侍中大人,烦请管好自己手下的狗。”
“这条狗……咬得挺好,本官,挺满意……”刚迁为侍中的原大人漫不经心道。
度知尚书咬牙道了声好,拍案而起,拂袖离去。
光禄大夫许大人紧跟着追出去,“谭大人,且等等本官,咱们一道儿走罢。”
眼见二人离席,原大人扫了一眼众人,“还有哪位要离席的,尽管走罢。”
左民尚书桐大人起身拱了拱手,临走时还是说了一句,“原大人要除掉范家,果真是为了朝纲正统?”
一句话又说动几人,起身离开。
原本人头满满的暗阁中此时,只留下了四位,尚书令张大人,新侍中原大人,和御史中丞甘大人,以及那块赶走了众人的砖头中书侍郎韦大人。
御史中丞甘大人敲着桌子,“便因为来了一个小商人,咱们先前的计划筹备便都付之一炬,这些人……”
“聪明着呐。”张大人说罢也起身要走。
接了范贲原先的职缺,新迁的侍中原大人皱了皱眉,问道,“大人何意?”
“本官却是没什么意思。”张大人撂下了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御史中丞看了看离去的尚书令,琢磨了琢磨,也起身要走。
中书侍郎拉了他一把,“大人也要走么?您不是一惯看不起那贾易知,现下怎么也怕了?”
“本官是看不起那小商人,可眼下,你们也知道。本官掌监察之职,在朝中本就树敌众多。此番若是惹了这么一号人物,实在是为难呐。不过原大人,韦大人,你们尽管放心,他日你们要对付这小商人,本官必定会支持,哈哈,支持……”
说罢也赶紧离开……
原大人捧着酒杯笑了笑,饮下一杯酒,“走罢。”
韦大人不解道,“大人难道就这么算了?您再进一步便是宰相,若是除掉了范贲,高位唾手可得。”
原大人冷笑道,“可那有什么办法,谁叫那小商人被百姓敬为山神,谁叫那小商人能辩出矿来,这些人……啧啧……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利字当头,谁又会去自断财路?”
韦大人下拜道,“卑职却不信那小商人真有其能,卑职愿为大人试他一试。若无利可图,大人必能得偿所愿。”
原大人漫不经心的看了看他,“随你的意吧。”
只是打起珠帘的时候,又道了一句,“韦大人是个聪明人。”
中书侍郎听罢重重的将头扣在地板上,“谢大人谬赞。”
在地上跪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的管家进来扶起他,“大人,都走了,您快些起来。”
韦大人颤抖着起身,拿起酒壶灌了几口酒,骂道,“聪明人?这群老狐狸!”
管家劝道,“大人可千万保重身子,莫要动怒。”
韦大人深呼吸了几口,沉沉道,“回府。”
坐在马车上时,这位韦大人闭目,双拳攥紧,只盼那贾易知当真是个骗子,不然,他便是那被丢弃的卒子。
方才那些大人们的态度虽各有不同,可最后几位大人的意思却很明显。
他只管去动手,他们既不知道,也不会管。
只是,一但事发……一但事发便是他一意孤行。届时……
他深吸几口气,富贵险中求,他不是本地大族,又不曾随陛下开疆扩土,若是不为自己打算一二,终其一生怕也只是这么个小官儿了。
而婉儿此时用过午饭,想着先回私产那处酒庄,却来了一位客人。
光禄大夫许大人晃着扇子进门,嚷嚷道,“快些为老夫备些好酒好菜。老夫一路从城中赶出来,都没来得及吃顿午饭呐。”
婉儿笑道,“您要吃饭怕是不该同我来要,也该问问主人。”
话音刚落,一众侍女端着饭菜上来又摆了一桌,范贲紧跟其后,“没料到许大人造访,仓促之间招待不周了。”
亲自端上一壶酒,替许大人倒了一杯。
许大人啜了一口酒,眯着眼睛道,“你小子还算机灵。”
范贲拱了拱手道,“不敢忘记您的提点之恩。”
许大人点点头,受了这一礼,摆开架势吃喝。
婉儿恍然道,“果然是您老,某正奇道,怎么范大哥这回反应不慢,知道避祸到青城山。”
许大人一脸的不情愿,“谁叫本官欠了他家一个恩,又欠了你一个恩。”
………………………………
第一百四十五章 醉里乡
“得恩不忘报,许老君子。只是某当年救您也确实是个顺带,您实在不必记挂在心上。”
当年婉儿来这成都找大夫,带着归程的途中遇见了重病的许老。
病是小病,只是一路舟车劳顿,生生拖成了顽疾,险些一命呜呼。还是婉儿叫车上的大夫替许老诊治了,又将车上的药材送了一些与他,才救回许老一条命。
能叫婉儿不远千里来寻的大夫自然有些名声的,婉儿也正想试试这个大夫的医术。
许老左右不过是正好送上门来,不是许老,遇见别人她也会救。
“这是不要本官的那个恩?”
婉儿摇摇头道,“举手之劳,本就没打算叫许老报答,您老还记着这么些年。”
“何况,这些年,您帮了贾某不少,实在是,再大的恩情,也了了。”
许樾一言不发的吃菜喝酒,酒足饭饱后拿帕子擦了擦嘴丢在一边,挑眉道,“了了?”
婉儿看了看许老的神色,顿了顿,笑道,“这自然是贾某的客气话,许老记着这个恩,贾某求之不得。”
许樾哼哼了一声,看了看陪坐在一旁的范贲。
“本官下了朝会大老远的跑这一趟,你可知为甚?”
婉儿眯着眼睛抢着答道,“许老老当益壮,是想来这青城山看看风景。”
“看风景?”
婉儿勾了勾唇角,“不正是要看风景?”
“这拙略的借口唬得了谁?你真当那群人都是傻子不成?”
显然婉儿也只是随口一说,说过后认真了几分问道,“许老光明正大的上青城山,可见,同那群人,已然撕破脸了?”
“他们成不了什么气候,何况,那原斐性子阴鸷,并非丞相之才。”
婉儿心领神会的看了看范贲,“大哥,他们这是觉着大哥忠厚,比那原斐老实,好拿捏,与其扶上那么个人,不如扶上大哥。”
许樾一口酒呛在喉咙里,咳嗽了好半天,这才吹着胡子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非得说出来,还说得那么难听。”
“道理本就是这么个难听的道理,倒还怕人说?”
许樾说不过婉儿,看了一眼范贲,“这小东西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你却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你爹何等人物,怎的生出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范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同长辈计较什么。
婉儿眼中却看出许樾这是闷得慌,想找人斗嘴,于是想都不想张嘴道,“是啊,当年范老何等人物,许老日日随侍在侧,恨不能执笔将范老所说所作一字一句的记录在案。看看现下这副情状,真是不由叫人感叹一句斗转星移,物是人非喽。”
“小东西,你这是故意气老夫是不是?”
“哪儿敢?”婉儿眨眨眼,“只不过看您官架子端得辛苦,怕您闷坏了。再者,晚辈不接着您的话,哪能教您将要紧的事说出来?”
许樾放下酒杯,拂了拂衣袖,“哦,老夫来此的缘故,方才不是已经说了个大概。”“大概那也是不要紧的……”
都城离这里不远,快马加鞭至少也得一个时辰,且还得是上好的良驹。许老专程来此,是为了吃一顿饭?还是为了告诉那些人,他来见了贾易知同他们撕破脸了?
都不是……
是有事,不能放心的交给别人传话,不能传信,甚至,须得亲自见面才能说的清楚。
许樾手仍然揪着衣袖,脸上却不大痛快,“你这小东西真是神仙不成?”
“那倒没有,只是见得人多了,自然看得通透些。”
许樾叹了口气,“范贲这小子倒是可以收拾收拾回朝赴任了,只是你这么一来,反倒叫自己挡在了范家前头。现下,他们固然还顾忌着范贲这小子,却当先要对付你的。”
“那位原大人?”
“何止!”许樾摇摇头,“你是聪明人,老夫也不跟你拐弯抹角,老丞相一去,这朝中多少人得有点儿心思。这回这原斐虽是顶在了前头,可你这回要对付他,没人会出手帮你。都等着看你的手段如何,毕竟,桃子要捡大的摘,若是你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原斐,那么日后,你在大成必定寸步难行。”
婉儿愁容满面,“大人说的轻巧,一个是官,一个是商,晚辈如何能斗得过这位侍中大人?”
范贲当即道,“贤弟莫急,为兄还有些旧部可供你驱遣。”
许樾已经抽出扇子一把敲在范贲脑袋上,“傻小子,就你多事,这小东西逗咱们玩儿呢。”
“再艰难比得过当年开矿,数千信众挡在山前拼死相抗?再艰难比得过朝中诸位重臣封矿查矿要夺他的产业?这小东西,玩儿得转!”
那时,她从建康走出来,来到川蜀开矿,着实不易。
尤其,家中小贾氏虎视眈眈,她还不能常在巴蜀之地。时常回来时,听到的便是一座矿被封了,又一座矿被封了。直到她拿着当时全部家当一口气买下三座大山,点出三座铜矿,又用了些法子,才渐渐有了现在的局面。
现下那原斐冒出来,不过是和当时的局面相仿罢了,怕是还没有当时那样艰难。
毕竟,现在朝中的众人只想看看他到底还有没有用。那时,这些人想的全是夺矿杀人。
婉儿亦是拍了拍范贲的肩膀,“范大哥帮是没有用的,若是你此番出手帮我,日后麻烦才要更多呐。他们既然想要试试我的能耐,那便来试试,小弟也无惧。若是闯不过这一关,也对不起范老相护之意。”
“只是……”婉儿瘪瘪嘴,“许老有些不地道,看热闹不嫌事大。您特地跑这一趟,叫那原大人知道我晓得了他要对付我,叫他行事愈加小心谨慎,却是在给我找麻烦了。”
许樾眼珠子向上翻了翻,“小东西,你可别不识好人心,老朽纯粹是为了助你。老朽若不来这一趟,那原斐直接弄死了你,你到死都不知道是谁下的黑手,多冤枉?”
“先不说晚辈知道不知道,可那原斐有胆子直接弄死晚辈?若果真是这样,那倒省心了,晚辈直接叫他先死的自自然然。也无需费心筹谋,您是真不知道,晚辈这头发掉得厉害。”
范贲在那儿听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由接口道,“贤弟却不好在都城内暗杀朝廷命官,恐遭来祸端。”
婉儿顿了顿,拍了拍范贲的肩膀起身了,许樾翻了个白眼儿也跟着起身了。
范贲有些不明所以,但到底他也在侍中一位上待了这么些年。虽说不擅筹谋,可却不见得明白不了这二人的意思。
简单斟酌片刻,笑了笑。
这二人不过是斗嘴,不当真。
一行人有说有笑,赏景看花,到了山上,客气的你来我往了几句。
光禄大夫许樾大人上了马车,范贲在山下点了几个人上了山,婉儿则是骑马一路飞奔而去。
婉儿一路小心谨慎,先是快马疾行进了城,又中间换了次衣裳,才改换马车出了城。到了郊外的酔里乡酒庄。
当年买下这座酒庄,原本只是看上了它依山傍水,好吧,婉儿得承认,是看上了这酒庄后的山上有极好的铁矿。
她本意是要当下开采的,可这酒庄年限久远。酒庄的前主人在战乱时又收留了不少无家可归之人,山上被开垦的很好,尽是绿油油的农田。
她顺着山路走上去看时,满眼绿意生机勃勃,可那些庄户们却战战兢兢的跪在农田边,像是在挣扎等死。
那一瞬间,她动了些许恻隐之心。
再看酒庄,这酒庄自然是以酿酒为生。
可听闻,酒庄主人人品虽好,酿酒的技术却不大好。再加上有个败家女婿,不多久就败光了他的家产,偷了地契房契要卖。
正好卖到了婉儿手里,婉儿到的前一天,酒庄那位前主人气死在病榻前,他膝下唯一的女儿也吊死了。
那败家女婿拿了婉儿的钱财,早不知跑哪儿去了。
婉儿也是在官府牙侩的带领下进庄子来看,发现上上下下哭声震天,披麻戴孝的,才知道了这一桩事。
又在山头上看见了那样一副场景。
可当时,她的钱已经没了,追又不知道能不能追得回来。
索性便真的买下了这处酒庄,改了它原本的名字迎客来。
那日婉儿站在前庄主的屋门前看着简单布置的灵堂,冲那负责她这一单的牙侩道,“大人,烦请找这庄子上的大管事来。”
因婉儿此番买山买庄子出手痛快,给的打赏又多。那人对婉儿很有些好感,此时看着这副情状。也是皱了皱眉,“你脾气未免太好,横竖你买下了这庄子,你现在是这庄子的主人,找什么管事的,把这群人撵出去不就得了。既然是官牙来管着你的这桩交易,你要是人手不足,调些官兵来也是一句话的事。”
这话说得毫不避讳,左右也没有避着人,不多时,就被传了进去。
很快的,一屋子人涌了出来跪在婉儿和那牙侩跟前哭。
“大老爷呀……”
婉儿头皮一阵发麻……
看着眼前齐齐抵在地上的几十颗人头,颤声道,“你们要不先起来?”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另有隐情
那场景,仿佛她就是那夺人田地,叫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恶霸。
苍天可鉴,她公孙婉儿活了两辈子,还从来没做过这等恶事。
而当时,她身边的恶霸手指扶着刀鞘,恶声恶气道,“哭什么哭,哭什么哭,现在这庄子的主人换了,是这位贾公子。你们的主子自然也该是这位贾公子,可你们在新主子进门时哭丧着一张脸摆着两个死人招晦气,把你们都发卖了做贱奴去挖矿也是轻的。”
婉儿默默的擦了擦汗,这位牙侩的口头上真是过了,实在是过了。
死者为大,再怎么也不该在人家的灵堂外骂人家晦气。
再者,她现在固然是这庄子的主子。可也只有这庄子的地契和房契,至于这些人还真不能算作是她的人,自然她也当不得他们的主子。
他们的主子该是那位躺在棺材里的前庄主,和躺在另一副棺材里的前庄主的大小姐,还有那不知拿了银子去了哪儿的前庄主的败家女婿。
跟她可是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的,她的手上又没有他们的卖身契。
说起来,他们的卖身契虽在那前庄主的手上,可眼下这兵荒马乱的,这朝廷又刚建立不久,那卖身契做不做数还不知道。
也就是说,这些人现在说不准登记在册的还是自由身。
随随便便将这些人卖出来,怕是不合律法。
最后,这位牙侩实在是对挖矿的有些偏见。
诚然,官府上的那些矿,是会叫一些重罪犯和官奴去挖矿,日夜劳作很是辛苦。
可她的矿上却是多劳多得,伙食住处都很好,工作时间安排也非常合理。
擦完了汗,一众人又都眼泪汪汪的看着她,要哭不敢哭。
婉儿笑了笑,挺了挺腰板,感慨要有的,可这酒庄,也是要收下的。
遂清了清嗓子道,“这位大人说得不错,这庄子,以后,便是贾某的了。”
“贾某不是狠毒之人,倒不见得会将你们卖去矿山,却能够决定某的庄子上一些人的去留。”
“那么现下,备个地方吧,叫我和这位大人歇歇脚,上些茶来。”
底下几人不由看向为首的老者,见他隐晦的点了点头。
这才起来几位管事的请着婉儿进了屋,这庄子挺大,前有作坊,后有院落,再后面是大片大片杏花树。婉儿去的时候不巧,花谢了,结上了青杏。
杏园后是山道,农田,零零散散的住着几户人家。
婉儿站在小阁楼上的窗前远远眺望着,四面开了窗,屋中仍不觉凉快。
婉儿拿着一把扇子扇着,等了许久,上来两盏香茶。
那牙侩端起要喝,被婉儿制止了,两杯茶都泼了出去,留下了两只空杯子。
婉儿将杯盖丢开,很随意的将杯子搁在了几案上。那牙侩有些恼了,他此时口干舌燥,好容易有杯茶,却不能喝。婉儿冲他笑笑,“大人不必动怒,且再等等,先听一场戏。”
说罢气定神闲的用扇子扇风,果然,没等多久,先前站在众人前头的老者弓着身子进门。
见了婉儿客气的拱拱手道,“贾公子。”
婉儿点点头,热络道,“您是?”
“老奴是这迎客来的大管事,跟在故庄主跟前有十年了。”
“原来您便是大管事!”婉儿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贾某才接下这偌大一个庄子,现下正有些发愁,不知如何打理呐。大管事的,快来同我说说这庄上的事罢。”
“这……”大管事显得有些为难,顿了顿,“原老奴来正是要说的。”
“也是看贾公子待人以诚,老奴有些话不得不说。”
婉儿用扇子遮了遮脸,“您请说罢。”
“老奴也是听闻,贾公子是外地人,可能不大清楚这些事。”
“老奴的主子,故庄主,实际上,早已经将迎客来的地契和房契烧了。现下公子拿到的,怕是假的。”
牙侩一听,几乎立即瞪圆了眼睛,假的?这怎么会是假的?
婉儿先是顿了顿,后似乎才反应过来,当即从袖中取出几张纸来,抖着手问,“假的?”
“大管事的,你且一定要将此事仔仔细细道来,不能说半句假话。否则,大人在此,你是要吃牢饭的。”
那大管事当即跪在地上大呼,“老奴不敢,老奴是万万不敢的。”
婉儿似乎是在竭力平复着心情,背对着那管事,站在窗前用扇子使劲儿扇着风。
大管事的很认真的回想了回想往事,开口道。“故庄主姓陆,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一年前,大小姐外出救了落水的姑爷回来。没多久,二人便成了亲。其实这门亲事,老庄主并不大喜欢,说姑爷喜怒无常,怕真性情并不大好。可小姐却自小被娇惯坏了,不听劝告,执意的和姑爷成了亲。”
婉儿听着有些瞌睡,打断道,“您说远了,还是说说这地契的事。”
那大管事的想了想,回道,“接下来,正要说起。”
“这姑爷和小姐成亲后,二人早先也算和美,可后来,姑爷却染上了赌瘾,又时时去赌。他原以为迎客来,迎来送往,老爷家私颇丰,可万万没想到,近年来生意不好做,咱家的酒又不比旁人家的好多少。渐渐地,进账便越来越少。”
“姑爷没有了赌资,慢慢的便开始对小姐非打即骂,时常偷了家中的东西,小姐的首饰去变卖。再然后,竟然想到了去偷地契。”
婉儿手有些酸,停了停,想了想换了换不惯用的左手扇扇子,动作就有些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