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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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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再次点点头,出了门。
管事的跟在身后神色郑重,婉儿回过头吩咐道,“告诉庄子上的所有下人,我和君姑娘在这院子中,不许旁人过来。矿上的管事都走了么?”
“没有东家吩咐,还在宴上候着。”
“恩。”婉儿应了声,“见过这人的家丁们在哪儿,你可都安置好了?”
“都关在了一起。”
“你去交代他们切切不可胡乱说话,让他们跟着管事们暂且先离开。”
………………………………
第一百五十一章 四皇子驾到
管事的将婉儿吩咐的事情一一记下,亲自带着那五个家丁到婉儿面前。
婉儿看着他们认真问道,“你们有许多都是山上的农户,当年我怜你们贫苦,将你们留在庄子上帮忙做活,让你们农忙时还可以回田里帮忙,赚取两份家用,你们且说,我待你们如何?”
那几人连声道,“东家仁厚。”
婉儿仔细看了看他们,又问管事的,“这五个人都是山上的农户么?”
管事的躬着身子答道,“因着这些人老实,在前院招待不了客人,又怕他们闯出什么祸事来。故此特意安置在咱们内院,干些洒扫的简单活计。也是按照您的吩咐,内院尽是这些人。”
婉儿点点头,内院向来是要紧之地,她和许多管事的议事都在这处,用的人,自然老实些的好。
现在看来,这件事,管事的办的很好。
婉儿赞许的拍了拍管事的肩膀,又看向那五人,“你们的年纪看着都不小了,可成亲了?可有孩子?”
几人连连点点头。
婉儿遥遥指了指山上,“都住在山上么?”
那几人又是点头。
婉儿勾着唇,“你看,我来这成都的时候不多,竟都没顾得上这些事。其实我挺喜欢孩子,有时间,你们可以带孩子们来我跟前转转,若是资质不差的,我也可以送他去读书,将来给我做个账房先生。”
有儿子的三人脸上立即露出喜色来,连声说谢过东家。
没有儿子的两位则有些耷拉着脸,婉儿不由笑出声,这些庄户人憨厚,喜怒哀乐都在脸上。也是管事的会挑人,这几个看着更加憨厚。
婉儿意味深长道,“若是有女儿的,我正好有个妹子,足够机灵的,可以送到我妹子身边去做个伴读丫头。将来,自然能有个好去处。”
剩下的那二人面上也欢喜的很,连连磕头说谢过东家。
婉儿见恩惠许得差不多了,顿了顿问,“今天你们看见了什么没有?”
“这……”
五个人顿了顿,一个老实人小声道,“小的看见有个人翻墙跌进来,浑身是血。”
婉儿看了看他,缓缓问,“你看得可真切?”
“自然看得真切,东家,小的们几个,将他抬进了咱们的一处院子。”
又有一个老实人答道。
婉儿摇了摇头,“不对,你们看错了。”
“看……错了?”先前说话的那人愣了愣,那么个大活人怎么能看错呢?
“跌进来的是一只浑身是血的猫,你们几个去追,追了许久也没有追上。”
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明明是个大活人,怎么会是只猫?
管事的见东家说的这么明显了,这几个榆木脑袋还不开窍,不由急道,“东家说是只猫,你们看见的就是一只猫,明白了没有?”
这几人中还是有个机灵的,明白过来点着头道,“是,小的们,今日确实看见过一只浑身是血的猫。”
婉儿看了那人一眼,“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是武山。”
“不错,武山,你很明白。”
婉儿顿了顿又问其他人,“那我再问一次,你们今天看见了什么没有?”
那几人犹豫了一下,先前看见那位贵人的农户答道,“小的一直在内院打扫,觉着今日和平常也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看见了一只满身是血的猫儿。”
婉儿点点头,“你们呢?”
“是,小的们,今日确实只看见了一只猫。”
婉儿满意道,“武山和你……”婉儿指了指负责打扫的那人,“你叫什么?”
“小的陈林。”
“陈林,武山,你们二人留下。”
“其余的,你们三人暂且到矿上去住些日子,你们家里的事情,我会多关照些的。”有些话,婉儿不好说的太明白。
因怕这几人还是没能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婉儿着管事的好好同他们解释清楚,她则进屋子里看了一眼君无忧。
君无忧袖中贴身备着一副针袋,此时将那人身上几处大穴封了,又拿纱布替他包扎了伤口,坐在一张小榻上喝茶。
婉儿进门向她拱了拱手,又看了看那贵人的情形,还在流血,可显见血是流的慢了,应是施了针的缘故。
婉儿长出口气,走回君无忧身边诚恳道,“还请君姑娘无论如何也要保下这人的性命,在下先行谢过了,眼下,在下还须得出去安排些事情,劳你费心。”
君无忧挑了挑眉,“东家一向都是这般喜欢救人危难的么?确然是什么人都要救的?”
“君姑娘此话何意?”
君无忧指了指床榻上的人,“这个人,浑身上下八处刀伤,三处见骨,刀口齐整,刀身薄而锋利。看那形质,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那该是大成军队专用的近战兵器。”
婉儿真心赞许道,“君姑娘见多识广。”
君无忧翘了翘二郎腿,“去过的地方多些,这些见识总归还是有的。”
“东家不必说东道西,我也没什么旁的意思。终归麻烦也是东家的麻烦,我只问东家一句,这人,东家是一定要救的?”
婉儿没说话,只是向君无忧长长的作了个揖。
君无忧哼了声,“放心去罢,有我在,死不了。”
婉儿便安心的离开了,出门时那五个庄户惴惴不安的站在那处,看见婉儿出来几乎是下意识的躲了躲。
看来管事的把那些话的意思都和这几人解释清楚了,他们的家眷都住在山上,这一点,婉儿很放心,可也不能完全放心。
所以才将他们送出去了三个,留下两个机敏些的,免得反倒引人生疑。
到了宴席上,那几位管事的仍还在津津有味的讨论着迷上东家的不知是何等姿色的佳人。
婉儿当先道,“好了,酒足饭饱,今日便散了罢。人手不足的,我从内院又提了三人出来,给众位搭把手。先前说的酒,还是要可劲儿搬的。”
那几人没多想,齐齐道了谢。
便各自安置好了要走,临出门,婉儿将那三人分开,又将众位管事的聚集在一起。
“我送去的搬酒的家丁,好生照看,过几日再叫他们回来。”
这几人各自管着一个矿,又是婉儿亲自挑选提拔的,自然比那些庄户人机敏多了。
领了人的三个管事暗自一琢磨,东家在他们要出门的时候特意将众人召集起来自然不可能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废话。
那几个搬酒的家丁是?又细细揣摩了好生照看几个字,当即明白过来。
东家这是叫他们把人看住了,说什么再送回来,是暗指他们不要伤了这几人的性命,也不要私下给这几人什么苦头吃,什么样子走的什么样子回来。
那三人彼此交换了几个眼神,冲婉儿拱了拱手道,“东家尽管放心。”
婉儿摆摆手,“行了,一路小心着些。”
说罢,又回了内院,陪君无忧坐在一处。
又等了约莫半个时辰,那买药的家丁快马赶了回来。
君无忧立即亲自去熬药,制药,这药有制成药膏的部分,有煎服的部分,须得她亲自动手。
婉儿着了几个机灵些的跟着,同那取药的家丁出门问,“一路可还顺利?有什么人跟着你么?”
“东家料得不错,小的才骑马进了药材铺便有人跟着小的。小的按照东家的吩咐,毁了那伤药的药方,可还请东家恕罪,那醒酒药方被人摸去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小的没留意。”
“没事,你做的挺好,下去歇着吧。”
那家丁拱手离开,婉儿招过了管事的,“你去,赶紧抓一只猫回来。”
管事的立即道,“老奴亲自去抓。”
婉儿嘱咐道,“切切不可叫人看见。”
管事的应了。
婉儿又唤了陈林和武山二人,“你们两个跟我来。”
一边走一边问陈林,“最先是你发现那只猫的?”
陈林脑子反应不大快,想了想道,“是小的最先发现的。”
婉儿道,“带我去那个地方。”
等到了地方,婉儿绕着那面墙走了几圈,吩咐道,“武山去取个梯子,将这面墙上的脚印清除了。取梯子时,若遇见其他人,便告诉他们,东家在找一只浑身是血的猫。”
婉儿则带着陈林,循着他指着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抹去地面各处的痕迹,包括院外的痕迹。
待这一切都收拾妥当后,管事的抱着一只白猫回来,“东家,寻着了一只白猫。”
婉儿当即带着这只猫进了那贵人的屋子,方才换下来的被鲜血浸湿了的纱布还未扔,那衣服也还未扔,婉儿将那衣服和纱布上的血挤在白猫身上,又吩咐管事的赶紧将这衣服和纱布烧了。
这一切做完,已经到了黄昏时分,这处院子里的人战战兢兢忙活着。外院的酒庄和厨房的人可不知道。正在张罗着晚饭,酒庄里的人则是张罗着收工。
山上的农户也已三三两两的归家做饭,山上山下炊烟袅袅,管事的趁着这个时候,架了个火盆先将衣服烤干,后倒了碗油进去,将衣服和纱布扔了进去。
翻来覆去检查过那衣物烧得干干净净后,管事的将灰烬埋在了花圃里。
就这么的,君无忧那厢,熬好了药,也做好了外敷的药。
替那位贵人敷好药,喂了药再包扎好。
有人慌慌张张来报,醉里乡外围了许多官兵。
婉儿笑了笑,“还是来了。”
看了一眼床榻上躺着的人,婉儿仿佛在自言自语,“希望我不是白费功夫,白救你这一场。”
说完后牵起君无忧的手,“麻烦陪我演一场戏。”
君无忧还是一副不大正经的语气,“奴家都是东家的人了,东家要奴家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婉儿吐出口气,吩咐管事的,“叫他们几个带着这人躲进密道里去,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要出声,更不能出来。”
管事的郑重道,“东家放心,这都是老奴亲自挑选的人,办事都是可靠的。”
“对了,你送他们进了密道后,再将那只猫抱过来。”
管事的拱了拱手,去办了。
婉儿则牵着君无忧的手,一路慢慢腾腾的赶到前院去。
庄子的大门打开,婉儿身前站着一众家丁,婉儿在众人身后朗声道,“不知是哪位大人驾临,围了贾某的醉里乡?还请出来现身一见!”
正门前,围着的将士们向两侧散开,一身着明光铠甲的将军骑马越众而出,头上的红色盔缨在风中飘动着。
“贾大商人,失礼了,是本宫围了你这醉里乡。”
原来竟是现任建威将军的四皇子李期,无怪能调动军队,又这般大胆!
………………………………
第一百五十二章 就是那只猫
原来竟是现任卫将军的大皇子李越,无怪能调动军队,又这般大胆!
婉儿早在救人之时便料到他牵扯的事情不会小,只是,那人会是谁?会是哪一国的君王?
心念电转,婉儿已经上前拱手道,“草民参加大殿下,恭请殿下圣安。”
“本宫听说过你……”李越骑着马绕着婉儿走了两圈,跳下马来,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看你模样比想象中年轻,咱们大成传说的山神,本宫还觉着你该是和范老一般年纪的人物。”
婉儿笑笑,这话却不好接。
谁知道是不是这大殿下挖下的一个坑,不过听说这大殿下行事豪爽,是个一根筋的性子。
这种挖坑的事,做得出来么?
还不待婉儿的脑子转过这个弯儿来,这位大殿下已经很直接道,“这醉里乡今天是不是有一个重伤的人来过?”
婉儿怔了怔,这大殿下果真直接。
不过婉儿心下早有计较,当下不假思索道,“并不曾。”
李越盯着她哼了一声,“你没说实话。”
婉儿诧异道,“大皇子此话何意?”
“本宫的人追到你这庄子外就不见了人,你说他没进你这庄子?”
“殿下的人是亲眼所见?这可……小人今日有些琐事,是以庄上的事情留心的少了些。”
“哦?琐事?”
“在殿下眼中自然是琐事。”
李越看了眼站在他身边的君无忧,“这位是?”
“是草民的婢女,对了,说了这么许久的话,还未请殿下进门喝杯热茶。请殿下赏脸。”
李越将手中的马鞭往后一甩,当即有人接了,“听说这醉里乡的酒是好酒,本宫还未尝过。不喝什么茶,热一壶酒来。”
婉儿应声是,领着李越进门,他带来的一个副将跟上,问道,“殿下,咱们的人。”
李越斜斜看了婉儿一眼,“也别闲着,既然贾大商人顾不上府中,咱们的人进来帮他好生看顾看顾。
那副将领命抱拳,向外跑出去对着一众兵将发号施令。
婉儿紧跟着吩咐道,“各位军爷们进来好生招待,任何人不得冲撞了他们。”
李越对婉儿这安排挺满意,因此待那副官回来,又嘱咐了一句,“搜归搜,不得毁坏这庄里的一草一木,更不许伤人,人家客气,咱们也要回礼。”
那副将领命,又出去各处吩咐。
婉儿冲李越抱了抱拳,二人说笑着进了内院,在他们身后,庄子正门大开,上千兵将涌了进来,醉里乡一时鸡飞狗跳。
管事的去抱那只猫还没有回来,婉儿路上指了个伶俐些的家丁去温酒备下了些晚宴。
等到了地方,不过片刻,饭菜便端了上来。
李越和婉儿相对而坐,君无忧跪坐在婉儿身后,没有入席。
李越打量了君无忧半响,忽然别有深意道,“听闻你在故乡有房妻子,该不会扮作个婢女?”
婉儿摇摇头道,“不是……她么……算得上是草民的红颜知己。”
李越听见这几个字生出了几分兴趣,“都道贾大商人不近女色,看来传言不实。”
“亲眼所见都未必属实,何况传言……”
李越手指敲了敲几案,“好你个贾易知,你却是在暗指本宫,本宫的人可不会看错!”
婉儿端起一杯酒,“敬殿下!”
李越眯了眯眼睛,亦端起一杯酒。
这醉里乡可围,却不可动。这贾易知,可教训,却不能弄死。
更何况,这人在朝中的影响力不小,固然都是利益牵扯,可就是这牵扯也有很多人不肯放下。
二人便又当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谈笑着喝酒吃菜,待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陆陆续续有人回来,报告说没有找到人。
可还是抓了三个家丁进来,这其中,婉儿先前派去抓药的家丁被带了进来,打扫内院的陈林和武山被带了进来。
李越先是看了看婉儿的神情,又拿筷子指了指那抓药的家丁,“你今日骑马进城抓药了?抓的什么药?为何抓药?”
那家丁一脸惶恐道,“小的,小的不知,小的都是听东家的吩咐办事,小的不知是什么药,小的不通药理,也不识字啊。”
李越哦了一声,又命人拿了一封信给那家丁看,家丁疑惑的看了看,一脸迷茫道,“殿下恕罪,小的,小的实在是不知道这写的是。”
李越站起身,从腰间抽出那把剑在那家丁面前晃晃,“真不知道?你若是念出来,本宫便放了你,若是念不出,本宫就剜了你的眼睛。”
那家丁面如白纸,不住的磕头求饶,不多时已经头破血流,“殿下饶命,小的真的不识字,小的念不出,念不出哇。”
又看着婉儿道,“东家,东家救救小的,小的是真不识字。”
婉儿也认真的盯着那人道,“要知道殿下找的人可是要紧要紧,你可千万要说实话。若是识字却敢欺瞒殿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那家丁打了个寒噤,是的,万事有先有先,东家才是为先。
于是摇着头道,“小的真的不识,真的不识,小的跟在东家身边三年了,小的只会骑马,小的确实不识字啊东家,东家救命啊!”
婉儿皱了皱眉头,也站起身向李越拱拱手道,“大皇子,实在是,他说的没错。他因为骑术绝佳被草民养在庄子里,有时去跑个腿,确实是没听说过他识得字。”
“何况今日,也确实是草民派他进城去取了药,是一些醒酒药材,若是您不信,也可命人去搜查,草民不敢欺瞒殿下。”
李越收剑回鞘“这醉里乡是酒庄,又不是酒楼,你备着醒酒药材做什么?”
“这就……”婉儿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李越厉声道,“说!”
婉儿打了个哆嗦,“是为了我这位婢女!”婉儿指着君无忧,“说来怕殿下笑话,我这婢女,旁的什么倒是都好,只一点,嗜酒如命。”
“草民也是近日才到的成都,本来,草民这婢女是同草民一道儿前来,可万万没想到,她竟先草民一步,混进了醉里乡的酒窖之中。并且喝得烂醉。”
“草民是忧心她的身子,这才……这才叫人去备下些醒酒药材,想着哪日熬来给她喝的。”
李越神色古怪道,“贾大商人还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婉儿讪笑两声,“也不是对所有女子都是这样。”
李越在那家丁脸上停了停,吩咐道,“抬下去吧,没他什么事了。”
又指着陈林和武山,问将他们带进来的人,“这两人又是什么缘故?”
“回殿下!”他的副官上前一步,“后院有血迹,属下查问了后院的下人,今日自午间起,有一些人从未露过面,这二人又在血迹出现的附近打扫,就被属下带来了。”
李越走到陈林和武山二人面前,“本宫问你们,你们今日可看见什么了?”
武山当先道,“今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不过今日客人们多了些,东家召了些管事的来议事。”
李越回头看了看婉儿,婉儿躬身道,“草民许久不曾来成都,此番回来积着许多事是要处理的。”
“还有呢?”李越问武山。
“再没有了。”
陈林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李越看了他一眼,“你都看见了什么?”
“小人……小人看见了一只浑身是血的猫……”
“猫?”李越猛地抽出了剑,架在了陈林的脖子上,“你说,你看见了什么?”
陈林身子抖得筛糠似得,“草民……草民看见了……”
正此时一只受了惊的白猫闯了进来,四处逃窜,李越的副官上前将李越护在身后大喝一声,“有刺客,护驾。”
婉儿往前走了两步,给了陈林一个眼神,站在了李越身旁。
李越只觉着眼前有个什么东西跑过,再仔细一看,当即一脚踹开身前的副官,“没用的东西,不过是一只猫,是什么刺客。”
正举着兵器冲进来的兵将们闻言顿了顿脚,李越怒喝一声,“都滚出去!”
那些兵将们便又都讪讪的退了出去,紧跟着,管事的一身是血的被人押了进来。
婉儿见状,急忙道,“你怎么,这是何处受了伤?”
李越见状也惊疑不定的看着他,问那两个押他进来的侍卫,“谁叫你们伤人!”
那两个侍卫当即跪下连声道,“殿下,属下并没有伤他,这血迹不是他的。”
管事的也连连道,“是是是,都是那只猫儿身上的血迹,约莫是受了伤,身上尽是血迹。”
李越狐疑道,“受了伤怎么还能跑得那样快?”
又命令副官,“去将那只猫给本宫抓回来。”
那副官应喏,带着人去抓猫。
可那猫受了惊,极为难抓。
那些兵士们抓不到,一怒之下抽出剑来往那猫身上去劈。
婉儿想了想,亲自上前,不一会儿将猫抱在怀中,在它身上点了点,这只猫当即昏睡过去。
她抚摸着这猫儿身上的皮毛,惊奇道,“这猫,身上并没有伤口。”
李越也上前拎起那猫来检查,检查了好半天点点头道,“说得不错,这猫身上没有伤口。”
就在此时,陈林指着婉儿怀中的猫大声道,“就是那只猫,小的今天看见的就是那只猫,内院地上的血迹也是这猫的。”
婉儿听着便免不得笑了笑,“真是怪事,一只没有受伤的猫儿哪里来的一身血迹。况且,这猫儿是哪里来的?”
眼光看向管事的,管事的急忙道,“老奴也不知道,咱们庄子上也没有谁养这样的东西,许是从山那边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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