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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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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准?婉儿禁不住凉凉笑了两声。
不提他还好,提起她婉儿便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火气,又看了看这管事的头上那血光饶顶的形状。
冷冷道,“敲他一颗牙下来。”
那管事的自然挣扎,故此暗卫不好下手,敲下来两颗,血糊糊的奉上。请罪道,“主子恕罪,这人不大老实,故此,多敲下来一颗。”
婉儿摆摆手,“无妨,他若再是不好好回话,过会儿是要全部敲下来的,现下多敲下来一颗也没什么。”
那管事的满嘴是血,捂着滚在地上呼痛。
婉儿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问,“如何?我是不是够大胆?其实,莫说是敲你两颗牙,便是要了你的命,我也是能做到的。你要不要试试?”
那管事的一脸惊恐,连连摇头。
婉儿满意的拍拍他的脸表扬道,“很好,实话告诉你,你那主子,我并不怕他。即便他亲自来救你,我要取你的命,他一时也是拦不住的。明白了么?”
那管事的又连连点头。
婉儿站起身,背对着他,“我要问的事情很简单,你们前些时候夺矿时杀的那些矿工们的尸骸都安置在哪儿?”
那管事的没敢多想,如实道,“大人说这些人晦气,没让这些人留在矿上附近,前些时候顺着往东,齐齐扔在了一个乱葬岗上。”
“东?”婉儿默念着,看了看那个方向。
那管事的忽然醒悟,“你你问那些下贱的矿工,你莫非是这矿上的原主子?你此番,你此番?”
婉儿早已翻身上马,“走!”
一众训练有素的暗卫们齐齐上马,不出片刻,消失在视线中。
那管事的在原地愣了楞,先是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后来赶紧拍拍身上的土跳起来,大人等的人来了,大人要等的人来了。
婉儿赶到那片乱葬岗时,看见的是不下数千具尸体,有些已经辨认不出本来的面目化作了枯骨,还有一些被一卷草席裹着。
剩下还有一些腐烂了一半的,整个乱葬岗臭气熏天,蛇虫鼠蚁遍地,天上还有几只秃鹫盘旋。
她站在乱葬岗前许久,跪下重重的拜了三拜。
抬起头吩咐道,“联系咱们在这附近的几个矿,以及一些其他的产业,提出些银子来。购置棺木,将这乱葬岗的尸骨尽数收殓安葬了吧。”
其中这一伙儿暗卫的头领严安平觉着有些不妥,“主子,若是只安置数百人也就罢了,可这乱葬岗数千的尸骸,若是一一置备棺木,这样大张旗鼓,恐会引人注意。”
“就是要引人注意!”婉儿看了那乱葬岗一眼,“不然鱼儿怎会闻讯而来?”
她细细想了想,终于明白了发生这一切的源头到底是什么,也终于明白到底怎样才能杜绝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先前只因她对北地实在不够上心,只交好了一些坞堡主又结交了一些朝臣,后看着北方形势过于混乱,不大想涉足其中,由着这些矿自生自灭。
可现在想想,陈川胆敢听了讯儿半路劫杀,这靳准敢在汉国都城左国城外杀人夺矿,皆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那些矿工们,都是因为自己才会死的!
皆是因为群狼不够怕,是因为自己软弱!
既然如此,要想为他们报仇,要想以后再没有人死去。自己就要像在巴蜀之地那里一样,叫自己说的话无人敢不听!哪怕叫所有人畏惧,也不能叫他们再生出动手的心思来!
至于这乱葬岗上的尸骸,天下间时时有人会死,战乱时,许多人死在荒郊野外无人收殓。
她自然是管不了这天下间所有人的身后事,可既然看见了此处,她便不能不管,也算是缘分一场。
何况,有些尸体不好辨认了,她不想她的矿工们落下谁。
顺带着,这处她的动静越大,之后的事情才好图谋。
她已经烦透了循序渐进,好比她在巴蜀之地的图谋,难道要收拾靳准还要再等几年么?
她等不了!
待吩咐完了事情,暗卫们七七的赶往各处,她身后只跟着两个人,进了左国城找了一家客栈,将客栈中剩余的房间都包了下来,又和店家说,若是再有人退房,那些房间也都一律包下来。
沐浴过后用了些饭菜,婉儿开始了接下来的谋划。
其实要这靳准的性命,并不太难,王恬现在既然和自己结拜,又掌着天下第一暗阁铘钺,那他手底下的人手也是可以用一用的。
还有自己的暗卫加一加,只要布置妥当,杀一个人应该不太难。
难的是,杀了这位当朝重臣,事后怎么全身而退?
何况,靳准是中护军,当朝国丈!
不仅掌握着禁军,且位高权重,他的府邸,守卫必定十分森严。
进去杀人,胜算又有几成?
那不进去,将他引出来如何?
………………………………
第一百六十二章 献上金矿
那不进去,将他引出来如何?
只是不能在城中动手,白天平民太多容易伤及无辜,可夜间,巡防禁军增加,城门紧闭,不大好下手。
若是引他出城?
婉儿坐下倒好一杯茶,靳准能够做到现如今的高位,不会没有戒备之心。
寻常的理由必不能引他出城,可若是,若是有一个他必须要出城的理由呢?
婉儿现下大肆购置棺木要安葬乱葬岗上的众人,恰好她又留下了矿山上那管事的性命。
这个时候靳准也该接到消息了。
婉儿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发觉温度正好,将整杯茶喝空了。
吩咐道,“取纸笔来,我要写信,快马送回建康去。”
这一遭往返又是大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在此期间,婉儿展现出了庞大的财力,那葬礼办得极是隆重。
婉儿买下了那座乱葬岗,修了一座陵园,只这陵园中好些人都没有名字。
婉儿虽立碑,却不知道碑文上该刻些什么字,故都留了白。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婉儿不仅备下了一场葬礼。
还几乎动用了汉国所有能动用的人脉,找到了很多朝中大臣的名单,去拜访了不少人,经常是从这位大人的门前出来,便去了另一位大人府上。
这一切自然也在靳准的眼皮子底下,靳准翻着婉儿前去拜访的人的名册,疑虑却越来越重。
这个贾易知,自己先前是不是将他小瞧了?
贾易知前去拜访的这些人分明是他的心腹,有些人藏得极深,却不想被贾易知一一查了出来,现下打着拜访的名义上门,也不过是做给他看的吧。
只是,这贾易知到底想做什么?
他此番一到左国城外先是大张旗鼓的绑了自己一个管事的,却不杀,留着他回来报信不说,又为那些下贱矿工们入殓,做出这副形容来。
这是示威,还是旁的什么?只是一个小商人,竟敢来同自己示威?
靳准有些拿不准,在一旁用手指敲着几案。
琢磨不透,可这越是捉摸不透的事情,他越不敢动手。
那小商人是不是就是估摸好了这一点,才去挨个拜访他的心腹?
只是
靳准眯起眼睛,身子往后靠了靠。
这贾易知摆出一副撕破脸皮的模样厚葬那些下贱的矿工们,却迟迟不上门,反而做出一些试探之举,又是为何?
难道?
难道这小商人有意交好?那些试探之举,不过是为了多些交好的筹码?
毕竟他虽然贵为国丈,可仍是臣子,陛下若是知道他在朝中培植亲信党羽定会龙颜大怒!依着陛下的性子,还真的说不准会杀了他。
他到底是不能冒这个险的!
就在靳准左右拿不准主意的第二天,婉儿估摸着差不多了,带着礼物正大光明的上门拜访。
站在这护军府门前,婉儿深吸口气,维持着笑意,随着领路的管事的跨进了那扇门。
不得不说,许是这靳准亏心事做多了自己也有些害怕,即便是在白天,这护军府也是戒备森严,婉儿一路上看见不少府兵守卫。
只可惜,婉儿在这汉国经营的太没有在这护军府中安插人手,导致对这护军府的形势一概不清楚。
照现下的情形来看,若是入府来行刺,怕连靳准的人都见不到,那些人手就要被射成筛子。
婉儿暗暗打量着这府中几处暗楼,其上架设强弩,武功再高的人怕也抵挡不住。
入府是决计行不通的,且还有可能没有杀了靳准,她自己的人手也会白白送命。
婉儿暗暗松了口气,幸亏自己还是定了定心,做了其他的安排。不然,一朝失手,再难有机会!
待得见了靳准,婉儿已将这府中各种布置看了个七七,只可惜这护军府不算婉儿又不得擅入内院。
行刺之事,仅剩的一丝可能也没有了。
婉儿进入客厅之时,那靳准浮了一盏茶端坐在正席之上,看见婉儿进来淡淡道,“大商人请坐!”
婉儿一直垂着头,此时听话,找了个席位坐下。
直到靳准放下茶盏开口道,“不知大商人何故造访?”
婉儿才抬起头来看了看靳准,只一眼,便呆楞当场,这这怎么会?
靳准悠悠的抬了抬眼皮,睁开眼却看见那名唤贾易知的商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他也有些诧异,这贾易知,怎会如此年轻?
二人对视了片刻,靳准抬手掩着嘴虚咳了几声。
婉儿才算醒过神来,当即紧了紧拳头,在地上跪拜磕了个头。“大人洪福齐天!”
靳准挑了挑眉,他现下不过四十来岁,相貌也极英俊,穿着一身家常的云锦袍子,坐在那里显得十分华贵。
正如他现在挑一挑这眉,平白的竟少了几分阴鸷,有了几分别样的风流味道。
婉儿头磕在地板上,心中暗骂老天爷不长眼。
这靳准,这靳准竟有成为天子的气运!
他那头顶的紫气虽不及李雄的浓厚显得很稀薄,可那也不是一般的皇亲贵族能有的。
哪怕,哪怕他是当朝国丈。可大成的大皇子李越还是皇帝正儿八经的儿子,也没有这等紫气。
小人当道,苍天不公!
靳准开口道,“大商人为何行此大礼?还是速速起身罢。”
婉儿整理着思绪,总算没忘了来此的初衷。
恭敬的起身身子道,“这礼是一定要拜的,原本该对大人行三跪九叩之礼,只是现下,时候还欠缺,未免大人受人非议,小的只好失礼了。”
靳准听这马屁拍的舒坦,不由心情好的多和婉儿说了一句,“行三跪九叩之礼,是对天、地、君、亲、师,大商人对我用这礼,依着的是哪个礼法?”
“大人虽在凡间贵极无双,可大人毕竟还是一介凡夫俗子,用天地之礼,自然是不恰当的。”
跳过君字,婉儿接着道,“小的虽仰慕大人风姿,可却无缘拜入大人门下,故此这拜师,也是不妥。”
“至于为父为尊,小的自然愿意同大人结这门亲,可小的身份卑微,也不敢提此请求。”
“故此”婉儿顿了顿,“小的对您行的是参拜九五之尊的大礼!”
“放肆!”靳准着实吃了一惊,那杯子被袖袍扫落到婉儿面前,却终究因为靳准心神不宁,没有多大的力气,最终只是摔在了婉儿面前,没有砸到她身上。
婉儿将身子挺得更直,“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大人确有成为九五之尊的面相。小的先前曾有幸拜通天**师张观圣为师,也曾和道长学过一些皮毛,这观相一门上尤其精通。”
“小的在此,恭贺大人洪福齐天。”
靳准原本早就有此念想,只是一直犹豫不决,现下,现下忽然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样很好,这样很好。
那糊涂皇帝早就该死了,他不死,自己始终要在一人之下!
不然,若不是有那糊涂皇帝压着,这小商人耀武扬威的,早被他弄死了,还至于忌惮捅到陛下那里去?
可眼下,靳准看着眼前这个小商人,很顺眼,十分顺眼。
遂和颜悦色问,“此话当真?”
“小的不敢说假话,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靳准又将脸色绷了绷,“今日之事对谁也不许说起,否则”
“小的明白!”
靳准敲着几案,声调飞扬,“坐回去,你说的对,这礼数,还是到了那个时候再拜,提前拜本官,本官也不能受。”
又问婉儿,“大商人此番是为了那矿山来的罢只是那矿”
“那矿本就应该献给大人!”
语毕,靳准愣了愣。
婉儿接着道,“也是矿上的那帮矿工们不晓事,小的那时又不在大成境内,竟不知道是大人要接手那矿。若是知道了,小的定然双手奉上,也不至于脏了大人的手。”
靳准好笑道,“你倒是机灵。”
婉儿讨好的笑笑,“生意人没别的本事,自然是要机灵一些的,现下谁不知道这大成是大人做主?”
说罢,又从袖中抽出一张地契,“这座金矿一直隐蔽,因避讳着外人只私下开采,产量不多,现下知道大人贵极,小的愿再奉上一座矿山!”
金矿?
靳准不禁站了起来,“献上金矿?”
“不错!”
婉儿诚恳道,“小的敬仰大人多时,此番,还请大人笑纳。小的旁的不做他想,只求大人对小的关照一二,除了这两座矿,其余再有些什么收益,小的愿奉上五成!”
靳准眼前亮了亮,这小商人很会做事!
婉儿继而道,“大人,小的专精此道,生意场上怕是也没有谁有小人精通。小人愿做大人的一只钱袋子,日后为大人起事,献一份绵薄之力!”
怎么算也不算亏!
靳准走了两步上前将婉儿扶起,语气悠长,“你有心了。”
婉儿只唯唯诺诺道,“应该的,应该的。”
靳准笑着道,“矿上那些贱奴该杀,只是你为何还要替他们修坟造墓?”
这怕也是靳准最后的几丝怀疑了。
婉儿奸笑两声道,“大人在官场多年,应该深知驭人之术,小的不过是学了个皮毛。收买那些贱民的心罢了。”
靳准盯着婉儿接着问,“你前去拜访的那些人,你可知他们同本官有什么关系么?”
“那些不尽是大人的心腹之人么?”
………………………………
第一百六十三章 刺杀
“那些不尽是大人的心腹之人么?”
“哦,你知道?”
“小的自然知道,小的无意中得到一本名册,正不知要如何献给大人,大人便来收了小人的矿。小的,也不过是借此机会,向大人表达诚意罢了。”
靳准眸光闪烁,抬起手轻轻的在婉儿的肩膀上拍了拍。
婉儿挑了挑眉,二人短短的一个对视错开了目光。
靳准拿走了那张地契,往回走了两步,解下腰间一块腰牌丢到婉儿面前。
“你不错,你很不错。”
婉儿弯腰将那腰牌捡起,拱了拱手道,“大人谬赞了!”
“没什么事,你告退吧。”
婉儿垂了垂首,倒退着出了客厅。
那管事的候在门口,婉儿方一出门,便领着婉儿离开了。
待上了马车,婉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靳准,姑奶奶的银子可没那么好收的,你可知道?
此番一切事情准备的顺理成章,她先前大张旗鼓的造陵园的事情也算一石二鸟。
不仅吸引来了一些鱼儿,又引起了靳准的注意。
官位做到了靳准这个地步,他自然不屑于银子,或者是投诚的商人。
手中自然要拿捏着他的把柄,这也就是为什么婉儿明明说了手中有靳准的账本却不说要交上去。
而靳准,却也不提要拿回的意思。
这名册,毕竟是人书写的。
可以写一册,自然也可以再誊写一册,要与不要的实在没什么分别。
重要的是,婉儿向靳准表现了自己的价值。
靳准很看好这些价值,便足够了。
此番,两件事可以一同来办,一来,稳固在北方刘汉的局势。二来,杀掉靳准。
且留下后路,万一一次暗杀不成,第二次还可以动手!
婉儿这半个月来交往的大人们,前去光明正大的拜访的,自然不是真心结交的。
真心结交的那些,白天会先送信过去,到了晚上再偷偷的请来,至于这请来的方式会稍稍粗暴一些。
然而这也是众位大人们默允了的,不然若是在住处戒备森严,婉儿也请不到人来。
就这么的交往了一众人,其中有一位,婉儿格外在意,便是左车骑将军乔泰。
出乎意料的,这人也是靳准的心腹,可听闻伤了身子,至今未娶!
可婉儿动用人脉查出来的另一份资料则是说,这位左车骑将军曾有一位亲梅竹马的未婚妻,现今是靳准的小妾!
如此看来,这不娶,怕不仅仅是伤了身子,还是伤了心罢。
这便很有意思了,如此痴情的好男儿,莫非对当年的事情就一点儿也不介怀?
若是他介意,靳准还能将他留在身边,视为心腹,足可见,此人城府不浅!
对这位将军,因他的身份不同,婉儿待他也很不同,是光明正大的造访,却是真心结交的、
那日几番试探,二人达成同盟,只有一个目的,便是取靳准的性命。
只是这位乔将军直言,自己在靳准身边这么多年都没能动的了靳准分毫,实在是因为,这靳准做事极其小心。
下毒行刺无一行得通,他从不出城,即便出城也是重兵护卫。
且靳准也养着一班武功高强的暗卫,自己也精通些功夫,想要行刺不大容易。
婉儿思忖了片刻,也不知王恬此番带来的人手斤两如何。
将这靳准引出城去,若是还不能成功,那么日后行事便更加困难!
又这么等了两日,王恬终于带着人手进城。
看到婉儿时笑道,“早听闻那丫头有个亲哥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幸会幸会!”
婉儿深知这位大哥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物,在他面前惜字如金,任王恬口生莲花,婉儿也只是应了几应,便说起了正事。
王恬一把折扇几乎不离手,此时在肩头上敲了敲,眯起眼睛道,“大商人,怎么感觉,你有些怕我?”
婉儿抬起头来同他对视了一眼,又缓缓将脸移到准备好的地图上,“公子说笑了。”
王恬勾了勾唇角,神色收敛了些,站在婉儿身边。
“小爷先说好,小爷帮的是灵儿那丫头,欠的也是那丫头的银子!”
“自然是要算在舍妹身上的!”婉儿点点头,将一番布置同王恬说了说。
包括靳准何时出行,大约何时回到那个地方,以及兵力部署大概是多少。只有一点,纵然打听得到兵力部署,可到底那天会遇上多少武功高强的暗卫?却不好说了。
王恬点点头,觉着这些布置相当妥当,便是他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便应了,带着一众手下歇息。
又等了两天,婉儿偷偷去祭拜过乱葬岗墓园中的矿工们,开始了计划。
这计划说来有些缺德,这靳家祖坟几年前迁到了左国城外,靳准又恰好是他们这一代本家的族长。
那么自然,若是祖坟出了什么事,他是势必要去看上一眼的。
何况偏偏是他爹娘的坟冒出了青烟……
于是这一天靳准怀着莫名的心情出了城,到底怎么回事?
那小商人才说了他有九五之尊的面相,这不过多久,祖坟冒青烟了?
他这颗心一直悬着,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受,可半路上心脏没来由的跳了一跳,靳准觉着不详。急忙撩开车帘,“回城,快回城!”
可惜已经晚了,婉儿安排的人手埋伏在四周,见人落入包围从四面八方杀来。
王恬一柄折扇舞得自如,开合之间几人已命丧扇下,并闲庭漫步般接近着靳准。
婉儿远远站在山头后看着,眼瞧着不出意外,那靳准就将命丧当场,这时,隐藏在禁军中的暗卫大发神威,不仅将刺客步步逼退。
还分出几个人去对付王恬,王恬脸上神色变了变,将折扇插回腰间。
随手在身旁的禁军身上抽了一把刀,同这些人缠斗起来。
可不过多时,又有一队暗卫赶来下马助战。王恬渐渐不敌,肩上胸前各被砍了几刀。
眼看埋伏的人手落入下风,婉儿一拳砸在身侧的山壁上,咬牙道,“走,出去助战!”
失败了,还是失败了,这些暗卫怎么会这么厉害?
还有,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怎么会又有暗卫追来?
婉儿当先带着几名矿工打扮的人冲下山,挥舞着铁镐喊道,“哪里来的贼匪,竟敢在某的地盘杀人?”王恬额上渐渐出汗,亏了,亏大发了,这些人的武功不下于他,还损失了那么多兄弟。
又看婉儿带着一众矿工冲下山来,当即下令道,“撤!”
那些人转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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