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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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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春风楼虽是妓院,可那老鸨却很会经营。
只要有银子,也不会管客人的身份来历,更不会管你是男是女。
何况婉儿现在用斗篷将全身遮蔽得严严实实,也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是身子瘦弱些罢了。
她要的是一间临湖的屋子,此时将临湖的那扇窗户打开,一壶热乎乎的酒流进肚子,婉儿感受从湖面上吹来的凉爽的风,忽然间觉得自己可以哭出来了。
于是她将酒坛子甩出去,抱着手边的一个软枕嚎啕大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听见隔壁有人敲了敲墙壁。
没过一会儿,隔壁也打开了窗子,那人隔着窗子问,“姑娘,何以哭得如此伤心?莫非也是同在下一般,忧愁难消么?”
婉儿听那声音有几分自嘲,几分凄凉,几分沙哑,不禁产生出几分惺惺相惜的情绪来,于是答了一句。
“我家中太爷爷即将故去,我却无能为力,故此伤心。”
那人似乎喝了口酒,婉儿听到酒坛子里的酒晃动着,他笑道,“我自小就没有什么太爷爷,也不大懂这种难过。可是我有个弟弟,病得很重,估计也快要不行了。”
婉儿鼻子一酸,眼眶便红了,“咱们竟然是相同的故事,实在是有缘!”
“相同?呵呵……”那人大口灌着酒,“不同的!”
“我那位兄弟,是我姨母所害,偏偏我即便知道,却不能阻止。我家中妻子非我所爱,却被我执意娶进府中,如今,我既不知该如何面对姨母,又不该如何面对妻子。如今,漫漫长夜,满腔苦闷要同一个路人说,真是可笑可悲!”
婉儿听着也不由冷笑道,“当这天底下,你是最凄惨的那个么?旁人不说,单说我吧,我自小没有生母,又不得父亲的疼爱,多年前被赶到庄子上自生自灭。自小照顾我的祖母卧病在床,这些年暗中照顾我的曾祖却要自寻死路,我确是无力阻止?所以才来此哭的……”
“可你一介大好儿郎,也跑来这里借酒消愁,实在叫人看不起你。”
隔壁的酒坛子被甩了出去,婉儿听那酒坛子咚的一声沉进湖水中。隔壁那人几乎咆哮道,“你一个女子,你知道什么,你怎么会明白。”
婉儿酒也喝过了,哭也哭过了,正愁不能找人吵一架,将剩下的怨气排解出来。于是当即反唇相讥,“我何止明白,简直太明白,你就是一个废物!”
“你既然不想姨母害死弟弟,尽管自己救弟弟,即便困难,总好过这里喝闷酒来得痛快。你再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可你既然当初娶了她,自然该想法子安置,难道就这么避一辈子么?你要一辈子不回家去么?”
那厢顿了顿,“难就难在,我那妻子不能休弃,我那姨母对我恩重如山。我又该如何安置妻子,又如何能保下弟弟而不冷了姨母的心?”
婉儿抬起头,看了眼雾蒙蒙的天,不知是对他说,还是对自己说,“我只知道,再难也是要去做的,若是不做,怎么能知道自己做不到。”
若是不做,不是不能做,只是不想做。若是想做,再难,也要做到的!
婉儿忽然有了几分顿悟,曾祖也并非一定要死的。
母亲那桩事,大伯那桩事,小贾氏那桩事,曾祖固然想凭着一死以消恩怨。可到底是因为曾祖年纪大了,已十分不愿意操劳,可是还有自己,自己可以去想,去一件件的将事情解决。
曾祖又何必非要到了必死的地步,是了,都是自己一时想得不够通透。
这一场酒喝得很好,能得这么一个顿悟,很好。
婉儿拍了拍额头,站起身,去见曾祖,现在就去见曾祖!
童老就守在婉儿的屋外,见婉儿出来吩咐了事情,当即背着婉儿离开。
遇上拦路要账的老鸨,婉儿摸了摸身上,发现钱袋早不知掉到了哪里。
所幸,袖中还有一颗夜明珠,便掏了出来压上。
“出来的急了些,身上没带银钱,这珠子先做个抵押。待明日,我再拿银子来赎!您备好账单便是了。”那老鸨自然是欢喜的将婉儿送出了门。
童老背着婉儿出了门拐进一间昏暗的巷子,随后施展轻功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公孙府门前。
他们正要翻墙而入,却觉着府中有些不大对头。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整个府上的火把多了许多,将整个院落照的十分明亮。
童老谨慎的绕到了后门,还没且进屋,却见小武子手中拿着两只点亮的白灯笼正在换下原本的红灯笼。
婉儿感觉身上的魂儿都快飘出了一半儿,颤声道,“童老,麻烦您,快一些,快一些!”
童老点点头,不动声色的避开小武子进了院子。
待站到了福安院前,看见满院缟素,婉儿眼中倒映着水光和明亮的火光,身上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是她明白的太迟了……
回来的也太迟了……
太爷爷见她时……分明……便是存了死志……
公孙婉儿,难为你活了两辈子,你简直太蠢了!
屋中渐渐的传出了哭声,婉儿却被童老捂着嘴,拖着离开了。
不要这样,凭什么要这样,这是她的家啊!
婉儿眼睛看着灯火明亮的福安院,挣扎着要进去。
里面的是她嫡亲嫡亲的曾祖啊……
她为什么不能进去哭?为什么不能见曾祖最后一面?
为什么她要自己的家中这样偷偷摸摸的,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婉儿的情绪逐渐有些失控,失控到童老用尽毕生的修为也有些控制不住婉儿,逼不得已,童老只能一掌劈晕了婉儿,背着她,先到了城中那家贾易知暗中的酒楼。
而与此同时,司马绍一袭蓝袍,醉醺醺的从春风楼里往外走。
老鸨子那时正好拿着手中的夜明珠端详着,司马绍原本并不想多做理会,可走到那老鸨子身边,却忍不住站了站。
只因这夜明珠竟然在这灯火明亮的春风楼中也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可见却非凡品。
且,这夜明珠看着有些熟悉,司马绍下意识的摸了摸袖子,竟然从里面掏出了一颗一模一样的珠子。
司马绍先是怔了怔,随后酒登时醒了大半,司马绍上前捏住老鸨的手腕看着她手中的夜明珠。
老鸨呼痛,他们身边当即围了许多人上来。
司马绍从胯间解下玉印,用另一只手举起几乎贴到站的最近的那人的脸上,“本宫在此,谁敢造次!”
那人几乎立刻便跪在地上连呼,殿下饶命。
司马绍一只手还握在那老鸨手腕上,用另一只手将玉印环绕四周一圈,见周围众人跪倒,皆喊殿下息怒。
门外,司马绍带来的暗卫冲了进来齐齐亮出兵器,围了大门。
司马绍深吸口气,问,“这夜明珠,是从何得来的?”
这春风楼是建康第一风月楼,单单论这皮肉生意,听风小筑也比不过。
不过两者走得不是一个路线,听风小筑白天是拍卖场,晚上才行这些风月之事。然而那里的姑娘们琴棋书画皆有涉猎,品貌上佳,不卖身。
这春风楼嘛,就纯粹是个供男子们逍遥快活的地方。
这老鸨也算见过了形形色色各样的男人,王公贵戚也不是没有见过的,此时看见此等架势,倒勉强还能稳得住。
想了想,条理十分清晰道,“是一位客人出门得急没有带银子,抵押下来的。”
司马绍急切道,“什么样的客人!”
“斗篷遮面,看不大清相貌,不过草民推断,应该是个女人!”
女人?果然是她,果然是灵儿!
司马绍脑海中是那日宫中的大匠说,“这是南海双珠,这种蚌,壳内生双珠,双珠形状一模一样,十分稀罕!”
“殿下手中的这颗更是佳品中的佳品,珠色圆润,质地通透,光泽柔和!若是老奴没有记错,这近年来,咱们建康只有一回出现过这等质地的好珠子。两年前,富商贾易知高价买下一对儿,说是要送给其胞妹。”
司马绍追问那老鸨道,“她一个女子,来这里,做什么?”
“只是喝酒,就在上甲等二号雅间。”
这春风楼里的甲等雅房统共不过七间,间间价格不菲,每晚有什么客人用过,客人的模样是什么样的,做了什么,点了什么老鸨都有个大概印象。
此时被司马绍一吓,这些记得更加清楚。
“你说,甲二号……”那不是……不是就在自己隔壁么?
原来那个失声痛哭的女子,是灵儿,是他朝思暮想的灵儿。
他不是没有找过她,知道自己娶错了人,他又去了桃源庄,他们在那里相遇,他想,也许在那里会有收获也说不定。
可查了许久,只查出那桃源庄的主子,和铘钺有些干系。
于是他又去查南山矿,南山矿明面上虽然是鹤松观一个小道士名下的,可暗中却和公孙家有些关系。
无论是哪一方,都没有看出和贾易知有联系牵扯。
于是,他的人留在了那里暗查。
查了许久,查到了王司空家二公子王恬的身上。
眼看查出的人越来越多,牵连越来越广,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竟然和她同在一个屋檐下喝过酒,说过话,却……没有见面,也没有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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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小姐是什么意思
事后司马绍带着人在春风楼里等了七天,这七天中,一直都没有见过婉儿。
后来闻讯北上,二人又只见了一面便匆匆分别,这是后话。
当下婉儿陷入了昏迷连着三日未醒,就连童老都有些慌了,急急忙忙的和司徒南将手下的大夫们尽皆找来替婉儿瞧了。
皆说不知道什么缘故,或许只是疲累。
直到喝得醉醺醺的君无忧被司徒南拎了过去,她漫不经心的将手指在婉儿的腕上搭了搭,原想着搭完了脉好去睡觉。
可就是这么搭了一搭,君无忧的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是不是受过伤?”
司徒南想了想,“她时常受伤,习武之人,这些在所难免。”
“出去!”
君无忧站起身,往外推司徒南。
司徒南多年习武,自然不可能叫君无忧推出门去,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低着头问君无忧,“你想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内伤外患,我得脱了她的衣服看看。你若是不肯走,坏了东家的清白,她醒来生我气,不给我酒喝怎么办?”
司徒南怔了怔,“那么多大夫都说只是疲累,你却说得这般厉害?”
“何止厉害,我且问你,东家近日来是不是时常难以自控情绪,时常大悲大喜?”
司徒南想了想,婉儿前些时候在园子里砸石头,满手是血几乎走火入魔,算是大悲。
“她先前中了蛊毒,看样子有高手替她祛过蛊,可那蛊毒在身体里发作过两次。注定,祛除过一次,是还要再祛除一次的。原本第二次蛊毒发作应该是几年后。可前不久东家看样子受了什么伤,伤了几条经脉。那蛊毒便开始聚集在那里,若是再不赶紧医治,就是把那里的肉全剜了也不一定管用。可是要命的!”
司徒南没有再问什么话,君无忧一语道破婉儿先前中了蛊,可见医术确实高明,遂赶紧避到了屋外。
君无忧探了探那脉象,动手先是撩开了婉儿的衣袖,左手手臂上帮着一条已经浸出血来的绷带。
君无忧皱了皱眉,解开她的绷带,伤口处理的很好,没有发炎,只是,君无忧闻到了婉儿身上的酒气。
带着伤去喝酒来刺激伤口,东家还真是不将自己当一回事。
君无忧仔细找了找,终于在伤口外找到一条隐隐约约的红线,沿着红线一路看,最终那跟红线停在了婉儿心口前约三寸的地方。
君无忧长出口气,道声庆幸,再移三寸,怕是她也救不了东家了。
只是这情蛊,不是一般的情蛊。
情蛊本来是苗疆的姑娘们用来约束喜欢的男子,若是他们变心,便要同他们一道儿共赴黄泉用的。
一子一母,皆要种下才可管用。
可东家身上的这情蛊,母虫竟然吃了子虫。
君无忧探着脉搏,这种养蛊方法也能养得出蛊,那人也算是个人才了。
每逢月圆之夜,这蛊虫便会驱使宿主找人交合,三次之后,攻入心脉,宿主血脉喷张而亡。
现下来看,这蛊毒被人祛除了一次,可还是会叫人理智暂时,狂性大发。
君无忧想了想,站起身推开门出去吩咐了几味药材,又吩咐人拿纱布和热水,准备帮婉儿清洗伤口。
将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之后,君无忧亲自出去熬药配药,并另配了一副伤药回来。
婉儿用药内外结合,内服,针灸,还外加泡泡药浴。
饶是这么的三管齐下,到婉儿治好了,已过了两日,婉儿昏昏沉沉的醒过来。
彼时君无忧靠在床边守着,难得的没有喝酒,婉儿只是动了动身子,君无忧便睁开眼睛欢喜道。
“东家醒了?东家,你可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你若是再不醒,你那个师父说要杀了我给你陪葬呐!”
“我怎么了?”
“无妨无妨,受了些刺激,将潜藏的病根一次性迸发了个干净,现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最艰难的时候东家已经挺过去了。”
“恩!”婉儿点点头,要了杯水喝,看了看外面日渐西斜,问道,“我睡了多久?”
“不多,三天!”
“噗……”婉儿喝的一口水全喷了出来,“我太爷爷的丧礼,我还没有去。还有……还有我祖母的蛊毒……还有……你这几日可取血了?”
“取了啊,放心吧东家,耽误不了你的大事。何况,你这几天放的血那么多,不养蛊实在浪费。”
婉儿稍稍安心了一些,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头重脚轻,虚弱的厉害。
她舔了舔嘴唇,有气无力道,“我这是怎么了?”
“可能血放的有些多了,东家稍安勿躁!”
“可是,我还要回去祭拜太爷爷,还有好多事情要准备的!”婉儿挣扎着起身,“这个时候我不能病,我不能病。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君无忧看着有些不忍心,“可东家现下什么都做不了,走路都不能。”
婉儿拽着君无忧的衣袖,“你是神医,无忧,帮我想想办法。哪怕是爬,我也要爬去太爷爷的灵堂前。”
“用爬的也要去?”
婉儿重重的点点头,君无忧叹了口气,在婉儿身边坐下来,“也不是没有法子!”
看着婉儿的眼神,君无忧认真道,“若是东家能忍疼,我或可勉力一试,让东家这几日出门办事。若不能忍,东家好生歇息个十天半个月更加稳妥。”
“能忍,我都能忍!”婉儿拉住君无忧的衣袖,“我不能不去,我一定要去见太爷爷最后一面的!”
“好!”君无忧想了想,取出针袋,“不过,此番强行调动东家体内生机,过后,东家身子会有些受损,至少要安心调养两个月!”
“这已经很好了!你施针吧!”
君无忧握着银针犹豫了一下,看见婉儿的神情,呼出口气,极快的一针一针点了下去。
也不知是因为太痛昏了过去,还是因为君无忧有意扎了婉儿的睡穴。
后来的疼痛,感受的不大清楚了。
婉儿迷迷糊糊的睡过一觉,醒来时,身子虽然还是虚弱,可却能够下床行走。
她简单的用过饭,收拾妥当后,坐着马车,直接回了庄子。
不是桃源庄,而是婉儿原本所在的北山的庄子。
马车缓缓行驶到贾裕那座大宅子前停了下来,婉儿一身孝服,在丫头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她看着这宅子,这本来该是她的住处,被贾裕霸占了多年,现下,是时候要回来了。
毕竟,接下来的安排,她不能在那座破木屋里会客,显得对客人不大尊重,也会让公孙家的名誉受损。
婉儿身后骑马的暗卫已经接二连三的赶来,数十人候在婉儿身后。
婉儿身边带着两个丫头,一个车夫。
一个丫头此时搀扶着婉儿,另一个上前去敲了敲门。
贾裕不在家,他的婆娘打开门看了一眼,看见是婉儿,想都没想,就将门又关上了。
婉儿笑了笑,吩咐道,“撞门!将这门,撞开!”
身后的暗卫应诺,几人上前一起撞门,不过片刻功夫,就将门撞开!
贾裕家的早听见了动静,此时举着两把菜刀出来耍狠,“小贱人,也不知道你从哪儿找来的野汉子,敢来老娘家砸门?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处境,什么地位,还当自己是嫡小姐呐,我家小姑子可是你爹最宠的夫人,你可要想好了!”
很好!
不愧是嫁进贾家的女人,这番话说得泼辣霸道又很有几分意思在。
只不过,若这还是几年前,婉儿或许还会稍稍顾忌一下她的那位小姑子小贾氏,现下嘛……
婉儿淡淡道,“堵了她的嘴,太吵了。”
几个暗卫听令,贾裕家的手中的菜刀还没且动作,已经纷纷被踢飞牢牢的钉在了不远的一棵树上。
收拾一个女人实在太容易,婉儿径直走进去,看了看院中的构造。
贾裕将这儿当做自己的房子,收拾得很妥当,待收拾出一间屋子,就可以直接住进来了。
婉儿很满意,只是毕竟,这屋子贾裕住了这么多年。
自己要住进来,也要和他打个招呼的。
婉儿在院中站着候了候,果然不一会儿,听到消息的贾裕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一进门看见自家婆娘被人堵了嘴,绑了扔在地上,贾裕目欲喷火。
看着婉儿怒道,“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本小姐要搬回来住一些时候,可你夫人却不许我们进来,绑了她,也是无奈之举!”
“小姐有自己的住处,为何还要来霸占老奴的住处?”贾裕义正言辞的指着婉儿,“老奴为公孙家鞠躬尽瘁鞍前马后多年,临了小姐却连个容身之处都不给老奴?”
“好!很好,咱们去找贾姨娘评评理,看看她是怎么个说法儿!”
婉儿在院中绕了绕,是个临时住几天的别庄,当时建的时候也没有大费周章,是户两进的小院子,后院有马厩,茅房,贾裕将后面剩余的屋子通通当成了仓库,东西摆放的太多,且采光也不好。
不大适宜居住了,前面这几间屋子么?
婉儿自然指了指正房,“将这座屋子里的东西收拾出来,过会儿本小姐的东西会运来!”
贾裕目瞪口呆的看着婉儿自顾自的吩咐暗卫,那些暗卫又都听命要进屋里去搬东西,急忙过去拦人。
可他哪里是那些暗卫的对手,刚拽上一名暗卫的袖子,便被人家一脚踹翻,摔了个狗吃屎!
贾裕双目充血,又急又怒,但他阻止不了那些暗卫,又看见婉儿身边没人护着,不过只有一个小丫头。
当下想都不想,抓起一块石头,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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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你怎么瘦成了这样
贾裕双目充血,又急又怒,但他阻止不了那些暗卫,又看见婉儿身边没人护着,不过只有一个小丫头。
当下想都不想,抓起一块石头,扑了过去……
婉儿挑了挑眉,看贾裕抓着一块石头扑过来拼命,好笑的看了看身边的丫头。
只见,那丫头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想了想,又抬起脚,看那样子像是要再退回来。
“无妨,想活动活动手脚,尽管动手,不要闹出人命来。”
那丫头听罢,还未来得及应一声,贾裕已扑到身前。
她转了个身,闪进贾裕怀中,两只手搬着贾裕那只拿着石块的胳膊轻轻一错。
只听清脆的一声响,贾裕的一条胳膊被卸了下来,贾裕呼痛声还没来得及喊出,被那丫头一个鞭腿抽飞。
那丫头兴奋的看了婉儿一眼,“主子,奴婢能否用全力?”
“你若是用全力,他哪里还有命在?”
婉儿摇了摇头,“只许你用五成的力。”
那小丫头瘪瘪嘴,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走到倒在地上的贾裕身边。
“喂,你起来,好好跟我打,不然打死你!”
贾裕一脸惊恐的捂着腰部,这小姑娘看着年纪轻轻,竟然一脚能将一个成年男子踢飞?
何况,腰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几乎疼的他站不起身来,也不知是不是断了肋骨。
另一头,门外又有几辆马车停下,一些工人们进进出出的搬东西。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搬了一张软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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