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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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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常说破镜可以重圆,其实,不过也是个美好的希望罢了。

    至少婉儿心中这块打碎的镜子,很难再修复如初了。

    所以,她想,她那时讨厌公孙鸾儿,也不仅仅是因为贾氏总是想法子坑害她。

    或许,更多的是嫉妒,就好像公孙鸾儿嫉妒她得到了祖母的疼爱一般。

    所以婉儿很能感同身受,所以婉儿很容易的就会和公孙鸾儿和好如初。

    实际上,她们两个之间,彼此讨厌的莫名奇妙,彼此喜欢的莫名其妙,不过都只是一个渴望被爱的孩子罢了。

    很多年以后,当婉儿想起这一桩往事,当得知了所有的真相,得知公孙芫那时不过是因为婉儿穿着一身下人的衣裳跑出来。

    又因为她自小在祖母身边养着父女两个不常见面,最近公孙芫又不常回府,再加上小孩子长得快,所以一时没认出来她罢了。

    过后片刻,当公孙芫终于觉着方才瞥过的小女孩有些眼熟的时候,那女孩子已经一溜烟儿的跑远了。

    公孙芫想了想,问公孙鸾儿,“刚才那个孩子,怎么和你妹妹有些像?”

    公孙鸾儿瘪瘪嘴,哼哼道,“她才不是我妹妹!”

    这桩事,就这么揭过了。那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日子,天气很晴朗,阳光很充足。

    当然这事,还有一个原因是,这公孙芫,是个近视眼,外加极严重的散光。

    验证了这件事后,婉儿确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古代人也会有近视眼!

    第二件事是,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伤心了这么多年的公孙婉儿她自己,其实是一个十足的蠢货白痴小心眼儿!

    到底许多年后的这些感触,婉儿现在还没有体会。

    她只是平静的听公孙芫问完,歪着头道,“怨啊,很怨啊!”

    “所以……父亲是不是觉得,我因为怨恨父亲,怨恨太爷爷,所以动了手,随后又将帮凶找进家里来指证我自己,是为了?唱戏么?”

    说完婉儿自己都觉着有些好笑,她写的剧本她拍的戏,本来只想旁观做导演,现今竟成了主演?

    婉儿笑着问,“父亲怎么会觉着婉儿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害了太爷爷?”

    公孙芫忽然不说话了,低了低头,婉儿看了看周遭。

    只见众人都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顿时恍然。原来是这样,这是她自己扔出去的绳子,反而套住了自己!

    她先前锋芒毕露,现在竟然有些解释不清楚了?

    婉儿看了看那庄户汉子,“你说,你见过我?”

    那汉子眼神躲躲闪闪的,“见……见过……”

    “很好!”婉儿点点头,“我只望你永远都记着这句话,永远都不要忘记!”

    婉儿懒得再伪装什么柔弱,定定的看着公孙芫,“那么就差最后一个问题了,婉儿今日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个什么?叫旁人来看一场热闹么?”

    “当然不是!”

    一道柔弱的女声响起,婉儿眯了眯眼睛看向门外。

    公孙嫣儿身穿一件宝石青色双喜纹雨丝锦交领斜襟薄衫,逶迤拖地茜素青刺绣镶边散花裙,身披薄烟纱雨丝锦。腰系蝴蝶结子,上面挂着一个香袋,袅袅走进门。

    “你是为了害我姨娘!”

    “公孙婉儿,你好恶毒!”

    恶毒?

    这个词一出,众人的脸色都不约而同的变了变。

    唯独公孙婉儿处之泰然,恶毒这个词用在她身上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这个词,谁都可以用!公孙嫣儿不能用!

    论起恶毒,她下蛊害人,让自己**在先,还要让自己身败名裂的死去在后。

    这笔账,婉儿还记着。

    公孙嫣儿红着眼睛,“父亲,这个公孙婉儿好狠毒,若不是女儿方才碰见了这鬼祟祟的庄户汉子。还不知道,原来,竟是她害死了太爷爷,还收买了姨娘贴身的一个丫头。这主仆二人一人扮白脸,一人扮黑脸。丫头下毒,主子揭穿了。可怜的姨娘,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怪不得,厅上众人有些恍然大悟,怪不得先前那庄户汉子指了小贾氏身后的丫头。

    现下又指着婉儿,原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么?
………………………………

第一百七十六章 仇人

    话音刚落,小贾氏身后的那个丫头扑通一声歪倒在地上,再去看时,已然气绝!

    公孙嫣儿直勾勾的盯着那庄户汉子,“这丫头还算聪明,知道若是活着,还不知要受多少惩罚!”

    婉儿一直冷眼旁观,想看公孙嫣儿接着会怎么唱这出戏。

    其实细细揣摩,她方才说的话简直狗屁不通,那理由牵强的很,只能勉强说通。

    可婉儿先前锋芒太盛,现下,竟然让众人恍惚了几分。

    尤其是公孙芫,这么一恍惚,他又开始头痛难忍,且此番,简直就像头要裂开了一样。

    他失控的捂着头,撞倒了几案,滚在地上,形容痛苦。

    婉儿见状急忙四处找君无忧,自从进门起,似乎就没有再看见她!

    只见君无忧失神的站在门外,婉儿一把将她扯到公孙芫身边时,她竟然哭出来。

    婉儿看着她的眼泪怔了怔,“无忧,你这是……”

    “我父亲怎么会这样?你先想法子……”

    君无忧后知后觉的看见公孙芫,勉强从袖中抽出针袋,“无妨,情蛊就是这样,情绪大动,必定会引动子蛊。索性,母蛊还活着,你父亲便不会有事!”

    说完这么几句,君无忧已经很疲倦的样子,她蹲下身才要替公孙芫施针!

    那头谢氏哆哆嗦嗦的夸张的尖叫起来,“救命……救命啊……公孙婉儿……你这个灾星,果然克到了你父亲头上了。”

    “你还要做什么?你不要碰他,你走,你赶紧走!”

    婉儿挑了挑眉,“我用了五年的时间回来,这五年来走过千万里路,就是为了这一刻,我又怎么还会走?”身后君无忧心无旁骛的施针,看似面上平静,实则心中早已波涛汹涌。

    她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全身都在颤抖着,眼眶不住的落下泪来。

    好不容易才插准了穴位让公孙芫睡了过去,她剧烈的喘息着,拔出银针一屁股坐在地上,泪流不止。

    婉儿现下却没功夫来管君无忧了,谢氏呼天喊地的喊救命,小贾氏也在一旁抽抽噎噎的哭。

    而公孙嫣儿方才第一时间冲到了公孙芫身边,太碍事,被婉儿一脚踹了出去,此时也哭着爬起来。

    婉儿看了一眼屋内众人神色各异的形容,叹了口气,朗声道,“来人!”门外齐刷刷的进来许多手执棍棒的家丁。

    婉儿站在堂前,缓缓吩咐道,“母亲受了惊吓,带她回去休息。父亲昏厥,暂时送到太爷爷的住处去。至于公孙嫣儿和贾姨娘……关起来……”

    “公孙婉儿,你敢!”公孙嫣儿连哭也忘了,张牙舞爪的扑过来。

    还没且近身,已经被几个家丁毫不留情面的按到地上。

    她挣扎着骂道,“狗奴才,我是小姐,我是三小姐,你们怎么敢对我动手!等父亲醒来,一定亲自剁了你们的双手,放开我,快放开我!”

    小贾氏找着了机会,凶狠的朝婉儿扑来,一副护女心切的模样,“公孙婉儿,你放开嫣儿,放开嫣儿!”

    她身旁,谢氏已经被几个家丁请了出去,谢氏嘴里不住的喃喃着,浑身都在颤抖,“妖孽,灾星,妖孽,灾星,妖孽,妖孽,妖孽……”

    公孙婉儿身前是厚厚的人墙,小贾氏和公孙嫣儿自然都不能得手,双双被迫匍匐在她脚下。

    公孙嫣儿双眼充血,又想到了那一日,她才回府中,也是这样看着光鲜的公孙婉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贱人!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婉儿悲凉的笑笑,叫人将小贾氏和公孙嫣儿带下去了。

    等到堂前一空,只剩下了赵桓乾、方玉芷和顾北的时候。

    婉儿僵硬的坐下来,当先看着顾北,客气道,“顾大人,现下,家中老太爷故去,父亲重病,母亲受了惊。府中无人主事,这掌家的重任,免不得便担在了我身上。”

    顾北冷冷道,“婉儿小姐谋害嫡亲曾祖,软禁父母双亲,囚禁姨娘亲妹,谋夺家业,真是好手段!”

    婉儿不欲争辩,事情出了变故,本来该知道真相的人已经晕过去了。

    说与不说,也不大要紧。

    何况,即便他不晕过去,怕也不想听什么所谓的真相!

    婉儿托着下巴,有些意兴阑珊道,“如此,婉儿与贵府实在是不相配!这亲事,不如就这么退了罢。”

    顾北心中暗道,这亲退是一定要退的!

    可那也该由公孙芫亲自上门赔礼退亲才是,若是他不过来了一趟公孙府,回去便退了亲,只怕会招惹非议。

    婉儿不管顾北怎么想,已经令人拿上纸笔唰唰唰写了一封退婚书,签字落款,又命人将退婚书捧到了顾北面前。

    顾北有些不悦,“婉儿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今日之事本官会视而不见,还会让顾家娶你进门?”

    “多个保险,不过是个协议,也不作数。”

    “不作数的东西写来做什么?”顾北十分震怒,顾家在建康世代经营,便是皇帝陛下都礼让三分,现下居然被这么一个小姑娘如此逼迫?

    “你们顾家不想娶我,正好,我也不大想嫁进你们家!不过就是写个协议让我安心些,毕竟我身子不好,接下来还需修养一段时间,实在不想为这事费神。”

    顾家哪里想听婉儿这些鬼话,自己若是签了字,那日后更加说不清楚。

    于是当即站起身子,“若本官不签,你又能如何?”

    她能如何?

    婉儿缓缓敲击着几案,“不能如何,大概只能,再想想办法!”

    顾北听罢要走,婉儿的声音不紧不慢道,“顾家大公子两年前霸夺民女,杀了人家全家上下七口人!”

    “顾三公子同那位新婚妻子实际早在成亲之前便有了孩子,且,顾三公子成亲前悔婚,幸而没有出城,便你们抓了回去。”

    “至于顾二公子你嘛!”

    “住口!”顾北冒出一身的冷汗,“这些事情,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顾家这些事情随便打听一下便知道了,难道你们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还是说,你们私养的三千护军随时愿意同朝廷当面一战?”

    这些私密都被挖出来了,顾北急忙道,“婉儿小姐口下留情,我签,我签就是了!”

    婉儿点点头,“顾大人想通了就好,我本无意要同你为难。”

    顾北颤颤巍巍的签完了字,直到此时还有些不敢置信。“本官签这份协议,不过是因为我们顾家不愿同你这样的女子结亲,并非是因为什么子虚乌有的证据!”

    “大人!”婉儿的音调徒然拔高了几分却还笑着,“自然,这子虚乌有的证据也要看是在谁的手里,若是在婉儿的手里,婉儿自然有法子叫它变成实实在在的证据。大人,要不要看看婉儿有没有这个能耐?”

    顾北脸色变得极差,好半天才深吸口气,对着婉儿拱手道,“还请婉儿小姐高抬贵手!”

    “大人这样说话,不是也挺好?”

    婉儿神色困倦不已,强撑着道,“毕竟婉儿也不想同顾家交恶。”

    顾北攥紧了扇柄,气哼哼道,“那本官现在可以走了么?”

    “自然可以,大人请便吧。”

    顾北拂袖正欲离开,看见了目瞪口呆的赵桓乾,忍不住过去讥讽了几句,“赵将军此番怕是白来了,这位婉儿小姐如此厉害,哪里还用得着您为她撑腰?”

    赵桓乾白了他一眼,“老子的事,关你什么事?”

    顾北重重的哼了一声,离开了!

    方玉芷面色复杂的坐在那里,好半天站起来站在婉儿面前欲言又止了半响。

    婉儿笑着道,“方家姐姐暂且先回去,此番多谢姐姐护我!不过这当会儿,婉儿实在没有什么心情来和姐姐说起这些前因后果!”

    “姐姐先回去等我几日,改天,婉儿必定亲自上门致谢。”

    公孙婉儿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方玉芷只好带着赵桓乾告辞。

    赵桓乾走出门后回头看了一眼客厅,笑道,“媳妇儿,这小姑娘不简单呐!”

    方玉芷面色凝重,“我当年欠了婉儿一个很大恩惠,若不是她,我现在早已声名尽毁!我只记得……我离开时……她还只是……一个……单纯又聪明的女孩子……”

    “这些年……她……一定经历了很多事……”

    赵桓乾揽住她的肩膀,“我觉着这样似乎也挺好,许是,那丫头就该是这么一种活法,命中注定的事!”

    另一头,婉儿眼睛困得几乎睁不开了,她勉力支撑着去看一同离开的君无忧和公孙芫。

    走到福安院中,没且进门,君无忧已从敞开的门里走出来。双眼通红哭得哽咽,“东家,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女人!”

    婉儿没大听懂君无忧的意思,下意识问。“哪个女人?”

    “就是那个女人,就是她,她姓贾是不是?她还有一个女儿是不是?就是她,就是她!她害死了我全族的人!”

    君无忧抓着婉儿的胳膊,“她害死了我阿爹,我阿娘,我阿哥,阿妹,我全家,还害死了全村的人,就是她!就是她!我找了她八年,我找了她八年啊东家!”

    “老天有眼啊!真是老天有眼啊!我的仇人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

第一百七十七章 救不活了

    姓贾的女人?

    姓贾的仇人?

    君无忧独自一人走遍南北寻的仇人

    原来竟然是小贾氏?

    婉儿一下子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么多人解不开的蛊毒,君无忧能解。

    为什么小贾氏学了一身这般厉害的蛊毒,任谁也解不开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啊

    源头在这里,源头都在这里!

    因果循环,小贾氏的报应,找上门来了。

    婉儿捂着胸口,笑出泪来,“无忧,你我二人,皆被这个女人害得好惨”

    君无忧说不出话来,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阿爹,阿娘,女儿找到了,女儿找到她了,女儿可以报仇了,女儿终于可以报仇了!”

    到最后,婉儿也跟着大哭。

    这天是一个晴天,天空晴朗,只有几朵薄薄的白云飘飘,那时,朵朵白云聚集在一起,遮住了太阳。

    院中的树叶飒飒作响,微风卷起地上的草屑打着旋儿飞远了。

    公孙阳的灵堂前,三支香极快的燃尽,灰烬悄无声息的落下。

    一阵风带着香灰飘到了他的棺木旁,似乎有一些飘进了棺木中,又似乎,公孙阳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一日,府中出了几件大事!

    第一件,老爷公孙芫病倒了,抬进了福安院去休养,夫人也病倒了,抬回了落梅院里休养。

    第二件,府中很多下人忽然变了样子,并且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许多生人,老人们直觉府中是出了什么事,但是又都毫无头绪。

    第三件,小贾氏和三小姐公孙嫣儿被关了起来,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公孙嫣儿的嘴巴被布条绑了起来,她不管不顾的要发出声音来,导致嘴角磨破了,在布条上渗出鲜红的血迹。

    第四件,嫡小姐回来了,掌了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

    在众人尚且还没且能消化这些事的时候,婉儿发卖了府中许多人手。

    但凡有哭哭啼啼不肯走的,皆被家丁们棍棒赶了出去。

    府中闹腾了三天,第四天午后,婉儿端坐在软榻上,将整个府中大大小小的管事召集到了院子中。

    缓缓道,“这府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将要发生什么,底下人看不明白,各位不可能看不明白。现下就是这么个情形,诸位安心做好分内的事便好。”

    “太爷爷的丧事和父亲母亲的病是眼下顶要紧的事情,什么事都要先紧着这两件事来办。此期间,若是有人浑水摸鱼,或是起了什么旁的心思。”

    “那可就休怪婉儿不念旧情!”

    一众管事们眼珠子转了转,齐齐应诺,倒也有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

    出了门忍不住找了交好的管事来打听,打听来打听去,一个管事的一语道破,“没看见老太爷手底下的几个管事的都抱团儿了么?这意思不是再明显不过?这家里,以后,就是婉儿小姐说了算了!”

    那人原先在外院管马棚,管得好,刚提进内院做管事的不久,此时一头雾水,“那咱们”

    “你若是还想保住饭碗,这个时候,就不要问,不要说,安心做事,这些风浪是暗流,咱们是岸上的石头!不到大风浪的时候,是要供着主子们踩着过河的,切莫要这个时候耍滑头,摔了主子,一家老小都没有好果子吃!”

    那人听了半天,这人说话弯弯绕绕的听不大明白,可至少能听明白一点。多干活,少说话,家里出事了,可这事不干他们几人的事。

    待院中人散了后,婉儿靠着软榻合了合眼,片刻后站起身。

    君无忧此时的状态不大好,原婉儿是想尽快为祖母祛蛊,可眼下,却不是时候。

    于是只好叫她先去照看公孙芫,再等几天。

    那天,婉儿带着人回北山时便叫君无忧去查看公孙芫的情形。

    后来第二天早上,君无忧回来说公孙芫中了蛊毒。

    虽然因为方玉芷太早去北山,打断了二人之间的交谈,可婉儿当机立断,命君无忧无论如何要让公孙芫哪怕恢复片刻正常,君无忧果然做到了。

    虽说最后出了岔子,也不能说君无忧医术不精。

    眼下,或许只是推断,可谢氏的状况,似乎不大对劲。

    婉儿带着君无忧出现在落梅院时,那一院子的人满是戒备,就差直接动手赶人。

    婉儿身后是十几个手执棍棒的家丁,这些人都是太爷爷临终前秘密的安排,以便婉儿回来后可以尽早的掌控家中。

    太爷爷留下的管事的也同样在那天早晨去见了婉儿,于是,看似短暂的一个早晨,婉儿其实做了很多事。

    多到可以立刻布下一个局,不,或许只能说是一个计划。

    毕竟小贾氏现如今已经没有资格值得婉儿再为她动用什么计谋,当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实力有着绝对的差距时,任何的计谋就都是一个陪衬。

    很显然,婉儿并不需要这个陪衬。

    婉儿站在落梅院门前,那一院子的人离开她老远遥遥相对。

    她当先一步,君无忧搀扶着她,二人走到院中。

    谢氏忽然披头散发的从屋中冲了出来,“妖孽,妖孽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她挣脱开阻拦着她的丫头婆子,隔着众人冲过来。

    婉儿一步步走向她,两人近在咫尺时,婉儿忽然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掌摸了摸她的脸,“母亲!”

    谢氏怔了怔,似乎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睁大了迷茫的眼睛看着婉儿。

    “你是谁?”

    婉儿眼中是满满的水光,笑着道,“我是您的女儿,我来给您治病。”

    “女儿?女儿?我还有一个女儿?”谢氏喃喃的咬着手指,“我有一个女儿”

    “不对!”谢氏脑中忽然清明了些,“你不是我女儿,你是那个妖孽,你是那个灾星,你是那个灾星公孙婉儿!”

    婉儿探出去的手掌顿了顿,还没来得及收回来,被谢氏抓起来一口咬住。

    婉儿吃痛,皱了皱眉,举起一只手,及时打晕了她。

    谢氏晕倒过去,一院子的下人婆子还有管教婆子这才像是大梦初醒般,立即冲了过来。

    “你你要对夫人做什么?”彼时,手持棍棒的家丁已经将婉儿围在中间,那些丫头婆子们不能近前。

    婉儿看着她们摇摇头,“不做什么”

    她小小的身子扶着谢氏,扭过头看着谢氏。

    其实谢氏的长相很传统,很像婉儿心中那个母亲的模样。

    眼眶迷蒙起来,忽然有很多话,婉儿很想要说出来,于是她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婉儿也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所以如果有人喜欢我,婉儿就会忍不住很开心。”

    婉儿将那只满手是血的手掌从谢氏口中拿出来,“所以,您当年第一眼看见我时,曾送给我一支发钗,您说您喜欢我。”

    婉儿眼中的水光泛起了一丝涟漪,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我看得出来,您那时话说得真心。毕竟,您真的很不擅长伪装自己的心思。”

    “婉儿其实很想不明白”婉儿哽咽道,“到底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后来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为什么要那么讨厌我”

    “我做错了什么?”

    婉儿一只手还滴着血,声色凄凉的问谢氏,落梅院中的下人们又怔住了。

    就连管教婆子都有些迟疑的看着婉儿,只听婉儿最后抱着谢氏哭道,“我记得那支发钗,一直记得那支发钗,我记得我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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