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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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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之是公孙芫的字,一惯不拘礼法的张观圣肯用公孙芫的字来称呼他以示尊重,极大的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想了想又接着道,“小友若是肯交老道这个朋友,对外不妨叫我声师父。如此,也可全了你父亲的心意。”
公孙婉儿憋了许久,到底是没忍住问道,“婉儿不过是个稚子,却不知,道长为何偏要同我结交。”
“只望小友将来能够危难之时,施以援手,老道便感激不尽了。”
………………………………
第二十八章 日后成就
你还需要我施以援手?
公孙婉儿倒真是有些想不通了,这张观圣是什么样的人?
看这一家子庄而重之的样子,连久不出面的老太爷们都惊动了,这张观圣真有什么危难,恐怕公孙家巴不得帮上一把落儿下个人情来。为何非要公孙婉儿的许诺?
诚然,公孙婉儿两世为人,她有信心将来不做无用之人。可这毕竟是古代,她又是女子,纵是嫡女,可公孙芫正值壮年,日后未必不会有嫡子,她的身价有限。哪怕张观圣怕是指望不上几位垂垂老矣的老祖宗们,可他还能再活几年?不是还有公孙芫?
何苦将宝压在她这个小女娃娃身上?
她这里想不通,可才抬眼看看,竟发现公孙芫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甚至于姿态从容,没半点儿困惑之意。
难道?这是我亲爹和这位道长商量好了的?
或许,公孙芫早有拉拢张道长的意思,私下二人也是谈妥了的,只是张道长名气太大,为避免麻烦,这才演了今天这么一出戏,叫张道长收下了我做徒弟,好亲近两家的关系。
想到此处,公孙婉儿点头道,“道长诚意相交,婉儿荣幸之至。道长日后若有危难,凭着今日慷慨赠符的情义,婉儿也定会相帮。”
这就是场面话了。
公孙婉儿一心以为,自己亲爹已经和张道长私下有了商量。她不过就是两方亲近的幌子,故此也乐于说些场面话来给公孙芫听。叫他知道自己会意了他的意思,顺着他也给足了双方面子,不堕嫡女的身份。
可哪里想到,她却全然估计错了张观圣的想法。人家哪是看上她家了呀,分明是看上了公孙婉儿以后的造化,此时听公孙婉儿应了人情,高兴的什么似的。
连忙躬身施了一礼,“如此甚好,今次,老道总算不虚此行。”
为堵住外间悠悠众口,二人之后又简单的行过一个拜师礼,又安排了张观圣的住处,一家人便各自回去安置了。
只是深夜时分,公孙家地下一处暗室却有石门来回推动的声音,厚重的石门重重的关上后,偌大的石室被十余颗嵌在墙面上的夜明珠照的如同白昼般明亮。石室并未封死,南边儿的墙角留下两排细细的换气孔,再加上,为了建造这处地下暗道,公孙家特意打了一口枯井,用来通风。因此,此时暗室中空气很好,除了常年不见天日有些潮湿,短时间内,倒也不至于叫室内之人受不住了。
石室之中摆着一张石桌,又摆着一圈儿雕刻精美的石椅子,椅子上尽皆垫了厚厚的锦缎垫子。
此时公孙家几位老祖宗们都围坐在这里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年纪最大的那位开了口,“老三可去问过了?”
“问过了。”公孙阳点点头,“那小子和咱们想的一样。”
今日安置好张观圣后,公孙阳私下见了公孙芫,问了些事情,这些老祖宗们都是知道的。室内又开始陷入了沉默,还是最小的公孙傲打破了静谧,“兄长们还有什么可犹豫的,照我说,不如再搏一搏。”
“搏个屁!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东西,忘了之前的教训了?整个公孙府上上下下近百口子人,说没就没了,时局乱成这样,日后,谁能保证当年之事不会重演?”虽说老四公孙晏这些年来一直跟在兄长们身边修身养性,可到底他年轻时候就风风火火的,改了这么些年即便是家里遭逢剧变,也没将他的性子扭过来。
现如今,公孙阳底下的小曾孙都降生了,大家也就不爱再拘束他。
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他们这五兄弟,大大小小的磕磕绊绊这一生没少经历,临了,一辈子过来了,彼此感情深厚,也不愿意为了些许繁文琐事闹得不开心。
公孙傲也是知道这位兄长的脾气,只好再次沉默起来。
还是公孙阳开了口道,“别说些有的没的,都这么多年过来了,众位兄弟们那点儿心思也不用藏着噎着。咱们公孙家当年在洛阳是何等风光,百年声誉,到了咱们这辈儿,悄没声儿的就没落了。咱们如何离开的,这些年又是如何在商贾之中起家,那些世家谁不知道,明面上不说,可谁知道暗地里有多看咱们不起?”
“咱们也都没有几年好活了,可到底,家族没落成这个样子。就算了去了地下,我也终归是没脸见咱们的列祖列宗。”
“咱们当年走的时候虽说是迫不得已,主子也是应允了的,可随后咱们又靠着经商敛财。时下士人当道,士农工商,谁不认为商贾是下贱行当。就连诸位兄弟们,咱们也是正经士家出来的,若当初不是万分艰难。又企图得到起复,咱们又何苦费尽心思经商敛财?”
“这么多年过去了,主子也死了,时局亦是乱的不成样子。原本我也是不敢有什么打算的,只想着膝下弄孙,这一辈子也就算过去了,可今儿出了这样的事情,却由不得我不多想。”
“大哥,二哥,四弟,五弟,我不甘心啊。”
说到这里,公孙阳眼里甚至有了泪光,“若是后辈们皆是平庸之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当咱们公孙家命该如此,就算是咱们当真争来了泼天的权势,他们也是守不住的。与其咱们走后,公孙家被人连根拔起,倒不如留下财富叫后代都做个富家翁,平安一世也就罢了。”
“可,咱们兴许要成为准后族了,这可是家族翻身的大好时机啊。”
“若是咱们家能出一位皇后,家族至少还能再兴旺百年啊。”
公孙阳越说越激动,甚至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直到公孙傲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稍稍冷静下来。可冷静下来之后,公孙晏却忍不住道,“三哥,咱们几兄弟可就余下你这一脉,你难道真的要……”
“我知道四弟的顾虑,当年为了保全我这一脉,各位兄弟们不惜背负背主忘恩的名声,辞了官随我南下经营。可那位张道长是何许人物?先不说他的师承,便是这些年来的名声。他肯这样看重一个女娃娃,足以可见婉儿以后的造化非凡。”
“更不要说,那枚血符,张道长之前说是要赠与武元皇后,可又说武元皇后福缘不够。武元皇后何等人物?当年宠冠后宫无人能及,可就是这样,高人却看出皇后娘娘福缘不够,后来皇后娘娘病逝,无力庇护家族可见高人所言当真不差。”
“现下,张道长将血符赠与婉儿,未知不是想说,婉儿福缘深厚,或许更甚当年武元皇后。若当真如此,那咱们岂不是终于等到了时机?”
“兄长,虽说张观圣有赠符之举,却也没有确实言明婉儿日后会有何造化,兄长这时候就下此决定会不会太早了些?”
公孙阳及时打断道,“若不未雨绸缪,他日,即便婉儿登上大位,怕是也难守住。”
又说,“这孩子天生与旁人不同,先不说她降生之时,金光满室,张观圣竟然亲自在门外恭候道贺。便是她小小年纪不过五岁,才名已传出府去,能赋诗吟诵,这样的才华艳艳,咱们家族中不说是小一辈,便是咱们这一辈都无人能出其右。”
“如此大好良机,未知不是列祖列宗赐下的机缘……”
公孙阳还要再说,老大公孙成伯忽然颤声打断道,“芫小子,娶媳妇了么?”
这句话问的众人又是一愣。
老大公孙成伯今年已有七十八岁了,要说他身子确实是不如之前康健了,可并不代表他老糊涂了。
他此时问起公孙芫,话外之意,自然就是不同意今日的事情,原因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众人。公孙阳的后代不争气,是个不堪大用的。
不然何至于困在儿女情长当中不能脱身,由着后院乱的不成样子,甚至连自己的原配妻子都护不住。乃至于连嫡子都没有一个?
甚至于,院子还是空着的,都没有主母打点后院。
既如此,便应了公孙阳之前的那句,便是争来了泼天的富贵,有这样的子嗣,他们这一群老不死的入了土。公孙家,当真要叫人连根儿拔起么?
公孙阳心中怒骂一句不肖孙,到底雄心未绝,“大哥,咱们手中的人脉,如今在咱们还活着的时候,或许还能有几分用处。可一但咱们去了,那些人脉可就一文不值了。祖祖辈辈的积累,到了咱们这一辈算是彻底的败了。”
公孙阳不禁掩面而泣,“百年世家,难道咱们公孙家以后只能做个不离铜臭的商贾了么?”
“日后子孙若是再想东山再起,更是千难万难啊。大哥……”
他说的伤情,就连其余几位老爷子都禁不住眼眶一红。
唯独公孙成伯,他只是静静的扶着拐杖,良久在地面上敲了敲,“不早了,都回去安置吧。”
眼看公孙成伯已经拄着拐杖要离开,公孙阳急忙阻拦道。“大哥……”
“闭嘴,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大哥,今日之事,就不要再提了。”
………………………………
第二十九章 道长要走
因着张观圣造访,公孙府里很是热闹了一阵儿。
张观圣只在外院住了两天,做了一场法事之后,便逃也似的告辞了。
公孙婉儿原本受了家里长辈们的吩咐还想挽留这位道长再住几天,哪成想张观圣听了后脸色惨白的像是生了一场大病般,委屈道,“小友有所不知,贫道是修道之人,本就不该在俗世之中牵涉因果。此番下山,已在贵府耽误许久。若是再不离开,老道苦修多年,岂不尽付流水……”
那悲戚戚的模样看在公孙婉儿眼里,叫她无语了好一阵儿,才支开左右,淡淡道,“道长,演过头了。”
之前的公孙婉儿对这位道长也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哪成想,张观圣偏不按常理出牌,昨儿晚上竟然偷偷溜进了她房里。
虽然她年纪小,可毕竟是女子啊女子。
先不说不登娈童之床,不入季女之室这样的世俗礼节。便是你一个一把年纪了的老头子半夜摸进一个小姑娘的闺房就像是变态啊变态。说到这里公孙婉儿愈加气愤,她是大半夜的被人吓醒了好么?
一心想好的托词被公孙婉儿拆穿,张观圣倒也不恼。反而好整以暇的坐下来捧起了桌上的冷茶啜了一口。“小友也知道我习惯了闲云野鹤,何况,你家中长辈可都不是省事的,就念着我诚意相交,几番维护的份儿上。你也不该帮这你家里人来为难老道不是?”
公孙婉儿想了想,几番维护倒也算得上。先不说张观圣出手大方,将宝贝血符给了她。便是之前摸进她闺房那件事。
张观圣的确是不守规矩之人,可他更确确实实是个出家人。
出家人虽说超脱红尘,可却比世人更加注重礼节。像是张观圣这样的异类,却也不多。可并不是说,张观圣就全然不顾礼节,任性妄为到了极致。
若真是那样,他曾身处皇宫,不早就死得渣儿都不剩了?他是随性自在,可也很清楚的把握着一个分寸,只在一个限度中叫自己活的自在而已。
至于半夜摸进公孙婉儿闺房,实在是公孙家表面上看起来不起眼,哪里想到处处都是高手简直防范的滴水不漏。他有心想和公孙婉儿说个话都不能够,只得等当半夜里防范松懈之时,进来递个话。
饶是如此,张观圣也不敢踏足公孙婉儿的卧房,只在外间迷晕了守夜的两个小丫鬟,轻声叫醒了公孙婉儿。
公孙婉儿也不是正经的古代女子,说起来,也不会因为外男擅入就要死要活。
何况张观圣还给她带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那就是,自她出生以后她老爹就再没有子嗣还真是和她有关。
她半张着嘴巴,忍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关我屁事”四个字,听张观圣在外面邀功道,“小友,老道可是半点儿没和你家长辈透露。也是世人太过贪得无厌,既得小友护佑家族安泰,还要肖想别的?啧啧啧……”
兴许公孙家的老祖宗们,她的父亲,她的祖父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张观圣口中的贪得无厌是这么个意思。
仔细想想,那时张观圣推说什么天罚之类,不肯为家族占卜,无非也是对她的维护?
这么一想,公孙婉儿倒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再扣下这个老道士。
于是又仔细问过血符的事,以及鬼神入梦之事,就只好放了张观圣离开。
听到公孙婉儿肯放人,张观圣可算是松了口气。当下起身就要离开,他一个修道之人,也不用收拾什么细软,身上的破布包又是随身带着的。
公孙婉儿有心放张观圣离开,于是给春桃使了个眼色,叫她去分别去老太爷和祖父,以及她父亲那里说一声儿。
春桃想了想,先是慢慢腾腾一路上心不在焉的走着,随后在经过池子时,竟然一个不留神落了水。后院又是鸡飞狗跳了一阵儿,春桃才被救了上来。
这个时候,张观圣已经快到院门口了。
也是公孙婉儿低估了老太爷们的耳聪目明,张观圣临了到了门前还是被人挡下来了。五位老太爷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前,那阵势看得公孙婉儿头皮一阵发麻。
还是公孙成伯拄着拐杖一脸歉意,当先开口道,“张道长莫非怪罪公孙家招待不周,不然何至于不告而别?此事,暂请道长息怒,若公孙家真有怠慢之处,老朽这厢向道长赔罪了。”
说罢,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公孙婉儿一眼。
公孙婉儿不得不配合的上前向张观圣福了一礼,“师父,婉儿能入师父门下,得师父教导,自是三生有幸。可师父不过小住两日便要离去,可是徒儿做错了什么?惹了师父生厌么?”
说罢,眼睛里都有泪光闪现。
张观圣这两日可没少和公孙婉儿打交道,也知道这孩子虽然五岁,可实际上人小鬼大。她先前既然松了口,现在不过也是做做样子罢了。倒不是真想留他下来,索性更加没有顾忌。
“好徒儿,你乖巧懂事,为师怎会厌你?只是为师确有要事要办。咱们师徒缘分已然定下,来日方长,为师会再来看你。”
说完之后又扫了眼众人,不耐烦道,“老道最不喜繁文缛节,也不叨扰了,就此告辞。诸位不必相送,请回吧。”
公孙家的老祖宗们是何等人物,他们之所以堵在这里。无非就是从张观圣的只言片语中推断出了公孙婉儿日后的造化定然不凡,琢磨着张观圣既然诚心相交,那想必,自是不会拂了他们几人的面子。
哪里想到这张观圣的性子如此难以捉摸,竟全然不顾他们几人的脸面。当着公孙婉儿的面就是一副冷脸,倒叫他们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幸得这时候公孙婉儿的便宜老爹公孙芫及时赶到,看了一眼老祖宗们难看的脸色,登时反应过来,他们定是没能留下张观圣。
想了想,开口道,“道长事忙,若要离开,公孙家不好挽留。只可惜,道长与小女师徒二人相聚甚少,小女愚笨,怕是辜负道长心意,不能领会道长所授。”
这句话听得公孙婉儿简直尴尬症都要犯了,在场的谁不知道张观圣和她这对儿师徒不过是个幌子。偏偏她家老爹还要拿这个说事,这脸皮也真是厚出了新高度。
这话言外之意也就是,张道长啊,你既然收了我女儿做徒弟,不管是啥原因,总得教点儿啥吧,那不然说出去也是你的弟子,总不能啥都不会吧。
若这事搁到一般人身上,说不准人家还真的得费上一些功夫留下来教导公孙婉儿一番。就算只是些粗浅东西,也好歹得能糊弄人的。
可张观圣也不是傻的,这些天,公孙家以各种名义使唤他看风水,算前程,小的老的,成天的在他面前晃悠。
尤其看出张观圣嗜酒,又酒量不好,于是专门拿一些好酒来“孝敬”他。张观圣一旦多喝上两碗,那便看谁都顺眼,大好兴致之下,自然但有所求,无有不应的。
张观圣一贯坦荡率性,光明磊落,真要说起来,即便是喝醉了也是不怕的。
可偏偏公孙家觉着目前子嗣一事尤其要紧,时时旁敲侧击,要张观圣占卜。又偏偏张观圣有心维护公孙婉儿,不愿透露实情。怕就怕哪日喝多了,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时,公孙婉儿的前途堪忧。届时,难保这位小友不会迁怒自己,那自己这么多的心血可不就是白费了么。
其实张观本是修道之人,自制力忍耐力也非常人所能及,看见美酒也不是不能忍的。可是,谁叫他偏偏好这一口,就算忍过去了,事后也是憋屈非常。
故此,可不是要赶紧离开公孙家么。
原因很简单,就是,他待在这里不爽快的很。
他去意已决,又得了公孙婉儿体谅。现在公孙芫耍个小心眼儿就想留下他,根本就是白费功夫。
所以张观圣压根儿连眼风都没留给他一个,拔腿就走,还笑呵呵的对公孙婉儿说道,“好徒儿,为师这便告辞了。待为师下次来,引你师兄一道儿见你。”
公孙芫看自己的心思完全没有奏效,又看见老祖宗们一脸的不悦,登时急道,“道长……”
张观圣才看看他,“不用送了。你也说了我事忙的很。”
这话却是在说之前,公孙芫用话来设计他的事,现在被他原本不动的还回来打脸。难为公孙芫之前为了彰显大度,还特特说道,“道长事忙,公孙家不好挽留。”之类的话,直教老祖宗们竟更加插不上话。
公孙婉儿实在憋笑憋的肚子疼,故此面上抽搐着一路送出了张观圣,觉着这么好笑的老道士还真是少见啊少见。
等到张观圣走远后,公孙婉儿跟着长辈们回府,实在忍不住时,嘴角勾了勾,却被她家老爹看了个正着。
公孙芫原本频频被打脸,对上张观圣这类软硬不吃的厉害人物憋屈的紧。现在居然连自己亲生的孩儿也在偷偷取笑他。登时觉得颜面无存,不由拉下脸来,呵斥道,“笑什么笑,你这逆子……”
话还没且说完,一根拐杖已经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身上,只见公孙阳横眉倒立。“你这逆子,你自己无能也就罢了,作甚拿一个孩子出气?看我不打死你!”
………………………………
第三十章 算计
实际上那日里,公孙阳动了真火,举起拐杖狠狠的摔了公孙芫十好几下。满院子的下人们皆是惶恐不已,可又不敢上前阻拦,那是老太爷亲自动手教训孙子,谁敢去劝。
到底是自己的亲爷爷,公孙家的嫡系也就这么一脉了,老太爷又不可能真的打死了他。现在下手越狠,公孙芫越是受苦,那么说不准公孙芫日后是要迁怒自己的。所以该劝的时候还是要劝上一劝的。
临了最后,还是公孙婉儿硬着头皮挡在了公孙芫身前。
老爷子看见是公孙婉儿,有心收力,可到底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再加上他也着实是气的狠了,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公孙婉儿此举又突然的很,他没有防备。
故此,那拐杖在老爷子愣了愣神之后,竟脱了手,整个向着公孙婉儿飞了过去,然后砰的一声,生生将她打到在地。
公孙婉儿顾不上身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抱着拐杖跪在老祖宗面前哭道,“太爷爷不要动怒,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是婉儿做的不好,太爷爷若是有气,就打婉儿。不要再打爹爹了。”
因着公孙婉儿受了一下,也确实能感觉出老太爷真是半点儿没留手。
此时也不免心惊,看来公孙芫一定是另外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老太爷,不然何至于为了这点儿小事,叫老太爷动怒至此?
再加上身上着实疼的厉害,公孙婉儿哭起来更是真情实意,“不管爹爹做错了什么,太爷爷就叫婉儿代父受过吧。”说罢颤巍巍的递上拐杖,小小的身子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一幕,倒叫公孙芫看着心里动容,他自小不亲近这孩子,无非是因为当年因着刘氏,才叫他亲娘拿定了主意发卖了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后来再看见婉儿,他总是恨的。
他不喜欢刘氏,唯唯诺诺的样子,没半点儿鲜活的人气,动不动就是三从四德,不会反抗,也没有一丁点儿的脾气,任人都说她这样那样好,像是活给别人看的,却不像是为自己在活着。
这样的女人娶回家里,他看着憋屈,更何况,他本不想娶她。他有心爱的女人,他只愿意叫她做自己的妻子。因为她更真实,会生气,会发怒,会示弱,会胡搅蛮缠,会蛮不讲理……
后来,他索性就当府里没有这个人,既不去她的屋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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