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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无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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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早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周边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那滚滚熏烟吹了进来,将封无咎的意识给冲得清醒。
他站了起来,听着外边的叫喊声,还有门外那细微的议论声。
“历城,你若是放火烧了这段家庄,就是让大哥葬身火海,你这样做兄弟们愿意吗?”一些人质问道。
“不愿意也得愿意,你们也看到了,那里边是什么人,你敢过去吗?”说着,历城将手里的火把从外边扔了进去,霎时间便燃起了早就倒好的燃油,霎时间墙内浓烟滚滚,就连靠近着的人们也都慌了神退了开来。
“这可是可是大哥还没入葬,你就”
“可是什么!不烧死那个人,就连断龙杵也被夺了去,你有种就冲进去抢回来啊!”
叫喊着,没有人再有别议声了。
于是封无咎看着外边的火势愈发壮大,将这大厅也烧了过来,低沉着眼眉,便走了过去
一道剑影冷光闪出,劈烂了那门,将外边的情况看得清楚。
“那小子”历城咬着牙,“兄弟们,放火啊,不要让他出来!”
一瞬间,又是一阵火把扔了进来,落在封无咎的脚旁,却并未阻挡他前行着
不知为何,他走着,只感觉到有一股意念强行要控制着他的身体那般,想要将眼前之人全部屠戮干净,却又有内心纠结着,使得他忽而停在了原地,挣扎不休。
“他不走了?”一些人呢喃道,随即准备好了弓弩,对准了封无咎。
“放箭!”
其箭阵簌影而来,弦声清脆壮响,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是一会的时间,他们愣住了,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腿脚发软着往后走了几步,惊恐的眼神让他们面露狰狞,大喊一声便转身就逃。
“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杀我?为什么!!!”
封无咎怒吼着,他看着眼前的凡人,脑袋里尽是在天衍的画面,那些长老的丑恶嘴脸,还有要夺他功法的眼神,全部映在了眼前
他挥着剑,冲出了火海,朝着逃窜的人群挥斩而去,杀得他们惊恐逃窜,连头也不敢往回扭动
“救命啊,他疯了,疯了!”
“快逃啊那小子不是人”
此刻,封无咎的手下,沾满了鲜血,他看着满地尸体,一瞬间脑子被冲晕了那般,瘫软了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身旁的火海下,屋梁早已掉落,那楼房也顺势倒落了下来,将火势变得更加旺盛,顺着风往别处侵袭而去。
那鲜血溅得他满身,令他颤抖着双眼,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自己所为。
整个段家庄,遍地尸骨,血流成河。
他的恶名,不出半刻钟,便会传遍了整个临昌城,更会传到方圆百里,也会传到天衍之上
“啊!!!”
他叫吼着,随着那火势,传遍了整个苍穹
天衍,廉贞。
吱呀
门开了,走进了一个长髯老者。
“静娈,你怎么不吃饭?”说着,廉贞长老亲手将饭菜端了过来,坐在屋内的椅子上,看着日渐憔悴的静娈,眼神也是一阵无奈。
她没有回答,忽然只觉得心惊一跳,仿佛有一根刺穿入了自己的内心,隐隐作痛着。
廉贞长老看着静娈手中把玩着的一块石珠,那石珠晶莹剔透,似乎有淡淡的灵气波动着,也大抵知道了睹物思人,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如何说起才好。
这会,门外又走进了一人来。
“师尊”上官云飞恭敬地施了礼,随后又将目光看到了静娈的身上,“静娈妹妹,这是静姝托我带来的东西,你尝尝味道如何?”
接着,他将怀里的两块从杂役伙房里取来的烧饼放在了静娈的面前,站在她的身旁目光尽是心酸。
只是,静娈看了看那两张烧饼,忽而想到了过往种种,蓦然留下了两行泪水,拿起了其中一块,轻轻地咬了一口。
看到静娈终于肯吃东西后,上官云飞和廉贞长老也都会心一笑,可是下一刻,她便声嘶力竭地哭了出来,手里捏紧了那饼,变得破烂不堪
就是窗外的阳光,也忽然暗淡,变得沉默,只有那悲痛的哭声,传遍了整个廉贞
“这哎呀”廉贞长老也摆过脸去,方才以为看到了希望,没想到这小妮子又是这般。
“静娈妹妹,你不吃东西,可是会死的”
“死”她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上官云飞,眼里的泪水变得愈发苦涩,落入了她的嘴角,“就是饿死,也总比被天衍大阵折磨死还要好,是吗?”
啪!
廉贞长老一手拍在桌子上,震得那饭菜也都凌乱了散落在桌上,怒斥道:“你这小妮子,说了这么多次你怎么还是不明白!他死了不会再回来了,你何必因为一个死人而折磨自己!”
静娈没有说话,一手抓着封无咎送给她的石珠,一手又递过了那块饼,放在自己的嘴边,触碰到了干白的嘴唇的那一刻,那种记忆又冲上了心头,让她再无动作
廉贞长老看着这一幕,不禁怒了,即便是上官云飞跟了他十几年,也没见过他动怒。
他一手夺过了静娈手中的石珠,惊得静娈立马抬起头来,又想伸手夺回,却发现四肢已无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石珠被廉贞长老夺了去
“还还给我”她虚弱地哀求着。
“就因为这个东西,你就要作践自己吗?”廉贞长老气着,“我廉贞,从来没有过你这般的弟子,红尘琐事,尽皆心内!”
“还给我!”她声音大了一分,却依旧微弱。
“还你?”廉贞长老举着那石珠,“我不把它给砸了,你永运都想不明白!”
“师尊!”
还没等上官云飞反应过来,廉贞长老便猛地一砸,那石珠霎时间触碰到地面上,在静娈的脚边,碎成一片一片,散落在四周,散发着莹莹光芒。
“啊”她哀嚎着,尽管声音那般微弱,却也能让外边的廉贞弟子心里一酸。
只是,那荧光渐渐浮起,忽而就绕在了静娈的身上,猛地冲出了一股巨大的灵气,打破了她屋顶的瓦梁,冲天而起,直射苍穹。
廉贞外。
“嗯?”
“什么?”
一众长老猛然抬起头来,看到了廉贞方向冲出的这股灵气,心惊不已。
而在天璇的那一边,静姝忽然感到一股心痛,不知为何她心里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她匆忙跑到了天璇婆婆的屋内,叩门求见。
天璇婆婆她打开了门,看到静姝跪在门前,沉重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道:“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婆婆,究竟是怎么回事?”静姝说着,虽然知道一点,但也不敢往那方面想去。
“你妹妹她”天璇婆婆满眼闪烁,那泪水盈眶而动,让她一时瘫坐在地,惊得静姝立马搀扶着起来。
静姝她不敢问。
而天璇婆婆则是一脸凝重,拜拜手道:“你去替我,去玄灵殿一趟,请掌门出关”
说罢,她忽然抓紧了静姝的手,眼里尽是慎重地说道:“无论如何,你都要请到他出关为止,切记”
随即,静姝便按着她的吩咐,急忙跑了去,留下她孤身一人,看着廉贞的方向,落寞地坐了好一会儿,便慢慢起身,走了过来
此时的廉贞外,聚满了人。
一众长老也都纷纷过来,在静娈的门外,安静地等待着。
只有天璇婆婆来了,那冲天而起的灵气便慢慢地垂落下来,变得安静又浓郁
“天璇婆婆,您来了”禄存长老这时候愣是看了一眼。
“怎么?静娈出了事,我这个做婆婆的,不该来看她吗?”
那些长老没一个说话的,心里各自有着小算盘,只是面无表情,呆呆的看着那关闭着的房门,还有里边灯火映出的三个人影。
吱呀
过了好久,门开了。
所有人一哄而过,朝着里边便是看了过去。
只是,出来的只有廉贞长老跟上官云飞,剩下一人便昏睡了过去,在房内沉稳地睡着
“天璇婆婆”廉贞长老一看,走了过去,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说罢,我静娈她”她忽然不能镇定,往日的严肃早已没了,“她她怎么了?”
“唉!”廉贞长老一甩手,摆过脸去,很是自责愧疚,“都怪我是我不好”
“到底怎么回事?”一些长老问道。
此时,上官云飞见他师尊这般内疚,便开口说道:“静娈她”
“她怎样?”天璇婆婆急忙插话。
“她恐怕”上官云飞说着,也是梗咽了下来,“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哎呀!”
天璇婆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急忙冲了过去,推开了那道门,一看到静娈睡在了床榻之上,便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旁人见状,也不忍规劝,只好任由她这般。
“是我这个老太婆没看好你,早知你性子这般,我就不该气你,害得你这般”天璇婆婆亦是愧疚,“我之前说的,都是气话,你不会怪我是吗?你说话呀”
她悲痛地倒在床边,被众人扶起。
上官云飞拉着天璇婆婆的手,安慰道:“不怪你婆婆,是我这个做师兄的不好,看不住她”
其他长老亦是吱声,皆是安慰之言。
随即,玉衡长老见状,便话锋一转:“如今静娈灵体已开,虽说修行一日,如比十年,但若不加以控制,恐怕也活不了半个月”
“灵体”天璇婆婆呢喃着,“早在十几年前,她还是个婴儿,我就耗费我一生修为去封住她的心脉,可终究她还是动心了,我这个做婆婆的,教导无方,有愧于她”
“这可如何是好?”一些长老问道。
“办法不是没有”此时,摇光长老轻声道,“一是幼时便封住心脉,可此法已经被破,只能另寻他方。”
“又有何办法呢?”
那摇光长老笑了笑,看着一众长老,除了巨门长老和文曲长老跟掌门不再之外,其余的皆在此处,于是道:“还有一种办法,只是不知大家是否愿意牺牲”
他们彼此看了看,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先说说看。”
“很简单,我们所有长老一起发功,强行封住她的心脉,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天璇婆婆厉声问道。
“只是稍有不慎,便会废了她的心脉,即便不死也会沦为废人”她说着,深呼吸了一口,“大家知道,彼此功法修为并不相同,我们难以把控这种细微程度”
“可是,唉”廉贞长老也是唉声叹气,摔了甩手,脸上尽是愧疚,“我真后悔不该坏了那东西”
“什么东西?”
“那封无咎送她的石珠,就是从灵泉带出来的石珠!”说着,他便气血冲头,不再说话了。
一听到封无咎这个名字,静娈的身体忽然颤动了一下,随即又安静下去。
“或许我们就不该当日那般”摇光长老摇头说道。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谁也没法改变,现在只好想其他办法,能救则救吧”天权长老忽然说道。
“我有一法,不知该不该”
方才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玉衡长老的身上,霎时间那种希望的重压便压在了她的肩膀,使她不得不沉重地呼了一口气,才慢慢道来。
………………………………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世间公道
轰隆
临昌城内,尽皆是雷火交加,即便是上头的苍天,也是黑漆漆的一片,极其骇人。
天下了大雨,原本浓郁的血腥味开始被压低了下来,若是匍匐在草间林下,亦或能闻到些许恶臭来。
那从段家庄流出的血水,染红了整片大地,渗透进了不远处的小河,顺着河水缓缓流淌了下去
“快看这是”
城内的一些居民,看到了远处泛着血水的河流,惊得浑身颤抖了起来,随即便听闻了风声,那段家庄内,尽是尸体漫漫,场面如同荒废却又不腐败的乱葬岗,泛着新鲜的尸臭。
“我听说啊,段家庄内,可惨了”
“可不是,听说是一个小子干的”
“这年头居然有人能够以一己之力屠掉整个段家庄?”
尽皆是议论之声,充斥在了整个临昌城。
而在宜春院内,依旧是那般歌舞升平,而坐着的两个人,冷对着,似乎在思索什么那般。
“如今段家,已经先沦为这般下场,若是我们真的去寻那小子,恐怕你我都会遭殃”举着酒杯,那包喆一饮而尽,随后重重地砸了下来,惊得邻座之人纷纷侧目,又立马转了眼光。
“包兄,我看不该会是那小子做的”
“何以见得?”那包喆说道,“这消息,可是那些逃窜出来的人说的,哪里会有假?”
“你觉得有可能吗?且不说段家的势力那般大,就单单是一个历城,就已经让我们头疼不已”
“历城已经死了”包喆淡定地说道,“既然段家已经人没了,那之后”
说着,他的嘴角露出了阴冷的笑意。
“人没了?段铮还有一个年幼的孩子,尚且在逃难之中,若是登高一呼,原本四散的段家势力,必然重聚一起”孟平冷静地说道。
“我说没了,就是没了”
那包喆阴笑着,霎时间孟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即紧眉咬着牙,默认了那般事实。
“说吧,你想怎么分?”包喆又问道。
“原本约定过的,依旧有效,谁找到那小女孩,谁就占主导权”孟平道,随即转过脸来i,沉重地抿了一口酒,“至于段家的家业”
这时候,那包喆凑了过来,脸色极其狰狞,仅有那孟平看到这一闪而过的恶意。
“谁杀了段家后代,谁就拿他家业!”
轰隆!
方才说完,外边响起了一道剧烈的雷声。
那孟平倒吸了一口冷气,如同看着一只没有人性的野兽那般,身子往后退了些许:“你你怎么这般歹毒?”
“我歹毒?哼”包喆不屑地说道,扭过了头,“你自己心里想什么,难道就不歹毒了吗?为了别人的几分家产,装什么清高”
“可是传了出去,江湖人会怎么看我们?”
“怎么看?哼哼”包喆阴冷着脸,那邪恶的笑意丝毫没有隐藏,“人人都知道,是封无咎杀了段家庄的人,我们只需要”
他再次凑过脸来,在孟平的耳边低言了几句,霎时间孟平的脸色就变了,双手不禁颤抖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良心忽而就被眼前的利益给遮了过去,随即包喆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镇定地说道:“要成大事,就得不拘小节,不过我想,孟帮主杀的人,恐怕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了吧”
“我明白了”孟平叹了口气,“谁先杀了段家后代,谁就占他家业”
“哼”包喆不再说话,低着头喝着酒,看着门外的大雨,磅礴打碎了些许瓦片,顺着那细微的片角,滴落了下来
临昌城外,封无咎独身一人立在山脚之下,任凭大雨扑打他的脸庞,亦是睁开眼睛,看则会那苍白又灰暗的苍穹。
绝凌剑下的血迹,早已经被冲洗了干净,就连那淡淡的血腥味,也早已没了踪影。
他捏紧了绝凌的剑柄,早前有数位樵翁经过,他的心思仿佛要将其变成一抹血红的暗影,却又被那雨势给强压了下来。
“我封无咎回不了头了。”他呢喃着,趁着如今还有几分清醒,朝天一喝,震彻了整个山谷,传了好远好远。
一瞬间,他将绝凌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看着远处,那胸膛的气息剧烈波动着,方欲动手,又听闻了几人经过,那议论声在着空寂的山谷中无形放大了起来。
“老大要我们找什么林小琪,那小妞估计早死在黑风岭那边了,真不知道找她干嘛”
“可不是嘛,为了一个小妮子,我们这几日到处跑到处问,也没有一点消息!”
听着着几人抱怨,封无咎冷冷地转过身子,在树后看着他们的背影,渐渐地走了过去。
啪。
他一手拍在了其中一人的肩膀上,他们立马回过头来,看到一个人脸色甚是冷漠,那眼神之处散发着一种极其冷瑞的目光,仿佛下一秒就看到了刀光剑影那般,不禁心里一寒。
“什么人?”他们颤抖地说了一句,却忘了拔出手中的兵器。
“你们又是什么人?”
“我们是孟平帮主手下的,你你”
仔细一看,原来正是之前封无咎遇到过的那些人,其中还有一个就是那成老三。
一看到封无咎这个样子,他便知道了眼前这人是谁,他立马跪倒了下来,哀求道:“兄弟,我只是经过这里,什么都不知道啊”
一看到成老三这个样子,其余几人也是不知所措,立马退后了几步,傻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要找林小琪?”
“我这我也不知”
“不知?”
一道冷光闪过,便掠出了一道血影,其中一人便没了半边身子,倒在了地上挣扎了几息,便没了存活的迹象。
那些人见到这一幕,双腿发麻哪里还走得了,只好跪倒下来,不断地哀求着。
“我我”那成老三颤抖地,脑袋发懵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忽而又是一道血光迸出,溅在了他的脸上,这才急忙喊道,“别杀我,别杀我,我告诉你!”
“说!”
“我们早有约定,谁找到林小琪,谁就主导陆运生意,只要找到她,才能主持公道,将正兴镖局之事说得清楚”
说着,封无咎的气息渐渐平淡了下来,手中的绝凌,也悄然放低了几分。
“主持公道?”他蓦然想到了什么,大笑了起来,“这世间,还有公道吗?”
那几人不敢言语,只能跪着低头匍匐着。
“没了”他自言自语着,“公道不在人心,也不在天地”
随即,他忽而冷眼看去,那几人方才抬起头来,看到封无咎的眼神,又立马匍匐着,不敢有所动作。
“公道哪里才有公道!又有谁人替我说过一句真话!”
“大侠”那成老三颤抖着,“求你放过我们”
“滚回去”他压抑着内心的杀戮欲望,眼前的景象变得愈发通红,“快走,回去告诉其他人,林小琪已经死了,是我封无咎杀的,要找,便来找我”
“是是是!”
那几人立马逃窜,顾不得先前死去的弟兄,双腿如同按了羽翼那般,一瞬间便没了踪迹。
而封无咎此时尽量平复着,他身体里的那股欲望变得愈发强盛,若是再过不久,恐怕自己便会没了理智,到时候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杀人的恶魔,该如何是好?
“林小琪”他呢喃着,那股最纯真的约定,怎么也蒙蔽不了,原本想一死了之,抬起头来,又看到了天衍那边,心中的怨气悄然升起,使得他又更甚几分
他大吼一声,一剑斜劈了过去,那巨影红光掠过了眼前的山包,霎时间便滑落了下来,没了以往的景象,那原本葱郁的树木也变得枯萎不堪,忽而就死气沉沉了起来。
这股力量,仿佛比以往强了许多,却又让自己忌惮起来
“若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我就自绝而亡,也不愿成为不顾一切随意杀人的恶魔”
说罢,他将绝凌放回身后,站在原地,呆看了许久许久。
数日后。
临昌城内,皆是哭泣。
那一具具厚重的棺椁,走遍了每一个角落,才缓缓出成去了。
“呜哇”
那随行的队伍,哭声震动天地,就连原本晴朗的天空,也变得灰暗了起来,没了那灿烂的光影,尽是压抑。
人们看着这一队送葬的队伍,纷纷摇头叹气。
“儿啊啊呜”
“少主老爷!”
一行人,忽然就走不动了,悲痛地倒在棺椁前,声嘶力竭地拍打着棺盖。
在那小的棺椁前,一个妇人哀声悲痛着,脸色极其苍白:“我段家绝后了我段家绝后了”
“夫人,将少主和老爷的尸体葬入地下后,我们一帮兄弟会耗尽所有钱财,请人替他们报仇”
一些人说着,随即扶起了那妇人,继续前行着。
这城内,便是充满了议论。
每一个人,都在议论着封无咎这个人,虽然极少露面,但却恶迹斑斑,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就连一个年幼的孩子都不放过!
这种话,自然是传到了宜春院梦怜的阁楼里,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么一件事,唯有那林小琪,则依旧是读着书,根本就不知道外边是何风声。
“小琪”
吱呀一声推开了门,梦怜走了进来,坐在了林小琪的身边,笑着看着她。
“梦怜姐姐,最近有没有封大哥的消息?”她抬起头来,每日都这么问着,而每次梦怜都只是笑笑岔开了话题。
只不过今日,梦怜似乎想要有所开口,却顿了顿,忽然问道:“小琪,你告诉姐姐,在你的印象中,你封大哥是个怎样的人?”
“我封大哥是个好人,当时我们镖局都死了,是他带着我走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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