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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妻的幸福官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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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卑职稚熳磐范岳虾怠
老胡还是偷看着妈妈,笑着说:“大帅啊,郭老三家的狗,为啥不要你啊,你只要说了,我就喝三杯,嘿嘿嘿。”
爸爸偷看了妈妈一眼,看着她还在忙着,就探着身子对老胡说:“每次去的时候,我都给它带肉吃,嘿嘿嘿,喝吧,喝吧,嘿嘿嘿,三杯!”
老胡笑着,指点着爸爸,很是干脆地喝了三杯酒。
就在这时,妈妈带着神秘地微笑来了,看了一下爸爸和他的酒友们,他们感觉自己的做的很是神秘,也觉得妈妈不知道,就笑着看着我妈妈。
妈妈走到老胡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激灵了一下,诡异地笑着看着妈妈,妈妈趴在他耳边,眼珠子提溜提溜地看着其他人说:“老胡啊,你还喝啊,你不知道大帅的想法啊,啊!”
老胡看了一下我爸爸,表情有点奇怪了,想站起来被我妈妈按住了,妈妈继续看着其他人对老胡说:“大帅啊,每次,去郭老三家之前,都是把他灌醉了才去的,你还喝啊,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唉,整天的找大帅喝酒,我们大帅,是干啥的,生意经,每次,让你们这样白吃白喝的,你们也不想想可能吗,折本的买卖,谁干啊,唉,你个傻样,有啥自己想吧,你要是想喝醉,你就喝呗!”
妈妈说完,冲着其他人笑了一下,就又去厨房了。
老胡懵了,右手不停地搓着自己的脸,左手还不时地拿起酒杯,看一下,再看看我爸爸,再看看酒,再看看我爸爸,表情是越来越郁闷了。
他想说什么,但没有说,直接站起来,就走了。
看着老胡走了,大家都很纳闷,爸爸看了一下忙碌的我妈妈,并示意老段去看一下。
老段笑着就跑出去了,大家继续喝着,妈妈站在不远处,还笑着大声地对爸爸的酒友说:“喝啊,好好的喝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们家酒有的是啊,哈哈哈,唉,老胡咋走了啊,哈哈哈。”
很快,老段回来了,站在门口,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但没有回到座位上,而是冲着另外一个人招一下手,那人疑惑着走到了老段的跟前,老段看着我爸爸,趴在那人的耳朵上耳语着,那人也开始看着我爸爸,表情变化了。
老段说完就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就走了。
那人又冲着里面的一个人招招手,又同样耳语着,就这样,一个个地走了,爸爸拦都拦不住,甚至拦谁,谁都恼了。
看着那些人走了,妈妈一招手,“孩子们,开饭了,哈哈哈。”
哥哥姐姐们神秘地笑着看着妈妈,“妈呀,你到底说的啥啊,都这样神秘兮兮地就走了,哈哈哈。”大姐笑着,非常自豪地对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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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连狗也挡不住要开的情窦啊
养母派文喜等三个哥哥来叫我了,一路上,他们取笑着我,看着我的左腿,看着我右脚上的纱布。
到了计生委的家里,小伙伴们都笑嘻嘻地围过来了,“常哼,你咋跑人家张春华的家了,还咬了人家的狗了,哈哈哈。”
我看着还在肿的脚踝和右脚,也笑了,“哼哼哼,哼哼哼,你们懂啥呀,夏天,夏天,悄悄过去,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小秘密,哼哼哼,哼哼哼。”我唱着回答他们说。
他们还都蹲下看着我被纱布缠着的脚,一个小伙伴摸着我的右脚说:“哎呀,不对啊,常哼啊,听说,你的右脚被狗吃完了啊,咋还有这么多呢,啊?”
看着的右脚,我自己心里也纳闷,到底我的脚趾少了多少啊,传的这么邪乎,唉,我笑着说:“哼哼哼,干啥呀,就我啊,哼哼哼,我原来叫啥呀,不死啊,大难不死啊,后福啊,哼哼哼。”
另一个小伙伴说:“我们咋听说,你下雨爬人家张春华的墙头去了,到底去干啥啊,大半夜的,哈哈哈。”
这时,养母和养父站着门口,笑呵呵地对我招手说:“小子,过来,哈哈哈,让我们看看,你和狗英勇搏斗的辉煌战绩!”
我一瘸一拐地就慢慢地走向了养父养母,在小板凳上坐下后,养母非常心疼地小心地摸着被纱布缠着的地方,“哎呀,常书啊,唉,你看看你,徐老师都被气死了,你看看,两边的哥哥姐姐,成绩都不错,你咋就不学习呢,啊!”养母有点埋怨地说。
养父也严厉了,“常书啊,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你看看,哥哥姐姐,我们都很自豪,看看,家里的奖状,就没有一张是你的,将来,你考上大学了,在大城市上班了,现在改革开放了,或者出国了,我们多光荣啊,啊!”他甚至拍打着我的肩膀说。
我环视着墙上的,密密麻麻地奖状,我真的感到惭愧,但是,我有我自己的理由。
我抽泣了,低着头,看着我两边的脚,然后,轻轻地抬起头,“爸呀,妈呀,哥哥姐姐成绩都好,都走了,谁孝顺你们啊,你们别说啦,我就想留下来孝顺你们,吃再多的苦,我都不怕,我就不想离开你们!”我非常认真地地说。
养父和养母对视了一下,都哭了。
吃饭了,养母炖的鸡,艾英也来了。
玉喜姐姐笑着说:“常书啊,疼吗,嘿嘿嘿。”她给我夹了一块肉说。
我笑着说:“哼哼哼,哼哼哼,莎莉哇,莎莉哇,哼哼哼,不疼,下次,我就咬死那个狗,哼哼哼。”
武喜哥哥笑着说:“哎呀,我的弟弟呀,你真行,大半夜的,吓着淅沥沥地雨啊,你不在自己家睡觉,跑到几里外的女同学家里,还被人家的狗给咬了,还这么理直气壮,还这么自豪骄傲,还唱着《天竺少女》,我看啊,你是把人家张春华家,当成高老庄了吧,哈哈哈。”
其他的哥哥姐姐也跟着起哄了,“哈哈哈,常书啊,你天天哼哼哼的,这下,真成猪八戒了,哈哈哈。”几个哥哥一起笑着说,养父养母只是笑着听着。
我笑着吃着,“我呀,书中自有颜如玉,哼哼哼,哼哼哼,哪能少得了媳妇儿啊,哼哼哼。”我得意地颤抖着腿说。
突然,我的脚猛地一疼,钻心地疼。
艾英站起来了,还噗通噗通地猛地踩着我的脚,还踢着我的脚,气得脸都煞白了,还撕着我的耳朵,打着我的脸,“不要脸的玩意儿,这么点的人儿,就想着女人,不要脸的玩意儿,狗咋不咬死你呢,去死吧你,宁古塔你都不配去,去死吧你!”
在大家的惊讶中,艾英就是一顿暴打啊,在大家都反应过来的时候,艾英已经不打了,坐下了,气得全身发抖,但还是拿起筷子和馍,继续吃起来了。
养母养父心疼坏了,哥哥姐姐们也哭笑不得地看着我和艾英,我疼的要死了,吸着凉气,眼泪刷刷地淌着,两边的脚和腿,疼的也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就在原地颤动着。
我哭着说:“哼哼哼,哼哼哼,关你啥事儿啊,哼哼哼,哼哼哼,你这样下死手啊,哼哼哼,唉,哼哼哼,要你管不,哼哼哼,我想找谁,找谁,你又不是我媳妇,你为啥管我啊,哼哼哼・・・・・・”
在我还吃着满嘴的馍和鸡肉的时候,艾英又开始打我了,“为啥管你,想管你,想管你,想管你!”她又是上面打着头,下面踢着我的脚啊。
就在我还在吃着疼着哭着的时候,养母大叫了一声,“哎呀,艾英啊,别打了,又出血了,又出血了,喜子啊,快点吧,去医院,再去看看吧!”养父急忙背着我,就去了医院,但我还在吃着馍和鸡肉呢。
到了医院里,孙医生非常小心地,在我的鬼哭狼嚎中,给我慢慢地解开了纱布,又出血了,“哎呀,常书啊,谁给你弄的啊!嘿嘿嘿。”他笑着看着我说。
艾英一下就站过来了,“我,就是我打的这个瘪犊子,不要脸的玩意儿,一点的孩儿,就去爬人家墙头,去找女人,不要脸的玩意儿!”她说着还打了我一下。
孙医生笑着看着,“嘿嘿嘿,常书啊,有人管啊,以后,不仅要小心狗,还要小心她啊,哈哈哈。”他一边处理着我的脚和腿说,一边看着艾英。
在大家紧张地关注中,孙医生解开了我的右脚,无名指两节少了一节,没有了指甲,只剩下了一点茬了,很是难看,肿的老高的,冒着血水和滴着白水,“常书啊,感谢艾英吧,她这几下,把你的脓水都给踢出来了,哈哈哈,这就好的快了,哈哈哈。”
艾英又打着我的头说:“不要脸的玩意儿,不要脸,感谢我,感谢啊,知道不,啥玩意儿啊,这么点,就找女人,还被狗咬残了,丢人不,唉!”
疼死我了,十指连心啊,我的眼泪在决堤着,“哼哼哼,哼哼哼,疼,疼,妈,我疼啊,妈,我疼死了,哼哼哼。”我拽着妈妈的胳膊说,养母一边给我擦着眼泪,一边给我擦着汗,心疼地笑着。
家长里短的快乐,多多支持仙侠经典《西游大妖王》。
(本章完)
………………………………
第50章 疯狂长成了情豆的情窦
〃我家喝酒的人少了,都不知道原因,爸爸很是郁闷,只好提着酒和菜,去找我养父喝酒。
“喜子,我说啊,这常书,这,这,这一点儿的孩子,咋就会,半夜爬墙头了呢,唉,都能气死,我这七个孩子,六个啊,都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力学习,热爱祖国,热爱劳动,尊敬父母,团结同学,振兴中华,唉,就这个小七啊,常书啊,唉,这个学习啊,唉······”爸爸喝着闷酒,眉头皱成了一大把。
养父吃了一口菜,神秘地笑着,看着我爸爸,喝了一点酒,呡了一下嘴,“遗传,你不要脸,一天到晚的,家里有媳妇,还去爬别人家的墙头,常书啊,这是被狗咬了,腿还没有被打断呢,嘿嘿嘿。”养父拍着我爸爸的肩膀说,爸爸尴尬了。
养母笑了,“哎呀,常书啊,等着吧,这小子执着呢,等着吧,他不知道下面还出啥幺蛾子呢,唉,我这心啊,玉喜这四个孩子啊,我是一点心都不用操,就这个常书啊,让我的心啊,一天到晚的吊着,唉!”养母给我养父和我爸爸倒着酒说。
我爸爸叹息着,左手从下巴开始搓着脸,从下往上,一直到头顶,甚至把头屑都弄的漫天飞的,我养父嫌弃地扇着风,爸爸突然用右手拍着小桌子说:“喜子啊,你说,我这,啊,爬这么多家的墙头了,也没有被狗咬啊,啊,真是的,祖宗八辈的人,都给我丢完了!”爸爸很是郁闷。
养父嫌弃地看着我爸爸,“吆吆吆,不要脸,爬墙头,还没事儿呢?那腿是咋断的,滚蛋吧,你,死不要脸,非要人家再打断一条腿,就知道厉害了,啥玩意儿啊!”养父撇着嘴,擦着嘴里流出的口水或酒说。
在他们喝酒的同时,我带着纱布又开始了我的“行动”。
我摸到了张春华家的红薯地里,把他们的红薯给刨了。
其实啊,我是这样想的,趁我现在是暑假,先帮助张春华家干活,能干点就多干点,免得开学后,学校的什么杂活都让我干,我“伺候”校长、“伺候”老师、“伺候”班长,甚至还要“伺候”小组长的,忙不过来,于是,我就通过三天的观察后,确认地块后,就直接行动了。
在我正刨着的时候,张春华的爸爸妈妈就咋呼着过来了,“哎呀,你这是干啥呀,红宇刚开始拉秧(成长)啊,还没有结(长果)啊,啊,我们家咋得罪你了啊,我们的狗,为了你都被打死了,你是啥人啊,啊,······”张春华的妈妈一把就抢走了我的抓钩子,扔出去很远。
看着地里被我刨的乱七八糟的红宇啊,张春华的爸爸叹息着,蹲在了地上,开始,把那些刚刚长长的红宇秧子,又开始往地里栽了。
“别动,别动,把这个坏蛋玩意儿,神经病,给我绑上,绑到地头的树上,上次,爬咱们家的墙头,这次,刨咱们的红宇,下次,不知道干啥呢,我要去找他爹娘去,这次,必须要有个结果!”张春华妈妈的话,一下就警醒了她的爸爸,他们就找了地头的一截一截地布条,把我反手绑在了地头的一棵杨树上。
看着被我弄的乱七八糟的地,我茫然了,到底,我该怎么做啊,才能赢得张春华对我的“爱情”呢;到底,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张春华的爸爸妈妈“喜欢”我呢。
火辣辣的太阳啊,也很是有劲儿地,把我给晒的呀,我的汗水啊,顺着脸、肚皮、腿,都汇集到了我的伤口,开始火辣辣地疼啊。
张春华的妈妈叫骂着就出发了,“谁家的野孩子啊,谁家的野种啊,不长良心啊,有人生没有人管啊,专门毁坏人啊,没有良心啊,杂种啊,我们家咋得罪你们了,扒你们家祖坟了,抢你们家粮食了,······”一个农村妇女,就这样拍着手,冒着尘土的烟,见人就骂着倾诉着。
张春华的爸爸看着地里的红宇秧子,很是心疼,怕被太阳给晒死了,就开始往回种了。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好站在树荫下。
很快,张春华来了,站在我跟前说:“哎呀,常哼啊,你到底想干啥啊!”她的脸上都是纳闷和生气!
“我想娶你,娶你做媳妇!所以,我给你家干活,开学,就没有时间干了,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说,汗水刺的我的眼睛睁不开,我认为,她应该高兴了,应该蹦着跳着高兴。
但她却恼了,脸气得红红的,开始,不论位置地打着我,打着我的脸,踢着我的肚子,甚至踢到了我的裆部,疼死我了。
她先是疯狂地打我,然后,拿起地上的泥土和土块砸我,很快,我就是满身的泥土了,甚至看不出人来了。
“哼哼哼,干啥呀,我就是想和你谈恋爱,哼哼哼,想娶你,哼哼哼,别这样啊,哼哼哼。”我尴尬地努力地笑着说,想缓解她对我的仇恨。而且,我认为,像我这样的一表人才,就是成绩差点,家庭条件吧,无论是亲生父母,还是养父母,都是很好的吧,要是论学习的话,我的哥哥姐姐们都是出名的成绩好啊,张春华应该高兴才对啊。
当我这些话刚刚说出口,张春华真停下了,她指点了我一下,然后,到处找着什么,甚至走出了很远,这情况都引起了她爸爸的重视,他在地里站起来了,上身的衬褂也湿透了,充满疑惑两手泥土地看着我们。
张春华开始在地上捡着什么,很快,她就抓着两把什么东西就回来了,站在我的对面,笑着对我说:“常哼,你敢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吗!”
我开心了,夹着双腿,以减缓被踢着裆部的痛苦,“我要和你谈恋爱,你是我的第一个媳妇,我要娶你,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说。
张春华笑了,准确地讲是冷笑了,“常哼,你敢张嘴吗,啊——”她对我做着张嘴的引导动作。
我笑了,长大了嘴,“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她戴着红盖头的样子。
慢慢地她向我走来了,在得意忘形的时候,先是把右手里的东西,往我的嘴里塞着,然后,又使劲儿地把左手的东西也塞进我的嘴里,最后,两只手一起按着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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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被羊屎蛋狙杀的想开未开的情窦
〃在这个尽管已经改革开放的20世纪80年代末,但农村人们的思想深处依然认为:谈恋爱是道德败坏。
张春华的愤怒,在我长大后是理解的。
她往我的嘴里塞的是羊屎蛋,不仅臭,而且,让我窒息,有一个差点被我吸进了气管,幸亏我,反应过来,努力地克制自己。
就在感到快要死了的时候,通过远远传来的吵骂声,以及远远地扬起的尘土,我知道来人了,更多是看笑话的。
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女孩,她像一阵风一样的,把后面的人群撇的很远,离我越来越近了。
到了我的跟前,她一把就把张春华给拽倒在了地上,在张春华还没有站起来的时候,她直接就拽断了绑我的布条,拉着我就钻进了附近的桃园或梨园里了,只剩下了身后叫骂的张春华的妈妈。
我们跑到了小河边,喘息着坐下来了,艾英看着我,满脸地说不出的表情。
我急忙直接用藕叶盛水,簌簌口,尽可能地把嘴里的羊屎蛋渣给弄出来。
然后,再蹲在河边洗脸了,洗了有一会儿了,换了几个地方,发现洗脸过的水,不浑浊了,才知道洗干净了。
事情,以爸爸妈妈赔了张春华家两袋化肥、两袋豆饼肥料,以及一只小狗,而结束。
两边的父母,都没有责备我,更没有打我。
其实,通过偷听他们的谈话,我知道,他们把我当成傻子了。他们都对我,有了最低的要求,就像我小时候的乳名一样:不死,不死就好啊。
不死就好,是三哥常说的话,也是在我被养父抱走后,爸爸让大姐给养父传的话。
但我做出了这样丢人的事儿,爸爸妈妈的心中还是有怨气的。爸爸能喝酒发泄,但妈妈呢?
终于,有一天,三哥的师傅一把刀来了,是来叫三哥跟着他去看风水的。
“常低,走啦,走啦,快点啊!”一把刀直接走进了我们家的门市部,看到案板上的西瓜,也不客气,直接拿起来就开始吃了。但他还是看到了我,“吆喝,这,这不是,那个常书吗,喜欢颜如玉的,哈哈哈,吃羊屎蛋的吗,你也是的,要好好修炼,你爸爸就是你的师傅,充其量被人家打断腿,但也是后来的事儿,爬那么多家的墙头也没有事儿啊,你看看你,一出一出的,不是被狗咬掉了脚指头,就是被绑在树上吃羊屎蛋,唉,丢人啊,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就是气,气也气死了,唉,丢人啊!”
一把刀吃着西瓜,还非常嫌弃地用西瓜子砸着我,很快,我的脸上,就有几个黑色的西瓜子了。我也吃着瓜,没有理他,只是好奇地看着他右手上那根仅有的食指,我笑着说:“哼哼哼,哼哼哼,一把刀,你真神啊,你算算啊,我爸爸啥时候去爬你家的墙头啊,找你媳妇相好啊,哼哼哼,哼哼哼。”
一把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脸红脖子粗了,在我还在看着他笑的时候,他对着西瓜狠狠地吃了两口后,拿着西瓜皮对着我就打起来了,“你个不死的死孩子,你个不死的死孩子,你个爬墙头的杂种,杂种,我打死你,爬我家墙头,爬我家墙头・・・・・・”他是真的愤怒了,仿佛是真的被我爸爸给他戴了绿帽子一样的。
这时,我妈妈拿着一根木棍来了,什么也不说,照着他扎着小辫子的头就是一棍子,也只一下,他的额头上就冒出了一个大疙瘩了,他愣了一下,晃了一下,急忙扛着他的算卦骗钱的褡裢往外跑。
妈妈也拿着棍子追出去了,追打着他说:“你个不要脸的,算卦,算卦,要不是你说,我们常书,这么小的孩子,知道啥是颜如玉啊,什么娶五个媳妇,结五次婚,让狗咬,让人家喂羊屎蛋吃,我打死你,都是你教唆,不要脸的玩意儿,你再敢到我家来,我就让我们家大帅,去你家找你媳妇去,不要脸,滚・・・・・・”
一把刀气哭了,或者是被妈妈打的疼哭了,擦着眼泪,摸着额头上的疙瘩,和三哥一起就在大家的嘲笑中走了。
但我还是“喜欢”张春华!哼哼哼,哼哼哼!
尽管我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被“爱情”冲昏了的头脑,让我不知道害怕。每当晚上,我还是会趁着夜幕,偷偷地去张春华家外面,蹲着。
我不敢爬墙头了,但我会站在她家房子的屋后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声却要传播很远地叫着:“张春华,张春华,我爱你,我要娶你,哼哼哼,哼哼哼・・・・・・”
于是,狗叫、鸡叫和我叫喊声,一起让原本静谧的农村之夜,喧闹起来了。
紧接着,就是张春华妈妈的叫骂声:“死你娘的蛋,你个喝尿没有淹死的笨蛋,你再敢叫,我还让狗咬你,滚!”她在屋里对着屋后的小窗户狠狠地叫骂着。
但是,我依旧很执着,“张春华,张春华,我要娶你,丈母娘,别骂了,哼哼哼,哼哼哼,我是真心的,哼哼哼,哼哼哼。”我倚在她家屋后的墙,对着头上的小窗户笑着说。
“你等着,你个死孩子,看我不去打死你,你等着,有种你别走啊,别走啊!”张春华的爸爸生气了,大声地吼着说。
根据上次吃羊屎蛋的事儿,我害怕了,别万一再抓住我,揍我,于是,我笑着说:“老丈人啊,我走了啊,你们休息吧,明天,我来给你们送化肥,就当彩礼了啊,哼哼哼,哼哼哼。”说着,我就顺着墙根,爬上了她家屋后的一棵树上,静静地看着下面的动静。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听到张春华家的围墙和邻居家的围墙,都有人扑腾扑腾翻墙的声音,几个人打着煤油灯向着她家屋后走来了。
几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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