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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妻的幸福官司-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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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明白,魏院长能亲自主持这么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家务事,都是我养父的面子。
魏院长笑着主持了调解,“原告,常书先生,起诉被告艾英女士,也就是常书的前妻,索要自己的工资折子,按照法院审理工作的程序,民事诉讼,我还是主张公平、公正与关注弱势群体的调解原则啊,好吧!”他看着我们双方说着,我养父微笑着,示意他继续。
他笑着对我说:“原告,常书,你同意调解吧!”我点点头。
他笑着对艾英说:“被告,艾英,你同意调解吧!”她也点点头。
他笑着继续对大家说:“那好,现在调解开始。”他看着了一下手中的材料,对我说:“常书,你的诉求是,向你的前妻艾英要回你的工资存折,对吗?”
我点点头,不敢看艾英。
魏院长笑着对艾英说:“常书的工资折子,在你们离婚后,就属于常书的个人财产了,艾英,归还是你的义务,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艾英笑了,走到我跟前,摆弄着我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我算一笔账,算好,工资折子,要不要,常书说了算啊!”她看着大家说。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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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 我和艾英的生活帐
艾英拿着纸,站起来,笑眯眯地走在大家间,咳嗽了一下。手机端 m。
爸爸妈妈和我养父母都开始挠头了,我们都清楚,艾英是有“准备”的。
“尊敬的法官先生,交还常书的工资折子,我早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一定要算清帐,不然的话,我们都是一笔糊涂账,再说啊,不算清,大家还都以为我贪常书的钱呢,好吧!”艾英笑着且认真地说。
魏院长笑着征求我们的意见,大家都表示同意,但大家的表情,都显得很是心虚。
“法官先生,爸爸妈妈,叔叔婶婶,······”她对着爸爸妈妈与其他兄弟姐妹们说,“咱先算第一笔帐,桃花乡里的敬老院,我们是每人一半,每个月大柱叔、二柱叔的工资,每人是800元,两人是1600元。但自从离婚后,工资都是我一人开着的,常书应该每个月给我800元。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从2004年的8月份开始算,到2005年的元月份,是六个月,常书应该给我4800元,常书,这个没错吧?”她看着我说。
魏院长笑着问我:“常书,被告算的不错吧?”
我只好笑着说:“哼哼哼,没错!”张帆充满怀疑地看着我。
“那好,咱再算第二件,敬老院的电费,每个月600…620元之间,按600算,这个费用,该是我和常书每人一半,常书应该每个月拿出300元来,还算六个月,常书应该给我1800元,这个对吧?”艾英非常自信地看着我说。
魏院长笑着问:“常书,被告算的没错吧?”
我看了一眼张帆,笑着说:“没错,哼哼哼。”
张帆有点生气了,抠着手指甲。
“咱再算第三件,敬老院的面包车,每天买菜的油钱,算20,一个月600,常书每个月该给我300,六个月,1800元,没错吧?”艾英看着大家笑着说。
爸爸妈妈开始叹息了,但还是偷笑着。
大姐冷笑着说:“老四,常律师,哼律师,别算了,再算,你要卖血卖肾还账了,别说要工资折子了,唉,丢人啊!”
艾英看了一眼大姐,还是继续说了,“咱再算第四件啊,我们离婚的时候,约定,我儿子的抚养费每个月是1000,常书出500,六个月,常书应该给我3000。”她笑着伸手说。
我挠着头,尴尬地看着自己的脚。
张帆气得踢着我的脚,咳声叹气着。
魏院长笑着征求我们的意见说:“常书,还要算吗?”
艾英笑了,其实是冷笑,挖苦讽刺地笑,“算,必须算!”她对我说:“常书,咱养父母给咱看孩子,大柱叔和二柱叔每个月还800呢,咱养母这么辛苦,最少也要八百,常书,你应该每个月给我四百,六个月两千四,对吧!”
我都出汗了,哎呀,过日子啊,是不当家不知道油盐贵啊。
“常书,咱再算第六件啊,对,是第六件,县城的房子,也是平半分的,电费每个月120左右,按120算,常书每个月应该给我60,六个月,360元。”她数着手指头说。
大家都开始叽叽喳喳了,张帆气坏了,手在下面掐着我的手。
“对,······”艾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这是你在县医院打扫厕所的协议,其,你答应每天给我50元的介费,按照两个月算,你该给我1500元。”她笑着看着惊讶的大家。
魏院长笑着说:“被告,你算算吧,常书,每个月应该给你多少钱?常书的工资是多少,具体怎么交还?”
艾英笑着看了一下手的纸条,“大柱叔二柱叔的工资,是800,敬老院电费是300,油钱是300,儿子抚养费是500,养母工资400,县城电费60,打扫厕所介费1500,这样算在一起是4860元,对吧,常书,法官先生。”她显得彬彬有礼地说。
我们都点着头,张帆急了,“我们是要工资折子,算这算那的!”她吵吵着说。
艾英笑了,从包里拿出了存折,在手里扇了一下,“常书的工资,最多的一个月,是910,大多数都是670,这样吧,看在夫妻一场的份,我也不计较了,4860,60块不要了,常书每个月给我4800,六个月,28800元,给我钱吧,我给你的存折!”她笑着看着魏院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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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章 亲情天平的摇摆
我知道,这算不清了,急忙拉着张帆就往外走。
张帆气坏了,打着我,眼睛里含着泪水。
“哼哼哼,走吧,工资存折,咱不要了,我就干活挣钱就行。”我说着拉着她急忙走。
但还是被艾英和法院的其他工作人员拦住了,“常书,你是原告,我必须还给你存折啊,别走啊!”她说着就拽着我的耳朵往调解会议室里走。
张帆很委屈,很生气,很无奈,很无助,她也随即拽着我的胳膊。
就这样,一个拼命地拽我的耳朵,一个使劲儿地拉我的手。
这次,我确实感受到了耳朵撕裂的疼。我知道,艾英是恼了,她就是想给我撕烂,甚至要拽掉我的耳朵;张帆是气恼了,也是想把我拽回家。
这时,爸爸妈妈他们出来了,急忙笑着拉住了张帆,“别拽了,别拽了,再拽,耳朵就掉了。”妈妈苦笑着说。
张帆哭着说:“到底,我是你儿媳妇,还是她是你儿媳妇啊,你为啥要向着她啊,为啥常书不能跟我回家啊?”她的眼泪决堤了。
艾英显得非常嫌弃,甚至是蔑视地说:“哎呀,一个臭男人,丑男人,从三岁,我就把他当玩具了,早就玩腻了!不跟你抢,真是的,我堂堂镶黄旗的格格,还和你一般见识,我就是想当着法官的面,把存折还给你们的,真是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张帆气哼哼地走了,我想去追她,但却被一群人给拽住了。
尽管都是我的亲人,但他们的表情却是那么暧昧。
我被哥哥姐姐们押回了调解的会议室里,魏院长笑着说:“下面,调解继续啊!”
艾英笑着说:“法官先生,这是常书的工资存折,上面一分钱,我都没有动。”她把工资折子递给了魏院长,“尊敬的法官,存折我已经给你了,但是常书欠我的钱,他必须还给我!”
我真是啊,欲哭无泪,我哭丧着说:“哼哼哼,唉,我不要存折了,以后,无论工资涨不涨,我都不要了,还不行吗?”我几乎哀求艾英了。
大姐站起来了,踢了我一脚,“你看看你的熊样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要脸,不要存折就不还钱了,抓紧还,别废话!”她还戳着我的头说。
大哥显得非常恶心地说:“丢人,丢人,老常家的人,都让你丢完了,没钱,就写欠条,不就是2万多吗,你是男人的话,就写个3万的欠条,不要脸!”
看着哥哥姐姐们一致的态度,我知道,他们都在打着艾英的主意呢,就想让我的外甥侄子侄女们,继续在我县城的家里上学、吃住!
我气坏了,指着哥哥姐姐们说:“哼哼哼,一群坏蛋,都给我滚,给我滚,我的事儿,关你们屁事儿,滚,滚,······”我说着还推着哥哥姐姐们。
二姐生气地说:“哎哎哎,我又没说话,别撵我走啊,哎哎哎······”
就在这时,大哥叫了一嗓子,“给脸不要脸,自己的孩子不养,父母不养,在外面养女人,揍他······”他叫骂着就踮起脚打我的脸。
我往后仰头一下,他没有打着,但二哥却一把抓着了我的头发,并狠狠地把我按下了。
其他的哥哥姐姐们都叫着打我。于是,他们就像马蜂一样,不停地打着我。
魏院长和其他的工作人员,在我养父尴尬地笑意下,就散去了。
等他们几个把我死死地按在地上的时候,艾英笑着拿出了欠条:
欠条:常书欠艾英从2004年8月到2005年1月的各项费用,供给28800元,考虑一日夫妻百日恩和双方父母情感的份上了,常书需要偿还艾英28000元,艾英随时要账,时间期限不限。
债务人(欠款人):
二哥抓着我的手,恶狠狠地说:“老四,你要不签字,我就敢打断你的手,签,签!”
我被迫签字了,“哼哼哼,你们到底是谁的哥啊,谁的姐啊,咱还是一个妈生的吗,啊?”我非常憋屈地说。
大哥打着我的头说:“还一个妈生的,都是你长的高,我长的矮,要不是你,我也不是这么矮!”其他人都想笑,“一个妈生的,就不是一个妈生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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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2章 艾英的起诉行动
大哥拿着我被逼签字的欠条,递给艾英,“艾英,给你,完成任务!”他又踢了我一脚,对艾英说:“只要这个王八蛋,再敢找你的茬,你给我们说,现在他是众叛亲离!”
艾英看着欠条笑了,随手就撕了,大家都惊讶了。
妈妈有点窃喜,养父母不置可否,艾叔和金姨满脸的悲戚,兄弟姐妹们很是好奇了。
艾英笑着把撕碎的纸片砸在了我的脸上,同时,把工资存折也塞进了我领口里,捏着我的鼻子,让我的头摇摆着,咬牙切齿地“笑着”说:“瘪犊子,等着吧,你竟然这样无情无义,你告我,咱俩的官司才开始,你的工资存折,你拿去,但你欠我的,少一分钱都不行!”
艾英走了,在她转身出门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眼里蹦出的泪珠。她快速地走着,擦着眼泪。
兄弟姐妹们松开我,或打我一巴掌,或踢我一脚就走了。
艾叔和金姨也急忙追出去了,调解的会议室里,只有我和爸爸妈妈、养父母了。
养父很是无奈和心疼地说:“常书啊,你是干啥呀,要自己的工资存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儿吗?唉!”
养母只有抹着眼泪,妈妈叹息着,想说啥没有说出来,爸爸拍拍我的肩膀,也没有一个具体的说法。
我看似胜诉地拿着存折回到和张帆的家里。张帆正哭着呢,看到就是一顿猛打呀,我只好蹲在地上,随便她怎么打吧,她打了一会儿,不打了,我就把存折递给了她。
日子,渐渐地回归了平静。
白天,我磕头打盹地忙在律所里;傍晚,我臭气熏天的忙在县医院的厕所里;深夜或凌晨,我忙碌在火车站的货场里。
无论是为了“还债”,还是为了生活,我都忙的像车轴一样的。
和张帆的家,也成了我吃饭的饭店,甚至都没有在家睡过一个完整的夜晚。
尽管张帆看着我比较辛苦,但还是充满怨言的。
“倒了八辈子霉了,遇到你这样的,白天上班,见不到人;晚上干活,见不到人!”张帆经常在吃午饭的时候说,“我现在,真希望自己变成火车站里装货的麻袋,这样你能天天扛着我;甚至,我都想变成县医院的厕所,这样都能和你相处两个小时,啥日子!”
2005年的3月8日,桃花乡妇联的人到律所来了。
说是妇联,其实就一个工作人员,就是乡里的妇联主任。
她也就是一个拿着国家工资的普通妇女,但是却满脸的“官样”儿表情,非常“严肃”甚至“威严”地看着我。
“你就是常书?”她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生气了,“哼哼哼,干啥呀,没有礼貌,有指着别人鼻子说话的吗?”我直接打开了她的手。
她更生气了,拍着我的办公桌说:“什么态度,你就这样跟我这个妇联领导说话吗?”她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季叔他们几个听着都偷笑了,我也忍不住笑了,“领导,狗屁,你是妇联的,领导女人,我是男人,你领导我啊,哼哼哼,什么水平,你这领导是花多少钱买来的!”我非常厌烦地说,“滚滚滚,我是刑事律师,要是你犯罪了,或者你小孩犯罪了,你男人犯罪了,你来找我。没事儿的话,有多远滚多远,还领导?”
她简直是愤怒了,拿起我的杯子,就把水倒在了我的脸上,“侮辱妇女,家暴妇女,虐待妇女,遗弃自己的儿子,不赡养自己的父母和养父母,常书,艾英已经到乡里投诉你了,我是代表乡政府、乡妇联、县妇联与全国妇联,本来是想说服教育你的,看到你这个恶劣的品行和素质,我决定,以乡妇联的名义,向你发起援助诉讼,你等着吧!”她说着就要。
我擦着脸上的说,笑着说:“你咋不代表联合国啊,你咋不代表人类啊,你咋不代表行星、恒星和宇宙啊,看把你能的······”
她都走到门口准备下楼了,又折回来了,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指着我的鼻子说:“好好看吧,这是乡妇联给你下的文,不抓紧改正的话,我将动用一切力量,依法惩罚你!”
我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了,“哼哼哼,哎呀,这是我和我前妻艾英的事儿,咋啦,吃你家的米啦,吃你家的油啦,还是偷看你去厕所啦,啊?哼哼哼,你看看你恼的,哼哼哼。”我故意开她的玩笑说。
她没有说话,在我怀疑的时候,她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就走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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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章 艾英和的第一轮预备斗争
在乡妇联的主任啊还是什么领导啊,走了以后,律所里沉默了。
季叔从眼镜框的上边上面翻着白眼看着我,“常书啊,麻烦了,你这是上辈子偷吃谁家的香油了,还挖谁家的祖坟了,惹了这个大官啊,都代表全国妇女了,唉!”他慢声慢语地说。
戴衡走到我跟前,用很“悲伤”的表情看着我,拍拍我的肩膀,慢慢地走到座位上,又站起来,再“抽泣”着看着我,拿起我的杯子给我倒水,直接水都溢出来,还在“抽泣”着倒呢。我急忙拦住了他,“哼哥,你命苦啊,命苦啊,我,我······”他捂着脸“痛哭”着说。
刘春正急忙搀住了戴衡,“节哀,节哀,没事儿,哼哥死了,咱再聘请一个傻子,啊,别难过了啊!”他拍着“痛哭”得简直要“抽过去”的戴衡说。
孙满意非常气愤,走到我跟前,拍着我的桌子说:“我要是你,哼哥,我要是你,······”他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揍死他,就凭你这健壮如驴的身体,就凭你凶神恶煞的满脸、满身的伤疤,就凭你的哼哼哼,你要不揍他,你就不是男人!”他的吐沫星子都要喷到我脸上了。
看着他们看笑话不怕事儿大的样子,我就恶心,使劲儿推了一把他,他退了几步,一下把戴衡和孙满意也给带倒了。
此后,律所里陷入了沉静,甚至喘息的声音都能听到。
3月9日,在我刚吃早饭的时候,手机就响了,是季叔打来的,非常吵,“常书,常书,快来,快来······”听声音他很害怕。
张帆很是疑惑,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就带着红红的眼睛和全身的倦意,慢慢地推着自行车,从西关走向难关的律所。
在我刚到南关路口的时候,站在路口的西北角,就看到了我们律所的楼下,有一群人在听什么人在吵吵呢。
走近了一看,又是那个妇联主任。
她的表情,就像开展阶级斗争,或者面对敌对分子一样的坚决甚至决绝,好像必须要把我置之死地而后快似的。
想着她又来了,肯定又是针对我的,我也躲不掉。
等我穿过人群,准备上楼的时候,她一把抓住了我,指着我向围观的人群介绍着:“就是这个人啊,专门家庭暴力,欺负自己的老婆,整天把自己的媳妇,打的跟猪头似的啊,你们看看啊,看看啊,这就是他媳妇,看看让他打的啊······”她又指着一个坐在楼梯上的、穿的破破烂烂、满身泥污、满脸鲜血、脸上红一块紫一块、呆滞的表情、耷拉很长的鼻涕、头发又脏又乱、眼睛乌青的女人。
我仔细一看都笑了,我挣脱了妇联主任的手,走到那个女人跟前,当我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她小声地说:“瘪犊子,咋样,我这样,你觉得你能好过不!”
我笑了,抖着腿,“哼哼哼,哎呀,我的格格呀,你是穿越到清朝了吧,肯定遇到八国联军了,跟着老佛爷化妆逃跑的装扮吧,哼哼哼。”我给艾英擦着脸上的鼻涕说,“哼哼哼,你也不怕自己吃了,哼哼哼。”我给她甩了,就自己上楼了。
等我上楼刚坐下后,妇联主任就搀着“一瘸一拐”地艾英来了,“常书,我已经向乡党委汇报了,要对你进行综合治理,综合治理!”她跺着脚指点着我说。
看着都滑稽,但季叔他们几个很是害怕。
我一把抓着艾英的胳膊,刚想到拉到一边说话呢,妇联主任又过来了,“干啥,还想打啊,没有王法了!”她打开了我的手。
艾英趴在我的耳朵上得意地说:“我只是给她爹省了一百块钱的养老费,咋样,有钱能使鬼推磨吧,瘪犊子!”她说着还拧了我一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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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章 艾英的政治前程
乡妇联主任“疯”了!
脱掉了棉袄,穿着一件棉马甲,围着围巾,嘴里冒着热气,眼睛里冒着怒气。
就像农村的一个骂街妇女一样的,指点着我,“常书,我警告你!今天,只要不给受害者表态,我将向县综治委与县妇联报告,一定要对你进行综合治理,综合治理,严打,严打!”看着她愤怒的样子,好像和我离婚的,被我打的人就是她!
我笑了,歪歪斜斜地坐在我的椅子上,搓着脸上的灰,看着她,“哎,这个,什么主任啊,你是女的啊,我以为你的男的呢,哼哼哼。”我故意激怒她说。
她更生气了,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急忙又套上了棉衣,一边拉着拉锁,一边躲闪着,仿佛她自己被我偷窥了一样的,“不要脸,女人穿衣服,也看,道德败坏!”她斜着脸向着吐了一口说。
我和季叔他们对视笑了一下,“哼哼哼,我一直都奇怪呢,这妇联主任咋是个男的?谁知道,你也是女人啊,哼哼哼。”我阴阳怪气地笑着,故意调侃着她。
她被我彻底激怒了,拿起手中的包就打我,我也没有躲闪,就用胳膊挡着。
就在这时,艾英的手机响了,“喂,哦,哦,哦,我马上过去!”她说着就站起来了,趴在妇联主任的耳边说:“徐主任,医院有事儿,我先走了啊!”
艾英都没有等她说话,就直接擦着脸上的各种“颜料”,并脱着外面的破衣服,笑眯眯地向着季叔他们几个招手着就走了。
这位徐主任尴尬了,她顿时就不“官威”了。
就在她不置可否的时候,她的手机也响了,看到手机号的一刻,她的脸上马上就是献媚地笑容,“哎,唐镇长,哦,我在县城呢,帮助咱敬老院的艾英维权呢,对!”她的表情千变万化着,都是充满讨好地笑容,尽管隔着手机,那个“唐镇长”也看不到,但依然不影响她的尊敬、虔诚,“哦,人大代表啊,两会啊,哦,好,好,好,我马上回去,马上回去······”
徐主任打着手机就要下楼了,她根本顾不上“综合治理”我了。
我站在律所二楼对着大马路的走廊上,扶着生锈的栏杆,大叫着:“那个,假男人,哎,哼哼哼,你真像男人啊!哼哼哼,欢迎下次再来啊,哼哼哼。”我向接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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