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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妻的幸福官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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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范老师实在找不出什么打我了,只好无奈地苦笑着,摆摆手,让我回教室了。
对于我以后的工作怎么安排,谁也没有说,到底咋办!
我又有了从树上掉下来的感觉了,腰部以下的位置都非常的疼,裤子也快被肿起的腿,给撑炸线了。我左手扶着腰,右手扶着沿途的办公桌、墙壁、门框与墙根,慢慢地挪回了教室。
在我刚走到教室附近的时候,五年级两个班的同学,分开男女站成了两排,列队鼓掌欢迎我:“常哼常哼,你真管,没有皮来,没有脸;常哼常哼,你真管,没有皮来,没有脸・・・・・・”
我每走一步,都是非常剧烈地疼痛,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笑着,“哼哼哼,过奖,过奖,哼哼哼,过奖・・・・・・”我努力地向大家招着手。
就在这时,艾英直接就穿过队伍中间的“路”气冲冲地过来了,走到我跟前,对着我的头脸就打起来了,其他同学更起哄了,上课铃响了,艾英拽着我的耳朵,快速地跑向了教室,一路上,我的下半身有着撕裂地疼痛。
到了教室,我根本坐不下去了,只好站在我的位子上,但后面的同学,向语文老师周老师报告:“老师,常书,挡住我了,我看不见了!”他非常生气地在后面咋呼着。
周老师非常严厉地说:“坐下!”他非常厌恶地看了我一眼。
我忍着剧烈地疼痛,想坐下,但实在坐不下,我哭了,“哼哼哼,哼哼哼,老师,我坐不下去,我站在后头,管不,哼哼哼・・・・・・”我哭着说。
他几乎都没有扭头,继续在黑板上写着板书,直接说:“滚,爱站哪儿,站哪儿,烦死!”
我只好拿着语文书,站在了教师的最后头。
下课了,我还是努力地去擦黑板了,每动一下都非常的疼,眼泪止不住地流着。
这时,艾英过来了,一把就拿走我的手中的黑板擦,替我擦着。
当她擦好的时候,我们班级的门口却来了一群五(二)班的学生,“常哼,常哼,你个赖皮,快来给我们班擦黑板,咋回事啊,占着茅坑不拉屎,不要脸的玩意儿,快点!”他们在外面叫喊着。
艾英生气了,拿着黑板擦直接砸过去了,“不要脸的,滚,再敢来我们班,揍死你们!”随着黑板擦的粉尘的扬起,艾英的叫骂声也过去了。
但那些同学,还一起过来,反押着我的胳膊,就跑着去了五(二)班。
我到了黑板跟前,只好拿起黑板擦,慢慢地擦着黑板。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刘焕,她满脸得意地看着我。
这下,我就激动了,我擦的很来劲了,兴奋,也顾不得疼了。
我继续瘸着腿,抱作业本,干着各种杂务。
这时,我又总结了第四条“教训”:不能再撕刘焕的作业本了。
但“聪明”的我,还是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改作业,把她写的作业,无论对错,都给她改了。
为此,我忍住了,我决定先从练字开始。于是,我买了字帖,每天放学后,我认认真真地练字了。
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们看了都很惊奇,“哎吆,我的天呐,妈呀,常书神经了,从来不摸钢笔的他,现在写字了,常低啊,快去找你师傅吧,给常书看看神,是不是中邪了。”三姐阴阳怪气地说。
我笑着写着,“哼哼哼,书中自有颜如玉啊,哼哼哼,哼哼哼。”我看都没有看他们说。
“我的弟弟啊,你是还想被狗咬啊,还是想被老师揍啊,哼哼哼,哼哼哼,不要脸的玩意儿,老常家的人,祖宗八辈的人,都被你丢光了,你看看,你那样,我们这边兄弟姐妹六个,你那边的也兄弟姐妹四个,加起来,都没有你在学校名气大,甚至咱爸啊,在桃花乡,都没有你名气大,多厉害啊,常哼,你问问,你的老师们,还有几个记住你叫常书的,啊,我的弟弟啊!”三姐撇着嘴斜着眼,颤抖着一条腿,一个胳膊压在我的肩膀上说。
妈妈来了,笑着说:“哎呀,行啦,常书,好不容易,干一次正事儿,都学习去吧,真是的!”妈妈打着他们说。
三哥非常神秘地看了我一眼说:“唉,天机啊,天机,不死就好,不死就好啊!”
爸爸也好奇地来了,走近我跟前看着我,“啧啧,啧啧,我的天啊,嘿,这字写的,像我的,哈哈哈,好,好,常书啊,字写得好,你几个哥哥姐姐加在一块,都不如你写的好,好!”他拿着我写的其中的一张,非常开心地,用手指敲着说。
我练字的事儿,传到学校了,范老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非常奇怪地打量着我,“常哼啊,你的字呢?”他看着我说。
我没有回答,直接跑到了教室里,从书包里掏出我的字帖本子,又跑回办公室,递给了范老师,“哼哼哼,哼哼哼,书法,是一个人的气质,才华,魅力,哼哼哼。”我得意地看着其他的老师说,其他的老师听着都撇嘴无声地笑了。
范老师笑着,一下就站起来了,使劲儿地拧着我的耳朵,“常哼啊,常哼,你就是生来,气我的吗?啊?你看看,你写的啥啊,啊!”他非常气愤地说。
我尽可能地顺着他的劲儿,减少耳朵的疼痛,努力地惦着脚,去看看我那张写字的纸,终于,我知道为啥又挨揍了。
满张纸上,都是圈啊,大圈,小圈,胡乱地画着,还有很多的黑疙瘩,哎呀・・・・・・〃
………………………………
第56章 为了爱,哼哼哼地噩梦一场
〃哎呀,我又被踢的,全身屁股疼啊!
哎呀,我被拧的,全身耳朵疼啊!
欲哭无泪啊,简直是老天爷要灭我啊!
在伤心之余,我还是找到了皇族后裔――瓜尔佳氏・艾英,“哼哼哼,哼哼哼,媳妇啊,你说啊,我这练字的事儿啊,还有我练得字啊,哼哼哼,咋都没有了呢,唉,无论如何都要挨揍啊,哼哼哼。”我苦笑着说。
艾英,也纳闷了,从我手里拿过那张纸,“这不是你的纸啊!”她满脸地疑惑和好奇。“你说啊,你从小啊,长这么大,就干了这么一件正事儿,咋还被人给污蔑了呢,唉,你是得罪的人太多了,唉!”她说着叹息着走了。
不过啊,我是发誓要找到这个陷害我的人!
我还是有成果的,我偷偷地比较了我和刘焕的字,模仿的很像了。
哼哼哼,我开始行动了。
每次数学作业,我都会拿着相同的钢笔、铅笔,把刘焕的作业改一下。
如除号,我会改成加号;如11,我会改成110;如单位是米,我会在米的右上方加上一个2,改成平方米。
然后,我再拿着作业本去找刘焕,笑着说:“焕啊,哼哼哼,你咋写错了啊,哼哼哼,快点改过来吧,哼哼哼。”
她充满怀疑地看着我,再仔细地看着自己的作业本,皱着眉头研究一下,然后,一边嘟囔着,一边擦着,一边改着,“唉,这样的,不该错啊,唉!”我笑眯眯地看着她白皙的脸,非常得意了。
每次语文的作业,我也会改呀,哼哼哼。
我会模仿着刘焕的字迹,在每行的后面,加上一个字:哼!
然后,我会找到刘焕,“哼哼哼,哼哼哼,焕啊,你这,这,咋回事呀,哼啥呀,对老师有意见啊,哼哼哼。”我看着刘焕白皙的脸,笑着说。
刘焕充满怀疑地看着我,然后,看着自己的本子,一看,真是的,于是,就开始拿着橡皮改了,我又能仔细地看着她白皙的脸了,哼哼哼。
在经过几次后,刘焕不交作业了,准确地讲,是不交给我了。
这下,我也有了借口了,就抱着作业本,站在刘焕的旁边,即使上课了我也不走。
祝老师有点奇怪地问:“常哼啊,你咋还不去交作业啊,还不去回你们班上课啊!”
我笑着说:“哼哼哼,哼哼哼,刘焕,没有交作业呢,我等着呢,哼哼哼。”
这时,刘焕站起来了,拿出来了作业本,“老师,我不让常哼交,自从他抱作业本以来,我的作业老是出错,以后,我的作业本,我自己交!”她非常生气地看着我。
“常哼,就这样决定了,刘焕的作业本,她自己交,你走吧,回你们班上课吧!”祝老师很不耐烦地说。
在同学们的嘲笑中,我的“梦”碎了。
我继续练字,发狠地练字,每天都在练。不过,这练的就俩字:刘焕。
看着我在练字,爸爸妈妈都很高兴了,“哎呀,我们常书啊,终于,浪子回头了,哈哈哈。”妈妈一边收拾着家务,一边开心地笑着说,爸爸则打着算盘,笑着算账呢。
三姐阴阳怪气地说:“哎呀,我的亲娘,亲爹啊,你们也不去看看,你的宝贝儿子,到底练的啥呀,现在,想媳妇,想的呀,都疯了,快去看看吧,有病抓紧治吧,别等到严重了,就晚了。”她快速地写着作业说。
妈妈好奇了,走到了我的跟前,拿起了我写过的纸,越看越纳闷了,“哎呀,我说啊,常书啊,你这字吧,写的是真好,不过,你咋只写俩字啊,刘焕,是人名吧,是谁啊,常书?”妈妈满脸奇怪地问着我。
我笑了,“哼哼哼,哼哼哼,五(二)班的,哼哼哼,一个同学啊,哼哼哼。”我说着看了妈妈一眼,又仔细地写起来了。
妈妈更奇怪了,继续问我:“你不是五(一)班吗,这咋就和人家其他班的,有啥关系了,再说啊,这,这,可能是女孩的名吧!”
三姐站起来了,“哎呀,妈呀,你这儿子啊,是又看上了一个女孩,现在啊,为了见人家,都把人家班的活包完了,还趁着抱作业本的机会,撕人家作业本,改人家的作业,让人家重做,他好站在人家旁边看人家,现在好了,老师,特批了,刘焕的作业,直接交给老师,现在,这常书老先生啊,开始练人家名字了,妈呀,你说说啊,这小子,因为这事儿,几次都差点要没命了,咋还不改啊,啊?”三姐说着,都有点焦虑了。
妈妈也害怕了,扶着我肩膀说:“常书啊,你别听那一把刀(三哥的风水师傅)胡咧咧啊,什么颜如玉啊,他是坑你的,你还是好好学习吧,这,张春华家,都差点,把你杀了,脚指头都少了半个了,别再出事儿了,妈妈的心脏啊,受不了啊!”她非常真诚、心疼,且苦口婆心地说。
第二天,我扛着着书包去上学了,非常开心啊,书包里,我写了几十张密密麻麻的,带有“刘焕”两字的本子纸啊,我要在五(二)班创造一个“暴雨”,引起全班和老师的重视,哼哼哼!
我去的很早,把两个班的教室门都打开了。
把教室打扫干净后,在五(二)班每个同学的桌子上,发了一张我的“作品”啊,然后,又在教室里撒了许多,就这样,我很开心地坐在我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着其他同学,来告诉我(二)班的消息了。
一节课下课了,我都去擦黑板了,五(二)班都没有任何动静,我奇怪了,好奇地走到刘焕跟前,“哼哼哼,焕啊,你们班,没有出啥鲜事儿吗,哼哼哼,哼哼哼。”我颤抖着一条腿,笑着说。
她都没有动,依旧安静地写着作业,歪着嘴,“切,我们班没有仙人,就没有鲜事儿,管好你们班吧,有鲜事儿,在后面呢!”她继续忙着写着说。
其他同学也不像往常那样取笑我了,我都纳闷了,我把一个班都搞成了那个样子,且人手一份,真没有发现吗,出鬼了吗?
正当我从五(二)班教室出来的时候,来了一群公安,・・・・・・〃
………………………………
第57章 被冤枉的稀碎的情窦啊
〃我在惊愕和惊恐中,被一名公安打了两巴掌,就在同学们的惊讶和窃窃私语中,被反扭着胳膊,给带上了警车里。
到了派出所,他们先是把我按到了一个戴着夹板的板凳上,一个年轻的公安,对着我的脸上,是一阵猛扇啊。我鼻子和嘴里都往外流血了,很快,在我面前的夹板上,都是血了。
又来了一个公安,拿着一块湿布,把夹板上的血擦干净,又拿报纸给我擦了血。
在我头晕眼花的时候,有两名公安,就坐在了我对面的桌子上,“叫啥?”一名公安非常凶狠地说。
“哼哼哼,哼哼哼,常哼,哼哼哼。”我哭着说,我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啥,哼啥,常哼,你的名字,叫常哼?”拿着笔记录的警察,惊讶了。
“哼哼哼,我叫常哼,哼哼哼。”我哭着说,我想擦眼泪,但手被两边的夹板夹着呢。同时,我害怕极了,一直想撒尿,只好憋着憋着,实在憋不住了,就尿了。
看到我尿了,其中一名公安来了,打着我的脸和头说:“让你尿,让你尿!”
然后,做笔录的公安问:“是你写的吗?”他写着抬眼看了我一下。
“哼哼哼,是,哼哼哼。”我哭着说。
“为啥写?”另外一名公安继续问着。
“哼哼哼,我想娶媳妇的,哼哼哼。”我继续哭着说。
“想娶媳妇,就写这啊?”那个打我的公安,非常惊讶地说。
“哼哼哼,我就练的那啊,哼哼哼。”我大哭着说。
“唉唉唉,签字吧,这就是个傻子!”那名做笔录的公安,对打我的公安说。
他拿着那个记录的本子,到了我跟前,给我打开了绑着手的两边的夹板,让我签字了,我用颤抖的手签上了我的名字:常书!
他纳闷了,看着我的名字,又看看做好的笔录,“常书,常哼,你到底是叫常书,还是叫常哼啊?”他说着用做笔录的夹子打了我一下。
“常哼,哼哼哼,常哼,哼哼哼。”我大哭着说。
刚才打我的公安,不耐烦了,“走吧,给所长汇报一下,具体再回来问吧!”
他们就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拽着我的一只胳膊,就把我关在了一个只有一扇小窗户的屋子里。
听到消息的爸爸和我养父,都急忙去了派出所,找到了所长,“谷大所长啊,你咋回事儿啊,十三岁的孩子,你是干啥啊,你抓他干啥,你给我说说!”爸爸非常生气地吵吵着说。
谷所长也生气了,“叫唤啥,叫唤啥,你儿子是搞封建迷信的,蛊惑人心!”他拍着桌子大声地对我爸爸吼着。
我养父李喜看着他们,把他们拉开了,“老谷,大帅,都冷静一下,到底是啥,老谷,你拿出来,我们看看,这样,真是犯法了,我们一定大义灭亲,绝不姑息!”养父耐着性子说。
谷所长看了我爸爸和我养父一眼,对着外面大声地叫喊着:“超,超,把常哼写的玩意儿,都给拿来,让这两个王八蛋看看,他们生养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很快,那个打我的公安抱着一摞纸,非常不屑地放在了谷所长的办公桌上,我爸爸和养父急忙拿起其中一张看起来了。
“啊,我是天,我是地,我是老天爷的屁;
呀,我是神,我是仙,我是祖师爷的脸;
哇,我是人,我是鬼,我想管谁就管谁;
哈,我能掐,我能算,我让谁发谁就发。”
我爸爸小声地念着,谷所长非常嫌弃地看着他,养父也笑了,看着上在纸上面四个角,都有一个特殊的图案,一个矩形加上了一个把,他急忙问我爸爸:“大帅啊,这个图,我咋觉得,在哪儿见过啊,这么熟悉啊,啊,我这脑子啊,咋想不起来了呢,唉!”他拍着自己的额头说。
这时,有远而近的叫骂声来了,“谷二牛,你奶奶的,你欺负我孙子,你混拽了,你上天了,我们家猫大个孩子,你们想抓就抓,你们想打就打,二牛,你奶奶的蛋,你给我出来・・・・・・”是我奶奶叫骂着来了。
谷所长和我爸爸、我养父一起出来了,谷所长急忙迎上去了,“二姨啊,二姨,你来,这,这,二姨,我这是办案呐!”他表情很是为难地说。
我奶奶急了,一把就抓着绑在黄军装外面的武装腰带,“二牛子,你给我说清楚,常书,常书,到底为啥抓常书,常书写啥了,你这样气我,气我!”奶奶气得全身发抖,还打着谷所长的头。
谷所长用胳膊挡着,并勉强地笑着说:“二姨啊,常书写的,大帅都拿着呢,大帅,你拿来,让二姨看看!”他说着一把就从我爸爸手中拿走,递给了我奶奶。
我妈妈急忙拿过去了,一看先是笑了一下,“二牛子,你马上把常书给我放出来,这根本就不是他写的,他昨晚写了一书包,就俩字,刘焕,就写的他喜欢的五(二)班的一个女生的名字,再说啦,你看看这字,写的丑的,常书的字,比这好看多了,二牛子,你现在把常书带出来,让他当面写,一看你就知道了,你看看,你那个熊样,唉,当上个官,就六亲不认了,啥玩意儿啊!”妈妈也打着谷所长的头说。
我养父急忙让那个叫“超”的公安,把我带出来了,他们给我拿出了纸和笔,那个打我的公安对我说:“昨晚,你写的啥,再写一遍!”
我吓坏了,眼泪哗哗地流着,但一听到“刘焕”,我还是有劲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认真地写着。写好了,递给谷所长,他还被我奶奶拽着腰带呢,“啧啧啧,这字,写的有劲儿,好看,好小子,可以啊!”
我奶奶气坏了,“常书,把那张纸再抄一遍,让这个没有良心的玩意儿,看看,二牛子,你奶奶的,今天,你要不给我说清楚,不赔礼道歉,我就扒你家祖坟去!”
养父让我抄,看着上面的内容,我就笑了,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偷笑着,一边抄着,也只是抄了第一行,那个叫“超”的打我的公安就阻止了,“别抄了,别抄了,嘿嘿嘿,冤枉你了,不是你写的・・・・・・”
我爸爸马上就火了,拿着我写的和那张原来的给谷所长看,“你个王八蛋,谷二牛,今天,我要不把你的裤衩子,给扒下来,挂树上,我跟你姓谷・・・・・・”
还没有等我爸爸去打他的时候,谷所长一下就跑开了,甚至把我奶奶也给带倒了,飞快地向派出所的门外跑去了,还一边跑一边叫着:“常大帅,你等着,别让我抓住你违法的事实,只要抓住,我会揍死你!”〃
………………………………
第58章 我憋屈加窝囊的成长啊
晚上,到了家里。
吃过晚饭,我又继续练字去了。不过,这次,我没有了目的。
看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唐诗宋词,我茫然了,我到底该干啥呀,我该追求啥呀,我茫无目的地认真地一笔一划地写着。
这时,爸爸在院子里、屋子里找着什么,甚至碰到了三姐,“干啥呀,干啥呀,家里都被派出所逮走一个了,你还想做贼啊!”她每次说话,都好像全世界得罪了她一样的。
爸爸依旧找着,终于,他把大扫帚给拆了,再把几根竹条子拧在一起,然后,找到布条缠上,再用铁丝一段一段地拧上,很快一根有铁锨把那么粗的竹条束就成了,他拿着模拟着抽打什么,咬着牙,能看出来,他心中的怨气或气愤。
妈妈奇怪了,看着他,二哥、二姐、三哥、三姐都纳闷了,停下了手中的作业,看着爸爸。
“常低,过来,趴在地上!”爸爸用竹条打着自己的手,并用非常低沉且阴森的声音说。
三哥也没有说什么,走到了爸爸的跟前,妈妈奇怪了,走过来了,“你是干啥呀!”她推了爸爸一把。
“常低,打你,亏不,你先说!”爸爸非常凶狠地趴在三哥脸上说。
三哥也不说话,直接就趴下了。
爸爸气坏了,围着三哥转了一圈后,对着三哥的后背、腿和屁股,就开始狠狠地打起来了,妈妈拉了几次,都被爸爸一下推出去很远,看看爸爸愤怒的样子,二姐拉着妈妈,摇着头,示意她别再拉了。
在打了一会后,三哥就哭了,抽泣着,爸爸用竹条指着他的头问:“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联合别人欺负你弟弟,兄弟不和外人欺,让你弟弟声名狼藉,跟着你那个王八蛋师傅,干那些装设弄鬼的事儿,我让你,让你,让你・・・・・・”他说着还使劲儿地抽着三哥。
这时,妈妈过来,一下就挡在三哥的身上了,“打几下行啦!”她说着把三哥给搀起来了。
爸爸气哼哼地走了,妈妈急忙掀开三哥的衣服,一看,后背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皮也烂了,冒着血。妈妈擦了一下眼泪,转脸对三哥恨恨地说:“不争气的东西,分不出远亲厚薄来,不知道给谁亲啊,以后,你再跟着你那个一把刀师傅混,下次,抓进去的就是你!打死你,都没有人管你!”妈妈还打了三哥的头一巴掌。
但是啊,没有谁给我去恢复名誉的!
第二天,我就去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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