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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妻的幸福官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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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了,笑着看着大家,“哼哼哼,我不和你们比,看似你学习好,其实,你们都是没有良心的,你们出国的,打仗的,当官的,玉喜姐姐,你呢,你们都走了,爸爸妈妈咋办啊,我考不上,就不考,我就在家孝顺爸爸妈妈,我就是干活累死活该,都不能让爸爸妈妈累着,饿着,哼哼哼。”我笑着认真地说。
本来轻松愉快的气愤,让我一番话,说的大家都不说话了,甚至有人抽泣了。爸爸妈妈依旧强颜欢笑着,给我们夹着菜。
吃完饭后,我们都闲坐着,艾英又坐在我的旁边,开始给我挤痘痘了。
养父用火柴剔着牙说:“武喜,你也去找找你的亲生父母吧,给他们报个喜!”这句话,就像气温突然下降了一千度,瞬间凝固了空气。
在大家沉默,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武喜哥哥站起来了,“我就是亲生的,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这事儿!”说完,他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在开学前的时段里,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儿,就是每天抽空去乡医院去看望刘焕的爸爸,实际上,是想趁机会见见刘焕。
刘焕的爸爸被包裹的像个粽子一样的,躺在床上,刘焕的妈妈经常给他换尿布。
我不敢见刘焕的爸爸妈妈,就躲在医院大门口东边的,梨园边的梨树下,光着背,光着脚,穿着大裤衩,玩着地上的小土块,热的满脸的汗珠子往下滴着。
每天早上六点半左右,她都会来医院,给她爸爸来洗脸和刷牙,我站起来,囧着脸说:“哼哼哼,焕啊,你爸爸咋样了,好了吗?哼哼哼。”
她看着地,也不停,就一个字回应我:“滚!”然后,气哼哼地就进医院了。
中午,十点半左右,她会回家做饭,十点左右,就在那个梨树下的“老地方”等着,看着她出来了,我站起来,擦着汗,囧着脸说:“哼哼哼,焕啊,要我帮忙吗?哼哼哼。”
她依旧低着眼,看着地面,四个字回应我:“死一边去!”然后,一边擦着汗,一边快步地走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艾英也习惯来了。
在一个阴天的早晨,我刚到那棵梨树下,艾英就过来了,远远地叫骂着:“不要脸的玩意儿,能不能要点脸,蚊子没有咬死你啊,还想死,是不是,没有把你的四个爸爸妈妈给折腾死,是不,瘪犊子······”她说着就捡着地上的砖瓦块,对着我就砸起来了。
我只好跑了,回到家里,感觉还想睡,就继续到了我的小床上,又美美地睡了一觉。
梦中,艾英来了,趴在我的床边,给我轻轻地挤着我脸上的痘痘,“啪啪”的响声,非常清脆悦耳。
我享受着,艾英凉凉的手指和鼻子里呼出的气息,有点淡淡的香味。不过,我觉得,还是刘焕漂亮。
我苦恼啊,为啥刘焕不喜欢我呢,论说,我的成绩进步了啊,我的字写的好啊,我的爸爸妈妈比别人多啊,我的哥哥姐姐比别人多啊,我的哥哥姐姐成绩都比别人好啊,我哥哥姐姐几个都考上大学了,唉,愁死了!
但,我突然感到憋尿了,梦见,我走进了一片梨园里,急忙脱下大裤衩,就准备尿了。
就在这马上要痛快淋漓的时刻,突然,艾英来了:“瘪犊子,去死吧,你!”
紧接着,就是噼里啪啦地打我的声音了。
我惊醒了,一看艾英正站在我的床边呢。我急忙站起来了,纳闷地看着她,她捂着眼睛,越来越气恼了,“该死的瘪犊子,看我打死你,·······”
她说着,就转身找东西了,在她找东西的时刻,无意间低头,看到了我的裤衩已经退下来了,且被尿憋的裆部还在挺着呢。
坏了,我急忙提上小裤衩,急忙往外跑啊。
我跑哪儿,艾英追到哪儿呀,拿着一根棍子,拼命地追打着我。
跑的过程中,我被憋的受不了了,急忙跑进了附近的男厕所。也没有看,直接对着里面就尿起来了,艾英也不管不顾地,拿着砖头往里砸着。
在我得意地看着外面,躲着艾英的砖头的时候,我一下就被人推倒了。
我坐在地上,才看到,厕所里站着一个满头脸水且流鲜血的男人。
我吓坏了,急忙提上裤衩就往外跑了,艾英还想捡砖头砸呢,“哼哼哼,格格呀,快爬啊,惹祸了,惹大了,哼哼哼。”我拽着艾英的手,就疯狂地跑啊。
我们先是跑进了附近的梨园里,再顺着梨园,跑到了黄河故道边的杨树林里,找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流着擦不完的汗水。
在我们沉默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后,艾英却拽着我的耳朵,指着我的裆部说:“以后,要再敢给我硬,我就敢给你打断!”
哎呀,我是又害羞,又害怕啊,急忙,捂着,但,还是坚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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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好心办的坏事儿啊
〃离开学还有三天的时间了,我被三姐叫回家了。
吃着午饭,爸爸笑着说:“哎呀,我呀,也算是圆满啊,哈哈哈,七个孩子,最起码,六个成绩好的,一个会娶媳妇的,哈哈哈,哪个,我都不愁啊,哈哈哈。”爸爸说着,还自己喝了一杯酒。
“娶媳妇,第一次,差点被狗咬死,第二次,差点被蚊子咬死,还好意思说呢,老常家的祖宗八代的人呢,都被你这个书中有颜如玉的给丢完了,丢人!”三姐吃着,撇着嘴,白着眼说。
我笑了,“哼哼哼,起码呀,我现在都有媳妇,我这,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哼哼哼。”我一脸赖皮地说。
“你有啥媳妇啊,哈哈哈。”二姐和其他的哥哥姐姐都停下了,笑着看着我。
“哼哼哼,啥媳妇儿,格格呀,艾英呀,哼哼哼,我这样媳妇媳妇的叫着,她天天和我在一起,就是长大了,谁敢娶她,哼哼哼。”我吃着笑着说着。
“你呀,你也不看看,你的脸,都给毁容了,你看着比咱爸爸,不,比咱姥爷和爷爷都老,都是艾英的功劳,将来,你要是真娶不上媳妇,你就找她去,姐姐,我,第一个支持你!”大姐笑着拍着胸脯说。
爸爸听着,却直起腰来,看着三哥,动几次嘴,在摸着下巴思考了几秒后,笑着说:“常低啊,你,你,你那碗里的,真俊啊,你可千万看好了,最好啊,早下手为强,给我娶家来,嘿嘿嘿。”爸爸说着的时候,我们都愣了。
三哥吃着偷笑着,大姐二姐都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大哥和二哥满脸好奇地看着他,妈妈笑眯眯地看着他。
“哼哼哼,笨蛋,三哥呀,就你啊,长得,丑的,你要不早下手,我估计啊,唉,危险啊,哼哼哼。”我吃着瞪着眼睛,笑着看着他说。
“你以为你俊啊,你看看,你那个脸,中华民族的沧桑都写你脸上了,熊样,还笑话人家常低呢,一样的青春痘,人家脸上最多留个了两个坑,你弄的一脸,像鞋底子似的,猪脸,熊样,自己也不照照镜子,丢人的玩意儿,哪天,你不知道要死在哪个女人手里呢,丢人!”三姐像机关枪一样地说着我,她好像气坏了。
二姐吃着,看着我和三姐,“嘿嘿嘿,不赖我啊,和我没有啥关系啊,嘿嘿嘿,我都是在说常低的,没有说你们啊,嘿嘿嘿。”
我烦了,快速地吃着,很快,扒拉完了,我放下碗,站起来,都转身了,我又站在餐桌跟前,笑着指点着哥哥姐姐们,“哼哼哼,你们啊,一个个的,从小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窝里横,看着你们成绩好,将来啊,也不会有大出息,你们说说,你们敢干啥呀,啊,干过啥呀,丢人的样儿,还嫌弃我,别看我成绩差,我还就看不起你们,一点胆儿,都没有,别看我,被狗咬,被绑在树上,被蚊子咬,我只要想做的事儿,我就一定要去做,只要我不死,我的小名不就是不死吗,只要我不死,我都会去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等着吧,咱走着瞧,看看,你们将来怎么求我的,还瞧不起我!哼哼哼。”说完,我一个个地拍着他们的肩膀就走了。
半下午的时候,来了一个女孩,羞答答地站在我们家门市部的门口,探头向里望着。
坐在门口看书的玉喜姐姐,笑着对我说:“常书,常书,你去你家看看,有个俊的女孩,是找你的吗,嘿嘿嘿。”
其实,我正在练习书法呢,正在写“倾国倾城”四个字,反反复复地写,但听到一个俊女孩,我激动了,一下就冲过去了,一看就是一把刀的女儿,我知道她叫什么美君,尽管是常来常往的熟人吧,因为,他一把刀的绰号,名气太大了,很多人真的记不起他姓什么了。
看着这个美君,我乐了,这不就是我“三嫂”吗,哼哼哼,无论如何,亲兄弟吗,一定要帮一把,别让别人抢走了。
“哼哼哼,美君吧,你找我三哥,是吧,哼哼哼。”我光着黢黑的脊背,笑着我写满“灾难”的脸,对她说。
她先是惊了一下,然后,捂着嘴,笑着看着我,“哎呀,你是常书吧,你看看你,在暑假前,还,还,・・・・・・嘿嘿嘿,这一暑假,咋成小老头了呢,嘿嘿嘿。”她很是开心地说。
听到她嘲笑我的话,我心里想收拾收拾她;想着三哥,在我曾经快要被大哥二哥活埋的时候,曾经帮过我,我想好了,一定要帮三哥一把,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生米煮成熟饭,但我也要把美君给留下,让三哥和她亲密接触一下,哼哼哼。
我笑着说:“哼哼哼,美君啊,我三哥,在他的房间,研究你爸爸教给他的天机呢,非常认真,哼哼哼,我带你去,你去看看不,哼哼哼。”我依着生资公司的门面的墙说,墙上的土灰弄的我的脊背一道道白印,都显得白了。
她笑着说:“走吧,我看看,我爸爸的宝贝徒弟,到底在干啥呢,嘿嘿嘿。”
我偷笑着,甚至的奸佞地笑着,带着她去了,是我最南面的屋子,现在我养父母住着的四间仓库,北边隔壁的两间门面,我打开了大门,在最西北角的地方,隔出了一个小屋子,我指着对美君说:“哼哼哼,三哥的办公室和卧室了,哼哼哼。”
尽管三哥的小屋,用一把小锁锁着呢,但我直接用手就该拽开了,打开门,我站在门口,像门童一样做着请的动作,“美君,请进,哼哼哼。”
美君没有一点防备的,就笑着摸索着进屋了,在她刚到门口的时候,我拽着她的胳膊,直接就把她推进去了,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惊吓的大叫的时候,我就从外面锁上了小屋的门,又锁上了门面的大屋的门,继续练习我的书法了。
我回到我的小屋子,玉喜姐姐纳闷地走到我跟前,“常书啊,那个女孩呢,你不是会变魔术吧,给变没有了吧,啊,别胡闹啊,不然的话,又不知道要被谁给揍了,啊!”她非常严肃地说。
我笑了,“哼哼哼,什么女孩啊,是我三嫂,常低的媳妇,仙人一把刀的闺女,美君,找我三哥的,现在啊,和我三哥正在洞房呢,哼哼哼。”我一边写着,一边努力地想象着洞房,以及在洞房里到底能干些啥呢,唉,想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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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我的无赖斗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在外面吵吵了,“美君,美君啊,美君・・・・・・”
玉喜姐姐先出去了,然后,她火急火燎地跑过来了,“常书啊,你是不是惹祸了,一把刀和他媳妇都找来了,你到底把美君,弄哪儿去了,啊!”她非常焦急,也非常担心地说。
我笑着跑出去了,我爸爸妈妈、养母、三哥和一把刀两口子,都站在三姐住的两间门面的门口了。
“常低啊,你见美君了吗,是我让她到你家,来找你的啊,唉!”一把刀急得快冒火了,转着圈,小辫子一撅一撅的,美君的妈妈显然是个漂亮的人,已经泪流满面了。
玉喜姐姐站在我的身后,扶着我两边的肩膀,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快点啊,肯定是你的事儿,别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快点啊,不然,你会被揍死的!”她非常焦急地说。
不过,我下定决心了,一定要好好地“报复”一下一把刀,要不是他指使三哥,偷换了我写给“刘焕”的情书,也不会被派出所抓进去挨揍!
在他们急得吵吵的时候,我先弯身把鞋带记好了,站直身子后,笑着说:“哼哼哼,那个,那个,我三哥的师傅,常低的师傅,唉,常低的师傅,你不是会算吗,你算算,美君,在哪儿呢,哼哼哼。”说着的时候,我就开始和他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了。
妈妈看到我的表情和说话的方式,以及身体运动的方向,她明白了,“常书,胡说啥呢,美君,在哪儿,快说啊!”妈妈急了,跺着脚说。
“美君,是我三嫂,哼哼哼,三哥,你要找不到你媳妇,你就不是男人,哼哼哼,你们不都是会算卦吗,三哥,算算你媳妇,在哪儿呢,哼哼哼。”我笑着说。
一把刀和他媳妇急了,看着我哭着说:“常书啊,好孩子,给我们说吧,在哪儿呀,啊!”
“哼哼哼,没事儿,我嫂子,我的亲人,没事儿的,你会算卦,你算算呗,让人们都见见你的装神弄鬼,还是真的能猜透天机呀,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退着说。
就在我得意的时候,一把刀却一下向着我跪下了,“常书啊,好孩子,好孩子,饶了美君吧,饶了美君吧,啊,啊・・・・・・”他大哭着说,已经没有了仙风道骨了,鼻涕、口水顺着他下巴下的胡子,滴答着。
就在我右手搓着肚皮上的灰,左手摸着屁股挠痒痒,想怎么继续捉弄他的时候,却不知道被谁一下,就给或推或踹倒在了一把刀的身边。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是谁的时候,一把刀就像一只老鹰一样的,一下就扑倒了我的身上,左手像闪电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耳朵,“一把刀”形状的右手掐着我的脖子。
“你个小王八蛋,我要不送你去派出所,我跟你姓常!”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叫着说。
我根本不怕他,在他牢牢地控制我的时候,我一把也抓住了他的胡子,并恶狠狠地小声对他说:“一把刀,看在,你是我三哥的师傅和老岳父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要是敢送我去派出所,我就把你指使我三哥写宣传封建迷信传单的事儿,都说了,那些传单,有的我还留着呢!”我使劲二弟拽着他的胡子,他疼的龇牙咧嘴,低着头恶狠狠地看着我。
当他想发作的时候,却突然愣了一下,然后,不说话了,咬着牙,狠狠地拽着我的耳朵和掐我的脖子,一下一下地猛使劲儿,我也配合着他的节奏,使劲儿地拽着他的胡子,就这样,我们俩僵持着。
此时的我,根本就不怕他,他比我高不了多少,我还和他踢打着。
再说啦,我的耳朵从小就艾英拽,被老师拽的,早就练出了“不怕疼”的功夫。
一把刀的媳妇坐在地上大哭着,“美君啊,美君,美君・・・・・・”我的养母和其他人,不知道该说啥好,只好蹲在她的身边。
三哥闭着眼睛,右手放在胸前,念念有词地嘴唇动着。
“常低,常低,你个废物,你还不去找美君,快啊!”一把刀一边和我搏斗着,一边气得全身发抖地说。
“哼哼哼,三哥,三哥,你个废物,你媳妇我给你留住了,你还不快去入洞房,哼哼哼。”我和一把刀搏斗着,还大声地斥责着三哥。
三哥依旧低着眼睛,念念有词着,养母、我妈妈和我的几个姐姐,听到这话后,急忙站起来了,打开了三哥的房门,再打开了三哥小屋的门,把吓得脸色惨白和瘫软的美君,给驾出来了。
看着美君出来了,一把刀松开了我,想过去看看,但我并没有放开他,依旧拽着他的胡子,他也顾不得了,急忙跑着过去了,我也拽着他的胡子跟去了。
“爸爸,妈妈,我害怕,我害怕・・・・・・”漂亮的美君,即使哭着都是很漂亮,拽着一把刀的胡子,我还是羡慕三哥的福气呀!
就在我充满想象的时候,后背却被谁狠狠地抽了一下,太疼了,就像那一道皮肤被炸开了一样,瞬间疼的让我抽搐了一下,紧接着又是几下。
从疼痛的程度和面积,我知道,我的后背已经皮开肉绽了。
我扭头一看,是爸爸,拿着几年前打三哥的竹条束,正眼睛喷火地看着我,近乎疯狂地一样,对着我狠狠地抽打着。
我也生气了,索性不躲了,直接一把就抓住了竹条束,恨恨地看着爸爸,“你还能干啥,还能干啥,你有啥资格打我,生下来,就不要我了,有啥资格打我,有啥资格打我!”我和爸爸扯着两头,相互愤怒地看着对方。
很快,爸爸沮丧了,松开了手,蹲在地上捂着脸,抽泣着。
我使劲儿地,把竹条束给弄断了,恨恨地扔在了地上,指着三哥说:“哼哼哼,笨蛋玩意儿,就知道装神弄鬼,咋不去死啊,啊,还是个男人吗,哼哼哼。”
说完,我忍着疼痛和泪水,就慢慢地扶着墙根,走向了我的小屋。
在我刚走两步的时候,艾英就过来了,搀着我的胳膊,满脸心疼地说:“你个笨蛋玩意儿,充什么男子汉,不知道躲着点啊,唉,该多疼啊!”〃
………………………………
第77章 我的“官样”初中年华
〃1990年的9月1日,我带着伤痕累累的心,伤痕累累的脸,伤痕累累的身体,扛着艾英和我的书包,小心翼翼地走着去上初中了,害怕走快了,再撕裂被抽打的伤口,尤其在夏天的汗水下,像灼烧的一样疼。
在升学考试的时候,我已经是学校的名人了,桃花中学和桃花小学的老师,经常在一起交流,而且,我干过那么多的“惊天动地”和“莫名其妙”的大事儿或轶事儿,早就是桃花乡的名人了。
再者,在我亲生爸爸常大帅这边,我是真正的“富二代”!
在我养父李喜这边,我是真正的“官二代”!
刚一进校,我就是班级的劳动委员,学校学生会的劳动委员,学校学生会的卫生检查组小组长,初一年级的学生会负责人;又因为字写得好,是学校四块黑板报的编辑,学校黑板报督导组成员,班级黑板报编辑,・・・・・・
不过,让我愧疚的是,刘焕辍学了。
张春华也上初一了,没有与分到一个班,但只要看见我,就会对我吐吐沫,以示对我的“恶心”态度。
我和艾英没有分到一个班,艾英是初一(1)班,张春华是(2)班,我是(3)班。
还有啊,三哥和美君都是初三了。
哎呀,看着美君啊,太俊了,我的心啊!要不是被我三哥占着了,就是被狗咬死,我都会去缠着美君的,哼哼哼。
看着三哥和美君啊,我终于知道了,为啥人们要说: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其实,原型就是三哥和美君。尽管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但是,我还是衷心地希望她能成为我的三嫂。
刚开学的我,忙的像车轴一样的。
无论什么都要跑着啊,发书啊,带着班里的一群男生去抱书,一人抱一个学科的,语文数学类的还要两个人呢,书太厚了,一个人抱不动啊。
我跟着班主任――杨春民,像个跟屁虫似的,跑前跑后啊。
这边正跟着呢,那边学校教导主任邱主任叫了,“哎哎哎,那个,那个,啥,啥来,老,老,老脸,老脸,就是那个脸长得比较老的,过来,过来・・・・・・”他摆着手冲着我们叫着,我们也不知道叫谁我,班主任杨老师也不知道是叫的谁,笑着看一下就走了。
眼看着我们就要走远了,邱主任急了,跑着就过来了,上来就拽着我的耳朵,呲着两颗大门牙,对着我喷着吐沫星子说:“这个小子,老子,我,比我长得还老呢,叫你,你没有听见啊,啊!”说着还使劲儿地拽了一下。
我的耳朵啊,十几年如一日地被这个拽,那个拧啊,好像都没有感觉了,但还是要配合一下,跟着他手的方向动了一下。
杨老师笑了,“主任啊,这是我们班的常书啊,是学校的劳动委员,头衔一大堆啊,哈哈哈,好啦,放手,你叫什么老脸,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啊,放手啊,你们有啥活,让他跟着去吧,哈哈哈。”他说着一挥手,带着其他同学走了。
突然,几个同学又一起转身,对着我比划着他们的脸,“老脸,老脸,哈哈哈哈。”
“走!”邱主任转身就走了,我屁颠屁颠地跟着。
先去总务处,抱着一摞备课本和听课本,每到一个老师跟前发一本,我的汗水,从大汗淋漓,到只剩下汗渍。
再去总务处,领来了几大盒的钢笔、墨水,再一个个老师的发下去,我的胳膊从累到麻木。
回到教室,我只有睁不开的眼,拿不住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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