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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妻的幸福官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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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飞笑着说:“常书啊,哼哥啊,你厉害,你一出手,把咱们学校的那几个地痞,就给打飞了,哈哈哈。”他大笑着鼓掌着,其他人也鼓掌着。

    五班的郑强说:“常书啊,哥们啊,咱们都是一个年级的,咱们都相互照应着点,好吧!”他非常严肃地说。

    我笑了,心想:从小我都是孤独的,现在却有人关注我了,哼哼哼。

    我们在沙飞家,举行了一次隆重地聚会。

    我们大吃大喝结束后,就都回各自的住处了。

    其实,我没有喝酒,我都是直接倒在了自己的脖子里,实际上,都是我的内衣喝了。

    仔细地回想着这些同学,沙飞的舅舅是县里副县长,范杰的爸爸是某乡里的副乡长,刘亚的爸爸是交警队的副队长,孙礼平的妈妈是县政协的;・・・・・・

    当他们问我的时候,我说:“哼哼哼,我爸爸,是卖化肥的,哼哼哼。”他们听到后,好像后悔了,但已经坐在一起了。

    11月26日,周五。

    吃喝后的我们,又都回到了各自轨道上。大家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有曹春雷有变化,他一直在吐血。

    在我们准备带着他去县医院的时候,刚出校门,虚弱却兴奋的曹春雷,退着走上的校门口的马路,却被一辆吉普车给撞倒了。

    我们都吓坏了,急忙跑过去,都没有等司机下车,就把吉普车给掀翻了,然后,不论分说,抱起曹春雷就往医院跑啊。

    到了医院里,曹春雷就进了重症监护室了,情况危急。

    在我们还在焦虑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满脸血的人,叫骂着:“谁他妈的,掀的我的车,他娘的,找死啊,不知道,我是谁吗,谁他娘的掀的,不就是轧死个人吗,老子我有钱・・・・・・”

    我们听到这话,都站起来了,沙飞一挥手,大家都过去了,什么也没有说,对着那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等我们的张书记和校长到的时候,那人已经蜷缩着,满脸鲜血地倒在地上叫骂着呢。

    毕竟我们是为了救自己的同学,学校也没有把我们怎么样,只是让我们回校学习。

    刚到教室,杜正远就满脸献媚地说:“哼哥,你厉害啊,和那些公子哥混在一起了,嘿嘿嘿。”

    我纳闷了,“哼哼哼,有啥呀,都是一个鼻子俩眼睛,哼哼哼。”我有点烦了,拿出了自考书,开始抄写了。

    他递给我一个糖果,笑着说:“我说,其实,我知道,你们不是当官的小孩,就是万元户的小孩,罩着哥们一点,嘿嘿嘿。”

    我笑了,“哼哼哼,唉,曹春雷,不知道能救活不,哼哼哼。”我调侃着说。

    他笑着又递给了三封信,拍拍我的肩膀。

    看着熟悉且充满神秘亲切感的字,我的心碎了,到底是谁啊,唉!

    又是一行行泪水,两排牙印!

    课间,在我去学校团委的小楼的路上,窦粉迎着我走来了,满脸地担忧地轻声地说:“还能继续上学吗?”

    我摸着自己的头,非常感激地说:“哼哼哼,好了,能上学了,哼哼哼。”她笑了一下。

    我弯腰,从袜子里掏出一些钱来,塞进了她的手里,她笑着说:“和那些同学远一点,保持点距离,别裹进了坏事里!”说完,她就走了。

    晚自习的时候,沙飞传来了消息,曹春雷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11月28日,我们去了很多同学,给他举行了一个“隆重”的葬礼。

    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

    曹春雷是我抱着去的医院。

    只要一闭眼,都是他的音容笑貌,尽管也是三两天的接触时间。尤其是,想着他爸爸妈妈一次次晕厥,痛不欲生地痛哭,我的心,很难过,很难过,这种潜在的消极宿命感,一直伴随着我!〃
………………………………

第139章 自我救赎的善行

    〃晚上,回到了租房里。

    我没有洗脚,也没有学习,而是蒙头大哭了。

    想着曹春雷的死,想着他爸爸妈妈的撕心裂肺,想着爸爸妈妈和养父母对我的担心,我太愧疚了。

    但我的内心深处,更多的是对生活的缺乏勇气了,总想着如何能逃避这些现实。

    艾英过来了,先给我脱了袜子,擦了脚,然后,又给我擦了脸,带着淡淡的香味对我说:“瘪犊子,你真是长大了,知道哭了,想哭就哭吧。”

    艾英拿着书坐在我的床边,一直陪着我,哭了一会儿,我坐起来了,非常严肃地对艾英说:“哼哼哼,艾英啊,我真不想上学了,你看看啊,我这才上学三个月,出了多少事儿了,唉,哼哼哼。”

    她也发愁了,心烦地翻着书,“这,这,也不怪你啊,你别多想!”她非常认真地拍着我的肩膀说。

    “哼哼哼,艾英啊,你看啊,我这以后,不知道还出啥事儿呢,尤其吧,我养母,把我养这么大,我一点孝心都没有尽呢,万一哪天被谁给打死了,我这死都不瞑目啊,不行,我不能上学了,我要回家帮助她干活,趁我还没有被人打死的时候,哼哼哼。”我说着就要下床了。

    艾英急忙回套间了,很快拿着箱子就出来了,对我说:“走,我也不上了!”

    我都纳闷了,直接提着箱子就给她送到了屋里,“哼哼哼,你跟着我闹啥呀,我成绩差的,几门课加在一起都考不及格,上学,就是白搭饭钱,你成绩好,好好学习呗,将来当个官啥的,我万一还活着,还能找你帮忙,真是的,滚蛋,去去去,学习去吧!哼哼哼。”我生气了,使劲儿地拽着她的胳膊。

    她看我使劲儿了,她就使劲儿往外扯着身子,我看她马上要挣脱我的控制,我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夹着乱蹬乱打的她,抱进了屋里,使劲儿地往床上一摔,抓着她的头发指着她的鼻子说:“哼哼哼,艾英,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舍得揍你,你给我来劲儿,你跟我耗啥呀,你将来有更美的人生呢,我就这样了,好好学习啊!哼哼哼。”

    她使劲地拽着我的耳朵,咬着我的胳膊,并瓮声瓮气地说:“只要你不上,我就不上了!”

    日子平静了,我会隔三差五的去找王帆“学习”,也抓住一切机会,跟着杜正远去看电影。

    但同时,我也发现,我们班的闫宝华和陈新清,他们两个没有学习资料,总是抄别人的。我也偷偷地找刘老师问了,她苦笑着说:“唉,他们家穷的很,我充其量,只能把我的书给他,其他老师的也不行啊,这都是自己花钱买的,咋弄啊,而且还争气。”

    晚自习的时候,我对杜正远说:“哼哼哼,咱俩的这资料,比咱的脸都白,再说啊,这擦屁股了,家里人知道了,多伤心啊,找个人帮咱俩掩护掩护咋样啊,哼哼哼。”我趴在桌子上看着他说。

    他非常严肃地说:“不行,不行,这,花了200多呢!”

    我生气了,坐直了身子,看着讲课的老师,小声地说:“哼哼哼,反正啊,等以后,有人揍你,我不管!哼哼哼。”

    他愣了一下,然后,很不情愿地从桌洞里拿出来了,在下面放在了我的手里。我一看,连名字都没有写,只是在书的侧面,写了一个:d。

    我也把我拿出来了,把这两套,都放在了杜正远的手里,笑着说:“哼哼哼,你的给陈新清,我的给闫宝华,你告诉他们俩,必须整洁、认真、全对地完成,做不好,就揍他,告诉他们,是我说的,哼哼哼。”

    下课了,杜正远拿着两套资料走到了他们的跟前,指着他们的鼻子大声地说:“姓陈的,姓闫的,我告诉你们啊,哼哥交代了,你们两个把我们两个的做好,做不好,一天揍你们一顿,少一题都不行,听到了吗,听到了吗・・・・・・”他说着,还非常嚣张地打着他们两个,他们两个尴尬地笑着看着我,并用胳膊挡着。

    艾英笑着过来了,趴在我的肩膀上,看着他们小声地说:“你慈悲了啊,瘪犊子,哈哈哈。”

    天冷了,在早操排队的时候,由于闫宝华在队伍里总显得不整齐,我就走到他的跟前,拽了他一把,发现他穿得非常单薄,看似没有正形的样子,其实是冻得发抖。

    我的心被震撼了,于是,我又走到了陈新清的跟前,也故意地拽了他一下,也是这样的。

    早操结束后,我让杜正远带着我,去了他们的宿舍。杜正远指着他们两个的床铺说:“唉,我都想不通,这样不冷吗?”我伸手摸着他们的被子,非常薄,而且都很破,一个小洞连着一个小洞。

    我把这种情况对艾英说了,我说想帮助他们。

    艾英说:“他们都自尊心强的很,尤其是你这样的混子,给他啥,他才不要呢,要想想办法。”

    我和杜正远骑着自行车,走了六十多里路,才到闫宝华的村子里。

    打着学校团委的旗号,才有一个老大娘告诉我们:

    闫宝华的爸爸,是个瘸子,年龄都六十多了,闫宝华是他捡的,爷俩过的惨的很。

    我们按照老大娘的指示,找到他家的屋子,破草房,东边的墙角部分还有坍塌了。

    看到后,我和杜正远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我们推着自行车走着,不知道走了多远。

    第二天,我们又骑着自行车走了四十多里路,去了陈新清的家。

    按照村民的指示,远远的看见了三间半砖墙半土墙的房子,好像是在堂屋位置的屋檐也没有瓦了,我知道这样的情况,屋里一定漏雨了;而且,穿过他家矮小的土围墙,能看到院子的板车躺着一个人,院子里忙碌的是一个男人,还有三个比较小的孩子,在院子里呆呆地坐着。

    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两个总会在食堂快结束的时候,才拿着缸子去,经常吃的都是别人扔的馍头了。

    晚上,我和艾英商量了,每天早点去吃饭,多买四个馍,每人两个偷偷摸摸地给他们放在桌洞里。

    从此,当艾英买饭的时候,我都是跑着先去教室,趁其他人不注意,放进了他们的桌洞里,再跑着和艾英一起吃饭了。〃
………………………………

第140章 难舍难分的青梅竹马情谊

    〃陈新清和闫宝华衣服的问题,我回家找了爸爸妈妈和养父母,说明了情况,让他们把我哥哥姐姐们的旧衣服全部拿来,分好后,我骑着自行车送到他们家里,并告诉他们的父母和家人,千万别告诉他们我来过,先度过暂时的困难再说。

    但送的馍的事儿,还是被蹲守的他们两个给抓了“现行”。

    他们含着眼泪,想拒绝我,我笑着说:“哼哼哼,兄弟,来日方长,记得我这份情就行,好好学习吧,哼哼哼。”

    午饭后的时间,我和艾英专门找了他们两个。艾英笑着说:“你们两个的情况,常书都去你们家调查了,现在不是要面子的时候,再说啦,也不丢什么面子,我们只有上学这一条路,常书家是做化肥生意的,你们往后,就和我们一起吃,我一次买四个人的饭,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呢,你们就记账,将来,你们大学毕业了,工作了,再还,好吧,现在,先把这个当前的难关,度过,好吧!”

    他们流泪了,不置可否。

    但此后,都是我拽着他们。

    这是高中生活中,我最值得自豪的时光!

    1994年的1月21日,我们放寒假了。

    在1月22日,艾英家却搬家了。艾英的妈妈调走了,调到县卫生局了,艾英家在县城分了房子。就不需要住在桃花乡的计生委大院了。

    我们都帮忙了,我的哥哥姐姐们一起都上了。

    爸爸帮忙找了乡里的一辆大拖拉机,给拉过去了。

    新房子在县公安局的家属内,和王帆老师家的房子格局是一样的,一个两间屋子的小院。

    其实,这样的搬东西的活,哥哥们都的成年人了,我都是大小伙子了,根本用不上大人了。

    我们也没有吃上午饭,就直接回家了,准备过年了。

    我们到家后,养父母家和我家都做好饭了。

    我们刚拿起筷子,艾英就骑着自行车,驮着箱子,满头大汗地来了。

    她把自行车放在我养父母家的门口,直接把忠喜哥给拽起来,拿起筷子就吃起来了,嘴里鼓囊囊地说:“唉,城里的真不好,还是在家好!”

    养母笑着又给忠喜哥拿了筷子和馍,养父笑着说:“艾英啊,你这,你爸知道不?”

    艾英吃着看着我们说:“管我啥事儿呀?”

    养母笑着给艾英夹了一块肉说:“上次啊,你爸把我家的碗都给摔了,还把常书爸爸妈妈家的锅给砸了,你这样闹,我们的年,还能过好吗?嘿嘿嘿。”

    玉喜姐姐笑着说:“结婚,结婚,艾英,你和常书结婚,这闹的,哈哈哈。”

    养母笑着打着她,艾英笑着说:“结婚,这瘪犊子也配,成绩差的,连苍蝇都嫌弃他,哈哈哈。”

    正在这时,门口来了一辆警车,非常刺耳的刹车声,惊动了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们,大家都拿着馍、端着碗出来了,艾英的爸爸气冲冲地下来了,养父笑着对武喜哥哥说:“武喜,给爸亮亮本事,哈哈哈。”

    武喜哥哥放下碗,活动了一下手臂和腿,直接迎着艾英的爸爸就过去了。

    艾叔想推开武喜哥,却他扣住了。这时,他惊讶了一下,冷冷地看着武喜哥说:“小子,想和老子练练啊!”

    说着他们两个就你来我往地打起来了,大家都看着,吃着,还不停地叫好着,也吸引了过路的赶集的人,也跟着叫好,妈妈笑着说:“电视上的武打片,也不如这好看啊,嘿嘿嘿。”

    大姐笑着说:“武喜加油,武喜加油・・・・・・”

    其他的哥哥姐姐也一起叫着:“武喜加油,武喜加油・・・・・・”

    最后,艾叔坐在地上了,喘着粗气,指着武喜哥说:“小子,老子当兵的时候,你还在你爸爸腿肚子里呢,老子老了,老了,唉,唉,・・・・・・”

    武喜哥笑着搀起来了他,“咋样啊,叔,老当益壮啊,哈哈哈。”他拍打着艾叔屁股上的泥土说。

    艾英的妈妈笑着给艾叔擦着汗,“这都一把年纪了,干啥呀,干啥呀,哈哈哈。”她笑着看着我们说。

    妈妈和我养母走到跟前,示意其他人都走开,笑着对艾叔说:“放心吧,你的娇闺女,比花木兰都厉害,我们还怕常书吃亏呢,再说啊,两个孩子从小在一块,你就别这样了,晚上啊,我让她睡常书的床,常书再铺一张床,反正屋子多,再说啦,不行就和会会、不会、玉喜,谁的住在一起,这都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你这刚搬走,孩子念旧,住几天吧,省你的粮食,哈哈哈。”养母笑着抓着艾英妈妈的手说。

    艾英妈妈很难为情,“这,这,这,闺女,真是的,你们算算,需要多少伙食费,我交钱,哈哈哈。”她说着就要掏钱。

    妈妈笑着说:“一万,一万吧,哈哈哈。”

    艾英妈妈笑着说:“我们俩工资加在一块,一年都没有一万,谁像你啊,万元户,哈哈哈。”

    我惨了,真的和狗住在一起了,铺一张小床。

    在我家里,除了爸爸妈妈、大姐、大姐夫、三哥、美君以外,没有人搭理我,谁见了我都推我一把。

    在我养父母家里,几个哥哥姐姐都争着教我学习。

    1994年的2月5日,腊月25,文喜哥也被吉普车送来了,带来很多新衣服和好吃的。

    就在大家分好衣服后,艾英拍着桌子说:“我的呢,我的呢,我的呢,我是不是,从小和你李文喜一起长大的,啊,你李文喜,是不是,也在我家吃过饭,李文喜,你有没有良心,啊,我这个妹妹,算不算妹妹,啊!”非常严肃了,桌子拍的上面的杯子都哗啦啦地响。

    文喜哥只是笑着,尴尬地看着我养父养母,养母笑着说:“艾英,你说咋办,嘿嘿嘿。”

    “我啥也不说,走人,伤心了!”她说着收拾着箱子,谁也拉不住,就绑在自行车上,骑着车走了。

    我笑着看着艾英走远的身影说:“哼哼哼,哎呀,真好,我不用和狗谁在一起了,哼哼哼。”

    这时大家却都惊讶地看着我,一起说:“常书,快追吧,不然的话,艾英和他爸爸,一起揍你!”

    妈妈也火急火燎地跑过来了,拉着我的胳膊说:“儿呀,咋回事儿啊,这个马蜂窝还是炸锅了呀,这年咋过呀,哎呀,真是的,给你钱,都给你,几百呢,快追呀,哎呀・・・・・・”

    大家都推着我,我接过钱,骑着自行车,向着县城的方向去了・・・・・・〃
………………………………

第141章 艾英对我的爱情

    〃艾英没有走远,就用脚在路边撑着地,等着我呢,“瘪犊子,你把我的送回去,咱俩去县城玩去,我也跟着你看电影去,咋样,咯咯咯。”她笑着说。

    我笑了,接过了她的自行车,我们一起骑着在大家的嘲笑中,又回来了,“哼哼哼,妈,你把艾英的东西放好,我们去城里,买衣服去,哼哼哼。”我笑着对两位满脸奇怪表情的妈说。

    文喜哥笑着说:“还要钱不?”

    艾英冲着他走过去了,直接就翻遍了他的口袋,文喜哥非常尴尬地看着我养母,养母笑着示意他,不要阻止。

    艾英拿着一沓钱,冲着文喜哥晃一下,“姓李的,你欠我的,这次清了,记住啊,以后,再买东西没有我的,我到你亲妈家闹去!”拍了一下文喜哥的肩膀,扶着我的肩部,就冲着大家一笑,上了自行车我们就走了。

    大姐笑着说:“土匪,绝对的,土匪!”

    二姐笑着说:“不赖我,从小,我就说啦,不能和她玩,你们都不听,不赖我!”

    三姐气得噘着原本就呲牙的嘴说:“气人,气人,把自己当成谁了,想欺负谁,欺负谁!”

    妈妈看着她们说:“也不照照镜子,一个个长的,丑成这样了,还这事儿,那事儿的,给我滚!”还打着她们说。

    玉喜姐姐笑着对我养父母和几个哥哥说:“这,艾英啊,和常书啊,从小就是媳妇媳妇的闹着,等着吧,将来,他俩绝对要结婚的,谁敢和我打赌!”

    我带着艾英去了离她县城的家比较远的南关电影院。

    我们看了《黄飞鸿二》、《天若有情二》、《千王情人》。

    在我们看着《千王情人》时,刘嘉玲和梁朝伟要接吻了,艾英也笑着冲着我的脸过来了,我笑着躲着,还推着她的脸。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狠狠地扇着我的脸,我和艾英都吓坏了,我们站起来了,在我还没有看清对方是谁时,艾英却叫着:“瘪犊子,快跑啊!”

    拉着我就往外跑啊,我们骑着自行车,疯狂地跑啊,艾英拍着我的后背说:“瘪犊子,走小路啊,不然的话,还要挨揍啊,哈哈哈。”

    我气喘吁吁地说:“为啥呀,哼哼哼。”

    艾英大笑着,拍打着我的后背说:“为啥,瘪犊子,我爸开着面包车追呢,你能跑过面包车啊,哈哈哈。”

    此时,我暗自庆幸了,幸亏啊,我平时经常逃学了,跟着杜正远钻遍了全县的大街小巷。

    我带着艾英钻进了一个胡同里,很窄,非常的常,路都是砖铺的,看着有点阴森森的。艾英害怕了,“瘪犊子,你这是去哪儿呀!”由于颠簸,她搂着我的腰说。

    我笑了,“有买卖妇女的,我把你卖了去,哼哼哼。”我慢慢地骑着说。

    她轻轻地打了我一下,把脸贴在我的后背说:“我值多少钱,瘪犊子。”

    我停下了,扭头看着她说:“哼哼哼,最起码,两个猪耳朵,哼哼哼。”

    在胡同的尽头,是一个菜市场,快过年了,非常热闹,我们推着自行车,穿过人群,到菜市场的尽头,是一家卖卤菜的,老板已经和我很熟悉了,“吆喝,哼哥啊,来啦,想吃猪耳朵啦,哈哈哈。”他说着给其他人称着其他的卤菜。

    我笑着说:“哼哼哼,给我来两个,切一下,哼哼哼。”

    他笑着给我切着,还看了艾英一眼,“哼哥,这是你媳妇吗,真漂亮,哈哈哈。”她说着还递给艾英一段大肠,艾英看着我,不知道能不能接,我接过来,自己咬了一点,递给艾英,她接住了,咬了一口非常开心了。

    我又到旁边买了烧饼,让老板把猪耳朵给我们夹在了烧饼里。

    我们吃着慢慢地骑着。

    在寒风和不时响起的鞭炮声中,我带着艾英穿过各种果园间的小道,慢慢地走回了桃花乡的家里。

    在我们快到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一辆蓝白相间的没有挂牌子的破面包车,一看就是用作警车用的,我停下了,问艾英:“咋办啊,哼哼哼。”

    艾英笑了,“瘪犊子,走,去黄河,跳河自杀去,我们一起去殉情,哈哈哈。”我骑着车绕过了大街,我们去了黄河故道。

    艾英的爸爸,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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