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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妻的幸福官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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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英气冲冲地从她卧室里出来了,直接从她爸爸手中抢走了我的成绩单,非常认真地看了又看,偷笑了一下,但还是忍住了,拿着那张小小的纸,走到我跟前,用纸扇着我的脸说:“瘪犊子,疼不?”她蹲下,给我吹着,并看着她妈妈说:“妈,你慢点,你看看,他的手都打颤了。”
她妈妈看了她一眼,轻轻地打了一下她的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下手没轻没重的,你就没有良心,从小,常书让你吃过一次亏吗,真是的!”她又轻轻地戳了一下艾英的额头说。
果然,三哥的“神明”是准确的。
在1994年的5月18日,农历初八,周三。
我正在上第一节课的时候,爸爸的战友,学校保卫科的科长——于科长来了。
站在教室外面,他笑着小声对我说:“常书,你妈让你回家呢,现在就走吧,嘿嘿嘿。”他拍拍我的肩膀,并转身对正讲课的班主任刘老师说:“刘老师啊,我找常书有点事儿,希望您给准个假,嘿嘿嘿。”他非常谦逊且彬彬有礼地说。
刘老师笑着冲我们摆摆手,于科长就搂着我的肩膀走了。
到家后,我的四个爸爸妈妈都在家等着呢。
在一把刀的带领下,我们“浩浩荡荡”地穿过桃花乡的大街,走向了住在街北庄里的刘焕家。
去往刘焕家的路,要比去张春华家熟悉多了,闭着眼都能走到,哼哼哼。
到了刘焕家,我看到,双方的家人都很熟悉了。
我想,可能大家都在街上住吧,也或者本身就是熟人吧。
一把刀对着刘焕的爸爸说:“三高啊,直接让常书和刘焕说说话吧,都改革开放了,咱还是看孩子的意见吧,媒妁不媒妁的,等孩子相互有感觉了再说吧,哈哈哈。”他说着,都没有等刘焕的爸爸同意,直接把我推进了堂屋里。
当一把刀关上了一扇门的时候,我才看见,刘焕就坐在门后呢。
她看到我后,先是害羞了一下,随即镇定了,站起来伸手示意我坐下。
我坐在了开着的那扇门的门口,偶尔地能看见外面海吹胡侃的大人们,还能看清刘焕。
刘焕变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呀,她是变得好看了,眼睛大大的,双眼皮的,皮肤也白,属于微胖型的,但看不出胖,身材也匀称,脸还是圆圆的,齐耳短发,看上去很是喜笑颜开的那种乐天派,一说话就笑的那种。
“嘿嘿嘿,常书,你变了!”她捂着笑着说。
我仔细地看着她,抠着手指头,也笑着说:“哼哼哼,变啥呀,小时候是个傻子,长大,是个大傻子,哼哼哼。”
她“哈哈哈”地大笑了,随即又抿嘴一下,忍住了,微笑着说:“其实啊,你从小长得都好看,这长大了,就是脸上的麻子多了,但也不难看,嘿嘿嘿。”
她说的同时,我右手在脸上摩挲着,心中暗暗地数着脸上的小坑,我尴尬了,“哼哼哼,这都是被你爸,给绑在树上,让蚊子咬的,哼哼哼。”我难为情地笑着说。
刘焕愣了一下,“啥,哈哈哈,要是现在,你还敢吗,到我家围墙贴大字报吗,哈哈哈。”她随即又开心地笑了。
我都纳闷了,“哼哼哼,你笑啥呀,哼哼哼。”我真的尴尬了,感觉很是丢人的。
她随即冷静了一下,但又忍不住笑了一下,“没啥,常书,我问你,你现在,还像小时候那样喜欢我吗?”她眼神中充满着复杂的期待。
其实,一个懵懂的十六岁少年,看着美丽的女人,多少都有好感的,“哼哼哼,比小时候俊,哼哼哼。”我害羞了,笑着说。
天有不测风云呀,人算不如天算啊!
当我正低着头“表白”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只小羊羔,更不知道什么原因,对着我的头就使劲儿地撞了。我被撞的懵了一下,还差点摔倒,摸着被撞疼的地方,想撵走它的时候,谁知道这只羊羔,又紧接着对着我的头,又撞了一下,这次,我被撞的躺在地上了。
看到情况的人,都笑着站起来了,大笑着走向堂屋了,小羊羔又撞我一下,就跑了。
我尴尬地摸着头,站起来了,走出了堂屋,刘焕则站在我的身后,轻轻地给我打着身上的泥土,我的爸爸妈妈们看着都仿佛满意地笑了,只是掩饰着呢。
我们都站在院子里了,大家都相互笑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一把刀却歪着头,走到我的跟前,又把刘焕拽到了我的身边,“啧啧啧”地围着我们转圈,在大家都好奇的时候,他又把我们俩拽到了院子的中间,对其他人说:“看看,看看,我们常书,长得啊,真是,真是,哎呀呀,人面桃花、沈腰潘鬓、上烝下报、投梭折齿、投梭之拒、、须眉男子、掷果潘郎、坐怀不乱、
坐上琴心、醉玉颓山,哎呀呀,我说呀,这几天,祖师爷,怎么老是给我托梦呢,说,让务必促成一段好姻缘,哎哎呀呀!”他不停地围着我们转着,每一步还像鸡吃食一样的,伸一下他那“一把刀”形状的右手,指着我们说。
我妈妈和养母相互挽着胳膊,带着耐人寻味地笑容,我养父则搓着额头,似笑非笑,我爸爸则搓着脸,满脸的尴尬。
其他人都注视着一把刀,都认为:他是很“神”的。〃
………………………………
第155章 “神”又不助的第二次相亲
〃一开始,一把刀是逆时针的,在他快速地转了几圈后,在我和刘焕的周围,都掀起了尘土,我的爸爸妈妈们还往后退了一下,轻轻地扇着。
在大家还在“惊讶”中时,一把刀又开始顺时针转圈了,眼珠子瞪的很大,看着刘焕说:“啧啧啧,哎呀呀,哎呀呀,看看,看看,刘焕呀,焕呀,叔,这次啊,是真的看透了,你呀,你呀,哎呀呀,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柳叶弯眉、冰肌玉骨、仙女下凡、冰清玉洁、出水芙蓉、艳若桃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生丽质、沉鱼落雁、倾国倾城、温婉娴淑、千娇百媚、仪态万千呀,呀呀呀!”他同样每走一步,还鸡吃食一样的伸着那残疾的手。
刘焕害怕了,吓得拽着我的胳膊,躲在我的左身后,把脸藏在我的胳膊和后背之间。
看到这种情景,妈妈笑着拍拍我养母的手,养父则拍了一下我爸爸的肩膀,他们都笑了。
就在这时,一把刀突然举着那一把刀形状的右手,向着院子的西南方向走去,仰着头念念有词了一会儿;又举着右手仰着头,向院子的东南方向走去,再念念有词了一会儿。
像唱戏的甩袖一样的潇洒,捻着他下巴的胡子,对大家说:“祖师爷说了,常书,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才高八斗、学贯中西、博学多才、博古通今呀,祖师爷说了,常书,是监察御史下凡呀,哎呀,常书,大富大贵呀!”他突然走到我的跟前,瞪着眼睛惊讶状地看着我。
妈妈听着就噗嗤笑了,“哎呀,亲家呀,别扯淡了,从小学到高中,那分数,加在一起都没有超过六十分过,我看啊,你那祖师爷数学也不好啊,哈哈哈。”我养母也笑了,其他人想笑,但憋着呢。
一把刀非常严肃地转脸看着我妈妈,非常严肃地说:“祖师爷说了,刘焕,就是有福不用愁的好命啊,和常书是天生的一对,地造一双,是诰命夫人的富贵命啊,啊,祖师爷啊,祖师爷啊,三天后,我一定向你报喜啊!”他说着突然对着正南跪下了,磕头作揖了。
其他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都看着他。
他站起来了后,笑着恢复了“正常”,伸手示意刘焕的爸爸刘三高到我们跟前。
刘三高站在我的跟前,他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下,并特意在我跟前比量了一下,他还没有我高一点呢,就偷笑着点头一下。
一把刀用左手拽着刘三高的手,笑着对我说:“常书啊,这是,刘焕的爸爸,刘三高,你叫三叔。”
我笑着点头一下,“哼哼哼,三叔好,哼哼哼。”非常礼貌地打着招呼,我的爸爸妈妈们看着都是很欣慰地对我笑了。
一把刀又笑着向我介绍到,“常书啊,咱们都是有亲戚关系的,我呢,和你这个刘三高,三叔呢,是什么关系呢,就是啊,我的老爷爷的老爷爷,和你这三高叔的老爷爷的老爷爷,是亲兄弟,哈哈哈,其实,我们都是真正的本家兄弟啊!”他说着还用他一把刀的右手拍着我的肩膀。
我好像突然被雷劈了一样地被惊吓了,瞪着眼看着他,“哼哼哼,叔啊,你,你,你,你姓刘啊,哼哼哼。”我无法控制自己了,趴在他的脸上说。
我的爸爸妈妈也突然担忧了,当他们还在犹豫是否介入我们的谈话时,我们的谈话就在朝失控的方向继续了。
一把刀愣了,随即脸色就变了,不高兴了,但还是忍着笑着说:“你说,我姓啥呀,我该姓啥呀,嘿嘿嘿。”
我囧着脸说:“哼哼哼,叔,你不是一把刀吗,一把刀,一把刀,不姓一吗,我都奇怪了,这百家姓里没有一啊,我从小就奇怪,你咋就不姓人的姓呢,哼哼哼。”他听着的时候,眼里就开始冒火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是继续说:“叔啊,你咋能姓刘啊,你咋能是人呢,哼哼哼。”
此时,突如其来的沉默,院子里只有羊叫、鸡叫了,大家都尴尬了,甚至“害怕”了。
在我妈妈和养母已经走向我的时候,一把刀突然咋呼着:“娘的蛋,我打死你,娘的蛋,打死你······”说着就举起了他那“一把刀”的右手,对着我的脸、头疯狂地扇起来了。
我急忙往后趔趄了一下,转身就往院子外跑了,刘焕也拽着我的手,想跟着往外跑,却被刘三高一下拽住了,推到了屋里。
一把刀叫骂着,拿着院子里的一根棍子,打着,追着,······
我养父和爸爸都苦笑了,妈妈笑着说:“完了,完了,完了······”
这时,刘焕的妈妈拿起我们带来的糖果,递到了妈妈的手里,就在妈妈不知所措的时候,刘焕却突然从屋里跑出来,从我妈妈的手中拿走了糖果。
养母笑着趴在妈妈的耳边说:“成了,快走!”她向我养父和爸爸使着眼色,示意快走。
在我们走后,刘焕家的亲戚和邻居,都坐在了一起。刘三高质问刘焕说:“焕啊,啥意思啊,你不会是真看上这个傻子了吧!啊!”
刘焕笑了,“爸,妈,你们都错了,他傻,他精的很,他都是装的,我们在一起上学这么多年,无论谁捉弄他,他都装傻,但最后,都被他给折腾的屙一裤子!”她非常得意地比划着手说。
听到这话的刘三高,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就陷入了沉默。
刘焕的妈妈看着刘焕说:“焕啊,这可不是闹着玩啊,一辈子的事儿啊!”她充满了担忧。
刘焕认真地看着周围的人说:“你们去打听打听,无论是谁,只要是故意让他难堪的,不都被他搞的很惨的,你们去问问咱街上的邻居,就都知道了,他精的很,我相中了,就这样定了!”
我一边跑,一边大声地说:“哼哼哼,叔啊,我以为你不是人呢,才姓一啊,谁知道,你姓刘啊,哼哼哼。”不时地扭头说。
一把刀喘着粗气追着我,用棍子胡乱地打着:“你娘的蛋啊,我好心给你说媒,你气我啊,我打死你啊,······”
我退着跑着说:“哼哼哼,叔啊,你祖师爷,给你说了吗,你该姓一,还是姓刘啊,哼哼哼。”
一把刀气坏了,不追了,坐在地上,用棍子打着地面,在飞扬的尘土中大哭着大骂着:“常书啊,你娘的蛋啊,你气死我了,你没有良心啊,我给你说媒啊,啊——”〃
………………………………
第156章 艾英对三太子的“报复”
〃人,就怕得意忘形。
在我回家后的,第一节课课间的时候,三哥就从二楼到三楼了。
艾英正惆怅呢,站在走廊上,趴在栏杆上,无神地看着操场的方向。
三哥笑眯眯地走到了艾英跟前,她正烦着呢,“瘪犊子,滚,丑样儿,恶心!”她依着栏杆,斜着眼对他说。
三哥很是得意了,“艾英啊,我告诉你吧,我给你算算吧,你为啥烦,哦,哦,哦,哦・・・・・・”三哥眯着眼睛,右手的拇指在其他几个手指上快速地点着,然后,突然一睁眼睛,笑着说:“艾英,有了,艾英啊,常书啊,回家相亲了,哈哈哈,天机啊,天机啊!”
艾英的表情猛地痛苦了一下,直接对着三哥就是一脚,他躲过去了,依旧笑着说:“艾英啊,我还算出来了,相亲的对象,是你的同学,叫刘焕,哈哈哈,我有弟媳妇儿了,以后啊,你靠边站吧,别动不动就打常书了,小心啊,刘焕和你打架,哈哈哈。”
艾英的表情在剧烈地扭曲着变化着,三哥说着还往后退着,“瘪犊子,我打死你,你个丑八怪・・・・・・”艾英突然爆发了,叫骂着追打着,一直打到了楼梯口,才被我们班的其他同学笑着,给拽回来了。
第二节课的课间,艾英“微笑”着直接走到了三哥班里,在其他同学的起哄中,趴在他的脸上,“笑着”说:“常低,三太子啊,你算算,你啥时候倒霉,你要能算准,你就倒霉了!”
说完,艾英就向三哥班里的学生,笑着招着手,在同学们的起哄中就走了。
第三节课的课间,艾英又“微笑”着走到了三哥的跟前,在同学们的哄笑和围观中,趴在三哥的脸上,“笑着”说:“常低,三太子啊,你算算,你啥时候倒霉,你要是算不准,你就倒霉了!”
说完,艾英故意迈着猫步,走过了三哥的班级,班里的男生们使劲儿摩挲着三哥的头发,晃着他的肩膀,大声地起哄着。
第四节课的时候,三哥一直在流汗,手也在发抖。显然,他害怕了,又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
上午一放学,三哥就火急火燎地跑到了我们班的门口,艾英走到哪儿了,他就跟到哪儿了。
艾英笑了,拍着三哥的肩膀说:“我说啊,三太子啊,你不是能掐会算吗,是不是想拜我为师啊,哈哈哈,好嘞,今天啊,请你吃饭,嘿嘿嘿。”
反正,不管艾英说什么,他就是跟着,吃饭也是和艾英、陈新清、闫宝华一块吃的。
午饭后,三哥就站在我们的教室外面,看着艾英和同学说笑,看着艾英做作业,看着艾英去厕所,看着艾英睡午觉。
期间,艾英还向着外面,给三哥笑着招招手,三哥尴尬地笑笑,也招招手,其他同学都好奇地偷笑着。
下午第一节课的课间,三哥来了,就看着艾英,艾英也像没事儿一样的,继续忙自己的事儿。
下午第二节课的课间,三哥来了,艾英依旧像他不存在的一样,该忙什么忙什么。这次,三哥也只是站了一下,就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轻松地回班级了。
看着三哥走了,艾英急忙走到了教室外,满脸奸佞的笑容,左手抱在胸前,右手摸着下巴,左腿抖动着。这种形象,已经暴露了她心中的“真实”想法呀!
第三节课下课了,下午也放学了,艾英故意等在教室门口,三哥也没有再来。
艾英又故意走到了三哥的教室门口,三哥正忙着写作业呢,笑着对艾英招招手,继续忙自己的了。
她就这样坏笑着,慢慢地走向了校门口,非常优雅地走着,还和一个同班的女生,挽着胳膊,笑着说着走着。
但是,也就在刚出校门的一刻,艾英就动若脱兔了,那速度看得的刚才那个女同学都惊讶了。她一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了我的租房。
到了院门口,她拿出原来的钥匙,打开院门,再打开堂屋的门,在院子里找了铁锨,对着三哥的“金銮殿”和各种“神像”就是一通乱砸,不到一分钟,床也砸坏了,雕像全碎了,艾英又把墙上的红纸什么的都撕下来,撕碎了,又锁好门后,就锁上大门,开心地笑着,蹦蹦跳跳着回学校了。
到了学校,艾英先去找了三哥,直接走到他的桌前,趴在他肩膀上,笑着小声地说:“常低啊,三太子啊,你倒霉了,你的金銮殿,被我这瓜尔佳氏的正黄旗的格格,给砸了,你的神呀,鬼呀,正在屋里哭呢,嘿嘿嘿。”说完,艾英又拍了一下三哥的肩膀,就向班里同学招着手,故意迈着猫步走了。
在其他同学都起哄笑的时候,三哥满脸汗珠子就下来了,哆嗦着站起来,再哆嗦着,慢慢地走向了租房。
等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从家里回到租房的时候,院子里,是一片安静和祥和,三哥――“三太子”的虔诚信徒,给送来“浇洗礼”(表示对神灵感激的程序)的几只作为贡品的大公鸡,正在院子里昂首挺胸地叫着呢,非常有生命力。
我数了一下,有六只鸡呢,站在院子里,我盘算着,给王帆老师三只,算是我对她的一种“爱”的回报吧,给艾英家三只,让艾英的妈妈给我们做着吃,哼哼哼。
我把六只鸡,两只两只的拴在了一起。拴好后,我就打开堂屋的门,想看看,还有什么东西的时候,几个三哥的信徒就来了。
一开始,她们都是笑眯眯地,相互神秘地说笑着,“开着门呢,三太子啊,灵的很,上次啊,我头疼,几天吃药打针的,都不好,结果,到这儿,三太子一看,是我家去一只黄鼠狼精,三下五除二,给撵走了,并给我了一张护身符,看看,看看・・・・・・”她说着掏出了一张黄纸,让其他的几个妇女看,都是很虔诚地相信着点头着。
打开门的我,惊呆了,屋里就想被炸弹炸过的一样,一屋子稀碎的,都不能看了,碎片碎纸到处都是,都没有地方插脚了。
这几个妇女看到以后,几乎一下就崩溃了,坐在地上就大哭了,“我的神啊,我的爹啊,我的娘啊,我的神啊,我的神啊,我的命啊・・・・・・”她们几个都大哭着,还小心地收拾着。〃
………………………………
第157章 偷鸡不成被鸡挠
〃看着这几个神叨叨的妇女,我就烦了,转身就走到院子里,一只手拎着四只鸡,一只手拎着两只鸡,就要往外走了。
突然,我听到一个妇女说:“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撵走了咱的神啊,还偷咱给神的贡啊!”
在我非常厌恶地转身的一刻,五六个妇女一哄而上,就把我围上了,有两个年龄大的,坐在我的腿边的地上,一人抱着我的一条腿。
在我无奈地想解释的时候,有两个妇女从我的手中拿走了鸡,她们恶狠狠地说:“这次,抓住你了,就要让你给我们的神道歉,道歉!”同时,一个妇女把拴在一起的两只鸡,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另一个妇女一看,也把剩下的四只鸡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六只大公鸡,在我的脖子上疯狂地扑腾着,抓着,挠着,叨着,很快,我的脸上和脖子上,就开始火辣辣的疼了。
在我想把鸡拿下来的时候,却被另外两个妇女给绑上了手。
这时,坐在地上的两个年龄大的,带着一屁股和两腿的泥土站起来了,在院子里,找了一个铁盆,找了一个小棍子。
一个妇女在前面走着,敲着铁盆,四个妇女,驾着我的胳膊,一边两个,还有一个妇女在后面牵着绑着我的手的绳子,就这样叫喊着:“偷鸡贼啊,偷鸡贼啊,二中的学生,偷鸡贼啊,・・・・・・”
唉,哼哼哼,几个老妇女,有的比我的妈妈甚至我奶奶年龄都大,又不能打架。唉,反正啊,什么样的丑都出过,咋办啊,只能委屈自己了。
就这样,我被游街着,走向了学校。
在我们的身后,跟着的人越来越多,嘲笑声是此起彼伏着。
最令我的痛苦的是,那些鸡不仅挠我,还“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啊。长了这么大,我是第一次,这么零距离地接触到了鸡屎,尤其是鸡屎的“臭味”!
一路上,我不听地吐着吐沫,以减少鸡屎给我带来的“臭”味痛苦。
等我们在同学和街上行人的哄笑中,走到学校的时候,吸引了更多在开展课外活动的同学,瞬间,在校门口的里面,就聚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同学,学校的老师和领导,也急忙往里挤着,想尽快解决“问题”。
我只好苦笑着看着同学和那几个老妇女,就在这时,我看见了艾英,她搂着三哥的脖子,站在我们的对面,那个妇女也看见了我三哥,当她们想对三哥说话的时候,三哥伸手示意了一下,她们和三哥又装作不认识了。
艾英笑着和我招手,我笑着对她点点头,她笑着看着我,对三哥说:“常低,限你半分钟,把问题解决了,不然的话,我就报警,三太子,到时候最少要拘留三天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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