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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妻的幸福官司-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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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英放开了丽丽的手,严肃了,眼睛里瞬间就冒出杀气了,脱下了鞋,光着脚,拉出一个大家的架势,“嘿,嘿嘿,嘿・・・・・”她叫喊着一招一式地击打着沙袋,看得我们一愣一愣的。
三哥看着转身就跑了;大哥也偷笑着摇着头,拍一下我的肩膀也走了;二哥走到我的跟前,冲我笑笑走了。
大姐夫拉着大姐说:“别看了,我害怕,嘿嘿嘿。”大姐笑着打了一下他走了。
二姐笑着看着吃着西瓜子,“哎呀,艾英啊,就你这样,我看啊,三成功力不到啊,你要是再过十天半月的,不三五天的,就恢复元气了,我估计啊,最多也就三下,就能把常书的头,打成猪头了,嘿嘿嘿。”丽丽生气地瞪了她一眼。二姐又歉意地笑着说:“我走啦,我啥也没有说啊,不赖我啊,不赖我啊,哈哈哈。”
三姐噘着嘴,嘟囔着什么也快速地走了。
妈妈拍着艾英妈妈的手说:“哎呀,这张飞在我家住着,住的我呀,整天提心吊胆的,唉,哈哈哈。”
艾英妈妈无奈地笑了,“啥法呀,谁叫她就跟你们亲呢,不都是你和春儿惯的啊,自作自受吧,哈哈哈。”她一手拍着我妈妈的肩膀,一手拍着我养母的肩膀说。
这个下午,我坐在院子里看书,艾英教丽丽如何去打沙袋。
艾英教的认真,丽丽学的也认真,养母每隔几分钟就拿着毛巾过来了,给她们两个擦着因为热,而红扑扑的脸,满脸的喜爱和心疼,“好啦,好啦,一个扈三娘就行啦,还要再培养一个孙二娘啊,哈哈哈。”她给谁擦脸,谁都不动,都非常享受地看着她。
中间,妈妈也笑着用锅盖端来了大半块的西瓜,大笑着说:“歇歇啦,歇歇啦,哎呀,真是的,来来,吃西瓜,哈哈哈。”她说着,先递给了丽丽一块,又递给艾英一块。
但艾英看了一下,把丽丽手中的那块夺过来,再把自己手中的塞进了丽丽的手里。丽丽笑了一下,妈妈拍着艾英的肩膀说:“马蜂窝呀,你走吧,我害怕呀,哈哈哈。”
1994年的7月22日,早上七点,我在养母和妈妈的掩护下,去淮北参加23日和24日的自考了。
在我到达县城的汽车站时,王帆老师已经在车上给我占好了座位。
一路上,我们俩都好像有好多话要说,但当对视着的时候,却都没有说出口。
到了以后,我们直接去了那家熟悉的旅馆,进了那间隐蔽的房间。
原来,我们相见的激情,不知道什么时候,以面对咫尺的陌生呈现了。
我们坐在床边,沉默了有几分钟,都没有说话。
王老师躺下了,我叫她,她也没有理我,我只好自己出去了。
在外面买了以往我们都喜欢吃的东西,在房间里放好后,我叫她,她还是不理我。
我只好,去拉她了,她还是捂着头脸,还打着我。
在我拉她的时候,她的上衣不知道怎么回事,扣子就开了,露出了白色的乳罩和上半个的胸部。
在这一瞬间,我被压抑了将近了两个月的“力量”,就爆发了。
她满脸的恼怒,发疯一样的打着我,我不管了。
很快,她就温顺了,眼睛里闪着泪花,满脸笑意地认真地看着我,不停地给我擦着汗。
结束后,她坐在我的怀里,我们吃着那些饭菜。
吃饱后,她撒娇着说:“你把我的衣服弄坏了,给我买个新的吧!”
我们去逛了淮北的批发市场,给她买了衣服。
等我们再回到房间后,我发现我变了,尽管和她还会一次次地激情,但满脑子切换的都是丽丽了,我一直在幻想着,在和我激情的是丽丽呀!
25日,上午十一点,我们就回到了县城。
在客车刚进县城的时候,我就下车了,其实,她也明白我的意思。
我下车没有多久,她在另外一个路口也下车了。
我开始从南关向西关走,一路上想着在淮北发生的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心路历程开始变化了。尤其对待王老师的态度,尽管她真的很小巧玲珑的可爱,现在我的心里,却一下有了丽丽的位置,到底是什么促成了这样的变化。
不自觉地我就走到了租房的院子门口,当我刚想进的时候,却看到院门开着呢,我惊讶了,一看锁被撬开了,我急忙跑向了院子。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三哥的几个“信徒”也来了,那个年龄大的妇女非常疑惑地说:“四太子啊,咋回事啊,你看看,那几个人是来干啥的啊?”
我摆手示意她们小声点,站在土墙的院外,我捡起了一个半砖块,砸向了院子,随着扑腾一声,屋里的人出来了,我一看是正是王盘,王帆老师的弟弟。
我知道,他又是带人来收拾我的,哼哼哼。
我给三哥的几个信徒,非常严肃地说:“哼哼哼,这几个啊,是三太子的仇人,就是上次,以前那次啊,那个,对,就是缠磨你的狐狸精,狐狸精派来的・・・・・・”我表情很是扭曲且恐怖地对那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说。
那个妇女一下就愤怒了,转身就要走,我又拉住了她,对另外几个妇女小声地说:“哼哼哼,咱们是文明的神,文明的仙,不来那些野蛮的,狐狸精啊,狐狸精啊,什么特点,什么特点,又骚又臭,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啊,这样才能让狐狸精彻底不敢来骚扰你们啊,想想,什么又骚又臭的,啊,哼哼哼,智取,智取,哼哼哼。”我比划着说。
这几个妇女相互笑了一下,“四太子,我们懂,我们懂,哈哈哈。”她们笑着神秘就要走了。
突然,我想着别弄的整个屋子不能待人了,我又追上了她们,小声地且严肃地说:“哼哼哼,刚刚祖师爷给我说啊,你们千万别把他和他的上神给弄骚弄臭了啊,整治狐狸精,出了院子再整啊,千万小心啊,保你们平安啊,哼哼哼。”
年龄最大的妇女,笑了一下,一边走一边说:“放心啊,我们虔诚着呢,请好吧,四太子。”
我躲在院子外边,比较隐蔽的地方,捡了一堆半砖块,不时地往院子里扔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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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王老师对常书的“情感”的说明(免费)
〃我是一名70后作者,自身三观是正确的,符合主流价值的。
小说的主人翁,是一个正在成长中的少年,他必须要经受一系列的挫折,在不断的打击中,在家长、老师与一些部门的强力教育中,才会不断地矫正自己的认识。
常书作为一个少年,对美丽的年轻女老师,有着“崇拜性”的爱慕,使得他在一次次的危急时刻,能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挺身而出,这对任何一个女人而言,都会产生情感上的强烈触动。
尤其是在王老师的对象意外去世之后,常书无疑成为了她最为信赖和能依靠的人。
但在上世纪90年代的时代环境下,选择一种隐蔽的甚至是有违道德的“苟合”,可能是一个丧偶妇女,在某种极端舆论环境、心理环境、家庭环境与个人生理需求下的,最无奈的一种情感“救济”吧。
作为一个旁观者或读者,我们都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审视、去批判,但若能换位思考一下,也或许能给予王老师点滴的理解。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王老师和常书的事儿,在前文中已经有了伏笔,如窦粉的暗示,王盘的一次次的直接打击等,都为后来的“激化”做好了道德的审判准备。
当他们的这种有违公德或传统美德的行为,被公开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将被以某种激烈的家庭斗争,在家丑不可外扬的方式下所压制。
这种压制,也为后来,常书的第四次结婚,就是和王帆老师,在社会婚恋观变迁、两人特定的人生经历下的,时机成熟的真正的两情相悦的结合。这个在第四章已经暗示了。
感谢大家的支持,后续故事更加精彩,希望大家多多建议,多多批评。
当然,很多的观点,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这只是我的写作初衷和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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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荒唐的回家方式
〃在我等着三哥的信徒们的“创意”行动时,就看见两个年龄大的妇女,敲着盆,翻着白眼,嘴角里冒着白色的沫子,念念有词地走向了院子,再走进屋子。
院子门口的路上,隔几米就站着一个妇女,头上戴着一个露出俩眼的头套,左手提着一个非常脏的桶,右手拿着一个长把的舀子。
在那两个妇女的“驱赶”下,很快,王盘和另外的三个年轻人就出来了。
王盘他们躲着这两个敲盆的妇女,不过,他们躲到哪儿,这两个妇女就跟到哪儿。
他们都无奈了,只好向门口走去,刚到门口,站在门口的一个妇女,就伸进桶里,舀了一舀子黄黄的水(尿),向着王盘他们几个身上波去了。
并大声地叫喊着:“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一瞬间,他们是愣的,但随即就都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脱着自己的褂头,并快速地擦着头脸,往外小跑着。
村里围观的大人小孩越来越多了,都捏着鼻子,也叫喊着“抓小偷”,跟着起哄起来了。
令王盘他们没有料到的是,每隔几米就有这样的“黄水”在等着他们,等到他们快跑出庄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两个女孩,一起大声地叫着:“戳眼,踢裆,右勾拳!”
前面的两个男孩,惨叫一下就倒下了。
后面的两个急忙躲着跑了,这时在一个十多岁小孩的指导下,其他小孩一哄而上,就把倒在地上的两个男孩的,外面的大裤衩给拽掉了。
这两个男孩,痛苦地爬起来,捂着裆部,穿着一条小裤衩就光着身子,在小孩用土块和砖块的乱砸中,跑了。
我交代了三哥的“信徒”,让她们帮忙把房子和院子爱护好,打扫好,就和那两个一直在院子里洗手的“女孩”准备回家了。
看着她们不停搓手的样子,我笑了,“哼哼哼,两位啊,骚气吗,哼哼哼。”我使劲地压了一下自行车的车带说。
艾英撩着水,向我洒来,丽丽也撩水,我只好推着自行车,在前面跑了。
到了大路,我对她们俩说:“哼哼哼,你们两个笨蛋,就骑一辆车来,咱仨呢,咋坐啊,哼哼哼。”
丽丽害羞了,艾英看着丽丽,又看了看自行车,指着自行车的前杠说:“我坐前面,你媳妇吗,丽丽,你坐后面!”
丽丽笑着脸红着点头一下。就这样,艾英坐在前杠上,我骑车,丽丽坐在后座上,我们就骑车回家了。
一开始,丽丽是害羞的,后来,她怯怯地搂着我的腰。
由于夏天啊,天气热,艾英老是蜷缩着身子,趴在车把上,显得很是不舒服了,她为了放松一下自己,就伸展了一下身子,就碰到了丽丽的手,她扭头一看,是丽丽的手,都没有等我停下,就从上面跳下来了,还差点把我们三个都给绊倒。
她有点生气地拽着丽丽说:“不行,不行,我坐后面。”说着,就把丽丽拨拉到前面了,直接坐在的后座上。
于是,我们又是丽丽坐在前杠,艾英坐在后面搂着我的腰,开始往家走了。
坐在前面的丽丽,不时地扭头给我擦着汗,还害羞地笑着,艾英看见了,跳下车,非常生气了,“干啥呢,干啥呢,啊,当我不存在啊,干啥呢,结婚了吗,就这样,啊!不坐了,走着走!”丽丽笑笑也不说话。
我们三个,又开始了在烈日下走着走了。
走着走着,艾英满脸纳闷地看着我说:“不行,咱这样,有车不骑,别人会说咱们傻的,这样吧,瘪犊子,你扛着自行车,别人一看,就知道自行车坏了,充其量说你自己傻,也不会说我俩,扛着吧!”
当我们灰头土脸且满脸大汗地走到家的时候,两家人几乎都坐在我的养母家等着呢,妈妈看到我们,大笑着,指着我们对其他人说:“咋样,咋样啊,我说的没错吧,看看,是扛着来的吧,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三姐噘着嘴,生气地说:“都能蠢死,蠢死,小学没有学过爷俩赶着毛驴去赶集的故事吗,蠢死,蠢死,有自行车,在这样大热天的,三个人,走着,还扛着自行车来了,丢人。”三姐是越说越气,指着我们三个,喷着吐沫星子大声地说:“啊,妈,就这傻子,又找了一个傻子当媳妇,还改良你老常家的人种呢,将来生一堆傻子,你就高兴了,啥人啊!”
我们都奇怪,本来多好的搞笑气氛,一下子就只剩下“生气”的“气”了。三姐走了,大家也都没有憋住,还是看着我们笑了。
在大家散后,养母笑着说:“知子莫若母啊,常书,你还真是她亲生的,一开始,你妈就说了,你们三个一起,肯定是扛着车回来,果然啊,哈哈哈。”
艾英洗着脸,还不时地向着我妈撩水,“婶儿,婶儿,你再猜猜,以后,还有啥事儿不,婶儿,我告诉你,猜准了,就是你倒霉的时候了,猜不准,你就倒霉了,哈哈哈。”她带着满脸的水,笑着说着,还向我妈身上撩水着。
妈妈站起来了,洗着毛巾,急忙献媚地给艾英擦着脸,“哎呀,闺女呀,你是格格呀,千万别折腾婶儿,我这一把年纪了,哈哈哈。”
在一旁还没有走的三哥听到这话,打了一个激灵,嘴唇哆嗦着对妈妈说:“妈呀,坏啦,艾英,只要这样说啊,你要小心啊,不要你的命,也要脱层皮啊,我走了啊,我也帮不了你啊!”他说着拉着美君走了。
日子,在炎热中,又回归了平静。
我们每天都会去丽丽家,帮助干些农活,然后,再骑车回来。
在丽丽爸爸和大爷的指挥下,很多果园的活,我渐渐都学会了,他们看着很是开心。尤其是村里的人,对他们客气了许多,那些日常欺负他们的人,也都注意了自己的言行,尽管还有极个别恶习难改的人,偶尔会惯性地欺负他们一下,他们也都不在意。
但其中一个叫王四的人,三十多岁,比较瘦,也比较结实的那种人,仗着兄弟多,就爱打架斗殴的。
在爸爸去给丽丽家出气那晚,他也其中一个打自己脸的人。
虽然不去找丽丽爸爸和大爷的事儿了,总会趁着喝点酒的机会儿,到我们跟前凑凑,眼睛色眯眯地看着丽丽和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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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艾英和丽丽的搞怪“复仇”
〃我直接走到王四跟前,警告了他,他笑着指点着我说:“娘的蛋,我和你两个爸,都是老表,你能咋样,滚你娘的尿盆里,喝尿去吧,哈哈哈。”其他的村民,也都跟着笑。
1994年的7月31日,县里举办建军节庆祝活动了,由于我两个爸爸都是转业军人,都去县里参加了。
这天,我们家里都是快乐的,自由的。
上午,我和丽丽、艾英,带着美君给我们的“礼品”(其实,就是那些迷信的村民给送来的所谓的贡品。),去了丽丽家去干活了。
中午,我们在丽丽家吃的凉面条。
在我们蹲在门口的路上,和其他村民在一起说笑的时候,王四提着一瓶啤酒,喝着就过来了,蹲在丽丽的身边看着。当我想过去的时候,艾英拉住了我,其他的村民就看笑话了。
艾英端着碗坐在的丽丽的身边,看着王四,笑着对丽丽说:“等会儿,咱俩去河里洗澡吧,中午,没有人,嘿嘿嘿。”
丽丽看了一下王四,挪了一下位子,满脸的担心,想说啥的时候,却突然笑着说:“行啊,吃完,咱俩就去,别让常书知道啊,哈哈哈。”
王四听着就笑了,拿着啤酒瓶就喝着走了。
我们都没有听到她们在说什么,也就都忙着吃自己的饭,擦自己的汗了。
吃完面条,我想睡了,就拉着一个芦苇编织的席子,在院子外面的小树林的树荫下,睡了;丽丽的爸爸和大爷也拉着破席子,找个树荫躺着扇着扇子,其他的村民三五成群地在树荫下,打牌或午睡了。
艾英和丽丽在屋里叽咕着什么,“丽丽,你拿刀干啥呀,出人命了,咱俩都完啦,真笨,就戳眼,踢裆,踢裆,踢裆,就行,你还想咋样,放下,这一次,把他的蛋给他踢碎一个,让他记一辈子。”艾英非常认真地说,丽丽紧张的有点发抖了。艾英叹息了一下,“我自己去吧,笨蛋!”
艾英说着,自己牵着自行车就要出去了,丽丽随即抓了一个螺丝刀,上了艾英的自行车,先到了街上买一提子啤酒,就去了黄河故道的河边。
尽管王四已经坐在一个隐蔽的杨树下,喝着啤酒等着了,但还是被艾英和丽丽发现了。
艾英和丽丽又到村口的荒废的房屋边,找了一些砖。
先是把砖按照正常的规律平放着,上面摆放四瓶啤酒;再两块砖摞在一起,上面再放三瓶;再用面积较大的侧面,作为底,放在好,上面放两瓶;最后,用面积最小的侧面作为底,上面放一瓶。
放好后,艾英拍拍手,笑着说:“喝完这些应该差不多了。”
艾英和丽丽走到离王四有四五米远的地方,拿着土块砸着他,“哎,瘪犊子,过来!”说完,转身就跑向了她们摆好的啤酒阵了。
王四一看可高兴了,丢掉啤酒瓶就追。
到了啤酒阵,艾英和丽丽站在一头,王四非常好奇且兴奋地看着啤酒阵,搓着手,“哎,瘪犊子,四关啊,拿起酒瓶,站在砖上面,喝完上面的啤酒,如果你还是个能站着的爷们,你想干啥,我们俩都满足,咋样,是男人吗,有种吗,开始吧,哈哈哈,瘪犊子!”
王四的裆部挺起的老高的,傻笑着,还不时地擦着嘴角的口水,“真的啊,我喝完了,就和我相好啊,不许找常大帅揍我啊!”他害羞地看了一下裆部。
艾英和丽丽害羞地对视了一下,丽丽右手倒背在身后,死死地攥住螺丝刀,“快点吧,瘪犊子,还是男人吗,看着怪壮实的,让我们俩看看你的真本事儿,哈哈哈,是男人,就抓紧喝啊,哈哈哈。”
王四非常自信且嚣张地一手拿着一瓶啤酒,晃荡两下,瓶盖“砰”地就崩开了,举起右手,“咚咚咚”就是一瓶,再举起左手又是一瓶。
他几乎在艾英和丽丽的惊讶中,喝完了第一关的四瓶,在他擦着嘴角的沫子时,艾英用肘捣了一下丽丽,大叫着,欢呼着,“男人,爷们,纯的,加油,加油,我们俩等着你呢,我们都喜欢这种男子汉,加油,加油!”丽丽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即也跟着欢叫着,但脸上充满了担忧。
王四走到第二关,右手提着一瓶,左手提着两瓶,站在红砖上,右手一晃,啤酒瓶“砰”地开了,他还像刚才一样“咚咚咚”地灌着。
当喝到第六瓶的时候,他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在喝到半瓶的时候,还咳嗽了一下,把喝进去的啤酒喷出来了,艾英一看,急忙拿着剩下的一瓶啤酒,充满戒备地笑着放在了王四的跟前,并拍拍他的背说:“男人啊,带劲儿啊,刚才喷出来的,重新来啊,别让我瞧不起你啊,加油啊,吔!”她说着就快速跑到了最后一关的位置,丽丽捂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王四嚣张地仰着头,大叫了一声:“小意思,小意思,哈哈哈,哥哥,我今天有艳福了,哈哈哈。”说着,把手中的半瓶扔到一边,又打开了新的一瓶继续喝着。
等王四从第二关到第三关的时候,已经开始打晃了,艾英和丽丽非常小心地靠近了,欢呼着:“加油,四哥,加油,四哥,男人,真男人,纯男人,带劲儿的男人,这一关,只有两瓶,两瓶啊,坚持啊,坚持啊,我们俩都等着你呢,加油,······”艾英说着还故意地“媚笑”着冲着他摆手。
王四笑笑,嘴角开始流口水了,晃着站在到了第三关的两块砖上,一手提着一瓶啤酒,一只手站在一块砖上。在他晃了几次都没有晃开瓶盖的时候,他直接把酒瓶塞进了嘴里,咬开了瓶盖,在他仰头喝酒的时候,嘴角也开始流血了。
丽丽害怕了,“咋回事啊?”她擦着脸上的汗,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热的,或者两者兼有。
艾英笑了,“差不多了,咬瓶盖刮的呗,等他喝完这两瓶,第四关都不用她闯了,咱直接下手,不对,是下脚了,踢死这个王八犊子,嘿嘿嘿。”她牵着丽丽的手,笑着晃着说。
艾英说着就牵着丽丽的走到王四跟前,他的第三关的第二瓶也喝完了,眼珠子红红的,傻傻地笑着。艾英笑着伸手摸了一下王四的胸脯,看了一下他还在坚挺地裆部,害羞了一下。〃
………………………………
第176章 危险的“激情”
〃王四也激动了,“嘿嘿嘿”地嘴角流着血、口水和啤酒的红色混合物,也笑着伸出了右手的一根食指,晃着身子去摸艾英的下巴了。
艾英退了一下,丽丽也踉跄了一下,但艾英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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