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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妻的幸福官司-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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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买了一些礼品,去了艾英家。

    艾英的妈妈看到我们非常激动了,笑着说:“哎呀,常书,丽丽呀,艾英,艾英,常书和丽丽来啦,快点啊!”她说着帮着我把自行车推到了院里。

    在我和丽丽牵着正准备往屋里走的时候,艾英大叫着就冲出来了,“戳眼,踢裆,踢裆・・・・・・”我吓坏了,急忙捂着裆部,闭着眼睛,等着艾英的打击。

    丽丽也吓坏了,惊慌着看着艾英的妈妈。

    艾英的妈妈笑着说:“行啦,别闹啦,哈哈哈。”

    我和丽丽冷静了一下,发现艾英并没有打我,而是满脸幽怨地看着我,“你走吧,别找我了!”冷冷地说着就转身进屋了,砰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此后,无论是谁,都叫不开门了。

    我和丽丽只好走了,艾英的妈妈歉意地送到了胡同口。

    丽丽挽着我的胳膊,我推着自行车,慢慢地走在热的耷拉着树叶的泡桐树下,丽丽突然小声地说:“常书,我不想上卫校了。”

    我停下了,看着她,“哼哼哼,去吧,回来,我爸爸给你安排工作,就是吃商品粮(财政饭的地方俗称)的了,哼哼哼。”我非常认真地劝说到。

    她眼睛里含着很多内容,摇晃着我的胳膊,撒娇地说:“我就不去,就不去!”

    尽管我们去了很多服装店,但由于丽丽一件都“看不上”,我们只好“遗憾”地吃了饭,去了租房。

    在租房里,我们两个的激情都爆燃了!

    直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才“疲惫”地回家了。

    在我和丽丽到家的时候,家门口却围着哥哥姐姐们,我和丽丽急忙过去了,三姐的脸肿的老高的,到处都是淤血,嘴也肿的歪了,手里提着行李,我知道她是要提前返校了。

    兄弟姐妹之间的矛盾,有时很难用对错来求一个标准的答案来。179124922

    (本章完)
………………………………

第186章 悄然发生的人生转折

    〃我后悔极了,急忙走过去了,拽着三姐的手:“哼哼哼,三姐,三姐,我错了,我错了,三姐,你打我吧,我错了・・・・・・”

    三姐低着头流着泪,丽丽也拽着三姐的手,“三姐,我们错了,对不起啊!”丽丽抽泣着说。

    三姐抬起头,当然是更丑了,她看着丽丽,慢慢地动着肿的歪歪的嘴说:“丽丽,是我错了,别生气啊,挨打我活该。”

    三哥二哥推着自行车过来了,三哥把三姐的行李绑好,二哥带着三姐,就向着县城的方向走了。

    在三哥和三姐他们消失在我们视野瞬间,妈妈也突然崩溃了,大哭着对着我,不分头脸地打着,丽丽想拉,我伸手示意丽丽别管。

    打了有一分多钟,妈妈累了,喘着粗气,蹲在地上,我和丽丽就牵着自行车回养母的家了。

    养父和养母看着我们惊讶了,“咋回事儿啊,去城里一天了,啥都没有买啊,是不是钱不够啊?”养母充满疑惑地问。

    我们坐下后,丽丽低着头了一会儿,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我养父母,非常小声地说:“我,我,我不想上学了。”

    我养父母都惊讶了,急忙坐下来了,养母抓着丽丽的手,满脸地焦虑,“咋回事儿啊,是不是担心钱啊?”她心疼地看着丽丽说。

    丽丽很是难为情,怯怯地看着他们说:“我真的不想上学,我就想在家,和常书结婚了,踏踏实实地干活,能守着你们,守着我爸爸和我大爷就行。”她说的非常真诚。

    养母显得很是心疼,养父笑了一下,“丽丽啊,我知道你是孝顺的好孩子,去吧,机会难得,你爸爸和你大爷,我们和常书的亲爸亲妈都会照顾的。地里的活,就让常书周末的时候来干,卫校也就是两年,很快的,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给你们俩举行婚礼。到时候,你在咱乡医院上班,起码也是个工作人员,对你爸爸和大爷都是有面子的事儿,其他的事儿吗,都不要担心,我和你妈呢,暂时的还不老,不需要你们照顾,等你毕业了,天天在我们跟前,我们就知足了,听话啊,去上学啊!”养父非常亲和地说着。

    但丽丽却用非常依恋地眼神看着我,希望我能帮她劝劝我养父母,我笑了,搂着她的肩膀,“哼哼哼,丽丽,放心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行的话,我每个周六就去找你,反正离得也近,火车票就是十几块钱,你也别担心我和艾英,我们不是一路人,我和艾英是亲人,我不会伤害她的,即使她再哭,我都只能像哥哥一样对她,好吧,哼哼哼。”丽丽听着害羞地笑了,使劲儿地用头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养母笑了,伸手给丽丽整理着腮边的头发,“放心吧,闺女,常书要敢胡来,我让你喜子爸爸狠揍他,哈哈哈。”养母的慈祥让丽丽很是感动。

    丽丽突然认真地,羞怯地说:“爸,妈,我不买新衣服了,从小就有男的对我动手动脚的,我都怕了,我就穿的孬点,把自己弄的丑点,让谁看见谁嫌弃,谁看见谁恶心,这样,我在外面就安全了,免得给常书惹事儿,丢脸的,行吗?”

    在丽丽去市里的卫校报到前的几天,因为有了肌肤之亲,我们的感情急剧升温,难舍难分。

    每天我们俩都黏在一起,无论到哪儿去,我们都成了一个人。

    我的爸爸妈妈们都很高兴,我自己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继续下去。

    1994年的8月27日,丽丽穿得“破破烂烂”的去报到了。

    爸爸在街上找了一辆面包车,拉着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我爸爸妈妈、我养父和养母、我和丽丽,就这样“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到了市里的卫校,很多同学、家长和老师都很奇怪,这么一群穿着体面的人,簇拥着一个脏兮兮、头发蓬乱、脸上还带着泥灰的女孩,形成的落差也太大了。

    妈妈笑着趴在丽丽的耳朵上说:“丽丽,人家都看你呢,以为你是傻子呢,哈哈哈。”

    丽丽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新奇、欣喜地看着学校的一切,趴在我妈妈耳朵上说:“这样,就没有男的找我的事儿了,你们在家也放心,嘿嘿嘿。”

    在我们把丽丽安顿好,准备返回的时候,丽丽哭得非常伤心,死死地拽着我和她爸爸的手。

    丽丽的爸爸和大爷都哭了,蹲在地上,捂着脸,身体剧烈地抖动着。

    我把丽丽搂在怀里,趴在她耳边说:“哼哼哼,想我就给我写信,我每周六下午坐车来找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有啥事儿,天大的事儿,都给我说,我来处理!哼哼哼。”

    8月29日,周一,我们也开学了。

    艾英和我成了“陌生人”。

    但我们还在一起吃饭,我依旧屁颠屁颠地拿着两只缸子,和陈新清、闫宝华一起,跟在艾英的后面。

    吃饭的时候,她也不看我,低着头吃着,喜欢吃的就吃,不喜欢吃的,就直接扔到了我的缸子里,然后,吃完就走了。我再在陈新清和闫宝华的嘲笑下,去刷缸子了。

    杜正远比原来好像胖了一点,但他见我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借钱了,按照原来的规矩,他写好欠条,我给他钱。

    晚自习放学的时候,我依然会骑着车跟在艾英的身后,陪着她走过大街,走过小巷,最后,站在胡同口看着她进了院子后,我就骑着车回到租房了。

    周二下午,杜正远就给我送来两封信,报酬是,给他买一个烧饼吃。

    一封是一年来每周不断的信,一行行泪水,落款是两排压印!

    另一封,一看寄信的地址,就知道是丽丽写的。

    这封信有写了七张,字虽然不是很好看,但也整整齐齐,都是用第三人称写的,信中的“她”充满了对“常书”的无限思念,字里行间,也有泪水的痕迹。

    信里还夹着一张学生证的照片,脸上多了几颗“痣”,看着这些长得比较准确地“痣”,我笑了,她啥时候学会的化妆啊,哼哼哼。

    在信的最后,给我了一个电话号码,约定在每天下午的五点半,说会儿话。

    周二下午,放学铃声一响,艾英就快速地出去了。

    等杜正远叫醒我,教室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我急忙跑着出去了。远远地就看到艾英在离学校最近的一家公用电话亭,正在和谁通话呢,不停地咯咯咯地笑着。〃
………………………………

第187章 蛰伏的爱恋

    〃我只好跑向了较远的电话亭,当我走到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半了,我急忙拨了电话,但无论如何都是占线的。

    等到六点了,晚自习都要上课了,我才拨通电话,但电话那头说,刚才一个脏兮兮的女生,说了好大一会子就走了。

    我无奈地走了,回到学校的时候,刚到教室,杜正远告诉我说:“哼哥,那个艾英说啦,你们的缸子还没有刷呢,让你去刷缸子。”

    我很失落,也不想上课,就趁着还没有上课的最后几分钟,跑向了食堂。

    食堂里的师傅们,正忙着打扫卫生呢。

    那些和我熟悉的师傅,笑着对我指指那个我们常坐的位置,有两个缸子还在哪儿放着呢,当我拿起想去刷的时候,发现一个缸子里是馍和菜,一个缸子里是汤。

    8月31日,周三,我一直在等着下课,等我飞奔到电话亭,刚拨通电话,还没有等到丽丽接的时候,艾英就过来了,一脚把我踹开,挂断电话,就又开始拨打电话了。

    等我跑到较远的电话亭的时候,再拨打丽丽给的电话号码,却一直在占线。等拨通的时候,对方又告诉我:一个脏兮兮的女孩,说了一大会子就走了。

    此后,每天都是这样。

    9月3日,周六,我没有上课,也没有请假,就直接坐上了去市里的火车。

    当卫校的师生看着脏兮兮地丽丽牵着我的手出校门时,都笑着指指点点的。

    丽丽告诉我,是艾英和她通话呢,此后,我每晚在七点半的时候去打电话。

    1994年的9月30日,夜里十一点多,国庆放假了,丽丽回来了。

    我想在10月1日的早上回去,丽丽坚持早点回家。

    等我们穿过夜幕回到养母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养母给我们俩打着身上的尘土,笑着责备地说:“这么晚了,以后就在城里住下,万一有点啥事儿,多不安全啊!”

    10月1日,早上,丽丽换上了她自己的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我妈妈和养母非常开心地目送下,我们带着很多的礼品就去王庄了。

    我和丽丽帮着他爸爸和大爷干了一天半的活,在2日下午,丽丽又换上了我两位妈妈的旧衣服,就又回校去上课了。

    10月3日,周一的早上,当我刚走到教室坐下的时候,艾英就冷冰冰地过来了。

    我知道要坏事儿了,就哼哼哼地笑着看着她,全班的同学都开始起哄了,在我们对视着有十秒左右的时间,她刚想伸手的时候,却又缩回去了,嘴唇无声地动着,然后,指着我的头,又指指西南角的墙角。

    我知道,她是想整我了,于是,我拿着我的自考书,就笑眯眯地蹲在那儿了。

    不过,每到一个课间,她都会端着满满的一缸子水过来了,什么也不说,就递给我,看着我喝完再走。

    也只是到第二节课的时候,我就憋得受不了了。

    在上课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我就向老师报告了一声,飞速地跑向了厕所。

    等我小便回来,又在老师的“嘲笑”笑意中,继续蹲在那个属于我的角落了。

    在我连续蹲了一周后,10月11日,周二的早上,当我刚拿着自考书,蹲下去的时候,艾英却气冲冲地对着我就是两脚,我急忙挪了一下,她又接着踢,我继续挪,一直挪到了我的座位上,她才咬着嘴唇指点着我就回去了。

    由于我和丽丽约定了新的打电话时间,也不和艾英“争抢”了,她感觉也没有意思了,就不再去打电话了。

    于是,和丽丽处在“热恋”中的我,又偷偷地在下午五点半给丽丽打电话了。

    10月15日,周六,一早我就坐上火车去市里找丽丽了。

    10月16日,周日,晚上十一点多,我依旧沉浸在和丽丽约会的“美好”回忆中。

    当我刚走出出站口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我急忙快步走过去了,笑着对艾英的妈妈说:“哼哼哼,婶儿,你们在这儿,干啥呢,是等艾强哥吗?”

    艾英扭头看着其他的方向,通过她急促地喘息,我知道她很是生气了。

    艾英妈妈笑着说:“快回去吧,我们是来送人的,刚走,嘿嘿嘿。”她说着就牵着自行车,艾英坐在后座,她们就走了。

    10月17日,周一,晚自习放学后,我像刚开学时一样,骑着车跟在艾英的红色轻面自行车后。

    一开始,我们还都是走在熟悉的路上。但走着走着,艾英却停下了,扭头看了一下我,就拐弯了,走向了一个小胡同,穿过小胡同是一条稍微宽一点的路。

    等我跟着她走到一个闪烁着警灯的地方时,她却下车了,把自行车放在一个二层楼下面,进了处警室,我就纳闷了,心想:是不是,艾叔调到这儿来了呢。

    正在我一只脚蹬着地,随便地看着街上稀少的行人时,出来了三位警察,艾英指着我,对他们小声地说着什么,就在我纳闷的时候,他们一起走到我的身边,直接按住了我的手。

    在还在懵的时候,两位警察反扭着我的手,押着我穿过处警室,走到了一个院子,又打开了一间屋子,把我直接给推进去了。

    屋子一股酸味、臭味与其他的难闻的气味,蜷缩着七个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伤的。

    他们都坐在地上或垫子上,也没有人理我。

    我不需要想,就知道是艾英在整我,直接找了一个墙根,蹲着就睡着了。

    中间,被铁门打开的声音吵醒过两次,先后被送来两个人。

    第一个人脸色苍白,抱着肚子,呻吟着,一进门就直接趴在地上了,那几个人急忙过来搀扶一下,让他依着墙半躺在了地上。

    又被带走了一个人,那人走的时候,看其他的人眼神,是充满恐怖的,甚至是想哭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看了一下我,没有说,就被外面的警察打走了。

    进来的第二个人是一个胖子,好像有四十多,又好像有五十多,说不准。在他刚进来,铁门关上的时候,除了刚刚那个躺在地上的以外,其他几个人都一哄而上,对着那人踢打起来了。

    看着那人趴在地上,鼻子和嘴里流着血,我奇怪了,为啥打他呢。在大家都散去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对他吐了一口吐沫,叫骂着:“侮辱妇女,你没有娘吗,你没有闺女吗,废了你!”说着又对着他的裆踢了一脚。

    这一脚让这个人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抽搐了一会儿,最后,才躺在地上呻吟着,只有慢慢欺负的胸脯能看出他还在呼吸。〃
………………………………

第188章 青春躁动的惩罚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亮了,有人送来了饭了,就是几个馍和半桶汤。

    这一夜,可能我睡着了,也不知道,为啥那几个人都是很“痛苦”的。

    馍,是真不好吃;汤,是真不好喝。

    这个屋子里的人,有出去再回来的;有出去没有再回来的;也有新来的。

    这些人都不理我,即使说什么,也是提防着我,小声地嘀咕着。

    我在里面吃了四顿饭,不知道睡了有几次觉,才被放出来了。

    丽丽、艾叔和我的爸爸妈妈们,都站在这个警区的门口。

    警长尴尬地笑着握着艾叔的手,“哎呀,哎呀,这,这事儿,我说呢,那个假小子,就是你家的格格呀,哎呀,哈哈哈。”他笑着看着我的爸爸妈妈们。

    我纳闷地看着丽丽,“哼哼哼,你咋来啦?”我笑着闻着身上的臭味说。

    丽丽心疼地给我打着身上的灰说:“今天,都20号了,两天没有给我打电话了,我就急了,直接去你们学校了,都说不知道,这不,我都找来了,艾英才说,把你弄到这里边来了。”

    10月21日,丽丽和我一起去了淮北,陪我去参加自考了。

    我带着丽丽去了那家熟悉的小旅馆,老板娘看着丽丽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就给我们打开了那间隐蔽的房间的门。

    在22日和23日,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在考场内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真的没有找到王帆老师。

    24日周一,一早,我把丽丽送到了学校。

    我下了火车,回到县城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四十多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的秋雨,不紧不慢地下着,乘客们都用什么东西挡着头,要么匆匆地走着,要么匆匆地跑着。

    当我低着头,走在熟悉的车站广场的时候,蓦然向着熟悉的胡同转头的瞬间,看到了那个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她努力地用自行车推着摞在后座上的两大袋子什么。

    在我心情无限复杂的时候,她却像几年前的傍晚一样,一下连人带自行车一起就摔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跑过去了,一把拉起来了王帆老师,她的眼神很复杂,好像充满着恐惧似的,我没有等她说什么,就又扶起了自行车,接着把掉在地上的两个袋子给抱起来,放在了后座上。

    还好的是,一袋是大米,没有被淋着,另一袋是面,上面盖着一层塑料纸。

    “快走吧,下雨啦!哼哼哼。”我拍打着自己身上的面说。

    但王帆老师非常可怜地看了我一眼,推着自行车踉跄了一下,在自行车又要摔倒的瞬间,我接住了上面的一袋子面。

    我也不想说什么了,直接扛着面走在前面,当我刚走两步,却看到从王帆老师家出来了六七个人,同时,我也听到了身后有人,在我扛着面扭头的时候,是王盘带着几个人站在胡同的入口呢。

    看到这些人,王帆老师依着胡同的墙,慢慢地瘫坐在地上了,泪水和雨水一起顺着她苍白的脸流下。

    我扛着面,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在我还没有来得及想什么的时候,前后夹击的棍棒,就把我打倒在地上了。

    在我躺在地上,被打了一会儿后,我被驾着走出了胡同。我只看到了捂着脸痛哭地王帆,以及地上洒落的到处都是面,还有可能是我流出的血,把面和地上的泥水也染红了。

    我被押着上了一辆面包车,一路上我头上的血,已经滴到了脚下的地方。

    很快,就到了我养父家里,这些人押着我进了屋子,直接关上了门,我养母一看吓坏了,当她想给我擦伤的时候,却被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拦住了。

    她坐下了,非常严肃地对我养母说:“按理说,咱还有偏亲戚,我不是来套近乎的,你们要是不想丢人,你就偷偷地把李书记和常大帅两口子叫来,给我们一个说法,满意了,我们就走,不满意,我们也不怕丢人!”

    养母看着我心疼坏了,哆嗦着给我养父打了电话,又把门开了一条门缝,跑到我家里,把我的爸爸妈妈叫来了。

    爸爸妈妈来到后,吓坏了,我除了身上的血以外,都是白色的了。

    很快,我养父来了,那个妇女非常严肃地对我养父说:“李书记,我是原来咱王庄中学老师,王帆的婆婆,我儿子死了,有一年多了,家丑不可外扬,你是当官的,你是聪明人,你懂我的意思,今天,我就看你的态度,满意了,我们马上就走!”

    养父看了一眼我,非常生气了,捂着胸口晃了一下,对我爸爸说:“大帅,去找一下,前几年,你打常书的那个高压线的鞭子来!”

    我妈妈和养母想说什么,却被养父伸手拦着了,他抱拳对那些押着我的人说:“你们放开他,相信我的为人,相信我的家风,我一定让你们满意!”那些人迟疑地看着王帆老师的婆婆,她点头一下,他们就放开了我。

    养父挽着袖子,眼神非常严厉地对我说:“把褂子、裤子都脱了,趴在地上!”

    我知道,我是说不清了,在劫难逃了。

    为了尽快地息事宁人,我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一个内裤了,趴在冰凉的地上。

    我看着门缝外,有很多脚,我知道都是在探听消息的人。

    门开了一条缝,爸爸拿着那根曾经吊打我的高压线的铝线的鞭子来了。我看到鞭子外面缠上了布条,我知道爸爸是想保护我的。

    养父接过来,没有说话,而是对着那些人,把上面的布条一点一点的扯掉,又拿着让王帆的婆婆看一下了,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养父。

    养父往右手的手心里吐了一口吐沫,扬起鞭子,“嗨,嗨,・・・・・・”狠狠地抽着我。

    第一鞭子下去,我养母就失声痛哭了,“喜子啊,喜子啊,・・・・・・”养母拽着养父的胳膊,但被他轻轻地一拨拉,养母就倒在地上了,“常书啊,常书啊,我的儿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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