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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妻的幸福官司-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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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开着玩笑说,“唉,对了,你给你爸爸妈妈打电话吧,还去找那个东北来的金科长,她和医院里的很多领导都关系好,就是那个是你前妻的女孩的妈妈,快点,把常高从厕所门口,解救出来了吧。”说完,她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等我吊水结束后,我走到了厕所门口,看到大哥坐在女厕所门口,怀里抱着一把扫帚,旁边放着一个铁簸箕,依着墙,头仰着,嘴微张着,头发依然是一丝不苟的,就睡着了。
我知道,他一夜没有睡了。
于是,我找到了吕护士,要了三个吊水后的空瓶子,在开水房灌了三瓶水,放在大哥的怀里,就走了。
我直接去了艾英家里,艾英的妈妈在家呢,“哼哼哼,金姨啊,还不适应,才知道,您姓金啊,哼哼哼。”我看着她歉意地说。
她装作生气的样子,笑着说:“唉,和你两个妈一个德性,哈哈哈,十几年了,都不知道我姓啥叫啥,哈哈哈。”
艾英抱着书站在她卧室的门口,非常生气地看着我说:“滚!”然后,就猛地关上门了。
艾英妈妈示意我小声一点,我坐下了,非常焦虑地对她说:“哼哼哼,医院领导啊,让大哥去打扫女厕所了,这闹的,这样下去,大哥不就毁了,哼哼哼。”
她惊了一下,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唉,唉,咋能成这样的,唉,唉,常书啊,先别给你爸爸妈妈说,我去看看情况,免得他们担心,唉,咋回事儿啊!”
午饭时,我在医院的食堂里,买了两个菜,六个馍,还有两碗汤,找了一个药箱撕开,铺在地上,就坐在女厕所门口,我们兄弟俩“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了。
大哥看着我,表情很是感动的,“常书,还是手足情深啊!”他眼睛里闪烁着泪花说。
我笑着吃着,也不管那些来来往往的人的眼光,“哼哼哼,大哥,以后,你要吸取教训,做事儿,做人,都像你看病一样,要有主题,你这几年都在学习了,没有经营这些,反正,你聪明,没有你想不起来的,没有你做不到的,我相信你,加油,哼哼哼。”我说着,还端起了碗,和大哥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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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泥沼中的兄弟之情
〃在我和大哥坐在厕所门口,在大家的惊诧中,吃得正“香”的时候,艾英的妈妈来了,当我和大哥想站起来时,她摆手示意我们坐下继续,然后,眼里饱含着很多的内容就走了。
11月6日,傍晚,我、大哥、三哥和美君,我们一起坐在厕所门口吃的晚饭。
护士们都笑着过来了,“常高,这个美女,是谁呀。”有个护士扶着另一个护士的肩膀笑着说。
我笑着说:“先猜猜这个是谁?哼哼哼。”我指着三哥笑着说。
护士们仔细地看着,最后异口同声地笑着说:“常高,这个绝对是你弟弟,你俩长得更像一些。”
大哥笑着说:“这是我三弟,叫常低,这是三弟媳妇,叫刘美君,现在,在咱县师范上学呢。”
护士们听到后叹息了一声,我笑了,“哼哼哼,看看,不懂了吧,我三哥和三嫂,是青梅竹马,这才叫爱情,你们有吗,哼哼哼。”我吃着笑着说。
美君给我们三个拿着馍,小声地说:“大哥呀,你这样,算咋回事儿啊,真是的,唉。”
正说着的时候,曹妙来了,是准备上夜班了,看着我们,她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尤其是看着美君。我笑着说:“大嫂啊,看看吧,这是三嫂,比你漂亮吧,哼哼哼。”我说着也准备好逃跑,免得她揍我。
曹妙先是愣了一下,跑到我跟前,愤怒地瞪着眼睛,指着我说:“你个小王八蛋,常高都是你教坏的,今天,我不揍死你!”说着就要打我了。
我一手拿着馍,一手拿着筷子,就站在男厕所的门口了,一边吃着,一边故意挑衅着她,“哼哼哼,大嫂啊,咱都是一家人,你还是大嫂呢,还没有三嫂的境界高,这,这,以后,我们可不服气你啊,哼哼哼。”美君看着笑着,三哥和大哥一边吃着一边看着。
其他的护士又围过来了,起哄着说:“曹妙啊,人家都叫你大嫂了,就别打了啊,哈哈哈。”
曹妙更生气了,奔着我就踢过来了,我躲在男厕所里,露出一个头,还吃着馍说:“大嫂,大嫂,来呀,来呀,哼哼哼。”其他的护士都笑疯了,也有人一边笑着,一边干呕的。
曹妙无奈了,苦笑了一下,对着大哥的头就是一巴掌,笑着进了女厕所。
看着曹妙进了厕所,大哥一边吃着,一边扭头,向着厕所说着:“曹妙啊,你吃饭了吗,你要是没有吃的话,解完手,就和我们一起吃吧。”大哥说的很真诚。
美君听着也受不了,干呕着跑了。
看着美君跑到楼梯口,笑着看着我们的滑稽样子,我蹲下来,吃着菜,对三哥说:“三哥,美君,是不是怀孕了,哼哼哼,我要当小叔了,哼哼哼。”
三哥笑了,叹息了一下,看着我和大哥说:“唉,我的哥呀,我的弟弟呀,咱们在厕所门口,闻着这臭味和骚味,也就咱们仨,能吃下去,你看看,谁看见不想呕吐,哈哈哈。”
我笑着对着女厕所说:“大嫂,你是解大手,还是撒尿啊,哼哼哼,快点啊,我们给你留着菜呢,哼哼哼。”
在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来自于女厕所的呕吐声,声音很大。
我知道,我的话起作用了。
看着曹妙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捂着胸口,非常痛苦的样子出来了,我站起来了,又站在了男厕所门口,吃着馍,笑着说:“大嫂,咋回事啊,三嫂怀孕了,你也怀孕了,哼哼哼。”
曹妙听着听着就脸色惨白的笑了,我知道,要坏事儿了。
在我往男厕所退的时候,她却突然脱掉鞋向我恶狠狠地打来。
我急忙躲进了男厕所里,站在门里,我依旧吃着馍,笑着看着在厕所里忙着的“男人”们,他们反而都不好意思了。
就在这时,男人们突然发出的叫声,让我意识到坏了,曹妙一下冲进来了,拽着我的头发,就按在了地上。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就夺走了我手中的馍,在地上蹭着,然后,塞进了我的嘴里。
看着曹妙愤怒的样子,我也不能和她搏斗,我只好嚼着馍,瓮声瓮气地说:“大嫂,出去吧,这里面臭气,哼哼哼。”
她看着我吃馍的样子,突然剧烈地干呕着就跑出去了。
我笑着吃着充满各种怪味的馍,爬起来,慢慢地走出了男厕所。
这时,三哥和大哥都站起来了,看着说:“常书啊,你无敌了,无敌了,哎呀,哎呀,你厉害!”他们俩还一起抱着拳说。
此后,曹妙看见我都躲着走,尤其害怕看见我,只要看见我,她就感觉恶心,哼哼哼。
在艾英家,晚饭后,艾英妈妈在收拾好一切后,走进了艾英的卧室。
她什么也不说,一把夺走了艾英手中的书和笔。
艾英想要,她就是不给。
艾英只好去拿其他学科的书,但不管艾英拿什么,她就抢夺什么,最后,艾英笑了,“说吧,额娘,想干啥,咯咯咯。”艾英趴在桌子上看着她说。
艾英的妈妈非常严肃,“艾英,做人要有良心,你从小再皮,你常高哥哥,都没有惹过你吧,再说,你姥爷、你姥姥,还有你妗子的病,都是你常高哥,给治好的,你却把你常高哥置于死地,我告诉你艾英,我要让你见识见识,你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到底是继承的你爸爸的,还是我的,今天,我就警告你了,你要不给我,把你常高哥的问题解决了,你别想睡觉了,也别想上学了,不信,就试试!”她敲打着艾英的额头说。
艾英惊讶了一下,笑了,“哎呀,我说呢,我咋这么不讨人喜欢,原来都是继承的,额娘您的呀。”艾英笑着伸手去拿自己的书,但娘俩却形成了拉锯。艾英笑着说:“额娘,放手,放手,我就给您说办法,放手,乖,乖,嘿嘿嘿。”艾英笑着慢慢地拽开了她妈妈的手。
艾英妈妈又指点了一下艾英的头,艾英笑着说:“妈呀,您不想想,常高哥,是人才啊,才上班多长时间啊,就已经在疑难杂症界有名气了,您就这样啊,您到你们单位,去做一下广告,带着人去厕所门口,找他看病,啥也不说,记住啊,妈,一定要带卫生局或县里各个部门领导或亲戚去,这样,才能引起医院领导的注意,到时候,不要你说一句话,常高哥的警报,自然解除。”艾英说着,还趴在她妈妈的肩膀上,撒娇着。
艾英妈妈撇着嘴,轻轻地拧了一下艾英的耳朵,就偷笑着走了。〃
………………………………
第203章 扬长避短的自救
〃走出艾英卧室的艾英妈妈,开始打电话了,什么李局长,什么张科长,什么曹主任的。
11月7日,周一。在大哥摆上自己书写的“打扫中,请稍等”的牌子,在女厕所里忙着打扫卫生的时候,艾英妈妈已经带着一个穿着得体的妇女来了。
那个女人非常纳闷地笑着问:“金科长啊,我,这,这,来看病,咋还在女厕所看啊,哈哈哈。”她捂着嘴笑着说。
艾英妈妈神秘笑着说:“高手吗,高人吗,一般都是隐身的,哈哈哈。”她说着看着女厕所,其他的想进女厕所的家属或病人,也奇怪地看着她们,“常高,常高啊,我是你金姨,快出来吧,别打扫了,等会儿,再打扫,这一群人等着上厕所呢,快点啊!”她说着还往里面伸着头。
大哥笑着穿着非常滑稽的大工作服出来了,跟着艾英妈妈的妇女很是不屑地看着大哥,趴在她耳朵上小声地说:“老金啊,就是他啊,这不,这不是一个清洁工人吗?”她说着还斜眼看着大哥。
大哥瞪着自己的“老鼠眼”,仔细地看着那个妇女,有十几秒,龇牙笑着说:“这个大姨啊,您是不是,晚上,总做噩梦啊,还是同一个梦。”
艾英妈妈拍着那个妇女的肩膀说:“咋样,我没有骗你吧,人不可貌相,我这侄子,是名牌医科大学毕业的,常高,给大姨我争口气,露两手,哈哈哈。”
大哥一手拿着打扫厕所的拖把,一手非常自信地比划着,有时候两只手还交换着,那个妇女听着,一会儿不自觉地就泪如雨下,一会儿就哭着笑着,一会儿就大笑了。最后,她自己跑到医生值班室,在护士和医生站在走廊上的惊讶中,看着大哥在处方签上龙飞凤舞着。
等我大哥写好处方后,又站在女厕所门口大叫着:“有人吗,我进去了啊,打扫卫生了啊!”听着没有人回应,大哥在厕所门口,又摆上了他写的牌子,继续在厕所里忙着了。
过了有大约十分钟,艾英妈妈和那个妇女又来了,坐在女厕所门口地上纸箱上的大哥,急忙毕恭毕敬地站起来了,和那些药保持着距离,指点着什么,那个妇女非常信服地笑着点着头。
在大哥闲的时候,他就从他值班的卧室里,拿出一本厚厚的显得破旧的书看着,还在一个本子上抄写着。
谁从他身边过,他也不在乎也不理,无论谁说什么,也不回应。
午饭的时候,我和艾英一起来的。
我们一起故意去护士值班室,去找了曹妙。她看到我,就趴在桌子上,摆着手说:“快走,快走,恶心!”
我笑着向曹妙说:“哼哼哼,大嫂,我走了啊,哼哼哼。”
她非常恐惧地摆着手:“快走,快走啊・・・・・・”听她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我知道,她是被我恶心坏了。我笑着出来了,走向了还在眯着有大米粒大的眼睛的大哥,正在专注地看书呢,“哼哼哼,常医生啊,饿了吗,我来给你送点吃的了,哼哼哼。”我笑着说。
大哥笑着看着我,“你等一下,我把书送走。”他说着就要回值班卧室了。
这时,艾英过来了,“大哥,咱就在你值班室里吃吧,这厕所门口,臭烘烘的,大嫂都被你恶心坏了,咯咯咯。”她指着护士值班室说。
大哥笑了,没有反对,我们一起进了值班室。
在我们刚打开饭菜,准备吃的时候,曹妙却打开门,在屋子里巡视了一下后,就进来了,从里面关上了门,指着我和艾英说:“我警告你们两个,这是我和常高的个人恩怨,谁要敢惹我,我就和谁拼命,不信就试试!”
大哥害怕了,往我和艾英的身后躲着,艾英扭头小声地对大哥说:“大哥,大哥,好机会来了,她只要打你,你就抱着她的腰,不撒手,记住,把脸贴紧她的肚子,哈哈哈。”
大哥吓坏了,哆嗦着。
但还是被曹妙从我们身后,给拽出去了,他绝望地看着我和艾英,哆嗦着嘴唇说:“咋办啊,咋办啊,啊,救我,救我・・・・・・”
在他说着的时候,曹妙已经拽着他的头发,开始打他的脸了,很快脸上都是手指印了,艾英笑着说:“抱啊,抱啊,快点啊,抱紧了,她就打不着你的脸了,抱啊,抱啊,抓住机会,癞蛤蟆,咬住不丢嘴,就吃上天鹅肉了,抱啊,送上门的天鹅肉啊,大哥加油,大哥加油・・・・・”
在大哥还撤着身子躲着的时候,艾英却把他往曹妙跟前推着,大叫着。
曹妙咬着牙,狠狠地扇着大哥的脸,“癞蛤蟆,癞蛤蟆,天鹅肉,天鹅肉,癞蛤蟆・・・・・・”通过她的表情,能看出来,她是气坏了。
大哥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小脸随着曹妙的手不时地左动一下,右动一下的。
艾英叫喊着:“笨蛋,天鹅肉,再不吃,就跑了,吃啊,吃啊,吃啊・・・・・・”艾英也拍着大哥的头。
但大哥仿佛沉醉在挨揍中,也不敢动,双手无措地搓着裤子。
“癞蛤蟆,癞蛤蟆,我打死你,死蛤蟆,死蛤蟆・・・・・・”曹妙恨恨地打着骂着。
艾英真的着急了,拍着自己的腿,她索性踢了大哥的屁股一脚,“瘪犊子,笨蛋,再不吃,天鹅就跑了,将来,你儿子也是个小个子,为了你儿子,抱啊,吃肉啊,抱啊,为了你儿子・・・・・・”艾英踢着大哥的屁股说。
当一听到儿子的时候,大哥突然睁开了小眼睛,看着曹妙,笑了一下,双手死死地抱着曹妙的腰,任凭她怎么打,就是把脸死死地贴着曹妙的腹部了,闭着眼睛,笑着。
曹妙一下就失去刚才的自信了,手忙脚乱地踢着,索性用手挠着大哥的脸,很快,大哥的脸上就有了一道一道的血迹了。
但无论如何,大哥依旧笑眯眯地没有撒手,非常陶醉地抱着。
眼看着曹妙都要哭出来了,艾英打开了门,站在走廊上大叫着:“快来看啊,快来看啊,谈恋爱的,谈恋爱的,快来看啊,谈恋爱啊,哈哈哈・・・・・・”
艾英的话音都没有落,医生、护士和附近病人的家属都来了,看着在屋里紧紧“抱在一起”的大哥和曹妙,都笑了,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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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飞来横祸
〃巧合的是,艾英妈妈带着人来了,轻轻打着大哥,“常高,常高,放开,成啥样子了,哈哈哈。”她笑着并驱散了其他人。
曹妙都气哭了,擦着眼泪走了。
大哥很是害羞了,脸红着低着头。
艾英妈妈笑着戳了一下艾英的头,“滚!”我和艾英就跑了。
在大家都散了以后,大哥又给艾英妈妈带来的人看病了。
从这个下午开始,找大哥的人开始多起来了。
大哥坐在厕所门口,笑眯眯地给那些人看病着。
这些人,要么是刚才的病人带来的,要么是找到医院的领导带着来的。
11月8日,早上七点,在大哥还在女厕所打扫的时候,医务科的朱主任就进来了,笑着看着大哥,大哥惊讶了一下,站直了身子,“朱主任,您等会儿,我打扫好,您再,再・・・・・・”大哥歉意地说。
朱主任笑了,拍着大哥的肩膀说:“你小子行啊,走吧,医院给你设置了独立的科室,专门去做门诊吧,内八,疑难杂症的专门科室,就你自己,别打扫厕所了。”
大哥愣了,“我,这,这,郝院长,让我停职的,这,是真的,不行,我不能去,我这・・・・・・”大哥不相信。
朱主任理了一下自己腮边的头发,笑着说:“行啦,走吧!”
她说着就拽着大哥出来了。
大哥是真不想走。其实,他就是惦记着曹妙呢,他坚信了女厕所是靠近曹妙的最佳地点和机会。
朱主任拉着大哥进了他夜晚值班室,推进去了,站在门口说:“快点,换衣服啊,我送你去门诊啊,病人都排队了。”她说着还看着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们。
我也康复了,又开始了陪着艾英上学放学的时光,只是我们之间有了“距离”。
每周五下午,我就会去市里找丽丽。
每天我依旧忙着抄写自考的书籍,尽管不能理解,但在努力地去记住每一句话。
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杜正远经常感冒。陪他去看病,成了我最享受的一件事儿。
到了学校门口附近的小医院,他往那儿一躺,就开始吊水了。
就这样,他的发烧,是退了再烧,烧了再退。最后,是一直持续地低烧,甚至吊水的时候,扎针的地方都不止血了。
随着他身上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增多,在医生的建议下,他的家人来了,把他接走了,从此,在教室里,我的身边只有一张空桌子,没有见到人了。
向班主任刘老师打听消息,也没有任何音讯。
我也会经常遇见窦粉,她总是幽幽地远远地看我一眼,就满眼哀怨地走了。
丽丽放假很早,在1994年12月23日就到家了。在向她的爸爸和大爷打招呼后,脱掉我养母或妈妈的破衣服,换上本该属于她的新衣服,就住在租房里陪着我。
1995年的1月10日,中雪,我们进行了一天的期末考试。下午五点,穿着靓丽的丽丽,站在雪花飞舞的校门口,就像一朵盛开的梅花,在很多路人和同学的侧目中,翘首等待着我。
我帮助老师收好试卷,又装订好后才出来,看看手表,都快五点四十了。
由于下雪,天气寒冷,原本在学校门口的那些卖小吃的也没有出现,很多同学要么在食堂,要么走的稍微远一点去附近的饭店吃饭了。
出了校门,丽丽就挽着我的胳膊,我们踩着深深浅浅的雪,非常开心地走在去学校附近的小饭店的路上。
在我们从学校门口的南北路,向北走的时候,我看到前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看就知道是窦粉。
她先是走在我们的前面的,突然,转身看着我们,停了有十几秒,就快步向前走着。
原本,我们都是走在路西的,她却突然穿过马路走到了路东,依旧退着走着看着我们。
她进了一家小饭店,我们也走的稍微远一点,进了另一家小饭店。
在我们吃完后,我和丽丽商量,去教室拿书,回到租房去,不在学校上晚自习了。
我们走在马路的东边,慢慢地走着。
就在我们快到校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一辆呼啸的四轮拖拉机,冒着黑烟,司机大叫着:“让开,让开,让开・・・・・・”司机几乎是站在驾驶座上的,他的头发和全身都白了。
拖拉机就像疯的一样,向前向左向右乱窜着,显然车出问题了。
很多路人和同学,都急忙躲闪着。丽丽也拽着我的胳膊,尽可能靠边走着。
但是,我却发现一个退着走的人,没有躲闪。是窦粉,她退着走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看着我和丽丽,她好像灵魂飞了一样的,脑子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拖拉机和危险这事儿。
路人都在惊叫了,打着手势让窦粉快躲开,司机也大叫着,司机都要哭出来了,声音嘶吼着,摆着手,但窦粉就是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依旧“漫步”着退着,看着我和丽丽。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一下挣脱了丽丽的手,尽最大努力地快跑过去,猛地一跃把窦粉扑开了。
伴随着我全身剧烈疼痛的到来,我听到了大家的惊叫声,救命声,哭声,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样的车祸,对谁家都是大事儿,甚至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儿。
窦粉被扑出去了,只是摔倒在地上,擦伤手和脸。
我则被拖拉机拖在了地上,拖了有十几米远,拖拉机才熄火停下。看着有十几米远的雪地里的血迹,司机当场就吓昏了。
丽丽大哭着,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把我从雪中扒出来,在其他同学和路人的帮助下,把我紧急送到了医院里。
刚到医院,我就被送进icu。
丽丽哭着去找了大哥,大哥哭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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