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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妻的幸福官司-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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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注意到了一个女孩,一米五多吧,不到一米六吧,和大姐二姐三姐比,矮了,不止一点,但看上去很精喜伶俐的。
妈妈终于明白老吴的意思了,急忙跑到二哥的柜台里,拿着烟,在二哥的抢夺中,撕开,向大家撒着,同时,又撕开二哥卖的糖果,向大家撒着;然后,又拿出二哥卖的瓜子,向大家撒着。
很快,爸爸、我的哥哥姐姐们、姐夫们、嫂子们,都围过来了。
这个女孩,站在我们家的人堆里,是矮的,但长的比几个姐姐强多了。
最后,女孩进了二哥的批发部,在二哥的严密“监控”下,里里外外地看一圈又一圈,最后,直接走进了二哥的卧室。
二哥急忙进去了,我知道二哥是担心他的钱。
但二哥刚进去,女孩却关上了门。
在外面,妈妈还在发着二哥的货物时,不知不觉,已经快七点半了,二哥和女孩在里面已经一个小时多了。
老吴也有点不安了,想去看看,却被我妈妈给笑着拽住了。
最后,老吴实在忍不住了,去敲门了,“三香啊,三香,三香・・・・・・”他急的脑门子冒汗,一个劲儿地转圈,只好不停地敲门。
又过了十几分钟,二哥把门开开了,害羞地笑着,叫三香的女孩,也害羞着开门了。
没有等老吴问什么,三香就先走了,跟着老吴来的人,也都在纳闷中,和我爸爸妈妈、养父母打着招呼就走了。
在人都走后,妈妈故意问二哥:“常中,那,那,啥三香,咋回事儿啊,你们俩,咋进去,不出来呢?”二哥害羞了,搓着头脸。
大姐说:“常中,说说吧,交代吧,到底干的啥?”大姐夫也附和着,大姐打了他一下。
二姐夫杨柳笑着说:“这个女孩,是老吴的闺女,叫吴三香,是咱街上信用社的,咋样啊,常中,哈哈哈。”
三姐笑着说:“二哥,可以啊,比二姐的速度都快,哈哈哈。”
听着三姐的话,大家都惊讶了,瞬间安静了,看着她,她不安了,摸着自己的脸,怯怯地问:“我,我,我咋啦?”
妈妈想笑,但笑不出来,也憋得难受,捂着胸口说:“啊,是吧,行,行,真行,现在常不会,都会说笑话了。”
三姐纳闷了,感觉尴尬了。
三哥笑着说:“我的哥呀,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根据我的经验,我的小侄子,也快要成型了吧,哈哈哈。”
艾英笑着说:“二哥啊,以后,不许再看弟媳妇和嫂子了啊,以后,有人看了,哪怕带到大街上,扒光了看,都行啊,哈哈哈。”
丽丽轻轻地打了一下艾英,我没有说话,我知道:又一个死耗子,撞到了二哥的瞎猫。
但第二天开始,已经都平静了,像做梦一样的,一切都像没有发生的。
8月16日,一早,老吴就非常气愤地来了,站在我爸爸妈妈的门口,大叫着:“啊,常大帅,张花儿,算咋回事儿,啊,看不起我,看不起我,是不,我比你们差哪儿去了,看不起我,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气急败坏地捶着爸爸妈妈卖化肥的柜台说。
妈妈纳闷了,急忙拿着板凳,端着水过来了,“老吴啊,咋回事儿,咱们,多少年的老朋友了,有啥话直说啊!”她看着爸爸说。
爸爸笑着,拉着老吴坐下了,“老吴,哎呀,说吧,你这样,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哈哈哈。”爸爸说着还给老吴递了一支烟,点上了火。
老吴猛地吸了几口,指着我爸爸妈妈,想说什么,爸爸妈妈急切等着,但他又咽回去了;他又猛吸了几口,又想说什么,爸爸妈妈急切地伸着头,他再咽回去了;最后,他猛地把烟丢在地上,狠狠地踩着,站起来了,指着我爸爸妈妈说:“啊,你们啊,啊,你们是羞辱我啊,啊,张花儿,你看着我闺女,三香,和你家常中,在一个屋里待了一个多小时,这几天,你都没有动静啊,啊,咱都是过来人啊,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在一个屋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我敲门,才叫出来的,你们咋不想想啊,啊!”他说着都要哭了,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对惊讶中的我爸爸妈妈说:“今天中午十点前,不去我家提亲,我就死在你家门口!”
看着老吴呜呜呜地哭着走的身影,爸爸妈妈笑了。
我开着面包车,我们也浩浩荡荡地去了老吴家。
走到老吴家的时候,是上午的九点半,老吴早就穿好了裤子、褂头,站在大门口迎接了。
二哥定亲了。午饭后,吴三香就在全街上街坊的惊讶中,接管了二哥的批发部。
下午,艾英和丽丽去了批发部,对吴三香说:“老板娘,两包瓜子,两包最好的烟。”吴三香笑着看着她们俩,拿出来了递给了艾英。
艾英和丽丽没有给钱,拿着就走。
吴三香叫着:“没给钱呢,给钱,别走啊,给钱!”她一直追着,艾英则和丽丽快速地走着。
在追到我养父母家门口的时候,艾英突然转身,恶狠狠地看着她,指着她的鼻子,“我警告你,那个店里的东西,对我们来说,是免费的,想拿就拿,你再敢跟我要钱,我就揍你!”说着还推了她一把。
这时,妈妈来了,笑着站在了她们中间,“哎呀,三香啊,这是艾英,从小和常中他们一块长大的,和亲兄妹一样的,艾英啊,这是你二嫂,别闹啊,哈哈哈。”妈妈在中间劝说着。
艾英和三香还对峙着呢,艾英笑了,把东西都给她了,“哎呀,我的二嫂呀,你也不看看,我们像付不起钱的人吗,哈哈哈哈,去吧,看好你的店,还有你的人,哈哈哈。”她说着还搓着三香的脸。
三香不好意思了,对艾英说:“早就听说你是个混世魔王了,哈哈哈,不要了,算是给你的见面礼了,以后啊,我和常高没有时间,你们都来帮忙啊。”她说着,还牵着艾英和丽丽的手,又叫了美君去了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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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人生的路口和人性的考验
〃文喜哥来电话了,要结婚了,在8月26日,说是,派车来接我们。
8月25日,一早,就来了一辆轿车,一辆客车。
我的养父母、爸爸妈妈、艾英的爸爸妈妈、艾英、艾强两口子、我和丽丽,我们都去了。
婚礼上,在拜堂开始前,文喜哥哥的爸爸妈妈,拽着我养父母,让首先坐在了仪式台的中央。
在我养父母刚坐下后,就听到了连续响起的礼炮,文喜哥哥的家人们排好了队,一起向我养父母鞠躬,养父母急忙站起来,鞠躬还礼了。
主持人说:这文喜哥全家族,对我养父母养育文喜哥的最高礼遇的感谢。
养父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勉强地礼貌地笑着,养母的泪水已经擦不完了。
看到我养母哭了,丽丽和艾英急忙过去了,站在两边给她擦着眼泪。
礼炮第二次响起,文喜哥在他亲人的簇拥和欢呼下,牵着漂亮的新娘子过来了。
在他看到我养父母的一刻,就失控了,撒开新娘子的手,直接就跪在快速地爬过去,大哭着:“爸呀,妈呀,我不孝啊,爸呀,妈呀,我想你们啊,我不孝啊・・・・・・”养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一下就从椅子上,瘫坐下来了,捂着脸大哭着,养母几乎晕厥了。
我急忙向前,把养父扶到了椅子上,艾英和丽丽也搀着我养母,坐下来了。
新娘子也跪着爬到了我养父母跟前,和文喜哥一起跪在他们的脚下,痛哭流涕着。
养母颤抖着头,颤抖着手,捧着文喜哥的脸,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养父擦着眼泪镇定了,伸手搀着文喜哥媳妇的胳膊,但她看着文喜哥没有起来,她也哭着没有动。
我妈妈和艾英妈妈急忙走过去了,把文喜哥和新娘子给拉起来了。
婚礼继续举行了,我养父母和文喜哥的亲生父母,一起坐在前面,接受了他们的跪拜。
8月27日,我们要回来了,文喜哥和嫂子,文喜哥的亲生父母和爷爷奶奶,文喜哥的岳父母也跟着来了。
8月28日,在他们向所有曾经照顾文喜哥的人,甚至文喜哥熟悉的人,表示感谢后就返回了。
上车前,文喜哥又带着新娘子给我养父母磕头后,才走了。
9月6日,艾英要去报道了,其实,她的分数很高的,但她却报考了皖北的某医学院。
艾英的爸爸妈妈、艾强、我和丽丽,我们都去了。
在办好一切手续后,我们要返回了,艾英却突然抱住了我,哭了好大一会儿,才松手。
9月18日,在老吴的催促下,二哥和吴三香结婚了。
其实,再不结的话,就盖不住了,吴三香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
在二哥的婚礼结束后,在我养父母的家里,养母拿着我们的全家福,似笑非笑地看着,“看看啊,常书,你们兄弟几个,还有你们的媳妇,你们的姐夫,你就知道,什么叫参差不齐了,哈哈哈。”她说着把照片递给了丽丽。
我也急忙过去看了,果然,大嫂比大哥高一截,二嫂比二哥矮三截,三哥比美君高一点,我比丽丽高一截,大嫂最高,丽丽其次,美君和丽丽差不多,二嫂最矮;再看大姐比大姐夫还显得高一点,大姐夫败顶了,显得很老;二姐夫比二姐高,但一个丑的很,一个很帅;三姐还没有毕业呢。
再者啊,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是真丑啊,唉,这一家在一起,才真正印证了一个俗语啊:货比货要扔,人比人得死啊!
就在我们都认为,生活回归了平静,爸爸妈妈们开始和丽丽的爸爸、大爷和姑姑(一把刀的媳妇),商量着我和丽丽的婚事儿了。
看着大姐和大哥都新建了房子,每到吃饭的时候,养母都会说:“常书啊,丽丽啊,咱也盖屋吧,把屋比会会和常高的建的都好。”养父也很高兴。
丽丽笑着去了我的卧室,直接拿出了那个一万八的存折,和我平时挣的所有的钱,都交到了养母的手里,“妈,我和常书就这些,剩下的,妈,爸,算我和常书借您的,我们一定还!”丽丽说的很诚恳。
养母笑了一下,“说啥呢,丽丽,咱农村的老传统,养起猪磊起圈,娶起媳妇管起饭,作为父母的,给孩子建房子是我们的义务,不行,你们的钱,你们拿着,将来,看看常书想干点啥,作为本钱。”她非常坚决地又给推回来了。
当晚,养母、养父、我和丽丽,我们在一起盘算了一下,这几年攒下的钱。
虽说,养母也干着化肥生意,养父有工资,因为几个哥哥姐姐上学,还有家里的爷爷奶奶,七大姑八大姨的,以及其他的开销,也确实没有剩下几个钱。
这么多年,省吃俭用的,也就有不到两万块钱。其实,这个钱,在20世纪90年代,算是一笔巨款了。
养父托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常书,这个房子,是你爸给你的,你想怎么盖吧,现在我和你妈就这么多钱,如果,你想盖的更好点,就让你忠喜哥或文喜哥,谁的,找人按照城市的标准专门设计一下,这样,可能需要的钱就多点,不过,别担心,到时候,我和你妈再想办法。”他非常认真地说。
我不想用这个钱,“爸,我不盖,现在,这四间大屋子,又不漏雨,你看看,这上面的梁头和檩子,都结实着呢,再说啊,忠喜哥和玉喜姐,这都要用钱,我要盖的话,找我亲妈要钱,不要您的!”我很是感动和难过了。
养母看着我和丽丽,叹息了一下,“儿呀,丽丽,我就是我,我不和任何人比,我就做好一个妈妈该做的,虽然你不是我生的,但是我养的,你依然是我的亲儿子,只有你不认我的时候,我永远认你是我儿子!”她显得有点悲伤。
此后的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养父和养母经常趁着傍晚的时候出去。我和丽丽知道,他们是出去借钱去了,一定要把房子建的更好,要和我大哥、大姐的比一比。
1996年的11月18日,忠喜哥却突然回来了。
还带着一个女孩,到家以后,忠喜和女孩一起看着这四间大屋子,笑着对我养父母说:“爸,妈,我们在县城开了宾馆了,等会儿,让常书送我们去县城就行了。”我养父和养母笑着笑着就愣了,但忠喜哥打着身上的泥土说:“爸,妈,我这次回来,是结婚的,明天上午举行婚礼,下午,就要坐火车走,后天就要去美国了,时间紧的很。”〃
………………………………
第223章 亲情与金钱的天平
〃尽管养父见过各种世面,但对于这么急的婚礼,还没有经验的,他一下愣了,“那,忠喜,你看,我们,这,明天,我该,咋办啊,这・・・・・・”他非常歉意地看着女孩说。
忠喜哥笑着说:“按照,咱农村的规矩办就行了,或者不办也行,反正,我们明天下午就回去了,这次来呢,主要是让丽莎来见见你们,认认家。”女孩满脸好奇地看着一切,也只是从进门的开始,看了我养父母一眼。
养母手足无所了,急坏了,一个劲儿地转圈,“哎呀,这,这,这,太,突然了,这,哎呀,・・・・・・”她不时地拍打着自己的腿,在她打着自己腿的同时,女孩却捂着自己的鼻子。
我看着心疼,尤其看不惯忠喜哥的做派了,几年都没有进家了,来到不说问问父母的身体,进家就要结婚,结婚了就要走。
但看着养父母的焦虑,我只好全力地配合了,“哼哼哼,忠喜哥,你还有啥交代的吗,没有的话,我先把你和嫂子送到城里去,回来,我们还要忙着给你准备喜酒呢,哼哼哼。”我努力地笑着说。
养父也急忙尴尬地笑着说:“是呀,忠喜,你照顾好,什么沙,你们看看需要啥,那个,春儿啊,拿钱给忠喜,让他们去城里买新衣裳啥的,快点啊!”
养母着急忙慌地跑到了他们的卧室里,拿出了一个小布袋,掏出一沓钱,想交给丽莎,但她却笑着把手缩到身后了,养母只好交给忠喜哥,他笑了,“妈,我都留学几年了,还缺这点钱啊,这样吧,这些你们拿着办喜酒吧,别太累,怎么简单,怎么办。”他笑着又给塞进了养母的布袋子里,转身对我说:“常书,弟弟啊,走,送我和你嫂子,去城里。”
养父出于个人面子等方面的考虑,调动了自己多年来在桃花乡经营的一切资源,在几个小时之内,就把农村的喇叭班子、办酒席的菜,以及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都“安客”了。(农村就是告知自己的亲戚,自己家有喜事儿或丧事的一种俗称)。
11月18日的傍晚,我养父母家门口的街上,就鞭炮齐鸣,两班喇叭班子对垒着吹起来了。
我把忠喜哥和嫂子送到县城以后,就飞快地回来了。
由于太仓促了,我爸爸妈妈、我的哥哥姐姐、嫂子们、姐夫们、丽丽、丽丽的爸爸和大爷、一把刀两口子,艾英的爸爸妈妈和艾强,以及原来计生委院里的老住户们,都来帮忙了。
在快到凌晨一点的时候,养父母才摸着腰,咬着牙,努力地笑着,让大家都先回去,最后,就剩下我养父母、我爸爸妈妈、我和丽丽、艾英的爸爸妈妈、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我们这些人,在农村大厨师的指导一下,摘菜、切菜、烧水、猪肉,一直忙了一夜。
按照忠喜哥的要求,我在19日上午的十点,去了县城把他和嫂子接来了。
爸爸为他们主持的婚礼,女孩的家人也没有来一个,我们都没有来得及问。
在婚礼上,按照农村的习俗,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但女孩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下跪,养父也只好尴尬地笑着,摆摆手,忠喜哥自己跪下行礼了。
在入洞房仪式结束后,忠喜哥和嫂子就出来了,也不和其他的亲戚朋友打招呼,端着装满各种“磕头礼”(彩礼钱)的盆,进了爸爸妈妈的卧室,和我养母一起轻点着。
总计收了6145元,这在当时绝对是巨额了。
我知道很多人,都是冲着养父是乡里的副书记来的。
刚轻点好,在养母用皮筋一百一沓扎着钱的时候,忠喜哥对我说:“常书,去,把咱爸叫来,我和丽莎马上就要回去了,不然的话,飞机就赶不上了。”
在我养母和丽丽的惊讶中,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出去了,拽着正在热情地招呼的亲戚朋友们坐下吃喜酒的养父,他疑惑着跟着我进了他们的卧室,由于屋里摆放了太多东西,我们六个人站在屋里很是挤了,丽莎一个劲儿地躲在忠喜哥的身后,并不时地打着身上的灰尘或泥土,还一只手捂着鼻子。
看我养父进来,忠喜哥急忙关上了门,打开了灯泡,他显得焦急地说:“爸,我马上就和丽莎去美国了,妈,您看,家里有多少钱,能不能,唉,我们在美国,要,唉,・・・・・・”他看上去很是为难,甚至是困难。
养父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要多少吧?”他有点不悦了,但没有表现出来,但还是很干脆地说。
忠喜哥开心地看了一下丽莎,笑着对我养父母说:“有多少?”
养母惊了一下,看着我养父说:“有,有,有多少啊?”
养父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看着我和丽丽,“有,有,一万吧。”他显得有点心虚,说着看着脚下。
忠喜叹息了一声,从表情上看,是钱少了,“加上,这6000多,一万六,唉,也行。”他看着丽莎说。
丽莎噘着嘴,显得有点生气了。
丽丽急忙说:“妈,爸,不是,有,有三・・・・・”我知道丽丽是想说,这段时间,我养父母加上借的钱,有三万了。
但我养母一把抓住丽丽的手,向外推着说:“去看看你三舅去,去,去,让他少喝点!”
丽丽疑惑着,看着我养父母,他们眼睛里含着复杂的表情,遵照着养父母的意思,就怯怯地出去了。
看着忠喜哥着急的样子,养父叹息着说:“给忠喜拿钱吧,急着赶飞机呢。”他又转脸对忠喜哥和丽莎说:“你们去收拾一下吧,你妈马上给你钱。”
忠喜哥拉着丽莎的手,去了原来属于他的卧室。
我也出来了,但找不到丽丽了。
等忠喜哥装好我养母给他的16145元钱以后,一手提着包,一手牵着丽莎,就走出来了,向着准备吃喜酒的亲戚们,大声说:“各位大爷大娘,大姑大姨,叔叔婶子,我还要赶飞机,我就不给您们敬酒了啊,改革开放了,等以后啊,你们到美国了,记得去找我啊,我先走了,赶飞机啊!”
由于需要我们把他们送到徐州,养父叫了乡里的司机,开着我家的面包车,我养父母、我和丽丽,我们一起去送他们到了徐州火车站。〃
………………………………
第224章 丽丽仇恨的爆发
〃在火车站广场的路口,在马上要下车的时刻,丽丽却拽住了我养父母,笑着对忠喜哥和丽莎说:“爸,妈,哥,嫂子,穷家富路,哥,家里确实没有多少钱,你们几个都上学,爸妈的辛苦,我都知道,我这有钱,是常书的亲妈给我的彩礼钱,加上我和常书挣的钱,有两万,你拿着吧。”她说着递给忠喜哥,然后,对我养父母说:“爸,妈,不要担心,钱财身外之物,我和常书,都年轻的很,没有了再挣。”
忠喜拿着钱,看了一下钱,又看了一下丽丽,“谢谢啊,弟妹,感谢你啊!”他说着就打开车门,下车了。
我忙着给他们买好了去上海的车票,当我把票递到他们手中的时候,我养父母都是很伤感的,养母非常不舍地看着他们,然而,他们两个含情脉脉地对视着,却没有注意到我养父母。
火车进站了,我们一起把他们送到了进站口,忠喜哥一只手提着包,一只手牵着丽莎,排着队准备检票了。
看着他们慢慢靠近检票台子的时候,养父走到铁栏外,叫了一声:“忠喜!”
由于声音太大,大家都惊讶地向我养父的方向看来,忠喜哥也笑着向我养父扭头,笑着说:“爸!”
检票队伍的速度也慢了一下,就在大家都不以为然,或者感到惊讶的时候,养父却举起手,狠狠地打了忠喜哥一巴掌,就在忠喜哥的“无辜”和惊愕中,拉着养母的手,快速地走出了候车室。
回家的路上,养父一直低着头捂着脸,养母则趴在丽丽的腿上,失声痛哭着。
到家后,养母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剩下的两万交给丽丽,丽丽没有要,“妈,爸,我早就取出来了,就是想盖屋的,现在忠喜哥需要用钱,我也能看出您们的顾虑,所以,我把我们的钱给他了,毕竟出门在外的太难了,咱们在家都有亲戚朋友的帮助,在外国,找谁去啊,我和常书,我们才十八九岁,我们年轻的很,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力气,另外啊,我们也不和大哥大姐比,我们有多大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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