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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妻的幸福官司-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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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想继续说的时候,就被她一脚给踹出来了,砰地关上了门!
家里的电话是繁忙的,但令我好奇的是,养父母和丽丽爸爸与大爷的默契越来越高,我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我也不管了,只要为丽丽好就行。
在我住院的期间,王庄也发生了巨变。丽丽名单上的那些人都被逮走了,大家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从此,丽丽在我的世界中消失了十九年。
日子又平静了,留下了我无法治愈的伤,还有养父母他们的秘密。
8月26日,艾英要回学校了。
艾英告诉大家:“让常书跟着我去,在我那儿考自考,一次报考两门三门的,两年就本科了,哈哈哈哈。”
大家一致认为:可行!
丽丽的爸爸拍着我的肩膀,小声地说:“丽丽嫁的不好,婆家穷,你要是真爱她,就好好学习吧,多挣钱,也帮帮她!”他笑着,但含着泪花!
三姐带着满身的油污,笑着过来了,拿掉沾满油污的手套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塞到我手里,笑着说:“我借给你,等你有钱了还我,嘻嘻嘻。”又转脸对艾英说:“前妻弟妹啊,照顾好这让你打让你耍让你玩弄的前夫啊,再出事了,就是你的事了!”三姐说着,还在艾英脸上故意抹了一道油污。
和艾英一起去的火车上,艾英一直挽着我的胳膊,给我讲着她大学里的趣事。
本科报名后,艾英把我送到了火车站,在检票前,她严肃地说:“我饿,每月给我200。”
我苦笑了,“你饿,找你妈呀,再说,我哪有钱啊!”其实,我就想多给养母点,让她给丽丽,而且,我确信,我养父母他们和丽丽保持着,最为亲密的联系,这是我唯一欣慰的。
艾英眼里含着泪,充满了哀怨,“我给你当媳妇十几年,就单凭我这前妻名义和荣誉上的损失,还不值这点钱啊,有良心吗?”她小声地说,还擦着泪。
她现在的表现让人心疼,她矜持了,顾忌越来越多了,活的也越来越束缚了。
看了她一眼,我没有说话,要检票了,我走进了队伍里,在我即将进站的一刻,她拽着我的胳膊,趴在我耳边说:“下次考试把钱带来,一次两个月的,每天下午五点半,我给你打电话,你在律所等着,你不接,我就回家找你。”
检票了,我匆匆忙忙地拿着书准备上车了,艾英还站在候车室,隔着窗户向我招手呢!
忙碌,是我疗伤的最佳方法!
我把各种时间都安排的满满的,除了睡觉和吃饭,不给自己留下任何思念丽丽的间隙。
艾英每天都给打电话,我知道我们差距太大了,再者,大学里一定有太多优秀的人,我该是尽可能地和她保持距离,或者让她习惯距离,并渐渐地远离我。
每次,她打电话,我只听一个字:“喂……”然后,我就直接挂断。
每天,丽丽的爸爸都会在我下班到家后,马不停蹄地叫着我去搬运货物,尽管我挣的钱不是给他,但她看着我给养母,他都会闪着泪花欣慰地苦笑一下。
1997年的9月23日,桃花乡的街上来了十几辆轿车和吉普车,一下子就轰动了全乡,既有看车的,也有专门闻汽油味的。
我家里的老头,也抱着他的“宝贝”布包去了,谁知道,他刚一出现,就被那些人围住了,霎那间哭声一片啊,老头吓坏了,左手抱着包右手马上做出了准备搏击的武术套路姿势。
那些哭的人看着老头就擦着眼泪笑了,有几个中年妇女,还有几个小女孩和男孩,也走进他跟前,故意捉弄着他的脸,他笑了,但随即也像孩子一样哭了。
我养母非常担心地挤进来了,一把牵着老头的手,指着那些人说:“啊,干啥的,干啥的,对一个有痴呆症的老人这样,不怕遭报应啊,你们家没有老人的时候啊,滚,走,大爷,咱回家!”
我养母说着就牵着老头回家了,那些妇女和小孩想拦着,但被那个看上去有官相和富态的中年男子拦住了。
我养母和老头在前面走着,他们浩浩荡荡地跟着,我养母纳闷了,索性停下看着他们,他们也笑着非常开心和恭敬地停下。
当我养母想发脾气时,养父带着乡书记、乡长和县里的领导们来了,他笑着对我养母说:“春儿呀,这才是老英雄的亲人啊,儿女孙子孙女啊,哈哈哈哈。”
老头的身份明确了:抗战英雄,解放战争英雄,抗美援朝英雄,军衔级别相当高!
在老英雄清醒的时刻,他的家人们带着他回家了。
我获得了县政府和县武装部颁发的荣誉证书!
国庆节的上午,事务所里只有我自己。
锁上门,我随意地在街上走着。
突然,有人拍着我的肩膀,我扭头没有看到人,也不想找,就继续走;又有人拍我,我不想理,就只好走快点,最后,有人拽住了我,是艾英。
善良的付出,是无私的,不图回报,但一定会有回报。读友群:179124922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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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寸有所长的我的事业曙光
〃艾英害羞地看着我,我笑着说:“哼哼哼,放假了,和你的追求者们,去旅游、跳舞、吃饭,多好,跟我一个搬运的小工,闹啥呀,哼哼哼。”
她看了一下周围,显然活的越来越束缚了,看着其他人对我说:“我想,你管我。”脸红红的。
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快速地走着,想摆脱她,但她就小跑着追着,在走向一个通往城河的小胡同时,突然被人拽住了,我一看是老英雄啊,我高兴坏了,双手拍着他的肩膀,但他却非常小心地对我说:“有敌人,有特务跟踪,快点走。”
他说着,还示意艾英快跟上,她笑着拽着老英雄的胳膊,我们快速地走着。
走到了一条小街上,只有二十米长的样子,有卖菜的,有卖小吃的,我买了三个烧饼,每个里面夹了一些猪头肉,我们开心地吃着。
随意地走在街上,我笑着问老英雄:“哼哼哼,老实交代,就不严刑拷打了,您是不是又越狱逃跑来的,哼哼哼!”
他警觉地看了一下周围,搂着我和艾英的肩膀,小声地说:“就那些敌人,根本不是我对手,哼哼哼!”说完,还学着我,哼哼哼地冷笑着。
走着走着,老英雄就站不住了,我知道,他困了。
我蹲着,艾英扶着他,他趴在我背上,紧紧地抱着包,我背着他,返回了律所。
在去律所的路上,我走的大街。艾英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常书,今天,咋这么多车呀,更奇怪的是,好像是跟着我我们的。”我顺着艾英示意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几辆车。
我和艾英对视了一下,我们笑着快走几步,车就加速,我们停下,车就停下,我和艾英背着老英雄钻进了胡同,那些人则下车走着跟着。
我背着老英雄走向了他们,老英雄睡的可想了,轻轻地打着呼噜,艾英不时地用自己的手帕给他擦着口水。
我不想理这些人,也不想说话,我背着老英雄,在他们惊讶和欣慰中穿过了他们的人群,走回了律所。
我在前面走着,他们十几人在后面跟着,在县城的街上,又是一道景观。
艾英不时地笑着和那些人致意一下,我则快速地走着。
到了律所,上了二楼,艾英从我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我把老英雄放在椅子上,他还没有醒呢,仰着头,嘴微张着,左右摇晃着。
其他人也跟上来了,瞬间律所里,没有了插脚空。我怕老英雄受凉,只好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在了怀里。
他依旧酣睡着,我抄写着各种法律文书。艾英则给我帮忙着,拿笔拿纸,摆好等。
在我们正忙着的时候,我养父和几个好像领导的人来了。
他们看到我抱着老英雄的情景,都很感慨呀,其中一个年龄最大的说:“孝心,值万金啊,李书记,你这个儿子,好啊!”
养父走到我身边,笑着,很是动容地说:“儿呀,累不?”
我看着他笑一下,“哼哼哼,爸,没事儿。”其实,我的胳膊、我的腿,都麻了。
老英雄的孩子们充满歉意地或坐着或站着。
下午四点,艾英妈妈来了,她诧异地看着这些人,又看看我怀里的老英雄,笑了,“常书啊,等我老了,不能动了,你愿意背我遛弯不?”
我轻轻地抖着麻木的腿,笑着说:“放心吧,婶,随叫随到,哼哼哼。”
她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对艾英说:“该走了,你爸给你买好票了。”
艾英撅着嘴,满脸的不情愿,恋恋不舍地看着我,就是不动。
我只好笑着说:“走吧,我送你到车站,哼哼哼。”
在我想起身的时候,老英雄醒了,他笑着看着我。
我和艾英一边一个挽着他的胳膊,快乐地走向了车站。
那些车,那些人,依旧在后面浩浩荡荡地跟着。
艾英上车后,我骑着自行车,后座上驮着老英雄,后面跟着豪华的车队,就慢慢地回到了家里。
老英雄的儿女们看着他和我们一起快乐地吃着粗茶淡饭,看着他洗脚时,脚在水盆里扑腾弄我一身一脸的水,看着我也笑着用水往他脸上撩,看着他开心地像个孩子。
在老英雄进入梦乡后,养父叫我到客厅里,他的儿女们很是感慨和感激,说:回家召开家庭会议,再来决定他的去留。
10月6日,那个有官相的中年男子和两个四十岁左右的非常有气质的女人来了。
他们是来找我的。我被从律所接回了家里。
我养父母、爸爸妈妈,还有一些领导也来了,有几个是穿军装的。本来我坐在角落里,一个穿军装的非常客气地,让我坐在了中间。又是一圈人围着我,很尴尬。
养父笑着说:“儿呀,这些既有代表政府,也有代表军队,还有老英雄的家人,对你表示感谢的,他们认为你很有爱心、孝心、耐心,你能让老英雄高兴、健康、快乐,大家都希望你能继续照顾老英雄,你看看有啥要求不?”
大家都用欣喜和赞赏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要啥,我啥也不想要,“哼哼哼,啥也不要,你们都走吧。”我尴尬地笑着说。
大家对视着笑了,陷入了比较满意的沉默中,突然,那位穿军装的说:“常书啊,你能照顾多长时间?”
我不知道啊,看着期待答案的人们,我尴尬地说:“不知道,啊,看老英雄有多长寿了,哼哼哼。”
大家又沉默了,突然响起了掌声,我更尴尬了。
那位军官又说:“再来几个老英雄,你愿意吗?”
大家瞬间充满着疑惑和好奇,我真不知道说啥好,看着养父母,我歉意地说:“住不下啊,哼哼哼。”
再次进入了沉默,其实,我说的是实情,大家都清楚。
突然,一位年龄稍大的领导说:“常,常书啊,老英雄偶尔大小便不正常,你不嫌脏吗?”大家眼睛一亮,相互对视笑着,能看出来,都认为这个问题问得好。
我看着养父母,心中充满感恩地说:“哼哼哼,不脏,从小我养父养母,对我就像亲生的一样,哪怕我拉屎在我养父的肚皮上,他都不嫌脏,我和文喜哥、武喜哥,都很感恩,能对陌生人做到的,也将来能对我养父母做到,也能对我爸爸妈妈做到,没啥,哼哼哼。”
养父母眼里闪着泪花,爸爸妈妈很惭愧,其他人再次响起了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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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我赖鸭子上架的人生奋斗
最后,老英雄的儿女们商量着什么,他的儿子站起来了,笑着示意大家别说话,“我很感谢常书的养父母,很感谢常书的爸爸妈妈,你们养育这么孝顺的儿子,我代表全家感谢常书,把我爸照顾的这么好,这么快乐,综合刚才的各种信息,我和两个妹妹商量一下,认为常书具备开办敬老院的一切道德品质,我们准备出资和其它的支持,帮助常书创办敬老院,但不是无偿的,具体的还款办法,咱们具体商定,好吧,常书,你的意见呢?”
大家都看着我,我懵了,看着我养父母,“爸,妈,我,我行吗?哼哼哼。”我非常不自信,且胆怯地说。养母看了养父一眼,笑着说:“你照顾你艾叔,被崩一脸一身的屎和血,你嫌脏了吗?”
听到我养母这样说,大家更欣喜和惊讶了,我笑着说:“哼哼哼,哪能啊。”
妈妈突然一拍大腿站起来了,“儿子,就这样定了,办敬老院,我们都帮你。”她开心地说。
经过周密地讨论,在老季叔的指导下,初步签订了建设敬老院的协议。老英雄的儿女出资,并按照城市的标准进行建设和装修,等基本造价确定后,我们再根据具体情况,约定我还款的方式。
在我养父的操作下,又顺着原本四间门面的地皮,往西置换了三十米。在建设的时候,在原门面的位置外面,让出了十五米,以备将来街道拓宽建设时用。
10月10日,勘察设计人员、建设队,就都来了。我和养父母、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老英雄搬到了原计生委的房子里,还占用了艾英家的房子。
整个占地面积是六百平方,设计成了坐井观天的方式,一圈建成三层楼房,中间是花园和休闲的,南面楼的第三层,是大通屋子,向阳,建设成活动室与晒被子的地方。
一楼门面的最北边一间屋子,建设成“革命教育馆”,把老英雄的事迹、勋章、证书,以及他们战友的遗物等全部展列出来。
一层层高是三米六,二层和三层层高都是两米九。为了尽快完工,进入了几个建筑队,有监工,有指挥。一直到1998年的3月29日,才全部完工。
看着这在桃花乡,甚至在整个梨花县,都是坐标性的大楼,我的心中很是开心和自豪了。但在最后算钱的时候,我简直要被吓出心脏病了。
1998年,花费18万!
我一个月的工资是180,加上抄写法律文书的和跟案件的提成,也就是二百七八十元,算三百吧,一年是三千六,十年三万六,五十年,我才能还完钱啊!
知道钱以后,我是睡不着吃不下啊,一嘴都是泡啊!
在许多人的见证下,还款方案和协议出来了。
第一,只要本金。
第二,照顾老英雄,从1997年开始算,1997年每月伙食费和住宿费220元,1998年是240元,1999年每月是300元,2000年开始每年根据市场物价重新确定,直到老人去世为止。
第三,从1998年开始偿还5000元,以此类推,每年偿还的钱数增加一千,加上照顾老英雄的开支,还完为止。
第四,免费收纳抗战英雄、解放战争英雄与其他老年退伍贫困军人,每收一个,按照老英雄的标准减免债务。
4月4日,签订还款协议的当天,也是敬老院开业的当天,选择在梨花县的梨花节。来了许多人,有政府部门的,有地方武装部的,有老英雄之前所在部队的领导们,县电视台、市党报的记者也来了。
我太紧张了,除了现场的紧张外,还有还款的压力。
我的西装,扣子也扣错了,领带也歪了,裤子前后也穿错了,除了“哼哼哼”以外,我也不会说话了。
签字的时候,是满头大汗,全身发抖,手也拿不住笔了。
总之,我在大家理解的、不理解的、嫉妒的、嘲笑的哄笑中,度过了晕晕乎乎的一天。
随着报道的宣传,开始有人把自己父母送来了。就按照老英雄的标准收费,生病的话,老人们的子女带走看病,费用不计入其中。
4月5日,晚上,养母给我拿出来一份协议,在丽丽的爸爸、大爷和我养父的严肃督导下,我签订每个月按照敬老院收费标准,给丽丽钱的协议,钱交给我养母。我只看了一下,就直接签字了。
老人们每天有我养母做着吃喝,另外,组织了牌局、象棋局、二胡小组、革命故事整理小组,吸引着周边更多老人来玩,家里热闹起来了。
每天我依旧去搬运,搬运的钱给养母。
我晚上抽空又布置了五间屋子,我的一间,三个哥哥每人一间,玉喜姐姐一间。
养母看着擦着泪,没有说什么。
4月8日,艾英到我事务所来了,要钱的,我非常为难地说:“艾英啊,饶了我吧,我欠了十八万,要五十年才能还上,还哪有钱啊,再说,你随便找个对象都比我强啊,别闹了,唉,哼哼哼。”说着,我就蹲下了。
她没有说话,心疼地看我一眼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是欠条,上面写着:常书欠艾英2400元。“签吧,一年的,五十年后给也行,这是今年的,明年再签明年的。”她带着神秘的笑容说。
我真是沮丧了,随手就签了,快步走回了律所。
养母告诉我:武喜哥五一结婚,4月29日回来。
我们全家都忙碌着,从26日开始,我就请假了,除了傍晚去搬运以外,都要在家里忙着各种杂务了。
4月28日,爸爸开着面包车带着很多礼品,拉着养父这边的亲戚去了武喜哥媳妇的娘家。
由于丽丽事的打击,我是很消极的,只是忙着干活,也不想问。
4月29日下午五点多,我去搬运了。
家里来了两辆军车,武喜哥和嫂子下车了,还有嫂子的家人。在简短的聊天后,军车就走了,去了嫂子家。
这期间,我一直在忙,只有午饭和晚饭的时间,能和武喜哥坐在一起,他变样了,非常壮实,显得刚毅,已经是副营长了。
我笑着说:“哥呀,你才毕业几年啊,就副营长了,高攀上哪位大官了,哼哼哼。”
养母笑着说:“我们常书,也是名人啊,上电视和报纸了,看看,这全县最好的楼,就是常书的了,记住啊,你们现在住的,都是常书的啊,哈哈哈哈!”
我们家每天都来武喜哥的同学,他一直喝的醉醺醺的。
人只有负重才能高飞。读友群:179124922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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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伤口上的一把盐
结婚的当天,文喜哥来了,带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有十个月,女孩有六个月,我都奇怪了,笑着说:“嫂子啊,生孩子,还能生出这样的双胞胎吗?哼哼哼。”
文喜哥苦笑了一下,养母含着眼泪抱着男孩,很是心疼和悲伤,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蹲在一边哭,我则忙着各种杂务了。
我一直在忙,忙的来不及吃饭,武喜哥拜堂结束,文喜哥他们悄悄地返回,我都还在忙呢。
当人群散去,夜幕升起,养父母累得瘫坐着不动,丽丽爸爸和大爷躲在卧室里哭,武喜哥喝的烂醉如泥酣睡,收拾好各种桌椅板凳和剩饭菜、盘子碗后,我才知道:我从早上就没有吃饭了。
坐在院子的中间亭子的石桌上,我脱掉了衬衣,光着背,摆上了剩菜,拿了半瓶剩酒,慢慢地喝着。
等到有人叫我的时候,我扭头看到穿着一身红衣的人,我才想起,我还没有见过新娘子呢,这个应该是吧!我仔细打量着,由于化妆和其它的因素,只是看着熟悉,却没有认出来,准确地讲,是不敢相信!
她低声且狠狠地说:“我是谁!”
我吓坏了,一下就从板凳摔到了地上,一边慌乱地穿着衬衣,一边坐起来了。
我没有敢说话,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喝着。
突然,我感到右肩膀非常疼,等她松开嘴几秒钟后,我顺手摸了一下,出血了。
其实,我的心被咬碎了,心里的血和苦,一下涌上来。
我直接拿起半瓶酒,就灌进肚里,等我再举起另一个半瓶的时候,突然,又有人从我背后打我,很疼,我不不想理,继续喝着,但在继续挨打的同时,听到养母低沉地斥责:“那是你嫂子,没有下次,不然,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我扭头看着养母,她拿着一把换煤球的火钳,上面还沾着血迹,她气的全身发抖,脸色铁青。
我没有说话,穿上衬衣,套上外套,推着自行车,随手拿了两个馍,吃着就走向了大门。
在我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养母低声地说:“哪儿去?”
我笑了一下,“放心,去律所,哼哼哼。”我吃着走着说。
养母看着我,却捂着嘴哭了。
走出了大门,我蹬上自行车,准备在夜色中奔向县城了,却听到有人叫了一声,我扭头向着二楼的方向看了一下,新娘子正站在窗前呢,已经卸妆了。
是窦粉!
她捂着嘴,一只手扶着窗户。
我知道养母为啥狠打我了!
我的心好痛,想哭,但哭不出来。
我笑着向她招手,就骑着车,慢慢地走了。
走了好远了,后面有人叫我,我停下一看是养父,他停下自行车,提着一个包,递给我,“拿点菜吧!”
我接住了,在我转身骑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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